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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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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笑道:“一个是令人称道的朝廷武将,一个是威阵天下的绿林头领。嘿嘿,还 
            真不要说,你模样与我有许多相似,比青儿要象我得多!” 
            闻听此话,司徒宏面色铁青,他松开孙业,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疑惑地注视张春, 
            低声含糊说道:“你再讲一遍。” 
            张春看看在场呆住的几人,俊雅笑道:“别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这名字还是我 
            给你取的,宏,张澍宏,好。” 
            司徒宏不再注视张春,却目光飘忽不定,他一言不发,暗暗长吁口气,微微点头, 
            喃喃自语道:“原来竟是为这个……” 
            只听孙业坐在地上低声喊道:“啊呀!我说呢!怎么总不喜欢你那长相,特别笑时, 
            就令我想起这歹人。” 
            这时沈然走到宏身旁,往前站了一步,不被人注意地左手一把抓过宏的右手,用力 
            攥住,开口对张春道:“我看你是念子心切,可也不能见个好后生就认做是你儿子。 
            宏有名有姓,有父有母,还是江湖上名声赫赫的司徒海夫妇。” 
            “嘿嘿,那对男女干出有违天伦之事,当然名声大噪,不过做了那等丑事老天必罚 
            他们,听人讲那冯淑秀天天拜观音求子,也是无用,菩萨怎能让那男女生出……” 
            张春还未讲完,却见司徒宏飞身腾空,拔出双剑对着张春就刺。宏动作之快令沈然 
            措手不及,却他立刻明白,提刀随宏而来。 
            张春向后撤了两步说道:“你要做谋害生父的迕逆之举?我若想让你死,你等立刻 
            毙命。” 
            司徒宏剑梢抵住张春心口,却没用力,只听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说道:“你若再 
            讲我……我爹娘一句坏话,我与你同归于尽。” 
            张春盯住司徒宏一双怒眼,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然后身体缓缓移动,离开那剑锋, 
            笑道:“好好好,看我儿对他们情谊深厚,不忘培育之恩,是个君子。我答应你就 
            是,我是你爹,自然有爱子之心。” 
            张春话音未落,不远处马蹄杂蹋之声呼啸而来,众人还未看得清楚,只觉一股冷风 
            拂面,张澍青如从天降,已站在众人面前,之后五六个随从也直奔这边过来。澍青 
            虽不讲话,却脸色煞白,鹰(榫)目光直逼张春。 
            张春眼光避开澍青,向他身后的几人望去,目中带出杀机,只听一个兵士哀求道: 
            “老太爷要寻司徒公子之事,我等不敢隐瞒寨主……” 
            张春听后略思量片刻,微微一笑,对澍青说道:“青儿你来得正好,你兄弟要对我 
            下狠手,我却不忍心伤他一分一毫。” 
            张澍青闻听此言,双眼一闭,皓齿将下唇死死咬住,片刻后睁开眼,对张春低沉说 
            道:“你答应过我!” 
            “这事怨不得我,是你骗我在先,将我诓到南山,却是因为宏儿要来,你该知道你 
            爹我最恨被人耍弄。再者说,你我已经相认,我们父子三人骨肉亲情团聚有何不好?” 



            澍青盯住张春,半晌无语,渐渐他脸色似缓和了些,也少了原先的怒气,竟似自嘲 
            般一笑,然后说道:“素闻张春为人品行,今日我见识了。你讲得对,骨肉相认确 
            是好事,只怕你是认错了人……”他说着向众人扫了一眼,与宏对视时,澍青目光 
            坦然之极,只平和神态里隐藏一丝凄凉,接着向张春说道:“既然你也搅扰够了, 
            就不要再妨碍人家办正经事情。这几位都是官差,又有军务在身,若耽误,人家怪 
            罪下来便不好了。” 
            澍青见张春面上带笑又要开口,不禁蹙起剑眉,突然阴笑着道:“父亲来投我风杨 
            寨时不是说喜欢与孩儿在那里快活吗,最好这就随我回去,若晚了,进寨的山路怕 
            是不好走。” 
            澍青说完上马,对众人抱拳行礼,口中念道:“各位告辞!”驳马就走。那张春似 
            犹豫片刻,然后也对司徒宏等人道了一句:“后会有期!”,说完和蔼一笑,才随 
            风杨寨那一行人骑马而去。 



            五十八、道别 



            不知何时,北风四起,吹得人冰冷彻骨,路上也少见几个行人。司徒宏、沈然,婉 
            玉、水行、孙业都沉默不语,各怀心事,或站在那里,或坐在路边怪石之上。 
            这样有两个时辰,孙业先站起来,说道:“你们想一辈子呆在此处,我却不想,我 
            这就回吕朋招来天地帮的,再联络武林众人,更别说还有与这混帐魔头有冤仇的, 
            就不信不能将他捏成碎末。”孙业说到最后咬牙切齿,又正与司徒宏目光相接,更 
            是狠狠瞪他一眼。 
            水行也站起身,离开婉玉走了过来,说道:“我们也回吕朋。婉玉身体不适,精神 
            恍惚,我必须护送她走。” 
            宏、沈然都站在那里不曾讲话,却听孙业说道:“想必沈公子该与我们回去!你乃 
            是沈大将军之子,堂堂七爷,总不能与些个不明不白之人混在一起。” 
            司徒宏瞪住孙业,无语,又将目光移开。只听沈然答道:“吕朋我是要回的,却是 
            要先陪司徒督校回家奔丧后,再与他一同回来。” 
            “哼!什么司徒宏,该是张澍宏。倚仗司徒将军家的名号,|乳嗅未干官至五品,难 
            道还要再在那些武林好汉,朝廷大将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见沈然并未回应孙业,宏眸光冷然着注视他,突然说道:“无论谁也不必随我回家, 
            你军务在身,更耽误不得!”宏说着又看了看那些倒在地上的马匹,继续道:“座 
            骑都被张春毒死,你们要另外制办些,我是无需这个……”宏见沈然凝视自己,却 
            不开口,苦涩一笑:“沈……七爷,宏就此告辞了……”司徒宏说完,对沈然一抱 
            拳,又对其他人说道:“孙业前辈,水行,婉玉,你们一路保重。” 
            司徒宏凝神屏气,单足点地,施展了轻功,飞身而去。宏只觉得耳边风声作响,他 
            用力倾听,依然没有其他响动,宏突然满心悲凉,也不知为哪一桩,竟觉心有绞痛。 
            他双眼一闭,用足内力,行得飞快。 
            这样竟走了一个多时辰,司徒宏再无力气,只好停下,慢慢行走。 又走了一阵,只 
            听身后马蹄声越来越,宏回头望去,只见沈然一人飞奔过来,他来到宏跟前,却没 
            下马,只在马上说道:“方才贤弟走得太急,未能与你道别,特过来说一声。” 
            司徒宏站在地当中,只惊异地注视对方。 
            沈然下马接着说道:“我会在吕朋等你,若你不再回去,我可到柳家村寻你。”见 
            宏依旧呆在那里,沈然狂然说道:“你听好了,我沈然不比别人,出身将帅世家却 
            酷爱众人所鄙夷的商贾之为,虽为男儿之身却偏好在男子身下欢爱,更别说曾经荒 
            诞不羁乃至与十几个美色少年每日赤身露体在房中淫乱。不要讲你为张春之子,即 
            便有人说你是沈家后代,只要你、我两相情愿,沈然什么都敢做得。” 
            司徒宏一改原先严肃神态,苦笑道:“哥哥不是只用情于有头有脸的体面之人嘛?” 



            “从前那些侍卫家奴确实令我鄙视,倒是后来见明月所为,我便想或许自己错了。 
            原来我沈然眼里盛不下的仅是那些个胆小却懦,自轻自贱之人。” 
            宏听着对沈然微笑,没再答话。沈然也笑,然后说道:“没想到,一时间发生这许 
            多事情,你还竟从容。” 
            宏无奈一笑:“不从容,又能怎样。” 
            沈然点头,又问:“你不再回吕朋了?” 
            司徒宏沉下脸,低头想了片刻,说道:“还没想好,不过我心里放不下那边,恨不 
            得将那吕朋鞑子统统灭掉。若主帅要我回去,若我养父在天之灵要我回去,我从此 
            不做司徒督校,只当个普通士卒也一样为我中原效力。” 
            沈然静静凝神宏半晌,才道:“好,我等你!”他说完上马,略带了带缰绳,对宏 
            深情一笑,竟有道不尽的妩媚风流,然后掉转马头,双腿用力一夹,扬鞭策马,飞 
            奔而去。 



            五十九、身世 



            司徒宏披麻带孝来到自家院门前,门框之上白绡缠绕,离别三年,再回来,竟是如 
            此悲惨凄凉,而在这里自己得到无数关怀爱护,却不是自己生身父母之家,心里百 
            感交织。开门,院内凌乱煞气,又推正房双扇门板,父亲灵柩映入眼帘,司徒宏再 
            也忍不住心中痛楚,嚎啕大哭扑到跟前,侧屋内冯氏闻听声音跑了出来,顿时母子 
            二人抱头痛哭。 
            还是宏先止住哭泣,忍着心中悲苦连忙劝慰母亲一番。冯淑秀又将司徒海如何不顾 
            自己安危为附近几个村子消灾去病的事讲了一番,自司徒海过世,每日都有许多乡 
            亲前来吊唁,只这几日人才渐渐少了。司徒宏边听母亲讲述,边望着母亲衰老面容, 
            想到此人不仅是母亲,更是自己恩人,心痛不已,又不能过多表露,生怕令母亲越 
            发伤感。以后母子二人又商量出殡之事,直到天色已晚,宏张罗些简单饭食,并劝 
            母亲多吃一点,然后到父母房中,将火炕生得暖些,让母亲歇息。 
            冯氏拉住宏的手,哭道:“我宏儿真的是长大了,你爹若能看见该有多好……你在 
            边塞争战这两年多来,虽为你安危担心,却看到你叔父,沈将军书信中称赞你如何 
            作战英勇,你爹就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夸你,只是每次给你的信中从未称赞过你一 
            句,我想你爹九泉之下也会感欣慰的……” 
            “娘……”司徒宏想阻止冯氏再讲,却冯氏依然垂泪说道:“你爹唯一遗愿是死后 
            能入司徒家祖坟,偏偏你爷爷留下遗言,我们永不可入祖地……你在外面这些年该 
            是什么都知道了,我与你爹自小过着锦衣玉室,丫环仆人身后簇拥的日子,却为了 
            那份令人不齿之情,先是浪迹天涯,以后又隐居在这乡野,辛勤劳苦,粗茶淡饭。 
            旁人不觉怎样,却不知这人啊,自下而上学着享受容易,但由上往下适应辛苦却实 
            属不易…… ” 
            司徒宏听母亲说着,突然想起沈然,想到他与自己刚到吕朋时,每日吃得极少,又 
            常睡不踏实,却没因此讲过什么。以后随众人辛苦操练屡次争战,渐渐才与大家一 
            样了。 
            冯淑秀接着自言自语道:“有时也会想这样过活,是否值得?有违常伦道义,外人 
            唾弃,更自己为此羞愧自责。特别是两人心生不快时……便琢磨若当初不走这步, 
            会不会好些……如今你爹去了,我才明白,人不能什么都愿得到,该先问自己究竟 
            想要什么。我虽日子过得苦,却没什么后悔的,你爹是个好人,对我好,是个顶天 
            立地的汉子。若我当初真的不跟他走,虽过得舒适安逸,怕是要一辈子遗憾……” 



            司徒宏听母亲这样唠叨,直至三更天,见母亲脸色好些,心情也舒畅了,才安顿她 
            睡下。宏回到自己房中,屋内陈设竟如他走时一般样的,那熟悉的每样东西,都能 
            勾起儿时与父亲一起的点滴回忆,司徒宏想着不禁泪水纵横,又想到父母竟将曾加 
            害他们的仇人之子视为己出,更是一人无声垂泪。 
            转眼,司徒宏在家住了两个月,并已为父亲发丧。宏曾问母亲,要陪她多住些日子, 
            冯氏答道:自古忠孝不可双全,七尺男儿心中该先有国再有家,也不愧对宏父亲在 
            天之灵。 
            临行前夜,宏独自一人跪在司徒海坟前,与父亲道别:“……爹,孩儿明日起程回 
            吕朋,虽孩儿心里永远只当自己是司徒海之子,但我也不想赖在父亲名号下过活, 
            或许主帅周锦大人不再重用我,或许那些武林志士因我是张春之后厌弃孩儿,但我 
            依然要为朝廷,为中原尽我责任,绝不辱没父亲一片厚望。愿父亲在天之灵守护孩 
            儿!”司徒宏说完再次叩首。 
            待司徒宏站起来,转过身去,只见冯氏正站在他背后,已满面泪水。司徒宏先是大 
            惊,然后跪在母亲面前,叫道:“娘!……” 
            冯氏哽咽问道:“你为何不对娘说?!” 
            “……孩儿心中,您就是亲娘,无需多讲。” 
            冯氏听着,哭得更加伤感,宏连忙起身将母亲搀扶。冯氏问道:“是哪个人告诉你 
            的?” 
            宏低头不语。 
            “这世上,曾知道此事的不过几个人,你生母雪静姑娘,张春,我与你父亲,还有 
            ……就是你兄长张澍青。雪静姑娘早已不在人世,也不会是我与你父亲,张澍青… 
            …那孩子……难道是张春那魔头?!” 
            司徒宏点点头,说道:“既然娘也知道了,我想问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氏哀惋长叹一声,说道:“我们认识你亲娘时,她已快临产,我见她一个年轻女 
            儿家这般模样,实是可怜,便找来接生婆帮她。她生下你后在我们这里修养,但自 
            己身世却一句不对我们讲,我知道一个未出格的女儿做出这等事情一定遭过别人责 
            难,她面子矮,不讲就算了。 
            你还未满月,她便将你托付给我们,说是去找孩子他爹。几个月后回来,人已经瘦 
            得剩下一把骨头,我们这才知道她因苦求张春,已被那人下了毒!临终前雪静突然 
            跪求我们收养你。她告诉我们你名叫张澍宏,那张春也知道她会将你留给我们。她 
            求我们将你改名为司徒宏,她怕那些张春的仇人加害于你。雪静姑娘走后,我与你 
            父亲商量,从此隐居山中,能让你平平安安长大,我们就对得起你亲娘。” 
            司徒宏暗暗仰天长叹,竟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过了很久宏低声问道:“此事是爹娘 
            告诉澍青的?” 
            冯氏无奈摇头说道:“张春他一人做孽,却是子孙遭报应。那时我们看你决意要随 
            郝青--即张澍青走,便想或许是该告诉你身世的时候,毕竟一旦你行走江湖,就 
            可能与张春想见,也可能有张春的仇人寻你报仇,於是我们想先对澍青实说,若他 
            依然要带你走,便知道该保护你。若他怕了,也就不带你走了。 
            你还记得那晚我们与澍青长谈?我却记得那孩子当时表情,脸上无一点血色,神色 
            惊恐,身体微微一晃,我以为他会跌倒,却他突然跪在我们面前,说道:我求两位 
            恩人,今生今世绝不可将这事讲给宏。他告诉我们自己名叫张澍青,是你兄长,并 
            感谢我们对你收养之恩。我们自然惊讶不已。 
            澍青对我们解释说虽与你短短相处这些日子,却知道你不是那种甘心默默无闻的个 
            性,定要到外面见识一番。若你知道自己身世,也不会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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