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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爱的小孩儿!”我想上去捏捏他的小脸,可惜被他看穿,躲了过去。
放下背包,想着刚刚那件事儿,我总觉得我和古大叔开始陷入一个怪圈。为什么俞屏会喊他师兄?师父是大叔的爸爸?或者说小木的爸爸?俞屏是谁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他背后是什么势力我不清楚,只知道,那是连宋家爸爸都得俯首称臣上赶着攀亲的份儿……
越想越冒冷汗,陈琛窦豆这帮人,平时对古大叔也是客客气气,甚至夹杂着一些客气。我一个最最最普通的学生,竟然认识了这么一帮人!
不能再想下去了。
“喂!你又在发呆!”小木扯扯我的衣角,动作很可爱,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他指了指排排好的两把椅子,说:“你坐。”
挑眉,才不相信他这么好心呢,倒想看看小屁孩儿究竟想干什么。我一坐下,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对面。小脸儿一脸扭曲,看架势是想跟我谈话。
“你上次说你喜欢的男人是不是我哥哥?”
“是。”
“你可以去喜欢别人啊,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也看到了,明明你哥哥也喜欢我的。”
小木拧巴了,纠结着道:“就是不能在一起啊。”
我想我大概猜到了小木为什么不让我喜欢他哥哥了。
☆、二十八男人婆
他不说话了,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生气。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很软,人家都说头发软的人性子不软,可我觉得小木明明是个很倔脾气的人。也不想去问一个小孩儿关于成人世界的奇怪问题,我总觉得,每个小孩儿都应该被赋予快乐无忧的童年,那是金色的洒满阳光的天地。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和大叔在一起,生一个可爱的宝宝,教他认识这个世界,教他用双手去种植自己的明天,看着他哭,看着他笑,和大叔陪着他走过一段无风无浪的时光,等我们两个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聊起年轻时候的爱恋,看着子孙长大成人,梦里大概也会笑醒吧。
不过,现在我已经在笑了,嘴边的温度似乎还未消散,大叔的存在感刷到了爆棚。难怪总有人说女生都想要喜欢的男生一个霸道的吻,那无关*,只是能最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需要,它会让人觉得安心。
也就忽然懂了为什么宋烟一再说要在大学谈一次恋爱。为什么要在乎还没有到来的明天究竟如何呢,生命源于奇迹,何不让它肆意一点坦荡一点,放手去爱呢。
何况,我爱的人也爱着我。我决定跟大叔表白,真正地表白。
打断我徜徉在幻想中的是小木同学的手机铃声,很热血的灌篮高手的片头曲。小木却一点儿没被吓到,拧着眉头接起了电话,“爸爸……哦,那我回来。”挂了电话,忧心有忡地看了看我,说:“我要回家了……”
点点头,想到现在跟着他去是不是就能看到传说中的“师父”了?哎,还是算了吧,顺心日子还没过够呢,别自找不痛快了。
小木一走,小房间就冷清了不少,静下心来写了会儿东西,一写就到了天黑。摸个鱼上网,手贱进了学校的贴吧,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名为“两位美男大叔剑拔弩张为萝莉!内有热吻照!”的热帖,心一凉,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萝莉,但一看这标题就知道写得是刚刚那件事!
点进去一看,却没有照片。只有楼主激情澎湃的一段文字描述,天雷动地火的架势把脑补的一段三角恋写出了生离死别之感,还有围观群众熊熊燃起的八卦言论。
好在,没有照片。虽有名言说得好,出名要趁早,但也有句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可不想在这个校园里因为感情这种事上头条!
嘎吱一声,却是大叔走了进来。
“做完了?”我问的是菜。
大叔“嗯”了一声,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他长身玉立,腿长,上半身也长。坐下来,还是堪堪比我高了一截。我好奇地看着他,觉得他有点严肃,说不出来的怪异。不过他一向冷淡惯了,我早就习惯了他的气场。
他刚要开口,我先拦截了一道,问:“有没有收到我发的照片?”
大叔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看到了。”
顺手抄起一张纸卷了卷,做话筒状伸到了大叔面前,“采访一下,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看待这张照片?是英姿飒爽呢还是英姿飒爽还是风采翩翩呢?”
大叔也不拆台,就着“话筒”回答:“男人婆。”
还没等我想大声驳斥,大叔又把手一伸,揉了揉翘起的头发,把我的厉声说明也揉回了肚子里。没办法啊,谁让他有一种平抚躁动的魔力呢。在他面前,我那点可怜的坚持都化作了灰烬,飘散而已。
“清寒,”他放下手,叫我的名字,看着我的眼神彷佛带着一缕慈悲,“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但是你问,我就回答。”
虽然以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我一定要批判一句,这问的是什么话!但之前说了,在他面前,我的战斗值为渣渣。
有些事情,其实不是有些事情吧,是很多,很多横亘在我们面前,甚至将来肯定会面临的问题。但此时,我不想去考虑。此刻,我只有一个问题。
鼓起勇气,质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绝对不会说,我怂地在发抖。
好在,大叔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还是得打上折扣。
“你说呢,男人婆女朋友?”
☆、二十九是我
不管我再竭力否认男人婆这个称号也好,大叔都咬定青山不放松了,任凭我这样那样卖萌打滚都不松口。难得见到大叔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也罢也罢,男人婆也好,女汉子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亲了我吗?本姑娘慢慢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说出那句话的!
明明勉强算是刚确定关系的恋人,但我和大叔的相处模式却一如往昔,像是“老夫老妻”。打烊关门,他送我到寝室楼附近——第一次被宿管阿姨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路,实在不想再受到莫名其妙的敌意——有时候会绕着附近再溜达一圈,有时直接回宿舍。他才不会在大庭广众月黑风高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呢。
躺在床上的时候,忍不住回想这惊天地的一天。对大叔果然是真爱吧,不然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地在笑呢。
“小楼?”有人叫我,是室友冯小茜。
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们几个也熄了灯爬上了床,不过还在玩电脑。虽有些奇怪她今天为什么会两次主动搭理我,但还是回了她一声。
“你是不是在学校那个奇怪的餐厅做兼职啊?”她隔着过道,床位和我是平行的,见我回答,翻了个身,脸冲着我的方向,打探未名。我不喜欢她说未名“奇怪”,皱皱眉,回答:“嗯,餐厅叫未名。”
“我知道我知道,其实学校里早就传遍了,说今年来了个奇怪的帅大叔,霸占了陈学长窦学长他们的游戏房,改造成了餐厅,还对外营业!学校竟然也不管管,诶诶,其实我们很想去围观一下,但错过了第一天,好像现在都要预约了。”她越说越起劲儿,我忽然想到,我跟她们关系再僵硬,但室友之间的电话还是存着的,那是学校发的,她们一看预约电话,不就知道是我了?
果然,冯小茜又说,“我看了她们给我看的那个电话,好像是你的诶!小楼啊,你都是半个老板了,肯定有大叔老板的照片吧?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是啊是啊,给我们看看嘛。”“看什么看啊,说说,今天他到底亲了哪个小萝莉才是。”
“哈哈哈,是啊,这么劲爆的消息,小楼你肯定知道的吧?”
我笑不出来了,她们的笑声很刺耳。一搭一档,话里有话,或许是我小人之心,当下的氛围,已然超出了我觉得和谐悦耳的范围。
“诶,是不是我们太大惊小怪吓到你了?都是室友吗,这么生分干嘛。”
“就是就是,我们又不是不好相处的人,你要融入集体嘛,不要总是独来独往的,多美意思。”
但我喜欢独来独往啊,与其和这样的你们面不合心不合地走在一起,为什么不一个人潇洒地来去呢?我厌恶的声音又来了,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那样高亢嘹亮,好似在称赞什么,在炫耀什么。我本就是天性凉薄的人,何必伪装成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但她们还在继续,我不想听了。
“那个人是我。”跟大叔待在一起久了,好像我也学会了一些腔调呢。如果是他,大概也会是这样,冷冷的一句回答吧。
“啊?”她们还盘旋在她们的世界里,被我搅乱了思绪。
我决定说完最后一句,睡觉,“我说,那个被老板亲的人,是我。”拉上薄毯,一片清静。
讨论声戛然而止,安静,能听到鼠标“哒兹哒兹”的声音。有人尴尬地“呵呵”两声,陷入一室寂静。
没有忘记给大叔的睡前短信,这样才能带着好心情入眠。
早上是被闹钟叫醒的,第一天军训,教官说迟到的人罚跑三千米。三千米,要命的啊。和室友的关系再一次变成陌路,不过我最欣赏的是她们也会把这当成无所谓,多一个人在旁边抢夺空气而已。
迷彩服一穿,帽子一戴,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宋烟她们班和我们班组成了一个排,我两身高又很接近,所以幸运地排在了同一排。她人长得漂亮,丝毫不亚于什么中国十大校花之类,穿着清一色的服装,她还是最亮眼一个。几根不安分的长发跑了出来,多了一份慵懒。就连教官都多看了好几眼。
教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年龄应该不大,黑黑瘦瘦的,一脸腼腆。对着这帮已经熟悉了环境的大学生,只好靠嗓门儿在气势上压倒小兵们。
好容易给所有人排好了位置,教官已经被调戏地体无完肤,那黑黝的脸颊都爬上了红晕。
“稍息,立正……”
“立正,立正会不会?不会的先去跑五圈!”
所有人都会了。
“今天开始,一个星期,是我们军训的时间!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听话,好好练习,一个礼拜之后要阅兵,不准拖后腿!训练的时候,态度不端正的,抓到一次罚跑五圈。听到了没?”
“听到了!”
声音响彻校园,这就是他妈的青春啊!
☆、三十那些猜想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我就没有了之前的激情澎湃。顶着太阳站军姿,汗水流过脸颊,痒痒的,还不能动。看着瘦瘦小小的教官,一训练起来就变成了哥斯拉,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站十五分钟就真的十五分钟,动一动就拉出来跑圈。班里有个男生吊儿郎当,以为只是说说,驼着背曲着腿做休息状,被教官一把逮到,还嬉皮笑脸讨饶。教官脸一崩,开始教训人,直把男生说的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跑操场去了。
“原地解散,休息十分钟!”
一听这话,宋烟就“啊呀”了一声,人就软了下来,跨到我身边挽着我娇嗔:“陈琛说军训很累的,原来真的好辛苦啊。”
无奈地斜了她一眼,“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席地而坐,假草坪铺成的小小足球场,外围就是跑道,我们就在这里训练。宋烟也没了大小姐脾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直喊舒服。
已经有很多同学看着我们了,大约在猜想我们是什么关系。自打她和陈琛好上,我们一起行动的时候就少了很多,何况不在同一个班级,她们奇怪也属正常。但我不想理会这些奇奇怪怪的视线,自己活得坦荡不就好了。
她又开始感化我,“哎,小寒寒就是没有点情调。你说人生有什么意思?人活这一辈子,当然要趁着年轻体验一下人间百态啦,也好等到老了感慨一句,我这一辈子啊,值了!”天生的乐观派。
无可置否,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想法也不尽相同。我倒是羡慕她的坦然,却也不会强迫自己去改变原本的想法。
她又把魔爪伸向了我,捏我的脸喟叹:“这皮肤,真是好摸啊!”扶额,这位好友一直是又好笑又好气的存在。就不知道那些把她称之为女神的男生是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的一面。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烟,你不是认识那个叫俞屏的吗?”
听到这个名字,她却是一愣,眼神竟也有些闪躲,问:“他怎么了?我就见过他一次,就我们刚来的时候,你问他干嘛?”
“没,昨天他在未名。”
宋烟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有些纠结地看着我:“他跟古大叔见面了?”
这样的反应,我想她大概知道些什么。刚想问她,却听到教官吹起了哨子。不得不暂停,回去训练。走回队伍的时候,我约她晚上聊聊,她也爽快地答应了。
太阳要下山的时候,第一天的军训也就结束了。唱完了“咱当兵的人”,一说“解散”,两个班发出一阵欢呼,帽子一抛,接住,三两成群地吃饭去了。
军训了一天,宋大女神早就精疲力竭,坐在草坪上不肯起来。我也有点心疼,毕竟平日里是个不用操心的大小姐,这样的训练强度对她来说还是头一回。也就没有催她,陪着坐了下来,晚风吹过,何尝不是一种风情。
操场渐渐恢复了安宁,偶尔有几声鸟叫有一阵脚步,在放空的时候就有了“蝉鸣林愈静”的意味。
宋烟把帽子一戴,往后一倒,躺在了草坪,她说:“小寒,我们很久没有谈心了,我们聊聊天吧。”
“好啊。”也躺了下来,看着天,它像一块很大很大的布,庇荫着我们这群阳光下的人。
“说说你和古寂吧。我知道昨天那个帖子里的人是你。”她当然知道,因为她说:“本来是古大叔一早发现被拍照了,就找了陈琛,让他帮忙找人删的。那时候我们约会呢,陈琛就找人黑了那个帖,不过只删了图。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古寂说的,他说只要把图删了就好。”
心里疑问越来越大了,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并不安心,喃喃道:“他干嘛留着那个帖子,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就看他怎么想的了。说实话,小清,我们以前都太理所当然了。现在想想,他身上藏了很多秘密,我都感觉到了,你不可能没感觉。”
“是啊,可那又怎样?”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你以前不是说,要爱就勇敢一点吗?你这么做了,我现在也想这样去爱而已。”
“可是你跟我不一样啊。”
是啊,我们是不一样,我们的世界观价值观其实都不一样,但我们不照样成了朋友?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我们总会被牵着鼻子走,不是吗?
我安慰她:“好啦,不要杞人忧天了,你可是比我更有战斗力的人。对了,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我很想知道小木、大叔,还有俞屏,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恢复了些精气神,打趣我说:“怎么不自己去问你的古大叔?”
“我还没那么坚硬的小心肝儿。”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我撒谎,但说到正事儿又严肃了,开始八卦从陈琛哪儿探听来的消息:“陈琛嘴巴太严了,我问过好几次都被他打了回来。不过我大概琢磨出这些事情。大叔应该是被收养的孩子,小木才是收养大叔的那家人家的亲生孩子,不然这年龄差也太奇怪了。”
这个也是我一直猜想过的结论:“我也这么想过,如果大叔才是亲生的,那他应该不至于在外面飘荡好几年。还有就是,大叔和小木既然都姓古,那他们的父亲应该也姓古,但是我问过一些老师,他们都说学校里没有这个姓氏的老师。”
这个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但又不敢直接问,憋了很久,终于有个人可以说说了。
“小寒啊,这个还不是大问题。陈琛和窦豆都有点忌惮的人,家庭背景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他是养子,那也是大户人家的养子。陈琛没说,但我排除了一遍,北京城姓古的权贵人家,只有一家啊。”
我这才真的有些胆战心惊。跟着一帮权贵子女混久了,我当然也知道北京城姓古的钟鸣鼎食之家是哪一家!再联想到唯一和古家能抗衡的人家正是俞家,好像什么事情都通了。
“嘿、嘿,小寒,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见我突然安静了下来,宋烟滚到我身边晃了晃手掌,“你想到的就是我想说的。我猜,古大叔一直不愿意说这件事情,大概是怕吓到你。”
他如果真的对我说这是真的,我想我真的会吓到。
“可我们的猜想不是说他是养子吗?那……”
“小寒,不要自欺欺人哦。就算是收养的又怎样?你敢跟他们对抗?”
好吧,我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我还想不通一件事,为什么俞屏会喊古大叔师兄?这两家不是不对头吗?难道说小木的爸爸这么厉害?可是也说不通啊,为什么又会在学校里教书?”
我觉得我脑细胞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