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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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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之前同你说过的。现在各大家族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你选择的联姻对象,将决定这一平衡是否会被打破。”
    “我明白。”桑祈放下酒杯,又给自己倒满,平静道:“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毕竟,婚事不只是制衡的工具,还事关两个人一辈子的幸福。。”
    “那……桑公的意见呢?”卓文远又试探性地问。
    “父亲?”桑祈想了想,笑道:“他应该会尊重我的意思吧。”
    “也对,在这方面,他总是强不过你。”
    卓文远沉吟半晌后,摊摊手道,语气是闲散自然的,看着她的目光却复杂难言。
    桑祈拨弄着手边的荷花,没有注意。刚想说那是,自己在这方面早就跟父亲达成过协议,他之前总往府上跑去说服父亲,完全是无用功。却忽然觉得,大概是因为这夏日的午后太安闲,荷花的香气太浓郁,眼皮一沉,一股倦意袭来,好想睡上一觉。
    有两排小流苏的乃们可以脑补成这个!
    红宝石的乃们可以脑补成这个,咳咳,把上面那个珍珠换成红宝石

  ☆、第一百零二章 :登徒子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亲爱的@h_e_l_e_n加更

待到桑祈伏倒在案上,睡着了之后。卓文远试探性地叫了两声,见她都没有反应,才低低一笑,长臂一伸,将杯中的液体悉数倒进了荷花池里。
    荷花的一大特点便是开得紧凑而茂盛,小舟停在花丛深处,四周全是接连碧色,遮挡住了外围的视线。加之莲枝聘婷净直,在无风的午后挺拔高耸,好似一堵密不透风的花墙。若是舟上的人不站起身来的话,很难被旁人看见。
    他动作小心翼翼,收了酒壶和酒盏,将小几推到船尾后,扶着熟睡的桑祈躺了下来。自己则靠在她身边,半卧着,撑头看她。
    身侧的美人,睡得很沉,身上弥漫着一股水莲的清香。鹅黄浅碧的轻纱间色罗裙,清丽动人,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份精致的糕点。引人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品尝。
    卓文远的视线从她乌黑亮泽的秀发上,缓缓下移,端详过她浓密如缎的睫羽,光滑如瓷的肌肤,白净胜雪的鼻尖,丹红赛过这池中最美的那朵花的唇瓣。眼眸又黑又深,仿佛在欣赏一份追寻已久,爱不释手,奈何主人却不肯割爱相让的艺术品。
    就这样注视了一会儿后,俊美的公子微弯了他暧昧风流的桃花眼,抬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拨弄着她的鬓发,轻叹一声:“桑二,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呢?”
    美人睡得正香,没有开口回答。
    他当然也知道不可能从她嘴里得到任何答案,只是带着几分无奈地,继续自言自语:“如果你能让我省点心,我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你说是不是?”
    说着,指尖温柔地下移,在她的脸颊上摩挲流连,细细抚摸着她水润的柔唇。良久后,低头吻了上去。
    吻过她的额间,吻过她的眼帘,吻过她的鼻翼,吻过她的嘴唇,吻过她的耳垂,一路向下,轻吻着她的脖颈。轻柔而珍重,好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而后一翻身,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支起头来看她。
    桑祈还在睡着,但丹唇被他吻得更加红润,更加娇艳欲滴,也更加有诱惑力。
    他微微一笑,玩闹似的,抬手拨弄着她胸前的衣襟。每次都拨开一点点,然后再松手放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弄得衣襟松散,能看得到脖颈下方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卓文远便动作一顿,眸光晦暗,长腿一屈,将身子半撑了起来,肆意地噙住她的唇,撬开贝齿,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手也不老实地来到了她的腰间爱抚。准备进一步攻城略地,拉开她的腰带。
    可是,就在解开一半了的时候,桑祈好像睡梦中不太舒服,蹙着眉头哼唧了一声,挪了挪身子,轻轻抬手推他。
    他以为自己动作幅度太大,弄疼了她,低头去看是不是腿压到了她。这一看,目光却停在了她的衣裙下摆——只见她在诗会上赢来的,那个一直收藏着没敢戴的玲珑环佩,如今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于是眼底的迷醉与狂乱渐渐退去,又恢复了一片幽深如晦。
    他停了很久很久之后,才自嘲地一笑,翻身到一边,又小心地将她的衣衫拢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桑祈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船上睡着了,睡了多久,只觉醒来的时候,头有些轻微的胀痛,胳膊酸,腿也酸,连嘴唇好像都酸了。
    于是揉着太阳穴起身,一起来不要紧,看到自己的衣裙吓了一跳。总觉得,好像衣襟散开了,腰带也有些松,再加上自己身上感觉也奇奇怪怪的,登时瞪大眼睛,扯紧衣裳蹿了起来,尖叫道:“卓文远!!!!”
    谁料这一声喊出去之后才发现,青梅竹马的男子并不在身边。
    小舟上只有她一个人,四周是寂静的荷塘,连一丝风也没有。放眼望去只有无穷无尽的莲叶荷花,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她蹙着眉,感到有些奇怪,不安地站起来四下张望,出声叫道:“卓文远?”
    没有人回应。
    “喂,卓文远?你在哪儿呢,不要吓我……”
    叫了几次都没人应答之后,桑祈有点害怕了。
    毕竟,她不识水性,也不会划船,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荷塘深处,可教她如何是好,卓文远这玩笑开得未免有些过分。
    正在她哭丧着脸,准备拿起竹蒿来,研究研究怎么把自己运回去的时候。突然,只听水上传来一阵波浪声,而后小舟随着水流猛烈地晃了两晃。
    而她由于处于站立状态,本来就不是很稳,这一晃吓得赶紧俯身抓住船舷惊叫。就在悲戚地觉得自己怕是要栽到湖里了的下一瞬,庆幸船终于不晃了。刚稍微松一口气,便感到头顶一阵清凉,水花扑面而来,不由得又是一声惊呼,赶忙抬袖去遮。
    可还是被淋了一脸水,懊恼地擦去之后,才见卓文远正泡在荷花池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笑。青衫在水里招摇,与荷叶连成一片,不分你我,丹唇皓齿,眼眸柔媚,水珠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光辉,看上去活像一朵刚出水的青莲。
    好看是好看,但是——也太遭人恨了。
    桑祈咬牙切齿地嗔了句:“你这变态!吓死我了。”说着,还不甘心地蹭到船边,也俯身掬起一捧水朝他泼过去。
    “哈哈哈……别闹别闹,我可是一番好意。”卓文远赶忙闪躲,笑眯眯道。边说边踩着水靠近,让桑祈帮个忙把自己拉到船上。
    桑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递给自己的手,轻咳一声,道:“让我拉你上来可以,但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卓文远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迷茫地问。
    桑祈差点又被甩到,赶忙闪躲,边拿袖子挡住脸,边支吾着问:“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坏事?”
    “坏事?”
    “咳……你懂的。”
    “不懂。”卓文远一脸无辜。
    “你……”桑祈面色一红,懊恼道:“少装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是男男女女,什么奇奇怪怪的活动……”
    卓文远沉吟片刻,风流暧昧的桃花眼一眯,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恍然大悟道:“哦哦哦哦哦哦……你是指那件事……”
    “哦你个头!”桑祈看他这样子就忍不住又扬水泼他。
    “嘿嘿。”卓文远巧妙地闪躲着,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好奇怪,我几时占过你便宜?”
    “以前是没有,但是……”桑祈一怔,绞起袖口来,局促道。她想说可这次她觉得身上不太对劲,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比较妥当。正在挖空心思地找合适的形容词的时候,只听卓文远又是一阵坏笑。
    “嘿嘿……该不会是,你做了个春梦,在梦里跟晏云之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醒来就以为是被我非礼了吧?哎哟,我好冤枉,真是千古奇冤,人间惨案。你看着,等会儿就要七月飞雪了。”卓文远边说,还边摇头叹气。
    桑祈恼羞成怒,干脆收手不拉他上来了,嗔道:“呸,胡说八道。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你往水里跳干什么?你这龌龊心思,就是跳进洛水河,也洗不清的。”
    卓文远也不用她拉了,自力更生,一按船舷,纵身一跃翻了上来。带动船身摇晃,又吓得桑祈脸色发白,死死扣住船舷。
    俊美公子即使全身湿透了也依然俊美。濡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平日宽袍缓带,看不出身材,此刻只需瞥上一眼,便能将他完美矫健的身姿,精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尽收眼底。可惜桑祈压根没看,只见他带上了一船水,下雨一样洒落,赶忙又挡脸。
    待到下完雨后,便听一阵扑通扑通的声响,面前掉下来好几个新鲜的莲蓬。
    桑祈眨眨眼,放下袖子,诧异地看他。
    卓文远挑着眉回视,嬉笑道:“专门去给你采的莲蓬,还说我图谋不轨,我不冤枉谁冤枉?”
    说着捡起一个莲蓬塞到她手上。
    桑祈呆呆地看着一船莲蓬,哑口无言。
    眼下卓文远这全身都湿透了,一时半会儿也晒不干,便也不继续在藕花深处饮酒晒太阳了,撑起竹蒿,又将小舟渡了回去,停泊在岸边,叫人来帮桑祈把船上的莲蓬收了,等会儿带回去。自己则回去换身衣服。
    换好衣服,莲蓬也收好了后,他亲自帮她拿着装莲蓬的竹筐,送她出门。
    告别之前,将竹筐递到她手里,声线平静而温润地问她:“晏云之的事,你真的决定好了?”
    桑祈接过竹筐,点了点头:“嗯。”
    便见他潇洒地收手,长袖一振,笑容淡淡,道:“那我也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我决定,也要成亲了。”
    “咦?”桑祈怔了怔,“这么快,你也决定好了成亲的对象了?”
    “嗯。”卓文远微微颔首,“之前在苏家,和这次叫你来,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如果你还是不肯嫁给我的话,我就要另娶她人了。”
    “是谁?”桑祈不由好奇。
    卓文远理着袖子,平静地道了句:“宋佳音。”
    ……
    桑祈瞠目结舌,半晌没说出话来,表情抽搐了好一会儿,才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可想好了,千万别后悔。”
    “我知道。”卓文远却是一副乐天安命,没什么不情愿的样子。
    桑祈与他招手告别,转身离去,还在为自己好友的未来唏嘘感慨。
    却不知卓文远目送着她的背影,笑容越来越淡,眸光愈发幽深,轻叹了一句:“这句话应当是我对你说才对。桑祈,希望今日你做此决断,将来不要后悔。”

  ☆、第一百零三章 :困难重重

桑祈以为,凭借着晏云之的能力,成功打消皇帝要苏晏两家联姻的念头,并不是什么难事。却没料到,这件事遇到的阻力比她预期之中还要大上许多。
    且不说晏云之那边,就是她这边,也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
    那日下定决心后,她开诚布公地与父亲深谈了一番,表明了自己非晏云之不嫁的态度。
    本以为父亲会站在自己这边,就算不给予支持鼓励,起码也不会反对才对。没想到桑巍竟然听后盛怒,言辞俱厉地要她尽早放弃这个想法。
    桑祈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父亲何出此言?我嫁给晏云之有什么问题?”
    桑巍一开始不愿意说,被问了好几遍之后,才不得已,重重叹气道:“阿祈,你姐姐的教训,闫家的教训,你还没吸取吗?你以为嫁给晏云之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爹费了多大力气,遣散部下,削减兵力,自断羽翼,才换来我们桑家在洛京平静安稳的日子。若是你和晏云之成了亲,你以为皇上还会是现在的态度,宋家还会是现在的态度,容我们安安稳稳地在这儿坐着?不收拾我们,他们连觉都睡不安稳的呀,我的傻孩子。”
    桑祈抿着唇,细细将父亲的这番话消化了一遍。其实个中道理,她又何尝不懂,可不甘心,也不肯认命。她相信,凡事总有转圜的余地。
    于是沉声道:“可是我们并无谋反之心,他们即使忌惮,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更何况,我相信我等为大燕效忠,皇帝早晚也会理解我们的一片诚心……”
    “唉。”桑巍一拍大腿,摇头叹气,道:“说得轻巧,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哪还有那么多政权纷争,早就天下太平了。有的时候不是你去找麻烦,而是麻烦来找你。木秀于林,风必催之,便是这般道理啊。”
    桑祈还是不服气,摇着头道:“不,女儿相信总会有解决之道的,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没有什么扭转不了的宿命。”
    说完,她不想跟父亲再争辩下去,转身要走,却听桑巍在后面沉声提点了一句:“好吧。那爹给你指条明路,唯一一个让别人不忌惮你的办法,就是像晏云之现在这样,明明有经世治国之才,非要在国子监里做个小小的司业,韬光养晦。你若是嫁给晏云之,还继续让他一辈子这样下去,并且自己也放弃什么要当个女将军,为家族争光的理想的话,倒是也有可能太平地过日子。你可愿意做出此等牺牲?爱情和理想,要是必须放弃一个,你怎么选?”
    桑祈脚步一顿,沉吟片刻后,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她不能选,也选不出来。
    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为了政治联姻的目的,是从小到大一直支撑她的信念。不靠夫家的力量,而是靠自己为桑家延续荣耀,亦然。
    两个信念就像是支撑着她的两条腿,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放弃哪个都会让她变成走不稳的废人。
    她不选,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一个两全之法。
    也许想出这个方法不能急于一时。可是,皇后对于给苏解语和晏云之牵线这件事,却是越来越上心了。
    眼见着,能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觉着自己和晏云之就像是在跟时间赛跑,前面是皇后动作飞快,远远地把他们甩在后面,后面是两个家族沉重的负担拖着他们的后腿。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正如她所遭遇的一样,只要她和晏云之都想促成这件事,晏、苏、桑家就没有一家好过。
    这边厢,苏家的马车刚走,晏相面上的笑容便消失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不孝子,你可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晏云之却在父亲怒气冲冲的注视下,平静地喝了口茶,淡声道:“孩儿知道。”
    态度良好,却是坚毅,毫不服软的语调。
    晏相一听,又气得连连急喘。
    晏夫人赶忙上前,帮他拍着后背顺气,劝慰道:“别气别气,身子要紧。”
    晏相却不听这个,长叹一声,摆摆手叫她走开,示意自己没事,愤愤道:“老夫自己的身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晏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安康。你问问这臭小子,他可把我们放在心上?”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并无一刻忘记以晏氏福祉为己任。”话音刚落,晏云之便从容作答。
    “没忘?”晏相冷哼一声,白眼道:“那你说说,执意要娶那桑祈,不肯跟兰姬成亲,又是怎么回事?”
    “孩儿以为,这与晏氏兴亡是两码事。”
    “你二叔就是这么教你的?”晏相冷眼一眯,怒气又重了几分。
    “无需何人相授,道理本应如此。孩儿既然要娶桑祈,就有保全桑晏两家之法。”晏云之依然一副“我永远都是正确的,你们能奈我何”的淡定模样,看得晏相直牙痒痒,不想再跟他口舌之争,摆摆手让他去了。
    晏云之恪守礼节,慢条斯理地起身,给父亲母亲都行过礼,才施施然离去。
    自己儿子这个倨傲的性子和执拗的脾气,晏相比外人更了解。他不想做的事,谁也别想勉强。可是……和桑家联姻,又一定会被皇室顾忌。他又怎么能不为儿子的前途,为晏家的安危忧心呢?
    这个时候,又不免有些羡慕逍遥事外的二弟晏鹤行了,若是自己也能卸下肩头的担子,恣意而为,纵情山水,该有多好。
    年迈的丞相神情流露出几丝怅惘,但只存在仅仅一瞬,便又消失不见。
    而苏府离去的马车里,苏夫人的惆怅可就去的没那那么快了,又想叹气,又怕再勾起女儿伤心的情绪,只得望向窗外,眉头紧锁,不知说什么是好。
    一旁的苏解语反倒看着比她平静得多,闭目养神,表情无波。
    看着,竟有了那么几分心如死灰的意思。
    做母亲的岂会不了解女儿的心思,苏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句:“不是我挑理,少安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地道。”
    苏解语微微眨动眼帘,抬眸轻叹了一声,道:“阿娘,这件事……其实,少安也不是第一天这个态度了。他对女儿是什么心思,女儿一早就知道。只不过从前一直抱着还想努力努力的念头,想要腻在他身边试一试。如今……”
    “唉。”苏夫人又叹了口气,“娘就是想不通,你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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