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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 by 卫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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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一层抽屉里有些甘草丸之类,我嘴角带著倦倦的微笑,再拉开下一层。 
 
下一层并没有药,空空的小抽屉里,有一只异常精致的香袋。 
 
嗳,小陈这小家夥,居然还有体已钱呢。 
 
嗯,应该是他的月俸银子吧。 
 
我很少打赏,估计他……看这个袋子也薄得可以没什麽重量…… 
 
唔,反省下。 
 
他这麽尽心尽力,我该给他加薪发粮才对。 
 
袋子不大,可见他存款不丰。 
 
我童心大盛,起来去屋里摸了几锭金锞子,抖开他那个香袋,要把金子给他放进去。 
 
袋里的东西滑出来落在我手上,温凉光滑,坚硬晶莹,是一枚美玉雕琢的青菱花佩。 
 
我握著那块玉佩,站在原地作声不得。 
 
这个,怎麽会在这里? 
 
 
 
 
 
第一百二十章 
 
我记得我们那一段快活似神仙的日子,江上渔歌,枝头鸟啼,他看书的时候,我把头枕在他腿上,天上有几个彩纸的几筝,远远的悬在清澈的天空。 
 
一刹那我微笑着流泪。 
 
明宇是对的,他应该走,他不应该陪着我在这里。 
 
不清不楚,尴尬的地方,尴尬的关系。 
 
我分不清对明宇,是爱多些,还是敬慕依赖更多。 
 
对龙成天,是责任始然,还是我也对他难以割舍。 
 
我其实配不上他,他值得一个更好的,全心全意的对待他的人。 
 
无论男子也好,女子也好,只要他现在……过得幸福快活。 
 
小陈取了我要的那样无关紧要的东西回来,捎带来龙成天的口信,午膳摆在这里。 
 
我答应了一声,收拾起情绪,拿了水牌子勾菜。 
 
这个月吃的菜都是暖性的。 
 
一切,就这样了吧…… 
 
他在江湖之远,我在宫禁之深。 
 
再不相干。 
 
小陈轻声咳嗽,这是约好的,龙成天应该是进门了。 
 
我朝外走,站在廊下。 
 
大雪还没有停,院子里的雪没有铲去,只扫出了路,路两边雪积得很厚。 
 
薄雪微潮,我打个寒噤。 
 
龙成天正进宫门,黄绸顶盖下是他的暖轿。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我站在这廊下,送别明宇,而龙成天正迎面回来。 
 
心头一跳一跳的,隐隐的痛,越来越清晰尖锐。 
 
现在……仿佛绕了一个大大的圈子,一切回到了原点。 
 
轿在阶前停住,宫监打起帘子,他稳稳的下地,看来今天他腿脚应该是不痛的。 
 
按摩总算是有成效。 
 
他笑得温朗:“劳皇后亲迎,实不敢当。” 
 
我笑了笑,想说句话回敬他。 
 
眼前忽然一黑,身不由已向前仆下去。 
 
耳边有人轻声说话,似近还远。 
 
“……知道?” 
 
“……” 
 
“不,不会……” 
 
最后一句听的最清晰:“你小心些,别说漏了,别说皇上不会饶过……你服侍皇后这么久,对他的性子多少总知道。若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 
 
知道什么? 
 
谁在说话?又是在说什么事呢? 
 
我一点也不想关心……让我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我不想再醒来。 
 
为什么要醒来呢?醒来这么的累。 
 
忽然小陈的声音高了些,带着不顾一切的冷然:“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后迟早总会知道明公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到时候,难道就一定会比今天的情况好么?” 
 
我睁开了眼。 
 
帐顶的暗花隐隐绰绰的似乎在烟里浮动。 
 
我是在做梦……是在做梦吧…… 
 
“你要是想大家伙一起死,就去和皇后说。”那人压低了声音,是,杨简的声音:“明公子死了一年多,尸骨早都寒了。皇后现在与皇上恩爱有加,荣华尊宠。皇后对你不薄,你忍心他现在神伤痛心么?” 
 
“可公子他……他这样为了白公子,受那么重的伤一个人孤零零的赴死,白公子却……” 
 
“现在没什么白公子,是章皇后!” 
 
小陈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不用这样气急,我要说早说了。公子临去把玉给我,嘱我全心服侍白……服侍皇后。这个虽然被他看到,我也可以说是我从雪里找着收起来的,不会向他露口风,你大可放心。” 
 
我神智飘忽,那些话好象与我全无关系。 
 
忽然他们的话声一齐静止,接着便听到龙成天的声音由远及近:“皇后怎么样了?” 
 
“回皇上,医正问过了脉,说是风寒外侵,加上有些忧劳过损……” 
 
他们再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耳朵里来来回回象倒带一样回放刚才小陈与杨简说的话。 
 
明公子死了一年多,尸骨早都寒了…… 
 
他这样为了白公子,受那么重的伤一个人孤零零的赴死,白公子却…… 
 
明公子死了一年多,尸骨早都寒了…… 
 
明公子死了一年多,尸骨早都寒了…… 
 
死了一年多……明公子…… 
 
明公子,是谁啊? 
 
帐子被掀起来,明亮的烛光照在我的脸上。 
 
龙成天呵了一声:“醒了?中午真真吓到人。” 
 
我呆呆的看他,他弯下腰来试试我额上的温度:“好,总算不烧了。医正来过两趟了,我刚才去母后那里看了看,她哭得厉害,说老四伤他心……” 
 
我反应不过来,脑子里来来去去还是那几句话。 
 
“病傻了么?我让小厨房给你做了米粥,不加油,只放了点盐,喝一点再吃药。来,坐起来。” 
 
小陈扶着我坐起,盛了粥,拿调羹喂给我。 
 
我不知道我脸上是什么神气,粥送过来我便张口喝了,龙成天渐渐敛了笑容,手轻轻抚摸我的鬓发:“你是累坏了……别再操心那么多事情。” 
 
我愣愣的回看他,粥碗撤开换了药碗。 
 
一点都没觉得苦,只是有些烫,舌头麻酥酥的。 
 
龙成天把药碗拿着,敲了敲我的手背:“你让我喝烫的,我也还你。一次对一次。” 
 
小陈有些忧色的看我,大着胆子说:“皇后精神象是不好,要休息了么?” 
 
我呆滞的点了点头,于是他扶我躺下。 
 
龙成天倾身在我额上吻一下,柔声说:“好好养病。” 
 
他又坐了一会儿才走,小陈拿着银签,挨个夹灭多余照亮的烛火。 
 
我声音哑的不能听,喊出口才发觉:“小陈,你过来。” 
 
他放下银签,不知道是不是手不稳,签条在桌上磕出声响。 
 
在他平常不会如此。 
 
他半跪在床边:“千岁觉得身上怎么样?可是要小解?” 
 
我的手在被子外面,握住他的手。 
 
或是我体温太高,觉得他的手冰凉匝人。 
 
“明宇,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明宇,是怎么死的?” 
 
他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死死的惊惧的盯着我。 
 
“告诉我吧……”我慢慢的闭一眼,等那眩晕的感觉过去,重新又睁开:“总不能瞒我一世。” 
 
他不停的叩头,一下一下怦然有声的撞在脚踏上,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呜咽,只说道:“公子……您不要问了……” 
 
我慢慢的移过手去,覆在他的额上:“小陈,你要不说,我只能去问杨简,或者去问皇帝……他们大概都不会告诉我实话。你对明宇那么忠诚,我只相信你说的……你告诉我。” 
 
他抓住我手,下唇咬破流血,满脸涕泪:“公子,公子……明公子让我死也不要告诉你……他那么用心良苦,你何必一定要问……” 
 
我死死攥住他的手腕,伏在枕上喘了两口气:“他是怎么死的?” 
 
小陈嘴合得死死的,一言不发。 
 
我松开他手腕,抓起枕畔的长簪抵在喉间,微一用力,尖锋刺进皮肉。 
 
他吓得向前一扑,我手紧了一紧,他又慌得后退:“公子,公子……你别!” 
 
我定定看着他:“你……说吧。” 
 
眼前一阵又一阵的黑,心里冷静的自己都觉得讶异。 
 
小陈重重叩了两个头,颤声道:“公,公子。那一次皇上将公子带回,却在半途遇险,皇上身受重伤,死里逃生……全是明公子舍命相救的。公子早逃了出去,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皇上落入逆贼之手,明公子认定公子一定也同时遇险,一人独挑魔教与叛军六大高手……” 
 
我耳中嗡然一声,身子向一边侧过去,额角重重磕在了床栏上。小陈急着直身想要扶我,我睁开眼,死死握住那根簪:“后来呢?” 
 
他胡乱抹一把脸,话语已经不成|人声:“公子找到皇上的时候,明公子已经伤势……极重,与皇上相较,其实……杨统领后来告诉了我,皇上尽是外伤,受冻过僵。可是明公子看起来尚好,其实,已经……六脉俱损,七弦皆断……只是凭一口气撑着……” 
 
我眼前全是黑的,一口气也吸不进,耳朵里嗡嗡的全是异声。手一软,长簪坠地,叮一声响,断了。 
 
小陈扑上来抱住我:“公子,公子……你千万保重!明公子他所以走的绝决,就是不想你知道他……” 
 
“是……”我虚弱的喘出一口气,居然笑出声来:“是,他是为我好,为我才走,为我而死……” 
 
小陈松一松手,身子向后靠一靠,眼里全是恐惧。 
 
我缓过气来,重重向后倒在枕上:“他葬在了哪里?” 
 
小陈犹疑半晌,慢慢说:“就在……碧桐宫里。杨统领……负责的这事情,大约明公子他自己择定了那里……做埋骨之处。” 
 
我合上眼,无力地说:“你下去吧。” 
 
他急道:“公子……” 
 
我转头向床里,哑声说:“你下去吧,我不会就这么死掉的。不过是风寒……怎么会死人。” 
 
他在床前盘恒良久,走时把床前那跌断的簪子也拾去了。 
 
我睁开眼,看着一片昏黄的帐子上,浮着隐隐的暗花。 
 
是假的……都是假的吧。 
 
明宇怎么会死,怎么会…… 
 
他,明明是抛弃我了,不要我了,才走的,不是吗…… 
 
怎么会死呢?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的……不会的…… 
 
我慢慢咬住拳头,堵住急欲爆炸一样的喘息。 
 
胸口痛得象是要裂开一样,乱哄哄的许多声音在耳边滚过去,一次又一次,一重又一重。 
 
“明公子死了一年多,尸骨早都寒了……” 
 
“他这样为了白公子,受那么重的伤一个人孤零零的赴死,白公子却……” 
 
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明宇,你什么都不说。 
 
我早该知道,你那么了解我,你知道我心中每一个纵然最细微的转折和念头。 
 
怎么会在那时弃我而去。 
 
我却那么蠢,那么蠢,我相信他是因为失望才走…… 
 
我竟然相信……明宇是为了要维持一份完整的情爱,要离开这些纷杂的纠葛,才弃我而去…… 
 
牙齿陷进肉里,我紧紧堵住自己的口。 
 
我为什么要哭。 
 
明宇临走之时的绝决还历历在目,他都没有哭,我又为什么要哭? 
 
可是心里乱窜的寒冷火热悲愤绝望……象是岩层下突涌的岩浆,灼到哪里,哪里便是鲜血淋漓,痛楚难当。 
 
明宇,明宇,你好狠! 
 
你真的好狠! 
 
你连死也不让我知道,一面也不见我,一直一直把我瞒在鼓里! 
 
明宇,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难道那时你已经决定把我推给了龙成天?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切的真相都埋藏起来,只给我看你想让我看到的,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对我是最好的么? 
 
你已经替我决定了未来的路途么?你问过我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要背着我偷偷一个人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的爱我…… 
 
为了我拼命,却让我留在龙成天身边…… 
 
明宇,你怎么可以死!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什么也不知道,懵懂而茫然的怨恨着,接受着命运的捉弄! 
 
血味弥漫,我哭不出来。 
 
我流不出泪。 
 
明宇,你…… 
 
在碧桐宫之下沈睡了么? 
 
那里那么冷清,为什么不回江南的烟雨柳深处去呢?折扇摇风,青衣淡泊,那里的水土,你不是也喜欢的吗? 
 
碧桐宫里有什么让你留恋呢? 
 
那里只有一间陋室,透风的窗,已经破败的屋宇,生苔的石阶。 
 
那里冷得让人心悸。 
 
明宇,明宇,你回那里做什么呢? 
 
那里只有偶尔的明亮干爽,那时候,你或许会摊开宣纸,紫毫蘸墨,写一副字。你一个人,写给谁看呢?不过,当时教我用笔,研墨,把你那样好脾气的人都气到发火…… 
 
明宇,你还记得当时的事情,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时的每一件事,你也一定是记得,对不对? 
 
那个对你来说是受苦的囚牢的地方,为什么你还要最后回到那里去? 
 
你去找什么? 
 
明宇,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死死盯着黑暗的帐顶,眼睛酸热痛楚,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明宇……已经死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不知道地方…… 
 
在我以为他已经天高地远任逍遥的时候,在我以为他可能寻到新的快乐与情人的时候…… 
 
在我自以为是,守在龙成天身边的时候。 
 
明宇,无声消逝了,如夜露一般,不见晨曦的光亮。 
 
明宇,明宇! 
 
我蜷成一团,缩在空旷的寝殿里,无法哭泣。 
 
明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小陈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被子,久违的光亮刺得我眼睛巨痛,本能的眯了起来,身体反而蜷得更紧。 
 
“千岁,天亮了,您要起身麽?” 
 
天亮了? 
 
我木然的点头,小陈的动作殷勤妥贴,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我披上袍子,盘膝坐在榻上运功。 
 
绵薄的真力在经脉间流淌运行,暖意融融贯注全身。 
 
睁开眼时,精神好了许多,小陈正跪在脚边,看到我的神色,明显是松了一大口气,双手托著青瓷盘子,一层碎冰上置著块叠得整齐的雪白汗巾。 
 
我看他,他低头不敢与我对视:“您……可要敷一下眼睛麽?” 
 
我慢慢擡起手来,抚摸发烫的眼睛,接过那汗巾蒙在眼上。 
 
“皇上遣人来问过三四遭,每次都说让您安睡静养,不许惊扰……”他欲言又止看我:“您……” 
 
我摇摇头:“我没事。那块玉呢?” 
 
他僵了一下,慢慢从怀里摸出来那块青玉。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了半晌,拿过枕旁的发带穿过花叶的枝隙,绕过颈项,将它挂在身上。 
 
“公子您……”他终是止不住,话一冲口而出,眼泪也流了满脸。 
 
我摇摇头:“没事的。替我预备一下,公事全排在前面,午後不要让人吵我。” 
 
他捂著嘴,眼泪流得又急又多。 
 
“傻瓜,我都没哭,他哭什麽。” 
 
他捂著嘴,迅速起身跑出屋。 
 
被他带落的门帘,安静的来回晃动著,在我视线里,象一抹回旋的血色。 
 
用早膳,处理日常事情,一切和以往,并没有不同。 
 
人来人往,我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出一会儿神,低下头来继续看帐。 
 
杨简不知何时来了,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出声。 
 
我放下手里最後一本折子,笑著看他一眼:“怎麽今天不用忙麽?” 
 
他的打量的目光,我恍若一无所觉。他躬身道:“皇上差我来说一句,皇後凤体初愈,千万别过份操劳。” 
 
我点点头:“没有事,我自己身体自己知道。你下去吧。” 
 
他擡头看,我道:“医正也刚走,你若不放心,不妨追上去问个明白。” 
 
他忙道:“不敢。只是皇上挂心……” 
 
“让皇上还是多挂心些正事得了,”我把折子往他脸上轻轻摔去:“快走吧,别站这讨厌了。” 
 
他陪著笑把折子接住,双手呈回案上来,不动声色中有明显的松弛和如释重负,行礼退下去。 
 
我拿起刚才那本折子,原来是户部请款,安置京城被大雪压坏民居无可栖身的贫民。 
 
我居然在下头写:准所请,调丝帛二十车。 
 
调什麽丝帛呢。 
 
虽然手在做事,可是心思却不在这里。 
 
我把那字涂了重写。 
 
小陈颤颤的给我递茶,他算得上是个精明人物,脸上什麽也没带出来,只是一些小动作会泄露不安。 
 
午後命人封门,说是要休养。 
 
把小陈一并关在外面,屋里一丝风都不透,木炭在火盆里轻轻的炸响,雕花镂孔的铜盖上升起淡淡的一丝青烟。 
 
我顺手拿起那柄从侍卫值宿处摸来的锈剑,抖个剑花,看那一丝被剑刃切削割断,乱成一团。 
 
可是剑抽回来,烟依旧袅袅如故。 
 
我的剑法根本不行。 
 
内力也是高不成低不就,拳脚也只会那麽几下子。 
 
凭我这样的功夫,想要杀掉魔教左右护法,传功长老,司杖长老,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明宇搏命也只将他们击伤,迫他们退走。朝廷费了偌大人力军力,也只将魔教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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