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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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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柜里的气氛有些暧昧,月色公爵很是后悔在做不做的事情上和钱不离较真,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小心!有刺客!”马车外传来程达的怒喝声。
  随后,外边就乱成了一团,长剑出鞘声、怒吼声、惨叫声响了起来,如鬼魅般出现在两侧屋脊上的黑衣蒙面刺客不止有弩、还有弓。一支弩箭正从车窗处射穿了窗帘。射到了车壁上,从角度上看,纵使钱不离和月色公爵不躲进柜子里也不会受伤,但谁又敢冒险呢?
  前面的亲卫拔出了长剑,迎上从两侧扑上来的刺客,还有些亲卫举起了项弩,弩箭飞射处,屋脊上的刺客一个接一个栽了下去。
  刺杀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虽然刺客们有着必死的决心,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是天威军最精锐战士地对手,在人数上他们也占了劣势,片刻之间,三十余个刺客被放倒了一地。这些刺客用不着留活口,亲卫们下手一点没留情。
  最后一个刺客拉开弓。瞄准了钱不离地马车,没等箭射出,一发弩箭已经贯入了他的前胸,那刺客惨叫一声。箭矢斜斜的射了出去,却射中了拉车的头马。
  头马痛嘶一声,撒开蹄子开始狂奔,后面的两匹马自然跟着头马跑了起来。马车的车夫也是钱不离的亲卫,可惜在刺杀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躲到了下面,这是钱不离地命令,因为马车是刺客的主要目标,钱不离不想看到亲卫们发生不必要的伤亡,反正他自己躲在秘柜里,是非常安全的。
  “操!!”程达脸色大变。来不及检验尸体了,他纵马向着马车追去,前面有两个亲卫反应比较快,想扑到马车上,可惜都被马车撞成了滚地葫芦。
  秘柜中的钱不离终于发飙了,身不由己的发飙了!只见他直撞向月色公爵,在月色公爵的脸蛋上重重地‘啃’了一口,没错,就是‘啃’!如果秘柜中有灯火的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月色公爵的脸蛋上被啃出了两排带着血痕地齿印记,而月色公爵的惨呼声惊天动地般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钱不离用手撑在月色公爵的身上大叫道,他急于把自己的无辜表现出来,话音未落,却发现自己的手撑得不是地方,因为触手地感觉很软很软。
  巡逻队按照事先的计划迎上前来,发现了惊马,也看到了在后面急追的程达等人,危险是顾不上了,他们一起迎上去,挥舞着长剑和刺枪,试图把马车拦住。
  惊马看到前面有人挡路,长嘶一声,斜刺里穿进另一条街道,后面的车架被甩了个急转弯,两只轱辘高高撅起,以一种特技动作拐了进去。
  咣珰一声,拐进直到的车架恢复平稳了,车轱辘又重重落到地上,钱不离只觉得被一股大力向后拉扯,后脑勺撞在了柜壁上,要知道这秘柜是钱不离特意命人用精铁做的,一撞之下,当即就把钱不离撞了个眼前发黑……虽然密柜里本来就很黑,黑到什么也看不到,可钱不离还是能觉出更黑了!
  一声闷哼刚刚从钱不离口中挤出,月色公爵却如疯牛般扑上来,光洁的额头撞在了钱不离的脸颊上,闷哼地尾音还没有结束,一声惨叫又冲出了钱不离的喉咙。
  后面急追的程达听到了钱不离的惨叫声,当时急得眼睛都红了,手中的马鞭在战马的屁股上抽出了道道血痕,战马负痛难忍,如箭一般直向前射去。
  这个世界的马路绝赶不上现代化马路的平整,路面高低起伏不定,一场大雨之后,总是能在路面上留下无数袖珍的小湖,而且还有很多碎石、砖瓦,这些东西对疾驰的马车是致命的。
  钱不离只感觉自己一会被抛起来,一会又落下去,身不由己犹如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疯兽般左冲右撞,和月色公爵滚成了一团。
  钱不离想努力打开暗门,却不知门在何处,想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可光滑的柜壁却又让他无处下手,最后索性一把抱住了月色公爵,不要再撞了……再撞几下,他钱不离没死刺客手里,会被月色公爵活活撞死的。当然。对方也好不到那里去,从月色公爵已经变了嗓音的惨叫声里,钱不离能感觉出来。
  月色公爵早就蒙了,除了感应到痛苦就发出惨叫以外,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当钱不离抱住她的时候,她条件反射般死死回抱住钱不离,这下情况好了些。最起码他们之间再没有碰撞了。
  马车依然在飞驰,车厢依然在摇动,钱不离和月色公爵抱成了一个不规则的肉球,苦苦挣扎着,香艳?屁!除了痛之外钱不离没有任何别的感觉,虽然他现在可以自由地抚摸月色公爵任何一个部位,但他真地是没那个心了。
  “驾!!”程达终于赶了上来。探出身,右手扣住车厢的铁环,双脚一用力,跳上了车架上。随后拔出长剑:“大人,我来了!”说完挥剑下劈,接连几剑把车索尽数砍断。
  受了惊的马没有了牵扯,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去。不过车架的速度越来越慢,程达来不及等车架停下来,转身冲到了车厢中,用长剑在暗柜处撬出了一条缝,随后拉开了暗门。
  车壁上挂着的八只蜡烛已经有七只掉在了车板上,把地毯烧出了数个窟窿,上面那唯一的蜡烛光芒虽然暗淡,但足够程达看清暗柜里的情景了。
  嗵……嗵……几声,后来赶上来的亲卫也跳上了车架,程达连忙转身大喝道:“你们都别进来!!”
  外边几个亲卫一愣,纷纷跳下车架,军令如山,不管他们有多么焦急,也必须要服从命令。
  钱不离使劲晃了晃头,程达的身影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钱不离又看了看还在他怀中颤抖的月色公爵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也出去吧……”
  “遵命,大人。”程达转身钻出了车厢,站在门前。
  “队长,大人受没受伤?”一个亲卫焦急的问道。
  程达的脸色非常古怪:“受没受伤……等大人出来再说!”
  “你还……好吧?”钱不离的目光看向了密柜外面。
  “嗯……”月色公爵还没有清醒,浑然不知自己的裙子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扒了下来,竟然露出了前胸,胸前的高耸正紧紧压在钱不离的身上,看不到那两点嫣红地蓓蕾,而她裙子的下摆也卷到了腰上,露出雪白的大腿。
  “清醒一下,再不清醒……我们就没脸见人了……
  。“钱不离的左手绕过月色公爵地后颈,在月色公爵的后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月色公爵晃了晃头,小心的睁开眼睛:“没事了?”她眼中依然充满了惊怵之色。
  “没事了。”钱不离扭动脖颈,坚持看向外面。
  “噗哧……”月色公爵竟然笑了。
  “嗯?你笑什么??”钱不离感到万分惊讶,莫非这个女人被撞傻了不成?
  “你的脸……好丑!”
  钱不离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恼怒的说道:“我是很丑,哪有你漂亮,艳光四射啊!”钱不离的目光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月色公爵地前胸上。
  啊……凄厉的尖叫声从车厢里传了出来,把围在车厢周围的亲卫们吓了一跳,纷纷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只有程达没有做出动作,依然笔直的望向前方。
  “闭嘴!!”这是钱不离的怒吼声:“你想让别人都看到是不是?”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众亲卫们面面相觑、好奇心大起,可惜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过去听墙角。
  曾经非常强势的月色公爵在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曾经更强势的钱不离声音虽大,但也难掩面上的尴尬之色。
  “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很舒服是么?”钱不离低声劝道。
  “呜……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我要去告诉胜情!”
  “我们遇到刺杀了你懂不懂?这是意外!”钱不离在苦口婆心的解释。
  “你早知道有刺客!呜……这是你的圈套!你就是想欺负我!”
  “圈……圈套?”钱不离感到自己后脑勺潮乎乎的,他伸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的血,钱不离连忙把手伸到月色公爵面前:
  “你看看,我受伤了!!难道我故意设下圈套让自己受伤么?”
  “呜……你还咬我!”月色公爵连头没抬,自顾自回忆着所有的经过。
  “那是撞的,我自己的嘴唇也撞破了!”看着这个即使处于劣势依然气派十足的女公爵此刻哭得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钱不离的性子变得比往日更有耐心,他这种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第一百九十一章 欲望
 
  钱不离跨下骑着一匹神俊的战马,站在宜州城的南门外,遥望着南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人。在他的身后,李霄云、程达、阎庆国、杨远京等高级将领一个不缺,默默的站了一排。
  钱不离这段时间的打扮和往日截然不同,金色的头盔在阳光下散射着耀眼的光芒,头盔正中璀璨的红色宝石显示着他的身份,身上穿着一件铁环软皮甲,脚蹬青色的战靴,腰间左侧佩戴着一柄带着弧形的刀鞘,里面正是战刀。腰间右侧环扣没有扣上,露出了缝隙,本应该整齐的甲袍显得有些歪了。
  程达提醒过钱不离两次,但钱不离还是没有把环扣给扣上,左侧挂着的战刀不过是个摆设,从缝隙中能摸到的手枪才是保命的家伙!
  如此正规的装束实在是情非得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上一次设计屠杀那群刺客的时候,钱不离马车的战马受惊了,躲藏在秘柜中的钱不离和月色公爵都受了些伤,脸颊处的青紫还好说,接连三天抹着上好的药粉,青紫已经退了下去,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后脑处的伤口却给钱不离带来了麻烦。
  伤势虽然不重,但医生把钱不离脑后的头发给剃掉了一圈,这是必须的手续,因为如果伤疤把头发给裹了进去,很可能会化脓,公主殿下发出了命令,不管钱不离愿意还是不愿意,医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第二天气势汹汹赶来找钱不离麻烦的月色公爵,有幸欣赏到了钱不离的背影,也许钱不离的背影很伟岸、很挺拔、很坚强……不过月色公爵体会不到这些积极向上的东西,却盯着钱不离的后脑使劲看。
  一圈白色的纱布围在钱不离的后脑上,纱布上有一个半圆、纱布下还有一个半圆,就象一条带状的云彩遮住了月亮,而月亮的上盘和下盘却露在外边挥洒着清辉。
  月色公爵大笑不已,直到钱不离用恼怒地目光盯着她地胸部看时,才停下了笑声。这一次交锋是两败俱伤的。一个穿上了铠甲、戴上了头盔,另一个不再穿长裙,换上了连脖子都包得严严实实的长袍。
  所以钱不离才会穿戴着完整的铠甲等在这里,头盔是一定要带的,身上再穿那些‘休闲’性的衣物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大人,他们来了。”程达轻声说道。
  远方腾起了一阵烟尘,百余骑快马向着宜州城的南门飞驰而来,跑到近前。当先的两个人跳下战马,迎了过来,正是贺子诚和孙仲德手下地杨飞俊。
  “大人……”杨飞俊露出笑脸,刚打声招呼,他身边的贺子诚突然跪倒在地上,朗声说道:“卑职参见大人!”
  杨飞俊一愣,天威军诸将参见钱不离的时候。只是单膝跪倒,而贺子诚却是双膝跪倒,这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杨飞俊的反应很快,他连忙也跟着双膝跪倒在地上。不过心里却有些郁闷,这家伙事先怎么不商量一声,差点让老子出丑!
  钱不离也是一愣,旋即飞身跳下战马。疾步走到贺子诚面前,扶起了贺子诚:“子诚,来了就好,你也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俗礼,下次可别见外了!”说完,钱不离伸腿踢了杨飞俊一脚:“你也起来!”
  杨远京噗哧一声笑了,他和杨飞俊是表兄弟,所以不怕杨飞俊多心。其余的将领却不好笑出来,只能强憋着。
  杨飞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红着脸站了起来,一个是双手相搀,一个是挨了一脚,这待遇差距也太悬殊了吧??
  “大人,礼不可废。”贺子诚爽朗地笑了笑:“什么时候大人能象对待飞俊一样对待子诚,拿子诚当一家人,子诚就再也不会多礼了。”
  杨飞俊咧嘴笑了起来,他知道贺子诚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不过这话说得他心里确实舒服,原来的恼意不翼而飞了,换上的是几分感激。自古文臣与武将相争,基本上都是武将处于下风,武将的心地实了些,远远比不上文臣地八面玲珑。
  “呵呵……子诚不是在怪我矫情了吧?”钱不离微笑道:
  “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都盼着你来啊,宜州府的政务繁多,扰不胜扰、愁死我了!”
  “那是当然,大人志在万里,岂能被这等小事缠身,子诚不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贺子诚的声音很坚决。
  钱不离大喜,贺炯名那封家书他没有看,也没有指使人想办法私自拆开‘复制’下来,就算是做小人也要做个有心胸的小人,偷阅人家书算怎么回事?看到贺子诚先是对自己双膝跪拜,现在又如此明显地表明了自己的心志,钱不离知道那封家书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一向看好贺子诚的才能,却始终不敢启用,能把贺家绑在自己的战车上,无疑是一件快事!
  “好、好!呵呵……子诚,政务上是事我们回头再说,走,我已经在叠燕楼准备好了,先给你接风洗尘。”
  “大人,这顿接风宴还是先记在帐上吧,等回福州自己大人再还给我,秋收在望,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在贺子诚临来前,为了他能与钱不离更好的配合,贾天祥已经把钱不离地布置都告诉了贺子诚,所以贺子诚知道钱不离将在两个月之后完全放弃宜州。
  “子诚还真是个急性子的人。”钱不离略一沉吟:“也好,我们去府邸,边走边说吧。”
  一行人重新跨上自己的战马,向宜州城的南门走去,李霄云催动战马,越过人群,抢先到了城门处。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从南门一直到叠燕楼,都被他的士兵们戒严了,现在路线发生了改变,他要重新布置一下。
  “大人,您打算在宜州课征一次重税。然后免除十年的赋税是么?”贺子诚先开口了。
  “不错。有什么不妥吗?”
  “宜州土质肥沃,粮产已经到了姬周国总和的五分之一,可算是主脉了。按照正常的赋税,农夫每年所产的七成以上都要上交县、城,就算大人把今年的粮产全部征收上来,也不过顶了一年半的赋税,这么做损失太大了。”贺子诚缓缓说道。
  “子诚,你有所不知。我是为了全局考虑地,而且我还可以借此收买人心,等回去之后我再详细和你说。”
  “大人不过是为了让百姓手中无余粮罢了,其实我们还有别地办法,收买人心也不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子诚啊,你是不知道宜州官库里储存了多少东西,足够我十年军费了。这点小恩小妌我们还是能支出去的。”
  “大人这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贺子诚一笑。
  “哦?什么地方?”钱不离好奇的问道。
  “记得上次去皇城的时候,看到两个侯爵大人在争夺一件古玩,那可真是一掷千金啊!其中的吴辉侯爵是家父的旧识,所以子诚暗中劝他。那件古玩不值许多,不过吴辉侯爵却听不进子诚的忠言,最后花费六百金币买下了古玩,可惜回家之后还没等摆出来。就被他地孩子失手打坏了。”贺子诚笑道:“吴辉侯爵自认为家财巨万,不在乎这么点小钱,他甚至没有责怪自己的孩子,只笑一笑就揭过了。”
  钱不离有些尴尬,回头看了一眼,程达等人象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目视前方,只有刚归队的李霄云面带微笑。他是最反对钱不离决定免除赋税的将领,不过钱不离用战略大局压他,才让他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吴辉侯爵忘记了,他的巨万家财都是他的先祖一点一滴积攒起来地,他不过是个坐享其成的人而已。”
  钱不离苦笑道:“那么……子诚有什么好办法?”
  “我在路上想了很长时间,与其免除赋税,还不如用钱买!”
  钱不离摇头道:“这个办法我也想过,但是用钱收购百姓手中的余粮,再雇佣民夫送到福州,花费太大了!”
  贺子诚笑道:“大人,坦白说,就算我们买完粮食之后,把粮食都扔到洋河里,也比免除十年赋税节省得多!”
  “如果是只减免三年赋税呢?”程达在后面接道。
  “一年也不能减!”贺子诚断然道:“程将军,如果把你的战马养上整整一年,不让战马活动,最后那战马就废了,再不能驰骋疆场!如果让百姓们尝到了减免赋税地甜头,等到再次开始征收赋税的时候,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麻烦。”
  程达等将官不做声了,他们大多数人都属于平民阶层,听贺子诚这么说话感到有些别扭。
  贺子诚察觉了后面将官的情绪,但该说地话他还是要说:“大人,不知道您想只占一时还是想长治久安?如果想长治久安的话,赋税是绝不能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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