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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养凤凰(出书版) 作者:禾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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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凤此时的心情也有点复杂,不再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她才好,因为这些安慰的话,在以后看来很有可能变成惺惺作态,他就只好抱着她,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夏锦年的呜咽才转成哽咽,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他:“你说他们还在这里吗?”
这样的问话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不会懂,墨凤却只是稍稍一怔就明白了过来:“你问他们是不是以方欣然那种方式存在这里?”
夏锦年窘了一下:“我知道这样问是有点傻,他们早在十年前就已经……”
墨凤飞快地接过了话:“不在了。”
本来就没有存在的机会,何况这世上也没有多少方欣然那样的存在。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没抱太大的期望,所以夏锦年的失望来得也不强烈,甚至隐隐地感觉轻松了一点。因为她能够想象隔了十年再与天人永绝的父母沟通会怎样痛苦,更不愿意他们一直寂寞地游荡在这山林之间,找不到往生的路。
她将墨凤抱得更紧了一点,轻声道:“谢谢你带我来。”
墨凤苦笑了一下,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立刻带着她离去的冲动。
但他没有,他只是低下了头,轻吻了她的额头。
当天夜里夏锦年亲手喂了那豹子一只烤兔,恋恋不舍地将它放走了。
次日,很不幸,是个阴雨天。
尽管雨下得不大,但还是替原本就已经阴寒的山风,再添一抹萧瑟的湿意。
两人赶到溶洞前面,夏锦年有点意外地发现洞里的温度竟然比外面要高出许多,附近生长的植物也绿意盎然,一派春暖风光。
墨凤微微一笑:“冬暖夏凉,挺好的地方。”
紧接着他转身面向夏锦年,很认真地问她:“你真的要进去?”
夏锦年有点纳闷地望着他:“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当然要进去。”
墨凤轻道:“这洞很大,通道曲折,有迷路的可能,而且还有不少积水寒潭,失足掉下去的话会很危险。”
夏锦年不但没有退缩,反倒有些兴奋起来:“你真的来过这里啊?那再好不过,有你带路肯定没有问题!而且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了吗,一旦发现情况不对,我绝对撒腿就跑。”
墨凤斜睨了她一会儿,最后无奈地笑起来:“求求你别,一跑就掉寒潭里去了。”
夏锦年跟着笑起来,从背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登山绳索,开始往他腰上系。
“干什么?”墨凤倒退一步。
“别动,拴牢你啊!”夏锦年笑吟吟地把绳索的另一头系在自己腰上,“这样子我们两个就不会走散了。”
紧接着她又取出两把强光手电,分给墨凤一把,摁亮道:“走吧!”
看样子是没有办法再阻止她进洞了。
墨凤忽然一探手,出其不意地将她揽到怀里,低头就往她唇上吻去。
这吻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索求,令人窒息的甜蜜。
两人紧紧相拥了好一会儿,墨凤才松开她,目光深邃地对着她一笑,转身先进了洞。
夏锦年还处于失神状态,缓了一缓,才双颊微红地跟了进去。
溶洞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里面的道路十分的曲折。宽敞的地方足够容纳数百人,狭窄的地方需要弯腰侧身才能通过,加上没有人工开发过,地面凹凸不平,非常难走。黑暗浓得连强力手电的光芒都射不出多远。
同这些相比较,最最糟糕的还是洞里有蝙蝠,他们刚进去时惊得蝙蝠群飞的场面,让夏锦年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你能想象你站在那里,被万鸟群飞擦身而过的情形吗?
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何况有可能会传染狂犬病的蝙蝠远要比飞鸟可怕得多,夏锦年单是想一想,就要浑身起鸡皮疙瘩。
幸好墨凤的反应足够快,立刻回身将她搂抱在怀里,周身爆出寸许金芒,逼得那些蝙蝠不敢接近,在溶洞里乱飞了一阵就如退潮的海水一般,呼啦啦地全飞到洞外去了。
危险远远不止这些,洞内的地面很湿滑,走的时候需要非常小心。而且就像墨凤说的那样,这里还有不少积水寒潭,有两回要不是墨凤走过去后喊了声“小心”,让夏锦年沿着壁走,她很有可能拐个弯就拐到寒潭里去了。
一路上根本没有什么发现,事实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发现。
溶洞里只有林立的石笋和钟乳石,除此之外就是水和黑暗。夏锦年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游曳在泥浆里的鱼,处在一种极其混沌的探索之中,挣扎费劲而又毫无头绪。
墨凤的话变得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专心探路的缘故,不过好几回停下来休息时,也只听见夏锦年一个人在说,他坐在那里微笑着喝水或者微笑着紧握住她的手。
洞里不知时间流逝,他们出来时又匆忙,很多该带的东西都没有带,唯一可以用来看时间的手机也早就已经没了电。墨凤走到一半忽然停下来问了一句:“已经中午了,你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夏锦年被他问得一愣,但很快就知道了他问这话的意思。已经中午了,要是再继续往前走,天黑前就不可能返回洞口。
她犹豫了一下,问他:“快走完了没有?”
墨凤摇摇头:“还早呢。”
夏锦年咬着唇:“那我们再往前走一会儿好不好?”
关键还是这个地方太荒僻了,可能她一辈子也就来这么一次,不甘心。
墨凤握紧了她的手:“好。”
夏锦年一笑,不过转眼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微皱了眉道:“墨凤,你是不是知道这洞里有些什么?”
墨凤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我是说这地方这么荒僻,溶洞里目前看来也什么都没有,除了我父母这种考古职业的人会来探探外,一般人不会来这里的吧。”黑暗中,夏锦年的目光灼灼,“可你不但来过,而且还对这里很熟的样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有什么,或者你从前为什么来?”
墨凤静了一会,抬起纤长的眼睫,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你终于问了。”
这句话里带的含义好像很复杂。
夏锦年糊涂起来,怔怔道:“为什么这样说,我听不懂。”
墨凤双唇微动,不想骗她,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他只能轻叹一声:“还是你自己去看吧。”
“看什么?”夏锦年越发的一头雾水,“同我父母死因有关的东西?”
墨凤迟疑着点了点头:“先不说了,我带你去。”
“可是……”夏锦年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他背上幻出一双带着淡金色光芒的凤翼,脚尖那么轻轻一点,就带着她在溶洞里低低飞起来了。
如果不是脑子里一瞬间飞出无数的疑惑和猜测,思绪乱成一团的话,她大概会对墨凤这近似天使的新造型非常感兴趣。然而眼下她只能目光茫然地望着墨凤那张近在咫尺、清俊异常的脸,发怔。
溶洞越往里走就越宽敞,只要小心点避开石笋和钟乳石,还是可以低飞的,只不过四周一直很黑,即便是墨凤也飞得极慢,对于这点夏锦年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比她摸着黑一脚高一脚低的走路要快。
墨凤带着她穿过千万年才能生长出来的林立石柱,越过沉寂冰冷的积水寒潭,最后掠过一大片平静的地下湖面,到了对岸才将她放下地来。
“到了。”黑暗中,墨凤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夏锦年打着手电茫然四顾:“这里有什么?”
这里什么也没有!
是的,一眼望过去,除了隐没在黑暗中的极高洞顶,看不分明的洞壁和身后一大片地下湖面外,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然而夏锦年学的到底是考古专业,很快就发现了这里与众有别的地方。
她再次转头四望:“这里很宽敞,好像一个临湖的平台……”
平台!
就是这样!
湖对面有林立的石笋石柱,地面起伏不平,这里却是异常平整,好像被人工修饰过一样。
夏锦年再蹲下身去触摸地面,脸上立刻又浮起了疑惑茫然的神色:“水磨过的石板铺的地面?这里……这里真的是古代留存的一处遗迹?可是这些……”
这些跟她父母的死因又有什么关联?
墨凤没有言语,只倚靠在洞壁上看着她。
夏锦年打着手电仔细搜索,她当然不是想判断出这是哪朝哪代的遗迹,为什么建在这里,她只是想找同她父母死因有关的线索,于是很快就发现那平整地面的中央留下了一大片被火烧过的痕迹。再有就是远处的洞壁,她走到近前,手电的光往上一打才吃了一惊。
赤红、晶黄、莹蓝、深碧、堇青……
无数晶莹璀璨、流幻溢彩的光芒从洞壁上反射而出。
夏锦年讶然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就转头去看墨凤。
墨凤苦笑道:“你没有看错,这些都是宝石。”
怎么可能!
如果说夏锦年先前还觉得这种荒僻地方不会有人来的话,她眼下的震惊就恰恰相反。
这些宝石绝对是人工镶嵌上去的!姑且当成是千年前的古代遗迹吧,她纳闷了,这种地方现代大概少有人来,古代却未必。在那么漫长的岁月里,不论是深入山林的堪舆药客和樵夫猎户,还是躲避战乱的流离百姓,都有可能误入这个溶洞,发现这些宝石的存在。
何况远的不提,单只她知道的,十年前她父母那个四人考古队就来过,即便有三人已经殉职身故,可是还有幸存下来的李剑飞呢!事后也一定有人到这里调查过事故原因,那么这些宝石即便没有被带走,也应该被当成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起来吧。
“没什么好奇怪的。”墨凤见她站在那里发愣,依稀猜到了一点她的心思,缓缓道,“这些宝石有部分镶成了障蔽阵法,普通人到了这里,只能看到凹凸的洞壁。”
夏锦年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抬手去摸那些宝石,触感坚硬、平滑、微凉。
墨凤明白她的意图,弯了弯嘴角:“只要阵法没破,拿手摸也一样发现不了。”
夏锦年回头看他:“那我现在能看到,是因为你把阵法破了?”
墨凤点点头,跟着扬起了手。
两人这时相隔挺远,四周又很黑,但夏锦年还是在他手扬起来的时候看见了一道梦影流虹般的光芒。
她有些惊艳:“这是什么宝石?”
墨凤的声音有些闷:“凤眼石,镶在阵眼上的,取下来阵法就破了。”
听见一个“凤”字,夏锦年心里一跳,再转头去看那宝石镶成的墙面,倒退了一步喃喃道:“这些,难道同你们凤族有关?”
墨凤沉默了一会,无可奈何地轻叹道:“没错。”
他走到夏锦年身旁,用手电照着那面洞壁,却吩咐她退远一些。
夏锦年情绪乱乱的,也来不及想,依着他的话退了数米远,再一抬眼发现整面洞壁尽入眼帘,也只有到了这时她才看出来,原来这些宝石都不是胡乱镶嵌的,它们被依着不同的色彩,一颗颗精心地拼凑成了另类的壁画,历久弥新。
壁画上明净鲜艳的红宝石被镶嵌得最多,拼凑出九只身如赤火,以各种不同姿势凌云冲天的火凤凰。除此之外还有一只罕见的墨玉镶嵌成的墨凤,它的身形同其他的凤凰对比起来瘦弱不说,飞的方向也完全不同,竟像是要一头扎入深渊之中。
看到这里夏锦年忍不住问了:“这画上的墨凤是你吗?”
墨凤轻轻地“嗯”了一声。
画的寓意很明显,夏锦年心里一揪:“那你和它们……”
“我和它们不一样。”墨凤的语气里带着自嘲,“凤凰乃是火精,当然是赤色的,像我这种墨色的在凤凰界里万年难出,还有句俗话,墨凤降世,必有大劫。”
他说着又臭屁傲然起来:“要不我怎么会说我是天下少有、举世无双的呢?”
尽管他又笑出了一脸的欠扁样,但夏锦年却听得心里发沉,探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问道:“就是它们把你封印了七百多年吗?”
“你猜到了。”墨凤倒没流露多少恨意,只是回握住了她的手,弯了弯唇角,“幸好它们还觉得杀戮幼凤有伤天和,忍了我上千年,等到我成年才将我踢出凤凰界封印起来。”
夏锦年不由自主地替他心酸起来:“它们封印你,就是为了打破你五百年一次的涅槃规律对不对?”
墨凤缓缓地点头:“凤凰可以浴火重生,即便我是一只墨凤,也拥有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它们想要让我彻底消失,只能用这种办法。”
他说着一抬手,对面的洞壁上就有一道梦影流虹般的光芒飞到他手里,紧接着夏锦年就看见了另一幅宝石壁画。画上的背景就是这溶洞里的临湖平台,一只墨羽凤凰被禁在一层由金红色的繁复线条和符箓流幻成的封印里,他身周的地面上,撒满了各色散碎的宝石。
墨凤微讽地笑起来:“凤族有着华而不实的毛病,好像用宝石来替我陪葬,就算对得起我了。”
宝石再贵重美丽,也只是毫无生命的冷冰存在,反倒让壁画上的他显得孤寂无奈。夏锦年心里说不出地疼惜,转过身默默地抱住了他,将自己的脸紧贴在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
他可忍了七百多年寂寞荒芜的时光啊!
尽管他说时轻松,但夏锦年还是无法想象如何才能煎熬过来。墨凤根本就不算他的名字吧,有可能他从来也没想过要起什么名字,因为无论叫什么,在其他凤凰眼里他都是不祥的墨凤,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
“我没什么的。”墨凤也回拥着她,将下巴轻轻抵在了她的肩头,扬起唇角笑道,“反正在凤凰界里活得不开心,那些凤凰也呆头呆脑,十分无聊,陪它们不如陪你。”
夏锦年听得面上一红,但还没来得及难为情呢,就听见他又傲娇起来:“哼,我觉得那些凤凰一定是妒忌我,怕我待在凤凰界里抢了它们的风头才编出什么墨凤降世、必有大劫的借口来封印我,事实上像我这种天下少有、举世无双……”
又来!夏锦年近来很少听见他欠扁的自卖自夸,还当他转性了呢,原来没有!不过她当然知道他现在说这些话是想缓和气氛,不愿意她替他难过,因此也没打断他。却没想到他忽然话锋一转,低沉了语气,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息温温软软的,喷吐在耳边有点微痒。
夏锦年的心怦怦跳了两下,微红了双颊扭过脸去,一个“对”字就要脱口而出了,她却蓦然一怔,目光紧锁在墨凤被封印的那幅宝石壁画上,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墨凤尚未觉察她的异样,还在催促:“快点回答。”
“墨凤。”夏锦年轻唤了他一声,语气有点慌乱。
墨凤的心猛然往下一沉,洋溢在脸上的愉悦笑容跟着倏然消失,他又紧紧抱了她一会,才松开手,仿佛若无其事地问她:“怎么了?”
夏锦年没有回答,她的手微颤地指住了那幅宝石壁画,心里乱糟糟地说不出话来。
壁画!那幅宝石壁画上面,墨凤被封印时所在的位置,就处于这个平台的中央,而现实中,夏锦年先前就发现了平台的中央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可是火从哪里来?
溶洞里潮湿异常,又没有易燃的东西,夏锦年只能联想到墨凤的涅槃之火!
墨凤被封印……十年前的四人考古队……涅槃的燃烧……父母意外亡故……幸存者李剑飞闪躲的言辞……
这就好比一副拆散的拼图,最关键的一片消失了,于是夏锦年先前怎么都拼不完整,眼下消失的那片终于出现,她脑子里零碎的已知事实就自动契合了起来。
拼凑好的真相,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而她父母的死因,竟然很有可能同墨凤有关!
“锦年——”墨凤看见她那慌乱迷茫的眼神,心里就跟着闷闷地难受起来。
夏锦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我父母的死因是不是同你有关?”
这个问题她没有办法忽略不问,她需要得到墨凤的亲口证实。
是,或者不是。
墨凤幽深的凤眸里反射着手电的微光,如同宝石一样熠熠生辉,但他的神情是黯淡的,抿紧的唇角弯出了一抹忧伤的弧度。
“是不是?”
夏锦年其实已经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可是她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错觉,执着地要他回答。
“你猜得不错。”墨凤深吸了一口气,“他们的死因同我有关。”
夏锦年心里一窒,紧跟着问他:“涅槃之火?”
墨凤叹惜着点了点头:“其实他们本来没办法靠近这里的,因为外面也有障蔽阵法,可是这阵法到底是七百多年前布下的,本来就已经松动,他们中间不知道哪个又刚好触到阵眼,阵法就被破了。”
夏锦年急急地问:“可是那障蔽阵法和你身上的封印没关系对不对?”
“会有一点关系。”墨凤道,“之前我的意识一直处于半迷糊状态,阵法被触动以后我感觉到那种法力的波动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当时我不知道封印外面什么情况,只是发现封印束缚我的力量没有原来那么强大了,就试着调动了全身的法力,冲击了一下封印。”
墨凤忽然静默下来,停了一会儿才道:“后面的事如你猜测,我冲破了封印后涅槃就来了,等我重生过来才发现他们。”
果然是这样!她父母死在墨凤的涅槃之火里!
夏锦年很清楚这件事不应该责怪墨凤,因为他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可是她的喉头还是哽咽起来,胸口有一种憋闷窒息般的痛楚,只有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才能感觉稍微好过点。
四周静悄悄的,伤感在无声弥漫。
平复了好久,夏锦年才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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