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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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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绢不置一语,反而夹紧了双腿,抬眼看着乘君。 
看着长绢催促般的眼神,乘君的热流瞬间上涌。 
缓慢的抽出手指,在缓慢的插入自己的欲望,乘君的温柔让长绢一阵阵窝心。 
“快给我。。。没关系。。。乘。。。”长绢深深吸气,等待着乘君的冲击。 
即使疼痛也没关系,即使受伤也没关系,裂开也好,流血也罢,总之,他要他! 
让我忘了一切吧,让我只感到你的存在。。。 
双腿大大的打开,长绢不顾羞耻,抱紧了乘风。 
配合乘风的抽插,长绢缓缓摆动腰臀。 
“乘风。。。还要,唔。。。”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流泪的长绢,依然哽咽着要更多。 
半年没有见到长绢,乘风的身体渴求着他! 
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长绢淫叫着,跟随乘风摆动。床不堪重击,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长绢抱住乘风的颈,看着他因自己而疯狂的表情,心中狂念着:乘风!乘风!乘风! 
就这样死掉吧。 
就这样死掉吧。。。 
清晨醒来,睁开迷蒙的眼。 
风依然在吹,阳光依然明亮。有呼吸,有心跳。 
没有死掉。。。长绢苦笑。 
压在身上的是一只很重的胳膊,上面刺有一多盛开的黑色曼陀罗。枝藤缠绕,深入肌肤。 
那是皇室的象征,在皇室嫡子成|人式时必经的一道关。也是和乘君长得完全相同的乘风身上唯一的不同——嫡子和庶子的不同。 
平时是一朵安静绽放的曼陀罗,待到欲望膨胀,血脉盆张之时,曼陀罗就变得狰狞。 
与路旁的蝴蝶花不同,与水中洁净的莲不同,曼陀罗——是一种亦药亦毒的,非比寻常的花。 
眼前沉睡的男人,安详的表情,霸气自私的行为——对于自己究竟是毒还是药? 
是毒还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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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扔鸡蛋淹死偶吧。 
HOHOHO~ 

黑暗中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 
或是说,从来就没有过。。。 
缓缓起身,沈大人拖著若千斤般重的腿,一步步在昏暗的灯光挪动。 
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独属於长绢的。 
薄若蝉翼的帘幕,总是遮住了长绢的一颦一笑。 
“铮!”的一声,手抚过琴弦,只有长绢才能将它弹得美妙。 
为什麽,空荡荡的房间内有了往日的一切,却唯独少了那曼妙的人儿? 
“长绢。。。”沈大人沙哑的声音回荡著,没有回应。 
“长绢。。。”你在哪里? 
啊,帘幕的那端一袭白衣的纤瘦身影,莫不是长绢? 
“长绢。。。”沈大人笑著,我知道你不会走的。。。我就知道。。。 
沈大人急急的闯了进去,袖边带倒了房内唯一的油灯。油瞬间撒落满地,火苗一寸一寸地蔓延。 
看不到前方。沈大人沿著琴台向前走著,手伸向前方,急切摸索著,寻找长绢的身影──脚下一空── 


别馆内灯火通明。塌上的长绢与皇帝龙乘君,在一放小小的天地里角逐黑白。 
落下一子,乘君道:“我有时在想,长绢,你的棋艺这麽好,不如我封你为‘棋待召’好了,这样你也就不用天天为那些宫女们看病。” 
“长绢不敢呢,每每都会输给你。”长绢笑道。与乘君在一起最快乐的事莫过於下棋。不用计较一切,只算计这阴阳,输赢。 
乘君避而不答,转而问道:“你的棋艺是什麽人教的?我可不记得宫中有这麽好的师傅。” 
“是在灵远山上跟师傅学的。师傅不仅是一名世间少有的神医,是他的棋艺也是出神入化的。”隐居在灵远山上的神医花神兴曾经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不知是何缘故,一天花神兴突然消失了。人们纷纷猜测,有人说他投靠了朝廷,有人说他被人杀死了,也有人说他厌倦了是是非非,隐居山林。 
没人知道他住在灵远山,跟没人知道,他一生也只有长绢这麽一个徒儿而已。 
“长绢,忘了你的师傅吧。”乘君道。 
长绢抬头不解。 
“再回灵远山,你也绝对找不到你的师傅了。” 
“为什麽?”长绢恐惧道,难道师傅出了什麽事? 
“不要瞎想,我只是说你应该忘记一切了。从明天起,你跟我回宫以後,不许你再出来。这次你也该玩够了吧。”乘君不懂,长绢为什麽还对宫外的这个世界这麽留恋,为什麽不能乖乖陪著他。 
长绢不语。跟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什麽也说不清的。有爱又怎样?依旧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思。 
就此回宫,再也不会出来了麽?这个世间的美好,为何眼前的这个人总是不曾心动? 
“可是,长绢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从小生活在宫外这个大世界中。” 
乘君敛眉冷道:“那是段无言。你是长绢。” 
如五雷轰顶。 
是的,十年前段无言死了。那个有著伦理纲常,有爱有恨的权利的段无言已经死了。知道有段无言这个人的人,不是忘记了,就是死了。 
长袖善舞的是长绢,美貌若女子般的是长绢,受宠於龙恩的是长绢,苟活著的是长绢。长绢──就如他的名字取自於皇帝龙乘君一样,他作为长绢的全部,都是乘君塑造的。 
曾以为所有人都否认了无言,但至少有这个男人还记得,因为毕竟他爱他,从他是无言开始就爱他。可是。。。 
苦笑。 

通报之後,乘风进来了。 
望著那个一步一步走近他,和眼前深爱的男人完全相同的面孔,曾经长绢都分不开来。但是现在显而易见了。 
让他心寒的是他的爱,让他心暖的,是他的爱的替身。 
他所爱的那个人,袖中有一朵黑色的曼陀罗,毒一般的花。 
而他的替身却每每像清风一般在自己身边,关怀,温暖。 
为什麽,身为医生,他却偏偏选择了毒? 
“风,有什麽事?”乘君如往常一般头也没抬道。 
乘风偷偷瞄了一眼长绢,紧锁眉头道:“流莲舫起火了,现在有官府在抢救,据回报说,救不了了。” 
“什麽?”长绢一跃而起,沈大人还在流莲舫啊!别人能逃出来,可是他深受重伤,走路都成问题! 
“知道了。”乘君点点头,继续落下一子。乘风看了看长绢,轻微摇摇头暗示他冷静,退出了房间。 
“皇上,请准长绢离开一会。” 
“下完这盘棋再说。”乘君丝毫不为之所动。 
“皇上!”长绢怒气攻心,眼前一黑,身体一晃,竟栽倒了。 
乘君将他抱起来道:“别管了,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你也要回宫了。” 
长绢挣扎,乘君怒道:“你敢拒绝朕?”硬是将长绢扔到了床上。 
背後一阵钝痛,长绢回视乘君,眼中有遮不住的怒气。他决不会说,他现在什麽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黑暗。 
一瞬间,长绢想伸过手抱住他,告诉他他现在什麽也看不见,告诉他自己的害怕。但是他没有,他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低头。 
无尽的失明的恐惧中,衣服被撕裂了,同时也撕裂了长绢的心。 
吻再也换不回他的心神,长绢的魂没有依归,似乎缓缓飘到了江上。 
江面上的大火,火舌四窜,热浪冲天。疯狂起,人们睁不开眼。琼楼烧毁,玉宇焚尽。流莲舫──曾经!赫一时的江南名苑,就此消失在夜幕当中。 
大手在身前狂抚,点起阵阵欲火。 
难耐, 
怎堪! 
长绢在喘息,无言在狂笑。 
烧!烧掉著肮脏的身! 
烧!烧掉著不堪的记忆! 
烧!烧掉一切,烧掉“长绢”的名! 
这世上本不该有段无言。 
这世上本就没有长绢! 
那灼热的欲望,狠狠的抽插在身体的最深处,无数的夜晚,一幕幕的闪过眼前。 
记得最近的那一个夜晚,自己在不断要求。 
记得那年出征的冬天,乘君以外的温柔。 
记得。。。 
记得第一个夜晚,自己留了血,流了泪。 
但是如今,自己罪恶的铃口早已熟知了快感,不知何为血,何为泪。一声声的呻吟倾泻。最後倾泻的,是自己浑浊肮脏的欲液。 
“长绢,长绢。。。” 
那盯住自己久久的眼在望谁? 
那不断启动的双唇在呼唤谁? 
一滴水掉落在我的脸庞,好烫。 
为什麽,哭的是你? 
为什麽,乘君? 
“长绢。”蒙住那炯黑眸子的水珠终於落了,但是看起来更朦胧。 
乘君,在你得不到江山时,可曾这般? 
可曾。。。 
算了,不问了。长绢累了,想睡了。 
长绢。。。真的累了。。。 

那一年初冬,长绢病倒宫中。 


回帖~回帖~碎碎念~第一部就这样结束了。太快了~~汗。。。 





清脆的鸟鸣叫醒了我,空气中飘荡著一丝自然的香气。我深呼吸,睁开眼睛,望著眼前依旧熟睡的男人。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鼻梁,嘴唇。昨晚这唇吻过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最隐秘的地方。他比我这个大夫还知道,男人的痒处在哪里。用那舌纠缠著,燃起我的情欲,逼我求饶。 
糟糕,身体又热了起来。 
冷静,冷静。我告诉自己,若是被他发现了,今天就又得在床上度过了,赶紧闭上眼睛。俗话说,眼不见心为净嘛。 
就这样在一起不问世事究竟多久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最初我以为并不适合他,但是时间证明我错了。 
在宫中曾经烦恼过自己终有美貌消逝的一天,现在看来是多余的。这个男人,每日沈醉的看著我,丝毫不在乎我也会长出皱纹;我也会不复青春。 
当我们老了,也许依然会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吧。 
过去的过去,再也无所谓了。记得,是因为里面有与他共同的回忆。忘记,是因为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世界大大的颠覆。 
我也拥有了幸福。 
什麽是虚幻?不知道。 
什麽是猜疑?我忘记了。 
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伴我一生。 
朦胧中,唇被覆盖了,好暖。 
我微微一笑,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他闪亮的欲望的眼。 
“喂。。。”我惊讶道,却被他钻了空子,滑舌长驱直入。 
“唔。。。”刚刚平静的身体,在他擦噬我的上颌的时候,再次觉醒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又要了吗? 
算了,不去想。我再次闭上眼睛,揽上他的肩头,仰起头轻轻释放呻吟。 
“长绢,这里距离天山还有多远?”他啃咬著我的唇道。 
“还有。。。十几天的路程。”我几乎吐不出话来了。 
他突然把我举起,放在他的腰部,爽朗一笑,震动直接传达给我。 
“真得很想看一看‘冰绝火莲’那,如果世间确有此物的话。” 
他在笑我,笑我那时找个那样别扭的借口离开他。 
我撅起嘴,趴在他胸前闷笑。 
是啊,我总是闹别扭,总是逃离他的视线才甘心,我很任性。 
“困了?”他的胸膛传来隆隆的声音。 
“嗯。”我朦胧道。 
“睡吧。”他的大手抚摸著我的长发,我就在他的身上渐渐睡著。 
“中午再上路也不迟。”低低沈沈的声音,远远传来。 
大自然的香气和他的气息共同包围著我,好安心。 

(8) 
当段无言跪於大堂之时,段家第十八代的主人段启成气得印堂发黑。 
身为段家唯一的香火,他的儿段无言竟然主动要求去皇宫中当一名男宠?何以启齿! 
“无言,不要再说胡话了,快向你爹赔个不是。”无言的娘不忍心自己瘦弱的儿子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要知道,自从一年前在冰冷的河水中救起了蝶儿,这一对苦命鸳鸯就都染上了风寒,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娘,”无言无奈的摇摇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儿不过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还望爹娘原谅不孝的儿。” 
该来的终究会来。他──龙城君在今日登基了。而他们初次见面时的誓言,终究在这一天点醒了段无言。 
那日── 
他说:“今日之事暂且搁下。乘君告辞了。” 
先皇说:“你似乎是误会朕了。” 
误会要解除了。“乘君”那日走了,那麽近日“皇帝”必会到来。 
段家再有势力,也无一兵一卒,一个小小的御医世家,没有撼动皇威的能力。无言无奈。 
“那蝶儿怎麽办?你们已有婚约,难道你要做个负心之人?” 
蝶儿。。。这辈子的情,难以再续了。想那琴弦,想那歌声,想那清美的笑,想那刚烈的性子。。。蝶儿。。。长绢苦笑,由谁能比他更懂得疼惜那个女子? 
“蝶儿的事,就劳烦爹娘了。” 
“反了你了!”段启成拍案而起,怒不可揭,“来人!家法伺候!” 
“老爷!”段启成的夫人痛哭起来。 
眼看板子就要落下来,段无言不躲不闪,仅咬住下唇。 
“慢──” 
众人愣住,看著进来的公公,和他身後的数十名侍卫。随即惶恐跪地。除了段无言和他的父母,其他人都被遣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段氏无言,深得朕爱,特召即日起入宫。钦此──“ 
无言冷笑,叩首。额头紧贴地面,传来阵阵凉意,刺入肺腑。 
“段大夫,这是密旨。所以杂家的话,你要记好了。你没有儿子,没有一个叫段无言的儿子。段无言从今天起,生是皇帝的人,死了也是皇帝的魂。如若不然,杂家想你该明白会有什麽後果!” 
段无言深深向父母叩首,转身跟随公公出门。 
“慢著!”段启成眼睛怒红的抓住段无言的手骂道:“不许走!就算满门抄斩,我也不准你这样丢祖宗的脸!” 
回过头,眼中满满的,是爹亲的苍老。今後,怕是再不能尽孝了! 
是男儿,就不会让泪水洒出来。无言最後望了望这个家,望了望牢牢抓住自己的爹,和堂上哭成泪人的娘,沙哑道:“爹,恕孩儿不孝。孩儿早在十岁时,就已经决定走这一步了。”早在十岁之时,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 
“你。。。对皇上?”段启成突然愣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有那种不伦的感情。 
“是的。”即使不是,也要承认,干脆断个利索! 
“畜牲!我怎麽有你这麽个败类!丢尽段家的脸!”段启成老泪纵横。 
段无言回头,走出家门,望著眼前的院内天空,一行白鹭飞上天空。遂闭上眼睛道:“还望您。。。将无言就此逐出族谱吧。无言──也不想与这个家再有瓜葛了。” 
“无言──无言。。。”段无言的娘亲扶住了她的相公,撕心裂肺的喊著。她不信,她不信,那是她生她养的儿啊!她的儿,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不是吗?爱的是那个蝶儿不是吗? 
“从此──不再有段无言──”段无言的背影那麽潇洒,留给双亲的是那麽残酷的现实。 
段无言死了!段无言死了! 
我是个与段家毫无瓜葛的人,所以,要杀要剐,悉听皇帝尊便。 
只是你想得到段无言,是不再可能的! 
没有段无言。 
这世上,再没有段氏无言! 

在皇帝寝宫外等候许久,不知时间。 
抬头看,这莫高的红墙,锁住了多少人的灵魂,永不超生? 
厚重,如这民族的文化底蕴,摸不清道不明,却著实的沈重。 
呼吸似乎变得缓慢了。 
气息似乎变得浑浊了。 
知觉似乎变得麻木了。 
活著如死,就不如一死了之。 
公公出来了,对无言道:“从今儿个起,你叫长绢。这是万岁起的,你要记好。” 
无言叩首。 
“还有,万岁说了,要你去一个地方,稍後会有人来接你。” 
再叩首。 
“万岁能看上你,那是你几世的造化,要好好伺候著。” 
三叩首。 
笑话!天大的笑话! 
诗书礼仪,三纲五常,娶妻生子,光宗耀祖,自小,他段无言就是这样被教育的,何时突然全部颠覆了? 
该怎样照顾一个人的寝居,该怎样博得皇上一笑,该怎样不失宠,他段无言从没想到过会有需要知道这些的一天! 
罢了罢了,不需知道了。 
决心已定。 

这个第二部。。。应该是前传吧。 
然後会有第三部,就是大结局了。 




8 




眼前抱著师傅的高大男子,长绢曾经见过一面,在他还仅仅十岁的时候,但是这般明朗的相貌,长绢一辈子不会忘记。 
这个男人,正是本已入土为安的先皇。 
长绢只是呆在原地,无法想象这个皇室跟他,跟天下开了一场如此之大的玩笑! 
师傅跳出了先皇的怀抱,整理衣装走到长绢面前道:“这回,你该明白是谁让为师收你为徒吧?” 
长绢茫然抬头,看著那高大威猛,庄严不可侵犯的人。 
先皇爽朗一笑跳下马,打横抱起惊讶的师傅,不顾长绢,走进了屋内,一阵掌风关紧了门。 
“喂!你。。。”这是师傅的声音。 
“不用管他,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个声音是先皇。 
屋内逐渐传来了呻吟,似乎已经刻意压低了。 
长绢咬紧牙关,提起药筐转身进入山林。 

即使师傅也做不到无爱,甚至是爱著这样一个天下之尊的人! 
那个人,就为了这个缘由,不惜欺骗天下,不惜放弃了江山? 
哼,长绢冷笑。 
他固然有那麽多的子嗣来继承皇位,他的爹娘却只有一个段无言,蝶儿只有他一个未来的丈夫! 
山中下起毛毛细雨,打湿了长绢的青衣,他拿出斗笠戴上,手拄著树枝继续在泥泞的山道上攀行。 
这决不是一个采药的好天气,这样的阴雨倒适合迷路或是摔入山涧,长绢苦笑著。 
天气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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