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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老婆 by 暗云天 (甜蜜温情+推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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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函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半天没词儿,竟然扑倒在孟千波身上,号啕大哭起来。 
白函情自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但身受重伤,三更半夜在荒郊野外淋雨,身边还守着个生死未卜的重病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求救无门,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紧紧抓住了白函情,哭得真是伤心欲绝。 
孟千波喃喃道:“老婆,你。。。你别哭。。。。。。。。。。。别人不要你。。。。我要。。。我会保护你。。。照顾你。。。。永远。。永远不离开你。。。。” 
白函情抬起头,抽泣着叫道:“呸!我才不希罕你要呢!我堂堂白家三少,哪个不来巴结我,讨好我,还愁没人抢着要么?。。。。。。。。。。。。” 
说着,说着,却想起了韩宁风和沐云。一个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一个是粘得蜜里调油的情人,却在他大难当头的时候,弃他而去。 
真正留下来,与他生死相共的,只有眼前这只大呆瓜! 
“呜。。。呜。。。”白函情想到伤心处,又大哭起来。 
孟千波却双唇紧闭,似乎没了生息。 
“喂!大白痴!你怎么了?!”白函情吓得肝胆欲裂,顾不得伤心,紧紧揪住孟千波的衣领,用力摇晃,大叫:“喂!大白痴!你不要吓我啊!不要死啊!你说过照顾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离开我!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呀!呜。。。。呜。。。。。你醒醒。。。不要离开我。。我。。。我害怕!大白痴。。。呜。。。。。。。” 
白函情哭得昏昏沉沉,滂沱大雨,依然在下,可是白函情双眼失神,像失去了一切知觉。 
茫然中,雨中似乎有一个白色人影,珊珊而来,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些,却又飘飘忽忽,什么都看不清。 
要死了吗?就要死了吗?那一定是来接他到阴间去的牛头马面!可是,如果和大白痴一起死,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吧! 
大白痴一定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什么妖魔鬼怪都别想欺负他!! 
白函情紧紧握住孟千波宽厚的手掌,心中逐渐安定,缓缓闭上双眼,终于,晕了过去。 



11 


痛,头痛,全身上下都痛。 
像有千万把锤子,钉子,钢针在自己身体里乱敲乱扎。 
“啊,好痛。。。” 
白函情轻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一间小小的陋室,桌子,墙壁、屋顶全是翠竹编成。一股浓浓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白函情皱起眉头,捂住鼻子扇了扇:“好臭!” 
他从小就怕吃药,虽然良药苦口,被逼着吃了几回,但是每次闻到这股味儿就直皱眉头。 
“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竟然敢说我的药臭?!” 
一把尖利的声音传进白函情的耳朵,白函情惊跳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一个瘦高的白胡子老头走进房间,瞪着一双浑浊的小眼睛,气得三羊胡子一翘一翘。 
会走路的竹竿! 
白函情立马想到这个词,说:“你。。。。。。。你是谁呀?” 
老头冷哼一声:“气死阎王!别问!” 
白函情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嘀咕道:“不问就不问,生那么大的气干什么?” 
老头子气乎乎地给了他一个暴栗,尖着嗓子说:“我的名字就叫别问,我的外号叫气死阎王!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知道个屁?!” 
啊?!白函情几乎跳起来,大喜道:“原来,原来,您就是神医气死阎王前辈啊!这么说,我。。我没死,是您救了我们?!” 
老头子瞪了他一眼,道:“当然,让你们死在我家门口,丢的可是我的脸面!” 
白函情心花怒放,不顾身上疼痛,爬下床来,对着老头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笑道:“晚生是白家堡白函情,拜见别问前辈。” 
老油子袖子一甩,道:“我管你白函情、黑函情,我救你,只是不想让人死在我家门口,不过,既然救了你,你得给我干活!” 
白函情笑嘻嘻道:“没问题,没问题,前辈救了我们的性命,让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和我一起的那个。。那个大。。。。大块头呢?” 
神医皱皱眉头:“他啊,他跟你不一样,你不过是皮外伤,那个家伙却内脏俱损,经脉寸断,治不治得好,嗯,不好说!不好说”一边说,一边摇头。 
啊?!白函情吓了一跳,脸上却呵呵笑道:“前辈,您医术高超,活人无数,武林中人人敬仰,这点小伤,哪里会放在前辈您的眼里呢?您说是不是?”奉承讨好之意,溢于言表。 
老头子被拍得高兴,得意道:“那当然,我气死阎王的名号,是白叫的吗?” 
说完,却皱起眉头,沉声道:“他内腑的伤虽重,却难不倒我,难办的是,他体内还有一种罕见的毒!” 
“毒?什么毒?”白函情大吃一惊。 
老头子说:“我查了三天三夜的古书,翻遍了十九种毒术大全,基本上可以断定,这种毒名叫:过家家!” 
“过家家?”这老头子在开玩笑吗? 
白函情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可是看到老头子一脸严肃,强行忍住,苦着脸问道:“什么是过家家啊?” 
老头子得意道:“这种毒世间罕有,是一种十分歹毒的慢性毒药,看样子,那个家伙已经中毒好几年啦。中了此毒,外观看来与常人别无二致,而且也不会伤人性命,但是,随着摄入毒药的增多,中毒者的智力会渐渐倒退,最后完全退化到几岁小孩子的水平,只会玩过家家的游戏,所以,这个毒就叫做过家家!!” 
啊?!白函情这下子笑不出来啦!原来,这个大白痴不是天生的大傻瓜,而是被人下毒陷害! 
是谁这么歹毒?白函情脑袋瓜儿飞快的转动起来。 
要做到长期在孟千波的饮食里下毒,只能是孟家庄的人!孟千波变成大傻瓜,最得利的人就是。。。。。。。。。。。。。。。孟千里! 
白函情眼前一亮,不错!孟千里最近几年,掌管孟家大小生意,着实大出风头,但如果长子孟千波好好的,这份家业,无论如何都落不到庶出的孟千里手中! 
白函情又想起这次出门,孟千里跟踪自己和孟千波。显然,孟千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为什么会这么做?多半是做贼心虚,一旦发现不对,就要下毒手。 
也许,正因为孟千里发现沈含嫣是白函情所扮,心里发虚,害怕白函情发现了真相,所以就买凶杀害白函情! 
白函情越想越觉得没错,而且那晚追杀自己的领头黑衣人,总觉得他身形十分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那一手捏碎匕首的功夫,现在想起来,不正是孟家的铁砂掌可以办到吗?! 
该死的孟千里!竟敢打我白三爷的主意,等老子恢复了武功,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白函情气得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我就偏不让你如意! 
白函情转头又问:“前辈,这种毒。。可以解吗?呵呵。。。。想必这种毒,到了前辈手里,也不值一提吧!” 
老头子狠狠瞪他一眼:“臭小子!想激我为他解毒,这把戏太幼稚了吧!哼!天下间还没有毒能难得到我,不过,你得给我干活儿!” 
伸手拎住白函情的耳朵,不顾他一路哀叫,一路拖出房间,来到一间大屋子。 
大屋子里有一个大灶,上面有一口大锅,正翻腾着滚水。 
灶边有一只大木桶,而孟千波双眼紧闭,脸色煞白,浑身赤裸,正坐在木桶中间,一动不动。 
神医别问把白函情拉到灶边,说:“你就在这里烧水,每天八大锅,少一滴都不行,明白吗?!” 
白函情连忙讨好道:“没问题!别问前辈,只要您能治好他,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可以!” 
“哦?!”老头子斜他一眼:“这傻大个是你什么人?竟然为了他,可以给我做牛马!” 
白函情脸上一红:“他。。。。呃。。他是我的好朋友!为了朋友,我白函情向来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老头子抬抬眉毛:“哦?呵呵,现在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倒也少见!” 
“嘿嘿!”白函情脸红红地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灶前看起火来。 
老头子命令白函情把锅子里的开水全部倒进桶里,然后又加上水和草药,开始烧第二锅。 
可怜白函情这个从来不近庖厨的翩翩君子,为了孟千波,在灶前挥汗如雨,被烟熏得连连咳嗽,不一会儿,就被烟灰熏成了个大花脸。 
气死阎王却悠悠闲闲地在给孟千波身上扎银针,一边扎,一边感叹:“看你朋友的样子,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落到这等地步,真是可叹!殊不知红尘多富贵,红尘也多磨难,他中了这种奇毒的原因,不是为权,就是为利,不过,白家小子,你中的毒,我就猜不出原因啦!” 
“我也中了毒吗?”白函情大吃一惊,这个老头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我也会变成傻子吗?”白函情快要哭出来。 
老头子撇他一眼,道:“我有说过你中了过家家么?即使中了,我也有本事解,哭丧着脸干嘛?” 
“那我中了什么毒?”白函情赶紧问。 
“你中的毒叫无后!” 
“什么是无后?”听上去,怪可怕的。 
老头子不慌不忙的说:“你没听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无后就是让人断子绝孙,生不出孩子的毒药。” 
白函情脸色惨白:“您。。。您是说,我。。我不能有后了吗?” 
老头子瞪他一眼:“我可没有这么说,这种无后只适用于女人,中毒后,不但不易怀孕,而且即使怀孕,也会在三个月内流产。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给你下无后,着实令人费解!” 
白函情忙道:“那。。。。那这种毒对男人有没有影响?” 
“当然。。。没有!难道你还想流出个小娃娃来吗?给你下毒的人,真是瞎眼睛,浪费了如此珍贵的毒药啊!”老头子摇头感叹。 
白函情松了一口气,暗骂,该死的老头子,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仔细想想,不觉好笑,没想到自己在孟家庄扮了几天女人,竟然就被人下了无后!! 
是谁这么不想让孟千波有孩子? 
答案呼之欲出,除了孟千里,还能有谁?! 
“不过嘛!无后也不是完全没有毒性!”老头子又开口啦! 
白函情一惊:“我会怎么样?” 
老头子缓缓道:“无后的毒性并不致命,但是可以使人肌肉酸软,浑身无力,但是你之前似乎还中过毒王谷的软筋散,这两种毒性相冲,反而助你提早解开了软筋散的毒性!难道。。。。。难道给你下无后的人,就是想给你解开软筋散吗?可是,这天下间,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两种毒的毒性相克?嗯。。。。。这个高人我有机会,一定要会一会。。。。。。。。。” 
老头子自个儿胡思乱想,喃喃自语,他怎么会知道白函情的离奇遭遇?!☆油炸☆冰激凌☆整理☆ 
可是白函情已经快要发飙啦! 
抡起烧火棒就冲过来,大叫:“你这个死老头子!你一次把话讲完会死啊!”白函情被他一惊一乍,着实出了两身冷汗。 
老头子一动不动,淡淡笑道:“死小子!你敢碰我半根毫毛,你这个朋友我可不管啦!” 
白函情的脸,比翻书还快:“呵呵,前辈,我跟您开玩笑的,您不要介意,我。。过来是看您辛苦,所以。。所以给您。。。赶蚊子,对!对!赶蚊子,嘿嘿!”抡起烧火棒,殷勤地在老头子身前身后挥了几下。 
老头子得意笑道:“乖乖回去烧水,还有,今天的晚饭也归你做!” 
“哦!”白函情悻悻地回到灶台边,心中暗笑:“要我做饭?嘿嘿!你要是吃得下我做的饭,我立马给你磕十个响头,叫你十声神仙爷爷!” 



12 


果然不出所料,老头子吃了一口白函情端上来的饭菜,放下筷子,追得白函情满院子大叫饶命! 
摸摸被打肿的屁股,白函情眼泪汪汪地接受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定。 
老头子负责治病、做饭。 
他负责烧水,挑水、倒水、磨药、煎药、洗衣、淘菜、洗碗、扫地、扫院子,浇水。。。。。。。。。。。。。。。。。。。等等,等等。。。。。总之,治病做饭以外的事全都归他做。 
孟千波每天要在大桶里泡八桶药水,然后还要用十八张三尺长布擦汗,每天要用草药十五斤,每天用的银针要用沸水煮三个时辰。。。。。。。。。 
所有要用的东西,全部由白函情准备。 
这个死老头子!果然毫不客气,竟把堂堂白家三少爷,当作牛马使唤! 
白函情天不亮就起床烧水,砍柴,清洗器械,一直到深夜,将孟千波第二天要用的十八张三尺白布洗净烤干才能上床。 
每天晚上,白函情爬上床的时候,都像一只快要累死的狗! 
几天下来,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被折磨得腰酸背痛,不成|人形。 
唉!算了,只要大白痴没事,这些苦也不算白受! 
白函情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老头子说,明天大白痴就会醒。 
想着大白痴睁开黑亮亮的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深情地叫自己老婆!白函情心头就觉得美滋滋,睡着了,漂亮的嘴角还残存着一丝甜蜜的笑。 
一颗不羁的心,不知何时,就这样,在主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无可救药的沉沦了。。。。。。。。。。。。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时,白函情就守在孟千波的床前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孟千波的脸上,白函情痴痴的看着,从来没有发觉孟千波像今天这样好看。 
因为受伤,孟千波瘦了一大圈,显得一张脸庞格外坚毅,轮廓有如刀削。 
性感漂亮的嘴唇,高挺笔直的鼻梁,还有那长长的浓黑睫毛,都强烈的吸引着白函情的视线。 
奇怪了,以前和孟千波“玩亲亲”的时候,怎么没发觉他的脸,竟然这样迷人捏? 
白函情呆呆地看着,孟千波的脸,在金色阳光的笼罩下,显得光华四射,英俊无铸。 
好像被蛊惑了,白函情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手指轻轻地沿着孟千波侧面的轮廓向下延伸,划过光滑的额头,挺拔的鼻梁,到柔软的嘴唇,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蓦地,孟千波睁开眼睛。 
来不及惊喜,孟千波的铁手一出,牢牢捏住白函情的手腕,翻身坐起,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白函情吃痛,愕然抬头。 
晨光中,孟千波双目炯炯,神采奕奕,那黑亮亮的眸子发出的光彩,竟然连初升的太阳都不能掩盖。 
可惜,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再也不是纯净如泉水,再也不是单纯的信任与喜悦,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警惕和防备,外加让人不可逼视的锐利锋芒与深沉! 
白函情呆住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孟千波眉头一皱,手上紧了紧,厉声道:“我问你话,你到底是谁?” 
“痛!好痛!你松手!”白函情痛得呲牙咧嘴,用力挣了挣,可是孟千波的铁砂掌非比寻常,牢牢扣住,纹丝不动。 
“我。。。。我是白函情啊,你。。。。你不认识我了么?” 
孟千波上下打量了白函情一番,眼中一片茫然,道:“白函情?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老。。。。老。。。。。老朋友啊!”亏得白函情舌头缩得快,老婆二字硬生生缩进了肚里。 
“哦?!”孟千波连忙松开了手,白函情迫不及防,一跤坐倒在地。 
孟千波眼中掠过一丝歉意,连忙站起来伸手拉他,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你怎么能不记得?!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每天累得像条狗,就是想等着你醒过来的这一天,可是,你怎么能,不记得我!? 
白函情坐在地上,看着孟千波陌生而又疏远的神情,只觉得又是委屈,又是失落,对孟千波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嘴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老头子!死老头子!。。。。。还说。。说是什么神医?我看。。。我看。。是个狗屁!呜。。。。。死老头子。。你把我的大白痴还给我!。。。把大白痴还给我!!。。。呜。。。。呜。。。。。” 
白函情这一哭,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孟千波诧异万分地盯着他,手足无措。 
气死阎王缓缓走进来,踢了白函情一脚,骂道:“大清早的,死小子!你嚎丧啊?!” 
白函情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抱住老头子大腿:“神医前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记得我啦?您。。。。您快给他看看呀!” 
老头子拉着孟千波,给他把脉,号了半晌,摇摇头说:“这种毒及其罕见,我能给他解开就不错了。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失去中毒后的记忆,可能是解毒后的后遗症,我也没有办法,也许以后会恢复吧!” 
“那。。。。那多久才能恢复啊?”白函情抽泣着问。 
老头子摇摇头:“不好说!也许明天,也许要一年,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恢复!” 
“一辈子?”不要啊!白函情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孟千波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大叫:“别哭啦!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一大早醒来,就被这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臭小子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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