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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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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瑞忙摆摆手,道:“衣服还罢,手炉还是算了。我也不是孩子,哪里就能冻着?”

    冬喜见他小大人的模样,只是笑,进屋里翻出一打衣裳,上面是一件珍珠羊皮小坎肩,下边是一件簇新的连帽一口钟披风来,外头是琥珀sè素缎,里面是灰鼠皮,看着轻薄,却是暖和,比量着沈瑞的身高,穿到身上能从头到脚踝都遮得严严实实。这些应季衣服,都是一月前郭氏使人缝的。幸好如此,否则四房这边也没预备,沈瑞怕是就要穿素服出门

    冬喜拿着小坎肩道:“二哥将这个穿到里头,就是学堂里冷,只要护着肚子,也能好些。”说着,服侍沈瑞换上。

    这珍珠羊皮就是羊羔皮,这羊羔不是落地的rǔ羊,而是还在母羊肚子里的小羊。不等它长成,就刨开母羊肚子,将羊羔取出来。羊羔身上的羊皮还没成全,上面是珍珠似的一个个凸起,取名珍珠羊皮。这羊皮极软极韧,穿在里头倒也服帖。

    等沈瑞穿戴完,小桃已经从大厨房回来,后边跟着提食盒的婆子。

    同昨晚的晚饭相比,今天的早饭堪称豪华,梅菜包子,金银花卷,花生粥,小馄饨,四道佐粥小菜,腐竹木耳,红油耳丝,同昨早的水平差不多。

    眼前粥点sè香味俱全,看的沈瑞食指大动,就着馄饨,吃了半碟子梅菜包子。指了指剩下的甜粥与金银花卷,沈瑞对冬喜道:“等会你们用,不要浪费。”

    他不会为不相干的事情影响自己的胃口,可对比一下前天与昨天的晚饭,再对比昨天与今天的早饭,又哪里不明白。这两rì早饭之所以这么丰盛,是“沾”了沈瑾的光。不管是张老安人开口,还是沈举人发话,因沈瑾在家,厨房有加餐。

    自己去与沈举人计较?就是心有不忿,又怎样?为了吃食,做儿子的就开口抱怨,这倒哪里都站不住脚。

    不过自己又不缺银子,作甚要委屈自己的胃?

    想到这里,沈瑞便对冬喜道:“我将长寿留在家冇里,小厨房的东西,你看着列个单子,让长寿添置起来,别只预备点心汤汤的材料,腊肉干菜之类的也储备一些,往后想要吃什么,可以在小厨房这里家菜。”

    冬喜早想着沈瑞昨晚没吃好,怕是大厨房那边的饭菜不对胃口,自是满口应下。

    等沈瑞从屋里出来,长寿与柳成已经在院门口候着。

    沈瑞便吩咐长寿道:“今rì开始,你早上不用跟着去学里,中午从冬喜这里取了食盒送到学里。剩下的时间,多跟家里的人相处相处,咱们这院里外人少,消息太闭塞,我又离家三年,该打听的也打听些,总不能成了聋子瞎子。”

    长寿应了,送沈瑞与柳成两个出门,就手中的书箱递给柳成。

    这时,便听有人道:“瑞哥……”

    是沈全的声音,沈瑞回头一看,便见沈全笑眯眯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辆蓝呢大车厢马车。

    “今儿开始咱们乘马车上学。”沈全走近道。

    见拉车的马高大威猛,车厢也比常见的马车要宽大,沈瑞看着有些眼熟,道:“这是婶娘的马车?还是不要麻烦,拢共也没多远。”

    沈全道:“是我娘的马车,既都赶出来,瑞哥就不要再哕嗦,还不赶紧上车来,今rì起了北风哩,吹得人身上打颤。”说罢,便拉了沈瑞胳膊。

    这两房大门口,不是说话的地界,沈瑞便没有挣脱,随着沈全上了马车。

    车帘撂下,马车动了起来。沈家坊这一片多是青石板路,马车走起来极为稳当。

    不等沈瑞开口,沈全便道:“不过是先应付几rì,左右我娘也不会一大早就出门,白rì里用马车也不耽搁。我娘昨儿已经使人去定制新马车,总要一旬方得。”

    沈瑞听了,不由皱眉道:“本就劳烦婶娘甚多,怎还好再用这等小事去烦扰婶娘。”

    沈全瞪了他一眼,道:“外道甚哩?你又不是不晓得,如今在我娘心里你与福姐儿可是头等,我们这三个儿子反而要退后一步。我昨晚也说不用弄新马车,只需将我早年用过的马车刷刷漆对付用了,我娘却说那车厢小,两人挤一辆车憋闷。想当年我刚进蒙学时,大哥还在族学哩,我们兄弟三个挤一辆车,我娘都没怕挤着哪个。”

    沈瑞本就不安,听沈全这么一说,越发不自在。

    沈瑞名下产业受益都由郭氏收着,每个季度,郭氏都要教沈瑞看账本。可是,沈瑞这几年的吃穿用度并不在上头,而是源与郭氏的馈赠。

    沈瑞早先“抗议”两回,想要改变这种模样,可是“抗议”无效。

    在郭氏眼中,沈瑞确实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可也仅仅是有主意,到底还是孩子。在沈瑞没有长成前,她虽不能代替孙氏,可也想要多关爱他几分。等到他娶了媳妇,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人,自不用自己再cāo心。

    沈全见沈瑞神sè变幻,捶了他一拳道:“你这小子,就是爱多想。长辈张罗着,你受了就是。又不是做买卖,非要一来一往,情分立时就交易回来。我娘现在疼你,等我娘老了,换你好生孝顺我娘。”

    沈瑞听了,翻了个白眼,郭氏三子一女,孙子都有了两个,哪里会轮得到沈瑞孝顺。

    沈全已经“哈哈”笑道:“你呀,可不许惦记新马车。那新马车你虽平rì里坐得,可不能归给你,等明年夏天,我还要用车去南京。”

    “去南京作甚?”沈瑞有些好奇。

    明年可没有院试,而沈全原本在南监读书的二哥也考中举人进京去了。

    沈全挑眉道:“明年是乡试之年,族里肯定有不少族兄弟过去应试,我也想跟着去见识见识。”

    听他这么一说,沈瑞也不由心动,道:“那全三哥可别拉下我。”

    南京可不只有国子监,还有秦淮河。沈瑞虽没有狎jì的心思,可到底是个男人,想要去开开眼界。中国的jì文化,在明朝时发展到鼎盛。

    一里多路的距离,马车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族学门口,已经停了几辆马车,有学子从上面下来。

    因不少人家都是兄弟、堂兄弟、或叔侄都在族学,像沈瑞、沈全这样的同乘一辆马车过来上学的不在少数。有的马车看着气派,下来的学子下巴就抬得高些;有的马车看着破旧,里面出来的人也小心翼翼。就像后世冇学校门口,宝马与夏利的对比。

    这时就见一辆马车从后头驶过来,车厢高大,看着比郭氏的马车还要气派三分。旁边跟着五、六个骑马的长随,一sè高头大马,统一的靛青袍子,车沿上坐着一对孪生小童,十来岁年纪,一模一样的装扮。

    沈瑞见状,不由一愣,这是哪个?看着这做派,比沈珏那个宗房嫡孙还有架势。

    沈全在旁,脸sè有些发黑,嘟囔道:“这混蛋,不过是上学,装腔作势,倒是不知羞。”

    这会儿功夫,马车已经停了,里头下来一人,身上穿着宝蓝sè大氅,脖颈间若隐若现是金灿灿的项圈,手中握着一个掐金镶宝的手炉。身量虽高挑,可面容犹带稚嫩,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好相貌,只是神情倨傲,平白地就添了几分不顺眼。

    沈瑞将“记忆”中的同窗想了一遍,对不上号,这应该是后来族学的。

    “这是哪房的姻亲?”沈瑞忍不住问道。

    要是族人,即是年纪相仿,沈瑞“早年”多半会见过;亲戚家的子弟,半路附学的多。

    沈全的脸更黑了,皱眉道:“我们那房的,他是我大舅的长子郭胜。”

    沈瑞这甚是意外:“竟然是全三哥表弟?怎是这个做派?”

    郭家也是松江大族,沈全外家这一支更是嫡房,难道偌大一个郭家,没有自己的家塾,还跑到沈家族学附学?沈瑞虽没有同郭家人打过交道,可郭氏是低调谦逊的xìng子。郭家声势虽不及沈、贺两家,在二等人家中算末流,可也是书香之族,世宦之家。

    这个郭胜,实看不出书香子弟的模样,反而像是出身商贾的暴发户……

第六十一章雏凤清声(二)

    “这是沈家四房嫡出二少爷?”公鸭嗓的声音尖锐刺耳:“怎连马车都没有,要蹭姑母家马车?”

    沈瑞与沈全还没进族学,郭胜已经扬着下巴走了过来,轻蔑地看了沈瑞一眼。沈全见他如此,不由皱眉道:“好声说话,作甚yīn阳怪气?”

    郭胜撇嘴道:“我实话实说,又没扯谎,怎不对?他既比我小,从三表哥这里论起,不是还当叫我声表哥,与我见礼?难道还要我巴结他?这就是沈家子弟做派,没得让人瞧不起。”

    沈全轻哼道:“我还是你嫡亲表哥,也没见与我见礼。表弟真是乌鸦落到猪身上,看不到自己什么sè儿哩。”

    郭胜不服气,道:“不过昨rì请了一rì假没见三表哥,还要我与三表哥行大礼?三表哥好大面皮,也不晓得受不受得住。”

    沈全扬眉道:“这族学里,不是族亲,就是表亲,要是真讲起礼来,不是要成了虾子,起不来身,可没意思。”

    后头又有马车过来,沈全不搭理郭胜,招呼沈瑞跟上。

    郭胜皱着眉头,瞪了沈全的背影一眼,呵斥那两个双生童子:“金奴、玉奴还不跟上!要是耽搁哥迟了,你们可要小心板子!”

    沈瑞跟在沈全身边,有些无奈。这公鸭嗓的声音真是伤不起,同窗里的少年,好几个都在变声期,只是多是有所顾忌,鲜少开口。只有昨rì见过的沈琴与刚才见的郭胜,这两人都是絮絮叨叨的xìng子,声音跟刮铁皮似的,真心受不住。

    不过这郭胜也奇怪,既是沈全嫡亲表弟,丝毫不亲近不说,这表兄弟两个反而不对付的模样。

    说话功夫,到了学堂,里面已经散坐着七、八个学生,董双也到了,坐在座位上,手中拿着一本《大学》,正在那里默念。其他的学生,三三两两坐了,窃窃私语。见沈瑞过来,董双微微颔首致意,便继续将视线落在书卷上,身上已没有昨rì拘谨,多了几分淡定从容。

    沈瑞微微一笑,也拿了书卷出来。有董双这样立志科举的同桌不是坏事,不会扰了自己,说不定在课业上也可以共勉。沈珏昨rì说了,除了六房两个木子辈侄儿外,“夏耕”班里董双年纪最小,与自己同庚,月份小些。或许在他身上,自己可以观察一下,真正十二岁的大明学子如何行事。

    柳成将文房四宝摆好,就随着沈全的书童执笔去了小屋。众人的书童,都坐在那边,可以旁听夫子讲课。沈家族学是义学,族中子弟,不拘嫡支旁枝到了启蒙年纪都可以送子弟入学,并不用交束惰,族里甚至还会贴补些笔墨银钱。姻亲故交家的子弟,则由各房头出面。这些人则不是免费的,要交束惰到族学。这部分费用不是固定的,量力而行。家贫的学生,两车木材也用的;家资富冇足的,直接捐给族学银两绢帛的不乏其人。

    因入学界限卡的不严,所以也就没有伴读这么一说,只有各人带进来服侍笔墨的书童,虽为奴仆之流,却可以在旁边小屋旁听。

    沈瑞刚看进去半页,面前就多了yīn影,不用抬头,只看着簇新的宝蓝sè衣裳,金晃晃小孩拳头大的金锁片,就晓得是沈全那位表弟。沈瑞抬起头来,就见郭胜皱着眉毛疑惑地看着自己。

    “你怎坐这哩?我可是同沈琇约好,哪个月考第一就与董小弟同坐。”郭胜疑惑中带了几分恼意道。

    沈瑞听了,看了董双一眼,有些不耐烦。

    这一个、两个的烦不烦,这郭胜与沈琇年纪相仿,都是十四、五岁,按理来说,也不算小,怎么如此幼稚?这个年纪,在学业能下场应童子试,在家事上可以定亲,眼看就要成丁,难道还要来一出,你跟我好不跟他好的争朋友的幼稚游戏?三年前沈瑾与沈全也是这个年纪,可那两个少年多乖巧懂事,眼前这一个两个中二少年,却是欠揍。

    董双“腾”的一下子起身,满脸涨红,不是羞的,而是恼的:“郭兄,我早就与你说过我要专心读书,无暇与郭兄交际玩耍。沈兄与我同坐,是董先生安排,郭胜若有不满,尽管与董先生说去!”

    他还没有到变音的时候,声音清脆中带了几分糯糯的,即便口气不佳,可也不惹人生厌。

    郭胜讪讪,不甘心地嘟囔道:“我又不会扰了董小弟用功,一起读书、一起备考不好么?”

    董双面带寒sè,坐了下来,不在搭理郭胜。郭胜又站了站,不服气地冲着沈瑞翻了个白眼,方回到自己座位上。沈瑞扫了一眼,也算找到这沈琇、郭胜两个都盯着董双身边空座的原因。以董双一心读书的架势,显然没有那个功夫与心情,去与那两位培养同窗之谊。而那两位巴巴地贴上来,原因无他,就是同桌太讨厌。

    沈琇与郭胜两个是同桌,一个即便带了傲气可实际是不被家族认可的寒门学子,一个是摆着排场大族嫡房的天子娇子,这两人能对盘才怪。

    看着那两人对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斗鸡模样,沈瑞的心情莫名就好了。

    身边董双小声道:“沈兄放心,我不会让人因我的缘故再扰了沈兄,也不会再给二哥添麻烦!”

    少年的声音不高,却格外坚定。沈瑞看了他一眼,眼中多了几分笑意:“董小弟勿要想的太多,都是同窗,闲话几句无碍什么。’

    董双体会了沈瑞的善意,嘴角挑了挑,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等到上课钟声想起,沈琰进来,一堂课开始。

    董双拿起笔来,开始记笔记,写满一页换纸时,便看到沈瑞也是同样动作,忍不住眼睛往沈瑞面前的书桌上瞄了眼。明明是速记,沈瑞一笔行草,端得是行云流水,丝毫不显潦乱。

    虽说昨rì已经做了半rì同桌,董双也晓得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也没想到沈瑞的字会写得这么端庄大气。这沈瑞明明是个少年老成、稳重敦厚,认真向学且写了一笔好字,怎么传言那么不堪?

    是守孝三年脱胎换骨,还是那“顽劣骄纵”的恶名另有隐情?董双心中,不知不觉生出几分好奇。

    沈瑞专心致志听课,受益匪浅。不管这沈琰在科举仕途上能走多远,可确实是个好夫子,讲起四书来通俗易懂,搁后世的说法,就是“引导式”教学,而不是“灌输式”,让人理解的更加深刻。

    一堂课下来,有一个时辰,感觉眨眼而过。

    直到下课钟声响起,沈琰抱着书卷出去,沈瑞方放下笔。眼前的笔记,已经记了二十多页。他揉了揉手腕,脑子里将方才课堂上的功课又过了一遍。他虽活了两辈子,可从不觉得什么可以不劳而获,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功名之路,他不曾畏惧,可也没有自大到可以唾手可得

    只是他学习的时间太短,沈理即便教导过他四书五经,可站在沈理那个高度,让他讲诉最基础的东西,未必有沈琰这么清晰。沈瑞过去不怛童子试,可也不觉得自己会取得什么好成绩,就是因为晓得自己学习古文的时间短,根基不足。原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县试冇、府试成绩即便差些,后年的院试时努力就好,中间有一年多的时间,自己的成绩会提高许多。

    如今听了沈琰两堂课.沈瑞不这么想了,因为他有机会将根基扎得更严实。

    想到这里,沈瑞对的董双道:“董小弟,我这几年没来族学,在家里学的葫芦吞枣,多有不解之处。不知能不能借一下你的笔记?”

    董双闻言,面露为难,小声道:“我的笔记……”

    沈瑞见他面sè不作伪,是真为难犹豫,忙道:“若是不便,就算了,我慢慢与夫子请教。”

    董双摇摇头,道:“不是不借给沈兄,而是……那笔记有几箱子,我又时常温习,倒是不方便一下子拿给沈兄。若是沈兄不怪,我以后就分着拿来给沈兄?只是不知道沈兄看书的速度快否,要是慢了,恐我这里也要用。”

    沈瑞闻言,松了一口气道:“我抄一遍便还给董小弟,一本笔记,有两、三rì功夫就可,不会耽搁你用……”

    董双还没说话,就见沈珏凑过来道:“瑞哥在说甚?摆了好几下手,你也瞧不见。”

    沈瑞抬头道:“问了两句功课,珏哥找我?”

    “今rì下午是琴课,不耐烦那个哩,我们去街里?”沈珏眼睛放光道:“府前街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是南京行宫里出来的御厨掌勺,一道去见识见识?”

    下午的“六艺课”,学子可以选修,所以沈珏才有这个打算。

    沈瑞想想自己这三年,除了外出那半年,就避居在西林禅院,还真的没有在城里逛过,便点头道:“珏哥既说了,自是奉陪。”

    见旁边董双面上露出几分期待,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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