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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龙阳 作者:若柚(晋江2014-01-08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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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冰水结界有了破隙,祭出所有灵力。结界破碎,脚下一轻,风如利剑划破了衣衫。云卷云舒,刹那间地面张开裂缝如同万千巨兽之口,一个巨大的旋洞聚力在云间。“翼天。。。”我想呼唤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一道天雷劈下,贯穿四肢百骸,身子如羽毛一般飘落。“翼天。。。”望向天空,像是看到了漫天雪舞,白衣少年手臂上的血色兰瓣,期待的笑颜。
  又响起天雷,我闭上眼,结束了。本该已经知足。身子却一暖,看到他怜惜的目光。上方是层层冰障,已经被天雷击出裂纹,只一瞬就会崩塌。我想要将他推开,却始终无力。冰障大片大片的砸落,被他一一挡开,重新凝结的冰障已经薄如纸。他已经耗尽了修为,手臂几乎乏力搂紧。
  最后一道天雷蓄势待发。
  来不及了,我凄然道:“为何要来送死。”。
  “你若唤我,怎会不来。”他笑得很温暖:“会一起去冥界吗。”我虽知是玩笑,却也应和着:“天诛是魂飞魄散,去不了的。”
  他佯装一脸后悔:“罢了,谁让你是我的煞星。”
  “你想起来了。”半晌我轻轻道。所有过往如烟般消逝,无论是神君,玄师亦或是玄魔。他只是他而已。
  “终究还是我赢了。”他像是个炫耀的孩子。
  “什么?”我不解。
  “那个选择。”他狡黠的眨眨眼。
  “死妖孽。”话音刚落已经被他轻柔的吻住。
  天雷划破天际,天若有情天亦老。虽不曾一起老去,却可以一直紧紧相拥。幸矣。
  “兰耀不能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诸天你纵容恶徒,天罚还不足以让你知错,如今还敢在众仙面前维护她吗!”如万道雷鸣。
  我望向悬于天地间的身形,果然是师尊。
  “兰耀所做一切皆为了道祖遗命。”他道。
  “太上道祖?魔界出世直让天地倾覆,道祖为了万千生灵不惜祭出元神。又岂会容忍她的罪孽。”众仙震怒。
  “是我引兰耀下界寻找神君,因为道祖有言只有她才能唤出神君的善之心。他们在一起才能免去六界之灾。所有的罪孽是她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也已惩戒。请众仙放她一条生路。”
  师尊。。。我望着他的平静,那些深埋的,错过的,放手的,我亦会痛之如切肤。不禁垂泪。忽地想起身旁的翼天,慌忙的望向他。
  果真如此?我从他眸中读出最后一丝期待。
  当如何与他解释。。。这是唯一一个让我们活下去的借口。
  再抬起头的时候,翼天的目光已如死灰般漠然:“一切皆为道祖遗命。”冰冷的念道。
  “已经三世,想必也当悔过身为上神的渎职。兰耀以你的善之心托生,如今你们也已经结发。神君切勿再重蹈覆辙。”众仙伏拜,翼天周身迸发刺目的光华,清晰浮现神印。这才是他的真身,天地间唯一的上神。
  “自当如此。”翼天勾起唇角搂住我的肩膀,入骨的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皆如戏

  阴霾散尽,阳光撒满大地。他就在我身边,又仿佛已经隔了万水千山。
  “神君。”魔泠领府中上下拜伏在地,衣物还有被魔焰灼伤的痕迹。
  “何必多礼。”翼天淡淡道:“你早知道我的身份?”
  “神君托世现身魔界天降祥瑞,这个预言神隐支脉代代相传。先前不过只是怀疑。”魔泠不卑不亢。
  “竟还自称神隐支脉。”魔焰哼了一声。魔泠并未理会,只道:“因为神隐之名而苟且偷生于世,家父如是,我亦如是。”魔焰刚想辩驳,却听得翼天沉吟道:“你不过是选择保护自己的家族而已。”
  “从未想过神君毁灭六界的诅咒会终结,直到遇到羽姑娘。。。”魔泠抱歉的语气转向我:“多有得罪,实在是情急之下所为。”
  “毕方已送到魔泠兄府院。”未等魔泠谢过,翼天只拂袖转身:“魔界再无神隐支脉。”
  魔泠远去,眼前的背影却挥之不去的孤寂。神隐注定孤独,他也好,翼天也好,无论是选择什么,都无法被世人所容。想起那个小小孩童独自在冰牢中的岁月,心中一阵的酸楚。
  “还未向你们道喜。”染枫玄衣如旧。
  翼天将我揽入怀中,语带笑意:“多谢成全。”
  染枫望向我,沉默半晌,终是轻松的语调:“这番是真真长大了。”
  我挣脱开翼天的手臂,跪地不起:“师尊。。。”千言万语该从何说起。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你也许还是会同样的选择,却也依然抹不去万年的相濡以沫。“傻丫头。”想听你再这般唤一声,可否。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翼天说:“他走了。”
  双腿麻木,立身的刹那几乎跌到,翼天冷冷的注视着我,转身唤上魔焰:“我们回凡界。”魔焰踌躇的看向我。翼天蕴着笑:“放心她会跟来的,不是还要守护六界么。”
  “对了”他微微侧身:“还当要谢谢你帮我凑齐五行,魔界之行也是我一手安排的苦肉计而已。骗得你这个发妻,也骗得天界那帮老狐狸收回封印结界。还是合算的。”
  “何必如此。”我苦笑,榨尽最后的自尊:“可曾有过半点真心。”
  翼天思索了下:“在魔焰带我去之前在空之域布下的回溯阵法寻回前世记忆之前,也许吧。”
  也许我们一直在互相欺骗,再堂皇的用另一个欺骗去掩盖。若我相信这些混话,你笃定我是为了守护六界。既然如此又何言输赢。
  “公子?”奉诺的声音。
  我偟然爬起身循声望去,又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物,已经重回玄师装扮。“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是何年月。”
  奉诺前言不搭后语的述说:“公子前些日为染枫公子疗伤,天崩地裂的好大的动静,空相公子那时候就昏过去了,公子后来被染枫公子带到书房,那地动就停了,巫寒公子就领我们去寻,发现公子也昏过去了,染枫公子说要办什么事就离府了,然后空相公子醒了,现在公子也醒了。”
  一堆的公子搅的头疼“那。。。魔焰呢”
  “魔焰公子回府方才才走”他道。
  “五行现在何处?”我急忙转向兀寒。
  “锁还好端端的,东西怎地就不见了。”兀寒惊道。眼前是空荡荡的箱子。探囊取物,对于魔焰来说也是举手之劳。
  “去看看阿筝。”我强装镇定。
  进门看到空相笙淡定的坐在榻前,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阿筝给人掳了去,他必定不会这么悠闲。
  “师傅这般神色,是怕我知道自己是五行托身了吗?”阿筝调皮的一笑:“阿笙都与我说了,早知道便好了,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妖物,五行神器档次可高多了。”这小子,我不禁莞尔。
  “王爷昨日来过,兰公子不妨在此先等等。”浮莲将我让进雅阁。
  所有的摆设都与当初一样。浮莲拨弄琴弦,朱唇轻启浅浅吟唱:“花黄如簇玉横烟,犹忆君子画眉情。”难怪世间男子独好青楼买醉,这样一些温婉知心的女子,谁人不会动情。乐声轻柔得如同眉间的笔触,彼时少女朦胧思绪如细水流淌。
  “兰公子与染枫公子也是一段佳缘。”一曲终了,她拨起一个悠长弦音:“才子佳人却未必能成美眷,世间总有憾事。那日兰公子唤我们姐妹入玄师府献艺,想要引来的却另有其人吧。”
  那一日着女装她就已经看出我是女子,心照不宣的一笑:“如花美眷终不过似水流年。”短短几日已经春秋,闭目还能见到他曾温如玉的笑颜,却转眼成霜。
  “真真是好词。”听声音就知是似颜来了。他提壶拉起一线酒饮尽。我找到那个柴院子的时候才发现人去楼空,看他这副模样,定是与儒墨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公子等王爷多时了,待王爷想听曲儿的时候再唤奴家便是。”浮莲福了福,让出雅阁。
  还未等我开口,他摆摆手:“莫要问我翼天在何处,玄师府的破事都与本王无关。”这话好像他没少说过,却每每还是要去寻儒墨,不过难逃一个情字。
  尝试着问道:“儒墨是否不辞而别?”似颜掩饰不住的诧异,又冷笑一声:“世上的确只有你能与翼天那厮凑一对,是又如何,他自胸怀大志,我继续寻花问柳。”
  能令儒墨如此,除非是翼天已经下定决心,黯然垂目。
  “空相笙的事情想必翼天已经知晓了。”我自语着。
  “是那个南沐的商人吗?知晓什么?与翼天又有何干?”似颜奇道。
  “没什么。”我摇摇头。
  入夜,独坐书房。渐渐爬上的清冷,咬住手臂擒住就要夺眶的泪水,本以为那些不过是气话,他从来只会是执棋之人,又如何忍受被人利用。待我向他解释清楚,一切都会好起来。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当真是想要毁灭六界吗,如果连血溅祭台都是计谋,我还可以相信什么。彼时满月此时缺,所有美好不过刹那芳华。
  安排好阿筝暂时歇息在下人偏房,现在唯有等待。
  “翼天少主如此便会来?”空相笙道。
  我摇摇头:“论计谋我尚不及他三分。他既已知道梵音就在你兄弟二人手中,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不是故意读心,但是你和少主显然情谊匪浅。。。”他欲言又止。
  “如果对他来说,生死是筹码,感情亦可算计,我又何必作茧自缚。”淡淡道。
  香灰中星点的火光,馥郁的细烟蜿蜒而出。手中的香箸微微抖动,一点点将细灰覆上燃尽的赤炭。
  “正是时候。”我并未望向他进门的方向:“这炉香刚刚隔火试过,比之你常用的又如何?”
  他坐正,拈起一枚香丸,盘了下才道:“再添一味兰香便是甚好。”
  “那些时日曾想与你焚香,只可惜魔界的香料少了些。”我遗憾道:“也寻不到这般的香炉。”
  “魔向来不善风雅,怕也无法体会其中妙处,佳人在侧足矣。”他道。
  “我所看到的并无神魔之分,只是一个心爱之人而已。”问君是否应如我,剥离所有,直面纯粹。你是上神,我自该卑微,所以跪于座前祈求最后的施舍,可否告诉我你真正所想所念并不只是从头到尾的骗局。
  不过几日,却似经年。对坐窗前,任凭轻烟断续,焚尽多少笑语欢颜。
  “若想一叙传书即可,何必还要劳似颜儒墨这般周折。”他只是笑了笑。“若是我不来寻梵音,你便要在此日日焚香了?”
  “你想得到什么又有谁人能猜透。”我再添香,颤抖的手指间,轻丝盘绕。
  “总有永远得不到的。”他叹气:“这又算什么。。。”并指横扫,香炉的腾烟汇集如浓墨,悬胆般滴落在香几,木面上刹时灼出沟壑。
  “如今我还会伤于你这戾气之毒吗。”他覆掌像随意拂去尘埃一般,香几重归完好。他却忽地一怔,抓紧一角,直到木屑剥落。
  我抬眼:“当年与你解眼疾的草药中有一剂隔山香,神君之身兰草戾气固然无伤。只是这隔山香之毒遇旧伤之源即会触发,此毒可缚灵力三日,神君亦可平凡一回,可当谢我?”
  “果真是庸医。”他微微颔首:“似乎只能束手就擒了。”
  “多虑了,只是不希望神君失手伤及我的朋友。”炉灰渐冷,我合上香山子,听得渐近的脚步声。
  “南沐神隐支脉空相笙,拜见少主。”少年神色阴郁,双眸空透。
  还未走到厢房门口,就看到三两个下人跌撞的摔出。挣扎夹杂着怒意:“有本事便将我断手断脚!为何还要连累阿笙!”
  我推开门走到他面前,默默地将绳结一一解开。
  “为什么就这么让少主带走他。”阿筝恨恨的望向我:“迟早会被发觉,你想害死阿笙吗。”
  “杀了他也不会得到梵音,翼天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我木然的回答着。
  “你与他有何不同,天下是玩物,人人为棋子。”阿筝带着一丝嘶哑:“阿笙说你和少主是几世的情缘,我如今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与少主的游戏而已,用整个六界当作筹码。”
  我知道现在与他说什么都是惘然,只转身,不再承受那般冰冷的注视。
  楠竹影如牢,横斜在身上,面对这诺大的玄师府,再遥望那天下,六界,宏宇,无极。如山倾覆。初入凡界是戏子之身,如今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确只是一场戏而已。手脚绑缚的细线一直在他手中,这游戏我岂有落子的权利。
  “他担心空相笙才说出这般气话,主上不必往心里去。”
  我循声看向兀寒,笑得风轻云淡:“你现在就可以去告诉翼天实情。”
  “自当领命。”兀寒俯首:“如果主上的确要选择放弃。”
  “阿筝其实说的没错,不过是一场游戏,又何必执着。”我释然道。
  “人于世即便富贵腾达坐拥天下,终逃不过一死,所做的一切皆是荒唐,哪一桩不是游戏。即便是天地必将轮回,终是不悔坚持过自己的信仰和执念。我以为主上如是,才愿追随左右。”兀寒道:“更何况,主上认定的就一定是结局吗?”
  “难道不是吗?”我捕捉到他须臾而过的纠结。
  “就如同主上一直认定我是少主的傀儡,却不知我所做的不过是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他笑了笑:“主上可以不信我,却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也许有人同你一样,只是想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过往沉碧落

  普通的院落,本是似颜为儒墨在天牢中建的世外桃源。我哄着怀中的婴孩:“蜜饯儿乖,马上能见到你娘亲了。”
  兰若直到接过蜜饯儿依旧如常的一言不发,只垂目贴着蜜饯儿的脸蛋。
  我轻轻叹气:“疾云已经回南沐了,东棣属国不能一日无君。我却只想再留你两日,怕是以后再见面也难了。”
  兰若是我来凡界所得见的第一个人,曾让我认为凡界也如这个少女一般单纯美好,手足之情更是让人无法割舍,可我毕竟无缘真正得到这般幸运。
  “你这样放走我们,东棣的人不会怪责吗。”半晌听得她低声:“是我将你送上祭台。。。也不怨吗。”
  我笑望着她:“小丫头终是肯与我说话了。”兰若闻言别扭的别过脸去,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掩饰不住的哽咽:“我可是。。。”
  “当娘亲的人了。”我学着她的语气接过话来。
  “只想着为觅剑报仇,却未曾想过其他。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兰若望向我,泪痕未干:“翼天玄师一定是很喜欢你。”
  “你如今不恨他了吗。”不想此时也能谈及到他,难掩的痛楚。
  “他与我很像,喜欢一个人尽管什么也得不到。”兰若落寞道。
  “你可知有人一直苦守在三生石旁。”看到她霎时清亮的双眸,我将十指置于嘴边,微微摇头。兰若了然的望向我,泪花在眼中打转,却紧紧咬住,剩下的便全是欣喜了。
  临走的时候,听得她的轻声:“姐姐。。。”
  我不知此生还能听得这样的呼唤,凡尘中那抹俏丽纯真的笑颜,世人道三生有幸,却不识一生一世足矣。直到走出天牢面对无人的山谷,才任凭泪水肆意。
  “姐妹相聚,怎地却像诀别一般。”话语中有浅浅的笑意。
  我镇定的望向他:“神君还惦记着发妻,竟屈尊跟随至此。”
  “这天牢本是上神遗迹,我不过是来寻些当年的神谕。却不想如此也能碰到你。”翼天轻松的错肩而过,在一处刻满上古字迹的石壁处驻足。
  “那便不打扰了。”我随意礼了想要转身,却被他揽住腰身,贴近的声音:“此处通达天界,既然众仙认定你我圆满,好歹也要作个戏出来。”
  灵力迸发,我冷目望着他被逼后几步:“神君还未演乏么。”
  “若是演给染枫看,我倒是还有些兴致的。”他自顾自的一边继续望向石壁,眉心一紧,手触上一处不规则的石坑。却见整个石壁微微震动,滚落的山石纷纷坠下,他却无视一般任由其砸落,这厮灵力被缚还在这穷折腾。我无奈的抬手将一个半人高的落石定住,那落石就悬在他头上不过寸许的距离。落石的尘嚣过后,眼前的石壁已经显露出一个洞口,石壁还在持续坍塌,他却仿佛被什么牵引一般迈步而入,眼看上方一处崩塌就要压下,我只得上前运灵力顶住,却未想那石壁洞口在一阵轰鸣声中掩在身后,眼前已不可视物。
  “还记得当初跌入灵泉是因为你,如今也两清了。”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
  我没好气的御起指尖火,却不料一阵刺目的光亮袭来,眼前已是豁然开朗。云烟飘渺,有水如瀑倒悬,汇于虚无归无处,双脚仍在实地,却已然不知何为上下。似乎可以闻见奇兽珍禽隐隐没没,万物生息,又仿若一切都隔绝,死一般寂静。
  “这里是。。。”我呆然望着眼前的一切。
  “天地伊始起就遗失的第一重天。”翼天不紧不慢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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