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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授魂与 by 浮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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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轿子里的想必就是梁相了,丹容眯了眯眼,跳到街道一侧的房顶上俯瞰下去,轿子身后一丈远处那被两名官兵搀夹着的人正是方然无疑。
  方然神色恍惚,只一双眸子里似要燃出熊熊烈火,直勾勾盯着身前的轿子。偶尔微垂下来,俱是匆忙闪过的悔意,丹容见他似乎竭尽了全力在这磕磕碰碰的行程里回头望一眼庄子的方向,好容易头转了一半却被一旁的官兵拿那刀柄狠狠敲在脑门上吼道:“看什么!”
  丹容圆睁双目,兽瞳竖起一条细长的缝隙,冷冰冰盯着那人。前面的安怀然听到动静,转过头皱眉望着那动手的官兵道:“胡闹什么!”又悄悄瞥了眼轿子,没有接声,显是极忌惮轿子里的人。
  这梁相老奸巨猾,丹容仍记在心里,也难为安怀然了。他虽不清楚方然与自己的关系,但既然是与自己住在一起,那必然不会毫不熟识。加之方然获罪后又被判到那种下贱地方,安怀然又一向知道自己对那人那点心思,这么一胡乱猜测必定以为自己与方然有什么暧昧,这才试着维护方然。
  方然却冷哼一声,恨恨的抬起头来,盯着那轿子道:“梁贼!你杀吾父兄,灭吾一族,毁我一生!我方然做鬼也绝不放过你!你如此冷血冷心必要遭受天谴,日夜不得安稳!”
  旁边的人见他敢骂这梁相俱是一惊,却因为先前安怀然的训斥不敢有所动作,安怀然却吃了一惊,恨不得亲自跑上前捂住他嘴。
  这一来,整个队伍也跟着动作一滞,随即战战兢兢的前行,安静的连脚步声都听不真切。
  丹容眯了眯眼,心道,看来这梁老贼如今倒比当年更呼风唤雨了些,记得当初梁老贼也是太子一党的心骨,那三皇子竟能收敛了他,难怪能成事。
  他正好奇,轿子的侧帘处却缓缓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略挥了挥,整个队伍立刻停顿下来,安静的连呼吸都似乎静止一般。方然在这等气势的压迫下也不由一怔,双腿微微发抖起来,他想到杨禄。他若就此死了,杨禄怎么办?会不会到别处寻一个比他更像更干净的卓慕?思及此方然心内大痛,眼里恨意终于冲散了些,瞧的一旁丹容不安的在房顶上抬了抬爪子。
  轿子里的人终于开了口,冷的似没有一丝活气,却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苍老,他道:“这人哪里来的便送到哪里去,莫要扰了百姓清幽。”
  方然愣了愣,等明白过他意思,立刻抖的不成样子,牙齿上下磕碰着做了个开口的模样,却没有声音。
  丹容瞧得真切,认出那是‘杨禄’两字。
  安怀然面色紧绷,立刻道:“梁相,这……”
  “怀然,你莫忘了,圣上的旨意只要犯人活着一日便要算作一日,一日也少不得的。”轿子里的人语气亲切,却听的安怀然立刻住了嘴。掺着方然的那两人也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忙道了声是,押着方然离开队伍转进一条巷子里。
  丹容在房顶处有些愤怒的来回踱着步子,恨不得化出原形一爪揭翻那老贼,却又顾及方然,只将身子变大了些,一爪扫了几片瓦片直直砸向那轿子。半路里却被安怀然察觉出来,一个转身拔剑挽了个剑花将那几片来势汹汹的瓦片扫到了一旁处。随行的众人立刻手按刀柄望向房顶,安怀然更是一个飞身亲自到房顶处查看。
  丹容冷眼瞥了众人一眼,纵身一跃落地寻方然去。耳边却听着身后那人揭了轿帘踱步出来,冲安怀然道:“下来吧,兴许是风。”众人便又整了仪容前行。丹容也渐渐听见另一番声响——却是方然的惨叫。
  丹容脚下不停转了个弯追上方然,他似乎是要逃,结果被那两人追上后正按在地上踢打。其中一人手上仍有清晰可见牙印便下了重手,方然捂着胸口脸色白的不见血色。丹容着急的围着三人打转,此时街道人行人正多,他不便现身,可方然瞧着却快撑不住了。
  那被方然咬了的官兵正待再施重手,另外一人却忙拦住他,悄声道:“你瞧他这模样,若是打死了我们也不好交差,这会儿人这么多,你带他到堂子里再收拾他,免得落人口实。”
  那人愣了愣,横眉哼了一声,一把扯了方然便走。丹容这才松了口气,忙跟在几人身后。等到了堂子,那管事的一见这场面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忙陪笑着将三人迎进了内堂,奉了上等的好茶,这才道:“都怪我前些日子没有瞧清楚,以为他死了便卷了草席扔了,到烦劳两位替我将他送了回来。”
  这两名官兵俱不是好男色的人,待在这堂子里只觉得别扭,便冷着脸道:“他今次可是冲撞了梁相,你可将他看劳些,不要觉得他老了就让他那屁股闲着,让他来你这里,那可是圣上的命令!”
  那老板听见梁相两字额上已经冒汗,好在他也是风尘里打滚这许多年的,便忙连声应是,一面差人将方然拖到下堂去,一面好声劝着这两人。那两名官差这才气愤不平的走了。
  方然被推进潮闷的屋子里,一时也顾不得疼,颤抖的自地上爬起来便要敲门。身后的丹容却现出了人身,一把握住他手道:“喊什么?若是招了人来便麻烦了。”
  方然在这里听见人声,头一个反应便是甩开丹容缩到一侧,等瞧见那人是丹容,放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期期艾艾道:“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丹容到他跟前,一只手要撩他衣服,方然瞪大眼抓紧衣襟瞧着他,丹容便道:“松手,我瞧你骨头可能断了。”
  方然面色微微窘迫,却没有松手,只道:“我没事。”
  丹容皱眉,道:“你等下,我这便带你走。”
  方然立刻喜的抬起头来,屋子里却全然没有丹容的影子,他脸色白一下,立刻挣扎着起身,这屋子不过两人身长,一目了然,丹容确实不在。方然苦笑一下,还未转过年头便又被丹容握住手,吓得他双目圆睁。丹容便笑道:“你先不要说话,等见了杨禄再说吧。”
  杨禄……杨禄!一想到这人方然便收敛了所有杂念,只瞧着丹容,坚定的点点头。
  丹容笑了笑,开了门道:“我方才引开了这门外的人,这人落的锁也被我解开,不过你却要离我近些,若是离得远了难保不会被人瞧见。”
  说罢便开了门,后又挥手将那铜锁重又锁上,拉着方然慢悠悠的朝门外走去。方然一颗心都要急的蹦出来,却见这一路上迎面来的人都似没瞧见他似的,只一个个吵着要去救火。握着他的手如同冰凉的白瓷,方然越发觉得丹容不像个凡人,莫不是神仙?除却神仙,这世道哪里有人管他的死活?想到这里却又难免偷偷念道,杨禄,杨禄,若我不是卓慕,你可会顾念方然的死活?
  丹容不大习惯走这么长的路,况且身后还拖带着一个病弱,这堂子又离庄子那么远。好容易到了僻静处,丹容便直接转身,对着方然吹了一口紫色烟雾,方然微怔一下,翻身便晕了。丹容这才化出原形来,将他衔在嘴里丢到背上,这凡人的肉身比不得先生轻巧,他现在又隐着身形,这一来竟压得他曲了曲前肢。鬽形的丹容眨眨眼,微不可查的轻咳了声,纵身跑跳起来。
  到了庄园丹容挑了处官兵稀少的地方,跳入园内。安怀然处理的不错,至少这园内并没多少官兵,丹容终于现出身形,背上方然的重量立刻便轻了许多,丹容将他安置在地,化出人身来,这才将他喊醒。
  方然迷迷糊糊直起身来,等瞧清这是哪里后面上便有了丝笑意,忙瞧着一旁的丹容道:“多谢你。”
  丹容摆摆手,笑着对他道:“杨禄只怕已急疯了,你还是快些瞧瞧他去吧。”
  方然却不敢贸然走动了,只道:“门外的官兵……?”
  丹容道:“量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来,你只管去,只要不出去就好。”
  方然这才点点头走了。丹容也整理了衣袖去找先生。到苏华哪里却正恰巧瞧见杨禄便直接道:“方然我已带回来了,他吃了不少苦头又不肯给旁人看,你回去瞧瞧他那骨头可还完好,若是有什么事再来先生这里找我。”
  杨禄一听,立刻急匆匆去了。丹容兀自捏揉被压酸的肩膀,苏华瞧见便拉他到了身侧坐在自己腿上替他揉捏起来,一面笑道:“丹容你化了灵体载着方然回来?”
  丹容点点头。
  苏华忍不住笑出声来,伏在丹容背上道:“丹容你……好大的力气。”
  无论道行多深的妖魅,现了原形多么的力大无穷,化做灵体后却也经不住凡胎肉体,丹容听出他话里的取笑意思,便松软了身子落入苏华怀里,轻声道:“好累……”
  苏华却探手捏了他下巴转过脸来与自己亲吻,一面道:“回了长乐殿让你好好歇息几日。”这话一出,怀里的身子便僵了僵,苏华沉默半晌,挥手关紧房门,复探进他衣内抚上他胸前□,丹容微微诧异,转过头看他。苏华吻上他唇,叹气也似喊了声:“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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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_^,万幸写得还算顺畅。
  今日一更。
  洗个澡回来码二更。
  锦瑟一梦
  锦瑟一梦
  丹容心下了然,侧过身子揽住苏华,自己将唇送上,轻声道:“先生,到榻上去吧。”
  苏华微微苦笑,接过他唇,一面慢条斯理的宽了两人衣裳,在丹容□处按揉一番,慢慢插了进去。
  丹容微微呵气,半垂着眸子面上浮现一抹红晕,手搭在苏华肩上,试着上下动了两下。
  “丹容……”苏华握着他腰按下,皱眉道:“你这是要与我换么?”
  丹容没有答话,将头挨在苏华肩侧避开苏华,略显固执地迎合苏华动作。苏华便只轻声笑了笑,略调整了身形将丹容牢牢固在身上。丹容被苏华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只偶尔喘着气转过脸来要吻苏华,苏华却顿了顿,低头吻上他脖颈。
  丹容愣了一下,眨眨眼沉默半晌,闭上眸子随着苏华动作起伏,一面轻喘道:“先生……我是要回长乐殿里去的……”
  苏华轻笑着在丹容喉结处咬了一口,抱着丹容泄入他体内。等这余韵稍过,这才起身整了衣容,拍了拍兀自回神的丹容道:“你好好歇着,我去瞧瞧锦苏。”
  丹容点点头,等苏华走了这才咬牙起身,化了些温水出来净身。他方才并没达到极乐,反而尝到了久不见的痛楚,他这是惹到先生了,丹容泡在水中想。他不过是先生榻上的一只寻常妖魅,这几日仗着先生的温柔便放肆起来,一而再的违了先生的意。
  丹容洗净身子自水里起身穿戴,甫一出门便瞧见了门外的杨禄。
  杨禄看来已等了很久,见他这幅模样也是面上一红,随即道:“丹容,你可否借我些银两?方然他伤的不轻……”
  丹容略顿了顿,瞥了眼先生的房门,见那门紧闭着,这才道:“如今庄子被围着,你哪里能出的去?还是我去瞧瞧吧。”
  杨禄面色一喜,忙引了丹容去。
  方然不大喜欢旁人触碰,因着杨禄在一旁好声劝慰这才不得不松了手,任丹容解了他衣裳按捏他胸前。
  末了,丹容收手,轻道:“肋骨断了一根,其余没有什么大事。”
  杨禄心内一痛,瞧着丹容道:“现在没办法找大夫,能不能劳烦丹容你帮他医一下?”骨头断了一根于神仙妖魅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杨禄却已听着心惊,他过了整整三百余年的凡人日子,却仍是融不入他们之中。
  丹容瞧了他一眼,心下明白这杨禄怕是见过先生救治人的功夫,可他不过是一只妖魅,哪里能跟先生相比?替方然这凡胎医病……是要毁损道行的。
  杨禄见他面色为难便怔了下,转了话题道:“方才我见先生面色不悦,不如丹容你去看看?”
  他与方然在一起性子柔了不少,丹容听了这话,眼见杨禄轻手轻脚的替方然合了衣裳,便叹道:“我来吧。”
  “这……”杨禄怔了下,忙道:“丹容,多谢你。”
  丹容笑了笑,没有答话,只将手搭在方然断了的骨头上聚气续骨。
  方然人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等觉出一股热气在自己胸口处盘旋时也迷迷糊糊睁了眼,杨禄在一旁看见了,便拍拍他手示意他放心。方然便瞥了他一眼,垂着眸子睡了过去。他受了太多惊吓,杨禄心疼的替方然敛了散发。
  丹容收手,叹道:“他睡一宿便好了,我也有些累了,这便回了。”
  杨禄忙将他送到门外,丹容回了屋子却没瞧见先生,可方才路经先生屋子时明明也是没人的。丹容吃了一惊,忙出外推开先生房门。
  屋内一片沉寂,丹容定了定神,挥手燃了灯,凑近水盆内的小锦鲤道:“锦苏,先生呢?”
  小锦鲤见了似乎有些受惊,急急摆着尾巴游到远离丹容的一侧去。
  丹容等了半晌不见回音,加大了声音道:“锦苏,先生……去了哪里?”
  小锦鲤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半晌,慢慢吐出几个泡泡来。
  丹容面色稍缓,转身在屋内寻了起来,摸出榻上的一块玉牌。指尖在上轻点,半空里立刻浮出一片发亮的字来。
  殷沐醒了,苏华怕他又生出是非来,这才回了长乐殿。
  先生没有留下他一人,这信里是说,先生今晚便要赶回来的。
  丹容松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散去那些字。
  小锦鲤见丹容合上门兀自上了塌,明白他今晚是要留在这里了,忙不安的甩了甩尾巴。他仍是记得丹容那狠狠的两爪,差一点就要他魂飞魄散了。即便先生明里暗里说了丹容多少好话,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得有个上百年方能修成|人形,锦苏对着丹容便仍是安不下心来。
  想到这里,小锦鲤吐了吐泡泡,似模似样的叹道:看来今晚睡不成了……
  临近日出时,锦苏被人吵醒了。
  小锦鲤睁着大大的眼睛定了好半天的神这才瞧见原来是榻上的丹容翻身下了塌,急匆匆的整理了衣容,开了房门。
  苏华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开门,瞧见丹容起身却是一怔,随即轻笑道:“我敛了气息,你是如何得知我回来的?”
  丹容回过神来,笑道:“我没有睡着。”
  苏华便没有说话,瞧了眼盆里的锦苏,笑着揽着丹容出了门道:“去你那里歇着吧。”
  丹容便只点点头。
  到了榻上却仍是睡不着。丹容被苏华自背后揽在怀里慢慢暖了身子,却仍是觉得不足,闭目躺了半晌方听得身后的苏华叹道:“怎么还不睡?”
  “丹容你……莫不是以为先生我骗你,自此再不要你了?”
  丹容没说话,苏华便闷声笑了笑。
  丹容握住苏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声道:“先生,殷沐的事如何了?”
  苏华低声道:“他性子不稳,我如今又不在长乐殿里,只能先将他封一段时日,等回去了再说罢。”又吻了吻丹容颈侧,道:“丹容你不累先生也要累了,还是快些歇了罢。”
  丹容原想说些什么,听苏华这么说,便点点头,扯了软被盖在两人身上,闭目慢慢睡了。
  等到他呼吸沉稳,苏华这才瞥了眼身上的软被,这习性……回到人间不过短短十数日,丹容却已不知不觉中越发像个凡人。苏华微微叹了口气,将那软被往丹容处搭了搭,这才揽着丹容闭目歇了。
  苏华的意思是要丹容亲自见锦瑟姬一趟,明白要她撤去这庄园外的凡人,也好叫丹容安心与苏华回长乐殿去。
  锦瑟姬倒也有些本事,隔天安怀然便带着圣旨来了。宣旨时苏华懒得出来,丹容不愿意跪,就那么站着接了旨,随手掂了掂,笑道:“皇帝怎么知道我能医锦妃的病?”
  安怀然也不明白。按理说,丹容旧时也曾为当今皇上效命,皇上不可能不记得丹容,锦妃深居宫中又是怎么突然得了只有丹容能医治的病?
  “丹容……”安怀然思索片刻,道:“不论如何这总是一个机会,锦妃自入宫来就深蒙圣眷,你若能医好她的病,当年你那事也许便能翻案。”
  丹容轻蔑的瞧着那圣旨笑了笑,道:“怀然,你以为我还能为他效命么?”
  安怀然哑口。许多事经了这十年光景,再如何糊涂也都一一想明白了。当年的事说白了不过是招计中计,丹容并没任何差错,只可惜他是韩昭的心上人,梁相要试探韩昭,丹容便是最好的试刀石……
  而韩昭……
  真真够心狠。
  安怀然无法想象他是如何下令将丹容打入那肮脏阴暗的水牢,如何能平静的看他被缚在架子上一刀一刀被削净了血肉,到后来他好容易讨得老皇帝的旨意赶到刑场时,丹容已经只剩了一口气在。安怀然还记得头一次见到丹容,他方十七岁,是个漂亮的紧的少年。常常不声不响的跟在韩昭身后,神情淡漠,只除了瞧着韩昭时眼睛里会有摄人的光彩。他便是被那光亮吸引,死皮赖脸的与丹容缠出了些交情。后来丹容有一日来找他,闷闷的说:“安怀然,他要我去做官。”
  安怀然是武将世家,韩昭是当时三皇子府上的新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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