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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人身鱼尾,此刻正在水中欢畅游着,一头墨绿到接近深黑的长发软绵绵浮在身侧,半隐半掩间露出一张美的惊人的脸来。饶是活了千年的丹容也不禁瞧呆了。
莫非是条鱼妖?
可那人脸上并没妖族特有的图腾,瞧着道行却不小。况且长乐殿里,哪里会有寻常的妖精?不过也难说,即便这人元神再不出奇,只单凭那张脸便足够被先生收在身侧了。丹容正是发愣,一个没留神被那人窜到身侧,鱼尾甩摆间将他卷带入水直直朝深处拖去!
鬽形的丹容嘶叫一声,顿时呛了满口的水,他虽喜温,却并不善水,一时来不及化出人身,只被那人卷着往下拖。
丹容眯着一双兽眼正对上那人冷的吓人的一张脸,在水草也似的长发里若隐若现,等他呜咽着又呛入几口水,那人才突然转了方向,将他拖到岸边来。
丹容趴在石上,咳嗽着化出人身来。那人跟着上岸,细白修长的腿踩着丹容面前经过,裸身拾起岸上的衣服,披挂着一路往先生房里去了。留下丹容缓了半晌,方起身跟了去。
隔着那一方屏风便隐约听见几声细微的呻吟,丹容顿了一下,伸手撩起薄纱进到房内。先生榻上果然便是那人。那一双细白的腿正自分开,跨坐在先生腰侧,长发倒是挽了起来,斜斜的垂在线条美好的背上,发尾正垂在尾椎处,露出吞吐着□的□来。丹容身上一热,忍不住猜测起那张脸上的神情来。
苏华也看见了他,也不停顿,按着那人腰侧往上顶弄,在那人的呜咽声中冲丹容勾了勾手。
丹容便凑身过去,被苏华拽着躺到榻上,一抬眼便瞧见那一张夺天造化的脸来,那人微微仰着颈子,面上夹着层薄薄的□,苏华偶尔动作大了他便拧着眉,张开嘴,离水的鱼般压抑的喘着气息,却不肯发出声响。
苏华便笑,按着那人脑后吻他,一面对丹容道:“池渊性子冷,那深潭是他专用的地方,你才来不知道,他欺负你却是他的不对,可要我替你罚他?”
丹容还没楞过神来,苏华动作却癫狂起来,池渊被他握住腰身躲闪不得,面上红晕更甚,喘息着将一头长发甩的四散起来,撩人的刮打在丹容身上脸上,痒的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凑近鼻下闻时果然带着一股清新的水气。池渊一直闭着眼睛,到此刻方微微睁开,晕着水雾似的眸子往下瞥了丹容一眼。
只这一眼,丹容便觉得自己下身热了几分。难怪先生要迫着池渊在上,这等性子冷淡之人被□煎熬时的风情连丹容瞧了都有三分心动……
池渊却在此时呜咽一声,手搭在苏华肩上,垂下头开口央道:“苏华,饶了我罢……”
他声音有些低沉,轻轻的似撩在人心上,丹容听他竟直接喊先生的名讳,不由又是一愣。苏华却笑着慢了动作,拥着池渊翻了身,在那淡色的唇上亲了亲,才道:“非要这样才懂得求人,你这性子迟早还是改改吧。”
池渊揽着苏华,丹容挨着近,池渊便有一条腿轻轻靠在他身上,随着苏华的顶弄一荡一荡的蹭着他。等到苏华终于精出,池渊便又仰了仰颈子,无声的张着嘴喘息,挨着丹容的那条腿微微打着哆嗦。好半晌方平复下来,倦倦的睁开眼,瞧着苏华。
苏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捏了他下巴吻了他片刻,这才松了他,道:“上回给你的丹药可吃了?”
池渊眯着眼睛点点头,显是累了。
苏华又问:“还剩多少?”
池渊便轻声道:“三五粒总还有的。”
苏华便叹:“你啊,也不能总这么着,好歹是自己的身子。”说罢又吻了吻他,才接道:“我差人多做些与你,若是还是这般不上不下便换个法子试试。”
见池渊点头,苏华这才松开他,笑着将丹容一把抓了来,按在怀里直接便握了他□调笑道:“好个万狐一鬽,我还当你性冷,哪知见了池渊却露了本性。”
丹容□被控,忙抽了一口气,瞧着苏华软声道:“先生……”
苏华含住他唇舌嬉戏一番,手上动作不停,撩拨的丹容直出了身细密的汗,睁开眼却瞥到一旁的池渊撑起身子披了衣裳转到了屏风后,约莫是去碧波池洗身了。
“啊……”丹容□顶端被掐了一把,疼的他立时缩了肩,苏华瞧着他笑道:“知道疼了?”又掬住他□温柔摩挲,含住他耳垂噬咬着舔吻道:“池渊确实美极,怕是整个三界都难见第二个。他性子不好,你可莫要打他的主意。”
丹容也不知道自个儿今天是怎么了,按理他除却那人许久未曾觉得心动,池渊便是再美也不该头一次见了便移了情,何况明知那人是先生榻上的人,再者池渊的性子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正思索,苏华却不肯放过他,手上动作加速,撩的丹容再顾不得其它,手环上苏华肩膀,喘息着射到他手上。
苏华便在此刻吻住他,卷着他舌尖舔舐一阵,这才拿了一方帕子擦了手,轻笑着抱住苏华道:“你也不必过于思虑,池渊是池族后人,又是难得一见的纯血,于今怕有四千年的道行了,你要惹他怕还是不够分量。”
“池族?”丹容略一思索,睁大眼睛道:“莫不是那个三界不容的神魔混血?可,那不是个传说么?”
苏华却有些恼他的走神了,轻哼着在他臀在捏了一把,道:“先将你家先生我伺候好再说罢。”一面拉了丹容的手覆在自己硬挺的下身,一面捏了捏丹容才泄过的□,道:“你倒好,自己享受过了便将先生晾在一旁,好个没良心的鬽。”
丹容面上一红,忙翻个身将脸凑近含住苏华□讨好着舔弄。
苏华斜靠在榻上,手插进丹容发间揉了揉,半垂着眉眼道:“也难怪你不知道。池族当年身份尴尬,正夹在神魔两界之间,阴幽泉眼被破,除却领头的西魔君,底下多少人垂涎池族貌美。”
丹容听着听着,动作便有些缓,好在苏华也极享受这种温吞慢舔的伺候,非但没有生气,还细细为他讲起池族的事来。
仙家以池族为耻,魔界又只当他们是嘲笑仙族的杂种,即便池族再如何魅惑众生,哪里又有人肯真心将他们当作情人?多半便是靠武力囚禁起来做了炫耀的资本、榻上的玩物。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残留于世的池族相继死去,渐渐竟绝了种。仙魔两界各怀心思,一面窃喜一面可惜,到底不过多哀叹了几句,可怜自小活在阴幽泉内的池族,平白做了仙魔两家明争暗斗的牺牲物。
苏华捏了丹容下巴,翻身将丹容压在身下,手探到他身后捏住那条细链扯了扯,丹容立刻眯了眼,颇忐忑的瞧着苏华。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他竟没觉察出身后那物件来。此刻被苏华握在手中拉扯,才觉出不适来。
苏华笑着沾了些脂膏,顺着那细链塞入两指,捏住那物件道:“你倒乖觉,没偷偷将这东西取出来。先前甘阳刚来时便不听说,取了这物出来,却将甘未丢出来代他受罪。”
甘阳便是丹容头一次见的那少年,一体双魂,平日里性子平和的甘未不常出来,伺候先生的也多半是性子活泼的甘阳。
丹容听着越发好奇,苏华正将这物件抽了出来,放到一旁去。丹容抬眼去看,是个圆头葫芦形的玉器,约莫两指粗细一指长短,按理不该多令人难受。
苏华似看穿他心思,又在他□塞入一指,抽动间压着丹容亲了片刻,道:“仙家体质到底与妖魅不同,你前一次与我欢爱会痛便是这个道理。这物件看着虽小,材质却极难得,你带的久些便能与甘阳一般,尝到这榻上的极乐。”一面说,一面握住丹容臀将硬挺的□慢慢插入他□。
丹容忙咬着牙屏气凝神,等先生完全没入,方松了口气。好在苏华也没急着挺动,反搭了手在他腰臀上不断抚摸,等丹容稍稍放松了些才开始极慢的抽动,头埋在丹容颈子处亲道:“你才带了四天怕是用处不大,可先生实在是喜欢你,少不得委屈你了。”
丹容伸手抱紧苏华,喘着气轻轻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方问道:“那、若要完全承受先生,得带多久?”
苏华动作越加快了起来,压着丹容安抚似的吻着。“甘阳带了一年有余,你道行比他深些,约莫也要带个六七月。”
“啊……”苏华一个深入,丹容立刻轻呼了声,呻吟着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等苏华兴致高时便来不及细想,只微微打着哆嗦,敞开腿,手搭在苏华肩上收紧。
苏华说的没错,或真是妖魅体质不能全然承受与仙家欢爱,苏华□进出间磨得丹容□抽痛不已,哪里有半点欢乐可言?
苏华见他咬紧下唇,颇有些怜惜的缓了动作,垂头吻了吻他,道:“若是疼的厉害,你便喊出来罢。”
丹容便摇摇头,垂着眸子瞧着苏华扯出一抹笑来,“不打紧。先生不必顾及我,我尚算受得住。”
苏华盯着他看了半晌,将丹容圈的更紧了些,叹气也似重又开始动作。一手扶在丹容脑后与他亲吻,一手按在丹容尾椎处,输了些温热气息与他。
丹容方好受了些,蜷缩着挨在苏华温热的怀里。苏华又抽动片刻,将丹容翻了个身自身后进入他体内,丹容被压在塌间,捏了下巴转过脸与苏华亲吻。自苏华动作里的那一份霸道猜测,先生多半是要泄了。
果然,苏华压着他几个深入,泄入了丹容体内。丹容松了口气,整个人软在榻上,身后照旧被苏华塞入那玉质葫芦,等丹容缓过气来,方凝神将苏华的东西吸了个干净。
苏华也不知是不是嘉奖,抱着丹容抚摸了片刻,耳鬓厮磨间却含住他耳垂轻咬了下,低声道:“凡人有时真真心狠,与那痛相比,我这榻上的痛倒真不算什么了。”
丹容冷不防僵了身子,忙别过头看着苏华。
苏华却笑着在他唇上点吻几下,撩过一旁的软被覆在丹容身上,起身披了件衣裳,道:“丹容,你凡心未了在这长乐殿里只怕未必长乐……”又拍了拍他,道:“你先歇着,若是倦了便在我这屋里歇个一晚。”
说罢便往碧波池去了,留下丹容一个,在榻上僵了半晌,眨眨眼卷了被褥裹着身子,侧了个身。
过得片刻便觉出身边沉了一下,丹容抬眼,正对上先生微垂的眉眼。苏华笑着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揽着他道:“我倒不常留人在榻上,睡吧。”
先生身子温热,丹容忍不住向后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目睡了。
丹容许久未曾做梦,为仙为妖都比不得凡人,被梦魇缠身一觉醒了多半也就忘了,这等寻常事于仙家妖魅而言却是个可大可小的损伤,若是道行浅,弄不好便要陪了修行。
丹容梦里,那人笑的儒雅站在船头冲丹容探出手来,丹容犹豫很久,终于还是一面暗道不过是个梦而已,一面冲着那人递过手去。
那人却变了脸色,冷着一张脸道:“你做什么?”
丹容定睛一看,梦里却换了颜色,他孤零零站在众人面前,那人高高在上,手收在袖里,看不见分毫。
还未来得及瞧仔细,身上便痛的撕心裂肺起来。丹容吃了一惊,明白是着了梦魇,忙挣扎着欲醒过来。却分明瞧见自己被绑在木架上,身上的血肉被一刀刀剐了干净,顷刻间便露出森森的白骨来。
丹容眼前一片血色,再不敢大意,忙收敛心神。冷不防一个抬眼,瞧见那人坐在红木的椅上,一只手自袖里探出,抓了只刑牌轻飘飘掷在地上,冷声道:“今日便到这里,明日继续,还剩一千七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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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长乐
未必长乐
丹容气息越发不稳,背后一股热气慢悠悠爬进心里,将丹容的梦魇扯了个细碎。苏华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笑叹道:“我的好丹容……你好歹也有千年道行,在我这长乐殿里睡着居然也能招梦魇来。”
丹容长舒了口气,翻了个身瞧着苏华道:“谢先生拉我一把,丹容大意了。”
苏华便笑,捏着他下巴吻他,末了手便搭在他腰臀处流连,极□的勾住他□处露出的细链来,牵扯着笑道:“你竟没披件衣裳?无妨,我对你这习性倒喜欢的紧……”
这最后一句却是含住他颈子吐着气说的。丹容□被他扯着那物件进出,一时有些情动,身上也浮出层热度来,缩在苏华怀中断断续续的喘息。这物件被苏华手执,竟能传输热气,奈何与先生的□比实在过于小巧。丹容虽有些情动,却总到不了快活处,在苏华怀里伏了片刻便有些不耐起来,抬了一条腿搭在苏华身上,轻轻蹭了起来。
苏华空出一手顺着他滑腻的大腿打着转摸到他腿间,在他腿间画圈勾勒,偏不碰他□。丹容受这前后刺激,咬牙挨了片刻,终于睁开一双水雾缭绕的眸子瞧着苏华央道:“先生……”
低沉绵软的两字道尽了丹容的不耐,苏华却偏要惹他,含着他唇舌亲了片刻,低声笑道:“你想叫先生做什么?”
丹容吸一口气,凑近吻了吻苏华,手在被中握住苏华搁在他腿上的手,覆在自己下身,“先生替我摸摸这里……”
苏华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唇上轻咬一口,掬住他□抚慰道:“好个色鬽。”
丹容轻笑着偏过头去,一面就着苏华手上的动作微蹭。鼻息越发重了,喘在苏华耳边,听起来带着一股□味道。苏华犹豫片刻,终究没再要他,只吻着丹容逗着他射了出来。
丹容原本便软了身子,只是经了这两次身上实在粘腻,只好苦着脸撑起身子搭了件衣裳往碧波池去。苏华在他起身时扯了他衣角,丹容回身看他,“先生?”
苏华抬着眸子看了他片刻,笑着道:“洗罢之后还回这里吧,有我在,你今晚也好睡的安稳些。”
丹容眨眨眼,顿了片刻方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睡倒睡出不少事端来。连伺候丹容的童子都有些惊讶,冲着丹容连连道:“先生可是鲜少留塌的。只除了当年的池渊与广宿天君,这些年还未曾有谁在先生榻上度过夜的。”
丹容听了便有些哑然,他昨夜全是仰仗了先生的善心才得了一顿好眠,瞧在别人眼里竟也成了殊荣。
那广宿天君他倒是也听说过,天地仁三阶之中位阶最高者竟也甘愿做先生的榻上客,先生在三界,果然非常人……
丹容毕竟是只妖魅,那玉葫芦虽不碍日常行事,他却因着这个连喝了几日的浆露,倒真是提前过起了神仙日子,也不知甘阳当日是怎么熬的?
苏华倒是想的周全,没隔几日丹容便在自己屋子里看到现了原形的甘阳来,慢悠悠卷着柱子爬到丹容面前就地打了个滚化出人身。一双竖瞳不加变化,直勾勾瞧着丹容道:“听说你被先生留塌了?”
丹容挑了挑眉,他经了人世那几年性子居然就这么慢慢的冷了下去,此刻非但不想应了甘阳的挑衅,连想答话都不想。
甘阳看他懒洋洋仰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瞧着自己,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正待说些什么,竖瞳的眸子却变了变。丹容看他一脸惊诧变作糅合,随即带了几分亲切冲着自己笑了笑。“甘未?”
少年便笑着点了点头,略带了几分窘迫垂着头道:“公子见笑了,甘阳的脾气向来不大好……”
丹容面不改色,心里的压抑却也不少。苏华曾说,当年甘阳犯了错便将甘未丢出来受罪,平日里也多半是甘阳在外,所以他一直以为甘阳方是两魂之中为上者,哪知今日所见,甘未竟能轻易取代甘阳……
甘未见他不吭声便抬头瞧着他道:“先生让我来教公子如何缩短那碧玉葫芦的日程,这些年先生收的妖魅越发多了,揽天阁里那位天君便不知从哪里寻了一本册子,照着这册子上的法子运气便能将日程缩短近半。只是这法子极为耗神,先生说了,要不要练全看公子自己。”
丹容挥挥手,笑道:“我比你来这长乐殿的日子晚,你叫我丹容罢,不然总听着别扭。”等甘未点头,便又接道:“带着这个碧玉葫芦便只能饮些琼露,我听先生说你带了一年有余?”
甘未点头,面色颇有些不自在,道:“丹容,这碧玉葫芦一经带上,除非是先生亲自动手,否则私自取出受的苦楚怕是个妖魅都不愿尝第二遍的。”又自身后摸出一本绢帛的册子,递给丹容道:“这便是那册子。”
丹容翻了几页随手搁到一旁去,看着甘未道:“这册子先前有人练过么?”
“那倒是没有。”甘未愣了一下,摇头道:“不过这册子先生看过的,说是可行,不然也不会叫我送到你这里来。”
丹容便安心了些,笑道:“多谢你了。”
甘未完了先生的嘱咐,面上便多了些少年人的羞涩,摆摆手道:“不必客气,那我便先走了。”
丹容点点头,起身将他送出门外,忍不住问了句:“甘未,你来先生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甘未没料到他竟直接问自己这等私密事,回过身来,瞧了丹容好半晌,这才道:“那年我们道行尚潜,无意得罪了斩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