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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狂死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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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来认尸的?”
  “一个女人,是死者的远亲,她看到报上刊登的照片而来指认,证实是小烟妙子。据说她只要看到和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就认为是自己的女儿。”
  “换句话说:要使她去误认别人是很容易的事吗?”
  “没错。”
  “知不知道是谁指使她的?”
  “很难知道。小烟妙子独居在公寓里,日常生活也没发生什么问题。那个来指认的女人说有。一年没见她,她几乎没有跟任何亲友来往,只是最近这三个月来,小烟妙子的精神比以前好,见到邻居也会寒喧几句。”
  “最近三个月……那是樱井玛莉决定要参加音乐大赛的时侯。”
  “也许有人告诉她,樱井玛莉就是她的女儿。所以她感到人生有意义,精神就好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正在调查,但是很困难。那个人不会笨得出现在邻居看得见的地方。”
  “原来如此。”
  原以为能找到更确实涉案的人,结果却困难重重,指望落空了。——这么一来,凶手用电炉烤尸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涉嫌者原就不必担心在场证明的问题,那么,那些电炉如果不是用来干扰死亡时间的推测,究竟是为了什么?
  “关于那个叫市村智子的女人,到观在还没有调查出什么来,明天一定要有点收获,再和你联络。”栗原说道。
  “好的。”
  “你那边情形如何?”
  “目前并没有特殊状况。”片山义太郎说。
  晚餐的气氛出乎意料之外的好。
  尤其意外的是,丸山适时展露了口才,叙述乡下的童年往事,令女孩子们十分着迷。
  饭后在大厅休息时——其实也只有玛莉和片山义太郎两个人在这里休息,其他的都回房去了——玛莉把福尔摩斯放在腿上,两手抚摸着福尔摩斯的头说:
  “关于那个女人,查到什么了吗?”
  “嗯,在晚餐时我不便说——”
  片山义太郎大略陈述了一下小烟妙子的事,玛莉点着头,露出感伤的神情。
  “她完全相信了别人说的话……真是可怜。”玛莉叹了一口气。“是谁这么残忍?”
  “我——定要抓到他。”
  片山义太郎极少做这样的保证,福尔摩斯斜着眼看他,目光里满是不以为然。
  “凶嫌的最终目的究竞是什么?”
  “这个嘛……”
  “跟那个企图杀伤我手臂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杀人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不让我参加比赛?”
  “那倒不一定。”
  “被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杀不相干的人……太卑鄙了。”
  “不要这样钻牛角尖了。”片山义太郎安慰道。
  福尔摩斯舔着玛莉的手。
  “哟,你可真温柔……我都不知道猫的舌头有这么粗糙,舔起来好痒。”玛莉笑了。
  “她呀,和人一样的感性。”
  福尔摩斯好像生气了,“喵”一声,而且瞪着片山义太郎。
  “对不起,对不起,更正,更正,你比人更有感性。”片山义太郎忙不迭地道歉。
  “你们两个真是有趣的搭挡。——幸好有你们在,否则我一定和大久保先生一样。”玛莉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又说,“大久保先生观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我在电话里听说过,他离开比赛之后整个人开朗起来。”
  “那就好。原来用来安慰心灵的音乐,却反而使人精神崩溃,真是够讽刺的,其实我们之中只有大久保够称得上是正常人。”
  “那么你呢?”
  “多少有点怪异吧,因为我居然能够整天面对乐谱而不厌烦。”
  “照你这么说:刑警每天面对尸体或歹徒,也要算是失常的人了。”
  “的确……这两天来简直要精神错乱了。因为我对新曲的诠释毫无所获,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演奏,有时真想把乐谱撕了。”
  “哦。”
  片山义太郎心里想,看着音符演奏就好了,何必要“诠释”?那是他所无法了解的事。
  “可是到了今天早晨,那些困扰就像见了阳光的雾一般,消失不见了,乐曲的构造也清晰可见……我想,所谓充满幸福感就是指那种感觉吧!”
  片山义太郎听着,心里却想,这种感觉跟我们这种俗人是无缘的。
  “现在没什么问题了,虽然不知是不是能得奖,但我已经全力以赴,将来绝不会后悔的。”
  “决赛时我会去聆听。”
  “呀,嗯,你一定要来。”
  “我得想办法在你演奏时不要睡着。”
  “哟,真是太过分了……”
  玛莉笑了,看到她开朗的笑容,片山义太郎也松了一口气。
  片山义太郎睡着了,鼾声大作。
  晴美经常向他抗议睡眠时制造噪音。吵得她不能安眠,但片山义太郎却竖持:
  “我睡觉时绝对不会打鼾。”
  缩成一团蜷在片山义太郎蹲下的福尔摩斯,张开眼睛,好像要说“吵死人了?”随即又闭上眼睛,把身体蜷得更累。
  但是它听到一种极轻微的声音,它竖起耳朵,并迅速抬起头。
  福尔摩斯走到片山义太郎的脸旁,用收起爪子的前脚碰一下片山义太郎的脸。
  “晤——”虽然发出声音,却没有下床的意思。福尔摩斯便在片山义太郎的耳边大吼。
  “哇呀,什么东西!”片山义太郎跳起来,“原来是福尔摩斯,吓我一跳!”
  福尔摩斯向着房门叫。
  “有什么事吗?等一下好吧。”
  片山义太郎边打哈欠边穿睡袍,然后打开房门向外看。
  今天并没有看到任何拥抱的男女。
  福尔摩斯十分敏捷地从楼梯跑向楼下,片山义太郎急忙尾随。
  “下面有声音吗?”
  福尔摩斯停下来,站在餐厅门前。
  “在餐厅里吗?”
  餐厅里灯光是亮的,可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福尔摩斯径直往厨房门走去。厨房门半开着。
  大概是有人肚子俄了,来找吃的东西吧!片山义太郎轻轻推开门。
  “嗨,刑警先生,”在厨房里喝着牛奶的古田看到片山义太郎,露出微笑打招呼,“半夜练琴最肚子饿。刑警先生也是肚子饿吗?”
  “不,我是听到声音才下来看看的。”
  “对不起,我进来时里面是暗的,因为找电灯开关,不小心把锅子弄掉在地上,大概是那个声音吵醒你吧!”
  “哦,是这样就好。”片山义太郎松了一口气说:“只剩下一天,希望能平安无事,有个好的结束。”
  “是啊,刑警先生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我要回房去睡觉。”
  就在这时候,里面的房门突然打开来,那是市村智子的房间。
  辻纪子穿着睡衣,摇摇摆摆地从里面走出来。
  “你……怎么回事?”
  古田惊讶地呆站那里,福尔摩斯却急急地跑进市村智子的房里。
  “市村女士……她……她……”辻纪子上气接不着下气地,脸色十分苍白。
  片山义太郎立刻走进市村智子的房里。床上零乱,但没有人躺在上头。他听到福尔摩斯的声音。
  浴室的门有些开启着。
  “是这里吗?”
  片山义太郎轻轻推开浴室的门。——市村智子的姿势就像要杷身体塞进浴缸里,不同的是她没有站好,而是倒着,从胸口流出来的血积在浴缸里,沿缸外丢着一把刀,是水果刀。
  片山义太郎苍白着脸向后退。
  “喂——福尔摩斯,快去打电话!”
  片山义太郎天生的窝囊体质,一看到血就会引起贫血。
  福尔摩斯并没有去打电话,它大声吼叫,好像是在打气,要他坚强起来。
  “知……知道啦。那么,你在这里看着,不准别人进来。”
  片山义太郎走出市村智子的房间。
  他很意外地看到绝无仅有的一幕,辻纪子脸色苍白地抱住古田,大概凡人到紧要关头就顾不得爱憎了。
  “刑警先生……”
  “市村女士被杀了,你们最好回房间去,要不然就到大厅去。”
  “知道了!”
  古田点点头,搂着辻纪子的肩膀走出去。片山义太郎先到料理台喝杯水,再跑上二楼打电话。
  怎么会有这种事?就只剩这一天了,真是……
  当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时,又为眼前的景象大惊失色,因为长谷和美穿着睡衣正坐在床上打电话。
  “嗯,没有问题。一听到妈妈的声音,我的心情就稳定下来了……嗯……我会加油。现在,这个房间的可怕刑警回来了……晚安。”
  “你怎么进来的?”片山义太郎简直气急败坏。
  “因为你没有锁房门呀!”
  想起来了,刚才和福尔摩斯冲出去时没有锁房门。
  “我是想求你让我用一下电话,可是来到这里看到门没有锁,里面又没人在,正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你到哪里去了?玛莉的房间吗?”
  “开什么玩笑!”
  “打扰了,谢谢!”
  “这里禁止打电话你是知道的。”
  “你要向大会报告吗?那我就撕玻这件睡衣,说你强暴我。”
  “好了,好了,快一点回房间去吧!”片山义太郎大声吼着。
  “是,是,晚安。”
  不可能晚安了!片山义太郎倩绪复杂地拿起电话筒。
  三
  天色渐明。
  气温甚低,天空又飘着雨。
  由于市村智子的惨死而早餐没有着落。虽然大家不见得有吃早餐的胃口,但也不能不给东西吃。片山义太郎得到栗原的许可之后打电话给晴美。因为一大早被吵醒而埋怨不已的晴美,一听到又发生凶杀案,好像立刻就清醒,精神百倍了,不到一个小时,人就赶到了。
  “喔,好冷呀,哥哥没问题吧?没有昏倒吧?”
  “没有其他人能料理事情,我怎么可以昏倒呢!你赶快做早餐给他们吃吧。餐厅里乱七八槽的,我看改在客厅里吃吧!”
  “好,这件事交给我办。”
  晴美正在脱大衣时,玛莉从楼上走下来,一副疲倦的表情。
  “晴美小姐,看到你来真高兴,我快受不了啦!”
  “拿出精神,明天就要决赛了。”
  “我实在……心有余力不足……”
  “坚强点。我可以用厨房吗?”
  “嗯,我已经和课长说过了。”片山义太郎说道。
  “好。对了,玛莉小姐你也来帮忙做早餐。”
  “可是……”玛莉迟疑着,“我什么也不会做,妈妈怕我烫了或割了,什么都不让我做。”
  “你什么也不会?”
  “只会煮蛋和煎蛋。”
  “会烤土司吗?也会涂奶油吧?这样就够了。”
  “是吗,晴美比你好不了多少。”片山义太郎说。
  晴美把鞋跟对准他的脚,用力一踩。
  “痛啊——”
  “玛莉小姐,我们走。”
  晴美和玛莉走进餐厅。——根本刑警在这时走进来。
  “喂,片山,你的脸愈来愈像火鸡了。”
  “没,没有哇……现场那边怎么样?”
  “现在,南田老爷正在看,一大早出勤,他一准在发牢骚呢!现在还能比赛吗?”
  “是啊,我也在担心……,和朝仓先住那边联络过了吗?”片山说道:
  “课长刚才好像打过电话。”
  “哦!”
  “如果凶嫌是参加比赛中的一个人,那就麻烦了,因为舆论是最不好惹的。”
  “更重要的是大家的精神。”片山义太郎说:“本来明天就可以结束了。”
  两个人走进餐厅时,南田和栗原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南田还大口咬着一块三明治。
  “你自备早餐吗?”根本问。
  “厨房里刚做好的,我先要了一份。”南田说。
  “你真有本事,刚看过尸体,居然还吃得下东西。”栗原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这样就没食欲,那么干我们这一行的人都要成为营养不良了。”
  “你看怎么样?”
  “看起来像是用小刀刺死的……”
  “难道不是吗?”
  “不,是用小刀刺死的。”南田说道。
  栗原课长做出咬他一口方能泄恨的表情,南田继续毫不在乎地说:
  “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你发现尸体时是几点?”
  “一点钟左右。”片山义太郎说。
  “可能在你发现之前三十分钟被杀,胸口的一刀几乎是立刻毙命。”
  “血液会溅出吧?”
  “溅出的血液不多,顶多是手上沾点血。”
  “有没有指纹?”根本刑警问。
  “刀上没有指纹。就是那把失踪的水果刀吗?”
  “我想是的……我也没看过原来的水果刀是什么样子。”
  “是有人把水果刀藏起来的,这个事件真够麻烦。不过,这一次一定是内部的人干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
  “那么,比赛要停止吗?”
  “等一下朝仓先生会来这里,我再跟他详细谈一谈。”
  “真是困难重重。”
  “不错!”根本刑警说:“如果你是凶手就好了,那样比赛就能照常举行。”
  “根本刑警,你……”片山义太郎瞪着根本刑警。
  这时候晴美从厨房走出来。
  “哥哥。”
  “什么事?”
  “你看这个……”晴美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和凶器很像,你在哪里找到的?”
  “烘碗机,就是烘干餐具的机器,掉在排水的缝隙里,我想把烘碗机里的水倒掉,才看到这一把小刀。”
  “这么看来,市村智子以为是丢掉了的小刀就是这一把了。一定是地震时掉下去的,并不是被偷走了。”
  “可见凶器是另外一把水果刀了。”栗原说。
  “但是,这里只有一把水果刀。”站在门旁边的玛莉说。
  “你怎么知道呢?”栗原转头来问道。
  “昨天我到厨房去要咖啡时,她……市村女士用一把很大的菜刀在削苹果皮,她还说:‘没有水果刀真不方便。’”
  “跟我说一声,我就会去买了。”一年到头替晴美买东西的片山义太郎说。
  “我也是这样说:她说只剩下两天,不用再买了。”
  “以后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我要回去补充睡眠了。”南田打个哈欠走出去。
  聚集在大厅里的人,吃着玛莉和晴美做的三明治,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沉闷。
  “真不明白……”玛莉说:“为什么市村女士会被杀死呢?”
  “原因在……”栗原也来到大厅,“这个女人在你们的房间里安装了这个东西。”
  栗原的手上拿着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几个小四方形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真知子问。
  “是高性能的FM无线麦克风。”
  “那个东西在我们的房间里?”长谷和美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不可原谅!”
  “可是,片山刑警老早就发现了这个接收装置,所以市村智子也急忙把无线麦克风拆除收回去了。”
  “是什么时侯装上去的呢?”玛莉说。
  “只要问负责整修的装潢店就知道了。市村女士对须田说要看厨房的设备,在工程进行中她来过几次。”
  “原来她当初就有预谋要来这里的。”长谷和美首先冒火。“究竟是谁要她这样做呢?”
  “很遗憾,目前还没有查出是谁指使的。”栗原露出微笑。好像有凶杀案发生他就显得很高兴。
  “总之,市村智子被杀死了,当然一定有凶手。”
  这一句话使大厅里静下来。
  “古田君……是古田君吧?”
  “是。”
  “当片山刑警到厨房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在……喝牛奶。”
  “你看到辻纪子小姐从市村智子的房间走出来,那么你有没有看到她进去呢?”
  “这个……”这时候古田平日的飞扬神采不见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突然,辻纪子站起来对栗原说:
  “让我来说吧。”
  “好,请说。”
  古田看着辻纪子。
  “喂……”
  “算了,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了。”
  “究竟怎么回事?”
  “我和古田已经结婚了。”辻纪子耸耸肩说。
  这时候,全体的共同表情就是……目瞪口呆。
  “可是……你们曾经吵架吵得那么凶。”长谷和美不相信地大声说。
  古田苦笑道:
  “我们商量好要暂时隐瞒这件事,因为根据这里的规定,不能互相讨论新曲的诠释,我们恐怕大会会因为我们是夫妇而不准我们参加,所以决定在这里彼此不说话,但是光这样还怕大赛会怀疑,所以到这里就先表演吵架,然后顺理成章不交谈。”
  “原来那天晚上在走廊上看到的男女是你们两个。”片山义太郎想起那件事。
  “我们在晚上互相造访,”辻纪子说:“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骗得很巧妙!”玛莉很愉快地说:“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
  “如果为了这件事被取消决赛资格,那也只好认了。”古田说。
  “这伴事要请朝仓先生作裁决。”栗原说:“那么,当时你们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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