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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越来越快,看样子要撞上来。 “甩掉他们。”司鸿初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告诉蓝萱,还是自言自语。 “你能行?”蓝萱瞥了一眼司鸿初,略有点紧张的道:“你连刹车都不会!” “不会刹车不一定不会开车。”司鸿初很认真的道:“这就好比会拉屎的不一定会擦屁股。” “你这都是什么谬论?!”蓝萱听到这话,感到非常恶心,对司鸿初的鄙视又增加了几分:“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根本不该来接你!” “上了我的贼车,由不得你后悔。” “你的贼车?这明明是我的车!” 两个人斗着嘴,斗得不亦乐乎。 司鸿初发现,虽然蓝萱有点紧张,却面不改色,声音如常。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见过大长场面的女孩子,否则不可能这么淡定。 蓝萱淡定,司鸿初却是蛋疼,只见那辆捷达骤然加速,径直朝着帕萨特车撞来。 “想要硬碰硬?”司鸿初猛打方向盘,堪堪躲过对方的撞击。 蓝萱没有惊叫,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紧紧地抓着扶手,长长呼了一口气:“报警吧。” “你认为来得及?” “那你就停车。” “不是告诉你不会了吗。” 蓝萱伸手握住方向盘:“我控制车子,我们换个位置。” 司鸿初望了一眼蓝萱的胸脯,觉得两个人要是这样交换位置,自己肯定能揩油不少。不过司鸿初还是坚定地回绝了:“我没那个技术……。” “司鸿初……。”咽了口唾沫,蓝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你要疯就自己疯,我不想陪你送死!” “可惜眼下你我说了都不算……。”司鸿初正说着话,捷达再次加速,毫不犹豫的撞过来。 司鸿初也踩下了油门,帕萨特又是一阵歪歪扭扭,像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的。 “小心,小心……。”蓝萱紧紧盯着前面的路,一边不住的提醒司鸿初,一边暗自懊悔。 虽然司鸿初是同班同学,却是刚来报到,大家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蓝萱作为班长,觉得对同学有一份责任,这才为司鸿初帮忙奔走。 她认为,无论整件事情到底谁是谁非,司鸿初都应该吸取教训。没想到的是,司鸿初根本是个惹祸精,不但丝毫没吸取教训,不知又得罪了什么人。 自己为司鸿初做的已经够多了,本就应该让司鸿初坐车回学校,自己何必来接。想到这里,蓝萱愤愤的望了一眼司鸿初,小脸涨得通红。 司鸿初没注意到蓝萱的表情,只是观察着那辆捷达,第三次躲过了撞击。 前方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司鸿初猛踩一脚油门,伴随着引擎的嗡鸣声,帕萨特飞速穿了过去。 司鸿初赶在了最后一秒,等到捷达开过来,信号刚好变成红灯。 捷达根本不管信号,猛地追了上来,不过这一次没撞上来,只是紧紧的跟着。 蓝萱没以为司鸿初有能力接连躲避撞击,已经把手摸向车门开关,随时准备跳车逃生。 可是司鸿初却偏偏做到了,她本以为司鸿初走了狗屎运,但见过踩狗屎的,没见过能连着踩的。司鸿初的表现根本不是运气能解释的,必然是有着精湛的车技。 无论如何,蓝萱还是处于暴走的边缘,再一次对司鸿初道:“我们换个位置,我来开车!” “闭嘴!”司鸿初此时好胜心上来,一定要和对方分个胜负:“就算把命丢在这,有我陪着,你怕什么?” “就是有你陪着才可怕!”蓝萱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猛地提高了声音:“司鸿初,我一直成绩优秀,有很光明的未来!作为班长,我出于同情才来接你,可我不想卷进你的那些麻烦里,更不想因此送命!” 这一次,司鸿初缄口不言,只是不断的加速。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蓝萱毫无防备,后背紧紧贴在座椅上,双手用尽气力握住把手。 捷达好像经过改装,性能非常不错,稳稳地追上司鸿初。 司鸿初一打方向盘,把帕萨特开进一条车辆稀少的岔路上,蓝萱马上喊了一句:“这条路不通!” “是吗。”司鸿初不紧不慢道:“对我们不通,对他们同样不通!” “你要干什么?” “挑战一下我车技的最高水平!” “你哪有什么车技?!”蓝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条路正在翻修,如果这么开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你疯了!” 司鸿初没有正面回应蓝萱的话,而是叮嘱了一句:“抓紧了!” “那就一车两命吧!”蓝萱长叹了一口气,十分少见的骂人了:“我活该,我他妈该死,谁让我跑来接你的!” 话音刚落,司鸿初突然把车停下,随后一挂倒档,竟然倒车了,向捷达迎头撞去。 “这家伙原来会刹车……。”蓝萱心里正想着,两车已经疯狂的撞在一起。 随着一声爆响,在巨烈的冲撞之下,帕萨特的后备箱和捷达的前盖全鼓了起来,如同揉皱的纸团一般。 即便有安全带的束缚,在冲击力的作用下,蓝萱还是差一点从座椅上飞起来。 不过,蓝萱还是没惊叫出来,这是一个倔强的丫头。 帕萨特终于停稳,司鸿初转头看一眼蓝萱,问道:“没事吧?” “还好……”蓝萱惊魂甫定,抬起头看着司鸿初,轻哼一声:“结束了?” “暂时没有。”见蓝萱安然无恙,司鸿初下了车,径直来到捷达那里。 捷达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刚才调戏蓝萱的,此时他已经昏死过去,脑袋仅仅抵在驾驶台上,上面挂着几道艳红的血液。还有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双向盘,正看着帕萨特出神。 这个人完全被惊呆了,没想到司鸿初如此疯狂。许久回过神来,他刚一转头,就看到车窗外司鸿初的一张笑脸。 司鸿初勾了勾食指,示意对方下来。 疤脸稳了稳心神,刚要打开车门,发现车门已经变形,根本打不开了。 看着司鸿初嚣张的样子,想到自己这帮人竟输给一个大学生,疤脸心头倏地升起一股火,抬脚狠踹了车门几下。 车门掉落下来,疤脸下了车:“小子,有你的!” 疤脸原以为要有一场恶斗,熟料司鸿初没有出手,而是点头哈腰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是哪位?” 看着司鸿初卑躬屈膝的模样,疤脸冷笑一声:“你是司鸿初?” “正是。”司鸿初仍然点头哈腰,同时右手张开,趁着对方不备,猛地抽在了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疤脸双颊立时红肿起来,张嘴吐了口血水:“我艹……。。” “你竟然骂人!”司鸿初张手又是一巴掌:“我替你妈教育你,你不懂礼貌吗?不懂五讲四美三热爱吗?不懂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吗?” 疤脸本来已经准备大打出手,没想到一时疏忽,连挨两记耳光。 司鸿初出手太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一时间被扇得晕头转向。 不过,这两巴掌倒也把他扇明白了,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给我等着!”疤脸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逃走。 司鸿初追上去,一脚踹在疤脸的屁股上:“为什么要等?有事还是现在解决吧!” 疤脸毫不含糊,来了一招平沙落雁式,摔了个狗吃屎。 司鸿初往前走了两步,冷冷问道:“为什么跟踪我?” “因为……。”疤脸喘了几口粗气,突然转身,猛地撩起右腿,直取司鸿初的会阴部。 这一招兔子蹬鹰相当凌厉,要是踢实了,司鸿初就得和性福说再见。 “艹!”司鸿初果然像兔子一般,本能的拔腿就跑。不过,躲开攻击之后,司鸿初又折了回来:“老子还是处男呢,你就让老子断子绝孙?” “傻B!”疤脸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你根本不知道得罪的是谁,以后会生不如死的!” “这么严重?” “当然!”疤脸说着,想做出得意的笑容,结果却比哭还难看。 说起来,疤脸是有底气的,因为指使他们的人是康大伟。 在偌大的广厦市,康大伟的父亲是一人之下,数百万人之上。司鸿初则是纯屌丝,得罪了市长的公子,只有死路一条。 “司鸿初……”蓝萱也下车了,玩味的打量了一眼疤脸,随后对司鸿初道:“他已经够惨了,还是算了吧!”###第二十一章 资深滚刀肉
PS:由于诸多原因,本书更新可能不会太稳定,不过大家可以放心,本书早已签约,将会持续更新到完本。 司鸿初眼睛一转:“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 “我没让你看我的面子啊……。”蓝萱感觉冤枉的很,正想要解释,突然又意识到:“不对啊,明明我帮了你,就算让你卖我一个面子,难道有问题吗?” 司鸿初很不给面子的摇摇头:“其他事情可以,但是这一次,你的面子不管用!” “你……”蓝萱气得直跺脚:“司鸿初你搞清楚,我这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再进拘留所!” 司鸿初没再理会蓝萱,饶有兴趣的盯着疤脸:“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跟踪我?” 疤脸扬起嘴角,嗤笑一声:“我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 司鸿初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疤脸具有滚刀肉精神,既不怕死,又能放赖。 不过,疤脸碰到的是司鸿初,桃花村资深滚刀肉。 “你以为我不敢?我可不是什么正道人士!”司鸿初摇头叹息,缓缓说道:“既然你充硬骨头,那我就成全你了。” 说着,司鸿初欺身而上,眼看就要出手。 “你来呀!你来呀!”疤脸蹦着高的喊,好像天生就长了一副挨打的摸样:“我都不还手!” 蓝萱在旁边喊了一句:“司鸿初你冷静一下!” 司鸿初不耐烦的回头说了一句:“别烦我,没见我要杀人吗!” 也就在这个时候,疤脸闷哼一声,整个人扑向司鸿初。 虽然疤脸表面气势很盛,但刚才撞车受了伤,又被司鸿初一顿狂殴,早就没了力气。 司鸿初根本不躲,一脚踹过去,正中疤脸胸口。 疤脸身形嘎然而止,随即如棉絮般倒飞出去,等落在了地上,挣扎好几下都没爬起来。 “我来教你,合格的滚刀肉应该是什么样子!”司鸿初走过去,把疤脸翻过去,捡起一根树枝,冲着菊花捅下去:“说不说!” “我艹………”疤脸感到整个屁股好像被钻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感从菊花一直蔓延到全身。他张开嘴就想问候司鸿初的母亲,但话还没说完,司鸿初就转动了一下树枝。 “哦………啊………。”疤脸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叫声,听起来有些像惨叫,又有些像SHEN吟。 蓝萱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司鸿初太过龌龊,立即转过身去:“你好自为之吧!” “嘘……别出声!”司鸿初看了一眼蓝萱,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如果你再说话,我会忍不住打你的。” “你说什么?”蓝萱登时火冒三丈:“你要打我?” “媳妇得管,小树得砍。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 “闭嘴!”蓝萱想警告司鸿初不要胡说八道,可是刚转过头,就看见疤脸的屁股顺着树枝往外喷血,只得又把头转回去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我无耻我快乐!” “去尼玛的!”话刚出口,蓝萱立即叹了一口气,痛感自己堕落了:“我和你在一起,竟然学会骂人了!” 司鸿初弓下腰,看着疤脸,不带丝毫感情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屁!” “那么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司鸿初狞笑两声,又缓缓转动了一下树枝。 “没机会拉倒,有种打死我!”疤脸梗着脖子,咳嗽一声,嘴里往外冒血沫: “你不打死我,我都看不起你!” 司鸿初叹息的摇了摇头:“我是良民,不杀人!” 这话让疤脸见到了一丝希望:“那你有种就放我走!” “想得美!”司鸿初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打掉一颗牙齿:“良民就好欺负吗?别拿良民当屁民!” “算你狠!你可别让我活着回去!”疤脸吐出一颗牙齿,不甘示弱的盯着司鸿初:“要不然你会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哦?”司鸿初一挑眉头:“你吓唬我?” 疤脸嘎嘎笑了几声,声音有些像是鸭子:“没错!” 司鸿初抬起巴掌就扇,一阵“啪啪”传来,司鸿初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打了几下,疤脸一张脸充血肿胀得如同整容之后的芙蓉姐姐。 “你会打死人的!”蓝萱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又忍不住说话了:“我太后悔来接你了,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理你!” “这人不是好东西!” “我当然知道,好人会长这幅德性吗?!”蓝萱一字一顿的道:“可你麻烦够多了,别给自己再惹麻烦了!” 蓝萱之所以这样说,有自己的出发点,不只是为司鸿初着想。 虽然对方是冲着司鸿初来的,但是刚才那样开车追击,等同于谋杀自己。蓝萱打算回家之后,让父亲动用关系,调查一下对方是什么人。 司鸿初现在这么做,只会让事态更加复杂,惹来更多的麻烦。蓝萱已经后悔帮助司鸿初,担心自己到时难免进一步受到牵连,对个人声誉和家族可能都会有一定影响。 司鸿初却根本不管那么多,来到蓝萱身后,轻轻拍了拍肩膀:“我有分寸!” 蓝萱进一步堕落了,张嘴便道:“你有个屁分寸!” 看着牢牢插在疤脸屁股上的树枝,司鸿初嘿嘿一笑:“我当然有屁分寸!”回到疤脸身前,司鸿初冷冷问道:“知道我最恨什么人不?” 疤脸沉默不语,表情颇为倔强。 “一是威胁我的人,二是长得让我讨厌的人。”司鸿初撇了撇嘴:“恭喜你,两样占全了!” 疤脸又一梗脖子:“那又怎么样?” 司鸿初来到对方车那里,很快从里面翻出一把砍刀,转回身来架在了疤脸的脖子上:“你说呢?” 冰冷的刀锋散发着寒光,一点点侵入皮肉,疤脸颤声道:“你……干什么?” “我……。我要杀人!” 世上有不怕死的人,不过极少,大多数人无论嘴上怎么说,其实内心都很珍视自己的生命。 这种拷问其实是心理战,就是看谁先抗不住。 疤脸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我说!” “谁派你来的?” “是康大伟……。” “你们和康大伟是什么关系?” 喘了几口粗气,疤脸如筒倒豆,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疤脸这伙人是一伙很普通的混子,与康大伟谈不上有什么关系,只能勉强算是老乡。他们想傍上康志宏这棵大树,于是终日围着康大伟转,康大伟有什么对头,就会让他们去摆平。 平日康大伟在学校那么跋扈,也有依仗他们存在的因素。 即便是大学,学生们也极少有机会与真正的黑道接触,疤脸这类人已经算是道上的了,用东北话说就是“社会人”。 “知道了。”司鸿初点点头,拍了一下蓝萱:“我们走吧。” 蓝萱偷偷瞥了一眼疤脸,问道:“就这么走?” “不然怎么样?” “不报案吗?” 司鸿初打开了车门:“你要报随便你。” 蓝萱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打110,直接上了车。 这一次,是蓝萱开车,司鸿初坐在副驾驶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车子开出很远,直到远远的甩下疤脸,司鸿初才开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不惊讶?” “为什么惊讶?”蓝萱缓缓摇了摇头:“我早就猜到是谁了!” “是吗。” “其实你也猜到了,不是吗?” “没错。”司鸿初点点头:“不过我还是要让那小子,亲口把‘康大伟’的名字说出来!” “有意义吗?”没等司鸿初说话,蓝萱接着道:“你要是让对方写个口供出来,可以拿到警方或学校那里指证康大伟,但你没这样做。” 司鸿初淡淡说了一句:“我觉得没用。” 事实上,司鸿初有自己的打算, 让警方或校方处理这件事,虽然不能说一点用都没有,但让蓝萱亲耳听到却更管用。 往小里说,校规也好,往大处说,法律也罢,其实都是既得利益阶层制定出来维护自身利益的规则,而没有什么人会往自己脑袋上套枷锁。 康大伟就属于既得利益阶层,警方和校方顶多会给个处分,既不伤筋又不动骨。 但同为既得利益阶层的蓝萱如果介入,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车子里又是一阵沉默,等到开回了学校,蓝萱才说了一句:“不过,有件事情,还是让我挺惊讶!” “什么?” “原来你会开车。” 司鸿初嘿嘿一笑,承认了:“是滴。” “那你为什么说不会刹车?” “如果我说会,你能让我开吗?”司鸿初耸耸肩膀:“我好久没过开车的瘾了!” 桃花村虽然不富裕,很多人家却有车,既有面包车,也有重型载重货车。 只不过,城里人买车多是为了代步,农村人买车多是为了谋生。 司鸿初只要有机会,就开邻居的车玩。农村人胆子也大,任由司鸿初折腾。 结果在桃花村的山间野地,司鸿初练出了非凡的车技,连村里多年的老司机都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