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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单地写了一句话:“你嫁给了楚钧,这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可是,他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假如你觉得后悔了,可以随时离开他,回来找我!安宁,我丁鹏甘愿做你的备胎,永远等着你!”
看完了信,安宁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个丁鹏,真让人无语。她与他认识多久,居然就轻易许诺一辈子!他要么是个天真的孩子,要么就跟他姐姐一样,是个擅于演戏口是心非的人!不过,安宁情愿相信他是前者,而不愿把他想得和他姐姐那样阴险奸坏。
安宁摇摇头,把信还给了范芳芳,“我看完了,你还给他吧!顺便告诉他一句话,就说我跟楚钧准备白头偕老的,希望他能闭紧那张乌鸦嘴,少说些不吉利的话!”顿了顿,她望向范芳芳,无奈地叮嘱:“我早就劝过你很多遍了,不要再执迷不悟地迷恋他!我怕这么下去,你只会空耗青春!”
范芳芳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安宁果然完全看穿了她,知道她此举完全是为了取悦丁鹏。沉默了许久,她轻声说:“我喜欢他,不受控制,怎么办!”
*
申婧洁冷不防被丁秋瞳推了一把,手里的汤碗摔在地上碎成几片,汁水溅得满地都是,引来了几个护士的观望。她看着这个突然而至气势汹汹的女人,不禁一脸的迷茫,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宇森的未婚妻!”丁秋瞳拦在陈宇森的病床前,恶狠狠地盯着申婧洁,心里却有些发慌。她刚刚离开几天呀,居然就有这么美的狐狸精跑来抢夺宇森,危机感顿生。不过,这个狐狸精看起来怎么有几分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是哪儿跑来的*!想勾引宇森,小心我划花你的脸!”
对方远比她年轻漂亮,这让丁秋瞳嫉恨无比。她转过身,抓住陈宇森的大手,委屈地嘟着嘴巴,“宇森,你怎么认识得她?我才离开几天呀,你就……”
陈宇森看到丁秋瞳十分惊喜,忙用没有扎针的手臂揽住她,高兴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天啊!”丁秋瞳像只小猫般柔顺地窝进了陈宇森的怀里,声音甜腻地接道:“我就知道你不来接我肯定有原因,原来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了,是被楚钧那个王八蛋……”提起被揍的事情,陈宇森就火冒三丈,不过在恋人面前,也不能太丢脸,尤其是旁边还站着痴心爱慕他的申婧洁。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申婧洁一眼,对方正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怯生生连话都不敢说的可怜样子。他便推开了丁秋瞳,歉意地对申婧洁说:“申小姐,你先回去!等改天我再亲自上门道谢!”
看着申婧洁离开,丁秋瞳满眼狐疑,“宇森,你怎么认识她的?她帮过你什么,你还要亲自上门感谢!”
陈宇森沉吟片刻,温柔地拍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住院这段时间,她多次过来照顾我,所以……”
“宇森,你不要再跟她来往!这种女人,摆明了动机不纯,她想勾引你呀!趁着人家的未婚妻不在,就勾引别人的老公,真不要脸!”丁秋瞳痛骂着申婧洁,却忘记了当初她也是做过同样不要脸的事情,把陈宇森从安宁的身边抢了过来。
小别胜新婚,两人自有一番缠绵情话要说。在互诉了离别之后的各自的经历和情况之后,又互相抚慰了对方所受的苦楚。
丁秋瞳依偎在陈宇森的怀里,娇声呢喃着:“在我被扣押的日子里,日日夜夜就想着快点出来能跟你团圆!老天有眼,我终于出来了!宇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
下午没有课,安宁突发奇想,去楚钧的公司找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看看工作中的他是什么样子。或者说……她有些羞赧地垂首,或者说,她就是想他了,想看看他而已。
想去就去,不需任何理由!安宁没有给楚钧打电话,而是独自乘坐出租车,去了冠华商务办公大厦!
以前来过一次,所以这次算得上轻车熟路。当然,楚钧的办公室前照例有保镖守护,不过看到裴骏元也在那里,她就不必多费什么唇舌了。
“少夫人!”看到安宁来了,裴骏元有些意外。“你找少爷?”
废话,难不成我来找你吗?安宁点点头,问:“他在吗?”
“在!”裴骏元亲手为她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说:“请进吧!”
第一次,来造访的人不需任何通报就可以进到总裁办公室。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裴骏元亲眼目睹了楚钧对安宁的宠溺和喜爱。少夫人突然造访,少爷看到她定会高兴,绝不会怪罪。
*
安宁走进办公室,她的脚步很轻,踩着绵软厚实的地毯,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见偌大的办公室里,仅有楚钧一人。
他背对着她,身影有些僵硬,一只胳膊搭在桌案子边,一手撑着膝盖,似乎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轻轻走到他的身边,安宁凝眸望去,不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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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乐,羊年吉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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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望着那位飞扬跋扈,意气风发,俊美轮廓,正做着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
会做报告?当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是跺一脚,就会让某个地儿发生一场强烈地震的大人物!
如此牛逼雷人的身份,让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50她回来了!
安宁轻轻走到楚钧的身边,凝眸望去,不由吓了一跳。
楚钧此时的脸色可怕极了,佞戾冷酷如地狱的撒旦。那双迷人的眸子好像凝结了千万年的冰霜,几乎要把他眼前的所有一切冻结成冰。铁拳紧握,钢牙紧咬,似乎要吃人一般。
“啊!”安宁惊慌地后退,不禁低呼出声。
听到声响,楚钧才发现安宁进来了。他脸上的戾色顿时收敛,只是微微蹙眉,低声责备道:“进来怎么不说话?”
安宁稳稳神,停住了后退的脚步。他问她进来为什么不说话,而并没有问她进来为什么不敲门。这,让她很欣慰。
“你在做什么?脸色好吓人!”安宁的声音很低很柔,似乎知道此刻眼前的男子极度危险,稍不留意,就可能会激起他的情绪。
楚钧沉默,并非不愿回答,而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宁的目光转向宽大办公桌案上的一叠照片,上面的那张是一个美丽女子的侧面照,背景是开满茉莉花的庭院,人美,花美,意境更美。她伸手拿起那叠照片,逐张翻看。果然不出所料,这叠照片都是一个人——申婧洁!
不,她不是申婧洁!虽然她的外貌很像申婧洁,可是气质却不同。申婧洁只是人间的绝色,而她却仿佛是天上的仙子!站在茉莉花丛中,她就像花之精灵,美得不带丝毫烟火气。
“她就是你的风景?”安宁的心里明明很紧张,但是脸上却表现得很轻松,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调侃。“果然很美啊,令人难以忘怀!”
也许是安宁的反应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楚钧不禁多看了她两眼。沉默片刻之后,他说:“她回来了!”
“……”安宁用几秒钟消化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随即若无其事。回来就回来呗!难不成你还想着跟她重修旧好吗?不知为什么,安宁就是那么笃定,他不会再去找那位茉莉仙子,因为他恨她!
楚钧对“她”的痛恨,远远超过安宁对陈宇森的怨念。有爱才有恨,爱得越深,恨得越深!假如不爱,就像楚钧对丁秋瞳,完全游刃有余,没有半分情绪波动的!
“噢,”安宁想了想,说:“你还想跟她见面吗?”
楚钧微怔,再次望向她。为什么,每次她的反应都跟寻常女子不太一样呢!她不问他过去跟“她”发生过什么,也不问他们分手的原因,只是问他还会跟“她”见面吗?
没错!安宁是他的妻子,她有权过问现在的一切,而对他的过去却三缄其口,绝不主动追问。这个女子,就是如此端庄识大体。可是……不知为什么,他隐隐猜测到,她如此安守本份,跟上次他生气时说了一句伤害她的话有关系。
所以,她谨守本分,不肯有半分逾越。她果然,是个敏感又自尊的女子!
“我不会主动见她的,你放心!”楚钧从安宁的手里接过那叠照片,随即丢进了垃圾筒。他的动作如此冷漠决绝,似乎不带半分留恋和感情。
安宁却看出了他内心的煎熬、痛苦以及深深的怨念——恨她,只因为爱她!有多恨,就有多爱!又是一阵沉默,她勉强扬唇微笑:“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
丁秋瞳躲在洗手间里给父亲丁翰章打电话,语气焦急又懊恼:“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宇森的公司竟安然度过了财政危机!……是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钱,摆平了债务,现在他不急着跟我结婚了!”
“这个小子!爸爸早就看出他不地道,果然过河拆桥!不结婚就不结婚,我丁翰章的女儿难道还怕没人要吗?”丁翰章十分生气,觉得陈宇森不够诚心。难道真要用钱买着他娶自家的女儿!想想就一肚子火气。
可是,偏偏他的女儿就是不争气。丁秋瞳几乎要哭了:“不嘛,爸爸,我要嫁给宇森!你想想办法,我必须要尽快嫁给他!就在我被扣押的这些日子,居然冒出个狐狸精,天天缠着他!我怕再拖下去,他就变心了!”
“变心就变心,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丁翰章略略平和了语气,无奈地叹道:“你们姐弟俩都不省心呐!你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整进了局子里,要不是你奶奶的情面,你以为楚钧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以后安份守已,别再给我惹事生非!还有,你得劝劝你弟弟,难道他打算当一辈子小学老师吗?我的产业以后要交给谁?”
“爸,丁鹏不喜欢做生意,他就喜欢跟小孩子在一起!你的生意将来可以交给我和宇森啊!”丁秋瞳连忙自告奋勇。
“哼,你的心思以为爸爸看不穿!又想着拿爸爸的资产去讨好那个小子!我们丁家的产业怎么可能落到外姓人的手里!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丁翰章便挂断了电话。
丁秋瞳气得把手机摔进了洗手盆里!
等到她洗完脸,走出来,发现陈宇森不见了。
☆、51亲亲老公
偌大的奢华办公室里一阵沉默,似乎有种僵冷陌生的氛围在悄悄蔓延,令人感觉很别扭。安宁已经准备要离开了,也许她的心血来潮根本就是个错误。
嫁给了他,就该恪守妻子的本份,白天上班,夜晚陪他亲热,不该在他工作的时候来见他,更不该突兀地闯进他的内心世界!
他的内心世界非常狭小,小的只能容纳他和“她”的过去回忆,根本不容许任何外人觊觎。安宁,也不会例外。
心里涌起一阵苦涩,她强硬地压下了情绪,保持着妻子该有的端庄贤惠,甚至微微扬起了嘴角,她刚要开口告辞,却被他抢先打断了。
“过来!”楚钧突然对她伸出大手,俊颜绽起迷人的微笑。“老婆,过来!”
也许是他的笑容太过魅惑,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安宁好像中了蛊般,身不由己地走近他。离开他三尺开外,她忽然醒悟过来,刚想转身逃走,却已经晚了。
矫躯一探,就牢牢地把她抓住,然后搂进了怀里。在他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安宁一阵眩晕的迷乱,可是心里的怨念并没有消除,她努力克制着鼻腔的酸涩,垂眸淡冷地提醒道:“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我现在要忙的就是跟老婆玩亲亲!”楚钧把她抱在膝上,搂着亲了几口,语气邪魅地附耳戏谑道:“来公司找我,是想我了吗?”
“……”这家伙……又会耍嘴皮子了,看样子已恢复正常!安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却不由羞红了双颊。
“来,老公让你亲亲!”楚钧很大方地把俊脸探过来,一副任你蹂躏的乖巧样子,逗得安宁不禁笑了。他好像发现什么奇迹似的,惊讶地说:“老公让你亲亲,你立马就笑!这招特别管用啊!”
“……”额滴个神,能不能别这么自恋,真受不了!
夫妻俩在暧昧的缠绵里,渐渐消除了方才的隔阂。安宁重绽笑靥,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哎,你还要不要工作!”
“叫老公!”他拥着她,慵懒地半眯着眼睛。
“老公,你还要工作吧!我……该走了!”安宁不想耽误他做正事,毕竟这是上班时间。
“该做的都做完了,待会儿还有个应酬……你陪我!”楚钧在她的脸颊上啄吻了一下。
“噢。”她尽量表现得自然些,可是心里仍然因为他的邀请而变得温暖。无论如何,他是个温存体贴的丈夫,该给她的,他丝毫都不吝啬。只要她不再觊觎他心底的那个位置,将会是个很幸福的小妻子!
楚钧却把她的沉默理解成另外一层意思,试探着问:“是不是有些不习惯太多应酬?如果不喜欢去,就不去了!”
汗,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果然不在一个频道上!安宁垂下眼眸,轻声说:“慢慢就习惯了!”
*
陈宇森到达万金流苏大酒店十六楼的包厢,推开包厢房门,果然看到申婧洁已经在里面了。他连忙整了整领带,面含微笑地走过去。
“今天这顿饭我请,答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陈宇森神清气爽,满面春风,很满意自己的魅力总能招来桃花运,财色兼得。
申婧洁却似乎没有注意看陈宇森精心打扮过的英俊外表,她对他竖起一根食招,“嘘”示意他噤声。
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神秘兮兮的,陈宇森见她走到门口,向外面伸头探脑的,便也走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申婧洁没有回答,却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陈宇森,反问他:“说实话,你还爱安宁吗?”
“……”实在有些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陈宇森有些发愣。
“我知道你一直爱着她!男人对初恋都有份难以割舍的感情,更何况,当初你选择离开她,也有身不由已的苦衷!”申婧洁眨巴了下美眸,眼泪似乎立刻就涌出来了。“宇森,我不是丁秋瞳!虽然我也爱你,可是我更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帮助你并不想让你回报什么,我就想……让你不再受制于人!现在你拥有自己的事业,完全可以追求自己真正爱的女人!”
陈宇森被她弄得有些糊涂了!难道说,她想让他回去追求安宁?“可是,安宁已经嫁人了!”而且嫁的男人是他惹不起的!想起两次被揍,一次比一次惨烈,他便不寒而栗,严重缺乏再次冒险的精神。
“嫁人又怎样?只要你们真心相爱,哪怕白发苍苍都阻止不了你们俩复合的步伐!”申婧洁好像咏诵诗歌般,非常感动的样子。“我说过,我跟丁秋瞳不一样!爱一个人不必非要得到他,而是成全他!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成全你跟最爱的女人团聚!”
世上竟然有爱得如此纯粹的女子,不求回报,只为了他能跟初恋破镜重圆!陈宇森深深地感动了,他越看申婧洁越美,小腹窜起一股子热流,冲动地把她拉进怀里。“婧洁,你真好!我、我谁都不想,现在只想要你!”
看着陈宇森*大发的样子,申婧洁差点儿没气晕过去!这种男人,眼里心里哪儿还有初恋的影子?只想着跟新欢燕好了!恰好此时她往外面张望,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躲过陈宇森的狼吻,挣开他的怀抱,拉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拽。“快看,安宁来了!”
陈宇森顺着申婧洁的手指方向望去,发现安宁真得出现了!更让他吃惊的是,同行的还有楚钧和顾依凝的黑道大佬老公!他是吃足这俩人的苦头的!心颤胆寒,便想往里缩回身子!
“你别退缩!勇敢地走出去,告诉你最爱的女人,你始终爱的是她!她的那个老公算什么,不过是个废物,一个没用的瘫子!只要你还爱着她,相信她一定会回头的!”申婧洁在一旁舌绽莲花地怂恿着,不停给他打气。
“不、不……”陈宇森还是忍不住后退,伤疤刚刚好,那痛可并没有忘记。他亲身体会到那个坐在轮椅里的男人绝不是废物,而是地狱里的撒旦。楚钧警告过他,他要再敢纠缠安宁,会把他全身的骨头一寸寸地敲断。他相信,以楚钧的冷酷残忍,一定能做得出来。哪里还敢当着老虎的面去拔胡须,岂不是找死吗?
看着陈宇森吓得直往回缩,申婧洁几乎要气炸了肺——真是个胆小如鼠的没用男人!她见再多的话鼓动都没有作用,干脆朝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