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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番外 作者:砚凉(幻想空间,盗墓,灵异神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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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里迅速远去的光明之中,一个人影显得格外清晰。我深吸了一口气,张开了嘴,只觉得凉风模糊了双眼。
  “卧槽啊啊啊啊!!!为什么跟着我跳下来的不是张玄是枪哥你妹啊!让我问完啊!说好的告白呢?说好的单独相处呢?说好的作者你的少女心呢呢呢呢?!!!”
  
        
Chapter 33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是一片黑暗。
  这个句式熟悉得有那么一会儿让我以为自己是重生到了一切开始之前,我先是悲苦继而也挺高兴的。悲苦的是我之前练的级存档全部清空又得重新来过,高兴的是我决定出去之后就去J市某个叫天门的鬼屋里蒙面夜袭大捞一票,顺便解决某个叫做九叔的坑爹男。
  然而很快,手上的重量就让我发现存档还在,只是我进入了某个不可逆bug里面。
  枪哥的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上看过去,跳过那张该打马赛克的脸看向另一端,意外地发现另外一只胳膊上面居然还连着什么东西,白乎乎的一团,其形状简直就像个人。
  我又看了一会儿,发现岂止像个人,那简直就是个人。
  我现在落入了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洞穴底部,向上看不见光,身边拖着昏迷不醒的枪哥一只,枪哥还带了个神秘拖油瓶地落。
  靠,还不如清空重来呢。
  我想起掉下来之前的情景,张玄那些奇怪的行动语言。然而我根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就掉到了这里,跟我一起下来的还不是能和我继续会谈的张玄。更坑爹的是枪哥这只拖油瓶居然还另外带了一个拖油瓶,还是对方的,还不能算是人。这种组合的凶残程度简直让我吐槽不能。
  想到那可能是我此生唯一一次的少女心萌动就这么被生生扼杀了,我就恨得忍不住踢了枪哥一脚。
  他还是没有醒,昏迷中也死死皱着浓眉。我掰开了枪哥的手,站起来晃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全身的骨头竟然都没有摔断,呃,当然也可能是摔断过然后这段时间已经自愈了。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依旧是个玄武岩洞穴。极目向上方望去,居然都看不到顶。在我们正前方,有一个幽深的小洞,可以确定的是应该不会通往上面。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我转过身,正看见枪哥捂着胸口,慢慢坐了起来。他的眉头仍然皱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受伤了吗?”我问。
  “还好,”枪哥试探着动了一下,“掉下来的时候我们全都落在你身上,我只断了根肋骨。”
  ……我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高兴还是该同情,怎么办。
  “虽然说你为了我跟着跳了下来我挺感动的,但是你为什么把她也带下来了?”我坐在枪哥旁边,戳了戳地落的胳膊。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鬼,我惊悚地发现,她的胳膊软得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现在我有点理解当时她是怎么做到全身贴在我身上的了。
  “谁跟着你下来了?”枪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恋也要有个限度,我是为了躲子弹掉下来的。”
  “……”
  “你是怎么掉下来的?”枪哥问。
  我下意识抬起手,手上的绳子还在,只是另外一截断开了,断口处并不整齐,有些发黑,像是被什么腐蚀过了。
  “把特里斯拖走的那个……是什么,你看清楚了吗?”我心有余悸地问。
  “没有,只不过,我这辈子都不想看清楚。”枪哥厌恶地说。
  枪哥皱了皱眉头,自己从身上摸了摸,把装在靴筒里的匕首拔了出来,套上刀鞘再用绷带一圈一圈缠在胸前,很是凶残粗鲁地把肋骨固定了一下。干完这一切,他又拿出一捆绳子,扔给我说:“把那家伙绑起来,只有我们两个下来多不公平,至少得拉个人质嘛。放心,这家伙懦弱好欺负的样子,一看就没什么攻击力。”
  枪哥的神理由让我觉得,和这么猥琐的家伙待在一起这么久,我依旧如此纯洁真是个奇迹。
  不过,枪哥选的这个人质倒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地落虽然是鬼语者,却可能是黄宗一队里面唯一没有物理攻击力的一个。现在我们两个,一个断了肋骨一个弱智女流,绑个展莫辞下来,还指不定谁是人质呢。
  “那个把特里斯拽走的是什么东西?”我问枪哥,“我没有看清楚。”
  “我也没有,”枪哥说,带了点厌恶的神情,“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不想再看到它。”
  “这里是什么地方?”枪哥望了望前方的洞口。
  “不知道。”我摇头,“我们刚才不知道掉了多少米,要是原路爬上去,我还凑合,你目前的身体估计不太可能。”
  顿了一下,我又重点强调:“我不可能背着你和人质同时爬上去!”
  “我知道。”枪哥又翻了个白眼,“指望你背我上去我还不如指望这洞里有电梯。走吧,我们先往前走,看看那里有什么。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是那个蒙面人用机关开启的,如果不是他有意要困死我们,前面一定是有什么的。”
  听到枪哥提起那个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那个人,刚才的帽子被带了下来,你看见了吗?”我试探着问。
  “没有。怎么,他长得很漂移吗?”
  “那倒没有,不过,那个人是个女人。”我说,“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认识这个女人。”
  枪哥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几乎是震撼地回头看着我,惊讶道:“你说什么?那是个女人?!”
  “……你惊讶错地方了吧!”我摔,“正常人不是应该问‘你居然认识他’的吗?!”
  “不,我不能想象……”枪哥依然一脸难以置信,他的双手比划出两条平行线,“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比你的身材还要没曲线的女人!任守,你确定那个女人有十三岁吗?”
  我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了过去:“我去!你能偶尔关注一下重点吗?人家绝对成年了!而且身材凹凸得跟葫芦一样保证你看了就喷血!”
  枪哥始终在摸着下巴,喃喃着:“这不能够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她都不嫌勒得慌么……”
  “……”我深深捂住了脸,良久才平复下来汹涌澎湃的吐槽欲望。
  “过年前,我和红摇去超市采购东西回来的时候我告诉过你的,对吧?”我强迫自己用最平静的声音说,“我说我遇到了一个和红摇很像的女人。就是她,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冷艳高贵气场强悍……她好像叫做尼卡,只不过她肯定是用了变声器什么的,声音变得像个老头子一样。没想到她居然是黄宗那边的人。”
  枪哥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确定是她吗?这两个人如果看外表,差的可不是一般大。”
  “没错,”我肯定地说,“她的脸被帽子挡住了,声音又不对,我才没意识到,可是长相完全一样,现在回忆起来,连身高和打人的动作也相差不多。”
  “新年前遇到的吗?任守,详细告诉我经过。”
  我把那时候的情况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枪哥,但是因为过得太久,而且这件事只是被我当成一段小插曲,记得已经不怎么清楚了。说完,我挠了挠头:“你可以去问问红摇,她对这个人比我了解的要清楚得多,那个尼卡还给她提供了道具让她压倒舒道来着……明明我才给到建议而已嘛。”
  “没必要了,”枪哥沉沉说道,“现在看来,那个尼卡应该是从开始就知道你们是天门的人,才刻意接近你们的。”
  “不会吧?”我吓了一跳,“你可别乱破坏女人之间的纯洁友谊啊!那时候谁知道这么多啊!”
  “不会吗?从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从新年那一晚的夜袭开始,到舒道收集资料,一直到这座山里发生的一切,我们的行动好像都在黄宗他们掌握之中一样。”枪哥说,“如果说一次两次还能当成巧合,可这么多巧合凑到一起的憋屈情况我他妈还真没遇见过。红摇性子直智商低,既然她和尼卡交往了那么久,指不定早就把我们的情况倒出来了。对方只要稍作推敲,猜出我们的动作不是难事。”
  “没想到,我居然栽到了一个女人手上!”枪哥狠狠骂了一句。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对于他这番贬低女性的话没有进行评论。但是我还是隐隐觉得,枪哥想得有点多了。
  “带上那边的人质,我们走。”枪哥吩咐道,“有必要的时候,把她扔出去当炮灰。妈的,竟然敢这样戏弄我!”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无视这个恼羞成怒的男人。不过也不可能把地落一个人扔到这里,我乖乖跑过去,一只手扯着她的胳膊,准备把她背到背上。
  地落轻的简直不可思议,她的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而且几乎没有什么温度一样清凉,就像一缕魂魄,依附在我的背上。我几乎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弄散了。枪哥走在前面,可能是受了伤的原因,他的动作有点迟钝。
  我觉得,自从我们从水路上来以后,就一直像老鼠一样,穿行在低矮狭窄的地下世界。这条洞也和那些差不多,又低又窄,枪哥的身材过去有些勉强,而我背后背着一个人,也不怎么轻松。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跋涉在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人说话。
  “呐……你是从下面来的,对吧?”一个轻轻的声音忽然在我耳朵边响起来,我没有提放,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脑门一下子撞到了洞顶上。
  顾不上额头上抽痛的感觉,我大叫着:“枪哥!那个地落醒了!”
  不能怪我这么大惊小怪,身为粽子,对于这种天生克死人的存在我有着骨子里的畏惧。更何况,连当初轻松拆了我的张玄都被她轻松拿捏在手心里,搬运这样的昏迷尸体还可以,面对活人,我一个人实在是hold不住。
  枪哥的身子顿了一下,却没有动静。我忐忑不安地又喊了一声:“枪哥?”
  半晌,他才回答我的叫喊,只不过声音却是万分恼火:“别叫了。Shit!这破地方,居然都没办法转身!任守,回去,我得倒着退回去才能解决问题!”
  我:“……”
        
Chapter 34
  足有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枪哥才灰头土脸重新坐到了我们掉下来的地方。其过程充斥了“你踩着我的脚了!”“谁让你那么笨!”“笨的是你吧后脑勺都不长眼睛吗!”之类的咆哮,尽显枪哥此人幼稚和小心眼傲慢的本质。
  “叫什么?”枪哥烦躁地扒了扒头上精短的头发,很没好气地问着。
  地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回答。
  “枪哥你审犯人啊?”我谴责地看着他,“这可是女孩子懂不懂?要温柔,温柔!”
  说罢,我和颜悦色地凑过去,亲切开口:“小妹妹,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地落又抖了一下,直接哭了出来:“我……我叫地落……阿姨,你别离我那么近行吗?”
  我:“……”
  枪哥:“噗哈哈哈哈哈!!!任守你这个白痴,玩脱了吧?”
  我拉长了一张驴脸,把地落往他那边一推,跑到墙边面壁去了。
  枪哥很是幸灾乐祸地又瞅了我一眼,连带着看地落的眼神都没那么嫌弃了。他大大咧咧拍了拍地落肩膀,少女抖了抖,却也没躲开。
  “来,告诉哥哥,你为什么怕那个阿姨?”枪哥笑眯眯说着无耻的话。
  “因、因为……”地落怯生生看了我一眼,撞上我阴沉的目光又连忙收了回去,“她一直在跟我说话……”
  “我只说了一句话!”我恼火地跳起来,为自己正名。
  这不经吓的熊孩子又一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枪哥瞪我一眼,我悻悻坐了回去。
  “不是……”地落小声说,“是仇恨的声音,你说等你回来的时候,会把我们全都杀死,全部毁灭……”
  枪哥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她,放柔了声音:“别害怕,能不能说具体点?我并没有听到这句话啊。”
  不得不说,枪哥在对付女人这点上还是很有一套的。他容貌俊美,男人味十足,加上绅士有礼,那刻意压低的沙哑磁性嗓音低沉性感,简直是不分年龄段的女性杀手。地落抬头看了他一眼,居然没有那么害怕了。
  “有个声音,一直在重复说话。”她闭了眼睛,“我听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她说‘等我回来,日月颠覆,山川逆流,所有永生化作灰烬……’是她说的。”
  枪哥想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说她是从下面来的呢?你看,她能吃能走还能骂人,明明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嘛。”
  地落偷偷看了我一眼,对上我鼓着的脸又吓得赶紧转过头去,她小声对枪哥说:“不是,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我认识的很多人和她都一样。”
  地落脸上是一种虚无的表情,她伸出手来慢慢比划着:“他们不会说话,躺在床上,他们的身体很凉很硬。可是慢慢的,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很多的声音,从另外一个地方传来,但是没有人像她一样有那么多仇恨……”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到最后,已经恍若梦呓。
  我觉得自己后背上起了好几层的鸡皮疙瘩。
  “能换个话题么……”我哆哆嗦嗦开口,“枪哥,你不是说急着赶路吗?快、快走吧!我为你开路!”
  我一跃而起,同手同脚走到洞口旁边,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枪哥在后面久久沉默着,却没有跟上来。我背对着他们,竖着耳朵,良久,才听到枪哥发出一声叹息。
  “黄宗是你什么人?”
  “哥哥。”
  “那么,是你哥哥把你送到那里,和那些人呆在一起的吗?”
  我没有听到地落的回答,只是片刻之后,枪哥的声音恼怒地响了起来:“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要跟在他身边?!这种哥哥……这种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的哥哥,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算了?!”
  他甚至都没有等地落的回答,语气很冲地朝我喊着:“任守,把这个窝囊废带上!别管她死活了!靠,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欠虐的!”
  我转过头去,正看到枪哥狠狠摔了手上的烟。他的表情很复杂,好像刚才有人在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踩了一脚。
  ……用这么粗俗的比喻还真是对不起啊。
  
  我们三个在那条弯曲的洞里走了很久,其间遇到了几条岔道,都被我用掷硬币的方法解决了。
  “你解决个屁啊!”枪哥捂着胸口□,自从刚才摔断了肋骨开始,每次他被我刺激到都是这样一幅东施效颦状,“你连硬币都是用我的子弹壳自己捏的造型,你除了提供幸运E还做了什么?!”
  “枪哥你别这么看不起自己嘛,”我一边走一边说,“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你叫……项戎钧是吧?这名字多么具有军旅或者古言或者‘他XXX……他XXX……他XXX……’玛丽苏言情男主的感觉!为什么起了个自古运气是路人的名字?”
  枪哥沉默了一下,蹦出几个字:“关你屁事。”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地落踉踉跄跄跟在我后面,她走得很不稳,时不时还需要我拉她一把。其实,就她这小身板,我完全可以扛在肩膀上走遍大好河山都不带喘气的,可是就在我准备背起她的时候,地落轻轻推开我的手,怯生生说:“我、我自己能行的。”
  我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枪哥,能找到这么配合的人质,枪哥你(的荷尔蒙)真是极品。
  “任守,三条路,怎么走?”当又出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枪哥回过头问我,“还是老规矩?”
  “嗯,老规矩,正面左反面右,立起来就中间。”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用枪哥的弹壳拍扁后我DIY的硬币,往上一扔,一边嘟囔着“我就不信这次立不起来”。硬币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然后落到了地上,一朵菊花在地面上璀璨盛开着。
  “嘁,早告诉你了这东西是废物。”枪哥嗤了一声,一把夺过了我的硬币,“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听你的话扔硬币。给我吧,我们走中间。”
  “喂,命运的指引你都不听了吗?喂你等等!你怎么……”
  枪哥完全不搭理我,径自走进了中间的洞穴。我望着他的背影干瞪眼。地落低了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没跟我说一句话,毫不犹豫跟着枪哥走了过去。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忽然感到了一阵深深的萧瑟。
  谁能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种男人叫做种马,他能让女鬼都拜倒在他的野战靴下!
  我在外面发狠地转了两圈,又凶猛地跺脚张牙舞爪,然而等我做完了一系列纠结动作,那个洞口依然没有人来叫我进去。最后我一咬牙,还是跟在这帮没有兄弟爱地家伙后面冲了进去。
  从我刚才在外面内心挣扎开始,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按照枪哥他们的速度,我以为至少要追个几分钟才能追上。可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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