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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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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彩懊丧极了,高玄明安慰道:“没事的,也不是什么恶意的话。对了你这两天好点没有,该给你把脉了。”
  “不用不用。已经没事了,等背后的伤结痂就好了。我是趁着小君煎药偷溜出来的,被她发现又得告我状了。我回去了。”颜彩绽着大大的笑容,满面阳光的说道。
  可是笑容太大,就显得十分刻意。高玄明心里隐隐有了计较,面上却若无其事:“真的没事了?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真的真的。我回去了。”
  颜彩背着手脚步轻快,她的身影很快隐入了花木丛中。而下意识紧紧攥着衣袖以遮掩腕部的动作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被赵承安带回陈府的时候她是昏迷的,高玄明在为她诊脉时应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她那不愿为人知的秘密……
  颜彩心事重重回到住处,刚踏进院门,就看见宫女小君垂首侍立在门外,一看见她回来,立刻哭丧着脸。
  “太子——”小君比比房间,无声地示警。
  不是吧,太子这么闲?
  推开门,一身舒适长袍的太子爷正一张一张地翻阅着什么东西,听见响动只是淡淡来了句:“伤口不疼了,就到处跑?”
  “没什么大碍了,整日里趴着骨头都疼了。殿下在瞧……哎呀,不准看!”
  她还道他在看什么呢,原来是她这两日穷极无聊在床上胡乱写的打油诗。颜彩脸涨得通红:“您别看了,胡乱写的。”说着就作势要抢。
  赵承安任由她双手一收全团回怀里去。他嘴角浅笑:“病里聊作闲,江南鲜米面?”
  “不准念不准念!”
  一旁的松溪捂嘴闷笑,可又忍不住,笑得如同漏气的炉子噗噗往外喷气一样。
  赵承安见好就收:“你这字倒是有趣。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学簪花小楷,清丽婉约。你倒像是男子,银钩铁画,气势十足,要跟谁干仗似的。”
  颜彩一撇嘴:“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习字就得秀丽。我偏要纵横捭阖,横扫江山!”
  好大的气魄!太子想起最近几日她常挂在嘴巴的“太子给我记一功”、“弄个将军当当”,不由摇头:这还真是想建功立业啊。
  “换身衣服。”
  “去哪?”
  “吃米面。”
  颜彩:(╯‵□′)╯︵┻━┻
  赵承安说是吃米面,却带着颜彩慢悠悠在街头晃悠起来了。临出门前他还从松溪那里要来一荷包银子扔给了颜彩,现在颜彩抱着财物跟在这位爷后面颇有种丫鬟的感觉。
  “赵大哥,你这样不带护卫真的好吗,秦……殿……又得着急了。还有羽白大哥呢?”
  赵承安在路口站定张望了一番后选了右边的路:“嗯……他们都很忙。”
  作为他们的头头你不应该更忙吗?而且你这么答非所问真的好吗!
  “过来。”
  “做什么?”
  赵承安在一个小商贩面前站定,随手从一堆木雕簪子里抽了一支,一回身刚好簪进了颜彩的发髻。这些木簪子雕的都是憨态可掬的小动物,指甲盖大小,别有一番趣味。
  他抽的是一只兔子,加上颜彩略显稚嫩的脸庞看着很是可爱玲珑。
  赵承安满意地点点头:“付钱吧”,然后背着手走了。
  颜彩手忙脚乱给了银子。这都什么情况呀!
  继木雕簪子后,赵承安又进了家珠宝行给颜彩挑了一副红玛瑙耳饰。
  红玛瑙被打磨成米粒大小,一颗颗组成花朵形状,衬得颜彩的容颜都亮了几分。她此刻仰着头,看起来格外乖:“爷,不是说吃米面的吗?”怎么买起东西来了?
  “米面还是要去临安吃,这里河鲜更出名,不过你有伤不好吃鲜。我听人说,此地状元楼菜不错,带你去那里。”
  在陈府整日里呆在床上养伤,吃的也都是清汤寡水,颜彩早就饿的眼睛发绿了,既然太子殿下这么善解人意,那她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殿下。”颜彩往前凑了凑,一脸“咱们只是聊个八卦”的神情,“您实话告诉我,是您想逛街了这才拉上我的吧。”
  太子殿下今儿本来气都顺得很,这下又一口堵在胸口,噎得整个肺都疼了。真是——他内心咬牙切齿,不想和她说话!
  好端端的又冷脸了,颜彩撇了撇嘴,还是埋头吃吧。
  状元楼的绿茶饼和酱肘子都是一绝,颜彩的筷子渐渐地只往那两道菜去了。
  “小二,再上一道绿茶饼。”
  额……颜彩尴尬地停下了筷子:“我吃的好像有点多……”
  “还行,我付得起。”赵承安抿了口茶,真是奇怪刚刚还一个字都不想和她说话,现在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你喜欢吃这个?”
  “嗯,没尝过。很香又不腻。”颜彩笑道,“我弟弟最喜欢吃甜点,他……”声音戛然而止,她也笑不出来了!颜彩是家中独女啊,何来的弟弟?她这个笨蛋,说漏嘴了!
  “他怎么了?”赵承安一直低着头把油焖虾里的葱花挑出来,状似随口的问道。
  这是没注意她的口误?颜彩想解释又怕太刻意,一时间有些踌躇:“他若是在,肯定喜欢……”说着声音便低下去了,想借着啃肘子把这一茬掩饰过去。
  赵承安把挑好葱的虾扔到了颜彩盘子里,示意她剥了。颜彩怨念地抬头:“不给我吃,还压迫我……”
  “等你伤好了随便吃。”赵承安眼里有浅浅的笑意。
  这是没注意到是吗?颜彩心下不安地猜测。
  却孰不知,某位在想的是:看样子是有个亲弟弟。
  京城秦王府。
  天还黑着,王妃院子却开始活动开了。厨房的小丫头打着呵欠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
  秦王两口子都是觉多的人,不到点是不起的,这也带的主子院儿里的下人睡得比别的院子要多,这突然起这么早,还真是难适应。
  厨房的婆子剜了小丫头一眼:“多什么嘴,还不干活去!”
  同样哈欠连天的还有亲王妃殿下。身后大丫鬟灵毓正快手地给她挽髻,王妃娘娘一脸埋进冷巾子里头想借此醒神:“困——”
  前几日,秦王妃收到秦王的家书,让她打听京里权贵家可有约莫十三四岁底下有弟弟身份绝对不低、又许久未出现在京里交际圈的女儿。这条件广的呀可把王妃给气得,不过经过打探,还是有了目标。
  “娘娘好了。”
  秦王妃还是困得东倒西歪:“为什么礼佛要起这么早呢?早饭还是去庙里用吧,万一晚了碰不上武安伯夫人了。”
  武安伯姓李,是先帝身边的近臣,今上登基后,凡是功臣,地位都一落千丈。武安伯一家也韬光养晦起来。武安伯有一个孙女,年芳十四,是家中长女,底下有个同胞弟弟。武安伯武将出身,这位小姐也是胆大爽朗的性格。她一向不喜欢交际,秦王妃印象里每次见到她也都是匆匆一瞥。不过细细想来也是许久未曾见到这个姑娘了。
  伯夫人平时不轻易出门,不过今日是她固定的礼佛日,李家大姑娘随侍,要想见她还是今日最方便了。
  等秦王妃到了寺庙李夫人早已经在膳堂用早膳了。秦王妃未嫁人的时候便是个泼辣的,她也不管是不是失礼,就这么大喇喇进去了。
  “真是老夫人啊,我听沙弥说您今儿在还不信呢。老夫人近来可安好?”
  李老夫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秦王妃惊讶地放下筷子。
  “老身见过王妃娘娘。”
  “夫人折煞晚辈了。说来是我失礼了,打扰您用膳。”
  可你好歹摆出点愧疚的神情啊王妃娘娘!伯夫人内心野马奔腾而过,面上却一片慈善:“王妃若是不嫌弃就一同用餐吧。”
  斋菜味道很好,秦王妃吃的有些心不在焉。犹豫了片刻,她状似无意问道:“我听说贵府大姑娘每次都陪着老夫人来礼佛,今儿怎么不见?”
  伯夫人优雅地拿帕子按了按嘴:“丫头还是孩子心性,自然是不耐烦这些,跑出去玩了。”
  “说来也是,我似乎还没怎么和大姑娘说过话呢。”
  这秦王妃无缘无故突然跑来,现在又句句不离大丫头,李老夫人心里慢慢警惕起来:“若是下次有机会,定让那孩子来同王妃见礼。”
  这太极打的,秦王妃不耐烦了,索性不绕弯子了:“上次见过府上的二姑娘,行事妥当,教养真好。想来大姑娘也只有更出色的,今日既然遇上了定要见见。”
  “当不起王妃娘娘的夸,我家二姑娘是个文静性子,可大丫头不是,被她爷爷宠得,任性地很,怕冲撞了王妃。”
  话都这样说了,伯夫人还不愿让她见大姑娘,这大姑娘人在不在这庙里这京城里恐怕都另说。秦王妃心里有了计较,不过她想着既然太子爷惦记上人家姑娘了有件事还是要问清楚的。
  “不知道大姑娘可有婚配?不瞒夫人,我那娘家有好几个不成器的小子……”毕竟婚姻大事,王妃娘娘拿自家弟弟的婚事来套话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的。她在心里默默自我洗脑:只是拿来用一用,不会真的要把你们卖出去的,弟弟们多担待……
  伯夫人盯着秦王妃真挚又晶亮的眼神,淡淡开口:“有。”
  噗——就像憋成球的河豚突然被放气了,劲儿劲儿的秦王妃殿下傻眼了: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太子看上的姑娘一直有婚约呢

  ☆、求亲

  秦王妃雄赳赳地来,灰溜溜地回去。伯夫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这秦王妃似乎真的来为大姑娘提亲的,夫人为何要骗她?”伯夫人身边的老嬷嬷道。
  李老夫人垂下眼眸,她一直是睿智又内隐的人:“不像。若是提亲,何必特意跑来寺庙见我,老大媳妇她可常常能见着。而且就算真是提亲,我李家也答应不起。”
  秦王妃嫁与圣上及其信任的秦王,她娘家又是手握重权,而李家却站在随时会被倾覆的浪头之上,同秦王妃结亲,这不是让这股浪更汹涌吗?同无数功臣一样,他们如今是连呼吸都要瞻前顾后。
  更关键的是——伯夫人头痛地扶额:“让大丫头嫁过去不是结亲是结仇啊。”
  武安伯夫人以为秦王妃是来试探的所以死活不让她见孙女,而秦王妃没见到人便以为武安伯家长女正是秦王要找的人。于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这么说来很有可能是武安伯家的?”
  太子玉辂中,秦王和霍沛然同赵承安三人在谈事。因为高玄明受伤,颜彩伤口未愈,所以微服私访的行程暂时先中断了。
  “我看她言行举止,出身武将家族倒也契合。不过还不能下定论。哎,要是我媳妇在就好了,她见过李家姑娘,咱们也不用这么猜。”
  “派去关中的人回来没有?”
  秦王冷笑:“人没回来,消息先传回来了。今早刚收到的,颜家好端端在关中呆着呢。”
  霍沛然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了,毕竟被冒充的是自己的未婚妻。
  秦王拍拍他的肩:“另外,令尊令堂也都安好,你不必担心。”
  “我只是很不解,她为什么要用颜姑娘的身份来接近我们呢,这完全没有必要。还编造出这样……这样一出谎言。”霍沛然想起自己曾经的心软就十分恼怒。一开始他差点就信了她,后来随着接触深入他也知道此人绝不可能是颜彩这样的小家碧玉。但真正被证实了,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还是那么难受。
  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和风吹开了马车的车帘,也带来了一阵本不属于严肃卫队的女子娇笑声。那是从后方颜彩和顾青鸾的马车中传来的。
  太子玉辂里沉默了片刻。
  秦王道:“我的人在三桥镇查访了一番。初四这一晚,街坊说有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霍府门口,车子是第二日才走的。但此事被霍老爷和夫人否认。不过顺着马车这一线索查出来车子是从关外进来的。但线索太少,查到这里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
  太子爷皱眉:“关外……”
  “武安伯、关外……”霍沛然有些迟疑道,“如今驻守关外的岑将军同武安伯是姻亲,岑将军曾是陆王爷麾下一员猛将。莫非她先去见了岑将军?否则没有理由去关外。”
  这个猜测虽然毫无根据,但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难道真是武安伯家小姐?”
  “我现在倒不关心这个。如果这姑娘真的先去见了岑将军,她的动机是什么?父皇登基后,对昔日功臣并不优容。他们又岂会坐以待毙,私底下的联系定然不少。而我们对此却一无所知。”
  “的确。就拿陆王爷来说,他被压制了十数年,甚至连子嗣都不敢多要,膝下只有两女一子。长女虽被先帝金口玉言赐为太子妃,可都过了花嫁之龄婚期仍遥遥无望,而皇上至今也不提此婚事。我若是他也该为家族拼一把。”
  “陆王爷军中威望至今无人能及,若是他起兵……我想不出有谁可以一敌。”霍沛然道。
  秦王一抬手以示反对:“此时还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倒是觉得不论是从太子这边出发,还是从稳住陆王爷出发,迎娶太子妃是当务之急。”
  迎娶陆郡主,对于太子在朝堂的地位绝对有利无害,同时也能赢得一大批老臣的支持,但只会惹得皇帝更加忌惮。这也是皇后多年来不敢主动提及儿子婚事的原因。
  赵承安眼前突然闪过破庙里的承诺,他在一瞬间眼神突然放空了一下。
  “这个主动权不在我。”回过神的他沉声道。
  秦王眼咕噜一转就想到一个坏招:“其实你这婚事啊还得太后开口。我叫我媳妇带我儿子没事上太后跟前转悠去,她老人家一看你连儿子都没有这不就急了吗?”
  太后也顾忌儿子的想法,但都比不上太子后嗣来的重要,这主意倒是损。不过秦王说起“你连儿子都没有”这话时确定不是在炫耀?
  不过赵承安想起秦王家那正好玩的儿子面上浮起笑意:“之前在济阳给晏儿买了些小玩意,等会让松溪给你。哦,说到济阳,父皇可有任命了?”
  霍沛然摇头:“目前还没有正式下令,但据可靠消息,皇上属意的人选是闽南巡抚林大人的长子林睿。”
  “林睿?”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林睿?”
  林巡抚林成航是圣上的头号宠臣,可这个时候突然把林睿调离闽南,圣上这心思着实让人不安,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来吧?然而更麻烦的是闽南这边。林睿本在陆王爷军中担任校尉一职,这个职位十分重要,现在皇帝定会再安插人进来。颜彩可以想见陆王爷有多恼火。况且之前为了拉拢林家不知费了多少功夫,现在皇帝一个调动,就白费了起码一半。
  颜彩琢磨着,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京里不缺他们的人,最好让皇上从这些人里挑。
  “叩叩——”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颜彩慌忙收起了手中的纸条:“来了。”
  拉开门却看见松溪神色焦急地站在门口。
  “发生了什么事?”
  “颜姑娘,太子请你过去一趟。”
  颜彩皱眉。这么晚了,请她过去?饶是她感情迟钝也觉得不应当了。“今日太晚了不太妥当,明儿我去见殿下吧。”
  松溪也叹气:“太子今晚喝多了,奴才又没劝住。”今日太子仪仗到江都,江都官员设宴,宴上太子爷一反常态,官员敬酒是来者不拒。
  “那就去厨房弄碗醒酒汤。”颜彩也恼了,说着便想要阖门。
  不料松溪却一只脚硬挤进来,他苦着脸求她:“太子爷看着有点不对,不然奴才也不会这么晚还来求姑娘啊。”
  松溪讲得太严重了,颜彩担心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便随了他去。
  但是什么叫看着不太对,穿着睡袍清风朗月地跟要作诗似的站在窗前叫不太对?颜彩恨恨地瞪着松溪,这货却不要脸地当做什么都看见。
  深深地受到了欺骗。颜彩怨念地瞪了赵承安一眼,转身就想离去。
  赵承安也是糊里糊涂的,不过他看见她要走还是拦住了:“这事怎么了?”
  颜彩摇头,总不能说自己是被骗来的吧:“没什么。听说您喝醉了,过来瞧瞧。既然殿下无事,我便回去了。”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和沐浴过后清爽的水汽,显然赵承安已经沐浴过了,这松溪真是太没有分寸,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子就进来了。颜彩心中恼怒,偏偏赵承安又拉着她不放。
  太子爷本来还含笑看着她含嗔带怒的神情,可瞧着瞧着,眼神便黯了下去。今日在车上,赵承钦偷偷告诉他武安伯家的姑娘定亲了。听完之后,赵承安整个人都不对劲,像是憋着一股气发散不了可他又有什么理由憋气呢?
  “你……”他张嘴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颜彩可还顾忌着世俗礼教呢,这太子爷拉着她半天又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啊。她怒了:“太子殿下到底何事,没事请您放开可以吗?”
  赵承安道:“你还记得我在破庙里说的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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