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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入局来+番外 作者:冰魄雪(小说阅读网vip2014-08-11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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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奕垂目,捏指成决,信手一挥。眨眼,黑白棋子交错而布。
    白初一眼扫过棋盘,眉里微沉:“不但不是上古珍珑,而且是局烂棋,无解。”
    “世间有和局、死局、难解的局,却独没有无解的局。”华奕看着白初,笑容淡淡,“神君是不愿解?”
    “本君若是不愿解,你当如何?”话语一如既往的慵懒,白初捏起局上一子,看了看,放回原位。
    “不过是一局棋,神君若不愿解,奕便只好换个人请教。”清淡的目里藏着笑,“听闻魔尊也好下棋?”
    白初挑眉,冷冷睨向华奕:“这局棋,你想怎么下?”

☆、章四十 登徒子

黑白棋子错落相布,华奕羽睫微垂,一贯平静的眼底微现了几分波澜:“落子之前,华奕想问神君一件事。”
    俊秀的男子,勉力维持着面上神色,唇角的笑早就僵硬,似乎是隐忍了好久,终于才决定要开口。白初凝神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你若是想问妲夷的死因,本君可答不了你。”
    华奕抬眸,目里精芒一闪而过:“神君也觉得我母后死因有异?”
    “你既有胆子上青丘找我,自然是事先将我打听明白了的。”白初扬唇一笑,细细打量他,“华奕,你问出这句话,可有想过后果?”
    男子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蹙起,沉默了一瞬道:“华奕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真相?”白初眸色一动,轻笑出了声,“真相、假象之类的,本君可不知道。”顿了会,笑意散去,连眼里一贯的倦懒也同时消散无踪,她沉了目,“本君只知,当年辛姒只不过是个仙力中流的小仙,却在妲夷逝后突然晋了神。而妲夷,修为深厚,却因为难产而神陨,生下的子嗣,竟然不是神?这只有一种可能,妲夷在生你之时,便已经不是神了。”
    想要一个神失去神的身份,只有一种办法——毁去那个神所有修为。妲夷,天后之尊,谁敢毁她修为?谁又有本事毁她修为?
    “这些,即便本君不说,你定也是怀疑过的。如今来问我,不过是想要个确定罢了。”白初每说一句都细细观察着男子容色,男子面容平静,神情目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前些日子在瑶池,我与天君一掌对上,发觉他的修为竟大大不如从前?而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也只是个修为平平的仙?”
    真相呼之欲出,华奕微抿了唇,再开口的声音有些沉:“多谢神君相告。”
    白初侧目,再看向华奕时,目里多了分怜悯。自己的母亲被父亲算计,这换在谁身上都不会觉得好受。
    “你不必谢我,多年前,我与梵谷欠了你母亲一笔账。你母亲如今不在了,这笔账,本君和魔尊迟早会还在你身上。”眼睫微抬,剔透眸里神情莫测,半晌,她稍勾了唇,指了桌上一盘棋:“那么,这局棋,你想怎么下?”
    华奕闻言眸光一黯:“华奕别无所求,只愿一生安宁。”
    白初讶了讶?这个时候按剧情发展不是该愤怒的少年隐忍多年为母报仇,清君侧,杀后母,逼宫夺权后上位么?情况不对呀!她连怎么委婉拒绝的话都想好了,少年你怎么就这么……识时务呢?
    白初敛神,捏起一子:“如此,此局可解。”
    唇边笑意幽兰似的绽放,幽兰背后,长袖一扫,满盘棋子尽数落地,“烂棋碍眼,全部毁了重来,就是最好的解法。”
    坐久了不舒坦,白初从位上起身,刚迈出一步,脚下踩着棋子一滑——
    这脸丢大了……眼见着就要滑到,电光火石之间,肩头被人一扶。白初稳正了身形,正要向华奕道声谢,却见门口浑厚神泽凌冽而来,下一刻,华奕捂着胸口被击倒在地。
    黑毛愤慨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华奕大骂:“登徒子!”

☆、章四一 蹊跷(下)

黑毛那一掌,说不上太重,却也算不上轻。华奕咳嗽两声从地上起身,面色微白。
    他看向从门口进来的黑毛,幽深的目里满是探究:“小殿下真是好本事。”
    白初拧了眉,神色复杂看向黑毛。一个刚降世化形的神,对付中流小仙尚且吃力,用神泽将一个三万年修为的临神之仙推倒?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羽睫稍垂,掩去目里疑惑。这个孩子,必有蹊跷!
    此时的黑毛已经使着小短腿跑了过来,面朝华奕,双手大张护在白初身前,双目大张,浓眉倒竖,面上一脸愤愤:“登徒子!不许碰我阿娘!”
    华奕稍怔,看向白初,微微一笑:“小殿下果然是……天真烂漫。”
    天真烂漫?黑毛双目一转,觉得这该是个好词,于是挺胸直背自以为很有气势的开口:“本殿下不但天真烂漫,还天真可爱!”
    “……”
    眼见着华奕嘴角笑容微僵。白初扶额,这样的家教摆在人前还真是丢脸。她拽了黑毛头上一只小髻,双眼微眯,俯身下去看他:“‘登徒子’这样的词,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手顺势拉住她的袍袖,包子脸上一片认真:“守大门的宏哥哥昨天摸了端茶的小丸姐姐的屁股,小丸姐姐打了宏哥哥一巴掌说宏哥哥是‘登徒子’,小丸姐姐不肯告诉我‘登徒子’是什么意思,我就问宏哥哥,宏哥哥说,男人碰了女人就是‘登徒子’。宏哥哥还说,能成为‘登徒子’是一种荣耀,荣耀的背后会付出一定辛劳,所以就会挨打。”
    顿了顿,他回头看向华奕,面上露出几分严肃来:“你不要碰我娘了,‘登徒子’虽然是个荣耀的称呼,但我娘要是打你一巴掌,你今天就只能横着被人抬回去了。”
    “……”
    “……”
    这种淡淡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守门的人该换了……
    “稚童无知,让殿下见笑了。”白初悄无声息的在黑毛身上种了抹神识,面上不动声色。
    华奕浅笑:“无妨。”
    华奕本便是借口公事而来,自然不能久留。再客套了几句便要告辞。
    “一盘烂棋,也有烂棋的辛苦。是取是舍,只在你一念之间。”白初将华奕送至门口,睨眼打量他。
    “落子无悔。”清淡的眸里一丝暗沉飞快划过,“即便满盘全输,也是奕选好的路。”
    “选好了,就不容易回头了。”
    “谢神君教诲。”
    “再会。”
    “告辞。”
    白初目送华奕远去的背影消散无踪,唇边的笑意还在嘴角未散,目里却骤然沉了下来。
    她刚刚种下的神识,被掐灭了。灭得彻底,半息残留都无。
    黑毛又一次在她附近失踪。
    一个才诞世几日的神,绝不可能察觉得出她种下的神识。除非,他的背后有什么人帮他察觉到了?而且,那人修为在她之上……这每日失踪的两个时辰里,她的儿子到底去了哪?干了什么?
    风过,衣袍在空中扬展。青丘尊贵的帝姬神情严肃,目里的冰寒凛冽如刃。

☆、章四二 魔尊梵谷

夜黯诡沉,轻风自凉,一轮明月高悬在空,整个魔界被月色裹在暗里,清冷静谧。
    神识被灭,白初几乎是不用多想,便来了魔界。
    仙魔为敌,兵戈不断。白初是神,出于两者之外,是以,在魔界走动时,神踪不隐,堂而皇之的直朝九幽而去。
    自盘古混沌分天地,天有九宵,地有久幽;九霄者,天至高;九幽者,地至秘。
    九幽,分九层。白初行至九幽三重天入口,守门的魔将恭敬朝她下拜,面上微微有些发红:“尊上可是青丘的神君?”
    尊贵的神君声音清冷:“你们魔尊,知道本君要来?”
    “陛下在九重天……”魔将低目,忍了再忍,咬牙狠道,“陛下在九重天侧殿卧房等您……陛下说,您知道是哪间。”
    眼前白影一掠而过,话落,再抬眸时,神君已不在原地。魔将舒了一口气,摊开手心,里面全是汗。那么个活祖宗,前几日可是毁了瑶池呀……陛下您当真是要自荐枕席凑上去?就不怕毁了您的卧房?
    一路走来,通行无阻。白初一脚跨过殿门时,听得一声叹息悠悠从殿内而来:
    “被放出来也不是一两日了,今日才想到过来见我?”
    殿内,一眼望去是各种深浅不一的紫色纱幕,朦胧迷离,随风轻动。那一声叹息,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空灵又神秘。
    白初一步步穿过纱幕:“我被关了三万年,也没见着你过去劫狱不是?”
    轻纱隐动,殿内深处轻笑悦耳。
    伸手拨开眼前轻纱,一眼看入塌边更深的紫。暗紫的长袍深沉曳地,发未束,墨如黑瀑顺着腰际倾泻而下,纷繁的银色古纹隐绕交叠在下摆、袖端,色泽深而神秘,空明之中悬着凛凛磅礴之势。
    白初唇角微弧:“梵谷。”
    塌边的男子负手而立,闻言转过身来,淡紫的神纹额心浅印,更映衬了紫衣端华高贵。微微一笑间,满室纱雾再无颜色,只一眼,便胜世间无数风景。
    女子白衣,清宁静美,似白莲高洁于九幽黑泉傲然绽放,一笑媚生。
    时隔三万年的再次相会,两人唇畔笑意如妖,四目相对,神思诡秘如出一辙。
    “白初。”轻语之间,长眉斜飞直入鬓。梵谷走一步近她,幽深目里,半黯还黠,“夜半来我卧房,就穿一身丧?”
    一身丧?白初挑眉,亦朝他走近一步。她的确是不喜欢穿白色,今日穿了,只是觉得该给池夙戴戴孝。抬眸看入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放心,你若哪日不幸死了,我一定穿一身红。”
    “一身红?”墨玉般的眸子里隐约透了些笑意,梵谷再近她一步,语气轻浮且暧…昧:“你的意思是,要与我冥婚?”
    两人隔得已经很近,轻飘的话语带着暖气可以直接感受到。
    “冥婚?”细长眼尾微微上扬,白初再向前近了一步。鞋尖对上他鞋尖,修长玉指轻轻抚上紫色衣襟,然后,用力一拽:“三万年不见,魔尊嘴上功夫见长呐。”
    身子被扯得向前微倾,梵谷从善如流的微俯身过来,伸手在白初腰上一搂,两人贴得更近,闲闲懒懒的声音:“见长的可不只有嘴上功夫。”

☆、章四三 初见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两身布料,双方身上的温度穿透衣服贴近彼此。一个头微仰,一个肩微俯,一个眉眼带媚,一个笑意浅浅,彼此之间愈来愈近。
    白初拽着梵谷衣襟的手松开,顺着那襟口往上,抚过他的脖颈,绕过他的喉咙,沿过他的下巴、鬓角,再顺着那高悬的鼻梁一点一点的往上移,似在描摹一幅画。最后,指间在眉心顿住。
    淡紫的神纹清晰,内里隐隐可觉神泽深厚。白初皱眉:“修为竟涨得这么快?”
    墨玉瞳色魅惑深沉,自上而下的打量她:“不似你,三万年过去,不进反退。”
    白初手从他额心离开,不甘心的道:“若不是三万年前出了那样的事,我的修为不见得会比你现在低。”
    “白初,睁眼说瞎话可要有个度。”梵谷嘴角勾起的笑意愈来愈深,手从白初腰间移开,“凭你,再过三十万年都修不成我如今这样。”
    白初冷哼了哼,面上虽不忿,但心里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梵谷如今的修为,比之当年的池夙,只高不低。想来,是承了已故魔君的灵力,这才修为大涨。
    白初与梵谷初次相识是在凡间一处楚馆里。
    那是当地最好、最热闹的楚馆。相比其它秦楼楚馆①,这家楚馆有个极大的特点——男女同吃。
    馆邸建得很大,有南北两扇正门,北边的门招待男客,门口站满了接客的姑娘;南边招待女客,门口围着各式俊俏美男。
    白初与梵谷的第一次见面,两人有着同样的目的——找乐子。
    以往,若将白初从小到大惹的祸一一写在纸上,那张纸能在青丘与九霄之巅来回绕上五六圈;若把当时还是魔君的梵谷从小闹的事也提笔写就,那样的纸,也能在青丘与九幽之间来回五六遍。
    而九霄与九幽,两地到青丘的距离恰巧是相等的。
    白初与梵谷自第一次见面,就将“恰巧”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当时两人的出场是这样的:
    馆邸北门、南门同时进来一拨人。
    北门那边,领头的是个男子,紫衣翩雅,身边绕了五六个姑娘。南门那边,在最前的是个姑娘,也是一身紫衣,身边跟了五六个男人。
    同样的阵仗,同样颜色的衣裳,一个由北向南,一个由南向北,相近而来,必不可免的将目光落在对方身上。
    白初一眼扫向对面,相貌俊逸,模样不错。
    梵谷迎上对面目光,姿态娴雅,是个美人。
    凝眸细看,一身浑泽,是个魔;灵力浑厚,是个神。
    定目巧看,一身清逸,是个仙。灵力丰沛;是个神。
    两人步伐一致,神态一致,走向的目标也一致,很快,两人便到了整个馆邸最中间的一张桌前,没有人有想要让的意思。相视一眼,谁都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九幽梵谷?”
    “青丘白初?”
    脱口而出的话,竟万分契合。白初挑挑眉,梵谷唇角勾了笑。
    “坐。”
    “坐。”
    异口同声,两人稍怔。四目相对,一个墨眸如玉,一个清目剔透,而后,相视一笑,大方落座。白初拿起桌上的杯,梵谷执起桌上的壶,倒酒,共饮,每一个动作都似事先约好似的无比配合。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之间心领神会,无比默契。
    这样的“恰巧”,同一时间,两人眼前一亮。
    =
    ①秦楼楚馆:机智的小伙伴们不需要百度就知道意思的吧~

☆、章四四 祸害

一个祸害和另一个祸害碰上了,两个祸害一见如故,且默契非常,这时候,总能干出些祸害才会觉得有趣的事情来。
    白初与梵谷相识第一天,为了表达自己对对方的好感,白初以女人看女人的标准为梵谷买下十名容貌身材都上佳的清妓,梵谷以男人眼光为白初买下十名身段体力均不错的兔儿爷。
    在此前,两人均未和对方打过商量。所以,当鸨母领着“货”过来时,白初梵谷顿时由内而外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情绪出来。
    于是,两人合开了一间房。将二十个买下的人放在里头。二十个人初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有人迷茫、有人兴奋、有人期待、有人慌乱、有人不知所措……
    而始作俑者的两人,隔了道帘子坐在一起,边喝酒,边看戏,边聊天,且愈聊愈发现两人从生活习惯到兴趣爱好均无比相近。
    于是,两个人不淡定了。
    当三界内两个有名的祸害碰到一起的时候,会发生什么?用四个字形容是天翻地覆。另外四个字形容,是地覆天翻。
    两人相识的第二天,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里,丢失金丹三百枚。仙界天宫的后厨房里,等着被宰的鸡鸭鹅,一日之间羽化成仙。
    两人相识的第三天,冥府孟婆熬的汤眨眼之间一滴不剩,西天的和尚们一觉醒来不记得如来是谁。
    两人相识的第四天,月老殿里的红线莫名其妙少了几根。而后,就传出了如来身旁的观音追着梵谷要还俗的轰动事儿。
    两人相识的第五天,相敬如“冰”,分房许久了的天君天后,竟然在同一个榻上起来,且一起来就兵刃相见,分分钟毁了整座殿。
    ……
    祸害这种事情,干起来是会上瘾的。 如果上瘾了,就会越干越多,越来越顺手。如果干得多了,就容易被人发现了。
    当四海八荒的苦主一个个哭着求着告状到狐帝、魔尊面前的时候,两个祸害毫无所觉,正兴致勃勃凑在一起,研究怎么进行下一个祸害。
    祸害了别人家的,自己家的怎么能放过?于是,两个祸害抓来医仙医魔,研制出了能让神都能拉上十几天的泻药。壮着胆子,一份下在了狐帝杯里,一份倒进了魔尊碗里。
    为避免被人当场抓到,两人几乎是下了药就跑了出来。聚在一起偷乐等消息时,冷不防回头一看,狐帝、魔尊相安无事立在他们身后,一个持着杯,一个握着碗。狐帝一脸淡漠,魔尊双目平静。
    九幽刑场里,铺了一地的石子,石子个个棱角分明。
    结结实实挨了顿鞭子后,白初、梵谷并排跪在石子上,一跪就是十几天,双膝上的血流了又干,干了再流。
    有这么一个人,习惯爱好都自己一般无二,两个人一起观过戏,一起闯过祸,一起挨过打,一起受过罚。
    所以,白初看梵谷,就跟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一样舒服。于是,梵谷喜欢白初,就跟喜欢自己一样自然。
    好祸害,一辈子。

☆、章四五 面首三千

夜,幽邃静谧。风起,轻纱动,摇曳舞似妖。
    梵谷低眸睨向白初,紫纱层叠里,女子白衣,似夜里有明月出岫,皎洁明丽。眼中流光微微划过,嘴角一勾,唇畔扬起了一抹笑:“咱儿子呢?没带来?”
    “你儿子?”白初瞪目看他,一脚径直踢过去,“还真有绿帽子凑上来带的!”
    梵谷侧身避过,笑容依旧:“四海八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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