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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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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麽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已变得十分在意。
    真是糟糕。余顺明自嘲的一笑,也不知是本於什麽立场。
    「我们当年啊,为了存一次买零嘴的钱,都不知抠下了多少车费白走了多少
路……」常老头似乎没有在意,还在自顾自的怀缅往事。
    「嗯。」
    而他亦只是礼貎性的回应一声而已。
    「说回秦教授的屁股……哈哈,我一看到你便知道你们有点文章了,说来真
巧,你刚好正是他喜欢的类型。」常老头扯着扯着,不知怎的又说回这破事上。
    可一下子余顺明的精神却都被逗回来:「是这样吗?」
    「是这样啊。」常老头一边点着头,一边却打着盹睡似的道。「像啊,真像
啊,他又怎麽会不喜欢呢……」
    2 :9 怎麽会不喜欢呢?
    当他发现自己不对劲时,脸上的痴笑却早己凝固。
    余顺明赶紧从舒服的靠椅上收敛心神,慌张的抬头一看,眼前却是袖珍的教
授在讲台上兴致勃勃地说话的模样。他连忙把眼睛一擦,这才注意到因为教室内
桌椅都成山型分布的缘故,从高处俯视而下才使他的教授看起来如此小巧可爱。
情不自禁的把一掌托起,视觉的交错下教授便如可作掌中舞的在他手心站立。有
时嚷嚷,有时生气,有时深邃的环视四方。这是教授的地盘,而他却不知为何存
在於教授的课堂中。
    从软软的靠垫上伸直身子,惊动了身旁打盹睡的学生也只好不好意思的道歉。
还好在庞大的校园里就是年龄显得大点,也只会被当作是勤奋好的成年人而已。
再加上教授在外名声也显,偶然有什麽慕名而来的人前来观摩也不会显得奇怪。
余顺明在死寂的空气中沉重的深呼吸一下,恍惚间似曾与教授四目交视,而对方
却只无所谓的笑一笑,成熟地又把注意地分布在几千几百个的学生上。
    在这神圣而严肃的知识典堂,他的脑筋却变得不好了。不是吗?若是个寻常
人,会愿意在一天七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外,对自己的合作对象嘘寒问暖,捡鞋拾
履的亦步亦趋吗?他不敢肯定,世上还会有甘愿做这种傻事的人。
    而他却做了。除了一星期两次的公事会面外,到了下班的时间,他便跑到可
以看到教授的地方。或者是沉闷的学术会议,或者是听众冷落的自发性讲座,再
或者是教授每一节的导修课。除了凝望他并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就似除了Zuo爱他
们再也别无可以做的事一样。余顺明惯於这种相处方式,而教授亦乐於接受。
    那便没有什麽不好的?
    察觉到学生的视线都往教室挂的时钟看去,似乎分针的每一次跃动都能带给
他们斩头的煎熬。教授闲闲的说了声下课,便开始收拾桌上的书。然後他耐心等
着那为数不多的好学生渐行渐散,匆匆地又从险斜的走道半跑半滚的走下去。无
疑教授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却已不再是一掌可握的分量了。
    余顺明有种莫名奇妙的失落,却又不好说些什麽。
    「怎麽又来了?」教授脱下看书用的老花镜,换上平常的银框眼镜又把叠好
的书再整理一遍。在驱赶?还是无所谓?教授的语调变化足以掌控生死。
    余顺明把手上的箱子往背後收,看着教授便微微的笑应道:「没什麽,今天
刚从常先生那边过来,顺道便来看看你。」
    星期六的早上,要是没什麽事的话,平常他都会家里睡到日上三竿。可当断
绝一切社交活动,朋友应酬以後,余顺明却发现一天的时间多得用来冲厕所也不
会觉得浪费。他再也不关注新出的游戏情报,亦不再到酒吧里无所事事的和朋友
打混。他似乎得到了更重要的使命和工作,而这亦不过是在教授和常老头间穿梭
走动。
    常老头的修补工作做得极慢,很多时候却都是自己在帮忙拼的。他不寄望常
老头会有什麽提高效率的举动,只希望自己拙劣的手艺不会惹得教授生气。不论
怎样这始终亦为他和教授之间多添了一个话题。尽管很多时候教授只是不温不淡
的说一声:「哦。」
    「就是这样了。」如此他亦只好无奈作结。
    那个时候有种生物忍不住插上一声:「喵。」
    教授皱皱眉,以绝不容许咖啡里添奶加糖的态度,非常不悦的道:「那是什
麽?」
    「呃……猫。」他以为这是十分明显,最少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当然啦,谁
又会听过狗会喵喵叫?可教授突如其来的废话却让余顺明倍感震撼,似乎这样做
便侮辱了言语的精致一样唐突。他抱住了放猫的宠物箱,一边为教授的反常咋舌。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麽会和猫到这边来?」像某些新流派的写作手法一样,
教授赋与了猫独立的人格。似乎猫在地球上是多麽受到尊重的生物,能自去自来
还能决定未来。虽然实际上或许是这样也说不定,不过把畜生与人平等看待的做
法让余顺明不禁觉得自己地位太低。
    不过他没说话,正如我们知道一切都是他心里所想的。说实在他也没有太多
的爱心去关心猫界的褔利,只是作为修复瓶子的代价,就像常老头所说的一样,
他必须负起抚养猫的责任。
    此刻余顺明舐舐嘴唇,附在上唇的痣随着湿润变得更为分明。可这些都像其
他无关重要的事一样,随着时间的过去便会变得模糊不清。
    「常先生说送给我们养的。」怕教授有何异议,他又附带说明。「他说这是
修补瓶子的收费。」
    「我们?」教授扬扬眉。似乎这是天底下最值得嘲笑的事。
    「诶……我家的公寓不能养猫。」开玩笑!别说猫,就是他睡的地方也快要
杂物被侵占了。余顺明一想起分别在念中二、中五、大一的三个弟弟就头痛。
    不过同情心似乎并不适用於教授的逻辑中:「我记得这是你的责任?」
    当然,那是指他要为摔破瓶子的事负全责的事。
    「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去处理吧?」换言之,恕不奉陪。
    「喵。」而那只不争气的小东西又不合事宜的插上一声。
    教授厌恶的挥着手,像是那隐约的气味也会毒害他似的拒绝接受。迅速的把
书本放在手臂上,教授挺起胸膛跨步一走,便掉下了准备把白板擦乾净的余顺明。
    闻声赶紧把粉擦掉下,提起了箱子内的猫便从後面追上。他像是个最厚脸皮
的无赖一样,蝴蝶扑花似的跟着教授的屁股转。从路上,到车上,再在路上,直
到门前。教授一手扭着锁匙一边回头高傲的俯视他,而余顺明就吓得不禁再跨上
阶梯一步。
    「我已经说清楚了。」或许婉转并不适用,那麽只好说些别的废话教他明白。
可再是在乎细枝末节,教授的耐性亦己到极限。
    「可我家里……」他不知从哪里借到这个胆子反驳,才正要後悔,那毫不留
情的动作便把关门的风给拂过来。
    下意识地把脚伸出,就在精细的零点零一秒间刮花了皮鞋。忍耐着撞上肩膀
的痛他挤了进去,教授倒也不在意,随手松开了门就让他进来。猫在摇晃的过程
中兴许是头晕眼花了,只能发出受惊的喵喵猫声。
    粉红色的塑胶箱内动作不断,余顺明却己无暇处理。他也不敢多进一步,就
站在门边看着教授脱鞋换衣服冲茶喝的家常动作。就像个透明人一样,连影子都
不残留一点的存在。
    苦思着折衷的方案,他试探着踏出一步,又自顾自的说着话:「那麽……如
果让猫一直跟着我的话……」
    教授背向他靠在沙发上,只是稍露侧面,去听听这头猪有何高见。
    「我是说……呃……如果我一直把猫带着,我在的时候它在,我走的时候它
走。嗯,就是像寄在一下货物一样的话,未知是否可以……」他琢磨着词语,未
几还是觉得当时求人的词汇学得太少。「换言之人在猫在,人去猫走。只是借教
授的地方放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通融吗?」
    小小的猫在箱子里抬起头来,隔着漆白的栅栏窥视着余顺明不知所措的脸,
第三次对自己的前途表示了意见。
    「喵。」
    _________________ 最近好像又被昏昏欲睡的感情占据了呢,教授和小明的
关系亦向十分诡异的方向发展……唉,不加把劲是不成的了……
    第三章 最好,还是一个人吗?
    3 :1 顺着脊椎的线条而下,潜伏在其间的骨节隐约地在指下滑过。余顺明
过於专心於察看背部泛起的柔亮,一时不为意之下指尖继续往股间滑去——「喵!」
    饱受惊吓的小猫随之跃起,四蹄软爪蹦蹦跳的从教授的屁股上一跃而去,踩
过了肩膀又掉到床单上。好不容易又再爬起来,突然却见着了余顺明放大的脸。
「喵」的一声,寒毛直竖。小猫猛地转弯扭向後方,未几却还是躲在教授的屁股
後,半是打量半是惧怕的伸出半边啡色耳朵来探索。
    「嗯……」此时教授不悦地发出一声,翻了翻身,眉头却逐渐紧皱起来。
    经验老道的余顺明连忙扯起被角盖上教授的肩膀,自己亦马上调整气息平躺
下来。闭眼默念一、二、三……
    「喂!」那一声果如龙卷风般毫无徵兆的袭来。
    余顺明伪装刚清醒般慢慢睁开眼,亦不忘在呼吐间添点混浊的鼻音。他光裸
的臂上先沾上一点冷,随着力度的加深却变成了灼热的指印。这时他才把头默默
的转过来,爱理不理的对上教授如火的双瞳。
    「教授?」
    「刚才是你在碰我?」因为逆光而稍微发黑的脸,教授生气时声音还是相当
优雅。
    余顺明偏偏头,若无其事的探看着四周。然後才困惑的皱皱眉,向教授吐出
一声:「呃?」
    教授一边紧绷着脸皮,一边揉开了一夜累积下来眼垢。他目光如炬的在房间
来探索着,突然射向身後白底啡纹的东西上:「猫!」
    「喵。」我可是无辜的哦。
    猫的眼睛水亮亮的闪烁着。
    教授猛然回头瞪向事件的始作俑者,他已经烦厌在每一个清晨浪费无谓的时
间去明察秋毫。於是也不待余顺明任何辩解的话吐出,他便跳下床去,轰隆把浴
室门关上以示抗议。
    余顺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猫,心里不免感叹这畜生真的不通人性。然後
也下了床,从自己专用的抽屉里抽出了新的内裤,穿上,坐下,再下来便是无所
事事的与猫大眼瞪小眼。
    「你啊……真是的……」他伏在地毯上与猫说话,除此之外亦别无宣泄的渠
道。
    从冬天开始到现在已过了三个月,他和教授的关系却仍然停留在对彼此不闻
不问的陌生人阶段。若然教某位社会学家知道了,必会感叹这是个现代社会人际
关系扭曲的经典例子。
    一直在等待的他亦有所不对。只是余顺明却觉得一旦主动,便必然会破坏掉
些什麽。为了这毫无根据的直觉他一直等待着,如此他和教授的关系便只可以总
结为旧生师友、上司下属、合作伙伴,以及偶然有点性接触的关系。
    这样到底算什麽呢?一直介怀着这种关系自己亦十分不争气。
    「喂……」
    浴室传来的水声中突然夹杂着呼唤,余顺明仓猝的自地上爬起,马上又奔向
另一个抽屉拿出柔软的白毛巾,奉在手上小心的往浴室走去。
    「教授?」他敲了敲门,便把毛巾勉强挂在门锁上。
    才走开没两步,门便啲一声的打开,迅速地自夹缝把毛巾扯进去,然後便再
没有动静。
    这时候余顺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
    「哈哈。」他招招手,想要把猫唤来身边。最近他已经能准确地分辨他和猫
的称呼了,抑或这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他感到焦躁而不安,尽管他并无任何发脾气的立场,那股愠怒的感觉却始终
无法消退。毕竟他过往所学的从没「低声下气」四个字,亦无教他要如何「叩首
谢恩」的方法。余顺明开始无法理解他要从教授身上获取什麽,即使教授已有所
让步,他有更多更多的无从满足。
    於是他便这样瞪着传出水声的门,寄望里面的内容能凭空消失就好。
    「喂!」突然教授的一声怒吼又再袭来。
    余顺明看着面前这个在腰间围着一圈白毛巾的男人,却只懂发傻的笑笑,似
乎并无任何其他多馀的感情。
    「你不也要洗洗吗?」教授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半是催促的把他赶往浴室里
头。
    与其说是关心,无宁是出於教授的洁癖。余顺明对於越来越能够冷静分析的
自己亦已感到烦厌。然而这时内心的所有抗争全都与此无关,他不过不想自己一
个人而已。比起其他更值得在意的事,他只是不想独处而已。
    可当他以近乎绝望的心情往教授看去时,对方并没有摄取他眼神间透露的含
意。只是把他推一推,使余顺明的视线稍有偏离,好便显得与己无关:「怎麽了,
你不是想要不洗澡这麽脏吧?」
    语气间的责备与厌弃之情已是昭然若揭,他又何必再去掉脸呢?余顺明只会
笑着摇摇头,转身便把自己关在密室之中。走的时候猫还在脚边喵喵叫,教授却
扬扬眉轻细的关门把所有事物都隔绝在外。
    他不懂得这种心情是基於什麽。
    或者他本来就不在乎?
    抑或其实他也把这当成是一场轻松的游戏。
    余顺明无法明白那一片淤血的意义。那一片待在教授後颈,并非自己所留下
的哑红色泽,到底对他造成了什麽损害。
    那时他根本无法计算出来。莲蓬头喷射出的水还没沾到身体,就被地面吸引
过去,冲冲的流向排水口里头。
    3 :2 比预定时间迟到十五分钟,他想这就是教授怠慢他的证据。
    而这时他当然还记得,教授身上有留下过他人的吻痕。
    可余顺明还是笑了,就在教授与他视线相接时哈哈傻笑出来。在这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想必是不会得到原谅。可没想到就在擦身而过的一刻,教授却暗地里
送上一记柔中带刚的肘挫。
    看着对方一副傲然而去的陌路人模样,余顺明亦只好抱着肚子笑笑,便又从
後追了上去。
    这是种不正常的关系。
    「我知道。」他开始发现无论向教授作出任何提议,也只会得到一样的回答。
    教授慢条斯理地把下一口汤送入嘴中,余顺明亦只好心不在弦的搅动汤匙以
陪衬这优雅举动。无论於公於私他们都像银匙下的忌廉汤一样停滞不前。一不小
心便会凝结成黏腻的白,以另一种形式迎接永恒。
    余顺明至今仍说不清楚,他到底是不在乎还是其他。只是这件事应该到此为
止了,无谓挖掘更深的互相伤害,或是更糟糕的,自我伤害的事实。
    因为不管怎样,现在待在教授身边的人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呵呵,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吗?」於是他又傻笑了。只需扮演好别人眼中一
贯的傻角色,纵使被无视,亦不致於完全消失。
    同时他亦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是自取其辱:「不过三天连演全出的《桃花扇》
可是很罕有的,要不……」
    「我已经看过了。」教授把玉指伸向松软的餐包,盯了余顺明一眼,又自觉
掉脸的往旁边看去。
    不过……他都经已把票买好了。
    这句愚蠢的话余顺明当然没说。诚然把大半个月的薪水浪费在自己毫无兴趣
的项目上这种蠢事,不乏有人会予以嘲笑,并加以鄙视的。然而余顺明又在乎这
些吗?他开始不再明白自己。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为何现在又要竭力去修补关
系?明明,明明……只要他不说,他们亦无需花费任何心思去修补关系。
    同时他亦开始了解,这种事毕竟不如常人所说那样。
    除了懦弱与无能以外,他知道再无别的评价称身。可亦无人比他更为明了,
所谓的了断到底意味着些什麽。这终归不是一纸契约,并非因着履行了什麽,违
反了什麽而导致各走各路。
    好,不管怎样说,他只是想得到「这种做是对的」应同。
    然而事情却完全往相反的方向进发。
    「喵,喵。」
    余顺明低头看向乖乖地坐在石阶上的猫,猫亦抬头向他放出水润润的光泽。
一瞬间他联想到寂寞,而或许他是最无资格去述说这种感情的人。猫雪白的胖掌
肆无忌惮地踏在他的手上,石阶上的冰冷迅即与此形成强烈的温差,此与及苦恼
随而煎熬出让人难以忍受的郁结。
    猫没有名字,它只是随着缘深缘浅而浮现的物种。而他呢?他甚至不能确定
自己是否只是一种叫「人类」的生物。就在教授的门前他行迹可疑,而他亦预言
往後会更为不堪。
    从冬天到春天一切只是更为寒冷,余顺明抱住了自己的猫,盯着空气中飘流
的黄毛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还会出现,即使来了对方也只会以为他只是想要Zuo爱。确
实他是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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