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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碎之山河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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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最是无意,却最是有情。
  北暮飞了半个时辰后,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可以站的住脚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不眨的盯着远方还是指甲盖大小的医楼,心里动容了一下:“殇儿,我们很快就见面了。”
  雪依然在下,可情却从未停止。
  可在此时远望的北暮却被白雪皑皑中,跃动的一点红所吸引。无影山的北面是悬崖峭壁,不像刚才北暮所爬上来的南面还是树木茂密的缓坡。峭壁上偶尔有凸出来的石头或长出来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北暮因此可以借力向下掠去。纵使雪很大,路难走,可选了这条路能快一个时辰见到殇儿,那么所做一切都是值得。
  北暮站的地方,能清楚的看清周围的景物,只见此时远处那一袭红裙的女子,在峭壁上长出来的树枝间来回跳跃,女子足尖轻点便从一树枝飞到另一树枝,视野所及之处皆是茫茫白雪,只有那身红裙分外清晰与妖娆。
  雪花洋洋洒洒飘落天地,如雨幕般的白雪也遮不住视线。
  女子如雪中精灵,脚下生风不惧寒冷,被女子足尖踩过的树枝上的雪花不见一丝的抖动而因此跌落,轻灵舞动的身姿似是为这大雪而生。女子静静的立于一树枝之上,手轻轻的抚摸枝上那含苞待放的芽,深情的目光流转于那些坚强不畏严寒的花苞上。
  北国风光,万里雪飘。
  北暮的耳朵随着“吱”的一声动了动,凭借多年经验目光重新转向红衣女子的方向,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即脚下轻点提气飞去。
  女子脚下的树枝断了,深情注视的女子还未发觉便掉了下去,只因悬崖陡峭女子未找到可以缓冲的石头,纵使轻功再好,也是徒劳。
  北暮一袭白衣穿梭于大雪中,速度很快便来到女子身边接住了她,抱着女子下落了一会儿,便发现一个可以站脚的大石,随即飞了过去。
  “姑娘,没事吧?”北暮放开女子,往旁边挪了挪。
  “有缘再见,定会答谢公子救命之恩。”红衣女子说完,便抬脚向着山下飞去。
  “这女子真是奇怪。”女子说话的语气一点也听不出像是感激自己的样子,北暮轻摇了摇头,也随即向着医楼掠去。
  在快到医楼的地方,北暮再次停下脚步,用内力把衣服上的雪水蒸发干,抚平白衣的褶皱,这才来到医楼的门口。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姓言的小姐?”北暮语气带点着急,询问着门口的守卫。
  “没有,请公子别处去问。”守卫想都没想就开了口。
  “她叫言殇,你在想想。”北暮依旧不死心,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打探的消息会出错。
  “我们医楼真没有这个人,公子还是离开吧。”守卫开始不耐烦的回答。
  “你进去再问问。”北暮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银两塞到守卫的手上。
  “真是麻烦。”守卫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把银子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就转身进了楼里。
  自从言殇走后,空忆一直坐卧不宁,就慢慢挪步到了前面的大堂,正好门口的守卫进了大堂走到管事处说:“门口有位公子询问楼里有没有叫言殇的小姐?”
  “你过来。”空忆听到是找言殇的很是奇怪,于是把守卫叫到了跟前。
  “楼主好。”管事看见空忆立即起身问好。
  “楼……楼主……好。”守卫战战兢兢的走到空忆身边,说话也开始结巴,他听说医楼的楼主嗜血残忍,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卓绝,只因医楼开出的工钱高,所以才来这里做了守卫,今天也是第一次叫到楼主,刚才第一眼看见身穿一袭红的耀眼的长袍,就被吓着了。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空忆尽量把语气放的和善了一点,免得把守卫吓的说不出话来。
  “门,门口有位……公子……公子找……找言殇小姐。”守卫结巴的把话说完,头也越来越低。
  “让他进来。”空忆很想看看谁找殇儿,眼眸微敛,看向门口。
  守卫得了命令,急忙跑了出去。
  北暮听了守卫的话,就进了楼里。
  “公子这边走。”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管事。
  “是他。”空忆一口茶未喝下去,就看见一袭白衣的北暮朝着自己走来,心里越来越纳闷。
  “楼主,那位公子带到。”管事毕恭毕敬的说着,他不像守卫,至少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也见过。
  “嗯,下去吧。”空忆放下茶杯,随着管事的离开转身对着北暮说:“你找言殇?”
  “在下北暮,冒昧打扰,楼主知道她在何处?”北暮欣喜的问道。
  “坐下说。”空忆看着站着的北暮,想起刚才在无影山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北暮坐了下来,端起丫鬟刚刚上的茶:“还请楼主告知她的下落。”
  “很不巧,她早上刚刚离开。”空忆也不想骗他,看的出来他寻找殇儿的着急。
  “她是不是生病了?”北暮很无奈,自己又没有赶上。
  “她没有,不过也不好……”空忆还是没有说出言殇身体的具体情况,她不知道殇儿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体状况,包不包括眼前的他。
  “怎么不好?”北暮立即问道。
  “恕在下不能如实相告。”空忆看着眼前目光里满是担忧的男子,心里莫名的难过。
  “那她去了哪里?”北暮殷切的看着对面公红衣的空忆,希望能告知言殇的去处。
  “皇城。”
  “在下告辞,谢医楼的好茶。”北暮得到了言殇的下落,也未做停留就准备再次返回皇城。
  

  ☆、第039章言殇寒毒发作

  空忆没有挽留,目送着白衣盛雪的北暮出了医楼的大门融入大雪之中,白衣与白雪交融,已分不清他在哪里。
  再次坐回椅子的空忆,心里有点疼痛。刚才在无影山,被抱在怀里的她看清了北暮的长相,五官如雕刻般精致,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刚好,眼睛不似常人的黑而微微带了点棕色,眉目如山,墨发用玉簪束起,其余飘在肩头,偶尔有几朵雪花散在发间,有了别样的风华。在他的怀里,让人感觉到安全舒心。
  你和殇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关心殇儿?空忆心里甚是堵的慌,并不明白心里早已对北暮暗生情愫。
  而此时楼里那位南宫懔又跟殇儿是什么关系?能让殇儿拼命也要救他?空忆揉了揉太阳穴,带着疑问回了后面。
  外面的世界是真是冬天,而此时皇宫里却看不出,路上的积雪早已被宫女打扫干净,生怕路滑摔倒了金贵的龙体或凤体。
  金碧辉煌的皇宫在大雪里,更加的威武,似乎大雪也不敢落其身。
  一袭明黄的皇帝走到念情宫,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积雪已有一尺,宇扬的脚印从大门一直延伸到大殿前的台阶上。
  “情儿,这是你最喜欢的白雪,朕吩咐了不能打扫这里的雪,你看它们和你一样的美。”宇扬把雪拿在手中,对着空气说道。
  “还记得那年冬天,我们雪中一起吹萧舞剑,那是何等的快乐。”
  “可是情儿,你在哪里?朕翻遍了天下也找不到你。”
  “又是一年大雪天,可再也没有人能陪朕了。”宇扬自言自语,表情越来越忧伤,再不复往日作为天子的高高在上。
  这世间的所有事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了它却注定得不到她。
  不是为往日所做的悔恨,便是为曾经未做过的惋惜。
  夜尽天明,一连几日大雪却迟迟未停。压弯了院中空忆特意从无影山移栽过来的几株梅树的枝干,轻轻的走过去空忆用手弹掉上面的积雪,得了劲的树枝立马又蹦的老高,抬头看去几日前刚刚长出来的花苞竟又大了些。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五岁看梅,怜惜清冷不畏冷;
  十岁赏梅,敬佩傲骨也铮铮;
  今日叹梅,寂寞无主只惆怅。
  还是男装红衣的空忆,迈开大步,轻点晶莹雪,跃上枝头,迎着雪开始练剑。气息中掺杂着男儿的霸气,却又不失女儿的娇羞。
  却看此时房间中的南宫懔,展开手中的纸条映入眼帘的是“皇城”两个刚劲有力的字,习惯性的皱起眉头,把纸条扔进了火盆里,看着纸条瞬间化为灰烬,南宫懔倒在椅背上说:“继续查,把她到皇城后的一点一滴都汇报给我。”
  “懔,你一早就知道她是寒夜阁的阁主?”坐在旁边的南风终于可以问出心里的疑问。
  “也只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很是奇怪,医楼楼主竟是亲自给你施的针。”就算是到了此刻,南风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传言不可尽信但又不可不信。”南宫懔没有多大意外,那天晚上言殇说会救自己,只是没有想到最终会来到医楼。传闻自医楼出现以后,医楼的楼主亲手医治的人不超过三人,看似三个条件简单,但实质上每一个都难办到。
  “还有一个地方,我也很纳闷。”南风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地方?”
  “我总有一种错觉,医楼不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嗯……我也觉得,花园把医楼的两个区域隔开,看似前面是正常的医馆,可实则是为了掩饰后面,就是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前面医馆的大夫都很普通,可是后面却不一样,就连最不起眼的丫鬟、下人也都走起路来脚步轻灵,看的出来也是练过武的。”
  “其实最神秘的就是医楼的楼主,总是穿一身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长袍,似乎就如传言一样嗜血狠厉。”
  “看来医楼和寒夜阁的神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南风说完站了起来,把透风的窗户又关紧了些。
  “寒夜阁……我们是不是疏忽了些什么?”南宫懔听到寒夜阁,顿时陷入沉思状态。
  那边医楼,看似人人安乐。
  “殇儿,这是你要的药。”秦婶推开门,进到房间把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嗯,秦婶你出去吧。”坐在床边盘腿打坐的女子淡淡的说着。
  这白衣女子正是从永安城回来的言殇,回来之后就是一连数日的打坐,此时的言殇已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且说那日言殇以母冰蚕为饵,引出南宫懔体内的两只公冰蚕之后,因为连日的输内力,无法抗拒冰蚕的寒冷,导致大吐血而昏倒,被空忆抱回房间紧急医治,幸亏空忆医术高超才捡回了一条命。
  那时空忆气的脸都快绿了但还是说:“你也是大夫,知道该怎么做。”
  言殇道:“谢谢你,我明白。”
  一袭红色长袍的空忆此刻完全是一副愤怒的小女儿态:“空念让我保护你,虽然你做任何决定我劝不住你,但我会尽我所能。”
  回到颜宅的言殇,一刻也未耽搁,立即把药方交给秦婶煎药,自己坐在床边打坐运气调息寒毒,不一会儿感觉脸上的毛孔都结了冰,睫毛上的霜也已厚厚一层,嘴唇冻的发紫,牙关也打冷战,此时全身发出来的冷意比窗外冬天的雪还要冰冷,就连房间里的温度也都骤降,桌子上听雨折来的梅花瞬间被冻死,花瓣一碰皆是碎冰一点一点的掉落。
  从开始慢慢把冰蚕的千年冷意逼出体外,现又继续自己给自己施针。
  “殇儿,我们都是大夫,你知道母冰蚕的寒性远远高于公冰蚕。”空忆看着躺在床上的言殇说道。
  “不用担心,我会医好自己的。”言殇说这话时,心里也很清楚,恐怕这寒毒只能压制而不能去除。
  “照着这方子煎药,再配之针灸,寒毒会压制于两膝关节处,不过之后每到气候变化下雨天,你的两膝都会微微做疼。”空忆尽管很是担心,但又明白言殇的决定无人能改,只得在她离开之际千叮咛万嘱咐。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言殇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皇城。
  当把手臂上最后一根针拔出来,言殇顿时觉得全身的体温慢慢回复正常,不再似以前的冰冷,接过听雨递过来的手帕擦掉额前的冰融化成的水,就坐到秦婶早已准备好的晚饭的桌子前。
  冬天黑的格外早,吃过晚饭,又得多少人开始忙碌。
  

  ☆、第040章再探皇宫为爹爹

  “风,你躺在床上装睡,注意外面动静,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去去就回。”南宫懔穿好让南风白日偷偷准备好的夜行衣,蒙上脸,低声对着床上的南风说道。
  “注意安全,你身体还没恢复。”南风语气里满是担心,懔的身体还没彻底好,不能过度的使用内力和武功,自己从小武学天分就差,武功也是和懔相差十万八千里,眼神里夹杂着内疚,总是在关键时刻帮不上忙。
  “我有分寸,别担心。”南宫懔知道南风的心思,便安慰他。
  出了门的南宫懔脚下一点,便如离弦的箭,很快就消失在黑夜。
  黑夜最是神秘,也最是无情。多少个深夜,曾有多少人不寐。夜装的下万千世界,却容不下人小小的梦。
  南宫懔此刻就如黑夜的鬼魅,游荡在医楼的各个角落。不敢太过靠近主楼,也就是医楼楼主空忆的住所,就勘察了一下医楼的大体布置,直至发现了一片梨花林,哪怕是冬天,哪怕是无一枝叶的光秃秃的树干,哪怕是大雪纷飞的黑夜,他也认出来那片树林就是梨林,梨林依旧依照阵法种植,虽与那日南风深陷的阵法不同,但细细看去,还是能感觉的到莫名的熟悉。
  站在梨林外,虽无花亦无叶,但总是感觉有种强大的气息阻挡,让人不能靠近。漫天大雪,犹如梨林之花纷纷扬扬,总有一种错觉,那是花不是雪,洁白无暇却噬人心摄人魂。
  “到底忽视了什么东西?”南宫懔自言自语,知道梨林阵法强大,现在自己的功力也只恢复了五六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得放弃返回了房间。
  “怎么样?有发现吗?”一进门南风立即从床上起来,一边把南宫懔脱下的夜行衣收拾好,一边问道。
  “发现一片梨花林。”南宫懔擦着发梢上的雪,眼睛盯着南风说。
  “不会吧,天这么黑,况且还是冬天,就光秃秃一树干,你确定你没认错?”南风听到梨花林,想起那时大意着了林间阵法的道。
  “哈哈,当然不会认错,怎么说我也从梨花林里救过人啊。”南宫懔心情轻松起来,便打趣说。
  “懔,你教我阵法吧,我要扳回一局。”南风一脸诚恳的望着南宫懔。
  “我认输,我们换个话题,嗯……把我在医楼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我?”南宫懔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记得小时候和南风一起研习阵法,他总是张冠李戴,把阵法记得是一塌糊涂,教他学习阵法,简直比登天还难。
  南风把他们到医楼后空忆是怎么答应救他,以及如何和言殇配合给他解毒都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甚至还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下当时他和言殇共用一个浴桶的情节。
  “哪里被我们遗漏了呢?”南宫懔专注于思考这些看似简单却又不简单的事情,忽略了旁边南风描绘他与美人共用浴桶时脸上贼笑的样子。
  “懔……”看着深思的懔,南风把右手放到南宫懔眼前使劲晃,想要拉回他的思绪。
  “啊”南宫懔自然而然的就开了口,似是明白了什么,又接着问道:“她们互相怎么称呼对方?”
  “医楼楼主喊言小姐为殇儿,言小姐喊楼主为阿忆,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们原本就认识?”
  “好像不认识。”南风回忆了当日来到医楼时的情景,笃定的回答。
  “殇儿……阿忆……”南宫懔心里想着,初次见面,就可以叫的这么亲切,脑海中出现了那总是红袍的男子,嘴里喊着“殇儿……殇儿……”南宫懔心里竟然很是气愤,他不明白为什么想起她们两个可以叫的那么亲切自己会愤怒,等到以后明白愤怒的缘由时,只是不知晚不晚。
  “嘴里嘀咕什么呢?”
  “我们明天就回皇城,找人查医楼。”被南风拉回思绪,南宫懔又回到了往日沉着冷静的样子,脑子快速转动,思考着这其中的关联。看来你还和医楼有关系,只是你和医楼的楼主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你当然指的就是言殇了。
  长夜漫漫,可有很多事情不会结束。
  “小姐,可查到什么?”听雨点着灯,一直等待着再次去皇宫查消息的言殇回来。
  “嗯……”言殇应了声。
  “那小姐快上床休息,我先出去了。”听雨看出言殇眼角的疲惫,也真的是极担心言殇的身体。
  现在想起那一幕她还胆战心惊,那个时候,是她们出谷以来最惊险的一刻。那时她们刚出了医楼不一会儿,天竟下起了大雪,小姐本就冰蚕入体,空楼主也只是单纯的封住寒毒,最是经不住寒冷,她在马车外都能感觉到车内蒙着很多条被子的小姐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就连她自己也不自觉的多披了件衣服,就在马车行驶了三天后,她去集市买完路上需要的干粮回到马车,只看见车内小姐身上的被子已经结了冰冻作一团,她放下手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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