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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上部) 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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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狐狸用扇子掩了嘴,抿嘴嘻笑,只是不语! 

  哼,你让我指点,我便指点么?我堂堂洛国国师,又不是你宇文家封的,我没这义务! 

  “表兄,你这茶么,虽苦涩却透着清香,可是今年新茶?”我转移了话题,对那狐狸说道。 

  那狐狸似吁了口气,道:“再清香,也不及你的清羽,只是不知道今年姑爷有没有给你稍来,若有,可不许藏私哦!” 

  我点头轻笑! 

  那宇文留琉不依了,一把夺了狐狸手里的茶杯,掷于地下,道:“你们洛国,便是如此待客么?” 

  我大汗,这宇文留琉,还真是应了他青竹公子的雅号——简直一个宁折不弯的主儿! 

  狐狸拉了他的手哄道:“好了,好了,莫要生气,殊儿与你还不甚熟悉,而且你的名气恁个大,所以不便冒然指点你的诗,先喝口茶,暖一下身子,这洛国比不得你陵国,虽已到春季,还是有些微凉的!” 

  就了狐狸的手,那佳人抿了一口,而眼睛依然盯了我! 

  这、这狐狸,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保姆了?这满目温柔关切的样子,竟和在我面前大不相同呢。我也觉得寒冷,怎么没人喂我喝茶? 

  心内叹着,也拿了那茶,品了一口,道:“是才文王殿下那首诗,清雅有余,而韵味不足,”说于此,看那佳人。 

  他干脆推了狐狸的手,侧了耳朵,认真聆听我所说的话。 

  看着旁边狐狸空举茶杯,无人理的样子,我心内再一叹,帮他接了杯子放于案上,接着说:“首先这今绪二字,都出律了,使起首读起来不够顺畅,而第二句梅花又是满红尘,直白了很多,使这诗境一下子弱了下来,所幸结的不错,既点题,又点晴!” 

  “何为出律?”那佳人一下子点中要害,直直问我。 

  我为难了,思量一下,然后正色与他道:“并非晏殊不愿说,但这事关洛国诗文之秘密,晏殊不敢轻易许于别人,望文王殿下恕罪!”说完,拱手施礼! 

  他眨了眨那双凤眼,可怜依依的看向狐狸,狐狸宠溺地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他的手说道:“琉儿,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敢教你吧?其实你已经探听的不少了,就此罢手吧,毕竟将这关系洛陵两国的诗文,其中厉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莫再难为殊儿了!” 

  那佳人失望的低了头,而美丽的眼睛如乌云遮月,瞬时暗了下来。把个狐狸心疼的赶紧搂了他,哄着往屋内走去,只从我身旁经过时,方说一句:“殊儿,等会儿我吩咐下人送你回去,琉儿身体不好,我先带他回房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坐在那里,看那一白一青的绝色人物,如画中人般,穿过片片梅雪飘然而去…… 

  允乾,怪不得那么多时日,即使我生死挣扎时,都不见你回来,原来,原来是东方有嘉木,等你去采撷么? 

  想及此,心里竟堵得快要窒息,不觉揪住胸前的衣服,趴在案上稍歇了片刻!而临来之时的欣喜心情早已荡然无存。 

  看看这孤零零的六角亭,再看看这孤零零坐着的自己,黯然伤神,等了一会儿,颓然起身,缓步走出阵阵花雨,只留那冰冷冷的六角亭独自孤单…… 

  25盈盈相对是谁何 

  徒步走回了烟波殿,已近中午了,二哥一见我,忙跑上来扶了说:“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要用过午膳的吗?” 

  我轻咳了几声,拿起茶喝了,才暖和起来,笑道:“表兄那里临时有事,便提前结束了!” 

  “看这手冷的,怎么,周府都没人送您吗?”二哥皱着眉问。 

  明儿跑前跑后的,找来毯子与我披上,拿了手炉让我抱着,然后还是不放心的说:“不行,我得进宫找个御医给您瞧瞧!” 

  “回来!”我呵住他,“哪那么大惊小怪的,走了一路,我都出汗了呢!” 

  东方禹挑帘走进来问:“这是怎么了,老远就听到殊儿的声音了?” 

  我笑,放了手炉说:“这个明儿老是把我孩子一样看管,才咳了一声,就又要找御医,他以为那御医是给他家预备的呀!” 

  东方禹笑着接了话说:“这御医还真就是为国师准备的!我这次来就带了两个不错的,以后专门留于这烟波殿伺候殊儿!过来见过国师大人吧!” 

  紧跟在东方禹后面的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御医就要跪下行礼。 

  我赶紧站起来,扶了他们,摇头,“这成何提统,这么大年纪,还要来照顾晏殊,这等殊荣殊儿可不敢!” 

  东方禹挥了挥手,让那二人下去了。然后摸了我的手,皱眉道:“也难怪小明儿会急,这手,怎么这么冰?殊儿去哪儿了?” 

  二哥满脸不高兴地回道:“是允乾表弟请了去的,说是赏梅!结果连午膳都没用,竟自己走回来了,这多远的路呀,不病才怪呢!” 

  “是么?”东方禹闪动了一下眼睛,坐近了,摸了摸我的头,“还好,现在不烧,明儿,让那御医煎碗发汗的药过来。” 

  明儿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东方禹又把手炉放在我怀里,为我紧紧毯子,说:“说你小孩子,还真是小孩子,总是这么让人不放心,幸亏我今天来了,不然,真又把这病反复了,可如何是好?” 

  我无力的笑了笑! 

  他看着我的脸,迟疑的问:“可是,可是和允乾闹别扭了,脸色这么差?” 

  我低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回曰:“没有,没有,只是他要照顾客人,我只好先告辞回来了!” 

  “可是那文王宇文留琉?”我点头,东方禹接着说:“他与允乾是三国赛诗会上认识的,算一算,已经六年之久了吧,听说先前出使陵国,允乾就是住在文王府上的。他两人私交向来亲密,而且那宇文留琉第一次来洛国,允乾自是要殷勤些,殊儿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我再笑,说:“难得表兄有如此不凡的朋友,殊儿替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会放在心上?” 

  “还没用膳呢吧?刚好朕也没吃呢,就一起吧!”说完,东方禹让陶九去准备膳食。 

  只一会儿,诸位宫女和小太监就端了各式的盘子,穿梭着进来。 

  我望了那桌子,不由笑了,“皇上还是把晏殊当成小猪儿了,这么多,怎么吃得完!” 

  他笑,边为我加菜边说:“哥哥一直要我赔他的小猪儿,我也很是愧对殊儿,巴不得你赶快肥起来才好呢!” 

  喝了银耳燕窝汤,这身子渐渐暖和了,东方禹看看我的脸说:“嗯,这才恢复些气色,还是红润润的殊儿好看!” 

  “如果被你喂成小猪儿,就不好看了!”我边吃边笑着回他。 

  他大笑,点头道:“那我也愿意,只要殊儿健健康康的就好!” 

  我不觉又低下头,心内百感交加…… 

  等用完了膳,明儿已经把碳火点着了,屋子一下子暖和起来,东方禹盘腿与我坐在炕桌两旁,喝了口茶,挑眉问:“这诗文大学筹备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难处?” 

  我抱着重新加了碳的手炉,回曰:“若在人事上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他笑,“这又是何典故,可否与朕说说?只当闲聊也好!” 

  我点头,便拿了茶具,边摆着功夫茶,边把那诸葛亮借东风的故事与他讲了起来。 

  听完,东方禹眸子晶亮,手敲着炕桌道:“好一个赤壁之战!唉,这等场面,只和在故事里才能听到,而即使是故事,也让朕听得热血沸腾呢!” 

  我只是喝茶、傻笑。 

  他怨道:“我知道殊儿不愿我提这杀场之事!你以为朕想么,可是身为帝王,谁不想统一河山,一统大陆,若连这野心都没有,还算什么好皇上?”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婉转回他:“雄心可以理解,霸业不一定非要武力!如今四海生平,皇上还是把这精力放于治理国泰民安吧。您没听过么,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思量着,转过炕桌,坐在我身侧,拉我的手细细握着,“好一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殊儿可愿助我,把这水治理得只载舟,不覆舟么?” 

  “可惜殊儿无此大韬略,不然一定助我皇一臂之力!” 

  “殊儿切莫对自己妄加非薄,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瞩的,不然这诗文之事,怎会如此顺利!” 

  听了他的话,我不觉叹气——诗文之事,已经累得我身心俱乏,若再加上这治国,我可是嫌这小命活得太久? 

  想是屋子太过温暖,在那暖烘烘气氛的包围下,聊着聊着,我竟有些困了。不知不觉,歪在东方禹的身上打起盹来。 

  东方禹低头看着我的样子好笑,轻轻拿来枕头,把我扶着躺下,又吩咐明儿从里屋拿了被子,细细盖上,才小声说:“只可睡一会儿,不然,晚上就睡不着了!” 

  我点着头,身子一展,便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没有发现允乾拿着一树梅枝,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更没有发现,那两人擦肩而过时,相互对视的那一眼,蕴含着怎么的情绪波澜…… 

  等午睡起来,已经是灯火阑珊下的屋满梅香! 

  望着那书案上插于玉瓶内的洁白雪梅,问二哥,“可是表兄来过?” 

  二哥抬了一下眼皮道:“嗯,见你睡着,就走了。” 

  “二哥——看你这面皮,象渗了水一样,呵呵……”我逗他。 

  “本就是他不对,巴巴的把人接走了,却如此怠慢,若真病起来,可怎么办?”二哥皱了眉说道。 

  “毕竟,是表兄呀!”我低低说着,下了床,坐于书案前,呆呆的望着那梅,提起笔疏疏点点的画了起来。 

  记得前世里学这白梅时,着实费了功夫,那花色阶要好,整体颜色要正,而枝蔓着笔走向更是难以掌握,曾是画了千篇,才真正学会的,也正因为用了心,所以也是国画之中,学得最好的。没想到如今,竟用上了,只是不知道有谁会来喜欢,有谁懂得欣赏? 

  其实,喜欢与否,又能如何?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就如那感情一样,本就是各有所好,勉强不来的! 

  画完那梅,想了想,还是提了首严蕊的卜算子于上面: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也许,这梅,本不该存于这世上,春来它走,花开它谢,虽然刹那芳华,最终还是要落得个零落成泥碾作尘的结局,即便留香如故,也要有心的人,才能闻到吧?可这有心的人,又能有几个? 

  披了衣服,站于窗见,只见星星,不见月亮,或者,连它,都载不动这世间悲欢离合,而独自离去了吧。 

  若梅,若月,若我,几时,才得归宿,几时,才能有那有心人去呵护温暖呢? 

  “太晚了,还是睡吧!”二哥过来扶我回床,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竟已是三更天了。 

  我笑,问他:“二哥,爹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洛城,这烟波殿,空旷旷的,人气太少!” 

  “殊儿,想家了吧?不如,和皇上说说,回家住几天?”二哥建议道。 

  我摇头,“正是诗文关键时刻,我那好意思说走就走呢。” 

  “最近也比较太平,若殊儿实在想他们,二哥接他们过来如何?” 

  “这赶情好!”我笑着钻进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眼睛朝他笑。 

  “殊儿,还是有些轻微的烧,好好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朝么!”二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仔细的掖了被角,灭灯出去了。 

  是呀,明天还有早朝,只是再没那人来叫早了…… 

  26风波带雨一枝竹 

  今天一早,心情很好! 

  二哥今日要起程去接晏殊父母,估计半个月后,便能与那二老相见了!从二哥身上便能看出,于这世上,有亲人,总是会很温暖的。 

  临行前,明儿炖了薄皮大馅的羊肉龙抄手给我们吃,本来还想多吃,被二哥夺了,说是怕一下子撑着,胃受不住。 

  明儿笑了说,明早儿还会有的。我才放心! 

  这龙抄手在这世上是没处寻的,自教了明儿后,才重新有了此口福。而且那明儿手巧,颇有些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驾势,做出的龙抄手又薄又嫩,白胖胖、水灵灵的让人爱! 

  但早朝之后,心情就不好了! 

  被那徐纪道和廖其美以及老周舅舅逮住了不撒,在东方禹的御书房里,又为这诗文大学诸多问题,费了我诸多口舌。从师资力量、到内设机构,从教室格局、到课程安排,逐一细细说过后,已经是日光悬顶了! 

  摸着明显在抗议的肚皮,对他们道:“三位大人,如此商量还是没有头绪,不如让晏殊拟定一份计划书,供大家参考商量吧!” 

  “啥?”那仨朝中大元连同皇上东方禹,都眼睛里打着问号看向我。 

  我满头黑线,立即解释道:“就是拟一份详细奏折,给皇上和两位大人看过再定,如何?” 

  那仨人齐齐点头,道:“全凭国师安排!” 

  到是越来越信任我了,我笑,朝东方禹弓了下身,往殿外走去。 

  那东方禹想起身留我,却被那仨人给缠住了——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皇上,也是不容易当的,就如同我这苦命的国师一样! 

  “殊儿——”我正边走边琢磨那东方禹,一只细爪子伸过来衔住了我的袖角。 

  扭头看了,是那狐狸! 

  “表兄何事?”不回家伺候你的青竹佳人,找我甚事? 

  “昨日,怎不等我,竟徒步回家,若被人碰了,撞了,可如何是好?”他拧眉说道。 

  我一笑,回曰:“表兄太忙,怎好意思再填麻烦,而且殊儿多日未曾走动过了,全当舒舒筋骨!二哥是个直人,请表兄莫放在心上!” 

  如今才想起道歉,不嫌晚了么? 

  “那个,午后,琉儿想去你殿中拜访,不知殊儿意下如何?” 

  原来刚才拉我,还是为那宇文留琉呀,何必绕圈子? 

  于是,我不好的心情,更加恶劣了—— 

  我斜了眼睛笑着看他,“表兄想去,殊儿敢拦么?” 

  他讪讪的笑了。第一次见他如此窘,竟是为那宇文留琉! 

  我暗自冷笑,“表兄,殊儿有一句话,一直想问? 

  见他点头,我把脸一沉,问他:“明明好好的,为何去了一次陵国,表兄竟象变了一个人,兄弟间也生份了,连那飘花酒舍都去得少了,可否与殊儿说个明白……” 

  说到这里,我自己也愣住了,这事委实是千头万缕,人家狐狸并没有作什么过份言行,一切凭的全是感觉,这一问,到显得自己忒计较了! 

  不觉气闷,只得住口盯了那狐狸! 

  只见那狐狸一直垂了头,只一缕黑发自官帽中露出来,挡在眼前,也挡住了他的情绪。 

  见我一直盯他,半晌,才轻叹一声道:“三年前,三国赛诗会上,我突发大病,险险……险险丧命,是琉儿用他身上的保命丹药救了我。” 

  我心中一动,三年前么?原来是由来已久的情份! 

  仔细再听他说,“没想到此次出使陵国,琉儿竟向我表明心迹。原来、原来似他那般人物,竟是早就倾心于我!殊儿,我,我从前,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的!” 

  你也存了这样的心思么?那咱们一年多来的朝昔相处算什么——朋友?兄弟?还是,什么都不是…… 

  我的心堵得透不过气来,不由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 

  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站定后我强笑道:“恭喜表兄能得此绝代佳人相伴。不过,殊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点头静听。 

  “那宇文留琉再与表兄一见倾心,也毕竟是陵国文王,表兄怎不知避嫌?而且,为何频频与我接触,可是为那诗文?如果真是如此,好象不大妥当吧?” 

  那狐狸一愣,随即解释道:“殊儿严重了,表兄再不懂事,这事关国体之事,也是不敢乱来的。琉儿曾缠过我数日,我都只字未露,还请殊儿尽管放心!” 

  我再笑,“连皇上都放心,派你去伺候这文王,我又有甚资格不放心呢?” 

  他一听这话,不由过来想拉我的手,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他叹气,再道:“殊儿,别这样!琉儿只是个诗痴罢了,他根本没有什么国国之分,只懂得有好诗的地方,便会赖了不走。殊儿,不需要你说那诗文之事,你、你就当看在我的薄面上,哄哄他玩吧。” 

  话已至此,我再说无益,只好点头道:“午后,晏殊敬候文王光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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