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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 作者:花里寻欢(晋江vip2013-03-09完结,女师男徒,前世今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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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良心的熊孩子,果然是白生了。这个拿着,要死也先说一声。”随手丢给金貅一物,神貅转身,化成一道白色光芒远去。
  金貅看着手中神云殿特有的用来千里相联系的神器,满心暖暖地笑了。
  梼杌梼杌,我成功铸成招魂塔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下章……下一章某个小小小春天就要来了的灭哈哈!
  哎哟喂,师傅本体的萌照来一发!
  啊哈哈,呆萌呆萌的油麻油!




☆、48诡异玉笛

  诡异玉笛
  一年后。
  盘腿坐在黑暗沼泽旁径自盛开的黑色魔莲上;金貅眯着眼睛,愉悦地看着沼泽上方狰狞舞动的黑色瘴气一点点、一丝丝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被吸入自己手上托着的招魂塔中。
  她手中的招魂塔共十八层;塔身通体为耀眼通透的金色,美丽异常。而此时;这招魂塔第一层的塔底却被一层极浅极浅的明亮白光铺满。那白光星星点点很是稀薄,但却晶莹璀璨;柔和漂亮;带着琉璃玉一般的纯净澄澈。塔身的金光衬着那抹如玉的白,竟是漾出了不可名状的美丽圣洁来。
  那些被吸入塔中的黑色瘴气正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一点点地沉入塔底;然后渐渐地被那白光吞噬、融合;直至消失。
  那白光是梼杌的魂魄。
  等到哪日白光装满了整座招魂塔;梼杌便会回来。
  金貅已经在这朵黑色墨莲上坐了一年未曾起身活动了。静坐不起;以自身的法力修为相助招魂塔招魂;能加大招魂塔的力量,有助于集魂之速度。
  身上因为久坐一年未曾起身动过而有些僵硬,虽不会如凡人那般酸疼不已,却也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但她神色安详,神情愉悦,没有半点疲惫焦躁之意。
  静静地凝视着那一丝如空气般稀薄的白光,希望,在金貅琉璃般的眼睛里不死不灭,浅浅绽放。
  不管多久,她都等他。
  “师傅师傅,翡翠来看你了!”突然,伴随一声清脆喜悦的欢呼,不远处的密林里冲过来一个一身墨绿的少年。
  “你怎么又来了?”金貅睁眼看向他,戏谑地勾唇,“不怕那母白皮妖再追你十里?”
  “什么?!它它它它它还在附近?”翡翠脸上大大的笑容猛地僵住,惊骇地缩在她身侧,警惕地瞪着四周,生怕那母白皮兽会突然从哪里蹿出来扑向他。
  他可怜啊,明明只是带着孝心来看望自家师傅,谁想这黑暗森林里生活着很多世间罕见、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路上四处危机吓得他半死不说,还从此被那只明明外表憨厚忠实其实性子凶恶残暴的母白皮妖给缠上了。
  先是目露凶光追着要吃他,后来追着追着也不知脑袋漏水了还是咋的,开始流着口水无比淫/荡地看着他,可劲儿喊“小子不要跑,快快从了老娘”,声音粗犷响亮得整个林子都能听见,吓得他好几次险些一头扎紧那臭气熏天的黑暗沼泽里,成了那沼泽里一坨发臭的烂泥。
  今日他一路提心吊胆地穿过森林都没有看见它,还以为它已经放弃了,心里那叫一个雀跃。现下听师傅这么一说……难不成它其实还不死心,正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吗?
  翡翠一身恶寒,笑意冻成霜,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兴许哟,为师闻着它的气息似乎不远呐。”金貅一脸正经严肃,眼里却是坏笑满满。
  “师傅……你帮徒儿把它弄走啦!它它它对我意图不轨耶!”翡翠脸一跨,又怕又愤怒地看着四周,往金貅身侧蹭了蹭。
  金貅眼里闪过笑意,瞥他一眼,红唇弯起:“从了它不就万事大吉了?”
  翡翠倒吸一口气,挺了挺瘦弱的胸膛,正义凛然,威武不屈又愤愤不已地瞪圆了眼睛:“师傅,徒儿才不会做这种没骨气的窝囊事情,徒儿……徒儿为了守住清白贞操,会、会宁死不屈的!”
  “嗯,也是。好歹你已经是馒头小兔儿的人了,好男不侍二女,徒儿好样的,为师深感欣慰。”
  “什什什什什么她的人?!师傅你你你你不要乱讲——”威武不屈的气势瞬间被戳破,白皙的俊脸蓦地涨红成了那猴儿屁股,翡翠双眼乱飘,挥着拳头恼羞成怒。
  “乖,就别再挣扎了。师傅是火眼金睛,你瞒不过的。”金貅好笑地看着他,抿唇笑得奸诈。
  果然还是翡翠最可爱最好捉弄。这样逗弄他一番之后,顿时身心舒畅了呀。
  “……师傅,其实你就是一个人呆着无聊了所以找我乐子娱乐自己呢吧?”瞧着金貅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坏笑,翡翠灵光一闪,郁闷啊,红艳艳娇羞无比的脸蛋上多了丝明晃晃的委屈。
  “为师是呀。”某个无良师傅回答得理直气壮,毫无羞愧之意。
  “……师傅,你坏。”翡翠泪流满面,捂着受伤的小心脏蹲在一旁画圈圈去了。
  “唔,一般小坏吧。”奈何无良师傅仍不放过翡翠小少年,继续无耻地给以打击。
  翡翠一口气堵在胸口,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地瞪着金貅,思索半晌,终于决定收起陪她聊天唠嗑缓解无聊的孝顺念头,早点办完事儿早点回去以防被自家的恶劣师傅玩死。
  思及此,翡翠无比怨念地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金貅:“……对了,徒儿今日来是奉了神貅娘娘的旨意,娘娘让徒儿把这个东西交给师傅,说是师傅睡得够久了,该醒了……”
  “什么意思?”金貅挑眉,接过翡翠递来的翠玉骨笛,有些不解。睡得够久该醒了?什么意思?她的梦魇已经解开许久了呀。
  “徒儿不知,神貅娘娘说师傅终会明白的。”
  翡翠说完便告辞回去了。
  金貅也不阻拦,只是听着不远处鸡飞狗跳般的动静,勾唇红唇幸灾乐祸地笑了。
  “啊——怎么又是你啊混蛋——”翡翠的悲愤惨叫声。
  “小子哪里跑——赶紧死到老娘的怀里来——”母白皮兽的粗暴求偶声。
  方才忘记提醒他了,她感觉到那母白皮兽就在附近这话委实是真的……
  徒儿呀……保重。
  *****
  金貅有些纳闷地打量着手中的翠玉骨笛,不大明白自家娘亲让翡翠带给她这玩意是什么意思。
  这骨笛浑身翠绿,以天下至宝翠玉晶石雕成,剔透莹润,青碧透亮,翠得像是春日里的雨后青山,极是澄澈干净。它的周身又镶有银丝梨花花纹,仿佛春日梨花飘落,覆在了笛身,风风起落,竟似有暗香浮动。看着虽简单,却极为雅致贵气,叫人离不开眼。
  这玩意儿如此精致,莫非娘亲是怕她日子无趣,送来给她赏玩的?
  金貅这么想着,下意识却是否认了。
  她独身在这黑暗沼泽一年,除了母亲神貅、天似殿下、徒儿翡翠、半个徒儿白漫透和几位好友之外,别人是不知道的。仙家常有渡劫之事,她也是一直对外称闭关渡劫。
  一来是怕天帝会知道大怒进而派人阻止,二来也是她本就孤僻惯了,不喜喧嚣。她想安静为梼杌集魂,不希望过多熟人来探望,扰了她的清静。
  她母亲神貅最是知道她一心挂在梼杌身上,心无杂念的。断然不会怕她无聊而送来这玩耍的东西。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梼杌还没有回来,她根本没有心情玩乐。
  金貅疑惑地想了想,低头看着这翠玉笛子,脑袋里竟突然有根弦一动,随即一个声音凭空冒了出来。
  “臭丫头,快放开小爷的红杀!”
  清脆的、响亮的、桀骜的、傲慢的……熟悉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梼杌!
  金貅心中狠狠一颤,眼前一黑,也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冲动,竟放下那手中的招魂塔在腿上,握着那笛子便凑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清脆如铃的笛声轻轻飘荡了起来,灵动清润如玉珠滚动,水落银盘;清雅如少女低语,黄莺清吟。
  黑暗森林里浓重的恶煞腐烂之气竟有被笛声渐渐洗去之意,整个林子里的空气竟渐渐清香了起来。
  金貅蓦地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花海。
  洁白如雪的花海中,朵朵香雪梨花盛放,十里飘香。
  心下的惊骇教她的心脏蓦地抽紧,金貅惊惧不已,却只能身不由已地继续吹奏着这首不知名的曲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金貅心中颤抖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教心下没底的她很不安,胸口又直觉有什么就要破开,教她无法遏制地惊惧颤抖。
  她浑身无法动弹,只能不受控制地吹着笛子,任凭这美妙的笛声吹入她心底,在她眼前展开一幅虚幻却又真实的画卷。
  金貅突然在那片洁白的花海中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
  一身黑色绣金边的锦绣袍子随意地披在身上,松松垮垮以纯黑腰带系住。长及腰间墨发随意地披散开来,不羁地迎风而舞,狂傲而霸道。
  他正懒懒地倚坐在一颗梨花树下闭眼微憩,修长的手中把玩着一条全身血红,晶莹剔透的小蛇,带点妖异的俊美脸廓被那飘飞落下的花瓣衬得格外精致。
  金貅僵硬地看着那个男人,死死地看着,看了很久。
  突然,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烫了手背。
  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和梼杌一模一样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说好的小小小小小春天来了……咳咳,春天来了春天来了,香香漂漂的梨花儿开了!
  …………艾玛别打脸啊啊啊!!




☆、49此生初见

  此生初见
  金貅望着那花海中与梼杌生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抓住再重重收紧,疼得她喘不过气儿来。心口有什么仿佛破裂开来;缺了角,露出鲜红疼痛的伤口。
  梼杌……梼杌……是不是你?
  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砸在她的手背上。
  重重的;烫烫的;逼着她承认自己的脆弱。
  本以为只要有希望,只要有信念;她便可以坚强安静地看着流光荏苒;随着岁月变迁;一日一日孤独地数着这未知的日子等待他的归来;哪怕千年万年也无妨。
  可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在这未知的甚至也许是无尽的等待里,她根本无法坚强自如,一个人守着两个人的回忆,看着这片空白和虚无,靠着这点点冰冷渺小的希望,强悍而勇敢地笑着等下去。
  她会想他念他,想到念到心里泛疼,想到念到恨不得随他而去,想到念到开始恨起这缓慢的时光……
  也许有一天,梼杌还没有回来,她却已经被自己对他的思念打败。
  她以为不去想便可安静耐心等下去,可思念早已入骨,又怎容得她视而不见?
  她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足够坚强,她活了千年,本该心如顽铁,坚强不倒。所以她努力压抑着心里滂湃的对梼杌的想念,告诉自己要坚强,告诉自己可以坚强,告诉自己,只要有希望,她便可以笑着等他千年万年。
  可是,她忘了,若爱,必生思念。
  而思念,是世界上最生生不息的力量,足以侵蚀穿透任何坚强。
  她的坚强在爱情面前,不够,不够。所以,在看到这花海中的男人的这一瞬间,那压抑在心底的思念疯狂奔涌而出,带着几乎要硬生生压垮她的气势,教她措手不及。
  金貅死死地看着那男人,任凭心里的脆弱像是失了僵的野马,踏碎了一地强自撑起的坚强。
  原来她想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多出很多很多。
  金貅眨着朦胧泪眼,下意识地想要朝那男人走去。可努力了好久,那与梼杌一模一样的或者说就是梼杌的男人却一直离得那么远,不曾变近。
  金貅这才回过神,原来自己依旧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吹着手中的玉笛,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眼前那如幻如梦的一幕。
  心里情潮震荡,她深深吸口气,双眼紧紧盯着那花海中的男人,不愿眨眼。同时一种诡异的想法在她心底缓缓升起:这个黑袍男人,就是她的梼杌。
  虽然她的记忆中,自己从未见过这片香雪梨花海,从未见过梼杌手中的红色小蛇,可她心里就是莫名地笃定,这个男人就是梼杌。
  看着那神色悠闲却不见狂傲之气的男人,金貅激荡不已的心跳渐渐缓了下来,迷茫混乱的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
  然后她很快地将其中利害理了个清楚。
  她母亲送给她这诡异的玉笛,定是有她的用意的。这玉笛又让她看到了一个她陌生的梼杌,这其中定是藏了很重要的玄机。而且这玄机,与她和梼杌有关。
  既然如此,她好好安静地看下去便是,她母亲总是不会害她的。而且,她想念梼杌,想得心口发疼,就这么瞧着这幻境中的他,于她来说,着实是种很有力量的安慰。
  金貅刚这么想着,那一直慵懒和静的花海某一处竟突然“碰”的一声巨响,同时一个错愕又暴怒的冷冽吼声响起。
  “好大的胆子,敢躲在树上暗算老子!”
  暗算?
  金貅心下一跳,定睛一看,却发现原来是一团金光灿灿的东西从突然从那白花皑皑的梨花树上掉了下来,冷不丁砸在了毫无防备的黑袍男人身上。
  金貅瞪大眼睛,死死看着那团璀璨耀眼的金色,胸口骤然开始剧烈地跳动。
  黑袍男人——梼杌被那团金色东西砸的眼前发黑,顿时暴怒,五指一扣便击向那还压着他不起的东西。
  “哇!好漂亮的小蛇!”伴随着一声清脆惊喜的呼喊声,那团金光灿灿的东西竟猛地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了他的攻击,顺便还抢走了他缠绕在手腕上的红色小蛇。
  梼杌再次错愕了,怔愣之余愈发愤怒,一个矫健的翻身便起了来,狠狠瞪向了抢走小蛇的家伙,杀气骤现,眯着眼睛便欲动手大开杀戒。
  谁料,眼前站着的家伙,不是他以为的来挑战他这冥界第一罗刹的妖精魔兽,不是他以为的来寻仇报复的仇家,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盯着他的红杀双眼发光神色喜悦,将他这么大个活人当成空气的女人。
  一个满身黄金璀璨却很诡异的毫无艳俗之感的古怪女人。
  她正双手捧着他的红杀,凤眸微眯,红唇弯起,笑得像只偷到了鸡正准备开饭的狐狸。
  金貅看着幻境中的那个女人,呆了,愣了……傻了。
  这一刻,几乎就要跳出胸腔的心脏突然就像是停止了一般。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清晰地听到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咔嚓”裂了开来。
  这个女人,是她。
  这个砸在梼杌身上还抢了他的小红蛇的女人……竟然是她金貅!
  说不出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样的,金貅还未来得及感受到什么,脑中便闪过了几个零碎的片段。
  片段一闪而过,具体不知是什么,但她却很清晰地看到了那片段画面里,有她记忆中没有的梼杌和她。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忘记天似的事情。
  以往三千年以来,她一直都是沉睡居多,因此记忆也并不太好,总是朦朦胧胧的。又因为她从不刻意去回想,倒也不觉得其中有何古怪。可后来,她见到天似,明明他与她是旧识,曾有多年师兄妹的情分,可她除了知道他是天帝之子之外,却半点不记得自己见过他。那时她便知道自己应当是失去了某些记忆,但因为性子懒散惯了,倒也一直没有刻意地去想着找回。
  可如今看来,莫非……那段被她遗失的记忆……与梼杌有关?
  脑袋里有突然闪过了自己做了千年的那个梦魇。梦中与她成亲又死在她手里的,那个叫她一想到便会有剜心之痛的看不清脸的男人,与梼杌一样,有一双宛如暗色琥珀一般的暗金色眸子。
  所以……她与梼杌,其实曾经认识甚至有可能曾经相知相爱?!
  这念头一起,金貅心下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连带着她浑身都止不住地开始战栗。
  可她吹出的笛声却依旧平和未变,眼前那如雪花海中的情景也依旧清晰。
  “母的?爷今日心情好,不想弄脏手。你,跪下来道歉,然后放下爷的红杀,滚。”黑衣男子看清金衣女子的脸,眼中浮现一抹不屑鄙夷,随即狂傲冷厉地开口道。
  金貅脑中突然浮现了金衣女子接下来的动作,然后眼前的幻境中,金衣女子竟如她脑中所想的一模一样的惊讶抬眼,扫了眼黑衣男子,然后懒懒转身,拖着曳地的金袍便要离去。
  “果然是冥界,出门赏个花儿睡个觉都能遇上个被天雷劈去了脑袋的疯鬼,真是好生不吉利。”金貅脑中响起金衣女子的话。
  “果然是冥界,出门赏个花儿睡个觉都能遇上个被天雷劈去了脑袋的疯鬼,真是好生不吉利。”下一秒,幻境中的金衣女子果真就这么说了。
  金貅狠狠闭了闭眼,终于缓缓压下了心口的纷乱,心亮若明镜。
  这笛声所造的幻境,就是她遗失的……记忆。而她娘亲说的那句“睡得够久了,该醒了”指的便是这段沉睡的记忆。
  沉默了好一会儿,金貅才终于重新睁开眼睛看向了眼前的幻境。看着黑衣男子被彻底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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