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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神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10-05完结,女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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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抵住胸口,四两拨千斤,轻轻一推达步陵昊便飞了出去,落在床上。
  
  “当真醉了,好好歇着。你不错,可惜来晚了一步。”沈圆月转身离开。
  
  达步陵昊支在床上愣了半晌,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急火攻心呕出一口血,趴在窗沿嘶哑地叫道:“他不是凌羽,你弄错了!”
  
  沈圆月已走远,留下一扇虚掩的门吱呀吱呀扇着冷风,像一双绝望的蝙蝠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都没人啊。快结局了。结局后,沈无言系列会修改一些后,合成一本书出定制,书名暂定《定北女侯》,有狗血的或者文艺的或者沧桑的或者顺眼的名字吗?
另,若看文卡,亲爱的可试试换浏览器。网站推荐火狐,我用搜狗。360和JJ好像两看相厌似的,发文不行,发评也不行。



☆、第26章

  回到定北候府,天已蒙蒙亮。卧房里仍然亮着烛光。沈圆月推门进去,凌羽一脸疲惫地迎上来,替她脱去外衣:“将军回来了”
  
  沈圆月微微一笑:“嗯,以后我晚回来你就先睡。”
  
  “绣坊将嫁衣送来了,将军不看看?”
  
  沈圆月来了兴致:“我试试。”
  
  走到桌前提起火红的嫁衣,眼前一亮。流云纹上缝着火凤花,金线暗绣,完全看不出针脚,无处不细致,无处不妥贴;衣料用的是极细极柔质地的布料,贴着手腕,柔柔软软的,宛若春风般温柔;长到这么大岁数,她还是第一次披嫁衣。没有女人不喜爱着鲜红的颜色,因此向来节俭的她豁出大笔积蓄,订制了这件上等嫁衣。
  
  “真漂亮。”她的眼睛晶亮透彻,一瞬间仿佛天真无邪的孩童。
  
  凌羽笑笑,正要跟过去伺候,身体突然僵住,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手里沈圆月的衣服上还带体温,散发着阵阵奇异的暖香。他记得这股味道,那个趾高气扬的男人身上喷的就是这种味道。
  
  试衣镜前,沈圆月已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凌羽忙挤出一丝微笑,过去伺候她更衣。
  
  镜中的美人一身红妆,不知是被鲜红的颜色染的,还是有些羞涩,面颊艳若桃花。
  
  凌羽蹲□,细细地帮她系着衣带,夸道:“将军真美。今天和乾王殿下玩得开心吗?”未等对方回答,另一句不受控制的话脱口而出,“殿下的手段一定比我巧吧?我听说,殿下在天京可有名了,身边红粉知已如云,定是手段极好。”
  
  沈圆月敛笑,低头看着他:“没有。”
  
  唇边的笑容更加勉强,面颊的肌肉微微抽动,几乎维持不住笑意:“将军怕我难过,说话哄我?小的什么都是将军的,怎会难过?”
  
  纤长的手指伸过来挑起他的下巴,清澈剔透的眸子里倒映着他清晰的影子,一字一句道:“我说,没,有。”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四周一片寂静。一只淡绿色的凤蝶不断扑向浅黄的灯罩,扑扑作响。凌羽想尽量保持住冷静,可眼神虽然淡定,早年被打骂惯了的身体却习惯性的发起了冷,连肩膀都在不停地哆嗦。
  
  见状,沈圆月抿抿嘴,双手撑住桌沿坐上去。抬起裹在鲜红喜服中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踩在凌羽的肩膀上。声音飘渺而荡漾:“我饿了。”
  
  凌羽不自然地眨眨眼,拉开了才刚系好的衣带。
  
  烛光轻摇,一室春情盎然。
  
  沈圆月坐在桌上,双手紧扣桌沿。红裙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间,拖拽一地。白皙的胸膛随着两腿间凌羽晃动的头颅不断向上挺起,长长的黑发在空中水似地荡漾着。眉梢眼角流露着一抹旖旎的风情,呻吟止不住地从她紧咬的唇间溢出。
  
  突然,她闷叫一声,足尖绷成了一条直线。
  
  “果然饿了,这么快。”凌羽抬起头,舌尖上还带着一条长长的银丝,墨黑的眸子邪邪地半眯了起来,“如此,今天多喂你一次。”
  
  房中之事是他最有把握的领地,只有在此刻,他身上才充满了力量。熟练地将女人翻过身,挺起火热的武器,粗暴地贯穿了女人身体,扶着纤细的腰肢用力进出。
  
  “嗯……不……不要……重了。”沈圆月小声哀求。
  
  凌羽俯□,在她耳畔低沉道:“是重了,可你喜欢。”声音急切,像是急着要证明什么,“你喜欢我的本事,你喜欢我对不对?”
  
  眸子里的沉沉□不知何时已凝成了片片飞雪。
  
  “我自然是……喜欢……啊……”全身被酥|麻包围的女人早已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晃动,欲|仙欲死。
  
  “是吗?你喜欢?”手指力道恰好地钳着那布满香汗的脆弱脖颈,稍稍一用力便能将它拧断。只要用前两日刚从沈圆月那学到的错骨手,便能将它拧断。眼眸中的冷光忽明忽暗,“我也喜欢,真的很喜欢。”
  
  突然,沈圆月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扭过头向后瞥着他,星眸闪闪,面颊潮红。
  
  于是他腰下猛地一撞,沈圆月尖叫一声,无力地瘫软在桌子上。两腿间淋漓一片,淫|靡的水迹浸湿了暗红的桌面。
  
  “不行了?”唇边扯起的笑容更像怒意,“我才开始呐。”
  
  到处挂着耀眼的红绸,门廊间挂着鲜红的纱曼。大堂正中贴着大红“囍”字,“囍”字前摆着一盘盘点心,有牡丹花样的,有龙凤呈祥花样的。大厅里摆放着十几张暗红色红木八仙桌。灰衣小厮们在管家的指挥下跑进跑出,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不断有客人院外进来,被仆人领到酒席上坐下。
  
  寝殿中,几个喜娘正忙着往沈圆月梳妆打扮。
  
  凌羽端着银耳粥,在门外站了半天,终于走进去:“将军,这一天都不能吃东西,先喝碗银耳粥垫垫肚子。”
  
  一个喜娘笑道:“新郎官,还没成亲就知道心疼娘子了。可惜呀,新娘子的妆刚上好,你的粥怕是喝不成了,新郎官你还是自己去换衣服吧。”
  
  凌羽笑笑:“将军身体不好,哪能挨饿,先喝了再补妆不迟。”
  
  沈圆月转过头,浅笑嫣然:“好,你们先退下。”
  
  眉心一朵俏丽的桃花钿,描着淡淡青黛的眼影,艳丽的红唇。明媚的笑容荡漾进了眼底,风情万种。放佛换了一缕灵魂似的,让原先冰冰凉凉的身躯散发着火热的光彩。
  
  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倾城之色,一瞬间,凌羽魂不守舍,莫名其妙的心脏隐痛起来,差点改变了主意。但这是最后的机会,已经拖到了现在,再下不了狠心便再没机会。
  
  待喜娘们离开,关上房门。他将银耳粥端过去放在梳妆台上:“趁热喝吧。”
  
  “嗯。”沈圆月拿起汤羹,舀起一口粥送到嘴边,敛下眼眸,笑容甜美,“你真的要我喝?”
  
  凌羽扯扯嘴角:“现在不喝一会儿会饿的。”
  
  沈圆月笑得更深,张开了嘴巴。
  
  凌羽揪紧了衣摆。
  
  但粥到嘴边,又送回了碗中:“凌羽,为什么,你总想杀我?”
  
  前几次她全不计较,可如今两人马上要拜堂,为何还不肯收手?将汤碗放到一边,沈圆月抬起头看着凌羽。眼眶里泪汪汪的,红艳的嘴唇上却挂着夕阳般绝望而绚烂的笑。
  
  凌羽一跃起身,后退几步,身体僵直,脸上已看不到一丝血色:“你怎知道粥里有毒?”
  
  沈圆月笑得越深:“征战数年,我遇到的行刺数也数不过来,自然要将所有毒药的气味记在脑海里。就算无色无味,我也觉出出毒药的杀气。这是你第四次想杀我,为什么?”
  
  凌羽的脸色惨白如纸:“原来你知道,你都知道。”眼里眸光一闪,昔日的柔情似水瞬间褪去,凄厉的怨毒挡也挡不住,统统射向眼前的女人,“三次你都知道,为何不杀了我?”
  
  “我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沈圆月不动声色。
  
  也许是因为所有的事曝光,凌羽豁出去了,提高了声调,神态举止再不复温柔,甚至激动到歇斯底里:“为什么?因为我恨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影子,还是男宠?”
  
  沈圆月正想说话,他又厉声道:“你救了我,告诉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转眼却毁了我。你迷糊时,我每日顶别人的名字和别人的脸,在你身边侍奉你。你清醒时,我便成了男宠。你教我做男人,却不断地侮辱我。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特别的恩客,我有多恨他们便有多恨你。”眼里挤出了泪花,“不,恨你更甚,你无法想象那种恨。不杀你,你永远不会放过我,我永远也得不到自由。”
  
  听完他的话,沈圆月低下头,手指竟然像孩童般飞快地绞着衣角:“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凌羽颓然地靠在墙上,自嘲地一笑:“每天和你在一起都是煎熬,死又何尝不好?我宁愿杀了你,让你满腔怒气到地府里缠着我,你懂吗?呵,说了你也不懂,你根本不在意我,也不会给我真正想要的,怎会琢磨我的话?”
  
  沈圆月继续绞着衣角,头越埋越低:“就算放你走,你又能去哪?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凌羽沉寂半晌,不敢看她:“忠王殿下看中我的身手,欲邀我到越裳六郡当差从守备做起。他还跟凌家宗亲说了,只要我离开你,便让我入凌家族谱。但你不会让我走,你要我陪你一辈子。”
  
  达步陵兰的阴招总是使得恰到好处,怪不得,自己成亲他竟然没送贺礼。沈圆月轻声一笑:“你跟我那么久,我何时强迫过你。忠王是我挚友,必定会照应你,你要去便去。”
  
  自由来得那么突然,凌羽愣住了,直直的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你,放我走?”
  
  沈圆月依旧低着头:“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已经捅破了隔在两人中间的纸,不管是真是假都那么诱人。凌羽抿抿嘴,决绝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因为和你的婚约,我拒绝了乾王。”背后传来了沈圆月的声音。音色颤抖,虽然僵硬,竟然央求人的语气,“说嫁你便嫁你,拜过堂你就是我的夫君。如此,你还是要走吗?”
  
  凌羽抓着门框,沉默了片刻:“将军想让我在定北候府关一辈子?我父亲是前朝镇国大将军。”
  
  手掌兀地握紧:“是啊,你姓凌,去吧。”
  
  “将军珍重。”
  
  抬起头时,门口已没了凌羽的踪影,他走了。
  
  他走了。
  
  熊熊怒气骤然涌起,淹没了理智。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大脑烧得一片模糊。冲过去抓下墙上的弓箭往观月楼上跑去,身后长长的红色裙摆随风荡漾,恍若翻腾的血海。
  
  从楼上看去,凌羽已出了定北候府大门,翻身上了一匹黄骠马。
  
  抬脚踩在栏杆上,箭支上弦,将弓拉得弯如满月。剔透的眸子冰冷到没有半丝温度,薄唇吐出冷冷的话语:“你以为,你能再一次离我而去?”
  
  手松开的瞬间,腰被人使劲一推,带歪了手上的方向,箭支飞上了天空。
  
  定睛一看,沈开惊恐地站在她面前:“娘,凌羽做错什么你打他一顿便是,杀他岂不脏手?再说,他,他,他也算是我叔叔,你消消气。发生什么事了?”
  
  叔叔?凌羽是沈开的叔叔?胸口被愤怒用力地撕扯着,犹如万箭穿心。眼前掠过阵阵血红的雾气,双目刺痛。他明明是沈开的父亲,却逼自己亲手杀了他。
  
  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残忍?他们为什么要对只如此残忍?!想放声大吼,又担心吓到沈开。拼着最后一丝清明,跑回卧房关上房门,揪紧了剧烈疼痛的心口。
  
  好不容易,等剧痛渐渐散去。抬起头,身体却僵直如万年冰封。
  
  凌羽手持银枪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来,无言,和我打一场。”
  
  久违的恐惧席卷四肢,丝毫动弹不得。眼泪簌簌滚落,冲花了精致的妆容。喉咙吐出卑微的哀求:“可我不想跟你打。”
  
  银枪猛地一刺,刺进了胸口,温热的液体涌出,浸湿了鲜红的喜服。阳光般的脸上笑容依旧:“这是你的宿命。”
  
  ……
  



☆、第27章

  时辰快到了,乐队已如先前安排的一样吹响了唢呐,定北侯府热闹喧天。大厅里的客人们有说有笑,期待着一睹新娘子风姿。毕竟除了煞神的名头,定北侯还是出了名的美女。见过的人都说她的美貌不输天上的仙女,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可几个喜娘却在内府急得团团转,新郎毫无征兆地跑了,新娘一声不吭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那可是定北候,杀人无数的主。新郎跑了,受这么大的屈辱,新娘此刻必定已气炸了肚皮,谁敢敲门细问?商量了半天,有个年纪大的喜娘鼓起勇气,在门外禀道:“夫人,时辰到了,怎么办呢?”
  
  门紧紧地闭着,没飘出一丝声音。
  
  喜娘不敢再多言,也不敢在窗边瞄上几眼。情急之下,想起了府中另一位主子沈开。虽然沈开年纪尚小,但他是正经主子,这种时候也只得他做主。
  
  管家找到沈开时,沈开正躺在自己床上长吁短叹。自小他听够了别人的嘲笑,说他没爹养,爷爷家的人也不认他。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身份,再不是“父不详”。本想等娘成了亲,家也算圆满了,以后在伙伴的面前也不用再少那么几分光彩。虽说凌羽比娘小了十三岁,根本不相配,自己也不愿叫他爹,但娘喜欢自己也管不着。不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的就生了变故?娘竟然对凌羽生了杀意,幸亏被自己碰见阻止,不然等娘下来觉得后悔,又要对着枯灯发呆。
  
  可现在怎么办呢?为了在朋友们面前扬眉吐气,他将所有朋友的家人一并请了来。如今娘成不了亲,朋友们不知会怎样取笑他,真让人头疼啊。
  
  管家走到床前:“少爷,你快想想办法吧。前面的客人还等着,夫人躲在房里不出来。是不是跟客人说,让他们散了?”
  没人不怕发脾气时的沈圆月,沈开当然不想惹沈圆月十天半月不和自己说话。他坐起身,呼了一口气:“亲都成不了,还办什么喜宴,只能让他们散了。”
  
  “如此,少爷是一家之主,还请少爷去跟客人说。”管家才不傻。这第二位主子还是个愣头青,他说的话可不保准。遣散客人的事事关重大,万一第一位主子不是这么打算的,第二位主子没危险,做下人的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还是怂恿愣头青主子出头,日后第一位主子追究起来也不关下人的事。
  
  但沈开自信却不冲动,他明白,自己年纪尚小,说话没分量。今天来的客人都是皇朝的显贵,连娘亲都不一定震得住,更别提他这个黄毛小子。由一个少年招待众宾本就不敬,再说又是宣布如此丢脸的事,一句话不慎,定北侯府面子丢的不止一分两分,怕是等他继承爵位的时候也缓不过来。
  
  这种情况,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主持大局才行。
  
  找谁呢?义父似乎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刚才偷听娘亲和凌羽争吵,隐约听凌羽提起了义父,还是不要把义父拉来搅局的好。墨暄的老爹?算了,墨卓叔叔总是一脸假笑,他不喜欢。想来想去只有乾王大叔了。这几年大叔对他很好,和儿子没什么两样。大叔和娘也要好,要不是娘领回个凌羽来,大叔和娘说不定会成亲呐。大叔说过,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乾王,现在这种情况大叔不会不管的。
  
  打定主意,他一骨碌爬起身对管家道:“管家,你先出去招待客人,什么风声也别透露,我从后门出去搬救兵。”
  
  从后门溜到街上,才走了没几捕就听见喧嚣的锣鼓声,远处走来了一支迎亲队伍。今日大吉,娶亲的人家很多。可既是大吉,娘的亲事怎的如此不顺?沈开笑笑,刚要让开路,眼睛忽然瞪圆了。
  
  迎亲队伍中间那骑着白马,身着鲜红的吉服的新郎,不是大叔又是谁?揉揉眼再仔细看,那人手腕上还带着一条粗糙的红布条编织手链。没错,是乾王大叔。
  
  达步陵昊拉着缰绳,丝毫不理会街道两旁众人的起哄,带着队伍坚定地往定北候府走。他神色平静,眉眼还微微含一点笑。
  
  沈圆月既然要成亲,他便顺着她,但同她成亲的人只能是自己。一会儿,他的侍卫涌进定北侯府,撑众人没反应过来便将那男宠拖走。而他会以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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