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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来吧!我手正痒痒,再给你两耳刮!”安宁发誓,她绝不是暴力女,楚钧也跟受气包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可是,他们俩的对手怎么听着就这么暧昧呢!如果被焦秀珍听了去,肯定以为她又虐待她的儿子!
“行,”没想到楚钧竟然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安宁风中凌乱,看看时间,已经夜晚十点半了。他竟然专程过来,找挨揍的!
心,莫名地虚起来,她哪里敢真得打他呀!可是,这家伙显然有备而来,他究竟想做什么!
又害怕,又兴奋,还有隐隐的欣喜——她终于能见到他了!
分开好几天,她真得有点想他!不,是很想他!好吧,是非常非常想他!
*
十几分钟之后,房门轻响,那道英挺颀长的熟悉身影就走进了卧室。安宁努力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她按亮了灯,清楚地看到楚钧站在面前。
他像以前一样,神情平和自然。先是脱下外套挂到了衣架上,然后站在床前慢慢地解开腰带。
“喂,你怎么进来的!”安宁拉着被子,紧紧盖住自己,满眼戒备地看着他。开玩笑,其实她只是作作样子而已。
“从门口进来的!”楚钧挑眉,对她浅浅勾唇,道:“我有钥匙!”
“……”
等到楚美男躺上床,躺到她的身边,安宁仍然恍恍惚惚的,有种身置梦境的飘忽感。
他又回来了!就这么回来了!她还以为两人还要僵持好久呢!
“我来了!想怎么处置,你随意!”楚美男侧躺在安宁的身畔,健臂搭上她的纤腰,柔柔的眼波专注地睨着她。
这种温柔的眼波能溺死人的,安宁早就领教过无数遍了,深知其害,连忙扭过头,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楚钧略作沉吟,如实道:“妈急盼着抱孙子,她说已经做通了你的工作,让我回来哄一哄你,就没事了!”
“……”难怪啊!原来是焦秀珍让他回来急着造小人的,并非是她想的那样因为思念和不舍!于是,安宁在失望之后不由恼羞成怒,真的再次对楚钧抡起了巴掌。
纤小的巴掌在距离楚美男的俊脸约几公分处停下,她还真舍不得打。
“舍不得!”某人挑了挑眉峰,抓住她的小手,然后轻轻按到他的脸上。
“讨厌!”安宁言不由衷,想抽出自己的手,却不知怎么的,闹来闹去,就滚到了他的怀里。再然后,两人就紧紧拥抱在一起,开始热吻。
熟悉的魅惑味道,让安宁深深地着迷。她迷恋着他,无法自拔。阖起清眸,她尽情地亲吻着他,享受着他!
你若在我的身旁,负了天下又怎样?我若在你心上,纵有情敌三千又何妨!此时此刻,安宁情愿相信,他对她是不同的,他是在意她并且喜欢她的!
曾经,他亲口对她说,他越来越喜欢她!
恩爱甜蜜里,她不禁呢喃出声:“钧,爱我!”
“宁宁,我在爱你!狠狠地爱你!”无疑,男人口里所说的爱跟女子所说的爱并不同。在他看来,爱是一个动词。
缠绵无尽,春风无限,所有的争执、猜疑、不快都随着大汗淋漓的欢爱化为虚无。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拥有彼此,是世间最最重要的!
*
风停雨歇,安宁像猫般窝在楚钧的怀里,男子结实的胸膛还有激。情后的汗水,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惑人。她的纤指调皮地描划着他腹肌的线条,怎么爱他都不够,怎么办呀!
“怎么,还没喂饱你?”激。情过后,楚钧的嗓音略微低哑,像只餍足的兽。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吻着她的肩,狭长的眸子里有欲。望在升腾。
“才不要呢!”安宁吓得连忙撤回手,不敢再招惹他。这个家伙若是兽性大发,她可是招架不了。“你够不够呀!反正只是为了留种而已,这都做过了,就不用再费力气!”
嘴巴微微嘟着,有点委屈地低语。她还是介意的,因为他来找她是为了完成焦秀珍交待的“配种”任务,并非是完全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留种?”男子差点儿呛到,这个小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你认为我和你做这事就为了……”
“难道不是!”安宁瞪他,毫无畏惧。“哼,楚钧,你敢说这么急着娶妻生子不是为了尽快继承家族遗产吗?”
“如果我真得着急,早就结婚了,还会等到现在?”楚钧轻轻摇头,同时摸了摸她的脑袋,抚慰道:“别整天胡思乱想的,自寻烦恼!”
安宁觉得他摸她脑袋的动作像摸小狗,于是更加不高兴了,推开他的铁臂,哼道:“既然有求于我,就该对我好一点儿!再犯了什么错,我教训你几句,或者是揍你一巴掌,不许跑,明白吗?”
这话说出来,连安宁自己都汗了一把。天呐,如果单单听她此时说的话,不难让人想象楚钧的地位多么可怜。如果不小心被焦秀珍听到了,不气疯才怪呢!可是,她就是想逗逗他,不为别的,就为好玩。或者,她真得被他宠坏了!
男子的嘴角不由微微抽搐,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赞叹。“安宁,你的胆子越来越大!”
没办法,就是被他宠出来的!假如他不是一味的纵容、妥胁,娇惯,她能越来越放肆、大胆?
不过,看着女子嚣张的小模样,那么自信张扬,他竟然从心底里喜欢!比起她对他的恐惧害怕,他情愿把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喂,记住,我是要给你生宝宝的,而且生的宝宝价值连城!你得对我好一点儿!再好一点儿明白吗?”安宁决定,要趁着自己有利用价值之前,得好好给他敲敲警钟,让他记住她的贡献,免得日后卸磨杀驴……不对,应该是过河拆桥!“还有啊,等宝宝出生了,你要做出弃母留子的丑事,我就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新老婆!”
这只小猫,是越来越野性十足了!楚钧失笑,他亲亲她挺俏的小鼻子,昵声说:“就算不能生,我也要你!”
“……”怎么听起来她好像是打折处理的库存货,生怕顾客退款似的!
温馨甜昵的时候,不知不觉夜已深,可是安宁仍然不想睡。她怕一觉醒来,发现今晚只是一个梦。
“钧,你喜欢我吗?”陷入爱河中的小女人,患得患失的毛病开始发作了!
楚钧睨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淡定地说:“喜欢!”
“有多喜欢?”女人大多数都喜欢刨根问底,安宁也不例外。
某人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答道:“非常喜欢!”
“非常喜欢有多喜欢?”安宁不但刨根问底,而且还胆大包天地伸手捏他挺直的鼻尖。他越惯着她,她越放肆,越放肆,心里越轻松。她发现,她对他的戒备慢慢变浅变淡,似乎隐隐约约地感觉,他永远都不舍得离开她!
这次发生矛盾,他突然搬走,让她非常空虚害怕。原以为还要冷战好久,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回来了!当然,焦秀珍的催促也占一部分原因,不过他那么死心眼地只认准了让她给他生孩子,令她无比的开心和自豪。
就算他再爱苏苏,可是那个女人并不能为他生孩子~!她却可以,这是她的优势,也是她的骄傲!
男子微微蹙眉,考虑了好久,才道:“等你像我一样喜欢你的时候,就明白了!”
安宁伏在他铁硬的胸膛上,久久埋首不语。而她的心里却在说:“傻瓜,我不止喜欢你,而且还爱上了你!”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也许,永远都会深埋心底。
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时候,安宁喃喃地道:“楚钧,你要相信我!”
楚钧捏捏她的下颔,吻吻她的额角不胜怜爱。“你让我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的一切,不要怀疑我,任何时候!”安宁呢喃着,慢慢地睡着了!
男子久久地无眠,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抽出一支香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闻着。安宁并不讨厌烟味,可是他从不喜欢当着她的面吸烟,主要是怕影响她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拥抱着她,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式贴合着,没有丝毫的缝隙。似乎,他们的心也在慢慢靠近。
她让他相信她,无论任何时候!这算是对婚礼事件的一种解释吗?他知道那件事情她事先并不知情,只是有些恼怒她轻信于人,却偏偏对他戒备。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谁都不需再解释。那么以后呢?他突然想起小刚,那个像苍蝇般紧紧围绕着安宁周围转个不停的男孩,实在有让他拍死他的冲动。不过他必须要忍住,否则又会给他和安宁刚刚回暖的关系造成打击。
她让他相信她,那么,他可以信她一回!
放下始终未点燃的香烟,他又开始轻轻亲吻她。只是女子已经睡熟了,他的吻就像羽絮撩人,麻麻痒痒的,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赶。
差点儿又挨上她的巴掌,楚钧及时抓住她挥过来的手,紧紧握着,然后贴在他的胸口。狭长的眼眸缓缓阖起,一丝满足的笑意从他凉薄的唇畔慢慢地绽开。
*
一觉睡到自然醒,安宁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目,一时间辨不清是真是幻。昨夜的春光灿烂,昨夜的缠绵疯狂,还有那个温柔魅惑的男人……是真的吗?
一个机灵,她彻底清醒过来,连忙翻身坐起。不出所料,遍身不着寸缕,遍布着欢爱过后的各种痕迹。
安宁羞羞地捂住脸,终于可以确定昨夜的一切并非春梦。
不过,陶醉过后,一个新的问题又出来了——现在几点了?
她开始翻找自己的手机,悲催地发现又是早晨九点半了!天呐,闹铃再次罢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又是他做的好事!
这个混蛋,每次把她累坏之后,再关掉她的闹铃,存心让她迟到!
手忙脚乱地穿衣下床,然后去洗手间洗漱,再到外面的客厅里,果然看到餐桌上摆放着早餐。
既然已经迟到了,就看看他给她准备的什么早餐吧!这家伙,会不会每次都是西餐!
安宁走过去,见桌子有一张纸,拿起一看,是楚钧刚劲有力的漂亮字迹:老婆,今天早晨我也起晚了,早餐是楼下的餐厅里买来的,热一热再吃!还有,已经帮你请了假,唐秘书会代替你处理普通的事务!
看完这张便条,安宁顿时窘窘有神。天呐,他还嫌丢人不够,帮她请假,让唐秘书都知道他在她这里过夜!
羞臊了一会儿,还得面对现实。安宁开始吃他买的早餐,有她最喜欢吃的灌汤包,还有甜粥、煎蛋和小炒菜,营养丰富。
晚上主动跑来给她暖床,早晨主动给她买早餐,他便是传说中的田螺男了!安宁边吃边傻笑,还笑出声,如果此时有人在旁准会以为她是个神经病!
陷入爱河的每分每秒都那么美妙,被人疼宠的感觉真好!安宁吃早餐的时候,手机开始响起短信提示音。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发过来的。
安宁拿起手机,边吃边看。
“小猪,起床了没?早餐要记得热一下!”
“……”不用了,反正都快吃完了!
“又偷懒,下次再吃凉的,打你的小屁屁!”
“……”这家伙,会读心术呀还是有千里眼!
“小猪,晚上在红房子法国餐厅请你吃烛光晚餐,约不约?”
“……”这家伙,说话这么暧昧,不像约会倒像是约炮!想到这里,安宁再次羞红了双颊,悄悄吐了吐舌头。什么约炮啊,她居然这么邪恶!
“不回复,等于默许——约!”
安宁推开面前的粥碗,连忙给他回复了俩字:“不约!”
“为什么?给个理由先!”看得出来男子有些不高兴。
于是,她便解释:“晚上我约了别的帅哥!”
寂静了好久,就在安宁惴惴不安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对方回复过来了“小刚?!他是要作死!”
汗,这人的醋劲怎么这么大呀!刚把丁鹏揍了个半死,现在又要对小刚来这套吗?她可不允许。“杜立诚!”
“小刚一起吗?”
“嗯,还有夏婉音!”安宁如实禀报。唉,她摊上了这个擅妒的男人,实在三生不幸。
于是,手机短信互动就这么停止下来,他再无回复。
切,小心眼的男人!安宁把手机塞进绅包里,又抓了个灌汤包在手,边咬边去公司。
不理他,让他今晚掉醋缸里淹死吧!
*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房间响起女子凄厉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楚芬和雷瑾瑜母女俩分别坐在两侧,个个面色铁青,垂头丧气。
因为白雯珊数次做了有辱门风的丑事,这次竟然收买了分公司的一位股东,往自家的护肤品里投放刺激性的药剂,结果东窗事发,被揭露了出来。
罪上加罪,数罪并罚,永无翻身之日!所以,楚家的族长做出决定——取消白雯珊子女继承冠华股权的权利!
听到这个消息,白雯珊几乎急疯了,她的母亲和外婆也慌了神。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罪孽深重,就连求饶都找不到理由。
“雯珊,你脑子坏了吗?为什么要收买人往自己公司的化妆品里面投放那种东西,对你有什么好处!”雷瑾瑜气得想掐死这个宝贝女儿,可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一定要搞清楚其中的关键问题。
开始,白雯珊还不肯说,后来禁不住雷瑾瑜的逼问,便吞吞吐吐地说:“是、是一鸣表哥……”
“原来是他!”外婆楚芬顿时怔住了,“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雯珊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哽咽道:“表哥收买了聂晓倩,想让她代替安宁嫁给小舅舅,等生下孩子,就可以被他控制了!没想到,小舅舅根本就看不上聂晓倩,所以这个计划就黄了!我……气忿不过,就以股权做要胁,让聂晓倩给安宁找点麻烦,没想到她竟然做了件这么蠢的事情!”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把曹一鸣供出去,让族长看在你年轻无知的份上饶过你!不然……属于我们的股权岂不是白白供手让人嘛!”只要想到那些泡汤的股权,楚芬和雷瑾瑜母女就疼得心头滴血。
白雯珊原本就没有什么主意,再加上对曹一鸣的无情很失望,也就失去了维护他的心思,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就在这时,有佣人进来禀报道:“表少爷来了!要求见小姐!”
“他来干什么?看热闹的吗?赶走!”雷瑾瑜忿忿不平地道。
“慢着,”楚芬阻止了,道:“他选在这个时候上门,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以他独善其身的性格,不会来踏我们家这块晦气地的!”
听到楚芬分析得有道理,雷瑾瑜这才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曹一鸣走进来的时候,祖孙三女望向他,不由都很吃惊。
短短的半个月不见,印象中那个风度翩翩的白净公子哥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胡子拉茬,双目无神,不修边幅的眼镜男。
曹一鸣看起来极其狼狈憔悴,而且因为瘦,此时腰身微微佝偻,竟然有点老态龙钟的感觉了。
“哟,我的外甥侄儿,这是怎么了呀!几天没见,把自己搞得像个小老头似的!”雷瑾瑜语气毫不掩饰兴灾乐祸。
楚芬则有些城府,没有女儿那么情绪外露,只是淡淡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看你脸色不太好!”
白雯珊则恨恨地盯着曹一鸣,她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因为他!她一定要去族长那里告发他,她的孩子也许还有一线希望能夺回失去的股权。
曹一鸣摇摇头,咧嘴苦笑着,看起来更加丑陋。他走近白雯珊,眼镜后面的眼睛使劲一挤,从肿眼泡里挤出两滴眼泪,哽咽道:“雯珊,原谅我吧!”
“你怕我揭发你吗?”白雯珊冷笑着,怒声道:“告诉你,我正准备去族长那里揭发你,反正我做的一切都是受你的蛊惑,顶多算个从犯,而你才是主谋!”
“表妹,你千万不能做这种傻事!”曹一鸣连连摆手,提醒道:“你想想,你的孩子已经被剥夺了继承权,如果我再被牵扯进来,弄得个同样的结果,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呀?对他岂不是太不公平!”
被曹一鸣这么一说,白雯珊顿时醒悟过来!没错,她的孩子也是曹一鸣的孩子,而且曹一鸣的孩子继承的股权更多!假如生的是男孩,若在曹一鸣的名下,最多能继承百分之十的股权,那可是所有外孙女们继承的总额呀!“你到底想什么?直接说吧!”
曹一鸣迈近一步,劝说着白雯珊:“无论如何,你都别把我供出来!这个孩子你生下,再想办法过继给我,这样他就不会失去他应该得到的!”
“呸,你想得美!”白雯珊一听就大怒,道:“把孩子给你,成了你赚钱的工具,那我呢?什么好处都没有!”
“这个孩子得到的好处就是你的好处呀!母以子为贵,她是他的生母,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