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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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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正是小辛哥辛子洛。辛子洛两年前才到了洛镇,中秋灯会的时候,被一个小贼挑中了做肥羊下手,幸好晏恣就在一旁,顺手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扔了过去糊了小贼一脸糖沫子,又一起追出了一里地揪着小贼去见了官。
辛子洛感激万分,当场就请晏恣在镇里最好的酒楼大吃了一顿,他身在异乡,碰到一个古道热肠、古灵精怪的同龄人,亲近之感顿起,一来一去,两个人成了好友。
辛子洛是从北边过来的,倒卖一些皮草和药材,身旁有几个家仆在帮衬,辛叔就是其中一个。
瞧着辛子洛的气度和日常用度,晏恣揣摩着他应该是北边大户人家的少爷到各地历练的,自打在洛镇落了脚之后,辛子洛也时常外出跑商,有时候一走就是一两个月,骨子里都透着点神秘。不过,辛子洛不说,她也就不问,朋友贵相知,何必问出处。
唯一不太舒爽的是,辛叔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很僵硬,尤其是辛子洛不在的时候,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晏恣也纳了闷了,她自小特别有长辈缘,一些年长的婆婆大叔都很喜欢她,怎么到了辛叔这里就行不通了?
辛子洛瞟了辛叔一眼,辛叔板着脸不吭声了。
晏恣暗道扫兴,来聊天又碰到这么一个霉星,她不想自讨没趣,随意聊了几句便识趣地告辞走了。
出了门还没等她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一声呼唤:“晏姑娘请留步。”
晏恣回头一看,只见辛叔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有些意外,忍不住挑了挑眉:“是子洛叫我有事吗?”
辛叔摇摇头,沉默地看着她,好半晌才说:“晏姑娘,你和我家少爷,还是不要太过亲密的好。”
晏恣气乐了:“子洛是你家少爷?我怎么听着反倒你好像他老爷子?”
辛叔的脸色一变,僵硬地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伺候少爷的,自然要为他着想,少爷在应州也算是有身份的,我怕他耽误了晏姑娘,也耽误了自己。”
晏恣嗤笑一声:“耽不耽误,你说了不算,子洛是我的好友,除非他自己要和我割袍断义,不然,轮不到你指手划脚的吧?”
说罢,她傲然一扬下巴,头也不回地走了。
平白无故惹了一堆闲气,晏恣都快气得浑身冒烟了,一路琢磨着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太岁。走了好一会儿,她瞧见前面转角围了一群人,有热闹可看,她立刻把刚才的倒霉事抛到九霄云外,乐不颠颠地扒开人群朝里看去……

  ☆、第三章 

这不看还好,一看晏恣顿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卖烧饼的于叔和于婶坐在地上正在抹泪,烧饼炉和摊子被砸得稀巴烂。
大梁自梁元帝燕伯弘一统天下后,以前朝覆灭为鉴,身体力行,查治贪官污吏,致力于民生,在他的铁腕手段下,整个朝政算得上清明。
天下百姓经历了前朝的*和异族的铁蹄,对现在的太平日子分外珍惜,尤其是京畿地区,百姓温饱有余,民风向来不错,这样寻衅闹事的事情并不多见。
“谁把你们砸成这样?”晏恣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把于婶扶了起来。
于婶拽着晏恣抹起泪来:“小恣,你早上算得可真灵,都怪我没听你的话……”
“你和人吵嘴了?”晏恣有点奇怪,她早上……其实就是随口一说,这两夫妻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这么几年都没见他们和人红过脸,“吵就吵了,也不能把你们的摊子砸了啊,太蛮横无理了。”
“哪里敢和那些人吵嘴啊,”于婶看着满地的狼藉悲从中来,“他们要吃甜豆花,我就回了一句豆花都是咸的,怎么可能是甜的,那几个人就恼了,一刀就把桌子劈成了两半……”
“这样蛮横无理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什么模样?往哪里走了?”晏恣恼火地问。
于婶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算了算了,破财消灾,那伙人穿得很奇怪,个个都人高马大的,看起来一脸凶相,咱们惹不起。”
“应该是异族人,打北边过来的吧。”
“北边的异族?难道是轶勒人?”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轶勒的铁骑曾经踏破过前朝京城的城墙,这片地方四五十岁以上的人都对此余悸犹存。
晏恣不置可否,又安慰了于婶几句,随后挤出人群,找了旁边的几个摊主问了几句,朝东而去。
洛镇的县衙就在东边,据说是镇中风水最好的位置,四周除了景福楼等高档的商户,还有一些当地富户的宅院。
晏恣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几匹马拴在县衙的驿馆外,有两个人站在门口,身材比洛镇的普通男子要高出一头,穿着一身斜襟锦缎长袍,腰上系着腰带,腰带的右侧都无一例外,系着一把匕首,眉目粗犷,一看就是异族人。
“卖力点,这些马一匹抵得上你们的十匹。”其中一个人冲着门口刷马的小厮吆喝着。
那小厮晏恣认识,小名叫小狗子,低头唯唯诺诺地应着,显然很是害怕。
天色渐暗,炊烟四起。
晏恣托人朝家里送了个口信,便一直蹲在驿馆不远处。饭点快过的时候,刚才刷马的小狗子跑了出来,把一块东西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又啐了几口唾沫,显然是气得不轻。
晏恣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狗子浑身一哆嗦,转过身来一件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了。”
“那几个人……不好伺候?”晏恣笑着问。
“别提了。”小狗子沮丧地说,“我都被他们踹了好几脚了,明天只怕路都不会走了。”
“朝他们的饭菜里吐口水了没?”晏恣坏心眼地建议。
小狗子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不敢吐,就舔了几口。”
“我闲着无聊,不如你回家歇着,我来替你的活?”晏恣建议道。
小狗子连连摆手:“你可别乱来,驿长说了,要小心伺候这几个人。”
“谁有空去乱来,晚上我没地方睡,手头也紧,来赚两个零花,给我十个铜板当是替你挨打的,我们俩个子差不多,黑灯瞎火的,他们又分不清是谁。”晏恣神气地说。
晏恣换上了一身小厮服,在小狗子千叮万嘱之下,踏入了驿馆。
那伙异族人一共有六个,占了驿馆里最好的四间房,另外几个借宿的驿差都被轰到边角上去了。
此时那六个人正在中间的那间房中一起用膳,不时能听到大笑声传来,晏恣听了好半天才明白,他们这次出来是来拜见大梁的皇帝,顺带找个失踪了很久的人,整个使团还要六七天才能到,而他们则是先来探路的。
门开了,有个人探出头来,冲着她挥手:“去,再去拿两坛酒来。”
“包图鲁,我们是要办正事的,别喝多了。”有人在里面叫道。
“那日松俟斤,汉人的酒淡得很,喝再多也醉不了。”包图鲁回道,不过,他还是改口了,“那就先取一坛来。”
晏恣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取来了一坛酒,顺道便垂手站在旁边,开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些人来。
这些人的肤色黝黑,喝起酒来简直像饮水一样,言谈中对大梁诸多鄙夷——要不是捡了他们的便宜,大梁的皇帝只怕还是前朝一个小小的都尉,怎么可能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
梁元帝燕伯弘年轻时的确是前朝的一名禁军都尉,当时前朝*,民不聊生,烽烟四起,而雄踞于西北的轶勒野心勃勃,趁此机会从北方长驱直入。
北方守军毫无抵抗之力,被轶勒一直打到了京城下,各地勤王的军队或是坐山观虎斗,或是心有余力不足,眼睁睁地便看着京城覆灭。
燕伯弘便是在那时纠集了禁军的余部开始反击,他骁勇善战,兵法娴熟,数次利用轶勒盲目骄傲的弱点以少胜多,渐渐壮大了势力,最终把轶勒军赶出了京畿地区。
此后,各地为了皇位陷入混战,燕伯弘用了近五年的时间,一统了天下,最后被下属黄袍加身,登上了帝位。
这些陈年旧事倒是有点新鲜,晏恣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殷勤地倒酒,到了后来,这六人耳热酒酣,有的趴在桌上,有的倒在地上,各自呼呼大睡了起来。
晏恣等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个领头的那日松,刚想伸手去推,却见他一下子睁开眼来,厉声喝道:“谁!”
晏恣吓了一跳,立刻垂首赔笑,捏着嗓子说:“大人,我扶你去床上睡,给你洗把脸醒醒酒。”
那日松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满身的杀气顿时消散,他招了招手,晏恣立刻扶住了他的胳膊,刚想把他架起来,哪知道肩上一阵大力袭来,晏恣腿一软,立刻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屎。
那日松哈哈大笑了起来,抬脚踹了她一下:“快起来,太没用了,这才三分力你就受不住了。”
晏恣揉了揉下巴站了起来,呲着牙道:“大人……都是英雄好汉……小人可比不上……”
那日松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躺下了,轻唔了一声:“你今天伺候得还不错,这个……赏你了……”
说着,他扔过来一个银锞子。
“多谢大人,大人你等着,我给你洗把脸。”晏恣接了过来,垂首应着,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贼笑。

天色大亮,驿馆里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
晏恣伸着懒腰从驿馆的小杂房里走了出来,瞧了一眼轶勒人的屋子,那几个人都还在睡,没有声息。
她捶了捶肩,三步并作两步走出驿馆,找了个相熟的,让他把银锞子给于叔于婶带过去。
小狗子回来了,胆战心惊地在驿馆里转了一圈,这才走出来掏出了十个铜板塞给晏恣,埋怨说:“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我皮糙肉厚,被打几下也就算了,你要是被他们欺负了可怎么办?”
晏恣笑着接过铜板,往上一抛,铜板在半空中绕了个圈,丁零当啷地重新落回到她的手心。
“笑话,我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还轮得到别人欺负我?”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驿馆里哐啷一声响,几声怒吼传来。
小狗子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趴在驿馆的门上往里瞧。
晏恣顺势跳上了街对面一个半人高的断墙,笑着说:“呦,大清早的,谁这么大的火气。”
驿馆里一阵骚动,哭闹声和打骂声传来,有人从里面逃了出来,几个轶勒人在后面追,为首的那个正是包图鲁,只见他的脸上简略地勾了了几笔,一只神形俱备的王八跃然脸上,腮旁还印了一朵粉红的桃花,配着他愤怒的脸,看起来分外滑稽。
外面看热闹的人全都哄笑了起来。
“不许笑!”包图鲁猛擦了一把脸,恶狠狠地指着他们叫道。
围的人越来越多,笑声不减反而愈加响了。
包图鲁愤然一脚踹在门口挂着驿馆招牌的旗架上,木架居然被他一脚踹得歪了,摇摇晃晃地砸了下来,哐啷朝着地下倒去。
驿馆前围观的人发出一阵惊呼,四散奔逃,一个逃得慢的被木架结结实实地砸在脚跟,跌倒在地。
包图鲁哈哈大笑了起来,轻蔑地吐出一句话来:“孬种,只配在背地里玩些见不得人的小伎俩。”

  ☆、第四章 (捉虫)

脑门的血直往上冲,晏恣跳下台阶,刚想接话,有人在身后急促地叫着她的名字。
“小恣别去!”
晏恣回头一看,辛子洛戴了一顶皮帽,面色沉肃,目光越过她落在那群轶勒人身上。
“那人是轶勒数一数二的勇士,后面领头的那个是轶勒的俟斤,也就是他们轶勒大汗下仆罗部落的酋长。”
“你怎么知道?”晏恣有点纳闷。
辛子洛飞快地说:“我去西北跑商的时候和轶勒人打过交道,略知一二。”
还没等晏恣再问,驿馆前一阵哭喊声响起,晏恣回转身,只见那日松揪住了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小狗子,阴沉着脸喝问:“昨晚是你吗?你在酒里下了药?你在我们脸上动了手脚!”
“不……不是我……”小狗子的魂都快吓没了。
晏恣不再犹豫,傲然地朝着那日松走去,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恃强凌弱,还好意思自夸是当世的英雄好汉,依我看,你们连我们大梁的三岁黄毛小儿都不如!”
那日松倏地回过头来,目光如鹫,落在她身上。“你是谁?”
晏恣丝毫不惧地迎视着他,昨晚她就说了几句捏着嗓子的话,小厮服也已经换掉,她就不信醉眼朦胧的轶勒人能认出她来。
“我是洛镇的无名小辈,姓爷,你们可以叫我小爷。”晏恣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梁人起的名字……”包图鲁轻蔑地笑了笑,“小爷,这一听就没气势。”
“我怎么觉得挺好听的。”晏恣一派天真地看着他,“你多叫几声就会好听了。”
“叫一百声都是那股小家子气,小爷小爷……”包图鲁一连叫了七八声,这才品出几分不对来,旁边的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他的脸憋得通红,一拳挥了过来,带起一股风声,直扑晏恣的面门。
这一拳疾若闪电、重若千钧,被砸中了只怕当场就要趴下。
晏恣脚底抹油的水平虽然一流,打架的水平却差强人意,平时和那些地痞流氓还能过几招,可要真是真刀实枪和包图鲁这样的高手对打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狼狈地往旁边一让,打了个趔趄,拳头堪堪贴着她耳朵而过,心里不由得叫起苦来,难道今天要大大地吃个苦头了不成?
骤然之间,一阵风声掠起,晏恣定睛一瞧,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正是辛子洛。他一拳截住了包图鲁的拳头,只听得“扑”的一声,两拳相抵,轻微的骨骼闷响传来,两个人低喝一声,各自后退了两步,定住了身形。
“你是谁?”包图鲁大感意外,上下打量着他。
“我也是洛镇的无名小辈。”辛子洛沉声说,拉了拉自己的帽檐,和粗犷高大的包图鲁相比,他的身材健硕挺拔,充满了阳刚之气。
四周传来一阵叫好声,晏恣心中大定,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小辛哥好样的,居然还有这一手!”
“包图鲁,你退下。”那日松在前面叫了一声,手下一使劲,小狗子顿时嚎叫了起来:“救命……杀人了!”
“有胆子做就没胆子出来承认吗?”那日松不理她,目光扫过人群,“谁干的?出来,找不到人就找他顶罪。”
“你抓不到人,就随便找人顶罪,算什么英雄好汉?”晏恣嘲讽说,“他就是个跑堂的小厮,你要顶罪找我就是,把他放了。”
那日松的手一松,小狗子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出好远,人群中有人立刻抱着他哭了起来。
“好胆识,”那日松称赞了一句,旋即沉下脸来,“不过,这就是你们大梁的待客之道吗?一个小小的平民居然胆敢如此冒犯你们大梁的贵客,你们大梁人都是这么不懂规矩不成?”
晏恣啧啧了两声,冲着人群喊道:“你们听到没,他们居然是我们大梁的贵客?”
人群中有个胆大的嚷了起来,“呸!我家有这样的客人拿扫把赶出去!”
晏恣往里一看,咧开嘴笑了,说话的居然是一个平日里和她不太对付的官家少爷,姓曲,成日里游手好闲、拈花惹草,有次在路上偶遇晏恣,动手动脚的,被晏恣当场绊倒摔了一个狗啃屎,没想到,今日居然还有几分血性。
她顺势接口道:“对,贵客居然对主人出言不逊?一言不合就把主人的摊子砸了,动不动就对主人呼来喝去、拳打脚踢?这是哪门子的贵客?”
“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有敌自远方来,亦不惧乎。”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晏恣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越众而出,一身湖色锦缎长衫,修眉斜入双鬓,双眸微微上挑,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飘然出尘,就好像是从云端下来的谪仙一般。
晏恣晕眩了片刻,只觉得那眉眼好像幻化成了一只兔子,一下子钻入了她的胸口,心口那处顿时不听话地怦怦乱跳了起来。
“你又是谁!”那日松气恼万分,看看自己这六个人,身形狼狈,脸上还画着可笑的乌龟和桃花,而大梁人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简直没完没了了。
“在下姓卫名予墨,在洛宁书院聊做消遣,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倒也想来说句公道话。”那卫予墨的目光淡然,“古来倒行逆施恃强凌弱之君,必将覆灭,从桀纣可见一斑,你家大汗若是纵容你这样的举止,只怕堪忧。”
那日松的面色一凛,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人来,说话声不由得客气了几分:“你去过我们轶勒?”
轶勒大军横扫前朝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大汗也已经换了一个,有心和大梁改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出使。只是轶勒族中向来分为两派,那日松就是跟随大王子的,无时不刻盼着轶勒能重现往日辉煌,再次横扫这片沃土。
他这次一路行来,见大梁现今富足安康,官员百姓却个个都好像文弱书生一样,不免忿忿不平,越发鄙夷大梁人,这才嚣张跋扈起来。
如今被人一言提醒,他不由得也有几分惴惴。
“读天下书管天下事,”卫予墨语声淡然,却字字如刀,“阁下身居高位,如此放肆激起民愤,就算远在千里之外,被有心人告到你们大汗面前,也捞不到好处。”
晏恣赞道:“说得好,卫兄一看就是个有见识的,说的话声声入耳,太有道理了。”
辛子洛在旁边嗤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说:“耳朵红了。”
晏恣飞快地摸了摸耳朵,羞恼地说:“哪有!”
“不就是长得白了一点吗?改天我在脸上刷一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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