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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低垂,一派春光无限,风月无边的景象,若是男人到了这里,立刻就开始想入非非。 刚踏进门口,就有清秀的小厮迎来过来,中间走过一段庭院方到得内堂,如此设计,比那些进门就是厅堂的显然多了份讲究排场,也多了份**。 到得内堂,就有一个徐娘半年,眉梢带笑的老鸨殷勤迎了上来:“哎,两位爷快请坐。” 我瞄了瞄,旁边厅里吃饭喝酒的客人也不多,大概是因为大白天的缘故吧,这种地方通常都是晚上比较热闹的。 老鸨果然是精明人,居然认得锦龙,笑呵呵打趣:“这位爷,前两天刚来过不是?可是想念翠红姑娘了?” 锦龙连忙摇手:“没有没有,今天主要是陪我兄弟过来玩。” 老鸨见我这身装扮,眼前一亮:“哎,这位公子一看就气度不凡,只是眼生得很,公子是初次来吧?” “没错。”我故意做出一副轻佻狂傲的样子:“爷我见得美女多了,口味也杂,赶快把你们的姑娘都叫过来,让爷我瞧瞧,可有上得了眼的?” 老鸨一看,以为财神来了,喜上眉梢,对着楼上拉长嗓子,很有韵调地喊了一声:“各房的姑娘们——都出来见客了——” 片刻工夫,楼上就哗啦啦涌出一群红红翠翠,莺莺燕燕,一个个娇声笑语,依次走下来楼来,在我面前站得满满的都是。首发 她们看见我的模样,一个个眼前发光,对我骚首弄姿,大抛媚眼,倒把锦龙冷落到了一边。妓院这种场合,平时来的大多是些肥头猪肚的家伙,好像我这等年少好看的公子,自然比较少,当然就讨姑娘们喜欢了。 不过我是女的,自然不为她们的媚眼所惑,只管定眼认真打量,看见一个个都真是青春年华,又颇有几分姿色,从整体水平上说的确不错。 只不过,其中虽然也有几个十分漂亮的姑娘,但我总觉得并无特别出挑者,按说在大酉的国都,又是一流的上等妓院,没有两个顶级的人物,又怎么压得住场子? 所以我轻轻咳嗽了一声:“美女倒都是美女,只不过你们院的头牌都不在吧。” 锦龙也道:“没错,怎么没见到轻歌,红棉,绿绿三位姑娘呢?” 老鸨陪着笑:“哎哟,两位爷好眼光。不过那绿绿被人包了,不能见客,轻歌嗓子有点疼,所以休息着,红棉倒是有空,我这就派人去看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 她说完转身吩咐了一个小丫头,那丫头便十分精灵的上楼去了。我猜想这红棉既然是头牌,大概也有点架子,所以才没有跟其他姑娘一起下楼吧。 又等了一阵,终于见到红棉姗姗来迟。只见她肌肤如雪,眉目如画,一双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再加上慵懒的神情,让人不由得沉醉了进去,一时半刻不想醒来。 我身为女子都忍不住看直了眼睛,心想这才象紫京上等妓院的头牌。如果不是身入风尘,而是那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该有多少王公贵族来相求。 一个红棉就如此好,我更想看看轻歌和绿绿了:“红棉姑娘果然是沉鱼落雁,但我哥俩个,不管谁独揽佳人都不好。那轻歌姑娘既和红棉姑娘齐名,想必也是美妙佳人,她嗓子不舒服不碍事,爷我就让她陪坐一阵可好?” 老鸨笑道:“承蒙公子看得上,我这就去叫她,只是她那一把好嗓音,公子就得下回来才能听着了。” “无妨无妨。” 老鸨请我们上了楼上的雅间,说轻歌姑娘还要稍作打扮才能过来,让我们稍等一会。 我让红棉陪着锦龙。 可是锦龙今天的表现居然一反常态,不似平时吊儿郎当地样子,反而持重镇定,斯文规矩,面对如此美色也不为所动,且神情自若,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既然经常逛妓院,自然不是那柳下惠,见了这等美女岂有不喜欢的道理,我想他大概是碍于我在场才这样的吧。 不过他这样让我心里很舒服。毕竟我也是女儿身,他若在我面前放肆,便是对我的不尊重。再者如果他真是那不知轻重的狂蜂浪蝶,见了美女就无法自持,日后又怎么能放心让他做事呢? 没过多久,门轻轻一开,一个腰身如柳,柔媚如水的姑娘袅袅娜娜地进来了,轻飘飘在面前一福:“轻歌见过两位爷。” 那声音显然有点感冒后的沙哑,听在耳中却仍然十分美妙,如果是平日,这声音恐怕就如天籁一般。难怪叫轻歌,老鸨又再三提醒听不了她的歌声,想是她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歌声吧。 我笑吟吟招手:“姑娘过来。” 她来到我身边,盈盈落座:“今日不能为公子献歌,实在对不住公子。” 单凭长相,她和红棉相比确实稍差了些,可是我倒喜欢她这种类型的:“无妨呢。轻歌很想喜欢唱歌吗?” “是的,公子。” 我见她模样也十分乖巧,心里很是舒服,心下一动道:“姑娘既然不能唱歌,爷我倒是很有雅兴,不如我唱一曲给姑娘听?” 红棉和轻歌一起叫好:“公子快点唱了来听,让奴家饱饱耳福。” 锦龙也随声笑道:“哥哥都没有听过兄弟唱曲,,两位姑娘真是有面子。” 我呵呵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如今我这嗓子唱起来会怎么样。不过我今天是一定要献丑的,不单单心情比较爽,我自有一层打算在里边:“曲是好曲,不过我的嗓子却不好,听了笑笑就算。” 说罢,我略为沉吟。这毕竟是古代,我不可能唱嘻唰唰和三节棍,还是要选个稍微靠谱点的歌才行。 脑中闪现出一首歌,我微微一笑,一首《桃花开》唱了出来: 桃花菲雨似人面 青丝秀挽伊人艳 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 桃子夭夭灼其间 殷殷飞桥隔野烟 石矾西畔问渔船 桃花尽日一切随流水 洞在清溪何处边 酒边花下共缠绵 落英如雪舞翩翩 千杯尽去无奈总流连 瓣瓣零落尤可怜 …… 我的嗓音相比起原唱小村来,稍为低沉了些,音调也自动下降了半拍,唱出来却居然很有磁性,听起来倒别有一番韵味。 妈妈的,连自己都忍不住要怀疑我是不是天生应该是个男人。我的男人扮相比女子扮相好,连声音也比以前好听,活该我女扮男装一辈子! 我这首歌唱完,在座的人居然都呆坐着,一个掌声也没有。 我明明觉得自己唱起来还蛮好听的嘛,怎么一个个这副模样?难道我这歌太前卫了,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懂得欣赏?唉,这也没办法,我已经选了比较古典的了,如果我一句“扑啦扑啦飞”冒出来,你们岂不是要被吓死?
第九章 逛妓院(3)
尴尬中,我自嘲地笑笑:“不好意思,喝酒喝酒。” 轻歌还在呆着不动,莫非我这难听的歌声把她吓傻了?这也太夸张了点吧?再说就算我唱得再难听,我也是上帝,是你的衣食父母,勉强包容下不行吗?非得这么下人面子? 我又咳嗽了一声,好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果然在我的咳嗽声中有了反应:“爷,这,这是什么歌?” 靠,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这歌里又没有内功,你至于这样吗你? 我有点不悦:“不提也罢,倒酒!” 她这回倒麻利起来了,立刻给我斟了一杯酒,又问:“爷,可否告诉奴家这是什么歌?” 咦?看样子好像有点向往的样子哦,难道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很喜欢?再看看红棉和锦龙,他门看着我又摇头又点头的好像有点激动,让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 “几位觉得我这歌还行?” 两个人连声赞道:“行,很行!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这么独特的歌,真是难以置信!” 这时我终于高兴起来,不,应该是得意起来。呵呵,要说好听嘛,我个人觉得也有点好听,要说独特,那是肯定的了,你们这个时代有这样的歌么? 尽管内心乐开了花,我表面上还是很谦虚的:“过奖了,我这首歌叫做桃花开,其实也是小时候一个过路人哪里听来的,觉得蛮有意思所以在轻歌姑娘面前班门弄斧,见笑见笑。” 轻歌却突然靠过来拉住我的衣衫:“爷,轻歌……” 我本能的往后一退,别是看我唱歌好听就像和我亲热吧?俺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不想她拉着我的衣衫,恳切的说:“奴家冒昧,可否请爷教会轻歌此曲?” 教你?我今天拿这歌曲出来就是想试试现代歌在这里有没有市场,如今都证明有市场了,我可得自己留着,以后开了妓院,我好教给自己妓院里面的姑娘。 不过……算了,教她一首又何妨,我虽然对女的不感兴趣,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这么个大美人求这么点小事,我也不忍心拒绝。 “好吧好吧,这等小事,爷答应你。” “奴家真是太感激了。公子以后就是我的贵客。” 我暗想:以后?以后我可没有时间来了。 别说以后,就是眼前我时间也不是很多,红翠楼的姑娘和排场都看得差不多了,我得去下一家考察了。 不过好在轻歌非常聪明,我教了几遍她就会了, 之后我们又闲聊,喝酒,猜拳,说说笑笑地玩了大概半个时辰,我就准备拍屁股走人了:“大哥,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还没有做,不如先走了,下次有时间再来?” 锦龙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正好有点事要走。” 两位姑娘对我们依依不舍,轻歌幽幽问道: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姓兰,名尹。” “兰尹公子,奴家以后会好好记着你的名字。” “呵呵。” 那边红棉大概对于锦龙一直保持斯文态度也颇有好感,对他说了好一些话,我们两个才出得红翠楼来。 不过别以为我们光聊聊天喝喝酒没有上床就不收钱,这可是紫京上等妓院的头牌,说会话都要钱的,就这么点功夫,花了我二百两银子。丫的这行业还真能赚,看来我打算开妓院的想法是十分明智的。 接着我们又去了一家中等妓院,感觉确实不如翠红楼。当然花的银子自然也少些,这叫一分钱一分货。 最后来到一家最不入流的妓院——春晓院,这里的门口冷冷清清地,没有什么人。我们一抬脚就去,一个胖胖地老鸨窜了出来,一把拉着我们的衣袖,生怕我们跑了一样:“二位爷,二位贵人,快屋里来,我们的姑娘都在等着呢。” 这也太猴急了吧?虽然说待客要热情,可这热情过度也不好啊。 她生怕我们反悔一般,刚把我们拽进内堂就高声叫道:“姑娘们,姑娘们,快出来,有客人了!” 唉,难怪不如人,就这叫声,和翠红楼那老鸨就没法比,别人那叫得一个跟唱歌似的,而眼前这位,叫声可真不讲究,真粗鲁,就是有贵客来也给吓跑了。 好在我是来考察的,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坐着,等待春晓院里的姑娘出来,她们的服务意识很不好,拖拖拉拉了半天才跑出来几个,打扮得也忒庸俗了,一个个擦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真够吓人的,好不容易又过来两个,本来还有点姿色,可惜年岁大了,怎么看也有三十几岁了,唉,这行可是吃的青春饭,这么大年纪早该转行了才是啊。 这些姑娘还挺豪放,一看见我们,立刻就扑过来要抱要楼的,吓得我蹬蹬后退,要不是锦龙扶了我一把,我差点就被身后的椅子绊倒了。 锦龙喝到:“停停停,干什么你们?我兄弟这么娇贵的人,是你们随便乱搂乱抱的么?” 姑娘们一看锦龙凶起来了,这才停了手,站在一边,老鸨一个劲陪笑道歉,只有旁边一个年纪较大的姑娘冷哼了一声:“既然看不起我们姐妹,爷们又何必进来?” 老鸨一听立刻训她:“就你长着一张嘴?如果把贵客吓跑了,看我不教训你!” 她也不怕,只横着眼睛不看我们,我反而觉得她挺有意思,温和的说:“这位姑娘说的也在理,是在下无礼再先,不能怪姑娘。” 她想不到我这么谦和的说话,也觉得自己说得过了,便上前福了一福:“公子如此豁达,倒显得奴家小气,这厢给您赔个不是了。” 我看她虽然年纪大些,打扮也老土,却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不由得心生好感:“姑娘可愿意陪在下坐坐?” 她显然很吃惊,但只怔了一下,立刻很沉着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惹得其他姑娘十分眼红。而老鸨见我肯点这里的姑娘,自然是喜上眉梢,伺候得更殷勤了。
第十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问老鸨:“院里所有的姑娘都来了么?” 她答道:“都来了,小院姑娘不多,就这么些人。” 啊,全部加起来就这么点人啊,而且一个抢眼的都看不到,难怪得冷清至此了。 她见我面有失望之色,忙道:“倒是还有一位新来的姑娘,模样儿长得真是没话说,就是没调教好,脾气还挺拗的,怕冲撞了二位爷。” 我挥挥手:“没事,让她来。” 不多时,这新来的姑娘就被带到了,花名晨雪,十六七岁的年岁,小模样生得很是清丽可人,全无一点风尘气息,大概是刚来的缘故吧。 老鸨说她没有被调教好,倒不是骗人,她见到我们这些衣食父母,始终都是板着面孔的。 我自然不生气,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来到这里,有哪个是情愿的? 我在红翠楼虽然摆足了架子,到这里却反而温和起来,大概我这人的个性使然吧,对于越强的人我就越不当回事,越弱的我倒是敬他三分。 我们来这里只是坐坐闲聊而已,并不曾动她们一指头,所以这小妮子也没有做出什么冲撞的事来,只是不愿意曲意奉承,也不爱说话。 我身边这位年长些的叫做铭烟,名气倒挺别致的,说起话来也很大方得体,我从她嘴里知道了这家妓院以前生意还不错,可是慢慢就衰败了,但是老鸨云娘对这家妓院还是有感情的,又怕一旦散伙这里的姑娘没有地方安生,所以一直勉强支持着。 我倒真看不出,这位胖胖的猴急老鸨还有这么副好心肠呢,听到这里,心里就起了一个念头:若是我把这妓院买下来,然后我做一个幕后老板,院中事务仍由她替我打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自己在紫京人生地不熟,要经营一个妓院谈何容易?所以一早存了买妓院的心,而这家妓院生意这么差,估计也花不了多少钱,再者这个老鸨云娘虽然不太懂得经营,但是个重情义的人,我喜欢跟这样的人合作,技巧可以慢慢学,人品却不是可以学好的。首发 想到此处,就让铭烟把云娘给找了过来。 云娘到了忙点头哈腰的问:“两位爷有什么吩咐?” 我让她坐下了,然后直截了当地问她:“我瞧你这春晓院可冷清得很啦,云娘可有想过让这里热闹起来?” 她没想到我会说这个,只是尴尬陪笑道:“我倒是想啊,也得有法子才行。” 我笑了笑:“如果我有办法,云娘可愿意将这里卖给我?” 我这话一出,在座的几双眼睛一起齐刷刷看着我,都很是意外。 云娘更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卖?” “没错,如果你肯将春晓院卖给我,我愿意出三千两纹银,仍然请你给我打理这里的大小事务,到时候生意做得红火了,我分一成盈利给你。” 她听到这里没有表态,我继续说到:“春晓院有多少底子你自己也清楚,三千两不多,也不算少了。我买下来还得翻修庭院,再买进一批上乘姑娘,有这些投入的银两,自己新开一家也是够了的,只不过看着云娘你还能帮手罢了,其他的可没什么看的。” 我也知道这事不算小,得容别人考虑清楚了:“我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如果考虑好了,就派人到来福客栈说一声。” 来福客栈就是我和苏木下榻的地方,在没有办好事之前,我估计要一直住在那里了。 看也看得差不多了,该说的也说了,我也该走了,要不然出来了这么久,苏木那个小屁孩肯定又开始不高兴了。 我站起身来,拿出一锭金子,十分豪爽地“啪”一声放桌上:嘴里无所谓地笑道“爷我先走了,这点金子就当是个见面礼,生意不成仁义在嘛。” 呵呵,爷我出手这么大方,就是要让人知道跟我合作不会吃亏,到时候我想要做的事自然容易得多。 我们一路走出来,锦龙忍不住问道:“你真想开妓院?” 我说:“当然,要不我逛了这一天的妓院是为了什么?” 他突然有些忸怩起来:“你让我帮忙……不会是要我做这妓院的龟公吧?” 我一听,差点笑得岔气:“大哥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呢?” 他呵呵笑了两声,放下心来:“我想也不应该吧,就是有点不放心,免得到时候哥哥我难为情。” “大哥是何等人物,我岂能这样大材小用来糟蹋大哥?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定不会让你做那些难为情的事。” “总之不会让我当那劳么子龟公就可以了,其他的事随便,你就算让我跑跑腿干干苦力也无所谓,我也不是什么贵公子,倒没有什么小用不小用的,这些年四处漂荡,啥没干过?” 两人一路说着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