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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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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刚硬的胡子扎得他脸疼、嘴疼,肚子上的皮没一会就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摸得发疼。最终,左手忍不住按上这人的手,再摸他的皮就要掉了。手不摸了,但也没有离开,扎人的胡子从下巴一路扎到锁骨,月琼的心跳得极快,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害怕。
  “你何时才能适应?”不悦的人啃咬月琼白皙的锁骨和右肩。
  “将军,天赋,异禀。”一如既往地回答,右胸顿时刺痛。他就不明白了,他说的是实话,这人为何要生气?左手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琼吓得差点叫出来。
  “用手。”严刹粗噶地下令。月琼咽咽唾沫,用手?有点恶心。
  绿眼深沈,月琼赶忙单手脱掉王爷的裤子,挣扎了半天,他才不愿地摸上这人异於常人的巨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严刹翻身把不甘愿的人抱到腰上,让他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将军,”极度排斥用手的月琼好心地说,“大过年的,您要不要,唤别人来?”
  绿眸微眯。“你想用嘴?”
  月琼立刻闭嘴,杀了他他也绝不会用嘴!专心上下撸萝卜,他心里念著: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藏妖:第十四章

  左手无力地搭在严刹的腰上,枕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月琼满腹疑惑。自从这人那回把他压在身下虐待他後,这人就变得好奇怪。今夜怕是他成为这人的男宠後头一回“做”完没有晕死过去。可是这回的代价却是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样,抬不起来了。想到刚刚手掌粘嗒嗒的感觉,月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搂在他腰上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月琼很想问他何时能回去。自从进府之後,他就再没跟这人同床共枕过了,他很不适应。
  在他腰上的皮快被磨掉时,那只手终於不摸了,而是揽紧了他。月琼不解地抬眼,这人最近真的很奇怪。严刹闭著眼,不知在想什麽或者什麽都没有想。看了他一会,月琼躺好,他从不会去揣测严刹在想什麽。只是此时的氛围让他很是疑惑,这样相拥地躺在一起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可那时,严刹身边只有他一人,如今他是最不得宠的公子,按理说能这样躺在他身边的人不该是他才对。还是自己的床躺著舒服,躺在这里他总怕这人又突然欲火上来,把他做到只剩半条命。这也不是没有过的。
  睁眼撑了半天,月琼实在撑不下去了。抬眼,见这人还闭著眼睛,但没睡著,他眨眨已经酸涩的双眼,压著打了两个哈欠。这麽明显的暗示这人该不会听不到吧,他很想睡。不克制地再打两个,这人还是闭著眼,月琼不撑了,合上眼。这人要罚就罚吧,他坚持不住了。粗糙的大手又动了,摸他的屁股,瞌睡上来的人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由他去了。
  床帐放下,当新年的第一天来临之际,严刹破天荒地搂著月琼安生地睡了一晚,没有折腾他。拂晓时分,熟睡中的月琼被抬回了林苑。当身子挨著自己熟悉的被褥和枕头时,月琼翻了个身,继续睡。浑身皮疼的他在梦里认为自己又被虐待了。
  月琼是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醒来的。伸了个懒腰,他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腰部、屁股、背部、腿部的皮都隐隐作痛。这人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了,看来封王之後他也没有丢下那两只巨锤。床帐挂起,是洪喜。
  月琼笑道:“洪喜,跟洪泰说,咱们今日吃火锅,把桦灼和安宝都叫来。”
  “公子,我们已经熬好骨头汤了。就知道公子起来定会嚷著吃火锅。”
  “洪喜,没有你们我今後可怎麽活?”月琼坐了起来,洪喜立刻帮他穿衣裳。
  “公子,我和洪泰要服侍公子一辈子的,公子怎麽会没有我们呢。”洪喜利索地给公子穿好衣裳,服侍公子下床。月琼穿好裤子後,突然单手抱住洪喜:“这麽多年,辛苦你和洪泰了。跟著我这麽个不得宠的公子,也让你们受委屈了。”
  “公子,您说什麽呀。”洪喜的眼圈顿时泛红,他双手抱住公子道,“公子,您就是我和洪泰的家人,哪里有什麽辛苦委屈一说。公子您才是最委屈的人。”
  放开洪喜,月琼笑道:“我是挺委屈的。你们两人的月银都比我多。呐,今年的压岁钱我就少给点吧。”说完,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两个红包。“去把洪泰叫进来。”
  “公子。”擦擦眼睛,洪喜转身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洪泰进来了,月琼坐在床上笑看两人。两人跪下:“洪喜(洪泰)给公子拜年,愿公子事事顺心、身体康健。”
  “还有呢。”
  “愿……”两人为难地张嘴,“愿王爷一年都不生气,一年都想不到公子。”这是他们的公子每年都逼他们请的愿。
  满意的月琼把红包递给两人:“又是一年了,愿洪喜和洪泰早日成家,一生安顺。”
  “谢公子。”两人接过压岁钱,摸摸,该是有一两银子。
  初一一早给完了压岁钱,月琼兴奋地站起来:“走,出去放鞭炮去,驱邪。”洪喜和洪泰笑著跟上,公子要驱的邪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小小的林苑内鞭炮响起,昨晚没被折腾的月琼乐呵呵地站在门口看洪喜和洪泰放炮。年节的氛围在鞭炮声中愈发浓重。在这一点上,月琼很感激严刹。每年年节,那人都不曾折腾他,让他能好好过个年,可是一过了十五,那人必定会折腾他一回。希望今年十五过後不要有人或事惹那人生气,希望。
  ……
  五个人围坐在圆桌边吃著热腾腾的火锅,品著去年冬天自己动手酿的桂花酿,月琼可谓是快乐似神仙。他喜欢吃火锅,尤其喜欢吃辣锅,可自从跟了严刹之後,为了不让自己辛苦,他渐渐戒了辣,只能偶尔吃一次辣鸭头解馋。过年了,当然得自在一次,月琼面前的碗里飘著一层厚厚的红油,看得在江陵土生土长的黎桦灼心惊肉跳。
  月琼吃得是面红耳赤,大汗淋淋,黎桦灼受月琼的影响能吃一点辣,不过可不敢像他那样。洪喜和洪泰都是北方人,能吃辣,就见月琼主仆三人的碗里红红火火,黎桦灼和安宝的碗里是正正经经的芝麻酱配点香油,旁边再放一个小碟,里面是加了汤的辣椒油。
  “月琼,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少吃点辣。”黎桦灼把涮好的鱼肉夹给安宝和左侧的月琼。
  “多谢。”月琼辣得直伸舌,却道,“一年就过年能这样放开吃,你就让我吃吧,我肚子没事。”
  “公子,桦灼公子说得对。等您肚子好了,咱们再吃。”洪喜拿开公子的红油碗,换了一碗芝麻酱,又沏了杯茶。
  月琼不舍地盯著自己的红油碗,道:“谁知道等我肚子好了,还能不能吃辣了。”
  “能的。”洪喜把煮好的丸子放入公子的芝麻碗内,“等公子的肚子好了,我去和行公公讨点干货,煮出来的汤更香,让公子您美美地吃一次。”
  咬著筷子,月琼犹豫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好吧,等我肚子好了再吃辣。”希望那人娶了公主後没空找他,那他就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话说,那人何时启程进京迎娶公主?最好他进京之前也没空找他。
  黎桦灼把一片涮好的羊肉放入嘴里,边嚼边说:“老天呐,就是有眼。楼舞自认为自己得宠,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瞧,昨晚在王爷面前可是重重地失了面子,惹了王爷不快。月琼,你就是好心,还去扶他。”
  月琼捞著锅里的萝卜,心平气和地说:“有谁生来愿意做公子?就算拿了一大笔银子出了府,这辈子也过不回常人的日子了。桦灼,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能为王爷准备一舞,就表明了他对王爷有那份心。至於他说了什麽,就当没听见不就是了?”
  黎桦灼盯著专心吃菜的人问:“月琼,那你呢?若将来有一天王爷送你出府,你有何打算?”
  月琼的眼睛亮了,急急咽下嘴里的菜:“我的打算可多了。等我有一天出府,洪喜和洪泰一定会跟著我吧。”
  “公子,您去哪我们就去哪。”两位侍从立刻道。
  “我也安宝也跟著你。”
  月琼笑了,带著期望。“你看,我们这麽多人一起走,首先,我不会寂寞。然後咱们去北方,找个民风淳朴的地方,买座大宅子住下。等洪喜、洪泰、你和安宝成了家,也住在宅子里,渐渐的,宅子里会有娃娃,会变得越来越热闹,再往後娃娃们长大了,娶亲生子,咱们的宅子住不下了,再把隔壁的宅子买下来,这算不算开枝散叶了?”
  “你不娶亲?”
  月琼咬咬筷子:“不娶。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麽,月琼的眼神飘远,然後他猛一回神,“我不喜欢被人管,自由自在的多好。刚出虎穴,怎麽能进狼窝?”
  黎桦灼不确定地问:“月琼,你不会,有心仪的女子了吧。”
  月琼却夹了一筷子肉放进黎桦灼的碗里:“我心仪的女子是我娘。”明显在敷衍。“快吃吧,将来的美好日子还不知何时才会有呢,快吃块吃。”把锅里的菜全夹到自己的碗里,他闷头吃了起来,没有看到黎桦灼、洪喜和洪泰眼中的担忧。

  藏妖:第十五章

  故事说到这,顺便提一下四王封地。严刹住在江陵,但江陵实际意义上是一个包括东南十洲的“府”。四王的封地皆称为“府”。幽国的版图像《西游记》里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四角凸出,四边凹陷。严刹的江陵府占据东南角,安王杨思凯的甘临府占据西南角八洲,齐王解应宗的泰州府占据西北角的十二洲,恒王江弥(已殁)的武夷府六洲则处於安王和齐王的中间──四王中唯一一个封地与两王相邻。
  江陵府靠海,但严刹居住的江陵城却不靠海,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江陵府内有“女娲湖”,“盘龙湖”两大湖泊,江陵府以北约六百里就是东西纵穿整个幽国的钱江。所以江陵城内一年四季海产丰富,即使是冬天也能吃上新鲜的鱼虾。
  严刹的“江陵府”与安王杨思凯的“甘临府”相距不远,但他们之间隔著一座“巴山”。安王的封地有一部分临海,顺海而下即能抵达江陵府。四王中除了齐王在“钱江”以北外,其他三王都在“钱江”以南,而齐王的封地可以说是离京城最近的封地,也是封地面积最大,治下洲郡最多的一位。
  齐王解应宗是皇帝古年的老部下,也最得他信任。在严刹没有投奔古年还在山上做大王时,他已经为古年立下了赫赫的战功。而严刹投奔古年後,他的地位得到动摇,若他是一只狼,则严刹就是一只虎。也因此解应宗最恨的就是严刹。为了安抚这两位敌对的部下,古年把最富饶的“江陵府”分给了严刹;把民风最彪悍,战略位置最重要,面积也最大的“泰州府”分给了解应宗,同时让他成为唯一一个与皇都“上饶”同在钱江以北的王爷。这可说古年间接的把他的皇城安全交给了解应宗。也在某种意义上表明了解应宗在四王中的首位地位。四王中能与严刹抗衡的就是齐王解应宗。
  恒王江弥曾经是幽帝的部下,後被古年劝降,因为是降臣,所以他的封地最少,但对江弥来说已是足够。安王杨思凯是四王中最晚投奔古年的,也是最年轻的一位,比严刹还小三岁。不过却是位杀人如麻,战场上不要命的主,也是四王中最能说会道的人,深得古年的喜欢,因而分到了“甘临”八洲。
  江弥已死,其子江裴昭生来带病,是个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解应宗和严刹是死对头,杨思凯是个左右逢源之人,谁也不得罪谁都不讨好。不过在严刹的势力渐渐凸显後,他与严刹的来往较过去频繁了一些。
  四王的情况大致如上,故事回到厉王府──
  大年初三,天很好。这一天王府的公子夫人们按规矩是可以出府的。平日若要出府必须得到各苑管事公公或嬷嬷们的准许,而除非家里死了人,公公或嬷嬷是不会同意的。月琼每年最盼望的一天就是大年初三,不仅可以出府透透气,还可以趁行公公不在时吃遍江陵各色小食。前一晚月琼只喝了半碗粥,为了今天能大吃特吃。
  更让他高兴的是昨天严刹出府清剿海贼去了,听说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月琼兴奋地几乎一夜没睡,这意味著他将有一两个月不必受折磨,有一两个月可以尽情地吃辣!一大早月琼就起来了,精神极好。他兴冲冲地奔到黎桦灼的院子里,把还没起床的他叫起来。可怜的黎桦灼来不及吃早饭就被月琼拖出了府。
  虽然还早,但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尤其是小孩子,忙著买麦芽糖、买年糕、买炸葫芦(一种米面小吃,形状似葫芦),在这群孩子中间,有一位公子,毫不知羞的跟著孩子们从这摊买到那摊。洪喜和洪泰跟在自家公子的身後,对这些小吃们并不嘴馋。还没睡醒的黎桦灼则无奈地连连叹气,拉著安宝的手免得他走丢。自幼在江陵长大的他对这些小吃更没感觉,只是偶尔给安宝买几样他喜欢吃的东西。
  “月琼,这一路吃下去你可要花不少银子呐。”
  正在等著吃油炸春卷的人身子明显一挺,回头问:“洪喜,我花了多少银子了?”
  洪喜伸手摸摸袖袋,笑著说:“公子才吃了一钱银子。”
  月琼的身子恢复正常:“不多不多。”这时,他要的炸春卷好了,示意洪喜付账,他捧著拿油纸包著的春卷喜滋滋地吃了起来:“神仙,神仙啊。”黎桦灼再次摇头叹气。
  从江陵有名的小吃街一路吃下来,刚吃了半条街就已经是晌午了,街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月琼也走累了,毕竟後穴还埋著一样东西。让洪泰找了家还有空位的酒楼,月琼打算暂时歇一歇。黎桦灼感动地眼泪差点飙出来,他实在走不动了。
  一行五人坐在最角落的桌子边,叫了龙井,四碟素菜,一盘虾,一条鱼,一碗米酒。龙井、素菜和米酒是月琼的最爱;鱼是黎桦灼和安宝的最爱,虾是洪喜和洪泰的最爱,总之大家都有爱吃的。月琼的肚子今天很争气,没怎麽难受,虽然吃了一路,但他照样能塞下,看得黎桦灼连连惊叹。吃了一会,月琼突然来的尿意,擦擦嘴起身去茅厕。
  “公子,我陪您去。”洪泰站了起来,月琼把他按回座位。
  “又不是在府里,你安心吃。”问了小二茅厕在哪,月琼急急忙忙地跑了。
  很快找到茅厕,屏息快速解决完,月琼整理好衣裳跑出茅厕。突然有人从後勒住了他的脖子,月琼刚要呼救,口鼻被布巾捂上,甜香传来,月琼挣扎了两下晕死了过去。
  在酒楼里久等不到月琼回来的洪喜和洪泰担心地前去寻找,惶恐地发现他们的公子不见了。
  ……
  月琼是在轻微的摇晃和水声中醒来的。睁开眼睛,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何处,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双眼清明後,他猛然坐起,慌张地摸摸身上。
  “喝!”
  他居然全身赤裸!
  手忙脚乱地扯过身上的被子,月琼把自己紧紧包起来。咬住舌尖让自己冷静,左手探向後穴,没有被侵犯後的肿胀,体内的羊肠还在。但月琼并没有放心,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他忍著尖叫摸索地向角落退去。烛光随著来人的逼近透了进来,月琼摸了半天只摸到自己放在枕头下的桃木簪子。他双腿曲起,左手握紧簪子,打算和来人拼命。
  来人走了进来,烛火清楚地照出他的脸,月琼的大眼瞪到极限,左手的簪子掉了。来人自然也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惊怕,放下烛火,他走到吓傻的月琼跟前坐下,山一样的身躯在狭小的空间内越发逼人。
  “你以为是谁?”
  “劫匪。”
  虚惊一场的人声音仍有些发颤。捡起月琼的宝贝木簪放到一边,来人扯下他身上裹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咬上他的脖子。
  被吓到的人来了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他不是兔子,是山羊!大不敬地躲开对方的啃咬,月琼怒瞪。五官唯一好看的眼睛透著浓浓的怒火,可看在别人眼里却完全变了味。
  小山一伸手把他揽入怀里,咬上他还没恢复红润的唇。月琼咬住闯入的舌,要对方给他一个说法。为何要吓他,为何不让他吃完一条街的小食?被咬住的人粗糙的大手探入男宠的股间,成功救出自己的舌头。瞪著对方,明显势弱的人仍要讨个说法。
  可怕的人出人意料的没有发脾气,而是扯过被子把失宠的公子卷巴卷巴横抱了起来。被卷成春卷的弱势公子瞪著他的大眼睛,反倒有点不安了,这人不会生气了吧。
  弯身走出狭小的地方,严刹直起身子朝外走去。月琼眨眨瞪酸的眼睛,心中诧异,怎麽水声越来越明显了?猛然低呼,他忘了!这人不是去清剿海贼了吗?当他被抱出来後,月琼不幸地发现自己的直觉再次显灵,他在一艘船上!
  走出那升斗小室,绕过一个巨大的屏风,赫然是一处极为开敞之地。听声音应该还在船舱内,舱内的炭火盆烧得旺旺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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