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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帝释天(出书版) 作者:张瑞(2013-9-1出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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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诛邪深吸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回道:“你与紫凰自小一起长大,出事的好歹是紫凰的亲父,你如此的不在意,倒让父皇有些寒心了。”
  帝霄目光微动,侧目看向没甚表情的诛邪,斟酌道:“父皇就是这点不好,万事都朝自家包揽。天界若有事,我家自然责无旁贷。但其它两界各有管辖之人,我们何必找这些没趣。说来佛祖的事,岂是我们能随意插手的,并非我们冷漠,而是力所不能及罢了。”
  帝霄见诛邪许久不语,又低笑道:“我虽是和她一起长大,但这些年我们羽界也不曾亏待过她半分。何况我们的情谊,未到我为她得罪佛祖地步。故此事父皇万不用看我的情面出手帮忙了。”
  诛邪闻言轻点了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眸,许久,叹道:“听闻你已将紫凰身旁的十二守都调回来了,这又是何故?可是你们又吵架了?往日里你便是气得再厉害,也不曾不顾她的安危,莫不是这次闹得比以往还要凶吗?”
  帝霄皱皱眉头,手指微动了动,不动声色地笑道:“父皇好灵通的消息。关于此事儿臣自有思量,不知父皇今日为何对我与她的事如此在意?往日里不管我们如何闹,都不见父皇过问半句,今日倒是有点奇怪了。”
  “记得那年,紫凰才被赶出家门,四处惹是生非,却不慎着了道。被个魔修的妖怪打伤了,你得知后苦苦求我将十二卫全部赐予你,并任你调遣,甚至为此愿意为我打理天界。我见你几次落泪,哭得好生可怜,不忍你伤了自身,便应了你。”诛邪抬眸看向对面的人,轻声道,“父皇还记得,那时你的信誓旦旦,似是她有事,你也不愿独活一般,着实被你吓着了。”
  帝霄低低地笑出了声,琥珀色的眼眸却暗沉一片,眺望远处,低声道:“父皇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臣都要忘记了。那时儿臣也着实喜欢她喜欢得紧。可到底年少不知事,为她生了好几次大病。没少惹母后伤心落泪,却从不知悔改。如此回忆起来,儿臣只觉惭愧。”
  诛邪凤眸微动,轻声道:“看你如今的意思,是又有了喜欢的人了?是那三个神女中的谁,若真如此,父皇也愿亲自替你跑一趟,求娶了。以后你成了家也可以更安心修炼。”
  帝霄倚栏轻笑:“父皇好生让儿臣为难啊。三位女神各有千秋,每一个儿臣都有些不舍。若求娶后,万一得遇更好的,岂不是亏大了。”
  诛邪道:“这三位女神从相貌、性情、修为来言,已是天界神女仙女最为优秀的了。若还想碰见更好的难如登天。”
  “谁说不是呢,但三界中最美的女子绝不在天界。听闻魔界修罗女每一个都容貌绝世,妖娆妩媚。传言当年帝释天之妻修罗公主善馨,有惊天地之绝美容姿。天上许多上神见过一面都念念不忘、思之若狂,很多大神为此生了心魔。”帝霄抿唇而笑,“儿若娶妻,必不能逊色善馨。三界之女唯有魔界修罗公主能与之比拟。”
  诛邪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慢慢垂下了眼眸:“你若娶魔界之女,只怕你母后会更伤心。”
  帝霄不在意地把玩着胸口的朱红色玉牌:“我怎舍得让母后再伤心失望。修罗公主好看是好看,却也是出了名的善妒善谋。若娶进门后,再娶别的女子,也怕被她们害了。儿也不喜后宫争宠斗艳拈酸吃醋的心烦事,天界广阔,羽界富足,到时再建几个宫殿给她们住就是了。”
  一段话下来,诛邪已无力睁眼。帝霄的心没了爱的压制,所有的欲望都已慢慢表露了出来。以往帝霄好奢华,但凤族祖先便如此,诛邪自己也是如此,故而并不觉此为过错。但此时的帝霄每一句话都答得滴水不漏,隐隐之间对自己都有了芥蒂。
  诛邪也并非一心只认定了紫凰,若帝霄真心喜欢上别家神女,他也愿为此得罪闵然夫妇,为其求娶。那怕是魔界修罗的公主,诛邪也不会阻拦。帝霄一番话说下来,以游戏的姿态看待众家神女,敷衍玩笑居多,分明是愿意圈养却没有半分爱意。
  天界虽有不少上古男神妻妾众多,修罗王更有后宫佳丽三千之众。前几代的帝释天大多都后宫成群。但凤族之神历来痴情,一凤一凰,从没有第三者能插足的余地。夫妻若其一有事,另一个很少独活,便是独自活下来也是孤独终老,从不曾有过那些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诛邪内心已说不出的恐慌,本只是隐隐的不安已逐步扩大。现在帝霄的心思不在儿女之情上,他有精力余力想一些别的,以及各种欲望已崭露头角,欲乃恶之源。诛邪数万来见识了因各种欲望而起的祸端,越是高位,越是波澜,每一次都让三界为止震颤。
  帝霄笑吟吟地靠了过来,拦住了诛邪的胳膊,小声问道:“父皇有什么烦心事,可与儿臣说来,指不定儿臣能给父皇出主意。”
  诛邪侧目对上了帝霄关怀的眸子,轻声道:“父皇只是忆起往日,那时的你总为了不能随意来往三界而郁郁。平日里绷着脸让人看不出心思,对属下疾言厉色不留情面,却也赏罚分明。政务琐事样样处理得尽善尽美,甚至比父皇母后想得还周全。不管出了何事,只要到了你手都能轻易解决,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父皇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比不上你的一半。”
  诛邪顿了顿,继续道:“那时这世间除了那小妖,就再也没有能让你真的烦心为难的事了。你每日处理琐事之余,便是盼望小妖能来东天。只有小妖来时你才会真的开心,故作稚嫩与她玩闹。时时刻刻缠着她,跟着她,不愿错过她一颦一笑,绞尽心思地为她能位列仙班做铺垫。那时一切的一切在你看来,都不如让她得道成仙来的重要。”
  “父皇记得好生清楚,把儿说得都有些无地自容了。谁没有年少时的迷恋,父皇却要这般取笑自家儿子。儿臣那时幼稚没甚见识,自小与小蛇妖相伴,不知外面繁花似锦。如今见了众家神女后,才知当初的可笑。”帝霄挑了挑眉,嬉笑道,“儿臣执迷小妖时,曾与母后争吵不休,也几次让母后落泪,此时想来却不值。不过说来也奇怪,父皇说的这些,我也都记得,只是心中再没有了那些当初的感觉。便是回忆起来也略显平淡,只觉自己太痴太傻,又觉小蛇妖无情无义。”
  诛邪双手几次握拳,又轻轻放开,漫不经心道:“小蛇妖……以前神仆私下称她小妖,你都不依不饶将神仆打残了几个。若非你怕果报,不敢为她伤性命,那些神仆只怕凶多吉少,自此以后这东天之上,哪个神家见了她不恭敬地喊一声紫凰少君。”
  帝霄“哈哈”大笑:“父皇说的这些,儿臣都还记得。确有此事,儿臣自欺欺神的做法,当真是有欠妥当,真的好生幼稚。”
  诛邪轻声道:“也好,你如今能放下了,不再为此郁郁不欢,父皇也很欣慰。你正是年少本该如此开朗嬉笑,以前确实有些思虑过重了,那时父皇也劝不了你。”
  帝霄忙道:“儿臣让父皇母后为此担心,是儿臣不孝。不过还请父皇放心,儿臣如今想得很明白了。我与她自来便不是同路人,便是将来走到一起也不见得会好,她对我没有半分男女情谊,我也不用向她交代什么,倒也省得麻烦。”
  帝霄细细地观察诛邪神色后,有几分讨好地说道,“儿臣自知资质愚钝,不管如何努力都不会有大修为。小蛇妖修为薄弱,任性懒惰,没有进取心爱闯祸。又因妖神闵然独女的身份而不能冷待,不好再立侧妃妾室,娶回宫来只会添乱,还要为其善后,半分用处都没有,绝非儿臣的良配。父皇还需放心,儿若娶妻,必然娶个对东天羽界用处最大的回来。”      

  帝霄一番话说得大义凌然十分动情。若无佛祖的预言和这般出生时事故,诛邪真的会为有此幺儿欣慰骄傲。维护东天羽界是凤族每一代王者最大的责任。帝霄小小年纪,已能做到这般懂事顾全大局,便是诛邪当初也是做不到的。可越是这般冷静这般理智,唯有用者利用到底,将自己的一切都能算计其中,诛邪才越加地心惊。这般的心思和手段,步步为营,胸有丘壑,天地间有谁能出其右,将来若无拘束,谁能压制他的随欲而为?
  诛邪拍了拍帝霄的肩膀,轻声道:“你不必想那么多了,想来那小蛇妖并不会纠缠你。听说她已喜爱上一个修道的凡人,甚至将他带去小仙山定居。上次小妖连夜回雀池山,便是为了让云莲金仙为小仙山开启封印,能得天界灵气日月光华。”
  帝霄自言自语般说道:“上次我去小仙山时,天界灵气还未相通,回来时还曾大病一场……”
  诛邪似是没听到帝霄的话一般,又道:“听说那凡人极为出色,只百年便已修成了半仙之体,有得天独厚的玄晶元婴。紫凰三百年不曾回雀池山,唯一一次回去便是求乞母亲开启结界,可见是真心喜欢那凡人,若她二人结成道侣,在小仙山潜心修行,再有闵然夫妻之助力,相信不久,她夫妻二人便能跻身天界位列仙班,说不得你们三个也有齐头并进的一日,故而便是再不喜,也不要将小蛇妖得罪狠了。”
  “夫妻……”帝霄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小蛇妖的私事,父皇怎知道这般清楚?”
  诛邪拿出一面铜镜放到了石桌上,不经意地说道:“父皇与闵然相交多年,此次闵然突然出事,云莲金仙也被困其中。父皇自然得了闵然托付,宝物是闵然给父皇的,只为小蛇妖遇上艰难困险时,父皇能帮上一把。”
  帝霄皱眉看向桌上的铜镜,想也没想抓了起来。小小的铜镜中映出了一个黑衣纱裙头戴莲花紫金冠的人,一眼过去,帝霄有些恍惚。许多被忽略的记忆纷沓而至,明明该是熟悉的模样,却有些陌生。她枕在那凡人的腿上巧笑嫣然,与一只棕熊相对而坐,顾盼之间犹如甜喜蜜糖。不时,她起身搂住了那凡人,一双犹如墨玉的眼眸水雾弥漫,如着魔般,慢慢地贴上了那凡人的嘴唇……
  诛邪却在此时,拿走了铜镜:“天色不早了,你明日还有许多繁杂琐务要处理,快去回寝宫睡去吧。”
  “父皇!”帝霄突然被夺走了铜镜,心中说不出的茫然若失。他抬了抬眼眸,见诛邪已朝外走,想也不想忙起身追了过去,叫了一声。自己先皱起了眉头,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困惑。
  诛邪停住了脚步,疑惑道:“霄儿还有何事?”
  帝霄一眼不眨地盯着铜镜,轻道:“父皇近日才回到宫中,必然有许多事要处理。这些时候天界琐事都被母后接去了,儿臣百无聊赖,正好可以帮父皇照看小蛇妖。”
  诛邪手指摩擦了摩擦铜镜,有些为难,思索了许久:“你元神有伤,不易劳神。这般小事不值你动心思,更何况她在小仙山,若真有事你来去并不方便。”
  帝霄十分急切的说道:“不麻烦!天界各种事儿臣都得心应手,此等小事怎会劳。,小仙山已开了结界可直通天界,便是儿臣独自一个也可来去自由。若真的有事,父皇也不必牵挂,儿臣还可调动十二卫。”
  诛邪皱眉许久,才将铜镜递给了帝霄,低声道:“你虽是对她不再有情谊,但是若接了此事去,便要好生看顾。若过几日实在不喜,便着神仆给父皇将铜镜送回。”
  帝霄接过铜镜,心思豁然开朗,朗声笑道:“自然,父皇大可放心,我们虽没了男女情爱,却还有幼年的情谊,只要她不招惹佛祖,儿臣也不是见死不救的狠心神。”
  帝霄待到诛邪远去,却再次转身回了水亭,嘴角溢出一抹讽刺的浅笑,毫不犹豫地将铜镜扔到石桌上。彭冲闪身而至,恭敬地站到了帝霄的身后。帝霄凭栏望月,忍住辛辣抿了一口烈酒,皱起了眉头。
  帝霄笑道:“本尊的绯色与父皇身上的朱红色,哪个更好些?”
  彭冲不知帝霄打着什么主意,斟酌道:“朱色是天羽界帝装,陛下的常服也极少有别的颜色。尊主年少,缤纷色彩都可穿戴在身。”
  “若本尊现在就想穿朱红色,又何如?”帝霄话毕大笑了起来,看向彭冲的眼眸不禁有些复杂,“十二卫还有几人尚在?”
  彭冲不敢多想,垂眸道:“十二卫有六卫被凤皇神君派了出去,余下六卫有三个保护女神,尊主身边只有彭冲与崇邵、坤宿,尊主要派谁去小仙山?”
  帝霄冷笑一声:“你们都是天界的上神,为何要派去小仙山保护一介小妖。她是死是活与我天界何干?”
  彭冲不禁一愣:“那尊主方才对陛下说……”
  “父皇方才多番作态试探来去,不就是为了此事。本尊自然要陪他演到底,倒要看看父皇到底打什么主意。母后已将宫中琐事都收了去,莫不是现在天界的政务也不想让本尊插手了。父皇说不定早已后悔将天界十二卫易到本尊手里了,此次回来说不定就是为了收权!”帝霄冷笑连连,琥珀色的眼眸说不出的森然。
  彭冲鹰眸一转,心中却有些不适应:“以彭冲看,陛下绝无此意。凤族此时只有尊主一位皇子,将来天界羽界都是要交予尊主之手。此时不让尊主插手琐事,不过是怕尊主劳累。”
  “哼!父皇的意思是许本尊继续在三位神女身边周旋,却一心想让本尊迎娶小蛇妖。”帝霄骤然侧目眯眼看向彭冲,“他们十二个是后来者,不居高位,便也罢了。可你需记得本尊乃你的血契之主,自本尊幻化人形之时,便是你唯一的主人。父皇既然将你给了本尊,你便要牢记,你彭冲及属下十二卫的主人只有本尊一个。若是本尊再见你与父皇母后多嘴,可不管你是不是战神,都会让你永远闭嘴!”
  彭冲跪下身去,拱手说道:“十二卫一旦易主,便有了新的血契,绝不敢做出背弃尊主之事!”
  “本尊知道你不敢,不过提醒一句,顺道让你看好自己的属下。”帝霄漫不经心地拿起来铜镜,侧目轻声道,“真是件不错的法宝,父皇倒真舍得。可本尊若是娶那一无是处的蛇妖,到底对父皇和羽界有何好处呢?如若不然,父皇为何如此处心积虑,莫非是与妖神私下有了什么协定?”
  “属下不知。”彭冲再次皱起了眉头,心中有种极不好的违和感。帝霄以往虽多疑善变,却从未猜疑过凤皇凰后的。往日虽不会对他二人的话言听计从,却也从不会恶意揣测。更何况蛇妖更是他的禁忌与逆鳞,此番帝霄说出的这些话,却让彭冲有极不好的预感,甚至有种隐隐的恐惧。
  帝霄把玩着铜镜,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摩擦着铜镜的花纹和宝石。不经意间将它翻了过来,便见紫凰坐在悬崖边上不停地落泪。帝霄的手指似无意识般抚上那双红肿的泪眸,心里有莫名的东西在翻腾,十分压抑躁郁,却终是不得其中。
  帝霄不愿深思,慢慢闭上了眼眸,眉头紧蹙,脑海里闪过这些时日父皇母后的反常之举。若只是一件两件便也罢了。夫妻二神明面上处处为自己着想,却一直不动声色收敛自己手中权柄。若是往日,帝霄不一定会注意到,但忙碌有序的日子闲暇了下来,仿佛突然失了所有的目标一样,心里说不出的空虚、憋闷。父皇母后的态度又有不同程度的心虚,这般作为必然有鬼。一切都让帝霄潜意识中有种不得不防的感觉。不过若真要夺权,帝霄也丝毫不惧,毕竟天际岁月漫漫,要有些事做才好。
  帝霄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眸,恰好看到紫凰肩膀上有些狰狞的伤口。他瞳孔紧缩了缩,怒气冲冲地一把将铜镜拍在了桌面上。许久许久,帝霄都不能平复心中那些莫名的翻腾。他骤然起身快步朝外走去,眼前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有种说不出的厌倦和烦躁,心中的暴戾压都压不住。
  这一刻,帝霄觉得四周的安泰平和与美妙绝伦的景色,都如此地碍眼,忍不住地想践踏,想毁灭所有美好的东西。那种焦灼不安蔓延出空虚冰冷,都化作戾气与暴躁。他恨不得自己疼,又恨不得所有的生灵都疼。埋伏在骨子里作祟的嗜血就这样爆发了。这种突然失去目标的莫名绝望,让帝霄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耐性。
  帝霄踢翻了一路的琉璃的灯盏,在花圃中践踏目所能及的植物。骤然回首,睁着血红的凤眸,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许久,帝霄闪身回到水亭,快速地抓起铜镜再次地离去。
  彭冲慢慢从黑暗显出身形,光洁的额头已溢满了汗滴。方才帝霄身上所散发的狂暴与戾气,让他整个身体及气息都与无尽的黑暗融合一体,难分难解。短短时日,帝霄气质与脾气上的骤变,让身为战神的彭冲心悸不已,有种莫名的畏惧与担忧,和那种对未来无法预料的恐慌。                    
 
  岭南极南被云雾遮掩的仙山下,成片的玉兰树围绕下有三间竹屋。花圃的各种花儿随风轻舞,蜜蜂与蝴蝶在花间缭绕缠绵,空气中有甜意花香却还夹杂着浅浅的草药味。
  那日紫凰回到竹屋,夙和已不省人事,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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