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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不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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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是按自然规律展开的,刘老夫人终于被幸福拖垮了,住进了医院。孝顺的女儿和女婿天天轮流守在病榻前,然而,他们除了每天更换床头柜上的鲜花,其它事永远插不上手。刘老夫人爱喝杂粮粥,他们根本不知道怎样去熬,只能靠爸爸每天做了送来。刘老夫人爱干净,可洗脚,剪指甲的活,他们也干不好,有几次都把脚趾剪出了血。除此之外,刘老夫人躺在病床上,还要指导女儿和女婿怎样去关照外孙女。同病室的患者劝刘老夫人安心养病,别管那么多了,可刘老夫人幸福又无奈地说,活一天就管一天吧,眼睛一闭就啥也管不了啦!于是听着的人也都无奈地苦笑,都不知刘老夫人是无私的给予者,还是残酷的剥夺者。
  刘老夫人终于累死了。在出殡起棺的一瞬间,围观者都在祈盼女儿那一声尖历的哭嚎,然而,囡囡除了无声的眼泪,终于还是没有哭出声。围观者都感到不可思议。刘老先生终于忍无可忍了,冲女儿吼道:“囡囡,你妈都走了,你咋都不哭一声?一点孝心都没有吗?!”
  囡囡呜咽道:“妈说大哭伤心,不让大哭的……”
  妈妈出殡后的第二天囡囡便上班了,这也是妈妈的遗嘱,让她以事业为重。为人师表的囡囡臂戴黑纱走上了讲台,真不知她能教给学生们什么东西。





    二十四不孝 十二
     更新时间:2010…3…5 8:24:42 本章字数:3710

  康乾讲的故事——埋 儿 奉 母
  在晋代的隆虑有个叫郭巨的人,也是个大孝子。郭巨家原本很殷实。他父亲死后,他和弟弟分了家,自己却独自供养母亲。后来郭巨妻子又给他生了一男一女。由于人口多了,家境渐渐变得贫寒起来。一年闹旱灾,口粮奇缺,为了能多节下一口粮食给母亲吃,郭巨含泪跟妻子商量,要把儿子埋掉。妻子不忍,又无法两全,只好默许。就在郭巨洒泪挖坑时,在地下二尺处忽然挖出一坛黄金,上面写着:“天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夫妻非常高兴,抱着黄金回家,孝敬父亲,并养育后代。
  叶子讲的故事——埋 仇 遗 恨
  瞎老汉张大奎死在了自己当年挖的菜窑里,是饿死的还是冻死的不得而知。总之,发现他时菜窑口是张开着的,伸进窑口的梯子被人撤出,横卧在菜窑上。公安人员一顿拍照后,警车开走了,剩下张大爷的三女一儿和一群孙男弟女们围着张大爷的尸体发呆,却无一人哭泣,无一声哀嚎。是谁害煞费苦心害死瞎老汉呢?他一无财产二无仇家,疑犯杀人的动机是啥?是他杀还是瞎老汉失足跌入菜窑?警方带着一连串的问号去侦察了。可此时,村里的人和瞎老汉的儿女们却似乎心知肚明。
  瞎老汉叫张大奎,原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上世纪“大跃进”年代被工厂招工,进城当了工人。那年代,一人进城,全家的户口就都可以进城了,可张大奎进城后,始终不肯把妻子和女儿接进城。他对妻子于芹说,自己是长备临时工没有转正,等转正了才能给家属办户口。于芹将信将疑,因为同村一起被招工的几个人都带家属了。这事其实很简单,于芹只要跟同村进城的人亲属一打听就知道了,可于芹偏偏不去打听,似乎更情愿这样两地生活。于是张大奎每年春节和春耕各回来一次,平素只是按月给于芹母女寄生活费。
  转眼十来年过去了,于芹和张大奎已有了三女一男。大女儿小芹已十三四岁,懂事了。看到别人当工人的爹都能带家属进城过舒担的日子,而自己却只能在农村跟妈种地,小芹就十分怨恨爸爸,而且她的怨气也带来了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对老爹的不满。小芹就和弟弟妹妹们求妈妈进城去跟爸爸闹,可妈只能眼泪汪汪地唉声叹气。
  那年秋天,生产队的土豆和大白菜丰收,家家都分了好几千斤。那年月,有多余的农产品也不兴进城卖,只能留着自己吃。于芹就给张大奎写了封信,让他抽星期天回家一趟,挖个菜窑,不然冬天菜都冻坏了。于是张大奎赶回家,一天就把菜窑挖完,连一宿都没住就走了。
  张大奎家住在村头的一条干涸的河床边。河边砌着一米来高的小坝。河床里一年四季大多时间是干涸的,只有梅雨季节山洪下来才能积几天水。张家的小院地势比河坝低,连着河坝种的是自留地的菜园子。
  说来也怪,就在张大奎走的那天半夜,老天下了场从没见过的大秋雨,秋天从来不下这么大雨,山洪都下来了。第二天一早,小芹突然发现妈妈不见了。孩子们哭喊着四处找,哪也找不到。村里的乡亲们都来了,也帮着找。这会有人说,能不能在菜窑里?可此时菜窑已灌满了水,昨晚刚进窑的白菜土豆漂起来把窑口堵得死死的。于是大家急忙往外捞,终于看到了于芹蓬乱的脑袋和大白菜挤在一起。是于芹连夜整理刚进窑的白菜,还是她发觉下了大雨,怕白菜被淹忙着往外抢,总之于芹在菜窑里淹死了。
  于芹死了。闻讯赶回来的张大奎却没掉一滴眼泪,只是蹲在妻子的坟边闷闷地抽着烟。小芹把妈妈的死都怪到爸爸身上,说如果爸爸当年要是把他们带进城,妈也死不了。说那天晚上,爸要不急着连夜赶回去,妈也死不了。总之,在孩子们的眼里,妈的死都是爸一手造成的。于是孩子们幼小的心灵便深深地埋下了对父亲的怨恨。
  妻子死了,张大奎要带孩子们进城去。已经懂事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坚决不跟爸爸去,说饿死也要守着妈妈的坟。无奈,张大奎带小女儿和儿子进城了。
  妻子死后,张大奎在城里又找了个老伴。那个女人也带两个孩子,两窝的四个孩子总打架不说,生活也过得很艰难,因为张大奎每个月的工资不但要供一家六口吃饭,还要寄一些给乡下的两个女儿。就这样过了四五年,张大奎的小女儿和儿子也渐渐懂事了,留在老家的大女儿已嫁了人,她要把弟弟妹妹给接回去。张大奎也没阻拦,接就接回去吧,省得一窝一块儿的还总打架。张大奎每月往老家给他们寄生活费。
  孩子们渐渐都长大了。张大奎的生活费基本都供到他们能自食其力。孩子们又陆陆续续成了家。张大奎又拿出一些积蓄,分别帮他们盖房子。这段时间,张大奎和子女们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缓和。孩子们有时总给他写信,尽管来信不是要东西就是要钱,可张大奎还是感到心里挺暖和的。
  后来张大奎的后老伴病故了,两个养子女也相继成家离开了他。退了休的张大奎想落叶归根,又回到了老家。
  退休的张大奎每个月有八九百元的退休金,这意味着他跟谁过谁就将得到实惠。就为这,张大奎刚回来,一场争父大战就爆发了。子女们就爹的归属问题上开始了争执,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互不相让。儿子说该落叶归根,爹跟儿子过天情地理,无可争议。可大女儿和二女儿却说,爹年轻在外母早亡,是她们姐俩把一弟一妹拉扯大的,如今有了实惠,不该没她们的份。就这样,儿女们争执了七七四十九天,同时他们又使尽浑身解数,想获得老爹的好感。那段时光的张大奎,吃完这家吃那家,儿女们变着样地给他做好吃的。在无比盛情之下,张大奎最后终于做出了一个令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在他的退休工资中,给三女一儿,每月各二百元,自己剩不到百元的零花钱。他把工资卡放到了大女儿的手里,月月由大女儿到银行把钱取来,分给大家。他呢,就轮流在三女一儿家吃住。于是这场争父大战,在除了老爹之外,都得到实惠的情况下结束了。张大奎万没想到,从此他的苦难日子可就来了。
  首先是在争父大战结束后,张大奎的伙食标准急剧下降,他不但再吃不到小灶,连和儿女们同吃同住都成了问题。大女儿把爹安排在下屋的炕梢上;二女儿把爹的行李扔进装粮的席囤子里;三女儿让爹和茅棚的驴做伴,连半夜喂牲口;唯一的儿子更绝,一轮到爹该在他家住时,他就让媳妇带孩子回娘家,自己到邻居家打麻将,半夜三更不回家,让老爹蹲在墙根一等就是大半夜。吃的更不用说,儿女们已不再跟爹一个桌吃饭,一碗饭一碟咸菜放到炕沿上,爱吃不吃。轮到儿子家,那一碗凉饭也得不到。
  张大奎急了,说自己把退休金都给了他们,竟让他吃不像吃住不像住,哪有这样的儿女?!可儿女们更是满嘴道理:一个月交二百元钱,还想吃山珍海味,住皇帝寝宫?儿女们的话可能也有一些道理,可账哪有这么算的!张大奎每月八九百元的工资,要是都自己花,吃啥不够!可这么一分,每户二百元每家住一个月,当然不够了。张大奎让大女儿把工资卡交出来,从此自己过。可儿女们都不同意,说这样让村里人笑话,还都以为儿女们不养爹呢!于是,张大奎只好忍气吞声,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久,张大奎患了糖尿病,因没能及时治疗,并发了综合症,眼睛失明了。失了明的张大奎再不方便在儿女们家窜房檐。于是儿女们把他安排进了河边大坝旁的老屋。那老屋已多年没人住,四壁漏风,窗户和门都是用秫秸做的。双目失明的张大奎每天摸索着自己做饭。自从张大奎自己过后,大女儿把着工资卡中的钱,全据为已有,再不给妹妹和弟弟分。她说她管爹的吃住。所谓管吃住,也就是一个月送去一袋米,一把盐,几棵菜,几捆柴。对姐姐的做法,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十分生气,但又没有办法,姐姐总说老姐比母,当年妈死后,是她把弟弟妹妹拉扯大的。于是弟弟妹妹更恨爹,又想起了爹当年不把他们弄进城的“罪过”。于是他们见人就说,爹今天受罪都是他自己当年做的孽,是九泉下的妈在报复他。可说归说,看着姐姐独吞老爹的退休金,他们还是十分不快。于是这二妹一弟渐渐和大姐断绝了关系。
  张大奎的遭遇引起了村里乡亲的同情,当地电视台的生活栏目也对此进行了报道。这一报道不要紧,老二老三和儿子都开始喊冤,他们说是大姐独吞了爹的退休金,却让他们也跟着背不孝的骂名。当着电视台记者的面,他们非逼爹给他们正名。在儿女们的逼问下,张大奎只能叹息,那双浑然无光的盲眼竟流出血来。
  就在电视台采访时,大女儿出现了。她用小推车拉了几颗白菜,声称给爹送菜来了。她又亲自把菜放进菜窑里……
  七天以后,有人发现张大奎早已死在了菜窑里,菜窑的梯子被从窑口抽出,扔到一边。这就是当年张大奎自己挖的菜窑,也是他妻子于芹被洪水淹死的菜窑。张大奎死后,乡亲们对此的议论一直就是三个版本:一种说法是当年张大奎做孽,抛下妻儿不管,遭了报应;另一种说法是,说他儿子抽出了菜窑里的梯子,一是替母报仇,二是让大姐再得不到爹的退休金。而第三种说法却是公安人员正在调查的,说当年的大队书记跟于芹有事,张大奎的大女儿就是那大队书记的种。也为这,张大奎一直不愿把于芹母子们接进省城。就在公安人员加紧侦察时,那个八十多岁的原大队书记喝农村自杀了,死在了于芹的坟前。
  到此,一切都明了啦!害死张大奎的不是他的儿女们。可是也怪,那年春节放鞭炮,村里有四家的柴禾垛给崩着了,正是张大奎的三女一儿家的。





    二十四不孝 十三
     更新时间:2010…3…5 8:24:42 本章字数:5507

  康乾讲的故事——扇 枕 温 衾
  东汉时期,江夏安陆有个叫黄香的人。他九岁丧母,对父亲极为孝顺。寒冬时,他用身体为父亲暖被窝,暖和了才让父亲去睡。黄香不但孝顺,而且是个少年才子。他博通经典,文采飞扬。在京城广泛流传着一句话:“天下无双,江夏黄童”
  后来黄香当官做了太守。魏郡遭受水灾,黄香尽其所有,赈济灾民。在学术上他也很有成就,著有《九宫赋》和《天子冠颂》等名著。
  叶子讲的故事——扇 风 点 火
  短短一个月时间,江阳市著名民营企业家丰万延得到两张证书:一张是市“十大孝星”证书,一张是逮捕证,而且罪名是焚杀亲母。如此截然不同的两张证书,使丰万延本以在江阳市如雷灌耳的名声更加显赫一时。一面被评为“孝星”,一面焚杀亲母,实在令人不可思意,连办案的警方都感震惊。了解丰万延的人更是不相信这是事实。丰万延是远近闻名的孝子,甭说在他发迹之后,就是在他当一般企业干部的时候,单位人都知道他十分孝顺。从一点就可以看到他孝顺的程度。丰万延从来不过生日,因为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折腾了两三天,险些丧命。后来医生为了保产妇,要剖腹取人,可丰万延的母亲死也不同意,经过两三天鬼门关前的痛苦磨难,丰万延终于诞生了。所以,从丰万延懂事起,他就不过生日。他说,我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日,是鬼门关上的挣扎日,岂有祝贺之理?在丰万延发迹之后,每当自己生日的前三天开始,他便斋戒,并放弃生意上的一切应筹,在家里守侯母亲三天。就是此等孝顺之人,谁能相信他亲自焚杀八旬老母呢?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有那厚厚的审判材料为证,有戴在丰万延手上脚上的镣铐为证。
  事情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十年前,丰万延在江阳造船厂当一名普通的业务员。那时,在业务员这个岗位上他已干了近二十年。由于丰万延头脑死性,办事认死理儿,捧着金饭碗,手中没钱花,社会上没关系。和他一同当业务员的同事许多都提升为科长、处长了,可他还是一个大业务,连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都成了他的直接领导。很多人都说,当业务员受穷;那真是脑袋不如脚后跟,死到家了。但丰万延一直有一个自己的人生底线:不该要的钱一分不拿,坑人的事一件不干,你们当你的官,我当我的大业务。然而生活却偏偏不让他那么淡定从容。那阵子企业正开始改制,传闻要有一大批人员下岗。业务处要有一个人下岗怕也是他,这是不言而喻的事。丰万延为此非常郁闷。那年是他这一辈子最难熬的一年,刚死了父亲,七旬老母身体还多病,而且儿子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一大笔学费还没出处,妻子也刚刚下岗,在保洁公司找了个当钟点工的活,有今天没明天,偏偏这会他又要下岗了。
  丰万延感到生活没有一丝阳光。出差之机,他坐在美丽的西子湖畔,面对湖光春色,心中却塞满愁云。他真想一头扎进清澈的湖水,把自己溶入春光之中一了百了,活得没有希望,要死得有点朝气。就在他命悬一线之际,一个好像来自天籁的声音传到耳边:“刚刚开始,为何要结束?”
  丰万延抬头一看,竟是个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丰万延这么多年来当业务员走南闯北,此等人他见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啥命,还给别人算,纯是胡说八道。于是丰万延没理他,仍盯着清澈的湖水发呆。那湖碧水太诱人了,只要溶进去,一切烦恼就都化为了虚无,会随风逐浪,漂向天际,从此一身轻松。
  就在这时,那算命“道人”哀叹一声:“唉!人算不如天算,人要自毁,天又奈何,可惜了大好前程!”说罢沿湖边走去了。
  大好前程?我还有大好前程?丰万延感到这算命先生哪是在算命,分明是来看他笑话,跟他较劲。丰万延的犟劲上来了,向那“道人”追了过去,他要发泄一下自己的压抑心态。可眼看着那道人遁入了湖边的人流之中,却无论如何也再寻不到踪影。越是找不到他越想找,越找他越找不到。就这样,丰万延在湖边转悠了一上午,再也没看到那“道人”的影子。饥肠辘辘,丰万延来到湖边一个廉价小吃部,要了碗便宜的过桥米线,狼吞虎咽地吃光,可当他要掏钱付账时傻眼了,发现钱包不见了。一时间,丰万延真领悟了落井被投石,雪上被加霜的感觉,莫不是那“道人”是小偷?
  任丰万延万般解释,小店老板也不相信啥钱包被偷,说他嘴巴抹石灰,想吃白食。正在被店主羞辱得无地自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救了他的驾:“哎呀,这不是丰大业务吗?咋啦?钱包给偷了?来老板,多少钱?我付。我告诉你老板,这个人可是江阳造船厂的大业务,能白吃你一碗面条?何必得理不让人!哎,老丰啊,我正要找你呢!你说巧不巧,远在千里之外碰上了,咱们有缘呐。看来咱们的大业能成!”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叫田原,他是一家油漆厂的业务员。多年来丰万延总是到他们单位采购油漆。在此等尴尬境地见了救驾的熟人,丰万延不由热泪涌出。
  田原告诉丰万延,他已下海经商,同别人合办了一家油漆生产有限公司,第一批产品刚出来,他正准备找丰万延帮忙,看看江阳造船厂能否进些他们的产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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