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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龙阳 作者:若柚(晋江2014-01-08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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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切都令我无法背负,仿佛一道道枷锁愈缠愈紧。“他所承受的比你想象的多的多。”耳畔忽地响起儒墨所言。
  比之又如何?我苦笑。用世人的苦难换取一人相见,又能如何洗刷掉所有的罪孽。便是不眠不休的呕血伏案,都抵不过一个权贵的搜刮民财。这双双期翼的眸子,我没有一丝勇气去面对。却还要浸淫在不属于我的赞美中。不解何为仁何为善,却无法忍受强加于身的伪善。
  胸口一阵紧缩,我奔到河边,不住的干呕。眼前的景物无尽的盘旋。
  “兰耀”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可知神隐世子承受的是什么。生于六界却要亲手毁灭,神烙的职责,无法扭转。又有几人生即为罪。”
  比之又如何。。。
  眼前出现的幻像,一个孩童刚刚学会走路,趔趄着终是扑倒在地,泪目中却看到一只蝴蝶静立在鼻尖,薄薄的飞翼,吹弹可破。伸出小小的手指,蝴蝶乖乖的落下,那是他从冰牢里出来第一次看到的生命。欣喜的举起给那个称为父亲的人看。却只听得一阵风声,蝴蝶残破的身子在脚下爬行。他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冰冷的音:“你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踩死它。”不容置疑的语气。刚刚萌生的对生命的感知随着那具小小的尸体腐烂成泥,我的心随之而痛。
  “是你吗。”哽咽的问出来。
  “希望是吗?”那声音无尽苍茫。
  想要睁开双目,却被手指轻轻抚过,已经一片黑暗,是静心咒。
  只听得他轻声说:“如此可以不相见。”
  “对于瞎子的确是容易的。”我挣扎着起身。
  “极是。”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可惜如今还能看到你这番落魄模样,看来你还不完全是庸医。”
  他的眼睛能看见了吗?我徒然而生的欣喜,只是这一丝欣喜也如刀割一般。紧紧的咬唇,直到有些许湿热溢出。
  搂住的腰身徒地被松开。划过唇角的手指有些颤抖,静默了许久他才道:“又何必如此,罪过从来只能自己强加,世人只求自身的利益,谁会真正在乎你是神亦或是魔。”
  “你都知道了。”如同被触到最深处的疤痕,只是这疤痕被轻易揭掉之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
  “兰草戾气没人比我更熟悉。”他笑了笑:“你该庆幸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可以背负罪孽一辈子,也可以选择偿还。”
  我扭过头去,拼命的抑制,终是有泪爬出,做不到才是真正的心魔。他不懂,因为他是不可一世的翼天。
  “我懂。”他的声音空灵如同风中摇曳的烛光,转瞬即灭。“在你最初施加戾气之时,我可以阻止。只因为誓取得五行的神职才抛却那些无辜的性命。这罪过本应是我的。”
  “不需要你怜悯。”我苦笑。
  “需要怜悯的不是你。你可以选择救赎苦难,我却不行。我要求得的是更大的苦难。这便是生而有罪。”
  “难得佳人相伴,却要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他转为轻松的语气,擒住我的手。
  我轻轻挣脱,风划过脸庞,冰冷入骨。他就在我可以触及的地方,这是我无数梦回的情景。可是梦终归只是梦而已。
  “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抛却所有吗。”他仰天而笑,那笑声断续直至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戛然而止的声音,也许他已经知道答案:“保重。”剜入心口。
  “方才被人群冲散,主上可还安好?”传来兀寒的声音。我挥手除去静心咒,望向兀寒焦急的面容。欲言又止,这不是巧合。兀寒是翼天布下的人,这次可以完全确认了。井井有条的运营,无数次的计谋良策,总让我想起翼天。即便再如何的才学,这般的运筹帷幄,也不是一个囹圄已久的下人可以做到的。
  “没什么,走吧。”
  明月如镜,是否能照见前路,我的亦或是他的。却都罢了,不过终成陌路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妖邪是佳人

  “长此以往,朝野上下无心国事,还请玄师大人作法除去妖邪!”
  殿中匍匐的臣子已然年迈。我望向他身旁奄奄一息的男子。这几天,已经是第十位东棣权贵求见,所谏之事,均为都城有妖邪作乱,权贵们由上至下,本人或家眷都被莫名的法术所伤。
  我查探了下那个男子的伤情,面色如槁,却不见任何血光,唯独左肋触之有异。用灵力探入,被一股木属性乱流缠绕。令左右解开衣物,掌覆于其上。只见一个小小的叶尖顶破皮肉,枝蔓沿着经脉而行,只半盏茶的功夫已然层层裹住全身。那人豆大的汗珠如同被吸附一般向枝蔓流去,枝蔓得到滋养一般抽出新叶。好熟悉的术法,我抑不住的笑意。
  “我儿贱命,还是不劳烦玄师大人了。”臣子身后的老妇跪行到那男子身边,想要拔掉枝蔓,只是掉落一个叶片,那男子便撕心裂肺的嚎叫。老妇惊退,拖住臣子的衣襟泣不成声:“老爷,还是去求求那位巫女吧,左丞的妻妾便是被她医治好的。”那臣子却面色铁青,似有难言之隐。
  又是巫女,这位巫女不会也是熟人吧。我稍稍转念,向兀寒示意。兀寒将一匹素白绢丝铺在男子身上,又命人去院中取来土泥,呼啦啦的倒在上面。
  “这是要将我儿活埋了吗。”那老妇呜咽着想要扑上前去,被臣子阻止。
  “大人和夫人且稍安勿躁。”我望向奉诺:“上茶。”臣子端着茶盏的手有些微微抖动。
  “大人兼任遣茶使,想必看不上这样的粗茶吧。”我笑了笑:“瘟疫之时,苦姜茶也是紧俏的良药。连我这玄师府也难寻得一二。。。怪哉,令郎身上奇物却刚好是姜茶中的络石藤。”
  传来碎裂之声,那臣子的茶盏已然跌落在地。“报应。。。都是报应。。。”臣子疯也般的神色,只跪伏不起:“老臣一时起了贪念,姜茶高价卖到南沐西檬,致使民不聊生,请玄师降罪。我儿与此事无关,便取了老夫的性命罢。”
  我不语,徐徐的品茶,殿中无人般寂静。
  “爹。。。”听得有气无力的一声。那男子爬起身,望见胸前生出一枝翠绿,硬生生的又吓昏过去。兀寒令人除去爬满枝蔓的白绢和土泥。那男子已然恢复了气色,身上的异物也不见了。
  耐着性子等那臣子和老妇一通跪谢后,我这才开口:“令郎所中邪毒未尽。你且带他去见见那巫女。”定了定又道:“本玄师也一同前往,可好。”
  绕开跪拜的人群,举目眼前的普通官宅,试图寻到某些熟悉的气息,就在此时,门扉大开。一位贵胄缠身的中年男子惶恐的酿跄而出,掏出身上的碎银胡乱的撒在地上,跪拜的人群并未有任何惊讶,有条不紊的排队拾起。那男子差遣着身旁的随从:“快去搬来所有库银。”急躁的语调,又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朝宅中磕头只道:“蒙巫女大恩大德,助在下散财消灾。若治好我府中奇症,感激不尽。”
  一个长者作势的高抬下颚:“三日之内妖邪尽除,若还私存一两钱财,即便是巫女也无回天之力。”我轻抬眉,望穿他的壳子,真身竟是一个小小地鼠,显是刚刚学会凡人的举动,面上老成,抓着拂尘的手却时不时左挠挠右挠挠,顿觉好笑。
  “老臣。。。”一旁的臣子请示的向我低语,我点点头:“去罢。”整了整侍从的衣襟,将面纱覆上紧随其后。小童询问了来意,又望了眼被搀扶的病弱男子,这才让出门。
  宅邸内清雾缭绕,外人看不免觉得仙风阵阵,我却清楚,这里处处都溢满妖气。正堂前一个水缸,几尾花鲤自在的甩尾。我正在赏玩的功夫只听得一个声音不耐烦的传来:“姑奶奶累得紧,怎地又招惹来一个。”又听得一个少年的笑声,速又正色:“没听到吗,巫女娘娘身子娇贵,你等且候着吧。”
  几尾花鲤吐出泡,调皮的拍出水花,煞是可爱,我不禁撩起袖口,手指拨弄了下。手腕忽地吃紧,轻轻一曳已经有细小的勒痕。一缕轻纱徒地滑走,眼前一人着金丝南绸,腰身极是妖娆。
  “哪里来的小厮,竟敢动姑奶奶的东西。”
  我忍着笑:“这鱼儿好生娇俏,小生情不自禁,不免失礼了。”她闻言愣了愣,狐疑的盯住我。伸手想要除去面纱,却被一少年横里插来,只一挥手,感知到一股妖霾,死小子下手那么狠,心里嘀咕着还是佯装受伤的退后两步。
  那少年怒冲冲:“我家巫女岂容你这种浪子冒犯。”
  我不解道:“巫女乃是救世的菩萨,怎成了你家的了?”
  一时间有些许剑拔弩张的味道。却听得咯咯一声笑,我的手已经被那女子牵住。她刚要说什么,瞥了眼我身旁的臣子道:“你那龟儿子命大,领回去灌一碗乞丐饮剩的米粥,再将贪赃的银两分发给他们,即可病除。”言罢,在少年的怒目中拉着我进了内堂。
  我除去面纱,望着眼前欣喜的人儿。妖界一别后,现在的她没有了之前挥之不去的阴霾。过尽千帆,你还是那尾快活无忧的锦鲤。
  “姐姐。。。”我忍不住哽咽。潞堇搂住我,只是无言的温暖。
  方才那个少年气势汹汹的闯进来,看到此景,手如钩已生出藤蔓就要朝我袭来。
  我轻轻闪身,那藤蔓触到墙面徒劳的垂下。抬眼望向他笑道:“烦劳句芒兄弟四处插花弄草,我玄师府都要被东棣权贵踏破门槛了。”
  句芒定睛,释然的打了个哈哈:“原来是兰公子光临寒舍。”
  故人相见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他们是如何从妖界来到这里,似乎并不需要过多的盘问。能做到的只有妖王蛊镜,是他吧。却迟迟不想触及。
  “你们俩。。。”我瞥了眼句芒,向潞堇眨眨眼。
  “哧,我才不会看上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潞堇傲然。
  句芒毫不迟疑道:“便当是认了位姑母,老人家也几万年的高龄了,且莫乱了伦理。”这对冤家,我笑到泛泪。
  “对了,你可知玄冥化人了,我巫族宗脉这么多年第一次化出了个娘们,九阴说她是为了那个染枫,若是那厮蛊毒消了的话,我便顺便捉他回去送给玄冥当她化人周岁的贺礼。”句芒滔滔不绝,直到潞堇咳了一声才打住。
  我哈哈一笑:“难怪小青一直甘愿跟随染枫。”
  “你如今倒是洒脱的紧。”潞堇叹气:“他的伤如何了,一直想去探望,可你那府里一个红毛小子拦路,好生厉害,句芒差点被他伤了。”定是魔焰了,我无奈的想。
  正在寒暄的功夫,听得院外一片嘈杂。
  “老臣不敢诳语,玄师的确被那巫女给掳去了。”
  “你看到的当真是妖术?”
  “门缝中看的不太真切,但的确和我儿先前身上妖邪枝蔓很像。”
  我忙的望向潞堇,却见她神色没有半点异样。“你们是故意引我来的?”我不禁拧眉。
  “妹妹勿怪,原本也是为了帮你惩治下那帮贪官污吏。至于现在,且静观其变吧。”潞堇淡然的立身,正欲迎出去。我已经御出锁身印。
  “是翼天央你们这么做的吧。”我无奈:“他为达目的怎会顾及你们的性命,东棣瘟疫正愁寻不到出气的,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就算天大的本事,灾民踩都能踩个半死。”
  “句芒真身随时可以逃脱,至于我。。。”潞堇释然一笑:“本也只求得一死,听闻只有在凡界卒去才有机会落入轮回,便成全姐姐吧。”
  句芒闻言大骇:“不是说好要替兰耀办完事就回去的吗?你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还惦念妖王不成。”
  我也顾不得与他们多说,只御起仙障。一时间如同隔开的世外,堂前景物一变,直直通往无人的街巷。“染枫交给你们了。”丢下一句话,使灵力将他们推向门外,再将仙障收回。
  此时门外已是人声鼎沸。
  跨出门槛的一刻,霎时间的安静。“玄师大人无恙。”有人大声的通报。
  一个全副武装的将领走到我面前,这是御林军统领,也是皇族的亲信。“见过玄师大人,恐有妖物作乱,玄师府已有御林军守卫,为保玄师安好,还请随属下去宫中暂避。”想起魔焰前些日便以练兵之名出府,不禁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血色的救赎

  垂髫小宫娥一脸的稚气。在我面前显得有些局促:“玄师大人。。。请用膳。。。”是否兰若当年也是这般模样呢?我如此想着。看都没看眼前的菜肴只道:“有蜜饯吗?”
  “有的有的。”宫娥忙的去寻。
  拿起蜜饯放入嘴中,甜丝丝的很是满足。望着我惬意的模样,宫娥有些好奇的问道:“这里是兰妃的旧宅,玄师大人现下又被玉蝉娘娘囚禁。。。”忽地打住,为自己的失言涨红了脸。
  “知命之年。以后你会懂的。”我笑着说。
  “玄师明明二八年华怎地就知命了呢。”宫娥忍不住问。
  万年可足够?我很想这样说。但是真正学会却是在凡界这短短几年。暂时可以抛却所有忧心之事,竟有些许感激玉蝉。
  “原以为是兰若妹妹回来了,却原来是兰公子。”听声音就知道是玉婵,注意到她并未称谓玄师,也只是笑笑。
  玉婵打发走周遭的侍从宫娥,这才款步来到我面前。“兰公子想必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她开门见山:“交出国印废黜玄师,只要你向天下子民证明是你自愿,哀家也不会为难你的。”
  我觉得可笑:“娘娘认为小国君现在可以治理好泱泱大国吗?”
  “你在便不会有这样一天。”她不假思索。我咬了一口蜜饯奇道:“疾云许诺了你什么。”
  她显是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冷笑一声:“与你何干。”
  “罢了。”我摸出国印放在她面前。“祝娘娘得偿所愿。”似是无意中提起:“小国君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异母的兄弟了。”玉婵脚步徒然的停住,身形有些微微抖动。
  我不再搭理,笑看风云,曾是阿蛮向往的境界,妖孽,这是你的天下,便好好玩耍一番吧。
  这次的南沐进犯做好了全权准备,从边境开始蚕食,主力部队直取国都。因为没有足够的兵力抵抗,国土上倒也没有太大的伤亡。
  玉婵领着孤君让位,却还是未保住母子二人的性命,江山易主本是弹指一挥间,在南沐庆功之时,北方来的骑兵另所有人猝不及防。再加上魔焰带领的玄师府旧部内外夹攻。只转瞬间便将东棣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一切兀寒用了短短三封幻兽传书告知,而我只是在静静的等待一个人的出现。
  战袍上还有征战的痕迹,来人摘掉头盔,仿佛寻常做客一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是我低估你了。”半晌他才道。
  我斟酒:“先谢谢你没有伤及东棣百姓。”他笑了笑:“无论是从前的兰耀还是你都未曾有求于我,这不算什么。我本也不是暴虐之人。”
  “只可惜,你错到了最后。”我坦言:“你低估的人并不是我。”
  疾云握住酒盏的手指关节渐渐泛白。“翼天。”半晌他才徐徐说出。
  “他没死?!”他身后一个武将打扮的人一把掀掉面盔。杏目圆整,写满了恨意。
  我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庞道:“又何必要覆面来见,兰若。”
  “可我亲眼看到他死在你的剑下!”兰若无措的声音。
  “如果为了蜜饯儿和你夫君的江山,你也可以随时杀了我不是吗,他杀觅剑也如是。又何必执着。”更何况他为觅剑结魂,这些我却不能告诉她。总有一日她会在冥界了却这些仇恨。
  “即便不是我真正的哥哥,我也曾敬你,却不知你才是天下最冷酷之人。”兰若颤抖着声音。“说什么不要伤及百姓,那场瘟疫欠的命债还少吗!”
  我淡淡道:“南沐寻踪术果然厉害,一举一动都逃不过。”
  “告诸天下会如何,你应该很清楚。”疾云的声音。
  “如此甚好。”我很真心的说。再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如此便可以解脱,不会有那么多双期待的目光和寄托,我只是红尘中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可知被万民唾弃的滋味。”疾云望向我的双眸中有着我最不想看到的怜悯。
  这是雨后的清晨,我眯缝眼望向层峦尽头初生之日,霞如染。听得鸟儿轻啼,万物正在苏醒。师尊,诛仙台上会否尽收这样的美景。这是凡界的祭祀台,原本是虔诚希望天地感悟到生命可贵之地。捆绑的手脚已经没有知觉,望着三三两两聚集而来的人们。已经好久没有这般直视他们的双眼。玄师其实是瘟神,那告示应该已经贴满大街小巷。终是等到这一天,我微笑着迎向他们的目光。
  一个什么什物砸在臂膀上,腐烂的汁液流淌。“还我玄师娘子。”一个孩童哇的大哭。抱歉,是我亲手砸碎了你懵懂的信仰。
  “这是南沐的计谋,一定是。”有妇人嘶喊着,引来一些断续的附和。“玄师大人你说话啊,无论说什么我们都相信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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