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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 byjune_flut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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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御行茫然的看着天边,离桢要去的地方,究竟还有多远? 

一路沿水而下,走走停停,两人倒也相处融洽。两个人都是久在宫中不曾出来好好游玩过的,看到什么都是希奇。 

“鸭子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轩辕御行大为惊叹,他御花园的池塘里,养的都是鸳鸯白鹤一类的珍禽。 

“拔光了毛煮出来,和鸡长得差不多。”离桢点头发表自己的感想,他也只在筵席上看到过鸭子。 

“我原以为鸭子和鸡一样,公的也有冠子。”轩辕御行嘻嘻的笑,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耻。 

撑船的艄公翻了个白眼。 

“我倒知道鸭子没有冠子。”离桢得意的说,“有冠子的能在水里游的那个不叫鸭,叫鹅。” 

……艄公努力的撑船,我没听见,我没笑! 

“那那个呢?”轩辕御行指着不远处另一群体形比鸭子稍大,在水里扑腾得正欢的东西问离桢。 

“那个啊,”离桢看了一眼,“是野鸭子。” 

……艄公终于吐血身亡。 

在一路上看到了鸭子,野鸭子,绿鸭子以及长脖子鸭子后,轩辕御行终于再不问离桢自己不认识的水鸟是什么了——无非都是鸭子,这个想来就是尖嘴鸭子了吧。 

不过那个长着公鸡一样冠子的鹅倒是一直没瞧见过,可能鹅是老百姓圈养的家禽,不会随便放到江里来。 

顺流而下三千尺,离桢终于吩咐靠岸。 

咦,到了?轩辕御行精神一振,说实话,刚上船的时候的确是兴奋,可是一连几天都在船上,顿顿吃鱼,再好的风景也会变得倒人胃口。 

离桢随手赏了船家一锭金子,船家一激动,差点脱口而出:“公子,其实你们看到的那些全都不是鸭子。” 

不过船家不笨,知道说出来后只怕这锭金子是保不住了,只好哈哈大笑了数声,唉,这几天忍得好辛苦啊…… 

离桢叹气,可怜穷惯了的,区区一锭金子竟然能让他那么开心。一面回头对轩辕御行说:“这里离京城已是极远,想来不会有人认出我们。我看你一路上精神不大好,是不是晕船?反正也不远了,我们去雇顶轿子,慢慢走吧。” 

船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兴致勃勃的走远,这穷乡僻壤的,怎么会有轿子…… 

11 

走了一程,人渐渐多起来,看来是到市镇了。离桢拉住一个妇人,微笑的问道:“这位大婶,敢问附近有雇轿子的地方么?” 

妇人瞅了他两眼,道:“轿子么,倒是没有。不过前面拐个弯有个集市,两位公子可以去买匹驴子。” 

驴子…… 

轩辕御行的脑门上冒出冷汗 

离桢兀自微笑道谢:“多谢大婶告之。”走了几步,回头见轩辕御行还是傻呆呆的杵在那里,不由叫了一声:“怎么不走?” 

轩辕御行茫然道:“去哪?” 

“去买驴子啊。”离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刚才不是问清楚了么? 

驴子和马,离桢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过当他指着一匹“呕呕”叫着的动物,对在一旁好奇打量着他们的老板说:“请把这匹驴子牵出来给我们看一下。”时,老板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公子,这个,是骡子。” 

轩辕御行的脸上立刻挂满了黑线。 

离桢马上改口:“那么,请把这匹骡子牵出来给我们看一下。” 

老板吩咐伙计去牵那匹离桢看上的骡子,同时心里嘀咕,这两个公子,虽然看起来穿得很普通,可是气质这种东西是不能被掩盖的。关键是,连驴子和骡子都分不清,看来这两个人非富即贵,一定是偷偷溜出家门的有钱人家子弟。 

啊,那个穿黑衣服,神情冷峻的家伙,一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该不会是什么朝廷钦差什么的到这里来微服私访吧? 

离桢凭着自己对驴子微弱的常识,仔细的在那匹骡子身上看了一圈,又牵着它走了几步,没发现什么问题,决定成交。 

“老板,就要这匹了,多少银子?” 

“二……二十两银子。”老板狠了狠心,不能放过这样的冤大头,一口气把价钱提高了两倍。 

这么便宜啊……离桢心里想,老百姓真是可怜,这匹骡子要养得这么大,也要浪费许多口粮吧?竟然只要二十两银子就卖掉了。 

摸摸身上,只有银票。离桢觉得银票数额太大,给人家人家还未必找得开呢。最后掏出一小锭金子,递给老板,恩,应该够了。 

老板眼睛都瞪大了,乖乖,是金子啊!连忙接过来,深怕下一刻这位公子就后悔了。 

离桢牵了那匹骡子,道了谢,转身离开。轩辕御行跟在身后忍不住问:“怎么只买一匹啊?难道我们两个人骑一匹骡子?” 

要省钱也不用这样啊,两个人骑一匹骡子,多难受! 

离桢惊讶的说:“我不要骑啊,前面不远就到了,我怕你晕船没力气,这匹骡子是买给你骑的。” 

…… 

轩辕御行杵在那里没动。 

离桢回头叹气:“又怎么了你?不是说好了一路都听我的吗?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喜欢走路呢,何况不远就到了。快骑上来吧,这骡子皮厚肉多,应该骑着很舒服。” 

不是这个问题……轩辕御行悲哀的想,我堂堂轩辕国的皇帝,竟然要骑着一匹骡子走在路上? 

所以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他轩辕御行也不要抱怨太多了。 

在谁也不会留意在远隔京城的江南一个小村子边,一个布衣男子牵着一头又老又丑骡子正缓缓的在夕阳下前行。 

走到一家茶肆前,离桢露出一个温宛的笑:“请问这位大婶,这里可是桃岭村?” 

正在忙着倒茶的妇人皱了皱眉,好难听的声音啊,又嘶又哑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与声音极为不符的清俊脸庞——只可惜脸上却有一块难看的疤痕。 

唉,真是令人惋惜,那么一个笑容温暖的男子。 

大婶心里不由叹息了一阵,连忙回答:“是,这里就是桃岭村,公子找谁?” 

一眼看到骡背上还坐着一个男子,身形高大,看起来体格健壮的样子,不由有些生气,你这么个大块头竟然坐在骡子上,没看到那个牵着骡子的年轻公子比你柔弱多了? 

离桢摇头微笑:“不找谁,大婶,多谢你了。”牵着骡子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一片嫣红的桃林铺天盖地的撞入视线。 

“就是这里了……”离桢仰头,微笑,“父皇和母后初遇的地方……”也是……父皇第一眼见到那个人的地方…… 

轩辕御行震惊的看着这片桃林,这里,曾经是大宣的领土。想不到离桢要带他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们住哪?”轩辕御行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客栈——怎么可能有? 

“随便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吧。”离桢浅笑,“就这样好了,我只是想和你来看看这里,明日我们就回去。” 

“明日就回去?”轩辕御行大惊,“你不是说一个月……” 

“或者说,你愿意陪我留在这里,永远?” 

轩辕御行没有接话,半晌才说:“等我回了皇宫,你想要什么样的桃林,我都给你。” 

离桢嘴角泛起一抹淡笑,已经够了,一个月,或者是十几天,这个男人肯放下身段,收敛起自己的暴戾,陪他到这个他以为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带人来看的地方,已经足够在自己苍白无味的生命里留下重重一笔了。 

或者说,怎么会天真到要试探这个男人,会不会为自己放下江山,放下锦衣玉食,一呼百应,睥睨天下的皇位? 

如果会,他又怎么会是轩辕御行? 

收起脸上的笑,离桢用有些淡然的声音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以后的事,要以后才去想,至少这一刻,不应该想起太多无谓的烦恼。 

傍晚,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要求借宿一晚。农户看到离桢手里拿着的一大锭金子,嘴巴都张得合不拢了。有些为难的告之,他全家只有两间房,恐怕只能腾出一间来。 

“无妨,一间也好。”离桢话语间有掩饰不住的疲倦。轩辕御行站在他身后,没有开口。 

农户立刻收拾好了一间房间,讨好的烧了一大桶水提进来,又吩咐妻子炒了几道菜端进房间,知趣的关门离开了。 

窗外有如水的月光,明晃晃的照进屋子。离桢慢慢的开始解衣扣,解到一半,身后一只手蓦地搂上来,轩辕御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决定今晚要给我,对不对?” 

“恩……”离桢的声音有些暗哑,那是情欲焦灼的流泻,是以前和轩辕御行在床上厮磨翻滚时从不曾听到的声音。 

温柔的嘴唇覆盖上来,耳鬓厮抹的缠绵,当轩辕御行最终进入离桢的身体时,感觉到自己胸口传来了针扎一般的剧痛。 

“离桢,你对我下了什么……”轩辕御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看到没入自己心口的银针。 

离桢苍白的脸泛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轩辕御行,你是不会满足于只灭了一个大宣,迟早要扫荡整个天下的霸君,而我,却不愿意再回宫中做你的笼中鸟。 

或许还是不完全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究竟能不能称之为“喜欢”,但至少已经证明,那透人心凉的寂寞,也可以融化在这温柔的月光中。 

父皇,我终于要解脱了,对不对? 

看着轩辕御行闭上了眼睛,离桢缓缓穿上衣服,下床,打开门,微凉的空气如潮水般席卷而至。 

江十七神情冷冰的站在门外。 

“谓央已经安顿好了么?” 

江十七脸上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暴怒,但还是隐忍住:“是,我送他和轩辕御驰去了东瀛。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摄政王已在一夜间暴毙。至于谓央,他的失踪应该不会有太多人关心。” 

离桢微微一笑:“很好,接下来怎么做你也知道了吧?” 

江十七陡然间大怒:“你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要逃开?既然你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干吗不干脆跟他一起回宫算了?” 

离桢笑得凄凉:“十七,你知道幻月阁阁主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么?” 

江十七不语。 

“就是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会命绝于哪一天,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江十七瞬间面如死灰。 

“你……对轩辕御行下了‘忘忧’,对不对?” 

离桢轻笑:“真是聪明,十七。” 

“你,本来想最后要在他身边的,是不是?”一句紧似一句的逼问。 

离桢闭上了眼睛:“既然这个世界上我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还不如让他的记忆中根本没有离桢这个人来得干净。十七,我的心愿都已经了结,我只想计算好日子,去我所有想去的地方。” 

江十七全身发抖,一语不发。 

离桢睁开眼睛笑起来:“答应我,好好辅佐他。幸好你身上流的不是江家的血,不必因为我而为自己准备后事。他……毕竟是你的哥哥……” 

“哈哈……”江十七狂笑起来,“说得不错,你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最后想见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我身上流的,不过是轩辕家肮脏的血罢了……我只不过是娘到死都在诅咒的恶鬼罢了……我当然会答应你,好好做我的肱骨良臣……再不来管你!”话语未绝,人已经狂奔离去。 

“十七,你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呢……”离桢静静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自语,慢慢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离桢,你这个世界上最蠢最自私最短命的猪!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死!你为什么不能比我幸福……”桃林深处,回荡着江十七充满绝望的嘶吼。 

月光下,是两张背道而驰,泪流满面的脸。 

云庆六年,昏迷将近两月的轩辕帝终于醒来,重新登上帝位,大赦天下,并追封六王爷轩辕御驰为义勇王爷。 

江十七坚拒皇上挽留,辞官归隐。由于没有子嗣,天师府也终于结束了相承数百年的基业,从此消失于天下。 

一年后,皇后再添太子,普天同庆。轩辕御行伐兵南下,开始了他一统天下的霸业。 

下部 

(序号接上) 

12 

冬季还未完,有些寒意料峭。坐在铜镜前的女子,黑如墨泼的长发束到头顶,镜子里的人尖尖的下颌,五官只算清秀,眉眼间全是恹恹的懒散。微微一笑,司夜羽将额前的浏海放下,遮住了整张左边脸庞。 

“九公主,您今日气色可比往常好多了呢!”站在她身后伺候她梳洗的青衣小婢,抿着嘴微笑,一脸的喜色。 

“是么?”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安呢?” 

“安啊,他昨晚替武定侯谱新曲,半夜才就寝,现在只怕还没起来吧?” 

“他倒是忙得很啊,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武定侯的人?” 

青衣小婢笑起来:“公主说哪里话,安替武定侯做事,不就是替公主做事?皇上那么器重侯爷,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公主的驸马爷非武定侯莫属啊!” 

“这么为人家说话,是不是如今大了,也开始想些自己的事了?”似笑非笑的回过头,“紫袖,不如我就把你赏给安,可好?” 

“哈哈哈……公主真会说笑,安是什么身份?我可是公主最疼爱的婢子呢,怎么能……”紫袖肆无忌惮的笑声在余光瞟到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时,嘎然而止。 

“安啊,你起来了?”司夜羽轻笑起来,满意的欣赏紫袖涨得通红的脸。 

“是,我来向公主请安。”那个人好象一点也没听到刚才房间里的对话,看到紫袖,还笑了一下。 

哼,紫袖在心里冷哼一声,清高什么啊,这个人最讨厌了,被公主捡到养在府里这么久,见了公主从来不自称“小人,在下”,“我”来“我”去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对了,这个人就是被公主捡到的,当初陪着公主在海边散心,突然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岸边,可把她吓坏了,直骂下人该死,知道公主要来,竟然都不事先把四周好好打扫干净一下。倒是公主一副好奇的样子走过去,还把那个死人翻过来探鼻息,最后咕哝了一句:“奇怪,还没死啊?” 

紫袖想,没死是还没到时辰,敢吓坏本姑娘,立马就叫下人把你扔回到海里去淹死算了! 

公主却是一脸兴奋,真不知道自家这个主子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决定要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带回去。 

唉……仰天番了个白眼,紫袖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奴婢还是缩到一边,保持沉默好了。 

公主大概是觉得捡到了好玩的玩具而已吧?瞎操心什么啊,自己身为公主最亲近丫鬟的地位是无人可撼动的! 

玩具醒来后,好象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东张西望的,问他叫什么,回答了一个字“安”,就再不肯多说话了。 

安你个头啊!紫袖心里狂骂。(偶突然想到了安尔乐,汗……) 

不过安好象还真有点本事,会抚琴,也会谱曲,给他一只萧,拿起来也能吹。除了不太讲话外,基本上对人都很温柔,笑起来一点疏离,半分落寞。紫袖忍不住猜想,这个安,会不会是哪个亡了国的贵族公子流落到若驭泉来了呢? 

如今天下,也就只有若驭泉、素凤两个国家还在勉强和轩辕抗衡,其实,谁都知道不过是深秋之叶,撑也撑不过多久了。 

“紫袖,你在那里发什么呆?很闲么?”公主府的管家看到这个丫头又在公然偷懒,鼻子都气歪,国之将亡啊,存亡之秋啊,为什么偌大的天下,只有他一个人在忧国忧民? 

紫袖跳起来,想起还有公主的猫忘了喂食啊,天下怎样和自己有什么相干呢?想管也管不过来吧?两脚飞快的踩过管家刚刚吩咐下人扫在一堆的落叶,带起一阵旋风。 

叶子们欢天喜地的飞起来,随风狂舞。 

管家浑身发抖,爆发出一声怒吼:“小清子,还不滚过来把这个园子统统给我扫干净?要是我发现有一片叶子还在地上,你别想吃中饭,哼!” 

小清子欲哭无泪的拿着笤帚过来了。 

可见迁怒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啊…… 

12(下) 

命运的齿轮不会因为小部分人类微弱的挣扎而停止转动的步伐,所以即使若驭泉和素凤两个国家联合起来对抗轩辕国的大举进攻,还是不能摆脱没灭亡的结局。 

安眯着眼睛,静静的坐在司夜羽身边。真是熟悉的场景,疯狂杀戮的士兵,仓惶奔逃的宫女。但是轩辕御行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暴戾了,起码,他并没有把投降的臣子一个不留的全杀光,只是当他看到司夜羽的时候,还是挑起了一抹邪笑:“哦,若驭泉的九公主,我是久闻其名啊!所以一直在后宫中空着左贤妃的位子虚位以待呢!” 

眼光转到司夜羽身后那一男一女身上,那个女的应该是司夜羽最贴身的侍女吧,干脆一起带回宫,让她继续服侍旧主子好了。至于那个男的,样子普通,还破了相,不知道他是司夜羽的什么人,大概也是侍从一类的吧。轩辕御行从来对这种男人没什么兴趣,随便把他发配给哪个大臣做家奴好了。 

司夜羽却是轻轻站起来:“要我跟你入宫,这两个人都必须跟着我。” 

轩辕御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冷笑起来:“你胆子倒不小,竟敢和我谈条件?” 

司夜羽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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