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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番外 作者:砚凉(幻想空间,盗墓,灵异神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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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在家,有的时候也是会感觉寂寞的。”
  她吐了吐舌头:“可能我真的是乱想了吧,嘿嘿,有的时候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连忙摆手:“绝对没有!怎么可能!他眼里就只有赚钱,我差点还以为他是搞基的来着!”
  阮慕弦噗地笑了出来:“你真可爱,任守是吗?名字也很特别呢。”
  “其实我不叫这个名字……算了,反正大家也习惯了。”
  “谢谢你们来陪我。”阮慕弦笑着说,她的目光终于晃到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靠着墙打盹的张玄身上,这家伙一只手拽着我的衣服,睡着了也没有松开。“张玄好像变了些呢,我从前可没见他这么粘过谁。”
  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张玄揉了揉眼睛,一脸没睡醒的表情看着我们。他一只手拉了我一下,我身子一歪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张玄掷地有声宣布:“我是她男朋友。”
  ……他这句话一定偷偷练过很多次了吧!是吧!不然怎么可能刚刚睡醒就说得这么熟练!
  不过,听到还是感觉好开心!
  我有些别扭地推了他一把,张玄依然没有松开。阮慕弦一直静静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笑起来。是我很久都没有见过的那种长辈的笑容,宽容而且慈祥温和。
  “恭喜你们。”她很真诚地说,“说实话,我一直还很担心张玄这孩子来着呢。他不爱说话,给他介绍女孩子也完全没兴趣的样子。现在看到他找到这么般配的女孩,真的很开心。”
  囧啊……原来闷哥还经历过相亲!
  张玄好像挺享受地把头放在我一点都不柔软舒适的肩膀上,赞同地点头。
  “边睡去!”我挥手把他赶到枕头上,重新面对阮慕弦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为什么会说我们很般配呢?一个(贱人)同事就一直在说我们不合适呢。张玄长得帅又有钱,而且貌似很有背景的样子,可是我……相比之下就太普通了一点。”
  阮慕弦的眼神很是柔和:“阿守,你知道吗?我和阿离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呢。阿离容貌英俊,又有钱,对我也是百般呵护。那时候的我和你是一样的感觉,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还躲了他一段日子。一直到后来阿离找到我。他告诉我:他觉得我们很般配。”
  “人和动物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因为爱才在一起吧。不需要看看双方的容貌家世财富地位是否平等,来权衡着生出最好的后代。两个人愿意为了对方退让牺牲,愿意相互扶持着度过一生。可能是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的两个人,相处模式也可能很不相同。但同样的是,哪怕在别人看到他们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福。这样,就足够了。”
  我转脸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张玄,又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的一张苦逼脸,抬头汗如雨下:“那个……你觉得我们幸福吗?”
  “幸福呀。看到你们的时候,好像觉得自己的世界也变得很快乐的样子。而且……你们在一起一定经历过很多了吧?能经历过很多磨难还在一起,知道前方有很多艰难还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最般配的。你们一定要在一起,无论遇到了什么,都要相信前面有幸福在等待着。”
  阮慕弦摸了摸我的头。她的手很暖很软,我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这种来自长辈的抚摸了。有些别扭地扭头看了看,张玄竟然很意外地没有睡着。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阮慕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阮这段日子也呆在你们那里吧?麻烦你们照顾了,这孩子有些被宠坏了……”阮慕弦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我有些困了,今天谢谢你们……”
  她的话没有说完,已经倚靠着枕头闭上了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有种吹弹可破的脆弱。我有些恍神地盯着她看了半天,直到护士提醒我们病人要休息,才拖着张玄离开了病房。
  “张玄,她说,让我们无论遇到了什么困难,都一定要一起走下去。”
  “嗯。”
  “可恶啊啊!为什么九叔那种人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我们家张玄比他好一万倍,却只能娶我!”
  “……”
  张玄静了一下,然后没说什么。他习惯性地把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过马路的时候拉着我躲了一辆闯红灯的车子。
  他不会说什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甜言蜜语。可是我想,他大概也一定会记得阮慕弦说过的话。
  无论你是谁,来自哪里,经历过什么。只要在一起能够感觉到幸福,我们就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
  
        
Chapter 19
  “就是这样。”舒道的四个字惊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中学时听多了校长发言的结尾语,我条件反射站起来啪啪啪鼓掌。
  一堆人默默看着我。枪哥问:“任守,你在干什么?”
  “我……呃,难道这句话不是在说历史课上完了我们可以去食堂抢饭了?”
  枪哥捂着嘴小声说:“我拜托你,丢人丢到家里就行了,这里还有外人呢,你就不能偶尔表现得像个六十多岁的人吗?”
  “……这里还有外人呢,你就不能偶尔表现出点团结意识吗?!你才六十多呢!我二十四,二十四!警察叔叔证明过的!”
  枪哥用熟练度爆表的技术蔑视地看了我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低沉的笑声打断了。我们一起看过去,唯一的“外人”苍离正用一叠打印纸半掩着脸,只是听声音都能听出来其中的开心。
  注意到我们两个的目光,他才终于放下了纸,声音里仍然带着笑意:“对不起,只是因为觉得你很可爱……没关系,你们可以不把我当外人。”
  “谁是你内人啊。”我和枪哥同时低声嘟囔着。
  苍离淡淡笑着,没说什么。
  这家伙在基地里呆了快一个月了,他平时深居简出,除了吃饭没怎么在娱乐大厅见过他。不过这个作息习惯跟很多带着一身忧郁撸管气味的宅男相似的人,却意外地整洁干净有礼貌。他能彬彬有礼地在我和红摇狂叫着打拳皇的时候询问我们需不需要他给我们做饭,会在出门回来的时候给“女士们”带回来很精致的一朵花或者一块小蛋糕的礼物,在危楼走廊里面不期而遇的时候,他也会微笑着后退一步让我们先过去。最初我和枪哥因为怀疑他的身份跟踪过他一段日子,可后来纯□丝女和伪高富帅男只觉得,这辈子再也不想接近这种涵养好得让我等不想活的人了。
  比如现在,他就连大笑的时候都是半掩着那张脸,无论我们怎么打击讽刺他都依然能亲切面对。
  红摇对我说:“阿守,他是不是在追你啊?有这种人在追你你还能看上张玄?这真是个不解之谜。”
  不解之谜你大爷。他哪里在追我了?还有我家张小玄绝对比他好上一万倍!!
  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面对苍离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对于这个长相像是从电视里爬出来的人,我应该是看见他就恨不得往身上贴满黄道符的,可是实际的感觉却远比恐惧要复杂得多。想要离他远远的,却又忍不住要再看他一眼。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简直快要精分了。而且,还……
  苍离微笑面对着我:“阿守,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而且,还总当着男朋友的面被抓包看别的男人。
  果不其然,爱吃无名醋的张小玄生气了。他从睡眠状态迅速清醒,闷声不吭把我拉到他背后,自己牢牢挡住了苍离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这样子还不够,干脆站起来握着我的胳膊,一路跌跌撞撞进了电梯。
  舒道在后面无奈地喊着:“张玄你们……唉,算了,记得一周后出发去腾格里沙漠,阿守你准备好两个人的东西……”
  说到一半声音就偃旗息鼓,我想舒道大概是终于意识到无论交代我们两个哪个人都不靠谱了。
  我比他更无奈地戳了戳自从进了电梯就用后脊梁对着我的张玄:“喂,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张玄动了动,转过身来,一双黑眼睛瞪的大大的:“你又看他。”
  “呃……情不自禁……”
  张玄控诉:“你都没有那样看过我!”
  “我看了,可是你在睡觉。”
  张玄呆了呆,好像有些懊恼的样子。然后就陷入了自我纠结状态。我发现对付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很容易,只要找一件能让他纠结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他就绝对不会再有精力找你的麻烦。可是这种纠结也是有时间限制的。电梯停下来的时候我刚迈出门,就被他拽了回去,紧接着嘴巴就咬了上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张玄的吻技没有一点进步,而他似乎也认为没有进步的必要,很是兴致勃勃。轻轻咬一下,伸出舌头舔舔,然后转转……你以为你在吃奥利奥吗!生涩得让人感觉不出来是在接吻,更像是家养的某种宠物,被忽视了就赌气郁闷地求关注。我无奈地靠在墙上任他蹭来蹭去,一抬头就瞥见了电梯里的摄像头。
  ……靠,张小玄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正在无语的时候,忽然之间嘴唇上的湿润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我绝对没想过会近距离接触的东西就犹豫着撬开了我完全没防备的牙齿。
  温的,软的,在门口局促地停留片刻,便开始试探着和我的舌头慢慢勾在一起。
  “唔!唔唔……”好像被皮卡丘十万伏特了一样,我猛地推开了他。因为力气过大张玄的后背重重撞到了对面的电梯墙上,他好像也在怔愣中,半天才伸出手去摸了摸额头……喂,你被撞到的地方是后背,不是额头!
  “你干什么!”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结结巴巴冲他喊,“怎么突然就……就伸进来了!”
  张玄的表情没比我好多少,他简直就像是中了雷丘的一百万伏特,一副魂魄出窍的模样看着我,一会儿才犹豫着说:“我只是试试……”
  “试什么!这东西能乱试的吗?!谁教你的!”
  “枪兵的电脑上。”张玄老实交代。
  枪哥你这个混蛋……乱带坏我家闷哥!
  我气冲冲地重新按下上楼键,准备让他把他那堆黄色垃圾收收好。天门的节操已经掉的够厉害了,至少要给未成年人留个干净的生存空间。可还没上去,就被张玄重新拉住了。他的眼睛里面难得有了情绪,可看起来却不是什么好的东西。莫名的焦躁,湿润,还有点渴望……他用一种“求关注求抚摸”的目光注视着我,不解道:“不舒服吗?我看他们都很喜欢的。”
  顿了顿,他有点别扭地扭头,继续用平板的声音说:“我也喜欢……好像更近了。”
  “……”
  有谁能体会这种自己专心培育的小幼苗因为一只组织害虫长歪掉的崩溃感吗?有吗!
  “一点都不舒服!滚回去睡觉!”我蛮力掰开了电梯门,被火燎了一样迅速冲出去,跑出几步又顿下转身,对着后面的人吼道:“回你自己屋里去,今天晚上不跟你一起睡!”
  直到这个时候,张玄脸上才真正露出名为“震惊”的表情:“为什么?”
  “谁让你乱学枪哥那个流氓。自己好好反省去,明天作口头检查!”
  张玄站在原地呆呆看着我,那个小身影简直就是落寞孤独的代言人。我心软了一下,可只有一下,立刻果断闪身进了宿舍,关上了门。
  
  可能真的是和人肉靠垫张玄睡得太久了,身边猛地空下来,我竟然有些不习惯。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滚了半天,才有些难受地进入了梦乡。
  之所以每次看见苍离都会心虚,除了他那张和地下的尸体一样的脸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才能知道的。我梦到过他,频率:每天,诊断:疑似心理出轨。
  之前做过两三次关于他的重口味梦境,可是,自从苍离来到基地之后,我开始频繁在梦里见到他。统一是我和他两个人在一起的场景,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下棋,有时候是轻轻说话,更多的时候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拉着手在雪地里静静走着。虽然重口味变成了小清新,可这种整个弥漫着一股浓浓暧昧的氛围,简直让一个立志从一而终的良家妇女想要上吊。可不管我怎么给苍离扎小草人名字框黑框,咒他上厕所不带手纸只有百元钞,心理出轨的梦境还是日复一日挑战着我的羞耻心。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那个梦里的我太过于安静文艺,和现实中的我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我开始有些怀疑,可是睁开眼看到又一次和我同床异梦的张玄,我决定让这件很可能会激起某人醋海狂潮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好了。
  熟悉的雾气再次弥漫在周围的时候,我无奈地意识到这次又做梦了。
  我坐在原地等周围飘忽的场景渐渐凝固下来。决心不管怎么样,那个和苍离一样的人一出现就立刻冲上去揍他。可是渐渐能看清楚周围以后,我却结结实实怔了一下。
  这个场景,我见过。
  不是在梦里见过,而是在记忆里。某个早就被我埋到不可回收垃圾场的记忆中,这一幕曾经是一切的开始。
  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一点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气。可我能把周围的环境看得很清楚——狭窄的石室,墙壁上雕刻着古老诡异的符箓。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盒,盒子里都是空的。而我正坐在一张石床上。没有门,没有窗户。
  我下意识抬手看了看,干枯的手指,腊肉一样的肋骨干皮。这些日子张玄一直随身带着手电筒,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这种粽子样子了。
  正在怔愣的时候,某个地方发出一声低沉的响,旁边的墙壁暗门缓缓升了上去。
  我紧张得舌头都不会打弯了。虽然在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动,不能动,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从石床上走下去,慢慢走出石门,跨入到黑暗中。
  棺椁,陪葬,地下河流。
  脑中冰冷的声音,狂笑,骤然转换的场景。
  盗墓者,枪支,不受控制的肢体。
  一切好像都变回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在那个无名力量的操控下切菜一样把所有人的肢体撕裂。虽然明明完全不想动,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我惊恐地发现这一切是如此熟悉。我以为在这几年里已经把这些都忘记了,可现在不过是一个梦,我就清晰回忆起在手上流淌的鲜血、喷溅到脸上的脑浆、胸腔骨骼挤压碎裂的声音。比起之前那些心理出轨的小清新梦境,这个梦清晰得就像真实。
  不,这本来就是真实。我曾经在地下度过了四十年,四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就算我忘了,这段日子也是存在过的!
  我开始惊恐地叫起来,可脑中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那个冰冷傲慢的声音和我说着什么。我崩溃地后退,然后浑身传来熟悉的烧灼疼痛。
  我终于大哭起来:“张玄!闷哥!张小玄!救我啊!”
  这个名字,是把我带出黑暗的名字。我清晰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黑暗里相隔不远处,对面安静站立的人,凶暴如同兽类的动作。他打碎了墙壁,给我的世界带来了阳光,还有崭新的一切。
  张玄……张玄!快点把我带出去!想和好的人兽在梦里呼唤你,善良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周围血腥杀戮的一切开始迅速淡下去。我再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脱离梦境。我迅速睁开眼睛,剧烈喘息着,然而停顿了片刻才意识到我并不在床上。
  我站在一条荒凉的小巷子里,旁边有人牢牢抓着我的胳膊,是张玄。
  然而在我的对面,却躺着一个人。他的脖子呈现出一种活人绝不可能做到的扭曲角度,眼睛暴突在外,脖颈上还留着一个手印。
  我怔了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从张玄紧紧握住的胳膊那里,鲜红的血自上而下蜿蜒着,顺着我的指尖滴下去。轻轻落地。
  
        
Chapter 20
  地下与地上。梦里与梦外。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什么都分不清了。那个夜晚好像从里到外蒙上了一层灰白的雾气,我浑身发抖瑟缩在冰冷肮脏的雾气深处,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胸腔里,然后在水里吐泡泡假装我是海龟。可遗憾的是,海龟貌似不会吐泡泡。
  唯一感到真实的,只有从浓雾里把我拉出来的那双手。没什么暖和的温度,却结实坚定。那双手把我抱起来,我像一只水母一样自发在他手上蔫成一团。那双手抱着我离开了那个满是血腥气息的地方,夜里的寒风被他的胸膛挡在外面。他抱着我回去,上电梯,穿过黑暗的走廊,最后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
  我缩在张玄怀里发抖,一边还不忘抬起眼帘瞄一下从来没见过的张玄卧室。只看了一眼我就继续发抖缩到张玄怀里。一边小声说:“闷……闷哥,咱们以后还是去小黑屋睡吧,你这屋里要啥啥没有,简直跟墓室有一拼了……”
  张玄:“……”
  受到打击肩膀塌了一点的张玄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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