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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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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重复重复再重复地说着这不算什么,只是眼睛看到那染了紫红血污的唇在苍白的脸上如此突兀,教他无法忘记适才柔软的触觉。 

      他醒来之后若得知此事,定必大发雷霆,气得连连跳脚,然后操着剑来找自己决斗吧?…… 

      展昭无意识地挽了衣袖,伸去擦拭残留在嘴唇上的紫红,呢喃着说道:“快点好起来吧,展某等你来找晦气……” 







      “那……是……当……然……” 

      蠕动的嘴唇传出沙哑声音,展昭大喜过望,紧盯着那双缓缓开启的眼睛,几近失控的欢呼:“醒了!公孙先生,他醒了!!” 

      公孙策连忙替白玉堂把脉,深皱眉头稍有松弛:“白义士已无性命之虞。” 

      白玉堂疲惫地扯扯唇角,露出个绝不成功的笑容:“……想死……也……被……这只……死猫……吵……醒……啦……” 

      “你不要说话。快好好休息!” 

      展昭见他衰竭模样,连忙要制止他继续说话,但白玉堂本就喜欢与他抬杠,他要他如何,他就偏不如何,便是痛累至极,仍是不肯乖乖听话。 

      “死猫……包……大人……托……我……传言……” 

      “不要说了,快睡吧!” 

      白玉堂完全不管他几番好言劝阻,仍是断续地将那夜夜探大理寺包拯与他之言尽数说出,言罢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稍转红润的脸色又苍白了回去。 

      虽恼他任性妄为,但带回来的消息却极有帮助。 

      展昭脑海马上浮现出不少疑点线索,可凝视着白玉堂那身伤痕,却立即打消去查案的念头。 

      “笨猫……”白玉堂哪会不懂,“莫……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对付这只死脑筋的猫儿,出言相激是可行,可现在他白五爷身负重伤没那样的精力。所以,只好下三滥的抛出人情债。 

      展昭果然不愿辜负他一番厚意,神色凝重地与公孙策交待一番之后,又僵着脸硬要白玉堂答应回来之前绝不下榻,这才匆匆离去。 







      待他那绛红身影消失无踪,一旁公孙策幽幽说道:“白义士,何必勉强自己?” 

      “……” 

      此时白玉堂已没有与公孙策回嘴能力了,里侧的右手早将床单撕抓至条条布碎,硬忍着不愿在展昭面前宣泄的痛楚终是无法克制,痛得他青筋凸现,指陷掌肉。 

      公孙策不忍,拔出金针刺入他颈椎重|穴。 

      白玉堂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在床上,缓了痛楚的他终于能够说话:“白某……只……是……不想……他……再……看下……去……” 

      “唉……” 

      便是知他用心良苦,公孙策才更加难受。从药箱取出小钳:“竹刺深陷皮肉,恐怕要挑开伤口才能取出……白义士,可要软木咬齿?” 

      “……” 

      见那白玉堂已痛得半昏半醒,公孙策只好将一块软木塞入他口中架住双齿,免他痛楚至极之时咬断舌头。 

      “忍住了……” 

      “……咳!……” 















      人家不就是偏心一点昭昭嘛……反正小白皮粗肉厚怕什么……(偶滚偶滚偶再滚滚滚)看各位大人滴文章,总是觉得虐得不过瘾,打了砍了揍了……然后呼一下的就过了几天还米看到痛苦滴挣扎昭昭或者小白都好了,没戏了!!!偶滴豆腐呢?!!???!?不满情绪爆发ing,所以偶才写得这么虐啦,所以绝对不是偶滴错! 


      偶啊,最近在玩《包青天…七侠五义》这套游戏,有米有大人知道打斗滴秘技啊??偶怎么过不了关啊,每次看到昭昭拖着一瘸一拐的身体回到开封府门前倒下挂掉滴结束幕,偶就想吐血……虽然这样满有灵感滴………………………… 










      龙图案 









      9 







      展昭赶回开封府,按照白玉堂所述线索,悄悄潜入已用封条固锁的包拯房间。 

      也是拜白玉堂几番突窗而入的关系,包拯房内有一扇窗户未来得及修好,只是虚挂了棱子。 

      这房内所有证物其实已被大理寺衙役详细翻查过,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似乎不可能留下什么线索。 

      但展昭并无放弃,他立于房中,再度仔细观察房间。 

      寂静之间,内心暗自与犯人思想同步。 

      若他是犯人,来此下迷|药或对大人不利,那该如何行事? 

      眼光游弋,突然停留在桌面烛台。 

      展昭走上前去,烛台内灯芯早已燃尽,灯油呈沉淀灰黄。 

      骤一看去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只有近身之人方才知道,包大人虽然官拜开封府允,又蒙皇上加封龙图阁大学士,但平素生活从未奢侈,以往朴素习惯亦未曾改。 

      因而府内油灯,并非用皇亲高官所喜的加了龙涎香之灯油,而是平民惯用乌柏树种所制的梓油。 

      梓油有特殊味道,且一灯如豆常需撩拨。 

      但这烛台内的梓油居然没有一点气味。 

      展昭更觉奇怪,便从怀里取出一净帕,触染些许灯油,然后包好塞入怀中。 

      再度搜索房后,再无发现其它异像,于是便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开封府,展昭又到八王府。 

      当然亦不能堂皇而入,只得点了个出外办事的仆役|穴道,换其装束潜入府内。 

      八王府他没来十次也至少有七回,要寻八王所在可算易如反掌,且此处又非大理寺,并未守备森严,因此当展昭轻易在书房中见到八王爷。 

      长须飘逸的健旺中年人对他突然造访未露丝毫惊讶。 

      放下手上书卷,八王爷示意展昭落座,一脸煦笑:“本王正在纳闷,展护卫怎么还不来拜访。” 

      “王爷恕罪。”展昭拱手行礼,“展某是迫不得已,否则也不会如此鲁莽冒犯王爷。” 

      “不打紧。”八王摆摆手,“客套话无须多说,有话但问无妨。老实说,本王就算相信自己通番,也难认定包拯卖国。” 

      “王爷明鉴。” 

      展昭闻言心下大安,便再无忌惮,坦言问道:“王爷,那夜是否确实亲眼见包大人与那辽使交接文书?” 

      八王稍一回忆:“不曾。只是亲见他入一空宅,然后与辽使二人分别离开。之后辽使逃匿伏诛,而在开封府内包拯衣里发现密函。” 

      “因此断定包大人与辽使通密?” 

      “不错。当时情形便是如此。” 

      展昭沉吟片刻,又问:“恕展昭直言。八王当时为何如此肯定是包大人?” 

      “灯火通明,月光华亮,十数人众目睽睽。” 

      “王爷,展某想问,观戏之后该也夜深,且各位大人皆是宴后酒酣,即便灯火通明,月华照人,亦绝难在数丈之外如此肯定一人身份。况且包大人若真与那辽使通密,断不会穿著显眼锦蟒官袍。试问一名衣着寻常,夜行之人,即便再是可疑,也只会被当成一普通平民,更不可能马上认定是包大人本人。” 


      “……” 

      八王眉毛一挑:“展护卫之意,是说本王看错了?” 

      “展某只是推测。王爷,请您再仔细回忆当时情形,是否有遗漏之处?” 

      “嗯……” 

      八王爷苦思片刻,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是了!当时有人先喊了句‘那不是包拯?’,吾等才一下子认出他来。” 

      “王爷,可知那人是谁?” 

      “……当时并未注意。” 

      展昭剑眉紧颦。 

      不难猜测那惊呼之人居心何在,但其中阴谋居然将八王爷及王宰相等朝庭高官也一并算计下去,幕后操纵者城府之深足令人心惊。 

      若是一局,那未免布得太过精密。可越是密不透风,却越是觉得不妥。 

      忽然,脑海有点亮光闪过。 

      “王爷,展某尚有一疑。” 

      “请问。” 

      “当晚王爷与众官赏戏饮宴,为何突然想起去开封府找包大人?” 

      “嗯?”八王一愣,料不到他问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稍微想了一下,似乎也没什么头绪,便道:“兴是心血来潮吧?” 

      “心血来潮……” 

      展昭心中突兀更显,这心血来潮也未免来得太是时候。 

      “王爷请再仔细想想。” 

      “啊呀,展护卫,这又不是什么关键,本王怎么会记得那般清楚啊?”八王有些不耐,“大概也就是看着看着台上的戏,忽然就想起去拉那包拯来一同乐乐嘛!” 

      此话听来确有道理,但展昭总觉奇怪。 

      为什么谁都不想,偏偏念起包大人? 

      八王爷不比庞太师,绝无陷害之意,或许确是心血来潮。但这巧合亦未免教人存疑。 

      眼下零星线索,难摸头绪,满布疑团,令展昭一时也无法论断案情。 







      展昭又向八王询问了案发当时的情况,一切似乎明晰可辨直指包拯,再难找到疑惑之处,便只得告辞出了王府。 

      也用不着换回官服,穿了那套仆役装束直往宰相府而去。 









      时近黄昏,夕光遍照大地。 

      忙碌人群开始散去,青石街道上残留下不少菜渣烂果。 

      倒是有几个铺面尚未关门,伙计懒散坐在门口。 

      一家衣饰铺伙计正整理着客人挑拣过后散乱一团的布匹,盘算着收拾妥当便要归家。 

      此时进来一人,似乎要来购衣。 

      伙计看他虽面容英俊,却是仆役打扮,想来也不是什么阔爷,便没有搭理,继续干自己活儿。 

      那人也不在乎,仔细摸了各样衣料,似乎未感满意,便开声问道:“伙计,请问可否有更加轻柔的料子?” 

      伙计瞥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说道:“这桑蚕丝所制的衣服已经是最柔软的了。一件丝绸衣至少要二十两银子,你买得起吗?” 

      不悦地皱了眉,那男子也非常人,一股凛凛不可侵的威仪凝于脸上,如电目光让那狗眼伙计顿时被那迫力所慑,不敢再打诳语。 

      衣饰店老板正巧从里面出来,一见那人立即上前招呼道:“展大人!您大驾光临,小店是蓬荜生辉啊!” 

      “李老板,打扰了。” 

      那伙计顿时愣住了,死死盯着眼前这位被称为“展大人”的男子,莫非便是开封府内那位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展昭看了看那伙计哭丧着的脸,并未有怪罪之意,松了紧凝脸色,与他说道:“以后记住,莫要以貌取人。” 

      “是。是。” 

      伙计为为诺诺地退下。 

      李老板问道:“展大人,不知有何要事需要小民协助?” 

      展昭看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展某是来买衣服的。” 

      “哦?展大人想要何种衣料所制服饰?” 

      “最好是薄如蝉翼,粘身若无物的衣料。” 

      “哦?”李老板略觉奇怪,但亦不敢多问,“小店确有二匹雪蚕丝所织绸缎,展大人可要一看?” 

      “好。” 







      不消片刻,老板小心翼翼地将一匹雪白无暇的薄丝绸捧了出来。 

      布匹未及染色上绣,清淡如透明飘云,柔滑若净明流水,比宫中所见织品亦不遑多让。展昭见了,自是喜上眉梢。 

      确是他心目中的布料,如此柔软,想必触及伤口亦不会生痛。 

      且这片洁净的白色,总觉便是为那个嚣张的人而存在。 

      “展大人,此匹丝绸可是小店镇店至宝。既然大人喜欢,小民也愿忍痛割爱,不过这价钱……” 

      “但说直价。” 

      “大人爽快,这二匹就算大人九十两好了!” 

      “……” 

      展昭脸色未变,但心里已在点算。幸而他平日并无太多额外花销,这四品护卫的官虽然俸禄不高,但也够购这二匹布料。 

      “好,就九十两。”展昭满意地摸着柔软衣料,“麻烦李老板将布料裁剪成衣。” 

      “多谢大人。” 

      李老板满心欢喜,拿了笔纸问道:“大人可有尺码?这布料若是做成霓裳衣裙,定能让佳人心喜。” 

      展昭脸上一窘,浅淡红晕抹上双颊。 

      “不,是赠给友人的。他的尺码与展某不差多少,请李老板按展某身形做衣便可。” 

      “是、是。” 

      李老板连连答应,但心中却暗叹可惜。这雪蚕丝衣若穿在女子身上定能让她化成羽衣仙子,男子身上……能有啥看头啊? 

















      (飞踹那李老头!)啥米叫米啥看头?!小白穿上了定是冠绝天下滴美啊~~~~~~~口水横流ing……(擦擦擦) 

      偶有在反省了啦,不是已经米有虐小白了吗?还让猫猫送他衣服诶!九十两啊,好多滴钱……两年俸禄够了么?……猫猫,不关偶滴事啊,这全是为了平息民愤啊……众怒难犯啊………… 










      龙图案 







      10 







      若是可以,他根本不想醒来。 

      只是背上如同燎了把烈火般,把人烧得无法昏睡。 

      虽说行走江湖,刀口舔血的日子,受伤本该习以为常。但不是他白玉堂夸口,能将他重创剑下的高手江湖上绝对难出十个。 

      保这身白衣不染血尘,绝非轻易,他白玉堂就是能够办到。 







      可今儿…… 

      是栽了。 







      臀部突然抽疼,白玉堂忍不住一龇牙。 







      妈的,让白爷爷这般难看。 

      哼。那个姓秦的肥猪头给我记住了! 

      还有那只臭猫…… 







      公孙策因府内公务缠身,吩咐了栈内伙计每半刻钟进房伺候,便匆忙回开封府去了。 

      白玉堂倒是落个清静。 

      舒舒坦坦地趴在床上休养生息,可算他入江湖来难得的经验。 

      当然,前提是须忽略背上那片让人舒坦不起来的伤。 

      喉咙觉得干哑难耐,想来从那黑牢回来尚未喝上一口清水。白玉堂稍稍抬眼瞄了瞄桌上摆着的茶壶。 

      记起答应了猫儿在他回来之前不下床,可总不能不让他喝水吧?堂堂锦毛鼠,居然渴死床上,像什么话嘛? 

      稍微动了一下手指。 

      感觉不到剧烈的痛楚,白玉堂不禁埋怨那公孙先生,根本就没什么嘛!干嘛说得他好像稍一移动就会死掉了一般。 

      于是便放心大胆地翻身而起。 

      怎料烈痛如同二度撕裂身体般席卷而来,白玉堂顿感天旋地转,可身体已经离了床铺,整个人无力支撑地跌跪在榻下。 

      本已被清凉药物所覆盖着的痛苦仿佛猛然爆发出来,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玉堂捏紧了拳头,死咬牙关,倔强着不肯泄出半声呻吟。 

      在无人的寂静中忍受着噬心的痛楚。 

      过了许些时候,方才稍微缓过劲来。 

      张开眼时,看到桌面上那壶茶,那黑洞洞的小嘴仿佛在嘲笑他。 

      其实若想喝水,唤一声外面伺候的伙计便可。偏那白玉堂脾气不好,一旦犟起来更是连陷空岛上的四鼠共力也难将他扯回头。而现下,他瞪着那茶壶,心里憋气地念着,难道白五爷连喝口茶都需人助吗?! 


      双腿勉强着力地面,臂扶床沿缓缓站立。 

      今日方知人人口中轻盈如鼠的身躯居然也是沉重如铁。 

      稍挪半寸,使力的腿部不可避免地扯动背部肌皮,莫要说迈出一步,便是连呼吸之间,背上伤口也仿佛再遭鞭笞般疼得他几欲昏去。 

      凭了一口硬气死撑,几乎是迈半寸停半刻地挪动着伤重身体。 

      纵然床铺与那桌子仅距数步,可在他走来却仿佛有百里之遥,到达之时已乏去白玉堂全身气力。 

      很累,但屁股都被打烂了,欲坐不能。 

      只得以左手撑了桌面,伸去右手挽那茶壶。 

      那茶壶水满而沉,使力提起难免又牵了伤处,强按痛楚而颤抖的手根本无从顺利倒水入杯。 

      白玉堂渴痛交加,看着倒偏一桌的茶水,顿时恼了。 

      别说是这小小茶壶,便是百斤大缸,只要他白五爷愿意,要如何耍便如何耍。而今居然让一茶壶给欺了,教他怎生不怒?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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