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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前面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湿哒哒的粘成一片!
虽然加上在东京的日子,已经两个多月没有释放过、他又不擅长自己解决……就算睡梦中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可这一幕被别人看到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被蓝炎看到!
“炎……你先出去……我洗澡……”
官羽浔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蓝炎还不松手,修|长的手指坏心的在那里打着圈——
“既然想要,为什么不说出来?”
蓝炎越靠越近,干脆上|了床,将他僵硬的身体揽在怀里,滚烫的耳语伴着热气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一进来就听到他在睡梦中浅浅的呻|吟,看着他浑然不觉的自己摩擦着大|腿的根部,看着他在眼前释放……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自制力,在那一刻就被他彻底摧毁了!
“炎……我没……”感受到对方滚烫的胸膛和剧烈的心跳,官羽浔蠕动了一下嘴唇,把接下来拒绝和排斥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你想要的时候有想过我么?”
说这话的时候,蓝炎已经将他弹起来的身体重新压回到床上,低沉的磁性嗓音环绕在耳边,色|情的言辞顿时让官羽浔面红耳赤。
“羽浔,我想要你……”
那双温柔而执着的眸子越来越放大。
“唔……”
官羽浔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他为什么要抵抗呢?这温润湿热的唇,是他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天雷勾动地火的热吻,滚烫的舌头从他的娇软唇瓣慢慢侵袭,贝齿上温热而熟悉的触觉,官羽浔慌乱的伸出舌头,想要回应他的热情,却在刹那之间被这团滚烫的执恋席卷而去……
脑海中的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蓝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扯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阻碍……
“啊……”
突如其来的凉意,这是蓝炎趁他睡着时从浴室临时拿来的乳液散发了迷人的香气。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手指快被夹断了哦……”
故意的揶揄引来他双颊一片片潮红,只是望着这个男人温情的脸,却不由自主的慢慢打开双腿……波光流转的眸子里不自觉的盛满了渴望。
“啊……哈啊……炎……”
这种久违的感觉,像要把他烧着一般。
“恩,继续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蓝炎压在他身上,深情地注视着身下陷入迷离的男人。
“啊……炎……我……”
带着水汽的一双美眸,忘记了羞涩,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脸。
……可惜,老天就是要跟蓝炎作对,成心不让官羽浔这句“我爱你”说出口。因为——
被他轻轻磕上的门,偏偏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
眼前激情的画面让蓝漠愣了一下,一瞬间闪过的复杂表情很难看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旋即便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从嘴角扬起,慢慢的走进来,重新关上门——
“炎,你就是这么叫他起床的啊。”
蓝漠说话的时候却没有看蓝炎,而是始终笑望着他那张羞红的脸。
蓝漠穿着白色的礼服从外面回来,此时却有条不紊地脱去裤子,领带一扯,也上|了床,直接跪在官羽浔的枕头旁边——
“宝贝,一大早让我看到这么惊|艳的戏码……你总要付点责任吧!”
官羽浔迷茫的仰头看着这个人,明明一脸坏笑,却像个冷傲的王子一样高高在上的存在;明明把高昂的雄性放在他的侧脸上,侵犯的意图那样的明显,可他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这种时候,炎自然不满意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也不行,于是猛地挺身一顶——
“啊……哈啊……恩啊……”
官羽浔情不自|禁的呻|吟脱口而出……
“唔……呜呜……”
蓝漠却趁他娇艳欲滴的双唇开启之际,趁虚而入……
……
三小时后——
黑色的豪华礼宾车高调的穿越市区,行驶在一条官羽浔从来没有注意过的道路上——
“这是要去哪里?”
“为什么你们去参加婚礼,我也要跟着?”
“为什么我的礼服这么奇怪,花边也太多了吧……”
“……”
官羽浔一脸错愕的看着外面陌生的路,再看看自己身上镶着很多蕾|丝花边的白色礼服……大清早没睡醒就被这两个家伙压在床上做了两个钟头,硬是把他做到完全清醒!
然后居然像拎小猫一样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硬是帮他洗澡、换衣服……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为他准备的礼服、连香水都是专用的……完全一副早有预谋的样子,怎么看都诡异得很!
偏偏这两个家伙看着他,不停的笑,笑得那么好看,却谁也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礼宾车却在这时候停下来——
蓝炎和蓝漠居然不约而同的先下了车,然后在车门外绅士地弯下腰,向他伸出手来……官羽浔脸色微微一红,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的举止……可是面对着两个男人,他似乎根本拒绝不了。
任由两只手被牵着,他这才打量四周——
大片的草坪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建筑物顶上那个醒目的十字架很容易辩别出这里是教堂!
只是四周看不到其他的车子,也没有进出的宾客,鲜红的地毯一路延伸到他们的脚下,官羽浔忐忑不安的被两边的男人亲昵的扯着前行。
然而——
“为什么只有你们几个?新郎呢?新娘呢?”
官羽浔站在这间清雅的教堂里,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宾客”——
洛优、唐枫、黑泽弦、凌锦云、西佛……一个都不少!
每个人都穿着白色的礼服,比平日更加英俊耀眼,可是整个教堂里居然只有他们几个……没有新郎,没有新娘,也没有其他宾客!
而且还有御堂秀正黑着脸,站在神父的位置!
“御堂秀,究竟怎么回事?”
眼见每个人都盯着他笑而不语,还笑得万般迷人,害得他不好意思正眼直视,只好转过头求助御堂秀这个外人。
“你还不明白么?”对着官羽浔那张怯生生的清澈面庞,御堂秀就是想生气也发作不起来,“今天不是别人的婚礼……这群家伙怕你有一天会抛弃他们……”
他是堂堂的日本黑道教父,居然特意盖了个教堂,让他在这里主持七个新郎和一个“新娘”的婚礼……若不是小七执意要他答应,这种遭雷劈的事,他才不干!
官羽浔突然沉默了,娇唇微微开启的环视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一道道炙热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到他心底一般……
“哈哈。”他突然浅笑出声,漂亮的眉毛轻轻挑着,“那么,可以开始了吧?”
原来是这样!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很早以前开始,便再也放不开手……
微愕之后,御堂秀掏出临时抱佛脚买来的圣经,清了清嗓子——
“你们愿意娶官羽浔为妻么?无论生老病死……”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官羽浔偷偷望着身边一脸认真的男人们,耳边回荡的是执着而坚定的誓词……突然之间,眼睛湿润了……
“官羽浔,你愿意……”
“我愿意。”官羽浔轻声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深情的环视,“我愿意用尽一生的时间,爱着你们和被你们爱,无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御堂秀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感染一般,慢慢的从台子上走下来,拿着一个精致的长条盒子——
“我帮你戴上——”蓝漠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条别致的项链。
项链上穿着七枚造型各异的戒掉,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那是他们的誓言,和一生一世的承诺。
喉咙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乖巧的稍微垂下头,任由蓝漠的手小心翼翼的拿着项链划过他织白的脖子。
——这是他一生的宝物。
……然而等他从满心的感动中回过神来,御堂秀已经不知了去向……
“他人呢?”官羽浔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主持完婚礼当然回避了,难道你还打算让他参观洞房么?”黑泽弦轻轻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哦,也是……”官羽浔本能的应了一声。
等等……是什么是?
洞房?!
等一下——
身体突然被悬空抱起来,神父用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洁白的桌布、上面摆满了鲜花……
轻盈的身体被放在上面,特有的体香和各种男士香水的味道还有花香混合在一起……身上突然冒出好几双手,衣衫就在他错愕之际被一件件的剥落……
“别这样……这里是教堂……”
胸前敏|感的那抹红晕、下身最重要的部位全部被攥着,遍体都是柔情四溢的抚|摸……
“可是,我们忍不住了……”
“我们本来就是恶魔,可是因为遇上了你……我们再也不怕任何圣洁的光芒……”
“乖,你要做的就是永远的需要我们……”
耳边甜腻的情话,像是一个个牢不可破的情咒,将他深深地束缚其中……
迷离间,感觉到唇瓣被温柔的开启,先是滚烫的热吻,然后男性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顿时占据了他的口腔;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扯了过去,掌心顿时多了两个滚烫的硕|大;体内凉凉的润滑剂已经被渗入,紧接着是两股不同的力量从两边小心翼翼的企图挤入……
疯狂的难以想象的行径……可是他们却出奇的温柔……
他可以抵抗……但突然之间,他发现原来自己不想再抵抗,再也不想逃跑……
迷离的视线里,仰头可以隐约看到上方庄严圣洁的十字架……
他们这样算是亵渎吧……一定是……
只是……这也是他们的爱!
无法割舍、不能放弃的……永恒的迷恋!
……
【END】
番外 楔子 爱意的陷阱
这天,九叔的酒吧破天荒的没有开门营业……确切的说,受某些因素的影响,今天这个酒吧街全部闭门谢客。
因为就算开门,也不可能会有客人有胆量光顾——整条街黑色西装的职业保镖密密麻麻分成两列,比平时的客人还多……
九叔的店大门紧锁,里面透着隐隐的灯光证明里面并不是没有人,只是他平日带的那些手下此时却被毫不客气的挡在门外。
包房门口也被两种不同服饰的黑衣保镖分列两侧,里面的九叔此时已经是冷汗连连——
“坦白说,我现在心情很差,看在前几天你主动带着人去找我坦白的份上,我才给你一个机会——究竟怎么回事,自己说!”
蓝漠黑着脸坐在那里,九叔这种人,他没想到会打第二次交道!
而且……他的心情的确很差!
羽浔伤害没好,先是从游乐场支开他们落跑,然后就是在这个店遇上危险,紧接着被那个该死的杀手拐走,至今下落不明!
这种时候,他哪里有心情陪御堂秀搞这种事!
可偏偏御堂秀因为他的事才会重伤,刚从鬼门关旅游了一圈回来,和七绪搞成这样也是被他他连累……两个都是他重要的朋友,他心情再差也没法坐视不理。
御堂秀则悠闲地坐在他旁边,伤势刚刚好转的他,难得没有碰桌上那些酒,只是眯缝着一双犀利的眸子,嘲讽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还不错,但显然被他们吓得不轻店老板!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与其高高在上的让其仰望,不如一步给他吓唬到位,他现在也没工夫跟这种人闲扯!
“这个人的‘工作’是你介绍的?”
——御堂秀把一张照片放在桌上,从轻拿轻放的动作便看得出他连照片都是如此的珍惜。
照片上,七绪那张任谁都能过目不忘的漂亮娃娃脸,一如昨日一般冰冷。
所谓“工作”指的当然不是酒吧里的“少爷”,七绪那外表柔美,骨子里刚烈的性格,再不济也不至于做这种事……九叔因为贩卖枪支的关系,常常接触一些顶级的杀手,自然也少不了参与介绍“买卖”。
一直站在旁边,脸色惨白的九叔,看到那照片的瞬间,倒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支吾不语。
这个漂亮男孩儿他记得很清楚,因为自称没有做过职业杀手,所以他还小小的考过对方,当时的画面他记忆犹新——这个新来的人不只出手不凡,而且那张稚嫩娇媚的娃娃脸下面,是比任何人都冷酷的心肠。
可是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就算眼前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人要他死,他也不能说……如果做牵线人的他出卖了自己旗下的杀手,绝对会死的比现在更难看。
然而只是这么微微的踌躇,就足够阅人无数的蓝漠和御堂秀看出端倪,证明他们收到的消息不假!
因为七绪背叛漠帝的事在黑道传的沸沸扬扬,即是蓝漠不追究,眼下也不可能有哪个帮派敢接纳他;七绪又是在蓝家这种黑道世家长大,从小跟在漠帝左右,正常的平民的工作他基本没有做过,除了挂过娱乐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头衔外,根本没有任何普通的工作经验!
他们早就料定七绪会走杀手这条路!
只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即使想做也需要一个经纪人……一个既能让他赚钱糊口,又不至于做得太大被他们发现的经纪人。
所以御堂秀一直在关注这条线索……从某种意义上讲,眼前的九叔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这个人,是我的爱人,我并不是要伤害他……”御堂秀眼珠一转,就知道眼前这个“宁死不屈”的家伙再想什么,态度突变的温柔起来,“你可以说你不知道,但我要以雇主的身份,请他帮我杀一个人,当然佣金照付。”
九叔微愕……他分不清眼前他究竟说真的还是假的……可是,他好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蓝漠则不留痕迹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堵上自己的命把那个人骗回身边——这做法稍微疯狂了点,却也不是行不通。
只是就算骗回来之后要怎么样收场?
……
三日后,七绪面无表情的拿着自己第一笔收入,数都没有数就揣进口袋里。
“谢谢,以后有生意,可以随时跟我联络。”
作为新人的佣金不算高,但养活自己足够了……跟御堂秀预料的一样,天大地大,可除了这一行,他却很难找到其他容身之地。
从医院落荒而逃的时候,什么都没拿,所以无论心情如何,他都不得不优先考虑解决生计的问题。
其实七绪的身上还装着一张足够他逍遥很久的银行卡——上次御堂秀执意塞给他的,只跟官羽浔败了一次家而已,第二天那家伙不但没有任何怨言,反而里面的位数迅速又增加了一个零……可是他不会用里面的钱,因为那时他随身携带的“护身符”!
一直带在身上……出事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装着,每次把手放进口袋、摸到那张卡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家伙塞钱给他时一脸无限度宠溺的样子……心,就会突然温暖起来。
可惜,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当他把五颗子弹全部打入那个男人身体后,就算御堂秀可以原谅他,他也实在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回到对方的怀抱……他做不到。
只不过下了多少次决心后,他还是舍不得把这薄薄的东西丢掉。
但这并不影响“一切都结束了”的这个现实……
“那个……其实现在就有适合你的工作,而且佣金比之前的要高几倍,你有兴趣么?”
显然欣赏美人陷入沉思,时而傻笑,时而沮丧的样子也很不错,可几天前才因为他差点被乱枪打死的九叔,实在没有这份闲情逸致,终于忍不住打断他。
“哦?说来听听。”七绪挑了挑眉头。
给一个新人几倍的佣金……虽然他自认为值这个价钱,但他也没有蠢到会去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
“这个刺杀对象的资料,这个任务比较特别,不能蛮干。需要一个新身份潜入,这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的身份。”
九叔把事先准备好的资料送到他眼前——
七绪的视线停留在印刷整洁的资料上,只是一张俏脸越看越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值几倍佣金了!
……原来即使做杀手,也同样可以靠脸吃饭……
想不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七绪微微苦笑——
“好,这笔生意我接了——”
……
番外 第一章 猎人还是猎物
两个月后,东京,新宿,歌舞伎町——
这家仅对男性开放的会员制的高级牛郎俱乐部并不在主街道上,这也是因为出入的贵宾都不希望被人看到的缘故。
华灯初上的时候,这里已经不断有名车出入,甚至可以看到一些电视里常常出现的名人鱼贯而入——只要到了这里,就可以安心享乐,至于媒体八卦什么的,这里的幕后老板可以给他们完美的保障。
只是今天,那位妖孽的大堂经理并没有像平日一样在门口笑脸迎客,而是难得脱去俱乐部里的华丽装扮,一本正经的坐在办公室里——
“你就是今天面试的新人?在下是经理藤堂,请问的名字是……”
藤堂笑容可掬的望着对方——这个漂亮过头的美人,那张精致的娃娃脸好像工艺品一样美得不真实……
刚好送咖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