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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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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汗巾一事,那汗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沉香”二字,于是就把他和三圣母的孩子取名“沉香”,并让王桂英用这条汗巾子给孩子沉香做了件“红肚兜”穿在孩子身上。王桂英抚养沉香胜过亲生,知冷知热,无微不至。吉人天相,好事成双。不久王桂英也为刘彦昌生下了一子,刘彦昌给他取名“秋歌”。沉香和秋歌兄弟两人在王桂英的悉心呵护、关照下,天真可爱,茁壮成长。刘彦昌有时忙完公务回来,抽空抱抱这个,逗逗那个;有时两条腿上,这边坐一个,那边坐一个-----天伦之乐,倒也无与伦比。
  光阴荏苒,转瞬又已十年。沉香、秋歌都渐渐长大,早被送进学堂,开始念书,识文断字。人生百态,世途坎坷,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尘世上谁见谁一帆风顺过?大多还不都是好事多磨。只说这刘彦昌在雒州任上为官清正廉明,百姓有口皆碑,妻贤子孝,乐尽人伦。谁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天,刘彦昌升堂坐衙,刚刚忙完公务,回到后堂,正和妻子王桂英叙话,突然只见沉香、秋歌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外边跑了进来。刘彦昌立感大事不妙,忙问道:“沉香、秋歌,你二人不在学堂用功念书,匆匆跑回家来,是何道理?”只见沉香、秋歌“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同时跪倒在他脚下哭道:“爹爹不好了,爹爹大事可不好了!孩儿一时失手,把官宝给打死了!”刘彦昌不听不要紧;一听此话,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魄不附体,一口气背了过去,好长时间都缓不过来,昏倒在了所坐的太师椅上。王桂英、沉香、秋歌一见慌了手脚,立马一齐上前呼救。他们苦苦喊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见刘彦昌慢慢地缓过了气。王桂英对着沉香、秋歌怒斥道:“该死的冤家,你俩儿还不把事情的原委快快讲给你爹爹!”
  原来这雒州地面住着一家皇亲国戚-----当朝的国舅爷,他平日依权仗势,横行州里,凡事刘彦昌都让着他三分。他的宝贝儿子官宝和沉香、秋歌同学念书。这小子也和他父亲一样,在学堂里不务正业,无所不为,尽干些越轨的事情。为此刘彦昌平日也曾一再叮咛沉香、秋歌,千万别跟他来往,也不敢和他在一起玩耍,以免惹是生非。不料防不胜防,今日这兄弟俩竟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这叫人该如何处置?
  刘彦昌苏醒过来,心惊肉跳,一连声地呼叫道:“吓煞人了,吓煞人了!”喘息稍定,忙对沉香、秋歌说:“沉香、秋歌啊沉香、秋歌,你俩忘了,为父平日是怎样教导于你们的?你们怎么就一点也不遵从父训,全然不知厉害,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把官宝给打死了!忤逆,死期到了。你叫为父如何是好?”沉香、秋歌哭着齐声说:“爹爹,不是孩儿不遵父训,实是官宝屡屡寻衅滋事,欺侮我兄弟二人,我们从来都是一忍再忍。谁知他今天又追着我俩直嚷闹,说沉香不是我娘亲生的,是从华山道上捡来的,是个野种。这明明欺人太甚了么!起初我俩还强忍着只是不去理他,谁知道我俩越是不理他,他就越人来疯,追着赶着我俩,不依不饶地一个劲儿喊个不停。我俩实在一时气愤不过,憋不住了就和他厮扯起来,不知道怎么轻轻打了他一下,不经意就把他给打倒在地,打死了。他的书童现已跑回家报知他父亲----国舅爷去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千古之理,这还用说?”刘彦昌一看祸事即刻临头,心想,“到时候不管怎样说,至少都得交出一个儿子去抵命。”于是他强忍住悲痛问沉香、秋歌道:“儿呀,你俩快说清楚,这到底是谁怎样打死了官宝的?”沉香抢先说:“爹爹,是我用书本打死官宝的。”刘彦昌立刻怒斥道:“奴才,胡说!薄薄一个书本,何以置人死地?”秋歌这时也抢着说到:“爹爹,官宝是儿我用砚台砸死的。”刘彦昌稍事沉吟,随即说道:“哦……这或许还在情理之中。”谁知沉香又抢着说:“爹爹,秋歌是先用砚台砸了官宝一下,可是官宝还是紧追不舍,赶着打我俩。于是我情急之下,举起手中的书本就把他打了一下,才把他打倒在地,一命归阴的。”刘彦昌心里疑惑不解,一时难以决断,不由连连沉吟道:“说来这也就奇了?”
  王桂英在一旁听着听着,早已听出了事情的蹊跷。她已断定出官宝肯定是三圣母的儿子沉香一时情急,神力发作而打死的;再说她怎么能眼看着让自己的亲生儿子秋歌无辜去代人受死呢?其实,这事要不是要自己儿子性命的话,王桂英说什么也是愿意为三圣母付出自己其他任何牺牲的。可是今天这事……她连忙把秋歌悄悄拉进内室,教训他说:“秋歌,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人明明是沉香打死的么,你怎能这么傻,硬往自己身上揽?你要知道,这杀人是要偿命的!记着,一会儿你父亲要是再问起这事,你就说是沉香把官宝打死的。”谁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小动作,早已被刘彦昌看破。刘彦昌心想:“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给谁能不心疼?王桂英这样做,原本也无可厚非,可是三圣母是你的大恩人,对你有着天高地厚之恩呀……”于是他转面对着王桂英语重心长地哭诉道:“桂英呀桂英,我贤德的妻呀,你好糊涂的妻呀!你怎么忘记了我们在来雒州上任路上的落难之事呢?你手抚胸膛,平心静气地好好想想:要是没有三圣母娘娘搭救你我,哪里来得我们的今天?三圣母她现在还被压在华山西峰下遭罪,你我怎能忘恩负义,忍心在这时候把她的儿子沉香交出去给人抵命呢?你这样做叫我以后见了三圣母该怎样交代?你叫我恩置何处,情归何方?”刘彦昌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虽寥寥数语,但说得声泪俱下,直把王桂英说得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这时候,又只见刘彦昌紧紧把沉香抱在怀里,放声大哭道:“沉香呀沉香,我可怜的无娘儿呀!要是你娘三圣母此时也在你跟前,为父我也就不要作这难了啊!”王桂英这时也冷静下来了。她心如刀绞,左右为难,抱住秋歌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我可怜的儿呀,苦命的儿呀,不是你爹娘心狠,只怪这一切都是出于万般无奈,你……你就替你哥哥去吧……”沉香呆呆地听着,越听越不明白:“多年来一直不都是说王桂英就是我的生身亲娘,怎么今天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他傻楞楞地看着父亲刘彦昌,又扭回头看看母亲王桂英,一时百思不解。刘彦昌这时更加悲痛欲绝,一把把沉香又一次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沉香。
  沉香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原来是上天三圣母娘娘----神的孩子,舅舅二郎杨戬残忍绝情,把自己的母亲压在华山之下,母亲现在还在华山底下压着赎罪呢。
  这时府门外已经吵嚷起来,乱成一团。刘彦昌泣不成声地对沉香说:“儿呀,你赶紧自己逃命去吧!”说着果断地一把推开沉香,冲着王桂英说:“夫人,我去前门应对,尽量拖延时间;你赶紧送沉香从后门逃走!”沉香这会儿见状发疯似的一把抱住秋歌哭喊着说:“不,我不走。我不能自己一走了之,把事情推到弟弟秋歌身上,让我的好兄弟替我去死!”刘彦昌这会儿急得手忙脚乱,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吼道:“事不宜迟,刻不容缓。我不能让国舅爷来了,把我的两个儿子全都带走!现在只好能逃走一个是一个了……”刘彦昌、王桂英,还有秋歌并力把沉香推的推,拉的拉,生拉硬拽,推出了后门。“爹,娘呀---你们不能不要孩儿我呀!”随着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叫,沉香又扑了上来,“四野茫茫,你们叫孩儿该投奔哪儿去呀?”“快找你娘三圣母去吧!”刘彦昌忙不迭地指使王桂英、秋歌“砰”地一声就把后门给关死了,任凭沉香在门外怎样哭喊,踢打,他们也全然不予再去理睬了。
  刘彦昌他们来到厅堂,喘息未定,国舅爷就带着一群军队,冲开刘府差役的阻拦,穷凶极恶地闯进了知州衙门。国舅爷一声令下:“小的们,把刘府大小人等统统给我绑了带走!我要一个一个地砍下他们的头颅,给我的儿子官宝祭灵!”刘彦昌见国舅爷进得府来如此蛮横,肆意妄为,不由义愤填膺,火往上冒。他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且慢!朗朗乾坤,太平世界,雒州地面,岂容尔等胡来!朝有圣主,国有律法-----对此万岁爷早已三令五申,按律行事也就是了。我刘彦昌父子一人犯法一人当,休得殃及无辜!”国舅爷听言嘿嘿冷笑着说道:“刘彦昌,你放聪明点儿,别在我面前拿什么皇上、朝廷作挡箭牌。本国舅爷告诉你,如今这儿就是朝廷,我就如万岁,我的一举一动就是法律,不信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给我看看。”说着他就喝令把刘彦昌一家大小全都绑了起来。
  此时有人向国舅爷禀报说不见了刘彦昌之长子沉香,国舅爷立即下令四处搜捕。军校们把刘宅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翻了个底儿朝天,可也没能搜见沉香个踪影。国舅爷无奈之下只好忿忿地说了声“我看他个兔崽子逃了初一,还能逃过十五不成?”于是就悻悻地带着刘彦昌一家人等打道回府去了。
  沉香被刘彦昌、王桂英和秋歌他们强行推出后门,就再怎么也打不开门了。没办法,他只好逃出城外-----沉香长这么大,可还从未出过雒州城呢。出城后他不知道该逃往何处,只知道母亲三圣母是被压在华山之下的,现在只有去找自己的生身母亲三圣母说知此事这一条路了。可是华山到底在哪儿?他只知道在雒州的北面,于是就懵里懵懂一头向北乱撞而来。
  一路上,沉香慌慌张张地往前跑上一跑,就又扭回头朝后看一看,惟恐有人从后面给追了上来。他在崇山峻岭里,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跑呀-----跑呀,一直不停地跑着,直跑得气喘吁吁,直跑得汗流浃背,直跑得眼冒金星,直跑得腰痛腿软。他解开衣了扣,脱掉了上衣,不顾一切,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北拼命猛奔,仓皇逃命。他跑着跑着,这哪儿是华山,跑到哪儿算个完,一时心里一概没有个数儿。最后跑得实在又饥又渴,怎么也跑不动了,就扑腾一声软瘫昏倒在了路边。
  沉香躺在路旁,昏昏沉沉地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突然似乎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这是谁家的娃娃,睡在路边,也没人管管?”沉香强打精神,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位须发雪白,面目无比和善的老头儿站在他的面前。在这荒山野岭,沉香好不容易能够碰上一个人,于是就连忙翻身爬了起来,纳头便拜道:“老爷爷,快快救我!”这老头儿站在那里,手捋胡须,把沉香细细端详了半天,不由得奇怪地说:“咦?你不是三圣母的孩子沉香吗?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且弄得这般失魂落魄?”沉香自己知道自己是个落难之人,不敢轻易暴露身份,于是就反问老头儿说:“老丈这话何以见得?您愿意救我则救,不救也罢,切莫可信口说三道四。”
  这白发老头儿听了这话并不反感,反倒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一点儿小小娃娃,没看出心眼儿倒还蛮不少哩,只可惜你懂得什么?且不要说看你这娃娃的模样就知道你是三圣母的后裔,就单凭你身上穿的这件红肚兜也能猜出个七厘八分;不然谁能用三圣母绣有‘沉香’二字的汗巾子做肚兜让你穿在身上呢?娃娃,你可知道老翁我是何人?”沉香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表示自己不并知道,然后十分疑虑地问:“你……”这老头儿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沉香的头说:“实不相瞒,吾老汉不是别人,乃是专门为王母娘娘看管蟠桃园的银眉老儿。你家的变故,我老汉尽知详细。你且放心,随着我来!”
  银眉大仙把手中的拂尘对着沉香一甩,沉香就和银眉大仙一同腾空而起。银眉大仙在前,沉香紧随其后,二人在天空风驰电掣一样行进。不一会儿,他们按下云头,就来到了一个去处。沉香定睛一看,只见满园仙桃累累,压弯枝头,个个硕大无朋,散发着阵阵的扑鼻清香,馋得他直流涎水。银眉大仙早已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笑嘻嘻地对他说:“你母亲自被压在了华山之下,一直没再能参加过王母娘娘的蟠桃盛会,因此她的那份蟠桃我也没有去摘,全在那儿,你就尽情地去吃吧。”
  沉香这时饥肠辘辘,饿得要命,实不可耐,恨不得把那些桃子一口一个,立马就吃个饱。这时得了银眉大仙的话,也顾不了许多,喜笑颜开,连声说道:“多谢仙长垂爱,多谢仙长垂爱!”说着一跳就攀上了一棵桃树,狼吞虎咽了起来,一下子吃了个尽兴,吃了个过瘾。他这才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地跳下树来。谁知道这蟠桃一开始吃起来甜美可口,沁人心脾,可是吃饱后一瞬间,它在肚子里就发起烧来。霎时烧得这沉香面红耳赤,大汗淋漓,进而就腹痛难忍。于是沉香不得不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忍不住嘴里不停地大呼小叫道:“仙长救命,仙长快来救命!”银眉大仙闻声赶来,见状吃惊不小,连声说道:“哎呀沉香,你看只怪小仙一时虑事不周,少叮咛你了一句话,竟然弄出了如此大错。罪过呀罪过!沉香啊,你有所不知,这蟠桃不比尘世上那一般的水果,它的功力可大着呢!吃一颗就能长命百岁,吃两颗神通广大,一次要是能连吃三颗,那就法力无边了。每次蟠桃会上,王母娘娘宴请众仙,每位神仙也不过只有吃一颗的权利,可是你今天居然不知吃了多少颗呀,我担心这样一会儿恐怕会要烧坏你五脏六肺的。”银眉大仙一时显得十分地内疚、焦虑和无奈。他沉吟良久,这才指着前面不远的一条河说:“你跳到那河里先洗一下试试,或许能够缓解缓解你肚子的烧痛。不过那条河里的水可是北极仙翁汇拢北极的冰块融化而成的,寒气逼人,透心彻骨,寻常人一般是从不敢靠近的,你可得倍加小心哟!”
  沉香此时腹内火烧般地灼热难耐,一心想要越冷越好,慌不择路,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于是迫不及待地就奔向了那条河,扑通一声跳了进了水里。这河水确实冷得怕人,沉香乍一遭冷水猛激,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可是还没等他定过神来,就见一条青龙张牙舞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向他扑来,想把他一口吞进自己的那血盆大口里吃掉。沉香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股子勇气和神力,在三分惧怕中忙赤手空拳,和青龙搏斗。他一下子就挽住了龙须,紧接着又一下子扳住了龙角,与青龙展开了你死我活地较量。经过了一阵激烈地厮打,青龙竟然意想不到地被沉香给斗输了,沉入了水底。沉香打斗兴起,哪肯轻饶,紧追不舍,一个猛子就钻到了水底,去捉青龙。他一手抓住水底的青龙狠命往上一捞,不料青龙却是一把金光灿灿的长柄巨头开山大斧。
  沉香与青龙经过了一番剧烈地搏斗,此时肚里也不再觉着烧热了。他手拿金斧上得岸来,发现自己身体竟比原来高大魁伟了许多。他掂了掂手中的那柄金斧,分量轻重倒觉着无比合适,于是舞动起了金斧。金斧被他握在手中,抡得像个风轮,哗哗哗闪电般地转,嗖嗖嗖带起了阵阵冷风。银眉大仙远远看见不由得拍手笑道:“天意呀天意,真乃一切皆属天意!”
  沉香觉着自己力大无穷,急着要去华山救母,于是银眉大仙就给他指明了去华山的道路,他一听高兴得连跳带蹦。谁知道沉香这一跳,连他自己也没料想到竟然跳到了九霄云外,脚下的云彩托着他在空中来去自由-----他吃了蟠桃,又在北极冰河里洗了趟澡,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得道成仙了。
  沉香这时用手向着华山方向一指,就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华山飞去了。眨眼间沉香越过了一道道山岭,一条条河流,来到了华山上空。他急忙按下云头,大声高喊:“娘,娘—你在哪里?”随着他的喊声,在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青面獠牙、浑身长毛、似人非人、似犬非犬的怪物。这怪物见了沉香,嘴里哇里哇啦地乱嚷嚷道:“哪里来的这个小娃娃,是谁让你在这里乱喊乱叫,打搅洒家睡觉?没事快到一边找乐子玩儿去!”沉香怒目圆睁,厉声喝问道:“你是哪方怪物,在此作甚?”只听这怪物不耐烦地说道:“娃娃休得废话,不要无事自寻烦恼!”沉香竭力按捺着性子说:“谁无事惹你烦恼了?我来这儿是找我母亲的。你可知道我母亲三圣母压在这华山之下何处?”谁知这怪物听罢又是一阵哇哇怪叫:“哇呀呀呀-----闹了半天,你这畜生原来就是三圣母和刘彦昌之孽子沉香?-----这真是冤家路窄。你刚才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实话告诉你,我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鼎鼎的二郎神之得力助手-----哮天犬也。洒家奉主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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