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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起东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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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小婢奉上香茶,三人一时无语,各有各的心思。外面有有滴滴雨声,扰人心绪。后来,顾惜朝寻了个借口,早早回府。




漫步雨中,顾惜朝好奇地打量着身上的衣衫,不知道这个大小姐与酒肆里那个圆圆脸蛋、大大酒窝的人有什么关系。唯一有收获的是,看得出来,息红泪和郝连春水、戚少商关系密切,和自己的见面应该是拿来搪塞父母的,本人并没有成亲的意思,心中松了口气。想起那个戚少商,自己心中竟然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暖意。

岂不知,他前脚刚走,戚少商就走进了息府。



眼见顾惜朝就要踏进郗府,一个黑色身影拦在他身前,冷冷地吐出了几个顾惜朝不想听到的字:“主公要见你。”


假山石巨,名曰:重泉。

山洞之中,桌椅俱备。顾惜朝走进之时,案台上香茶早奉,一个人早已等候在那里,目有精光,笑含黠意,气魄非凡,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桓温:“听说你今天去见了息家大小姐。”

顾惜朝也不行礼,施施然走到那人身旁坐下,喝了一口茶:“反正我的行踪你都知道,不要拐弯抹角了,有话直说。”

“娶她。”那人说得斩钉截铁。

几乎无法抑制心中的怒气,顾惜朝拍案而起:“不行,我不要。”顾惜朝心思转地何其快,所以他没有问为什么。晋习魏旧制,丞相以下,有所谓八公,八公以下有“位从公”, 凡是开府仪同三司,都是位从公。开府仪同三司有骠骑、车骑、卫将军、伏波、抚军、都护、镇军、中军、四征、四镇、龙骧、典军、上军、辅国等大将军。

息家和郝连家,分别是镇君府、都护府,军中早有威信,根基不易动摇。看今日的情形,明眼人都知道郝连春水喜欢息红泪,如果两家结亲,如虎添翼,而这两家都是靠近殷浩一派的人。惜朝的父亲郗愔则不然,既不是殷浩、摄政王一派,也不是桓温一派。对于桓温而言,顾惜朝和息红泪结亲,自然比郝连与息红泪连成一气来得有利。

“你以为你还有退后的余地吗,从你着手帮我对付殷浩开始,你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桓温冷冷的说,戏谑地看着顾惜朝怒得发抖的身影,很喜欢把他激怒的感觉。

“杀那些人,我不后悔,更不在乎,”顾惜朝何时将他人的命放在自己心上了,“只是,只是,我不能让晚晴知道我要成亲。她会难过的。”

“让她难过,总比让她死强。你好好想想吧。”桓温走了。


绕出假石山,顾惜朝远远地看见对面湖边,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冒着雨摆弄着那些倾斜欲倒的花株,正是晚晴。

一湖之隔,魂悠梦杳。

“要过去吗?”黑衣剑客问。

“不用了。”顾惜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郗府,也没听清楚父亲询问去息府的情况,唯唯作答,不知心在何处。

“息府已经答应你们的亲事了,你也该收收心神了。”父亲的话,打破了顾惜朝最后的希望,原指望息红泪反对这门婚事的,看来这场婚事势在必行。


这一夜,顾惜朝好不容易躲过崔姨和追命的好奇问询,轻轻地靠在窗口,心比秋莲愁。
瘦断玉腰沾粉叶,人生那不相思绝。

轻抚晚晴绣的荷包,一夜无眠。

这一夜,无眠的不止他一人。
第四章
小院内,画阁上。

一夜琴声。

乌丝曲倩,曲罢髻鬟微偏。

无端鼻酸。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息红泪半晌不语。小阁的窗虽然紧闭了一个晚上,但是她感觉地到,有个人一直守在外墙,时不时抬头看着这里的窗口,希望能够见自己一面。

痴情天下能几人,得一,何其幸之。

只可惜,这个人不是她要等的,也不是她心里想的。



墙下,街道边。

路人对一个手持银枪的年轻男子指指点点。

他似乎已经在这里一个晚上了,身上湿透,斜斜地倚着墙头,眼睛盯着墙内的一处小楼,不知疲倦,好像已经痴了。


郗府,并没有什么热闹的气氛。照说,镇军使家千金与郗氏长子、当朝少杰的婚事应该闹得街知巷闻,人所共知,可两家并没有张扬。

在郗愔来说,虽然郗愔为人正直、对朝廷忠心耿耿,但是生性嗜钱如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吝啬。另外,镇军使家与殷浩牵连甚密,如果大肆操办婚事,恐怕惹来桓温的注意和猜忌。

从镇军使息康来说,本来一向与郝连都护家亲厚,早已有意将女儿嫁给郝连春水,但是这个女儿始终不同意,一拖,就拖了五年。郝连老将军与自己是世交,绝不会因为儿女亲事不谐而与自己翻脸,郗氏是南朝大族,拉拢郗氏,又并不妨碍息家和郝连家的联盟,相反只会让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更添庇翼,何乐而不为呢。不想大操大办,其实也考虑到不想让郝连家难堪,不想让郝连春水触景伤情。

在顾惜朝来说,他不想更多的风声传扬出去,希望晚晴越晚知道越好。



心事悠悠,顾惜朝偏偏撞在了追命母子的枪口上。这一个月来,崔姨时不时派人送来一些小物事,芙蓉翎露、细脚菱花妆台镜、软红帐纱、雕丝胭脂盒……又忙着招呼城里出名的师傅,给他定做婚礼的喜服。追命就老缠着他询问未来嫂子的情况,想象婚宴当天的酒菜,口水都快留下来了。顾惜朝有种想把他打晕的冲动。


入夜,好不容易摆脱了礼官在耳边喋喋不休,反复交待成亲当日的礼法,顾惜朝从后墙翻出,穿街越巷,行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座破宅前头。

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前夜桓温派人送来的密信,上面写道:“杀殷浩。”

桓温手下多的是刺客、高手,可他却偏偏选了他。

顾惜朝心头一寒,想不到,当日假山一会,尽管自己已经及时地闭上双眼,克制住手的抖动,但狡诈如桓温还是发觉了自己心有反意,只为了将自己拖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再无反抗之意。

好狠的人,好狠的心。



殷府残破,他的主人早已不复当年的气魄和威势。

殷浩在北伐军败之后,被废为庶人,口无怨言,惟终日书空作〃咄咄怪事〃四字。时人都认为他已经疯了。可是殷浩一党盘踞在朝廷中的势力仍在,盘根错节,再加上殷浩为人宽厚,人脉颇广,所以桓温一时也不敢有所举动,相反,他表面上已经向殷浩示好,让外界以为他怜惜殷浩才华,希望竭力拉拢。

然而,前日,桓温下命他任尚书令后,接到殷浩的感谢函,打开一看,信封里居然空空无物。桓温当时大怒,大骂殷浩是一块顽石、不识时务。

既然怀柔、强硬都不能使他屈服,那么等待殷浩的,只有一条不归路。

想玩装疯,他找错了对象。


蒙上面巾,顾惜朝一个轻纵,跃入后院。

按桓温身边黑衣剑客的情报,顾惜朝伏在墙上,从窗口的灯光、身影仔细地辨认殷浩的所在。

殷浩坐在书房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蒙面少年,如果不是因为感到惊恐,他实在觉得这个杀手很有意思,居然大模大样的走进书房,是太狂傲,还是太有把握了?

“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顾惜朝默不作答。

手一抬,神哭小斧在握,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打灭烛火,直切颈后重|穴。

眼看就要得手,破窗之声响起,一个身影跃入室内,几步逼退顾惜朝,但终究晚了一步。顾惜朝重新握住小斧,斧上沾血,已然得手。暗室之中,两人缠斗在一起。

顾惜朝将全副心神放在杀殷浩上,小斧不适于在狭小的室内发挥威力,再加上对手高强,兵器是吹毛断发的利剑,自己身后已是一凉,一痛。

他的心思转的极快,假装身后重伤,诱使对方剑招跟进,一脚踩在对方利剑之上,借力腾跃,纵出殷府。这实在是极险的策略,如果脚步踏错,对方利剑立刻能够砍断双腿,性命立刻会落在对方手中,也只有他才敢这么做。

戚少商心中也不禁佩服这人胆色。

赶了半里路,后方无人追来,但顾惜朝还是绕了大半个城,以防对方跟踪,才回到郗府,溜回房里,自行疗伤。



再说殷浩府中,来人正是戚少商。

他得知殷浩被封为尚书令的事,已经感觉不妙,将身边事情料理妥当,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一步。

点亮烛火,他重新检查室内,对方精细,削下的衣料是很普通的,不禁失望。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





翌日,烟白酒旗轻,戚少商独自坐在西园里。

西园的酒是出了名的老、沉、醇、香。

下到喉咙里,很是舒服,但心里略有所失,总觉得这酒没有那夜喝得畅快。

想起那个瘦弱的身影,心中一阵怜惜。



不一时,一个中年男子落座,恰坐在戚少商对面,正是西园的老板马掌柜。

“东西查的怎么样了?”戚少商急问。

“我已经把衣服仔细验看了,对方自以为是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这布料的确普通,可这针线活的确上乘,做工精细,不是普通人会穿得上的。”马掌柜不慌不忙地说。

“还有呢?”

“还有这上面一道细小划痕,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是裁缝量衣用的特制饼笔所留下的,我细查过粉末来源,确认是天香坊的师傅所做的,那位师傅久不出山,近来只为一位公子量体裁衣。”

“是谁?”答案近在眼前,戚少商急不可待。

“郗家长子,郗超。”

戚少商霍然站起,急要前往郗府。



一个人影拦在眼前,一杆银枪正对戚少商喉咙。

来人正是郝连春水。

“你哪儿也不能去?你必须得去见红泪一面。”郝连春水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意,戚少商察觉到了。

“郝连,听我说,我要去办正事,待会儿再说。”

“红泪要成亲了,你也不去吗?你真是铁石心肠,没心没肺。”郝连的话如惊雷,击在戚少商身上。他整个人懵了。

郝连也不管戚少商,口下不停,发泄着对戚少商的怨恨:“你那天到底跟红泪说了什么,她居然会生气到要立刻出嫁。而且嫁的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她根本不爱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天,那天。
他走进息府,绕到吞泽亭,正好看见郝连离开,脸上似乎带了不快,红泪正坐在亭中,神色茫然。五年不见,佳人容颜未改,阑风伏雨间,云鬓香鬟,罗衫飘飘,宛似水中仙。

看息红泪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来了,戚少商轻咳一声。

息红泪回过神来:“你来啦,请坐。”语气礼貌而又冷落。

亭中两人无语,局面一时僵住。

“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说会回来娶我,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
“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我给了你一样东西,是什么?”戚少商没料到息红泪五年不见,一开口竟然是这句话。

“是你亲手为我缝制的一件青袍,针针线线,织布裘丝,缝扣系带,全是出自你手。这份情谊,戚少商永铭心中。”

“我那时说了一句什么话?你还记得吗?”息红泪不依不饶地问。

“你说,着青衣,思情谊,永记永记。”

“好,那件青衣现在在哪里?你说。”一听这话,戚少商大喊不妙,那件衣服他早就给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顾惜朝穿上了,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是不想那个人着凉受寒,全没有考虑到其他。

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戚少商默然不语。

息红泪心中一凉:“我再问你一句,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娶我?我要你看着我说。”

声声催忆,戚少商不是不想娶她,只是五年一别,自己身上的担子不轻,反而越来越重,容不得他儿女情长。可是一个女子又有多少个五年去等待,他对息红泪又恋,又怜,但是却将她的信物青衣一回头就转送给了旁人。自己怎么佩得上眼前这个女子,只有郝连陪了她整整五年。

郝连,对,郝连,看他们刚才的情景,郝连对红泪的情义从来没有变过。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让他们这么不快。

是不是如果自己五年前就拒绝红泪,那么他们两个早已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如花美眷。

如果今天再给红泪一个希望,他们是不是会有另外一个五年。

戚少商不语。

他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又或是话语万千,不知该先说哪一句。

息红泪的心彻底凉了。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息红泪转身离开,转过九曲桥的时候,一滴清泪滑下,和雨水混在了一起,分辨不清。



想不到,红泪要嫁了,嫁的既不是自己,也不是郝连。

而是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

是我害了红泪。


“她要嫁给谁?”愣了半晌,戚少商方想起问息红泪究竟嫁给谁。

“郗超。”郝连恨恨地说。

“什么?你说是谁?”

“郗家长子,郗超。”

看来,他不得不去会一会这个郗家公子了
第五章
连绵雨未休,蜜意难期。

戚少商急步跨出西园,直向城南的郗府而去。一路之上,戚少商仔细思量外界所传的、还有自己辗转得到的消息,想着郗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郗家属于世家大族,而大族之间往往牵涉甚广,派系纷繁。众人皆知,郗超的祖父郗鉴,忠于皇室,可谓之元老大臣,慧眼识人,在王家众多子嗣之中,独独挑中了王羲之,将自己的爱女下嫁,撮合成一对美好姻缘。

王羲之自郗鉴去世之后,极少与郗家往来,唯独与郗家长公子——郗超交往甚密,结为忘年之交。王徽之、王献之等兄弟也爱与郗超交谈,珍爱郗超的才学和品格。能够与王家为友的,必是世间才俊,加上郗超少有才名,江南尽知。

然而,令戚少商想不通的是,如果郗超真的是刺杀殷浩的人,那么他的理由是什么呢。说到底,王羲之和殷浩私交甚密,当年殷浩曾经以王羲之为护军将军一职。王羲之以为内外和睦,然后国家可安,因此在朝中不断调停双方矛盾,劝解殷浩不宜与桓温构隙,甚至曾经书劝殷浩放弃北伐之念。

郗家自来中立,并不偏向于任何势力,既不与桓温有何交往,也未刻意结交会稽王昱。郗超此举,究竟有何目的。


花外斜阳下,恰分冷暖。

人缱绻。

郗家厨房。顾惜朝找到了蜷缩在灶台旁边的追命,轻轻地推了推他,追命半梦半醉,眨眨眼睛,见到眼前的是顾惜朝,轻舒一口气:“哥,你差点……吓死我了……好喝……你的喜酒真好喝……喝……”话未说完,又睡了过去。

顾惜朝注意到追命手里的大碗,里面还有几滴白色的甜米酒,再一看酒缸,早已空了。

这些甜米酒是郗家酿来,招呼镇军使家的客人,以备纳采问名之礼的,然后要由这位使者占龟卜,以测婚礼吉凶的。

追命自幼好酒,常常向崔氏、太奶奶、顾惜朝讨酒喝,大家宠着他,初时不给,等他求了几句,心下不忍,也就给了。这几日,看着家里酿酒招呼未来亲家的使者,自然是忍不住了。

轻轻擦去追命嘴角的酒液,顾惜朝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一面把身后藏着的小瓶甜米酒塞到追命怀里,慢慢扶他起身,一面吩咐厨房再准备一些甜米酒交差,免得被总管事责骂。

天色已暗,湘竹无声,花影寂寂。

小厮说今夜郗愔大人宿在崔夫人那里,顾惜朝便吩咐小厮告诉崔夫人,今夜追命宿在他那里,免得被父亲见到他一身酒气,平白惹来一顿教训。

喝醉的追命并不安生,拿了放在书桌上崔姨送过来的雕丝胭脂盒。胭脂盒做工精细,打开盒子,里面做成小瓶状,追命以为那是一个小酒瓶,拔了塞子,就要往口里倒,幸亏顾惜朝眼疾手快,连忙去抢,几番争夺之下,总算抢下了瓶子,可惜糟蹋了上好的胭脂,大半洒在顾惜朝身上。

知道犯错的追命乖乖地任顾惜朝将他放到榻上,盖上薄被,放下纱帐,吹灭房中的蜡烛。顾惜朝没好气的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洗浴,放在隔壁房间,免得有声音会吵醒了追命,转身到厨房准备点心,谁让追命每次醒了都吵着要小食吃呢。


刚转出房间,门口有一个黑影静静地站在夜色之中。

背后的剑发出微光,和黑衣剑手一起,散发出一阵寒意。

“是你!”

“主公有事让我告诉你。”黑衣剑手冷冷地说,他说话、做事,自有一股冷意,果然如他的名字——冷血。

顾惜朝好看的眉皱了起来,急忙关上房门,将黑衣剑手带到隔壁。

“你在这里等我,我吩咐过下人,说我在这里洗浴,没人会来这里,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刚要踏出门口,顾惜朝想起隔壁喝醉的追命,回头补上一句:“不管隔壁有什么声音,你别过来。”

冷血应了一声,等顾惜朝出门,想起刚才那个白衣红裳的身影,那喝醉的样子的确有趣,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突然,一阵冷风掠过,隔壁窗格微响,随即便没了声音。冷血本要到隔壁去看看情况,想起顾惜朝的吩咐,停了脚步。

顾惜朝端了点心,欲待回房,想起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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