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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栈情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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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宁靖显然被吓了一跳,可是高潮过后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无力也无心抵抗弟弟的行为,在宁致远硬挺的分身毫不犹豫地冲入了他炙热的体内时,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无比慨慰的呻吟,早先被涂沫了药物的肠道顺畅地被一插到底,内壁还自主地对入侵物做着热烈欢迎。
‘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跟别人出去。’
一想到他刚刚差点就要以这样的姿态被别的男人侵犯,宁致远就气不由一处来。
‘嗯…嗯……啊,你动一下……好痒……’
什么都好,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一阵阵的麻痒啃噬着他的心——无处可挠的痒。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那含进了炙热男根的地方,宁靖讨饶般地第一次主动亲吻弟?苣潜ズ诺葡愕拇健?
‘坏东西……’
氤氲而上的酒意夹带着快感滔天而来,深埋入私密之处的分身狂乱地抽插着,带起原始的律动,浓情蜜意伴着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在小旅馆的房间里荡漾开来,化不开满室的春意醉人。

醉人……
醉?
距离昨夜的肆意欢爱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被抹上的春药终于收敛了它的威力,在后方夹杂着不适异物感中醒来的宁靖困窘地睁开眼睛,回过头去时,看到的是弟弟在梦中还带了浅浅笑意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昨夜他在欲望的驱使下作出了种种不可思异的行为,可并不代表他对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没印象。
宁靖连滚带爬地离开弟弟的怀抱,在好不容易使两人密合在一起的连接处分开时红了脸——天啊,这回居然是跟弟弟做了,虽然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啦,可是……万一弟弟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他不就糗大了?
上一次两人一起自蔚时就已经够叫他难看的了,这次可更好了,直接就被他上了……
看看弟弟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离,颜色有点浅的分身上还带着暧昧不清的黏液,宁靖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般快快把被子拉上,掩住不该看的地方,苦恼地抱着头想该怎么办。
听说,有些人喝醉了会对前一夜的事情毫无记忆,现在也就只能祈求弟弟也是这种特殊体质的人了。
蹑手蹑脚地把显然是因为累坏兼醉酒而熟睡的弟弟平放好,再把他汗湿的身体处理干净,替他套上衣物,并收拾好那个变态留下来的东西丢到垃圾箱。宁靖打定了主意,万一弟弟醒来,就对昨天发生过的事抵死不承认。
懊恼地到简陋的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悲惨地蹲在马桶上排出过多的润滑剂及弟弟昨夜射进去的激|情证明,宁靖还得一边关注着弟弟何时会醒来。
俗语有云:是祸逃不过。
他虽然很倒霉,平常没有烧高香请一两个菩萨,求一两道护身符来保佑自己。但没道理连发生了这种事后,上天还没补派一两个值日星君、菩萨观音罩着他吧?
‘忘记吧,忘记吧……’
把自己打理清爽后的宁靖很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看着宁致远在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无邪睡颜,很没营养地学着电影里见过的巫术,做蚊子般扰人的念叨——虽然对本来就是在熟睡的人做催眠实在是一种愚蠢的举动,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只好宁可信其有了。
‘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吵杂声惊挠,还是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宁致远精确无比的生物钟苏醒的时刻,宁致远困惑地看着手上拿了一根不知系了啥米东东的麻绳,在自己头部上方做奇怪仪式的哥哥,低喃着问出自己的疑惑。
‘哇!’
他居然醒了!宁靖迅速把作案的道具收到身后,扯出一脸谄媚笑,手忙脚乱地对那一双刚刚醒来、还带几分迷惑的眼睛做多余的解释。
‘你醒了,你一定很好奇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嗯。’
‘呵呵,昨天我跟别人出来玩,你也跟来了,然后欧阳他们灌了你一大杯酒,你喝醉了,我又扶不动你回去,所以才在这里开了个房间睡了一个晚上。看啦,因为要照顾你,我本来还想玩的,后来什么都做不成了哦!’
欲盖弥彰地强调他们昨夜后来什么都没‘做’,宁靖提心吊胆地看着宁致远沉思般的表情——他最怕弟弟这种样子了,什么都不说出来,可是却会让看的人心里发毛。
‘哦!这么说辛苦你了,我只记得我去找你,但是他们说要我喝一杯洒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喝下去后我就记不清了……’
眼中有一丝异芒一闪而没,宁致远抬起头来,淡然地笑着,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刚刚的话他到底信了几分。
‘是啊,然后你就睡着了!哈…哈…哈!’
‘哥俩好’地用力拍着宁致远的后脑勺,宁靖只希望万一他有那么一点点想起来的东西也能被他拍掉。
‘唔,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对他拼命的明示暗示付之云淡风清的一笑,不露声色的远离那想把自己打出脑震荡的魔掌。宁致远看看欲曙的天际,打着哈欠起身率先向门口走去。
‘呼……’
偷偷地松一口气,宁靖看着弟弟毫不留恋般的背影,他……应该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可是为什么却觉得有一点失落呢?
可恶的小鬼,他的贞操居然葬送在他手上!(——而且还不敢说……)
先前是怕他记得而提心吊胆,可是后来发现他极有可能是真的想不起来后,宁靖又觉得牙痒痒地有气无处发泄。在复杂的心情中,宁靖甚至没注意到弟弟对他过于踉跄的脚步伸出援手这件事。直到看见了弟弟牵出昨夜停在夜总会门口的脚踏车时才惊觉大难临头。
‘呵…呵…我还是坐计程车回去好了!’
开什么玩笑,就算他的屁股没被塞得皮破血流,可是被激烈穿插了半个晚上的‘那里’怎么可能坐在这种硬梆梆的铁架子上?更别说因为路况问题,这种人力车还会时不时地颠簸了。
‘我记得昨天你的钱包被王大哥拿在手上,他说你要请客,现在你还有钱坐计程车吗?’
不急不徐地逼他自己道出真相,宁致远促狭的笑意挂上嘴边,‘还是说昨天发生了什么,让你坐不住我的小铁马啊?’
‘呃……坐就坐!’
本来还想没骨气地跟弟弟借钱自己打车算了,可是听他后一句话,分明暧昧的暗示了什么。
宁靖横下了心,要装就装到底,有道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现在也不过是要坐一下小铁马而已,再推辞就不象了。
慷慨就义般地骑跨上了小铁马,宁靖就被这个举动痛得全身一僵,但却咬着牙什么也不说。
宁致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偏腿上了车就悠哉游哉地向前驶去。
‘嗯……’
这是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在宁靖可怜的、饱受折磨的臀部造成的冲击波。
‘噢!’
这是车子一个没避闪好,碰上一块小石头跳了一跳,宁靖被铁架子结实地撞了一下后造成的意外伤害。
‘啊!?’
看到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载着他到了一条小石子路口,看样子打算横穿过去。宁靖陷入了说明真相、为自己屁股着想;还是死撑到底、就是不松口保全面子的天人交战中。
唔,死也不能说。做人是要有骨气滴!老爸,永别了,老妈,在天堂等等我。也许这样的酷刑折磨下去他今天就逃不过这小魔头的一关了。
‘你……’
就在宁靖横下一条心,打算让自己成为第一个被脚踏车酷刑折磨至死的人时,宁致远却在路口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看着闭上眼不敢面对现实的哥哥。
‘我累了,我们还是坐计程车吧!’
这一声宽恕无异于天籁,绝处逢生的宁靖感激得就差没扑上去给弟弟摇尾巴了。
把车子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宁致远招来了计程车后,两人沉默地坐在了车厢里。
早就因为昨夜的意外事件体力透支,今天又动用了他为数不多的脑浆拼命想如何掩盖昨夜的事,宁靖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睡眼朦胧,半点也没注意到弟弟自旁边投来的爱怜目光。
‘醒醒,我们到家了。’
在他脸上用比拍蚊子还轻的力道拍了两拍,宁致远也懒得多叫就判定他‘叫不醒’。付了钱后就直接把半睡半醒的哥哥抱出车门,半点也不在意司机惊讶的目光,打算就这样把他抱送回房间。
‘嗯?’
朦胧中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地浮在了半空中,直觉地伸出手时环抱住的好象是某个人的脖子。
宁靖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昨夜的事情多少生出一点警戒心使神智火速回醒,对上的却是宁致远笑意盎然的眼。
‘呃……’
还好,不是别人,先放下了一半的心。宁靖暗自得意地反省自己这次的警觉:他就说嘛,如果不是有熟悉的味道环绕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在车上睡得那么熟,被人卖掉了也不知道。
感觉弟弟的手紧了一紧,进了家门后仍打算把他抱上楼,宁靖为回想起昨夜弟弟某个类似这样的举动脸红着,忙挣扎要下来自己走。
‘你的腰,没关系吗?’
可是,本来一直表现得对‘那件事’毫无印象的宁致远却更暧昧地把他抱到胸前,问出让他羞愧欲死的话语。
‘啊?’
宁靖愣愣地看着笑得象狐狸一样狡猾的弟弟,张大的嘴可以塞下两个鸡蛋。
‘昨天的事,我都记得哦……而且也不想忘记。’
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无穷无尽般地自心头涌出,一直困惑着、被囚梏的感情,在找到了突破口后,便迫不及待地鼓噪着,张开了自由的翅膀,挣脱束缚后,破茧、成蝶。
以后不用再偷偷地看着他,偷亲他了……
宁致远弯起了薄薄的唇,继续说着让宁靖心脏麻痹的话,眼睛里带着无比坚定的色彩。
‘我现在可以确定了一件事:我喜欢你,哥哥!’
咣!石破天惊的爱情宣言直接让宁靖石化僵硬。
直到让弟弟温柔地把他抱到床上,温柔地给他垫上柔软的垫子及拉好被子,温柔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离开房间做早餐,他还一直保持着那副一号表情。
天啊,来个雷劈醒他吧!为什么现在才不过刚刚过了夏末,他就已经分明感觉到了萧瑟寒意呢?
一阵凉风吹过,带起两片枯叶飘落到仍处于石化状态的某人身上。
楼下,心情大好的宁致远吹着口哨,娴熟地翻炒着芋丝煎培根。偶尔停下手时,自淡淡厨炊中看向屋后的杏林,已可见有数点黄叶挣脱了枝头,飘摇于风中。蹁跹,如蝶——有道是:天凉好个秋!
第五章
由于超越身体负荷的欢爱及过度的惊吓,宁靖当天就发起了高烧。
全身一阵冷一阵热的,可他死活也不肯到医院去,因为生怕医生会检查出他那羞人的病根。
迷迷糊糊的睡梦间,仿佛自己又变成了五岁的年纪,记得那一年他也是这样发起了高烧,那时的母亲还在,身体虚弱的母亲整夜守在他的病床前,冰凉的手掌温柔地放在他的额上,替他降温,拭汗——那是他与亲母间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肌肤相触,平常不爱接近人群的母亲总是只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从他记事开始,母子间亲昵的举动少得可怜。
现在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是谁的?是谁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替自己拭着汗?不厌其烦地帮他把变温的冰袋换了一个又一个?
宁靖迷迷糊糊地握住了那在自己额上轻拭后就要离开的手,含糊地哀求着:‘妈,不要离开我……’
‘……’
感觉到被自己握住的手有那么一刻瞬间僵住,但很快就又重新回到了自己额上,重新?蕴搅艘幌氯榷群螅婕匆桓鑫氯鹊纳硖遄杲吮晃眩浅N氯岬匕阉Ю吭诨忱铩?
‘不要离开。’
有着人体的温度好舒适,宁靖马上贴了过去,孩子般地依在那人的胸前,抱住不放。
‘好好睡,醒来就没事了……’
没有柔软的胸脯,可是贴过来的体温却是非常的宜人。恒定的温度有效地使他不正常的热度波动趋向平衡。
‘我不会离开!现在,以后,永远……’
柔软的感觉在唇间,蝶般轻触后分开,虽然意识已渐渐不清,可宁靖知道那是一个吻。
那个陪着自己的人是谁?
那个低低地在耳边说着永不离开誓言承诺的人是谁?
因为高热而晕乱的脑袋无法多想,宁靖紧紧地抱着不嫌弃自己汗湿身体的人睡着了。
☆☆☆☆☆
九月入秋后,天气一天凉似一天了。在冷气流空袭下,课堂上的学子们倒下了半数多。
宁靖趴课桌上苟延残喘,就差没把舌头耷拉着效仿垂死的老狗了。
两眼迷茫地看着列满了一黑板的程序结构,回想着这几天的种种。
他该不会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吧?
梦中,他那个摆着万年扑克脸的弟弟对他说‘我喜欢你’,还跟他在梦里肆意缠绵,鱼水交欢。
啊,一想起这个体温就又开始直线上升,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脸红得不象话了。
对同桌投来的关注目光,宁靖干笑着拿起书本来扇扇——表示他脸红的原因是因为今天的天气——随即打了两个喷嚏。
好不容易退了烧,本来还想借故在家里多躺两天,可是今天接到王永志的小报,说是数学老师极有可能划期中考的重点,宁靖只好拖着他的病体残躯,垂死挣扎着到神圣的课堂传播流感病毒。
‘喂,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就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来见我啊!’
好不容易下了课后,一脸惊诧的王永志把宁靖跟课桌相亲相爱的面颊托高五厘米,不满意于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自己动手把那苦成一团的面孔横向拉扯……
‘喂,你搞什么啊!橡皮人都会被你拉破!’
他的脸又不是橡皮泥!宁靖‘唰唰’拍掉蹂躏自己面颊的两只魔爪,并用指甲掐着上面的皮。
‘很痛的耶!’
伸手揉着被宁靖打掉,并且用指甲在上面‘小小地’旋转了一圈的手,王永志雪雪呼痛。
‘哼!’
心情好差,这是为什么呢……
那个臭弟弟,道歉后又不是不会原谅他啦。毕竟那时候被人下了春药的人是自己,而且他又喝醉了。
那只是个意外么,他道个歉好不好,没道理叫他这被人吃干抹净的人反过去给他道歉吧?
这样大家都可以轻松搁开这件事,可那个恶魔弟弟偏偏不,居然还说什么‘我喜欢你!’愣是把他吓出病来。
见鬼,他是男的耶,就算不是他亲哥哥,也不应该是他觊觎的对象吧?
难道吓唬他真的那么有趣?
宁靖咬牙切齿,给恶魔弟弟的罪名又加上一条。
本来是应该大大生气的……可是自己在生病的时候弟弟好温柔,毫无怨言地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致,让他又不好意思去跟弟弟计较那天被他‘上’过了的事实和他在事后恶意的玩笑。
嗯,还是当没听过或是自己病糊涂后忘记了就好……
这样以后才不会尴尬吧?毕竟两兄弟今后还是要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啊。
如果弟弟还记得那一次的事,就给他来个抵死不承认……
嗯嗯,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方法最可行,不然叫他以后怎么能若无其事地面对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弟弟啊?
对,没错,他这个当哥哥的要有大量,不跟弟弟计较他开恶意玩笑的事实,忍气吞声总行了吧?
‘喂,这次兔子又一个人在唱什么独角戏啊?’
隔班借着课间操时间溜过来的欧阳也被宁靖那种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自我厌恶的异常吓到,平常虽然兔子很容易陷入旁若无人的自我状态,可是从来没见他叹气的频率高达一分钟五次的。
‘不知道,也许我们上次敲得他太狠了吧?’
王永志很无辜地自口袋里拿出一个空瘪瘪的钱夹——这是上次在Bolug时先行从宁靖身上A来付账的证据。
‘兔子不会那么小气吧……他几百年才请一次客耶!’
虽然钱夹是空了,可是那只小气的兔子也只不过在里面放了两千元,剩下的钱还是他们垫出的——因为后来怎么也找不到兔子的人,大家都以为他先偷跑了逃账。
‘可是他真的很不对劲耶,这样放着他不管好吗?’
很习惯性地忽略发呆的宁靖,两人无视当事人在场,径直展开了他们的讨论。
‘你有没有发现兔子的皮肤好象光滑了不少?’
死兔子,拧得好重,王永志揉着半天了还红红一块的手背,很小人地向另一人贼沁沁地提供下手的机会。
‘有吗?’
果然,下一秒,行动派的欧阳下一个动作也是摸上发呆的兔脸,揉揉、捏捏……
‘哇!’
马上遭到同样的下场,目前对别人的肢体触碰产生极度反感的宁靖下手快且狠。
‘听说,做了“那件事”后,会有这种身体上的反应……’
欲求不满的大学生对这种话题最敏感了,王永志邪笑着开始揣测。
‘真的很不对劲……讨厌别人碰他,一个人在发呆,脸上红得好象刚出嫁的小媳妇儿……难道说……’
讲合口相声般配合默契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那个恋母情结的小鬼终于“长大成|人了”?不然怎么会出现怎么看怎么象处男首航般的反应?’
自说自话的两人好兄弟般地勾肩搭背,决心要从兔子口里逼供出是哪里的姐姐会被牛粪糊了眼,会看上宁靖并且不要钱地给他上(那天他的钱包可是在他们身上呢,而且那天晚上后来打电话到他们家里也没有人接),这样下次他们也可以去白相相啦……
‘喂喂,兔子兔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着又趴下去颓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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