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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玉文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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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的车呢?我的车他妈的让人偷了!就在上周星期天的晚上。这真比剜去我的心肝还痛。当我第二天早晨发现放摩托车的地方只有两片碎纸屑时,我真有那种遭雷击的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就成了一片浆糊,然后是那片浆糊化作无数飞虫。我足足傻了二十秒钟以上,才感到一种痛从心脏深处漫遍全身,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去之痛,当年初恋女友弃我而去时就是这种痛!这种痛真是太绞心了,我宁愿失去现在的情人、妻子,也不愿失去我的轻骑铃木。现在的情人说是情人,其实也没有多少感情的成分,只是两人做完爱后可以没有责任和牵拌地轻松走开,互相之间以不成为累赘为原则。情人不是自己的东西,情人很快就可以成为别人的情人。至于妻子,感觉更糟。婚姻是一件画皮,把两人送进有进无出的活死人墓后,就把画皮揭了,从此两人只能面对现实的骷髅度日。妻子本来还不应该这么糟,如果做朋友或情人,也许是个好朋友、好情人,但一旦成了妻子,她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做一只八脚章鱼,把你当作私有财产死死地缠住。情人丢了可以再找,妻子丢了那是正好!可摩托车不同,摩托车花了我两万元钱,是我三年省吃俭用的结果呀!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谁还肯用三年时间去办成一件完整的事呢?更重要的是,我对摩托车已有了深厚的感情,它可以使我达到一种比性更高潮的享受,而它对我却不提任何要求。还有比这更值得信任的感情么?我心痛呀!摩托车丢后,我拒绝和任何人上床;我也拒绝出去作任何采访,尽管主任已讲了我好几次了,可我每天仍站在阳台的栏杆边没完没了地追忆,没完没了地懊恼,没完没了地痛心,没完没了地恨恨恨!
  电话铃响了,电话铃一响总会吓我一跳。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从电话线里一蹦进房内,就叮铃铃地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弄得真正的主人倒是贼心一跳,还非得要倒履向前,给它一个说法。可现在我烦着呢,它爱响就响去吧。我连头都没回。铃声响到十一下时,终于偃旗息鼓妥协了,我轻轻地嘘了口气,想跟我较劲?再说吧,我现在心情不好,就剩犟劲!
  可没过一分钟,电话铃又催命鬼似的响起来。我想不好,莫非是隔壁的顶头上司打进来的?主任他就爱打电话,明明可以喊得应,可他就不喊,他要打电话。主任是知道我在房里的,如果真是他打进来的,我不接,这个月的奖金恐怕又得泡汤。这个眼镜鬼就喜欢偷偷摸摸到总编那里告状,尽管我也戴眼镜,可我不像他,总一副阴谋家的样子。
  这么一想,我就立不住了,只好暗骂一声,走过去,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
  喂?请问是江水日报副刊部吗?
  奶奶的原来不是主任!我不耐烦地反问:有嘛事?
  对方显然听出了我的不耐烦,就生硬地说:你们那有个叫肖扬的吗?要他听电话。我们是峰南路派出所。
  妈呀!好硬的口气呀!峰南派出所可没有我认识的警察,他们找我干嘛呀?我迟钝了很多日的头脑突然飞快地运转起来,杀人放火我没干,贪污我还不够格,非正式嫖娼和正式赌博我有过,但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派出所的究竟找我干嘛呀?
  哦,哦,我叫他。……肖扬,派出所的找你!
  放下电话,我把曾经有过交道的警察很快在头脑中筛选了一遍,要“了难”得趁早找人呀。然后我才抓起电话,用极为小心极为友好的声音说:我是肖扬,请问阁下贵姓,有什么事?
  你丢了一辆摩托车,是不是?请你把发动机号和车架号告诉我们。
  未必是我的摩托车有消息了?我热血一涌,一口气就堵在嗓眼说不出话来。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下来?谁说的就该掌谁的嘴!娘稀匹的看来今年我运气并不坏!
  二
  我无法形容从报社到派出所领回摩托车的那段心情,反正一路上我只说一句话:娘稀匹的好!娘稀匹的好!我一高兴到极点,就会口吐脏话。国骂好!国骂抒情!当然我稍不高兴,也会口吐脏话。国骂好!国骂解气!
  我真是高兴得昏了头,我只想把这个好消息尽早告人。一拨电话,居然拨到了妻子单位。妻子拿起电话,一听是我,就用一副很讨厌的口气问我有什么事,我懒得跟她计较,我说我的摩托车找回来了。我以为她一定会大喜过望,问我是怎么找回来的。没想到她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还冷嘲热讽:好好好,好了你了,以后你又可以到处去疯了。
  什么是拿热脸蛋贴冷屁股?这就是拿热脸蛋贴冷屁股!我真是昏了头,怎么想起要与她分享快乐了?她现在把我当阶级敌人似的,总没有个好声相。改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就是凡是我高兴的,她都反对;凡是我反对的,她都坚持。就像两只用绳子拴着的蚱蜢,你不蹦,她也不蹦;你一蹦,她跟着蹦,不过正好与你的方向相反。所以你蹦也是白蹦,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过今天我高兴,妻子的冷水丝毫影响不了我的情绪,紧接着我就把电话拨到戚红那里,戚红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她就是我目前所谓的情人。这个小妞听了我的电话,立刻在那头夸张地大叫起来:哇噻!怎么找到的呀?!不行!我要你马上过来,我要立刻看到它!我一定要亲它一口!
  瞧瞧,这就是情人与妻子的区别。我还不屁颠屁颠地驾着车朝她公司而去?
  她在公司楼下等我,我一停车,她就迎上去真的抱住车身啃了一口,当然事先她准备了一张餐巾纸,所以那个口红印归根到底还是印在了餐巾纸上而不是车上,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作秀之后,她接着作秀,围着车子细细看了一圈,边看边骂:乖乖可怜的东西,是哪个天杀的把我的宝贝弄成这副模样了啊?让我知道了非得把他大卸八块!这情形让我想起了凤姐初见黛玉时,叫人不感动还不行。说实话,戚红的底子是不及妻子,妻子是研究生,戚红是中专生,没法比。但读多了书的女人就像泡多了水的花草,什么都阴阴蔫蔫的。我是结婚之后,才知道自己要的就是戚红那样的鲜活劲。戚红的装模作样不让人讨厌,因为她再装模作样也会透露出率真和顽皮。
  把车开进附近一家洗车行,戚红抢在我之前付了二十元,她对洗车的伙计说:等我来拿车时,车上还要找得到半点泥尘,你倒贴我二十!伙计当然是笑眯眯要她放心。因为这个城市摩托车洗一次的价格只要五元钱,而戚红给了他二十元。戚红的举动又让我感动了一回。尽管我记得我俩的消费一上百元,戚红就决不会抢先付钱。
  戚红的单身宿舍就在她公司的楼上,第二十五层。我与她一进电梯,就像两只饿狼一样同时叫一声,抱在一起捉着嘴吻。一直吻得两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戚红星眼含情,问:怎么庆祝?我说:还用问?两人就坏坏地大笑起来。
  一进房,两人重重往门后一靠,将门靠关。四只手顿时慌乱而粗暴起来,很快就把彼此像剥笋一样剥个精光,戚红一边剥一边骂:你这个恋车狂,你这个没良心的,丢了车,就想把我也一脚踹了。我不吭声,抱起她,朝卧室走去,一边把褪到脚踝上的讨厌的裤子摆脱。
  我喘着粗气,一边动作,一边感叹:人们好哇!人们觉悟高啊!活该那个小偷倒霉,还没出城油箱就没油了,想要加油,却没有开油箱的钥匙。这家伙胆子可真够大的,就当着加油站的人,要把油箱盖撬开。加油站的人一看情况不对,就向峰南路派出所报了案。好家伙,派出所的人都来了,他还低着头撬个不停呢,哈哈!
  我越说越兴奋,越兴奋就越起劲。戚红在下面像一座就要爆发的火山,她闭着眼咬着牙,但终于还是喊出声来。
  精神会餐之后,食欲太增。但为了避免琐碎,我们吃了快餐。完后来到洗车行,车子锃亮干净,已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一脚跨上去,戚红后脚就跟了上来,我回过头,见她遮阳镜都戴上了,淡绿色的。我叫一声:酷毙了!一按电子点火,猛加油门,随着戚红一声惊呼,车子冲出洗车行,冲上跑道。
  时间是正午一点,我和戚红飞驰在四月阳光下的高速公路上。戚红站在车子的脚踏板上,饱满的胸脯挺着我的后脑勺,双手平伸,闭着眼睛,一副《泰坦尼克号》女主人公露丝的模样,她嘴时唱的也是《泰坦尼克号》里的主题歌。与露丝不同的是,她今天是短装打扮,白雪绒衣、黑皮短裙、长统红靴。为了弥补不足,她解开了脖子上的白纱巾,让它像旗子一样在风中烈烈飞扬。
  戚红疯够了,就坐下来,把头靠在我背上,圈手环住我的腰。我见她不再在车上晃动,就把油门一拧,让车子的时速超过九十大关,正午温暖的阳光像粒子一样击打我们的脸颊,而凉凉的风则像薄刀一样贴着我们的耳际划过,相向开来的车子如只只黄蜂嗡地一声就轻捷地梭过去了。我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肺、七魂八魄在风中飞飞扬扬一路抛撒,我感到速度带来的快感把我们的激情像浪潮一样推上了极致。生命中那种无法承受之重开始从身上逐一抖落,腾云驾雾般的恍惚朝我们阵阵袭来。戚红在我背上呻吟,她噢咦噢咦地叫着,一边从牙缝里抽着凉气,一副比做爱还过瘾的样子。
  三
  把戚红送回单位已是下午三点,我打开电脑准备写一篇《飙车者语》,部主任却闯进来说:你到哪去了?一中午找不到人。我抬头看着他,心想未必你还管我八小时之外?部主任把他的厚边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说:因工作需要,领导决定把你调到记者部,跑政法。你现在就搬过去。我听了一怔,心里没半点思想准备。我知道肯定是眼镜鬼又偷偷摸摸跟总编说了些啥。我没好气地说: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半句?部主任说:呀呀,这有什么商量的,这是好事呀!别人削尖脑袋想跑政法还没门呢?
  是的,别人是想跑政法,而我不同,我爱文学,我一直想做副刊。但今天不同了,摩托车的重新获得使我喜欢上了那些做警察的,何况今后真有事被带进派出所了,也好一呼百应,及时跑来帮我秘密脱身。不像上午那样,一个电话就吓得我脱虚。再说文学这个圈子没进去前觉得神圣,进去了就知道比粪坑还臭。把持文坛的人除了在官员面前有一副奴才脸外,脑子则比猪还不如,别跟他们谈艺术,一谈就想吐。现在报社要我去跑政法,我正乐得就坡下驴。部主任是本市作协的副秘书长,他以为我还是文学青年呢。哈哈,去你妈的文学!
  我把一些书稿从一个房间的办公桌搬到另一个房间的办公桌上,就成了政法记者。做政法记者还有一点好处,就是不要坐班。好哇!我出去采访了。我向新的部主任报了到,就这么说一声出去了。
  其实我哪是去采访?我是去给摩托车配锁。记得上次我给摩托车配的是把虎踞龙盘锁,那把锁又大又笨重,买锁时锁店老板跟我赌咒发誓,说哪个小偷能把他卖出的锁弄破,拿回来,他就把破锁吞下去。可惜小偷并没将破锁留下,要不然我真要将破锁拿回来了。指望他吞下去当然不可能,但至少可以在这次锁的价格上打点折吧。
  木棉大市场显然比去年又扩大了不少,摩托车行多了数十家,各类配件店也添了数家。但我左寻右找,却再也找不到去年卖给我锁的那个老板了,或许是老板不做锁生意了,又或许是我根本记不得老板长啥样了。其实我真不记得老板长啥样了,我以为见了他本人,我就会记起来。现在我却不知道是我没见着他本人,还是见着了我却已不认得?
  老板,你要么子?一家锁店老板称呼我老板。
  我说:我要给摩托车配锁。
  好呀,好呀,我这里什么锁都有,配什么样的摩托车都行。……看,这把钢筋粗,往后轮一锁,什么钳子都剪不断;……这把也好,小巧,锁前轮,锁住了,钳子够不着,铁锤不好敲,你看,这锁钥匙也怪,再会配锁的小偷也配不出;……这把是电子锁,只要小偷一碰就会发警报,再胆大的小偷一听警笛都会逃跑……
  老板正向我热情推荐,店里又进来了两个青年,他就要我先慢慢选,一转身又去招呼新的顾客了,那两个青年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声问:你这里有没有开锁的工具?老板压低声音说:有,有,什么开锁的工具都有。只要你出得起价。我又不是聋子,我当然听见了,这一问一答,差点没把我的魂惊出窍来。我径直走过去,说:老板,我是江水日报的记者。请问是你的锁厉害些,还是你的开锁工具厉害些?!我气愤地问完这话,就想起了古代那个卖矛卖盾的寓言,这使得我更气了。这不跟药铺里还售棺材一样令人惊恐不安吗?这个社会难怪小偷这么多,操他妈的连一贯给人安全感的锁店也居然售起开锁工具了!
  老板对我的质问才不惊慌呢,他说:你进了我的店我只当你是顾客,你想找碴就请出去!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记者。他虽然这么说,但我怀疑他毕竟有点声厉内荏,因为他只请我出去,没有请我滚出去。或者连请都不请就把我推出去。
  我哼一声出去,站在街头像只呆鸟。定了一会儿神,我锁也不买了,决定来个暗访。我顺着一溜儿锁店问过去,结果发现销售开锁工具的有好几家。一套开锁工具一般500元左右,太约是十把锁的价格。我恨不得又要骂娘了。
  返回报社,我立刻打开电脑,写了一篇消息,题目是:《锁店老板另售撬锁工具》。这个撬字用得非常形象,消息就在第二天报纸的报眼处登出来了,部主任表扬我出手不凡。但这是后话,当天晚上我可惨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把重新回来的摩托车放在什么地方过夜。上次我把它就放在屋前院子里,我以为有看门的老头,会没事的。结果就出事了。看门的老头是报社一个领导的穷亲戚,领导把他安排守门是冲着那份工资来的,不是冲着贼来的。上次我的摩托车锁了一把大锁都出事了,这次没大锁,我肯定不能把它再放在院子里了。我决定把它推进楼下的杂屋房。
  通向杂屋房的路既窄又弯,我费了不少功夫,手还被划破了一点皮,才把它弄进去。
  吃饭的时候,我把我调记者部跑政法的事告诉了妻子,我怕妻子查我岗时我不在,晚上回来又会神经质地跟我吵。妻子听了这个消息倒很高兴,说跑政法好跑政法好。顺手就往我碗里挟了一把菜。我一皱眉头,歪腻。
  后半夜,我从凶梦中猛地惊醒,我一把坐起来,听到窗外真有摩托车离去的声音,我叫一声不好,趿着鞋,就稀里哗啦冲到楼下去了。
  院子里寂静如水,杂屋门上的锁好好的还在,但我还不放心,硬要打开房门,亲眼看见摩托车了,才把惊魂放定。我在梦中看见好多贼了,他们像蚂蚁围着饭颗那样围着我的摩托车。他们要像蚂蚁抬饭颗那样抬走我的摩托车。
  我叹了一口气,望了一下鼾声隐约的传达室,又望了一下无精打采毫无警惕之心的路灯,我想这杂屋房的锁肯定不行,比起上次锁摩托车的锁差远了,小偷只要知道我的摩托车放在杂屋房里,用他们的办法,要不了十分钟就可把车开走。摩托车在院子里明摆着,晚上有上夜班的记者出出进进,小偷可能还不敢在车旁呆得大久;现在车子放在杂屋房内,小偷只要轻松撬开杂屋房的锁进出,再将门掩上,在里面把一切都搞妥当,最后开着车冲出来就走,岂不爽死他了?明天得另想办法。好在从杂屋房出来的小路也算是一道小小关卡,只要小偷心一慌,骑车出来可能就会被卡。这么自我安慰后,我就上楼去了,但再也没法睡着。
  四
  早晨我去上班,把车先从杂屋房骑出来,居然一路顺畅,毫无阻碍。这就把我又吓了一跳,原来骑车出来要比推车进去容易多了。昨晚小偷真要行动了,什么都卡他不住。看来我今天的首要任务还是得把车子的安置问题想好。尽管昨天的事使我对锁的信任程度大打折扣,但话又说回来,世界上哪有固若金汤的事物呢,何况区区一把锁?任何人都可以把任何一把锁打开,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锁的作用不在于真正能锁定某项东西,而在于用锁的耐力来对抗小偷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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