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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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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直到三太太明白过来,男青年仍紧紧地搂着她,三太太两只挺拔的乳峰被压扁了许多。三太太一阵热血上窜,脸胀得通红。男青年也似乎受了惊吓,搂着三太太也忘了松手。四只眼睛对视,双方为之一楞,几乎同时用力,本能地推开了对方。三太太给了男演员一个感激的眼神,男演员回报了三太太一个甜甜的微笑。 
  三太太的双乳让一个新鲜男子压迫的感觉,久久难以散去。那是一种在浓浓的男子青春气息中全心身的快意,那是一种久已渴望的东西。很快,三太太得知,这个救了自己命的男青年名叫鲁艺,是上海华丰艺校刚毕业的学生,浙江绍兴人士。鲁艺骗父亲说是去上海上财校。毕业前,父亲就已经在绍兴一家纺织厂为他谋好了一份会计职业。鲁艺自幼酷爱演戏,艺校毕业本想在上海闯荡一番,无赖父命难违,只得回到了绍兴。谁知,父亲为拴住儿子的心,为他找好了媳妇,强令他尽快完婚。一气之下,鲁艺连夜回到了上海,与同学们一道参加了救亡宣传队。 
  又有几次相互对视之后,三太太与鲁艺的手在土台后的帷幕下相互探索了几次,就紧紧地钩在了一起。三太太扬起胳膊钩住了鲁艺的脖子,把她丰盈的胸脯紧紧贴压在鲁艺的胸脯上,踮起脚尖往上一纵,准确无误地把嘴唇对住了他的嘴唇。 
  一阵忘命的狂吻之后,鲁艺说:“你的身世我早就知道了,咱们一块走吧。” 
  三太太猛地一惊:“走?去哪儿?” 
  “同我们这个火热的集体在一块,去宣传抗日,去闯荡属于自己的天地,让人生充满光辉。”鲁艺很是激动,拳头举过了头。 
  几天的演出活动,早已勾起了三太太对往日梨园戏子生活的留恋,她犹如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旦回到天空中,就再也不愿回到笼子里去了。三太太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集体,体量到了一种新的生活,新的感受。如果说,她冥冥之中一直在寻求什么的话,远走高飞,才是她的真正的希望。眼下,三太太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追寻,找到自己的依靠。她把头深深地埋在了鲁艺结实的胸脯上。 
  三太太与鲁艺的行动方案正在紧锣密鼓准备之中。 
  再过三天,上海救亡宣传队就要赴汉口宣传演出。鲁艺已经争取到了提前去汉口打前站作生活安排的任务。鲁艺即日就要动身,襄阳去汉口的客船是夜半时分。上午,三太太也已向宣传队领导告辞,说是家中有事,上午参加最后一场演出,下午就要告辞了,说着眼就红了。宣传队领导对三太太少不了一番感谢和安慰。 
  按计划,三太太在天黑后与鲁艺在古渡口上游百米处的一家临江客栈会面,待夜深后,再返回古渡口上客船。 
  就在这天上午,三太太唱完一支抗战歌曲刚下台,管家瘸子张急匆匆地找了来:“三太太,六爷让你赶快回去。” 
  “干啥?六爷不是在杠子铺么?”三太太神色有些紧张。 
  “快走吧,几日不见,六爷想你啦,他等在背街小院里要吃你煮的莲子羹呢。”瘸子张流露出几分得意。 
  “哦。”三太太松了一口气,她对一旁忙碌的鲁艺说了声,“我回去一趟就来。”跟着瘸子张走了。 
  三太太回到背街那座小院,就没能再出来了。 
  六爷躺在天井的树荫下等着三太太。他用一支银耳勺掏着耳朵。掏到左边时,左边的眼便挤眨着,掏到右边,右边的眼便挤眨着。六爷始终有一只眼盯着院门。 
  三太太出现在了六爷的眼珠里。 
  “回来啦?好,好,你看这兵荒马乱的,一个女人家到处跑,多危险。嗯。”六爷停住了手中的活,坐直了身子。 
  “六爷,可是你让我出去宣传抗日的呀。”三太太很沉着。 
  自六爷初八那天在城里对难民进行布施后,名声大震,保安司令部林司令更是大会小会请六爷出席。前几天,林司令请六爷赴会的帖子又送到了杠子铺。会上林司令说,抗日乃民族之大事,有事共商,有事同办。又说道,上海救亡宣传队要来襄阳演出,要请襄阳城的头面人物捧场。六爷想,我没这份闲心,便连连推辞。林司令说,六爷若不便,就让太太代替出面如何,这是一种时尚呢。六爷就再不好说什么了。 
  林司令为了表示对上海救亡宣传队到来的热情,让自己的太太与六爷的三太太一同去做接待工作。林太太发福得早,肥胖的身子把一身绸缎衣胀得鼓鼓的。林太太是八字脚走路,一走人一晃,很有几分妖气。三太太看不惯林太太这样子。两位太太一同去古渡口接上海救亡宣传队时,开始是林太太挽着三太太,走着走着,三太太就感到大街上有眼睛象针尖一样锥着自己,就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林太太的手。 
  林太太是个机灵人,三太太挣脱自己的手,林太太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是大家闺秀,养尊处优,自小就没正眼看过戏子这一行,你三太太不就是个戏子出身么,神气个啥? 
  林太太突然站住不走了:“哎,我说三太太,我有些不舒服,你就代代劳吧。”也没等三太太答话,林太太屁股一晃一晃就扭过头走了。 
  三太太窝了一肚子的火。事后,三太太又十分庆幸自己。 
  六爷斜躺在太师椅上,用银耳勺掏着耳朵。他用左眼扫了三太太一眼,三太太的目光竟然有些呆痴。 
  “你又想什么啦?生六爷的气了不是?是呀,六爷我不是那种成天将太太吊在裤腰带上的人,救亡宣传队再过两日就要走了,你也该落屋了,日机隔三差五地扔炸弹,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六爷我可受不了。你说呢,嗯?” 
  三太太脸色苍白,一声不吭走进了屋里。 
  六爷站起身,将银耳勺装进了上衣口袋,向院子外走去。六爷的左脚将要跨出门坎时停住了,他向院内三太太的住屋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我家三太太还嫩着呢。” 
  自此,三太太的小院门前多了几个成天晃晃悠悠的乞丐。 
  三太太的外逃计划落了空。 
  一连几天,三太太都沉浸在对救亡宣传队深深的依恋之中,日夜思念着鲁艺。刚学到了一些抗日救亡的歌曲,过了几天时间,唱了上句记不起下句,而且曲调总是往襄阳腔上滑。 
  三太太心里惦记着鲁艺,想急了,她就朝门外走。每次刚走到门前,一帮丐帮弟兄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三太太长三太太短地叫着,硬是让三太太走不脱半步。三太太明白了六爷的用心。 
  三太太对鲁艺描绘的蓝天白云完全失望了。与此同时,三太太对六爷的仇恨也就与日俱增。从对鲁艺的思念,发展到了对男人的渴望,特别是那种来自双乳深处的躁动让她彻夜不眠时,她绞尽脑汁地设计着要满足自己的这种强烈渴望。
  又过了几天,三太太似乎才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三太太的小院,天井里铺着高低不平的旧四方砖,三太太特喜欢站在院内那旧大殿式的石头台阶上唱《襄阳腔》。石头台阶下的院内有三棵合抱的大树,一棵是槐树,一棵是柳树,还有一棵是杨树。三树连冠,覆盖着整个院子。夏日浓荫如墨,你若从酷热的阳光下走进这院内,遍身如洒凉露。 
  粗壮的老柳树从离地三尺之处生出一个歪脖子,正好让三太太挂着一个精致的竹制鸟笼子。这竹笼是用一根根细竹杆穿编,上下一大一小两个圆球对接而成。竹笼漆染成深红色,远看好似一个长老了的大葫芦吊在柳树上。笼里跳着两只红嘴的虎皮小鹦鹉。这是三太太的宠物。 
  六爷平时对三太太虽然极为宠爱,可从没有产生过时刻拥在襟怀的想法。他给了三太太许多自由,凡是她喜欢做的事,比如唱戏、访友、逛街等等,他就从没有反对过。至于他俩之间的相爱聚首,耳鬓厮磨,肌体相 
  亲也有,不过总有规律和节制。 
  这日一大清早,三太太穿着一身发旧的古装戏服,这套人们在戏台上常见的服饰,穿在三太太的身上,掩不住三太太与众不同的气质。三太太拎着鸟笼子从屋里走出,她将鸟笼挂在了老地方,揭开竹笼上的布罩,随手扔给了身旁的丫头。笼内的小鹦鹉见到阳光,满是欢喜,在笼内上蹿下跳地欢呼着。丫头接过布罩子,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些小米递给三太太,三太太慢慢将小米喂进笼里的蓝色印花小罐里。笼内的两只小鸟一涌而上,争夺得叽叽喳喳。待到两只小鹦鹉的胃袋子都胀满了,三太太的眼神才离开了竹笼子。她迈着小碎步缓缓地登上石头台阶,先是吊了吊嗓子,然后唱了起来: 
  一个正年轻, 
  一个正少年, 
  他二人干啥事, 
  与我红娘何关哪? 
  他二人进门去, 
  把门关, 
  我红娘在门外, 
  胆颤心寒…… 
  很快,三太太沉湎到了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她的眼睛有些潮润。此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远远地离开了自己,都不存在了。三太太的眼前是一片朦胧的感觉。
  “哎呀,不好了。”随着丫头的一声惊叫,三太太的唱腔戛然而止。 
  她怒气冲冲地转过头来:“你、你是鬼打着了?” 
  “三太太,你看小鹦鹉又要把笼子的栏杆啄断了。” 
  “什么?”三太太走到竹笼前一看,只见两只小鹦鹉正啄着竹笼上的细竹杆,有一根已啄去了一大半,“你愣着干啥子?你还不赶快将笼罩罩上。” 
  女丫如梦初醒,三两下就把笼罩给罩上了。三太太的面色好了些,丫头却唠叨着:“我说这竹笼就是不能养鹦鹉,可你就是不听。” 
  “谁说不能养?谁说不能养?我就要用竹笼养!”三太太怒火猛地上窜,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你不愿呆在这,我要六爷让你滚。” 
  丫头一见惹怒了三太太,吓得面都改了色,“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三太太是听不得哭声的,她嘴硬心却软得似豆腐。“好了好了,我是吓唬吓唬你,别哭了,你就不会让瘸子张去换一个好鸟笼子来。” 
  三太太的丫头是个才十五岁的农村姑娘。丫头发育早,心眼也细。她特别看不惯瘸子张。瘸子张过去是不敢随便来三太太这里的,即使有时六爷让他给三太太送点东西来,三太太也从没正眼瞧过他。这些日子,瘸子张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每次见到三太太目光锥子一般,一脸馋相。三太太对瘸子张也失去了往日的严厉。 
  有次,瘸子张来给三太太送东西,三太太上街去了。丫头穿着件圆领短衫躬着腰,在院子里洗头发,瘸子张一进院就透过丫头衣衫的领口,看到了那下垂着的两座丰满的乳峰。瘸子张眼睛都直了。正巧,让回来的三太太看到了。 
  三太太站在瘸子张的身后:“怎么?馋着你啦?” 
  瘸子张吓了一跳:“三、三太太,六爷让我给您送东西来。” 
  “哟,看你馋的,想来就来呗。”四目相对,三太太粲然一笑,明眸 
  皓齿,风流娇媚。 
  不几日,瘸子张就给三太太送来了一对小鹦鹉。 
  本来这竹笼是不能养鹦鹉的,可三太太就喜欢用竹笼养。瘸子张也乐意三天两头给三太太送新竹笼来。 
  很快,三太太就对瘸子张亲近起来。 
  瘸子张拎着新鸟笼子走近三太太身旁时,正值中午时分,风吹得槐花纷纷扬扬,树上的雀儿叫得甜甜蜜蜜,庭院里洒满了温馨。丫头坐在老柳树下打盹。瘸子张轻巧地穿过院子,钻进了三太太的内屋。 
  九龙戏珠的雕花枣木大床上,呈现出一幅令人飘飘欲醉的睡美人图。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睡袍,把三太太裸露的胸脯和大腿衬托得珠圆玉润。乌发簇拥着她那张甜甜的面容,艳丽多姿而又娇嫩动人。 
  瘸子张热血沸腾,心里象灌了蜜一样甜,又象喝了烈酒一般醉。 
  屋里很暗,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掩了起来,只有房顶上的玻璃瓦,能迎进一些光亮。四壁墙上挂满了京剧脸谱,红脸、花脸、黑脸什么的。 
  瘸子张凭借着室内不太多的光亮,贪婪地欣赏着三太太如此美丽的睡态。她的手臂、手腕,传递出来的既是一种滑腻柔软的亲切感,更是一种直达心底的呼唤,令瘸子张心里又痒又麻又酥。他猛地感到头有些眩晕,赶紧一把扶住了身边的一根床柱子。 
  床柱子晃动了,三太太惊得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我是送鸟笼子来的。嘿嘿……”瘸子张色迷迷地对三太太说。 
  三太太走下床来。 
  一股浓浓的幽香和热辣辣的气息逼了过来,瘸子张睁开眼睛,见三太太面对面地站在跟前,轻衣薄透,朱唇粉黛,两座乳峰很高很挺地耸着。半透明的粉红丝质睡袍,叉开得很高,几乎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长长一截嫩滑细腻的大腿。这身打扮,若是换了一般的女人,便有十足的妖冶风骚之味,但在三太太身上,却衬托得一张圆脸越发白净,加之身材曲线优美,倒有十成的姿色。 
  瘸子张有些慌忙,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一只鞋被扯掉了。他赶紧弯下腰去。 
  就在三太太犹豫的一瞬间,她感到有一只僵硬、冰凉的手从睡袍的底下移了上来,如铁钳般钳住了她丰腴的大腿。三太太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她也就势蹲了下来,果断地钩住了瘸子张的脖子,芙蓉花开的脸贴了上来。 
  瘸子张身子软了。他与她的脸很近,三太太长长的睫毛已经将她的那双大眼睛给盖住了。三太太的脖颈、臂膊、乳沟以及小腿的肌肤洁白如雪,玉润耀目。瘸子张感到了三太太沉重的呼吸声。他就这样看着她,用心地感受着她那红透了的脸色中的全部内涵。 
  瘸子张捉住三太太的手腕站起了身。瘸子张伸出两片细白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这白皙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引诱得他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三太太显得格外温柔,情意绵绵,脸上不断焕发出奇异的光彩。 
  瘸子张猛地托起三太太,把她扔在了枣木床上,无比放肆而果断地退掉了三太太的睡袍。一具飘飘然的诱惑,呈现在瘸子张的面前。面对三太太赤裸的玉体,瘸子张最初是以满含柔情的目光鉴赏着,很快就有了一种要动手抚摸的强烈冲动。“金雀钗红粉面”、“鬓云欲度香腮雪”,他从三太太的戏词里听到的那么多香艳的曲子词,没有一句可以形容眼前三太太的妩媚姣好,光彩照人。他完全沉浸在审美的愉悦和对这天生尤物的惊叹中,随之便自惭形秽,怯懦而迟疑着。他在她眼中看到焦渴、信任与期待,他的咽喉也顿时干渴起来,他的指尖一触到她温馨而挺拔的乳房,情欲之潮便腾地涌起,流遍全身。 
  三太太那张微微颤抖的小嘴,给了他力量。 
  瘸子张勇猛地扑了上去。 
  三太太顺从地抬起身来,紧紧地搂住了瘸子张的腰,整个身体掠过一阵恐惧的激动,刹那间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地。 
  瘸子张全身不留一丝缝隙地压住三太太,他似乎不相信自己,他又似乎很不满足。他坐起身来,注视着…… 
  依靠三太太的引导,瘸子张终于在三太太小腹下那光洁无比的大腿间一片毛茸茸的开阔地上,找到了人生的突破口。在一阵急切的探索之后,他坠入到一片混混沌沌的黑暗之中。 
  六爷无论如何也是进不了这道门的,永远地进不了。六爷只会让三太太空着这一道无比美好的门,度过这一生。而三太太做不到。肌肉和血液都是在这一刻注入的。三太太找到了自己的肉体,她发现自己的肉体在瘸子张有力的撞击下丰满、成熟,痛快淋漓地运动着。 
  一种狂野的较量,在两具裸体间展开…… 
  她充满胆大地给了他一种放肆的可能。 
  他自豪自信地炫耀着一种雄性的力量。 
  一群叫花子敲打着“莲花落”,从三太太的院门前走过。 

 
 




第二十七章
 
  战事在襄阳的四周蔓延,襄阳城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吃紧,几乎每天都崐&127;传来一些坏消息,街道上每天都嘈杂混乱,六爷心里不好受。 
  日机又一次大规模地对襄阳城进行了轰炸。国民党一七三师襄阳张家湾军火库火光冲天,日军开始以四万兵力分三路合围襄阳,沿途大肆奸掳烧杀。国民党三十三集团军总司令兼右翼兵团总司令张自忠将军,率部队东渡汉水,抗击日军。一周后,张将军在襄阳城南的宜城境内南瓜店与敌激战,终因寡不敌众,以身殉国。 
  六爷去了城里一趟,城里一片恐慌。 
  六爷回到杠子铺时,几个弟兄正坐在杠子铺前等候六爷。这是六爷手下在随县坐镇的一帮乞丐兄弟。这些人见了六爷,施了礼,便迫不及待地向六爷报告:在随县乞丐弟兄们的驻地旁,日本人关押着一名中国抗日军人,要打死了,问救不救? 
  前些日子,汉口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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