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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蛋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vip2014-09-28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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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和稍稍抬起臂弯,露出的小半面上满是泪痕,就那样静静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把脸埋了回去。

    以前她哭时恨不得天下人都晓得,非闹得顾云头疼没辙将就着她。现在她这没声没息的泪脸,瞧得顾云心上一木,满当当的俱是心疼,心里也有些埋怨起十五来。他家的淳和明明那般玲珑活泼,便是尾巴也圆乎乎的煞是可爱,与丑陋两字何尝搭半分边。

    顾云温柔地与她说了好一会的话,紧绕在梁上的尾巴终于稍稍松动,垂了一小截下来。

    “反正是条吓人的蛇尾,摔坏了就坏了吧。”淳和为十五那句话耿耿于怀,声音低落得快听不见:“我知道不单是你们凡人,妖怪里大多也很不喜欢蛇的,哪怕是条蛇尾巴。”

    “哪里吓人了,”顾云望着那小小尾翼一笑,四下无人,他的嗓音既柔且暖:“我很喜欢。”

    “真的?”淳和将信将疑。

    “所言有假,但受十八道雷劫。”这样的甜言蜜语顾云从前想都未想过,会如此流利,不假思索地说出。只要她高兴,只要她别再哭,别在他面前再落泪,莫说十八道,三十六道他也甘愿受了。

    淳和像是在考量他话里的真假,慢慢的,卷紧在横梁上的身躯松软了下来。浅杏色的披帛落下,顾云下意识握住,跟着怀里落入具软如云絮的身躯,柳腰不盈一掌,丹唇潋滟如樱,这是顾云的第一眼。

    他的第二眼看到的是那张脸上的泪水,左一道,右一道,哭得乱七八糟,和只花猫似的。胸前颜色比旁边布料深上两分,可见哭的有多伤心。顾云横抱着她在栏杆坐下,擦着她的泪痕,看她揉着眼,叹息道:“哭得难受吧。”

    淳和悍然指责他:“还不是你和十五两个联手欺负我!”

    才哄好了她,顾云自然不会再去招惹她,此时她说什么都是对的,都是要牵就的。擦净了她的小脸,顾云扳开她的掌心放进了个冰凉的物什,两寸宽,半尺长,她的手勉强握得起来:“给你赔罪,你瞧着可如意?”

    淳和睁着红肿的眼看去,是方墨玉雕琢成龙型的镇纸,只不过这条龙略有不同,龙首昂扬十分神气,但眼睛圆亮倒有几分憨态。淳和新鲜地托到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翻到底部看到两个工细且洒脱的小字——“淳和。”

    “喜欢吗?”顾云窥视着她的神色,心中有了七八分底。

    破云而出的半边太阳将淳和脸旁的弧线照得柔美纯净,她的眼睛没离开过镇纸,露出了近日来的第一个笑容,用力点头:“喜欢!”那笑容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十五的话不可谓不深,她攥着镇纸垂首道:“顾云……”

    她的心思太过单纯,顾云一览无余,揽着她的肩道:“你不用把十五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时之气。至于我,”他撑着额卷着她一缕发丝在指腹上:“那日是我不该无缘无故同你置气。”看她忸怩的模样,顾云失笑:“你要是过意不去不想收,还我便是。不过你之前从我这诈了那么多宝贝走了,是不是也要一并还来?”

    他这话说得伴是戏谑半是试探。他看得出,十五的话给淳和触动很大,如果他没猜错,淳和想走了。她的本性注定她与道宗与这个俗世格格不入,她在山野之间活了成百上千年也许更久,她更适应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

    可怎么办,他心底有个声音对自己说,他不想放她走。这两日里,他想了很多。她是很麻烦,要哄要陪要他不得一心二用,身在琼云还要兼顾如意楼的生意,否则根本养不起她,可他已经习惯了麻烦的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让他回归到一个人行来往去的生活,顾云清楚地知道自己,他不愿意。

    “那可不行!”淳和想都没有想,紧紧捂住自己的百宝囊:“都给老子,你还想要回去!”

    “嗯,那你还是好好收着吧。”顾云故作不舍地看着她手里的墨玉,轻轻一笑:“费了我好几夜功夫呢。”

    淳和赶忙护食地把它藏入小袋子里。

    雨下完了,两个人天也晴了。淳和仍是那个迟钝木讷的淳和,顾云心中有什么却已悄然改变了,淳和的脑袋蹭在他脸色有些痒,他微微按住她:“淳和……”

    “嗯?”淳和依偎在他怀里,手在袋子里掏来掏去。

    “你……”顾云在腹中组织着措辞,说得深了她听不懂,说得浅了……

    “对了!顾云!”淳和总算在那堆石头里找出了东西,拽了出来:“我看你剑上没有剑穗,特意用珍珠给你穿了个。”她一边献宝一边夸自己:“你看老子对你多好,你和老子发脾气,老子还给你做剑穗,多不容易!”

    能让这只铁公鸡拔毛是不容易,顾云低头看着她掌心里那条坠着流苏的珍珠穗,她手艺有限,普普通通的样式,编得不算好看却也工整。渐渐的,顾云眼中攀满了笑意,他拿起剑穗细致地摩挲着。

    淳和还在等着他的表扬,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嗯,该赏。”顾云胸怀里载满了暖意,附身贴在她的唇上,呼吸拂入她唇齿间。轻轻的一点,稍触即离:“有心了。”顾云已经远远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可这个吻仍是让他跳快了一拍。他的修行终是不到家,根基不净,出世入世,没想到仍会贪恋她一缕艳光。

    淳和怔怔地看着他,她游动的尾巴在那瞬间停止不动,她小心翼翼地碰碰嘴唇,上面留有那须臾间的温度。

    她的傻模样,让顾云喜爱又叹息,还是个不开窍的姑娘。过了几千年,在男女之情还是一张白纸,可想而知她被保护得多好,他是该庆幸还是该忧愁以后定不会顺当的路途。

    “顾云!”淳和从懵懂中醒来,鄙夷地看他:“你不是说我不能随便亲别人嘛!”

    “咳,是不能随便亲别人。”顾楼主一脸道貌岸然地纠正她:“对你来说,难道我是别人吗?”

    “说得好像有道理……”顾云和别人确实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淳和想着,好像都不一样。

    “剑穗我收了,给你的镇纸也好好收着。”她不开窍,无妨,两人间总要有一个人要多走一步,这一步由他先走就好:“以后想哭了不要一个人躲着,与我说。”

    “那如果是你招得我不开心呢?”淳和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

    “那也要与我说,”顾云微微一笑,抚着她发顶落下一吻:“要不,我怎么知道错了呢?”

    这个答案好,淳和很满意,顾云让她哭那就一定是他的错!

    ┉┉∞∞┉┉┉┉∞∞┉┉┉

    顾云与淳和和好如初,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紫真暗地里舒了口气,这两日里师父冷言冷语,严厉得叫他以为回到了十来年前的悲惨生涯。十五事后来给淳和道歉了,淳和哼了声,甩了他个白眼:“老子才不和你个毛头小子计较。”

    不计较,楼主回头还罚了他一个月的月钱,你没告状才有鬼!十五腹诽。

    在淳和杯水车薪的一场雨后,绛州的气温仍旧居高不下,裴倾看着日渐干涸的水井眉目消沉,不得已在晚膳时分向顾云求助。

    “道长,这可是我布政有失德行,触怒了上天?”约是劳心百姓几夜睡得短,这几日,裴倾清瘦得厉害,阴鹫的眼眶陷得更深,乍一看,像个病入膏肓之人。

    “大人是光明磊落之人,仁义爱民,这旱情与大人无关。”不是奉承,顾云对裴倾的品行还是钦佩的。只是这绛州久旱不雨,确实奇哉,他亦曾祝祷祈天,但天象毫无指示,叫人费解。

    淳和难得坐上饭桌同大家一同用膳,凡间五谷她吃得少,没两口就搁了筷子,捧着杯子咕噜咕噜灌水。顾云边与裴倾说话,边留意她的动态,看她喝得急:“小心呛着。”

    淳和只管灌水,自己的喝完了,喝顾云的。顾云的喝完了,她的眼珠子开始打转。

    裴夫人一笑,将自己的茶盏递给了她,淳和没接,自顾跑开去伙房里去找。顾云皱眉赔了个不是,裴夫人笑了一笑,并无尴尬之色,大大方方道:“那日,我看下了雨,可是道长施的法?如此,能否请道长再开坛布法,也好缓解下百姓干渴?”

    顾云正要推脱,淳和脆生生的声音遥遥传来:“行云布雨是龙王担的职,旁人擅降雨雪是要蒙受天罚的。”

    “那日……”裴夫人不解。

    “大人!余捕头死了!”衙役胆战心惊的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午后。

    作者有话要说:交换信物了有木有!说好的二更送上~我真是个诚实守信的人啊~

 第38章 叁捌

    余山是绛州小有名气的一个捕头;裴倾没来绛州任职前就在州衙里做事;公认的本分。绛州城认识他的人基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仇家冤家,闷头做事一人,和人红脸都少。可不是仇家;怎么会下这样的狠手呢?

    余捕头的尸体是在一口枯井边发现的,裴倾他们到达时衙役们已清理走了围观人群;一个跟着余山的小捕快蹲在地上擦眼泪。

    “一盏茶前,连家媳妇来井边打水发现的。”报信的衙役脸像挂了层皮;比墙还白:“城东几口井快没水了;这儿偏来的人也少些。”

    也就解释了,快傍晚了一个女子只身前来的原因。

    顾云在数丈外就看见了余捕头的尸身,或者说是大片泼洒的血泊。红彤彤的,染遍了井口周围的石砖,看得人发憷。因为衙役描述余山的死状太过惨烈,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气息在里边,裴倾略一思索,将顾云一同也请了过来。

    顾云过来了,淳和这个牛皮糖自然也寸步不离地跟过来。没到井口,顾云把伸头探脑的淳和一拦:“你在这待着我过去瞧瞧。”远远一瞥,虽看不清楚但那些红红白白的画面顾云不愿她看到。

    “我要看!”淳和执拗不依,纤腰一拧,想从他臂膀下钻出去:“不让我看,你让我来做什么!”

    顾云握着她胳膊把人拉回来,变了脸色,严肃道:“听话。”他这样说,说明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淳和扭啊扭的,就是从他的五指山里扭不出来,哼了声:“不看就不看!”

    顾云看了她一眼,往前走了一步,淳和一喜,顾云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竖指在她身前虚虚一画,一道他人看不见的界限横档在了淳和面前。他弹弹淳和的脑门,三分宠溺七分警告:“碰上线,后果自负。”

    他那语气,淳和怵得慌,眼睁睁目送顾云往那边去了。她在这头急得跺脚,望着那条金线想碰又不敢碰,犹犹豫豫的看得守在旁的衙役直纳闷,这姑娘莫不是傻了,瞪着片空地恼什么?

    “奶奶个熊的顾云,我还怕了你不成。”淳和硬下心来,掳起袖子要硬闯,顾云轻描淡写的声音从井边飘来:“到时尾巴变秃了,别找我哭。”

    淳和倏地立定脚步,惊悚地摸向身后那条莫须有的尾巴,大眼睛雾气聚拢,呜呜呜,顾云你个负心人!才说要对人家好,翻脸就不认人!

    看清了余捕头的尸体,顾云觉得不让淳和来是正确的决定,脖子上大半的皮都被扒拉开,白花花的肉和筋骨曝于落日的余晖里,闻臭而来的蝇虫嗡嗡飞在周围。单从这点来看,这或许是桩普通的谋杀案,但怪就怪在余捕头全身的血液不翼而飞,只剩下干瘪的骨肉,一双眼球凸向天空。

    没有哪个凶手能做到这一点,除非那个凶手不是人。

    紫真洒下药粉,祛除虫蚁,随手化了张符纸,嗖的一道绿森森的火光一闪即逝:“师父,留有邪气。”

    有邪气,就说明这里有妖魔来过。

    从死法上来看,余捕头和前头殒命的农户并不相同,然顾云直觉认为这与那起凶案脱不了干系。不化骨虽除但梼杌仍在,这事果然没有了结。紫真气愤难当:“太可恨!竟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谋人性命!”

    “还不是你太没用。”淳和凉飕飕地说着风凉话。

    紫真不客气地还击:“除了吃睡,一无是处的没资格说话。”

    “老子可以下雨,你可以么!”淳和得意地冲他甜甜一笑。

    “……”紫真语塞,这个,他还真不行……

    抓是定要抓,但从何处下手是个难题。他如果没有料错,那只逃出来的梼杌正潜伏在绛州城内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敌在暗我在明。那只梼杌修为不浅,精通变化之术不在话下,而且狡猾多端把自己的气息藏得滴水不漏。绛州城内人口过万,要查起来绝非易事,况且此事不宜兴师动众,要不然民心惶恐,适得其反。

    顾云蹲在尸身旁仔细观察,这样血液尽失的死法,以他看来,应是妖物进食。以血为食的妖物数不胜数,然前有钱襄在前,顾云很容易想到了僵尸。他回忆起那日离开绛州城时的情景,在城门处裴倾拥抱着的女子,不是钱襄那就只能是裴夫人了……

    “我说你们在绛州找妖怪,为何不来问我?”守卫森严的场地里蓦然响起一道笑语,笑声从四面八方而来,碰在一处又向四面八方回荡开。

    “谁!”裴倾立时推开剑鞘,露出一尺寒锋:“光天化日,装神弄鬼!还不快现身!”周围一圈捕快紧张地齐刷刷拔出刀来。

    “种马!”淳和识得这个声音,手中抛弄的石块闪着灵光,平直地飞向裴倾身后。

    “要我教你几回,我是有名字的。”夏少臣的障眼法轻易地被淳和所破,脸和锅底一样漆黑:“贫道的名声都要被你坏完了。”他摸摸下巴,眯起的狭长凤眼在她身腰上转了圈,极是促狭地笑道:“坏了贫道的名声你可是要负责的。”

    夏少臣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入顾云眼中,顾云缄默一瞬,挥手将余山的尸体盖上,拍了拍双手冷不丁唤道:“阿淳。”

    “哎!”将要鄙视夏少臣的淳和干脆应道,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临到金线前忽的想起来,手忙脚乱地要挺住脚步,身体却已朝着线挨了过去:“我的尾巴!”

    挨过金线,淳和悲痛万分,慌忙掀了裙子要化出尾巴来查看。

    尾巴没露出就被顾云按住手,众目睽睽的一个妙龄少女化了条蛇尾出来那还得了。顾云清咳了声道:“无事,”他的声音里含了一点笑:“骗你的。”

    “……”淳和愣愣地看着他,等他走了好远,她的叫声高高响起:“我日你祖宗!顾云你个骗子!!!”

    夏少臣从她身后经过,拍了下她的肩,眼角携着笑,笑意很浅也有点勉强:“离开琼云没几日,他就对你下手了?”

    “啊?”淳和反应不过来,脸上空白一片:“下什么手?”

    “算了。”夏少臣抽抽嘴角,兀自越过她。这个呆货依然不开窍,但顾云那一声亲昵的“阿淳”,至少说明了他已经不单纯地把这呆货当做灵兽看了……

    余山的尸体被抬回了他家中,人群渐次走得差不多了。淳和落在后面,一抬头顾云走得远了,连忙拎起裙摆,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

    井边窸窣一阵响动,双包髻的脑袋狐疑地回过头,沌沌日光从墙头斜了半幅落下,空寂,荒芜。淳和抓抓脑袋,前头顾云不放心地回头喊她,那点疑惑转瞬被她抛到脑后,小跑着跟过去。

    “又跑了!”墙根下的草丛里传出一道不甘心的低语。

    ┉┉∞∞┉┉┉┉∞∞┉┉┉

    夏少臣所言非虚,作为绛州的地头蛇,他对绛州的一草一木可谓了如指掌。他找起梼杌来自然更有办法,只是……

    “食不果腹,贫道没有力气作法啊。”夏少臣往圈椅里一倒,懒洋洋地拿手扇着风:“我看你们在绛州久滞不归,想是遇到了麻烦,日夜不停地赶过来,实在没力气了。”

    裴夫人给他端来茶,抿嘴笑道:“道长辛苦,这就给道长张罗饭食去。”

    “你莫被他诳了。”淳和伏在顾云膝头玩着田黄小狐狸,又去摸他腰间的田黄印:“他早辟谷了,别说几天,就是饿他个几十天也饿不死他。”

    这还是来绛州后淳和第一次主动和裴夫人说话,裴夫人有几分受宠若惊,笑容婉约如黄昏下的一枚落花:“道长这等方外之士果然与我等俗人不同,是我见识鄙薄了。”

    顾云声色不曾变,暗中观察着她两的对话,心里的怀疑又生了一丝动摇。他从十五那了解到,那日十五与淳和吵架,是因为淳和将裴夫人做的糕点埋在了花盆里。淳和大大咧咧的性子,与人其实很好相处,唯独对裴夫人一直敬而远之。顾云不敢定夺淳和是知道了什么,退一万步想,她毕竟是蛟龙,对妖物的敏感性远胜了过他,或许她是感觉到了什么。

    可方才,她与裴夫人说话时的神情并无异样,真要论起来,她对裴倾态度反倒更生疏些。而裴倾……

    裴倾的气色很不好,顾云早就留意到了,分明是精气亏损的征兆,这也是他怀疑裴夫人的理由之一。但他粗粗算过,裴倾的阳寿尚足,而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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