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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龙阳 作者:若柚(晋江2014-01-08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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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淡淡的忧伤。
  “那伤都在身上,若留在脸上我可要死活赖着你不走了。”这玩笑话实在白痴得很,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搂了满怀。
  “我也可以如此吗?”传来的声音弄得耳畔痒痒的,贴紧的温度让我无法喘息。
  如果你不是那个誓要毁灭一切的神隐世子,我也不是那个背负天规师命的兰草仙。。。
  可我们如今的确已经不是了。天际泛出淡淡霞光,日光就要喷薄而出。
  是啊,为什么不可以呢。唇上柔软的印记可以扫却一切阴霾,
  拥有你是不是过于奢侈了?从对方眼中读出同样的话语,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看漫天雪舞

  魔界万物都如此生机勃勃,我御风在莲叶之上,一滴露珠落在水中,水花溅处一个嫩尖窜出,又是一轮惊人的生息往复。像这样把沉睡一晚的莲池搅闹得浪般曳动,似是回到了天界垂髫之时,身子从未像现在这般轻盈。
  岸边的魔泠道:“自我学步时起,就已经不玩这种游戏了。”我这才缓缓落到他身旁:“孩童的玩性源于对周遭的未知,这里的新奇可惜尊者已经感受不到了。”
  “羽姑娘昨夜休息得可好。”魔泠认真的询问:“翼天平日似乎并不太怜香惜玉,本还担心这个安排,今日看到羽姑娘毫发未伤,真是万幸。”这话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更让我脸颊如烧。忙道:“不过促膝而谈,未发生什么。。。”魔泠刀刻般的唇线没有半丝波动。我干笑着拭汗。
  “羽姑娘是天界之人吗。”他这下一句却着实让我冷汗直冒了,只得沉默着点头又摇头。
  他似乎在努力的寻找着某个词眼,终是平淡的说出:“谪仙?”谪仙是被贬黜的神仙,如果说仙籍已经被划掉,还要劳烦天兵追杀,这样的我也多少算是吧。
  “姑娘莫怕,我并不想与天人为敌。”魔泠这种没有语调的话语,其实听着很舒心。
  “魔界天界之间从来势不两立,尊者却能如此豁达。”我不禁叹道。
  “非也。”魔泠道:“我自小的恶习,行事不想与他人一样而已。”
  额,这冷面君子原来骨子里很有性格嘛。我恍然大悟状:“旁人对翼天又敬又怕,所以你便要与他称兄道弟?”
  魔泠望着远方:“以他那种献祭方式修魔,是所有人惧怕的缘由,古籍中虽有记载,真正修成的却只有他一人。能前人所不能,我自不如他。”我不禁唏嘘,即便来到魔界依旧以不可一世的方式存在于天地之间,这原本也是我所认识的妖孽。
  “尊者好兴致。”听声音就知道是翼天。想起昨日片刻温存,然后自己逃也般的走开,那厮却没来寻,真真是不解风情。我佯装无视的拨弄着一簇莲叶。
  魔泠立身沉默半晌,才道:“原本以为只是修为不如你,如今看来相貌也甘拜下风。”他大概是第一次见翼天没戴面具的模样,那道疤痕在他脸上,竟平添了几分男儿气度。
  “恕小弟食言,这贺礼恐怕要收回了。”他从身后环住我,轻松的抱起。我涨红了脸没好气的扬起脸,又偏过头去,罢了,只是看一眼心口就不争气的跳脱。
  “那便难办了。”魔泠一脸淡然:“还有许多事情想要向羽姑娘讨教,就这样带走了,当如何补偿为兄。”
  “空之域有兽善言,通达万物。不比她强万倍?”翼天笑着说。我闻言气结,做个交易也能顺带踩我一脚。
  “唔。”魔泠仔细的思考了下:“毕方吗?若能擒来,的确是不错的补偿。”毕方与白泽一般存在于洪荒,怎地会出现在魔界?我心中不免存疑。正想着,已经随着翼天腾空而起。
  “早去早回。”魔泠仰头望着我们,不动声色道。
  “怎样称呼你比较欢喜,夫人?娘子?贱妾?”他的语调轻松快活,孩童一般点在树冠之上,又一跃而起。我也不恼:“曾经唤我一声姐姐,如今却忘了?”轻轻一推,已经悬于丈余外。他不曾记得凡界过往,冥界只一面就执念的寻我,缘分便是如此吧,无法割断的红线百转千回终是绕上指尖。
  “还有我又未曾嫁给你,何来什么夫人娘子。”我现在居然在耐着性子企图对抗妖孽的逻辑。
  “天地为媒,今日便云雨一番可好”翼天瞬移到面前,搂住腰身,俯身轻吻了下。
  我无语的望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正色道:“凡界聘礼也就罢了,即便寻常人家也需八抬大轿,天界则要宴谢四方请佛陀为证,你们当魔的怎地如此粗俗。”
  “八抬大轿?”翼天显是被这个说法难住:“等我寻到这个法器,谁知道你又跑去哪里了。”
  不是法器。。。我汗涔涔的正想如何能简单的和他说明一下。却注意到他的落寞,只看着他头也不回的俯冲,缓缓落在一处繁华街巷。湿润的空气在他周身凝成一圈冰霜,默默地立在人群中,繁华褪尽,还是那个惹人怜爱的白衣少年。
  “是玄魔大人!”随着惊呼,人群渐渐聚拢,均掌心朝上并于胸前,这是对玄魔才有的礼遇。
  他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一般,扬起头注视着我,直到划破天际的大声:“兰耀!”我惊得差点乱了御风,急坠片刻才慌忙的稳住。
  “这便是我的魔身。”冰霜随着他的话语急剧凝结,有雪花从我的面颊擦过,迅速增多,直到接天连地的白色,美得就像置身银河。
  “赤炼之火就是我的命门。”他指尖腾起火光,划在臂膀上,衣物触之而尽,肌肤现出一个兰瓣的烙痕。
  这货正在当众自虐,我气不打一处来,直要冲下去制止,却触到他坚持的目光。兰瓣沁出血色,华丽得如同盛开。他身形有些不稳,水属性灵根最为惧火,我深知这个小小举动,他要忍受的切肤之痛。
  “这就是魔界最高的礼节。”他笑的很开心,像是已经完成了一件无比神圣的大事。“可愿做我的新娘。”白衣少年张开双臂,雪花如舞。
  人群静默片刻,一阵如山的喝彩。“居然能亲见玄魔祭血礼。”有动情的已经忍不住掩面而泣。一石激起千层浪,刹时间一片嘤嘤之声。
  我望着又哭又笑的人群中那双眸子纯净得如同孩童,张扬着可以燃烧世间一切的炽热情怀。死妖孽,死妖孽。。。聘礼都舍不得出了么,我咒骂着,眼角滴落瞬间化为冰晶,汇入雪花中扑向大地。
  紧紧拥抱在一起,御起一道仙障结界。唇上薄薄的冰霜融化,脸颊上能清晰感觉到他贴近的细细疤痕。
  “这便是答应了。”模糊不清的话语,再次贴紧,仿佛要勾画出唇的形状,雪在身旁缓缓旋转,脚下已经腾空。
  直到被他轻轻放在草地上,手撑在我耳侧,玩味的勾弄出一缕发丝。
  “轮回之前的我也曾如此吗。”他挑衅般的吻了下。
  心头忽地一痛,香炉轻烟缭绕,那日他也曾这样疼惜的望着我,只是那时的我习惯性的否定他所有的真诚。“你当真如此看我。”原是那般锥心蚀骨。
  褪下的衣衫压弯了花枝,我们从未如此无牵无挂的面对彼此,手抚上他的胸口,没有跳动却依旧炙热,注定要在这怀中燃烧殆尽。每一个轻触,都如风过初雪腊梅,星星点点颤抖着摇落一地。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似乎怕弄碎了珍贵薄瓷,又无法抑制的席卷。纤长的手指一路抚上,直到十指相扣着被轻轻按在柔软的草叶上。品尝般的逗弄下,兰草也开了个姹紫千红。
  只想告诉他那个答案:如果可以放弃,我们就永远不再分离。汗淋漓,露沾身,他撑起身子环住我,像是要将这天地揉入。他微微喘息着,手臂上兰瓣如血。
  “兰儿。”轻柔的呼唤。他是翼天亦或是那个痴情神君?帮他擦拭额间的汗珠。
  “妖孽。”这样回应着,笑看着他的挑眉。报复般的肆虐,却终是化为绕指柔。
  “冷吗?”他搂紧,麾袍襁褓一样裹住我的身子。我伸出手掌,细密的雨丝打在上面,想起之前说的“云雨”,脸颊一阵火辣辣。
  “是我太着急了。”他有些自责:“若是凡界的规矩,也好歹应该备个山洞什么的。”山洞?我干笑:“你想说。。。洞房?”
  “一定要吗?”他纠结的思忖了下:“我宅邸后面倒是有一座山,挖个洞也还容易。”
  “洞房花烛是说。。。”我红着脸在他唇上轻点一下:“方才便是了。”
  “唔。。。”他狡黠的一笑:“那便再洞房一次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深山遇故人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竿头,我望着眼前简洁的布置,奇怪大半夜的他如何弄来这么个宅子。
  着好衣物步出房门,院中是一片含苞的兰花,心头一暖。
  “夫人可是要寻尊者。”一个侍童规矩的垂手而立。我愣了愣:“你说的尊者。。。”
  “翼天尊者,这里是尊者的宅邸,夫人昨夜才到,想是不知。”侍童笑盈盈着道。
  “夫人是被尊者,这样。。。扛回来的。”另一个侍童比划着插嘴。
  我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在哪里。”
  “说是要给夫人寻些补身子的药材,一早就出门了。”侍童回道。“夫人定是昨夜劳顿了,不如再休息片刻,尊主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他已然忍不住笑意。没事补什么身子,我扶额。
  走到院落尽头,一道长长的石阶几乎垂直而落,又蜿入深山,四周没有人烟。几个侍童亦是鸟兽幻化而成。他就在此蛰伏了十余载,日日赤火炼身。守候了许久,终是看到一个人影走近。
  我忙的迎上去,眼前看到的人衣衫褴褛,手紧紧抓住肩膀,指缝间还有血渗出,另一只手胡乱的拨弄了下头上落满的树叶荆刺,露出了蓬乱的红发。抬起的脸也满是土污,眉眼还是依稀可辨,我霎时愕然。魔焰?
  他看到我的时候也闪过一丝惊讶,却马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想是那肩伤的不轻。我忙的查看伤势,伤口切痕似是野兽噬咬。吩咐侍童去取些清水。正要帮他擦拭伤口,手中的绢巾却被人抢过去。我这才看到翼天,什么时候到的我都没发觉。
  翼天大咧咧的将水泼在魔焰的伤处,一边道:“走的倒是挺快,只挖个舞参的功夫你就自己寻到这里了。”言罢就要使捐巾按上去,魔焰已经痛得不停嘶嘶的吸气,看架势连忙闪开身子:“还是让她来吧。”目光扫视了半晌,终是无从选择的望向我。未等我言语,一泼冷水洒在魔焰面门,翼天带着笑意扳正他的身形:“看来这伤病已经入脑了,不如我一并帮你治了。”魔焰只得咬牙别过头去。
  我望着魔焰被布条胡乱绑得只露出眼睛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趁翼天进屋取药的功夫,一一解开,帮他重新包扎伤口。
  “什么时候来的。”我边包扎着,压低声音问道。
  “你告诉儒墨之后。”他脸色有些苍白,身形也比之前憔悴,想是也奔波了不少时日。魔焰能来到魔界倒不奇怪,毕竟早就发觉他非凡身,如今想想,火性术法也正是魔族所用。他本是魔界中人。
  “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翼天了。”我说。
  “知道。”魔焰尝试着动了下胳膊:“方才遇到他,唤少主他也没反应,当是完全不记得我了,一路跟着他,却不想被野兽扑倒。”
  我正色道:“儒墨答应过我,不再让他做回神隐世子,之前的事不要再提起。”
  侍童走上前来冲魔焰严辞道:“尊者吩咐,那个登徒子,也就是你,若再接近我家夫人,就把你从这扔下去。”
  魔焰一怔,看向我。半晌才嗫嚅道:“夫人?”看到我一脸尴尬,似笑非笑:“我来的好像正是时候,还能讨杯喜酒喝。”
  “他已入轮回,你呢?当真情愿舍弃凡界的一切吗?”魔焰顿了顿:“玄师府也就罢了,染枫呢?”他目光灼灼,我大约也能猜得他所想。他是亲眼望见翼天跌落祭台,也听得一切。“你果真是少主的煞星。”这是魔焰离开玄师府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魔焰步步紧逼:“你现在接近他有什么目的?”
  话音未落只听得啊的一声,他身子已然被拖将了几丈远,翼天收势,随手丢给他一包药草,倚着门沿冷冷道:“不送。”
  魔焰爬将起来,目光定定的锁住我。那眼神很是不祥。
  “阿。。。姐!”他忽地呜咽起来,我淡定的望了望身后,确定并无旁人。手臂已经被他拉扯住,膝头点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阿姐,我寻得你好苦。”断续的抽泣中传来压低的声音:“我可以不说出少主之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干笑着扶起他,挤出一脸慈祥:“阿姐差点认不出你了。”
  “既然并非亲姐弟,又何必收留你。”翼天耐着性子听完魔焰编的故事,一句话终结。
  魔焰余光瞥向我,我只得帮忙收场:“他修为尚浅,随便就给野兽咬了,实在放心不下。”
  “那便多扔下去给咬咬,堂堂男儿还怕个爬虫走兽不成。”翼天哼了一声:“再说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去寻毕方,难道还要带着这个包袱不成。”
  “毕方?”魔焰默念:“空之域的毕方?”
  “你见过〃翼天凝眉望去。
  魔焰这才不紧不慢道出:“那只破鸟儿罗嗦得紧。为了向它打听少。。。阿姐的去处,寻了许久,这次刚从它那里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困阵寻毕方

  一望无际的黑色砾石,我不禁有些错乱,这空之域实在像极了洪荒。
  翼天拾起一枚砾石,以灵力凝上表面的冰霜瞬间消融“这是火岩。”他肯定道。又转向魔焰:“你在何处寻到毕方的。”
  “此地诡异的紧,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处,我当时是无意间落入流石。。。”魔焰还未说完,翼天已经走向一处堆砌的石砾。我也注意到这些堆砌规则的石砾,似乎像是某种阵法。寻常奇门遁甲走位不出八门,十干,六仪。这些石阵却如流水的自然波纹环环相扣,我似乎在天界中看到过类似的图案。忽地恍然,是那四个撑开天地清浑的磐石柱,曾随诸天游历天界尽头,虽经岁月侵蚀,那四个柱子表面无半点损伤,光滑如镜。通体无暇,只有仿佛经络般隐现的水纹图。磐石柱是上神开天辟地时所留,能摆出如此阵法之人难道通晓神术?
  我不自觉的挪动脚步,行坤位,入壬癸仪。。。然后怎地又会绕回坤位?蹙眉立在原处,无论怎样解都不过是循环往复而已。不禁叹气:“如果。。。”
  “如果染枫在的话,想必能破解一二。”魔焰接过话。
  “魔界还有这般擅阵之人?”翼天询问的望向我们。
  我欲言又止,本不想说出他的名字,翼天是神君托世,前世的记忆如隔层窗纸一般,再多的牵连只会让他最终忆起一切。不禁疑虑的瞥向魔焰,他难道是故意的。却见他百无聊赖的样子,摇摇头,魔焰是翼天的反面,多绕一个弯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让人头疼。更别说什么心计了。
  “古有记载,蛟龙入水,幻化无形。”翼天若有所思:“这是龙水纹。”我正在思忖着该如何告诉他这图案的玄机,却不想他已经发现。
  “魔焰是火属性,因此才得以走出这个阵法,只因为水火相克!”我悟出的同时,翼天也颔首:“只不过太依靠机缘巧合,如果单单以灵根之力为之,怕是要等上数月甚至数年。”
  魔焰点头:“的确困了很久,多少时日却也懒得掰手指头算。你们见到我的时候,那番叫花子模样便知晓了。”
  “为了寻兰儿,你倒是受了不少苦。”翼天淡淡道。怎地嗅出了点醋味,我不禁失笑。
  翼天不假思索:“蛟龙喜独行,这阵法还是需要分头去破解。若是有人走出了便以传音术示之。”
  “我就在原地等着算了,反正也不晓得这个位那个宫的劳什子玩意。”魔焰干脆席地而坐。
  翼天没理会他,只紧了紧我的手:“万事小心。”
  “兰耀师承染枫,自是玲珑剔透心,就算有天雷也劈不到她身上。”魔焰打了个哈欠仰倒在地:“我先睡会,你们忙。”这厮是想彻底撕票吗?我气得攒紧拳头。
  翼天却一笑:“怎地不唤阿姐了?”魔焰吱唔了片刻,便也不再言语。
  洪荒时不见日影,尚且还能判断天干地支,现在与翼天分开不到一个时辰,我已经有些不辨东西。到处的黑色石砾看到人作呕。尝试着将石阵打乱,回转身依旧回归原样,每颗石子坑洼的朝向都分毫不差。
  如果染枫在的话他会如何,我静下心回想。天界之时染枫曾游戏般摆出各种阵法,骗我和染枫进去,每每撞了一头包他才现身,或是画个神符,或是简单走上几步,一切就回归初始。淡然的道一声:“若想学此阵,先去批几斤书简。”然后负手而去。
  一切仿佛还在昨天,却也许永远不会再看到那个如煦笑颜了,缓缓溢出的伤感。
  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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