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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关系……啊欠……”我埋在北崖?青狸怀里低语,却没忍住脱口的喷嚏,心中越觉不妙,在冰地上僵躺的时间太长,好似要犯老毛病发高烧。
“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北崖?青狸双眉轻皱,抬手抚向我的额头。
我怕自己真的发烧了,害他担心,忙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避开他纤长的手指,佯装困倦道:“……好困呀,我要睡觉……”
他动作一滞,举起的手慢慢落在我披泄的长发上,顺着发丝轻轻摩挲,柔声道:“那就睡吧……”声音甜润轻软,迥异普通男人的粗哑洪亮,却让我无比安心,因为我太知道这个外表甜美无害的男子,其实多么强悍骁勇。
“嗯……”我乖巧的应,闭上眼睛假寐,实际上却在暗暗咬唇,用刺痛保持清醒,因为他衣袍上斑驳的血迹让我很是担心,想等他睡着后,偷偷查看他腰上的伤势。
夜寂静,风渐停,只余飘雪声。
北崖?青狸的呼吸渐渐绵长,表示他已睡着。我再侯一会,试着慢慢抽身,他却下意识的收紧手臂,箍住我的纤腰。我难以转动,只好一手按在他胸前,努力向后拉开些距离,一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棉袍、中衣,探向他的腰腹。
触手凹凸不平,似乎是绷带上凝结着一块块血痂,指尖又湿漉漉的像沾染了什么液体。
难道是血?我心中惊疑,若这么久了,伤口还在流血,那伤势得多么沉重?我一急之下不由翻身坐起,想看个仔细。北崖?青狸却及时醒转,一愣后立刻反应过来,飞快的掩上衣袍。
“喂,半夜三更的解男人衣服,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满的瞪我。
“给我看看……”我无视他的混插打科,伸手去拽他的衣襟。
“呃?”他急抬手抓住我的手腕,眼眯如狐的笑道:“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好吧……”
我又急又羞,用力往回抽手,啐道:“呸,瞎想什么哪?我是要看你的伤口。”
他眼珠轻转,眯眯笑道:“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又云非礼勿视,我冰清玉洁的身体怎能让你随便乱看……”
“冰清玉洁?噗嗤……”我气得笑出来,脱口道:“算了吧,你那里我没看过?”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不由涨红了脸。
他亦呆住,神情迷蒙,眸色深远,似想起了什么。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飞快拽开他的衣袍,就见腰间绷带斑驳污浊,焦黑、脓黄、鲜红三色混杂,有的凝结成块,有的新渗出来正在漫延。
“吓……”我震惊,随即怒从心头起,这个人自杀未成便自残,简直就是变着法找死。
他一惊回神,想掩上衣袍。我却拉住他的衣襟不放手,怒声道:“还遮什么?我都看到了……”
他屈指轻弹我的手腕脉门,手法巧妙的拂开我,掩上衣袍,避开眸光,淡然道:“这是我的事,不劳姑娘费心。” 抬身想坐起,大有撇清之意。
我气愤又难过,急怒之下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用力把他按在兽皮上,咬牙道:“不劳我费心?那你为什么管我?你若不千里迢迢的追来冰雪荒原,我怎见得着北崖大将、玲珑阁少主您这位大人物?”
他按住我用力拉扯他衣袍的手,抬眸道:“那出了冰雪荒原后我便不再管你,现在你先放开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要看你的伤口……” 我撇嘴,他皱眉欲语,却被我蛮横的截断,“废话少说吧!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不如省省,免得浪费唇舌,今天不管你肯不肯,这伤口我都看定了!”
他被我坐在身下动弹不得,懊恼的道:“你还讲不讲理?”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甜美的脸庞,故作恶狠狠的道:“聪明的就自己解开衣服,否则么……嘿嘿……”
他哭笑不得,轻责道:“这是女孩能说的话么?”
“哦?”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的意思是这话只有男人说得?而你恰巧常常说……”
他愕然,脱口道:“我怎会说这种话,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陡然闭嘴,神情懊悔,说出的话却已收不回去,俊面泛红,转动眼眸,想避开目光,谁知却恰好撞上我视线。
四目相对,我也僵住。他说的不是小妹,而是“你”,不管是否口误,都足令气氛尴尬,场面凝滞。
“咳咳……”他低声轻咳,不自然的转开头。
我一愣之后,顾不得细想其中深意,忙趁机拽开他的衣襟,露出其下血迹斑驳的绷带。细看更加可怕,脓黄紫黑混杂,也不知道绷带下的伤势多么严重,这个人怎么捱了迢迢千里。
他反应过来,回手按住我去解绷带的小手,推拒道:“血肉和绷带粘在一起了,强行剥离会很痛。”
我越发着急,不肯放手,“可伤口根本就没愈合,还在渗血和脓水,这样放任不管会溃烂发炎的。”眼眶泛红,自责道:“都怪我,老是拖累你,若非为了救我,你也不用日夜兼程,没时间休养……”
他转开眸光,生硬的道:“不关你的事,我怎能放任小妹的身体被恶人蹂躏。”
“说句好听的话,会少掉一块肉么?”我瞪他,明明为我做了许多事,却就是嘴硬。不满的甩开他的手,继续解绷带,喃喃的道:“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换药重新包扎……”
“都说了不用……”他情急之下伸手推我,却乱中出错,按上我坚挺的酥胸。我们同时僵住,隐隐约约中身下有什么在慢慢抬头,虽隔着厚厚衣裙仍感到灼热坚硬……
“啊……”我面上红透,羞急的想站起,却被他扣住酥胸动弹不得。身下的灼热更加涨大,在两腿之间蠢蠢欲动。我越发惶恐,扭腰挣扎想摆脱他的钳制抽身站起,却于无意之间厮摩着那抹坚挺。
“嗯……”他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忽翻身把我压到身下。
“你……你要做什么……”我被他修长的身体完全罩住,鼻端萦绕着淡淡的梨花香,两腿间被灼热贯穿,不觉四肢发软,声音颤抖。
“废话!”他磨牙,眼底青气升腾、情欲翻涌。看住我,眸光闪动,陡然下定决心般俯首吻住我的唇瓣。由啃咬而厮摩,由犹豫而辗转,由试探而肯定,这一吻如刨剥心灵,这一吻如转世轮回……
痛苦、悔恨、矛盾、眷恋、真挚、爱宠……复杂情感由交缠的唇舌传至我心中,让我感同身受,不觉为他心痛,为他唏嘘,为他难过。
实在不忍心再伤害他,我犹豫又犹豫还是暗叹一声,慢慢环住他修长的脖颈,闭上眼睛。反正早有过亲密接触,若能抚慰他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的心魂,我愿意在这风雪之夜,给予他温暖。
“琥珀……琥珀……”他在我耳畔轻喃,大手探入我的衣襟,握住胸前饱满。
“嗯……”我轻轻的应,不知为何,就是知道他叫的是我而不是小妹,心中甜蜜,不觉挺胸迎合他特别纤长灵巧的手指。
“琥珀……”他的声音更加甜美轻柔,沿着我莹白晶透的小耳朵碎碎吻下,却在脖颈处陡然僵住。
我不明所以的侧头望向他,他却倏忽低叫,“别动!不许动……”
“哦?”我愕然。
他额角泛汗,小心翼翼的扶正我的头,“别动,伤口会裂开……”
我这才想起脖子上的伤,不觉暗啐自己真是色令智昏,差点没因“激烈运动”而枉送了小命。
他一寸寸的从我衣衫中抽出手,手臂因强抑情欲而青筋暴凸,双手支地抬身欲起,峥嵘兽角却被我下意识紧紧闭合的双腿夹住,一抽未出,反因用力过猛而痛得倒跌回来,呻吟出声。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羞得面红耳赤,忙松开腿道歉。
“唉……”他哭笑不得的伏在我身上喘息,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慢慢俯下头,在我耳畔迟疑又纠结的轻声道:“你……你可不可以别动……”
“哦?”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欲问他,却觉腿间的峥嵘非但没有抽离,反而又压入几分,不由恍然大悟,结巴道:“这……这这……”
他轻舔我的耳珠,双手又不老实起来,顺着我纤细的腰,滑向凸翘的臀,低低柔柔的在我耳畔央求道:“向来都是你在上面,这次换我好不好?你只记住别动脖子……”
我一愣,面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我们那一次的确是我在上面,他在下面,却不知原来小妹次次都在上面。心中虽知道他又把我和小妹混在一起了,却因实在怜惜他而气不起来,对于他这样叱咤风云的男子来说,次次在下面有多么屈辱,他竟然为了心爱的女子默默承受下来,真不知道是该骂他痴傻,还是该赞他伟大。
“那个……不可以么……”他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不愿意,期期艾艾的道:“呃……那就算了……”眸光暗淡,抽身欲起。
“不是……”我陡然伸臂抱住他如削蜂腰,心痛的道:“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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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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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1…19 22:58108楼 109 病发
“不是……”我陡然伸臂抱住北崖?青狸的如削蜂腰,心痛的道:“不是不是……”
“琥珀……”他僵住,不敢置信的看住我,“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看他,霞飞双颊,眼帘半阖,纤长浓睫扑扇乱颤,难掩难掩心中的慌乱。其实我很矛盾,我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爱他,有的只是怜悯、歉疚、感激。因为若非我让小妹上身,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小妹是因他而死,亦不用这样痛苦自责、备受煎熬,所以我总觉得心里有愧,难以放任他不管。而若我们以前没有过肌肤相亲,那今天我绝对会推开他,跟他彻底划清界限。可我们曾有过夫妻之实,自己事自己知,虽生长于21世纪地球,但我向来不是个能把性看得同握手一样随便的豪放女,在我心中他早就与别人不同,所以心理防线自然薄弱,见他痛苦不免心软。
“琥珀?”他征求的颤声叫,额头已有汗珠滴下,蜜色肌肤红霞遍布,梨花香气更加浓郁,空气都被沁染上情欲。他难耐的摆动腰身,也不知是想挣脱我的钳制,还是在摩挲那峥嵘兽角。
“嗯……”我一咬牙,痛下决心的应,收紧手臂,把他压向自己。不管了,他既然渴望,我也有需求,我们都是饮食男女,何必压制天性活受罪?且我怜悯他,更想补偿他。
“呼……”他长出一口气,手与唇同时落下来,拽开我的衣襟,沿着我的蝴蝶骨迤逦吻下。肌肤细腻,弹性惊人,他眷恋爱抚细细摩挲,由低到高,慢慢攀上峰峦,在绝顶流连不去,含住樱红啃咬吸吮,把玩揉捏。
“青狸……”我娇喘呻吟,肌肤红透,四肢绵软,环着他蜂腰的手也无力的滑下,身体泛出诱人冷香。
他陡然一僵,猛挥手褪下我的长裙,露出羞人耻骨,修长双腿。不知从何时起,后来回想应该是习练《姹女阴经》的缘故,我身上的体毛越来越淡,及至小妹上身,差点把青狸的精元吸干后,体毛竟然逐渐脱落,本应芳草萋萋的三角区,现在光滑如玉,洁白若凝脂。
“咦……”他低呼出声,紧盯住耻骨处看,因为我们在一起时,三角区还有细细绒毛,不似现在完美无瑕。
“不许看……”我羞不可抑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身体滚烫,几乎要燃烧起来。这个傻子这样不错眼的看,便是老夫老妻也受不了呀,何况雷雨那夜,他误以为我是小妹,若真计较起来,这是“胡泊”第一次同他亲热。
“怎会这样?”他拉下我的手,惊叹道:“但是……好美……”小心翼翼的触摸,爱不释手的摩挲,纤长手指逐渐探入狭缝幽谷中……
“哦……青狸……”我在他灵巧的手指下迷乱,海藻般的长发披泄于兽皮上,衣襟散开露出起伏的峰峦,腻白乳丘,樱红朱果,像是一席盛宴,在邀请他品尝。
他再忍不住,倏地拽开腰带,露出其下峥嵘。
“青狸……青狸……”我红唇翕张,眸光迷离,体内火已燎原,忍不住张开修长双腿缠向他青桐般的腰身。姹女阴功自然流转周身,肌肤泛出淡淡莹光,眼波横流媚态天生,冷香四溢玉体横陈,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北崖?青狸低吼一声,体表血脉陡然凸起,如瞬间绽出一身花纹,神色迷乱挺腰欲刺……
我却此时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闭合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呀,不行……不行……”
“不行?”他咬牙抬眸,倏忽间便冒出一身细密汗珠,切齿道:“你反悔了?胡泊!你若敢此时叫停,信不信我霸王硬上弓……”甜美的脸庞涨得通红,眉宇间风雷隐隐,神色强横。
“霸王硬上弓?”我愕然,又急又羞的啐他,“呸!把你厉害的,竟然还敢用强……”挥拳打他胸膛,娇嗔道:“你敢你敢,你试试看,看我吸干了你……”
“嗯……”他失声呻吟,双手扣住我的纤腰,眼瞳充血,猛然吻下来,辗转啃咬我柔软殷红的唇瓣,在我唇舌间呢喃,“你这个祸胎妖精,要吸便吸吧……”腰腹用力,挤进我的双腿间,真欲硬来。
“哎呀,真的不行……”我曲起膝盖,顶住他的小腹,急声叫道:“你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百日内不可行房,否则精尽人亡神仙难救,现在未满百日,所以我们不能……”
他一僵,身上大汗淋漓,随即不在意的道:“死就死了,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
“不行不行……”我伸臂缠住他修长的脖颈,眼帘半阖遮住眸底精光,可怜兮兮的道:“你若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认路,一定走不出风雪荒原。青狸,我害怕,我需要你,我不要你死……”有些时候,示弱不是无能,而是手段。
“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他的身体慢慢软下来,随即密密覆在我的身上,峥嵘兽角抵在我的小腹上霍霍跳动,扭腰摩挲,在我耳畔哀叫道:“可我快要爆炸了,我想要你,想要你……” 甜美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不像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倒像没吃到糖在撒娇的小男孩。
母爱乃女人天性,我的心瞬时软得如棉花糖一般。我示弱骗他,他撒娇套我,虽明知道这只狡猾的小狸猫也许是故作姿态,但我还是甘之如饴,自行入瓮。
我轻拍他平直的肩背,想了想道:“那个……是一定不能做了,但我可以用特殊手法令精血倒流,抚平你的冲动。”
“哦?”他惊讶的道:“世间竟还有这种手段?”
我抿唇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半靠感觉,半凭记忆,顺着他的经脉推移,把精血重新导回体内。
峥嵘兽角随着我的推拿疏导,慢慢缩小。他亦渐渐恢复平静,只是趴在我身上不肯下来,说我柔若无骨,正好当肉垫。他心病渐除,人变回精灵跳脱,令我哭笑不得,喜怒两难。
“哎呀,快下去啦……”我努力推他,想起了被打断的正经事,“你腰间的伤还没有重新处理,你下来,我帮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他怕压到我,顺着我的力道翻下来,躺在我的身侧,揽住我的纤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哈欠道:“太困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不行!”我挣扎着爬起来,在他灼亮的目光下红着脸合上衣袍,遮住高耸酥胸如玉肌肤,坚决反对道:“早一点是一点,那有推迟包扎伤口的道理?你睡你的,我会尽量放轻动作。”
他摇头,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站起,唇角微翘,蜜声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睡吧,明天再重新包扎……”
“即使睡下,也是心心念念,辗转反侧。你若想真我早睡,乖乖配合才是正经。”我甩开他的手,站起取来绷带、铜剪、刀伤药,和铜炉旁化好的新雪。
“你就是不听话……”他苦笑,眼角眉梢却都是蜜意,因为知道我是关心他。
我不以为然的皱鼻,用雪水润湿与皮肉粘合在一起的地方,再用铜剪慢慢剪开绷带,露出其下伤处。虽早有心理准备,触目却还是心惊肉跳,伤处一片焦黑,肌肤蛛网般龟裂开来,旧肤绽开,新肉未生的地方磨出一道道血槽,脓水血水交流,简直惨不忍睹。
“啊……”我捂住嘴,泪湿双睫,颤声道:“你……你这傻瓜……这么重的伤,静养才是,巴巴追来,岂不是自己找死?”他爱的是小妹,根本就不必为我付出这么多,却屡次出手相助,为我几历生死。我心中感动又愧疚,越发觉得亏欠于他。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要你看到……”他叹气,抬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轻哼道:“你以为我很想来么?心软的像棉花一样,脾气偏偏大得很,让人怎么放心得下,与其寝食难安,不如追来……”
“既然这么不情愿,追来做什么?”我语气虽嗔怪,心中却感激,因为若非他追来,我早就冻死了。
“悔之晚矣呀……”他笑容如蜜,满眼宠溺,嘴上却不肯服软。
“切……那你现在走吧……”我撇嘴。
“明天吧,今儿太晚了……”他打哈欠。
炉火噼剥,你来我往的争吵,给这冰寒雪夜带来盎然暖意。
吵吵闹闹中为他挤净脓血,刮下烂肉,厚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