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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那财神一点不怕,还是抱着大元宝笑呵呵看着他。 曹振又继续四下察看,库房除了大门,唯一通往外界的,就是一丈多高靠近房顶地位置的那个小小的气窗,很小,但还可以勉勉强强钻过一个人,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竖着六根拇指粗细的铁栅栏。 康怀指了指那个气窗,说道:“就是那,贼人是锯断铁栅栏,从那里钻进来的,不过,那个气窗当天就换过了。” “换下来的气窗呢?”曹振问道。 康怀指了指墙角:“在那里。案子还没破,这破窗子我还保留着。” 曹振走到墙角,蹲下察看,这个气窗四个角都有横杆长出来,以便镶嵌进花岗岩里固定,中间竖着的六根拇指粗的铁栅栏中,有五根已经被锯断,另外一根上面系着两根长长的绳子,地上还摆着五根断了的铁栅栏。 康怀也蹲下解释道;“这五根是从墙外地面上找到的。那绳子估计是贼人翻进翻出爬墙用的。” 曹振一根一根拿起那些断的栅栏细看断头,又查看了栅栏框架上的断头,然后将一根铁栅栏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若有所思。 站起来,走到那窗口下,仔细察看墙壁,问道:“墙上痕迹擦过吗?” 身后跟着的两个看守回答:“没有。大人说了,案子没有破之前,所有的痕迹都不许动。” 曹振赞赏地看了看康怀,这位大人毕竟从事刑事审判多年,还是很有证据意识的。 曹振出了库房,绕到窗户外面墙边查看,墙壁上也有一些浅浅的蹬踩脚印痕迹。他有蹲下身在地上查看了一下,站起身想了想,问康怀:“大人,咱们这银库有巡夜的吗?” “失窃以前没有,因为安排有看守,而且衙门里有打更的,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巡视过来一次。” 曹振抬起头看了看这仓库的房顶,想了想,对康怀道:“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康怀问道,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先去把另外两个看守也叫来。” “好的!” 另外两个看守就住在衙门里,不一会就被叫来了。 四个看守站成一排,紧张地看着杨秋池。 “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杨秋池下令。 四个看守畏畏缩缩将双生伸了出来。
①③↘尔敢盗窃!!
四个看守畏畏缩缩将双生伸了出来。 曹振在他们面前走了一遍,突然,抓住了一个看守的手,仔细看了看,说道:“就是你!你和另外一个同一天当班的看守,你们两就是偷库银的贼!” “冤枉啊!大人,”那看守咕咚一声跪倒,“我没有偷。”旁边另一个看守也咕咚一声跪倒,连称冤枉。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被石头划破的。” “胡说!”曹振将他的手一拗,“这伤口旁边没有其他擦痕,伤口窄而深,创口很整齐,虽然过去好些天了,仍然可以看出来,这事明显的锐器伤,不可能是石头划伤的。” 看守连忙改口道:“我记错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刀子划伤的。” 曹振懒得跟他胡搅蛮缠,问道:“你不承认吗?这盗窃库银可是死罪,还盗了那么多,如果你老实招供,追回了库银,或许能给你从宽处理!” “我真的没有啊!”两个看守连连叩头。 康怀疑惑地看着曹振,他还弄不懂曹振认定的依据是什么。 曹振让赵天地进库房将墙角那换下来的铁栅栏拿出来放在地上。走过去蹲下身,向康怀招了招手,康怀也走过来蹲下,曹振指着铁框上的铁栅栏断口:“请看,这断口说明了什么?” 康怀仔细辨认了一下,断口上面有很多细细的前后方向的锯痕,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便摇摇头。 “这断口上的锯痕是从左到右的,”曹振又指了指断口外侧,“你注意这里,这最后的连接点是不被拗断的,也就是说,锯断了下端之后,在锯上端马上要锯断的时候,贼人没有继续锯,二十用力掰断了,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贼人是从右到左锯的。” 康怀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对,诸葛将军说的没错。” “但我们现在看的放心正好是从铁窗户的里面,从里面看,是从右到左,但是,贼人是从外面进来的,所以,从窗户外面来看,这锯口却是从左到右的。” 康怀将那窗户吃力地抬起来,翻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对,是从左到右。” “如果是这样,说明整个人是左撇子。” “对啊,”康怀兴奋地说道:“只有左撇子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但是,平日里左撇子的人是非常少见的,因为常常会被人笑话。” “对,我记得我小时候用左手拿筷子吃饭,还挨过我爹的揍呢。”康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因此,这个人很可能不是左撇子。”曹振微笑。 “不对啊,如果是用右手锯,没办法从左到右锯啊。” “所以,这个人是从里面锯的!” 啊!康怀低声惊呼道。想了想,眼睛一亮:“所以你怀疑是看守监守自盗,从里面锯断这栅栏?” “对!监守自盗的看守从里面锯,把这五根栏杆都快锯断的时候就不锯了,这样不上来仔细看是不会发现这栏杆已经被锯得快断了,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拗断。” “有道理!”康怀说道。 “进入阜阳地界之后我就发现,咱们这里冬天多阴雨。所以,这些铁地断口,很容易锈蚀,”曹振指着那几个断口,“请看,这几个断口的新旧程度不同,有的已经锈了,有的却还比较新。说明这几个断口不是同一时间锯的。” 曹振的分析说得康怀连连点头称是,不过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加入贼人真的是左手呢?” 曹振点点头:“有这个可能。那我们就从这个角度想一想。贼人要从外面进来,有两个可能,一定是房顶下来,一个是从下面上去。” “银库的房顶是倾斜地。屋檐伸出来很长,所以,贼人要从房顶下来,是很难够着窗户的,要躲避打更的巡夜,从房顶上下会非常麻烦,同时,反复上下会在房檐留下绳索摩擦的痕迹,但我刚才注意到了房檐。没有发现摩擦地痕迹,因此,可以排除贼人是从房顶下来锯窗户的可能性。”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用飞爪抓住铁栅栏,爬上去锯。你说打更的晚上差不多每半个时辰就要巡视道这里来一次。而这五根铁栅栏上下两段都要全部锯断的话,至少要两个时辰地功夫。所以,贼人需要躲避打更的巡夜,也就是说,他只能是锯一会,打更的来了,又下来躲起来,等打更的走了之后,又爬上去锯,这样反复多次,断断续续才能锯断这些铁栏杆。” “如果是这样,那贼人应该在墙壁上留下比较多的脚印。但是,”曹振站了起来,指着墙壁上不多的数枚浅浅的鞋印,“请看,从墙上蹬踏留下地鞋印行动路线来看,很显然只是上下一会留下的。” 康怀上前仔细辨认了一下,连连点头。 曹振又指了指那小小的气窗:“那气窗锯开五根铁栅栏之后,刚好够一个人勉强进出,还非常费劲,如果胖一点的人,恐怕就进不去了。因此,贼人如果是从这窗户将白银偷出来的,他是不可能背在身上出来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将银子包成一包或者几包扔出来,然后自己再爬出来。” 曹振指着窗户下面的草地说道:“你再请看这草地,”曹振原地起跳用脚后跟跺了跺地面,然后让开,指着草地上浅浅的脚印,说道:“那两千两白银就算分成几包,从那么高地气窗扔下来,草地上肯定会留下一个或者几个坑。” 康怀已经明白了曹振的意思,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气窗下的草地,然后站起身摇摇头:“草地很平整,没有什么明显地坑。” “对!这进一步说明不可能是从气窗把库银偷走的。” 听到他二人地分析,那看守已经浑身筛糠一般,脸色煞白。 “咱们再到库房里面看看。”曹振对康怀说。 两人进了库房,穿过一排排放银箱的架子,来到那气窗下面,曹振指了指气窗下面的墙壁:“你注意到了吗?这墙壁上有什么痕迹?” 康怀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说道:“我以前也仔细观察过,有两行脚印,应该是贼人上下气窗留下的。” “除了这两行鞋印呢?”曹振问道。 康怀又凑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又退后两步看了看,摇摇头:“再没有什么痕迹了。” “这就对了!”曹振微笑着说,“既然贼人是从气窗爬进来,而又只留下了两行脚印,说明贼人只上下了一次。不过,他偷的是两千两银子,如果他将银子包成一包背在身上,沿绳子爬上去,银子太重会非常累,而且不方便进出。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办?” 康怀想了想,说道;“当然是将银子放在地上,用绳子绑住这包银子,然后先爬上气窗,翻出去骑在上面,将银子拖上去,用以之后抓住剩下那根铁栅栏,再把银子包扔到外面。” “对!这两千两银子包成一包太重,恐怕没有什么不料能承受得住这么重的重量,所以,最好的办法应该是把银子本别包成几包,多准备几根绳子捆上,分别拉上去,这样省力又方便。” 康怀点点头,曹振分析得很有道理,但他不明白曹振的分析要说明什么。 曹振指着墙壁说道:“如果是这样,由于这些都是马鞍形银锭,有棱角,就算包在布里,这些银包也会在墙壁上留下拖拽痕迹。” 康怀恍然大悟:“墙壁上没有这些痕迹,进一步说明,银子根本不是从气窗偷出去的,这些都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 曹振点点头:“要想从这固若金汤的银库将银子偷出去,如果不从气窗偷出去,房里又没有挖洞凿墙的痕迹,就只有一种可能,从大门口出去!要在仓库里面故意伪造这些痕迹,外人是做不到的,只有看守才有这种机会!” “而钥匙是两人分开保管的,缺少任何一把,都不可能打开银库,并且,要锯断铁栅栏,伪造现场,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其中一个看守要瞒住另一个看守,也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有两个看守合谋,才有可能完成这个监守自盗的阴谋。” “你刚才说了,看守每天轮换一次,每次都要清点库银才能交班,所以,他们只有在自己当班的时候,才有可能进行。” 曹振走回地上的烂窗户前,在那几根锯断的铁栅栏上看了看,捡起一根,递给康怀,说道:“这根铁栅栏上有鲜血,你可以闻一闻。” 那铁栏杆已经锈迹斑斑,鲜血已经被锈迹掩盖,所以,康怀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上面有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曹振道:“这应该是看守伪造现场,拗断快锯断了的铁栅栏的时候,拗断的某处锋利的断口划破手掌,看守用伤手抓铁栏杆,所以鲜血留在了上面,我发现这铁栏杆上鲜血比较多,估计这人的伤口应该比较深,不会短时间愈合,所以查看他们的手掌,其中一个看守手掌果然有伤,由此确定了疑犯。” 曹振说完,走到那两个看守面前,问道:“怎么样?你们还有什么话说?”那两个看守已经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 钱海一直在后面跟着安安静静听他们说,此刻终于禁不住赞道:“少主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曹振微笑:“只要细心就能发现证据!!!” 康怀赞道:“诸葛大人说得好!“走过去死死盯着那两名看守,狠狠问道:“你们是自己招,还是本官动刑?” 两人跪倒叩头:“我们招了,大人饶命啊!”李云苦笑了下贴着曹振的耳朵说道:“少主有没有想过是有炼狱能力的人偷窃的??”曹振摇了摇头道:“要是有这个能力的人绝不会看上这区区2000银!!!” 康怀问道:“库银呢?你们藏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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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④↘上学
和康怀告辞后,曹振带着三人直奔酒馆,饿了一天的几人吃像大为不佳。 和了两口酒后,钱海又开始旧事重提了:“少爷,我帮你在城里的磐石军事学院报了名了,明天您就可以去上课了!”曹振愕然,苦笑了一会后接着吃起了饭,李云在那里独自喝着小酒看着窗外,只剩下个没心没肺的赵天地在那里追问曹振。半响后酒饱饭足的众人出了门,把曹振送回了后宅后就各自散去。 曹振回到卧房中一头扎在床上‘后哈。。。后哈。。。’的睡了起来。 赵天地回到曹振给自己分配的房间后,坐在床上思索起了事情,突然间他抽出短剑刺向帘子后面。“咯。咯。。咯。。。”一阵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一个身穿紧身夜行服的蒙面女子,从帘子后面了出来。赵天地冷着脸喝道:“你是谁???” 那女子闪身到外间的椅子上,盯着赵天地道:“问你几个事!”。。。。。。 第二天一早,曹振起床后却隐隐听见前院闹哄哄的,于是穿好衣服后,就出门拉了个佣人:“前面是怎么回事??”那佣人弓腰讨好道:“老爷,赵大人受伤了!!!” 曹振心里一惊,赶忙跑了过去,只见赵天地昏迷在血泊中,曹振分开众人蹲到他的身边仔细的为赵天地检查着伤口,这时候钱海和李云也得到消息跑了过来,见到曹振在给赵天地检查,钱海对着下人们问道:“谁先发现的!”这时一个女孩颤抖着从众人中走了出来,连礼节都往了只是低着头说道:“是。。是我,我早上路过赵大人的房间,发现门是开着的,于是往里面看了看,结果。。结果就看到赵大人这样了!” 这时候曹振也检查好了让人给赵天地上药后,就叫上钱海和李云走向了书房,当然钱海也没忘了让亲卫门守在赵天地身边,只要赵天地醒了就来报告! 坐定后,李云询问的看了曹振一眼,曹振也不卖关子对着二人说道:“不是兵器所伤,是魔法伤害!”钱海点点头接到:“没错,如果发生了打斗,天地不会如此不堪!也只有帕萨的法师才能有这样的能力!” “不应该啊,要是刺杀的话应该是针对少主啊,前院后院差距数百米,不可能搞错啊!”李云疑惑的问道。曹振一脸戚色:“是报复!”钱海摇了摇头:“报复?”有些疑惑的了看了眼曹振“不管什么原因,报复都不会针对天地,而且就算针对天地的为什么不杀了他?我想这件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李云赞许的接到:“估计有什么隐情把,我们在这瞎猜也没用,等天地醒来了不就真相大白了!” 曹振点了点头道:“军师昨日说学校今天上课??”钱海和李云异样的看了眼曹振,只不过一个是赞许一个是诧异,曹振是什么人李云能不知道吗!在京城时只要李云一提上学,曹振就转移话题!这次怎么这么老实的自己要求去上学了! 钱海却不知道这些隐情只是殷勤的给曹振解释着这个学校,曹振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只要带我去就行了!” 刘怀玉再一次焦急的看向学校的大门,他在磐石学院任职副院长快20年了,眼看院长有隐世的打算,他的野心爆发了起来,虽然还有三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但是刘怀宇从不放弃的性格支持着他不断的拉拢着学员和教师,本来就算这样他也是略占下风的。 但就在昨天诸葛家族的少主居然报名要求在此进修!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只要让这小少爷看顺眼了那院长的位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可都到了快放学的时候这诸葛少爷怎么还没来?难不成要变卦?想到这刘怀玉赶紧祈祷了起来!好像神仙真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在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大门外站着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就是昨天来找他的人儿。 刘怀宇抱着满腔的热情跑了过。 再说曹振在钱海的引领下一路无语的到了磐石军事学院。正欣赏磐石大门上的刻字时,就见一个满眼湿润的老头一路小跑的冲向了自己。曹振被这个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间的刀柄。只等这老头跑进就给他当头一刀。就在这滑稽的环境下钱海赶紧走上前拦住了老头,看着曹振说道:“刘院长这就是我家少爷。”那老头抹了把眼泪看向曹振,这一看吓了他一跳,之见曹振满眼杀气的摸着刀柄。 看到这他哪能还不明白,赶紧揉了揉了那张老脸抚平心里的激动,冲着曹振点了点头自我介绍:“我就磐石学院的副院长刘怀宇,振少爷可以称呼老裘刘院长。”曹振这才放下摸着刀柄的手一抱拳道:“诸葛振!”看着曹振那副冰冷的表情,刘怀宇尴尬的向钱海打着眼色。钱海苦笑了下:“少爷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先参观下学校,晚上再上课?” 刘怀宇一听钱海给他台阶赶紧借坡下驴道:“对。对。。对。。。少爷先参观下学校。”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曹振也不客气带着众人走向学校,一遍溜达着,一遍听着刘怀宇在不停的介绍,听到学校有两种宿舍时,曹振突然问道:“你们学校还有两种学生??” 刘怀宇赶紧点了点头道:“因为我们学院复课多样,所以学院的学生收贫民和贵族两种!学习的能力也不同,但却都是最接近的,毕竟教导一个贫民学习贵族礼节,或教导贵族学员如何让粮食高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