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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叔笔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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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况有点堵,停在红绿灯的当口,大叔把心塞的往事都说了出来。有些事就是这样,要么不说,一说就收不住。
  “我被收养的之前,母亲因为不能生育的问题一度精神紧张。我们那个福利院古家一直出资接济的。福利院里有一面涂鸦墙,小的时候也不爱说话,等老师发了画笔,就喜欢去涂鸦墙上画画。后来就被田先生看到了,他就是搞艺术的人,可能觉得我天赋不错,其他人都没看,就收养了我。”他说的风轻云淡,但我知道,在福利院这种地方长大,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不用这样看着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之后就跟着他学国画,也算小有所成吧。中间也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我流露出了“你好可怜”的神色,他反而安慰我。至于这不愉快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凌茗跟我提到的那件。
  还有两秒,就绿灯了。大叔飞快地摸摸我的头,“再后来就遇到你了。”

  ☆、五十霉运都会撞车

  “遇到我怎么样?”我追问。心说,最好说点好听的,不然不会原谅你了。明明今天平安夜说好了一起吃饭的。最后被忽悠着去你家溜达一圈,受了白眼,还被抛弃丢回学校。怎么想都觉得这剧本是不对的!
  大叔专心开着车,听到我气鼓鼓的质疑,三言两语就打发我了:“你说怎么样?你们这一帮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学生,偶尔看到有人赌个气吃个醋,挺可爱的。”
  “你说说谁赌气吃醋啊?”我以为他说别人呢,就不爽了,“敢情大叔您对花花草草还印象挺深的啊!”
  “哦,我知道了!说的肯定以前那些拜倒在你白衬衫下的女同胞!”
  但是,我错了。因为大叔下一句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当年,好像有个小姑娘跟校花闹矛盾,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店里,点了两杯奶茶……”
  我一巴掌捂住了大叔的嘴。
  他开着车,我还是有分寸的,只是被他这么一说有点恼羞成怒了。谁会想到他怎么还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事情!
  “你再说,我就,我就不要理你了!”没占理,只能用音高掩饰窘迫。这个人,好端端的大事不记牢,偏偏记得别人的黑历史,简直就是恶趣味!
  “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过既然说到了吃醋,我是不是也有权力来追究一下清寒同学年少暧昧的往事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时心心念念的还是周扬。没少跟宋烟在他店里聊起这件事。喜欢一个人,又不敢表白,那种忐忑又甜蜜的感觉只能和宋烟分享。但古寂既然还记得我和宋烟闹矛盾的事,就不可能忘记我说过的关于周扬的事。
  猜不透他这会儿说起这些来干嘛,秋后算账?
  我还没计较他和俞屏凌茗那些事儿呢,他反倒来质问我了。我和周扬早已经断的干干净净,再说从前也只是暧昧过,可是他呢,我还不知道他过去又怎么样。
  我最讨厌受到别人质疑,何况还是他,再进一步,质疑的还是我的感情。所以声音有点僵硬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周扬和我什么都没发生,青春期谁没有个暗恋的对象啊。”
  我说的是实话,这本来就是事实。到了青春期都没有对其他人产生过微妙的感情,那应该是有些奇怪的吧?但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他找了个空挡,把车子停在了街边,别开安全带,一声不响地下了车。
  目瞪口开地看着他走到了街对面,伞也没带,顶着大雪就走了。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感觉像是被人丢弃了,很无助。
  ……
  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想来眼角还是红红的。一开车门,一阵寒冷。这该死的大雪天,街上都没几个人了,车子也少。他一身白,穿得又不多,似乎能看到刺骨的冷气钻进身体。我看着都觉得冷。
  这是余光看到的,我不想被他看到这么不中用的一面。
  刺啦的声音,一个塑料袋被递到了我面前。
  “晚饭。”
  他的声音哑哑的,好像是他受到了什么伤害。
  我没接,硬气的很。
  “哎……”长长地叹了一声,把便当放在了空处,开车上路。
  他默不作声,不代表我会忍气吞声。凭什么我就要受到质疑,他就能置身事外,装作没事人一样。这一段感情,我以为我付出的不比他少,他只会在我睡着之后才轻声说一句“爱你”,可是他平时说出来的话,都是在否认我。
  因为哭过,一说话就发现腔调有些哽咽。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以为我对你只是喜欢,不是爱?我是比你小很多,也承认我以前喜欢过周扬。可是那又怎样?你也不是没有过吗。那个叫你师兄的女人,是不是你觉得她都比我更喜欢你?”
  “古寂,你和宋烟是我最在意的人,可是我跟你们的世界差的太远。我追的很累……”
  一直以来,我很辛苦地想要和他们维持同一个步调,可是不一样的物质基础,不一样的心态,时间久了真的很累。我一直觉得我欠了宋烟很多东西,想在在未来可以还给她。觉得自己还配不上大叔,所以想改变自己,至少不会给他拖后腿。真正的爱情,不就应该是势均力敌的吗。性格上有强有弱不要紧,可如果保护不了自己,甚至少了对方不能够在这个社会生存,那凭什么说爱对方。
  爱,不是依附,应该是更好的陪伴。
  我一直朝着这个目标走。可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他不信任我,我没有安全感。又该怎么走下去。
  他没说话,风雪有多大,车里就有多安静。路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兴奋地玩雪,驶过街角,有情侣在大雪天里,就在街头拥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只是此情此景,感情正好而已,有的只是一份浪漫。
  很多年后,我们都会慢慢老去,可是记忆会一直在脑海回旋。等到七老八十,儿孙满堂,忆往昔的时候,还记得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哪个山头看过日出,在哪个海边牵手拥抱,或者只是哪一天,我们吵架了,互不理睬地别扭地坐在一个小小的面馆吃面,不经意对视一下所有的坏情绪烟消云散,该有多么浪漫呢。
  我当然很想和他做这样的事,可唯一让人觉得值得拾起回忆的,竟然只是那次军训过后的热闹夜市,那个煎饼果子。那时,我们是最平凡的普通人,因为在人群喧闹中牵手而心动。
  ……
  一路再无话,回了学校。
  到寝室楼附近,我拿了伞,拿了便当——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全凉了,准备下车。开车门,发现没动静。
  只能扭头提醒他开锁:“我要下车了。”
  没想,古寂沉静了几秒,掰着我的肩膀,两个人面对面。他的眼神是从来没见过的古怪,像要把人吞进肚子。
  他抚上我的眼睛,直愣愣地问我:“可是如果我不是一个好人,不是你现在了解的的这个人,你还会爱我吗?”
  被他问得呆住了,“什么意思?”
  “哎……”他又叹气,“清寒,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有很多顾虑,有很多抛不开的责任、负担,甚至给不了你一个承诺,这样,你还会信誓旦旦地说爱我吗?”
  所以,重点是“给不了我承诺”对吗?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其实我也后悔了,这种话问出来无疑是加速崩溃。可说都说了,难道还能收回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自在地挠挠头,“我只是说,在一起了什么都可以商量啊。”
  可他没有再听我说话,精疲力竭地转回身体靠在车座上。
  听到了开锁的声音,逃也似的开了门要走。也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那俞屏又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半只脚踏出了车子,听到他这句话,心如死灰。到底,还是没有相信过我。
  解释又能怎样,他还是会揣测臆想,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以前,我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现在,好像他更有毛病。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累了。”头也不回,关门走人。
  想不到今年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平安夜竟然会是这样凄凉的结局。心凉得比这气温还要低,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为我们悲哀。
  ……
  回到寝室,时间也不早了。室友们也已经在寝室了,煲电话粥的煲电话粥,对着礼物爱不释手的神经兮兮,整个寝室都充满了阳春三月的春意盎然,粉红色的气息甜腻过头了。
  简单洗漱,倒头就睡。
  心情不好的人,总有任性的权力吧。自嘲地咧咧嘴,我的任性也只能是躲在被子里睡上一天一夜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寝室诡异地没了人影。一开手机,已经十一点。宿舍的窗帘是常年拉上的,所以看不到外面是什么状况,难怪一睡就睡到了这么晚。平时的生物钟可能因为昨天的心塞罢工了。
  被未接来电的数量给震惊了,16个,都是同一个人——宋烟。
  抓了抓头发,现在应该变成鸡窝头了。宋烟昨天应该出去过节了才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但一打打这么多,肯定有事情,就回拨了过去。
  一接通,就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来了一串:“现在才接电话?睡死过去啦?你是猪啊还是猪啊还是猪啊?”
  “行行行,我是猪行了吧。昨天晚上没睡好,一醒来就是这个点了,有什么事?”
  “哎,也没什么事。本来是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什么事情啊?神秘兮兮的。”
  “小寒,我和陈琛,分手了。”刚刚还异常兴奋的声音,这会儿已经低了八度不止。
  我以为我没睡醒,这会儿做梦呢,“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还没睡醒。”
  “睡你妹啊睡,你没听错,老子,跟那个该死的陈琛,分手了!分手了!”

  ☆、五十一夜阑

  下午一点点整,我在南锣鼓巷的那家文艺之店找到了宋烟的踪影。
  进门的时候,上次见过的那位吧台小哥特别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只是看他表情,听他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来了啊,她一大早就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我!”手上重复着擦被子的动作,仔细一看,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周,可能也是被宋烟刺激到了。
  我没想到的是,宋烟和他都已经都这么熟了。一个学期的时间而已,原来已经走得那么远。不过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冲小哥歉意地笑笑,“我进去找她。”
  帅哥生无可恋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老位子。”
  那么,就在老地方找到了宋烟。
  这种特别文艺的店,其实白天的时候人并不多。往往要到晚上,暗夜朦胧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一开,音乐一放,说着仓央嘉措的情诗,喝一口香茶,盘一串佛珠,那才有感觉。才会有人被吸引过来,才会像上瘾一样割舍不掉这一种情结。
  至于白天,氛围就减弱了不止一半。
  顶着一个鸡窝头,一屁股坐到了宋烟对面。说来,这里还是她和陈琛的定情之地,也难怪她会来这里。
  “怎么说?现在是失恋之后借酒消愁愁更愁呢,还是怎么的?”失恋的人最大,但我偏不做什么安慰人的事,宋烟这人并不需要安慰,激将法反而更管用。
  “屁,老娘才不会为那个该死的死人脸买醉呢!”看吧,脏话都说出来了。这其实是一种很好的发泄之道。
  “对对对,他就是个死人脸,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吗,我们家小烟想要什么样的帅哥没有,不缺他一个哈。”
  “滚你的,又不是让你看笑话来的!跟你的古大叔甜来蜜去吧,不用管我了!”蹭地一抬头,她还真怒了。
  我举双手投降:“我看谁笑话也不能看你笑话啊。再说了,我和他也不痛快着呢。说说吧,怎么这么突然就分手了。”
  接下来的话,以我的直觉,绝对是说给吧台小哥听的,大概是想通过他转达给陈琛吧。
  “谁让他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没定呢就不敢往前走了。亏我以为他至少敢作敢当,会为了我争取一次,结果呢,呵。说什么爱我,都是屁!”说着说着,豪言壮志渐渐变得寡淡,就连眼角都红了。
  叹了口气,抓了一把纸巾递给她:“擦擦吧,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无论好的坏的,都会过去的。
  “小寒,”她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眨了回去,“你说,感情真的这么脆弱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说变卦就变卦了。”
  她现在的形象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信誓旦旦说要谈一次不计较结果的恋爱的大小姐呢。她拼住了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也还是回到约定的这个地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大声责骂,低声哭泣。
  一对比,我的心肠硬的跟块石头一样。
  声音好听有磁性的男人在唱:“我也记得你的誓言,你曾是个少年,你爱我胜过爱你自己,你说永远都不改变……”
  你说永远都不改变,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白纸黑字,没有签字画押,说说的事,谁都可以。又有谁能保证天长地久永不变呢。
  人世间,最坚硬的是心,最柔软的是心,最长情的是心,最善变的也是这一颗心。
  我看不得她现在这么脆弱的样子,一拍桌子,道:“行了,不就一个陈琛吗,少了他又不是少了一块肉,振作一点,这还得期末考呢。”
  宋烟跟看笑话似的问我一句:“如果换做你呢?小寒,说说都是轻松的。”
  谁说不是呢,这个世界上能治愈你的只有你自己。
  “哎……怎么到了最后的关头出这种问题啊,期末考还要不要过了啊。”一声哀叹趴在了桌子上,重点背起来还是有点多的啊。
  “行了,别装可怜了,我知道你跟那个谁也在闹矛盾。不是让你安慰我才叫你来的,今天姐姐带你去长长见识。”她却收拾好了心情,拿出皮筋把头发都扎了起来,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人说没刘海看五官,宋烟绝对担得起五官精致这个形容。
  马尾辫扎起,人就精神了百倍。反观我一鸡窝头,倒像是失恋人士了。
  撑住手臂,感叹:“长得真好看啊……小烟,我决定要留长发了!跟你这一样的长发。”
  她拿眼睛斜我:“你好像选择性无视了我的话啊。”
  “什么什么什么?”我连连摇头。
  宋烟伸过手来揪了我的脸一把:“带你去长见识啊!”
  “哎呦呦,痛痛痛……”我拍掉她的手,讨好似的看她:“咱能换个日子不?您看这,我书还没背,稿子还没发的。”
  她叉着腰像个虎巫婆,“说好的革命友谊呢?!你就这样对待刚刚失恋的好姐妹吗?我算是看出来了……”
  巴拉巴拉一大堆,我求饶:“姐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去还不行吗。”
  “哼,早听话不是挺好的吗。每次都要等到最后才点头。”
  情绪多变也是她,这会儿已经干脆地跟什么似的。
  拿起包包,走人。一站起来,我才发现她穿着一双好高的高跟鞋,足足比我高出了半个头。不然女生怎么都爱高跟呢,她看起来比我气场足多了。
  “得,我在你的衬托下,就跟个保镖没两样。”她小裙装一穿,高跟一穿,公主装扮。我穿着件圆滚滚的大衣,雪地靴一穿,站在她身边可不就是个女保镖么。
  “那是你自己不要穿!我说小寒,其实你打扮一下,穿得女人一点,准能迷倒一片男人。”
  我怀疑,她就说:“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吧台是出门的必经之路,宋烟跟小哥哥一挥手,“下次请你吃饭,今天你就多包容包容吧。害你的不是我,是陈琛哦!”
  小哥又生无可恋地抹抹眼泪,“您走好……”
  回应他的是宋烟特别不淑女的一根中指。回头就望见小哥哥风中凌乱哭丧着一张脸。
  ……
  夜阑。
  真是逃不过跟它一次相约了。
  我们是打的过去的。一上车,宋烟报了地址,司机师傅就一脸震惊地打量了我们两。好像在确认,你们确定没有搞错地方?那表情似乎告诉我,那地儿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
  热心肠的师傅还是不死心,问:“小姑娘,没说错地方吗?哪里可不是小姑娘好去的地方。”
  宋烟霸气地回:“就是那儿!我们有人!”
  好吧,我们有人,不,是她有人。
  接着这一路,司机师傅难得没有胡天乱地地扯,可安静了。
  反正到的时候,找了钱就赶紧开走了,活像是后面有狗在追他一样。
  不知是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夜阑竟然不是高楼大厦,这么一眼看过去可能也就六七层的样子,跟市中心的建筑比起来可谓是小儿科了。“夜阑”两个字镶嵌在正中央,现在还是白天,但也开着蓝紫色的灯。
  到了门口,穿戴整齐人质彬彬的接待生就特别礼貌地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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