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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黏着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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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碑文上没说。”鄂图克开始在四周的墙壁上东摸西找,希望能寻到些机关。
  “喂,会不会根本没传说那回事?”她的双手紧紧缠着他的颈子,“我的祖奶奶和你的老祖先,搞不好从没分开也说不定。”
  “这事已不可印证了。”他继续着动作,只盼能寻到出路。“这些事缓些再说吧,你要不要帮忙找看看?”
  “不用找了,我看那碑文你再重新看一遍。”如果没有特殊用意,又何必让那碑文嵌在看来宽阔却毫不起眼的墙中。
  鄂图克背着她后退了几步,依着如意珠的光线看着整面石壁。
  刹那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那面墙就如浩瀚无际的沙漠,而那碑文则如沙漠中的一点绿,形状还酷似楼兰城。
  “你试试能不能将整个碑文压入壁中。”紫瞳催促着。
  “嗯,我先放你下来。”鄂图克说着,轻柔地将她放下。
  他走至碑文前,运劲于双掌。
  “等一下。”紫瞳突然唤住他。
  “嗯?”他收了手劲,转回身来。
  “不妨先将那碑文拓下。”说着,紫瞳撕下一截白色单衣。
  鄂图克折回,接过单衣。
  “但要如何拓?”难道要用血?
  紫瞳很快转头在四周一阵搜寻。
  “你看,后方的壁层中有夹杂些许的黑木。”
  经过百年的风化、地层的挤压,那些木头应该早巳碳化。
  鄂图克会意地点点头、很快的壁层中取下一截碳化的黑木。
  “将黑木揉碎,涂在碑文上。”紫瞳说。
  鄂图克很快照着她的话做,一下子将黑木涂满碑文,随后覆上单衣,顺利地将碑文给拓下。
  “紫瞳,你再后退些,我试着以掌力将石碑震入。”将拓下的碑文折好塞入腰间,鄂图克退开了一步,运劲于掌,直接击向石碑。
  果然石碑一动,然后缓慢地沉入壁中,而石壁旁豁然现出了一条暗道。
  “鄂图,你看那儿。”紫瞳指着暗道。“快,好像又要合上了。”
  鄂图克回身,迅速地背起她,直奔暗道中,顷刻问,石壁再度合上。
  “你说这暗道能通到哪儿?”她问。
  “前头看来有光。”鄂图克眯起眼直视着前方。
  “我好渴,又好累。”更正确地说,紫瞳感到空气似乎有点稀薄。
  “你再忍耐一下,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发觉背上的她似乎有点瘫软,鄂图克加快脚步往前疾奔。
  很快来到光源处,是另一道岩壁,岩壁上有许多斑驳的小孔,可瞧出外头有光。
  他放下了意识已有些模糊的紫瞳,再度运劲于掌,轰地一声,击垮了部分的岩壁。
  他回身抱起了紫瞳,走了出去,不过她已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紫瞳已回到了楼兰城。
  “您终于醒了。”是觐春,她就跪坐在床榻旁,一旁则放了套新的衣裳。
  “我怎会在这儿?”紫瞳由床上坐起,看着她也跟着站起身。
  “是王抱着您回来的。”觐春暧昧的笑着。
  “我睡了多久?”
  觐春掩住嘴遮住了笑靥。
  “大约二、三个时辰。”
  “王呢?”他跑去哪了?
  “王、公主还有夜鸣公子正在外厅里谈事。”
  得到了答案,紫瞳掀被就要下床。
  “有热水可以梳洗吗?”她问。
  可觐春的脸蛋却是蓦然一红。
  “您……”
  紫瞳的视线往下移,才发觉自己全身仅剩一件贴身的肚兜。
  “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想是王抱着你回来时,见你全身的衣裳都脏了,所以就帮你解下……”觐春小声地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慢,捧着衣裳,准备帮紫瞳穿戴。
  见她现身,鄂图克即对她伸出一手,示意她走近。
  “怎么不休息久一些?”不避讳地,当她来到他的跟前,他臂膀一伸将她给揽入怀中。
  “喔,原来阿爹是这样抱紫瞳姐姐的!”一旁坐在夜鸣身边的芜月,见状连忙起哄。
  夜鸣单指压上她的唇。
  “别像个孩子一样瞎搅和。”
  甩开他的手,芜月起身,故意跑到紫瞳身边赖着。
  “紫瞳姐姐才不会嫌我是个孩子呢!”
  “你该喊紫瞳阿娘,而不是姐姐。”鄂图克拉回眸光,觑了她一记。
  芜月一听马上嘟起嘴。
  “阿爹,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她委屈的模样,逗笑了紫瞳,于是她推推鄂图克。
  “还不都只是个称谓。”
  “还是阿娘好。”芜月很狗腿地马上改口。
  鄂图克将紫瞳整个人拉退了一步,然后将芜月给推上前。“夜鸣,我这丫头就交给你了,今后,她可是你的责任了。”
  夜鸣闷笑了几声,果真上前来拉人。
  芜月当然不依。
  “不要拉我嘛,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阿娘了。”
  “你们要走了?”紫瞳一听,心里升起几分不舍。
  “我的行程已经耽误了,所以不得不赶紧起程。”夜鸣的手搭在芜月的肩上,将人给拉退了一步。
  因为鄂图克和紫瞳同时掉到流沙中,放心不下,除了遗人搜寻外,他们一行人也决定暂时先退回楼兰城。
  “是呀,紫瞳阿娘,我跟你说喔,这回他不会再丢下我偷偷跑掉了。”
  芜月拉着夜鸣的手,顽皮地晃呀晃。
  “就这样,所以我打算帮他们两人饯行。”鄂图克的手在紫瞳的肩上轻轻一拍。
  她稍微回过神来,压下不舍的情绪。
  “夜鸣公子,回关内后,芜月真的要你多担待了。”她想着芜月的天真可爱,再想想夜鸣的背景,没心机的芜月,该不会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吧?
  “这点,紫瞳姑娘你大可放心。”夜鸣打躬作揖。
  经过这次事件,他终于知晓芜月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他会一生守着她的。
  “王,膳食已备妥。”觐春领着几个女婢,端着佳肴出现。
  鄂图克的手一挥,表示知晓。
  觐春和那群婢女放好所有菜肴,很快地退了出去。
  “夜鸣,来,这杯酒算我为你饯别,明春时节,我们江南再会。”鄂图克走至矮几旁,取来四个杯子,一一斟满酒。
  “一言为定。”夜鸣执起酒杯。
  “阿爹,你一定要到江南看我喔,”芜月也接过酒杯。“还有紫瞳阿娘。”
  紫瞳对着她一笑,执起杯子一仰而尽。
  靠在鄂图克的怀中,紫瞳一双柔荑随着他的动作在琴弦上游移。
  “明日,你我该如何?”一曲未了,她已抽回了琴弦上的手。
  既已回到了楼兰城,回宫则是早晚的事。
  而如果回到宫中,他的身分是王,而她呢?能摆脱当神婆的命运吗?
  “怎么会突然想这么问?”他端起她的下颚。
  “因为我想留下了。”迎着他的眸子,紫瞳发觉自己极喜欢他灿如星子的双瞳。
  “喔?”鄂图克一笑,抚着她下颚的手转往她的颈项问。
  “难道你真想我当神婆?”她难得使性子的噘嘴。
  他没说话,半晌之后,他两手抚上了她的身子。
  “我当然希望你仍然是神婆。”
  说着,他起身,也一道抱起了她,往内室走。
  紫瞳不明白他的话,更不了解他的用意。
  “你想我继续当神婆,还敢这样待我?”他的手已有些不安分。
  “没人说你当了神婆,我就不能爱你。”他闷笑了几声,这回动作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
  两人吻得激烈、吻得忘情,直到气息同样不稳,他也恰好来到了床榻旁。
  “你不是一向遵循祖宗之规吗?”她被轻柔的放于床榻上,仰着小脸,深情的看着他。
  “现在我有不遵从祖宗之规吗?”他笑着,另有喻意。
  “我不喜欢猜谜。”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你会知道的。”他显然不准备告诉她。
  “想钓我胃口?你会后悔的。”她的手骤然用力,小嘴狠狠地在他的颈肤上一咬。
  “唔。”鄂图克虽痛喊一声,不过却没推开她。
  “哼!”她为问不出所以然,而有些气愤。
  “生气了?”他壮挺的身躯压着她,一手已按捺不住的在她身上游移。
  她翻眸睨着他。
  “算了,不谈这了,离开那陵寝之后,我们怎会一下子就回到楼兰城?”
  “因为那秘道口就在这别宅附近。”
  “啊?”她惊讶地眨着双眼。
  “可有想过为何?”
  紫瞳耸肩一笑。
  “你该不会想说,你的祖先与我的师祖本就有奸情,非但没有什么负心之说,两人还私下幽会,但又为了某些事,所以才会有那则传说出现?”
  鄂图克笑笑地亲了她一记,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你别说我都猜对了?”她狐疑的看着他。
  鄂图克又是一笑,而后吻上她。
  “那个碑文有内情。”
  “什么内情?”她迫不及待地问,
  “现在不能告诉你,不久之后你会知道的。”他故意卖关子。
  第十章
  回到楼兰城中的第二日,佛塔传来了神婆仙逝的消息,一向繁华热闹的楼兰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神婆安葬的那日,除了宫里的人之外,大批的民众也一同参与,他们夹道恭送,陪着这位用了百年岁月守护着楼兰国的老者最后一程。
  整个安葬的过程庄重肃穆,平和哀戚。
  然而,就在安葬之时,执行仪式的祭官,却在穴葬处的软泥中发现了一块石碑。
  整个葬礼还是继续进行,而石碑则是让人给送到了楼兰王的手中。
  这事并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仿佛是刻意被压下来般。
  日子又过了数日,楼兰城也渐渐恢复了一贯的繁华。
  而鄂图克则以佛塔老旧需整修为由,让巫紫瞳这位即将登位的神婆,暂时搬到城西的别馆居住。
  某日黄昏,觐春来到紫瞳的房外禀告:“神婆,伊亚熳求见。”
  “她是谁?”紫瞳已不记得这号人物。
  “她是……”觐春咽了一大口口水,眸光偷偷地往上瞧。“是一年多前大月氏国进贡的一名女子,您上次在书房时好像见过。”
  果然,紫瞳的反应是愣了一下。
  “如果您不想见她,不如……我去回绝她。”说着,她转身就要走出去。
  “不。”紫瞳喊住她。
  “呃?”觐春定住身子,呆呆地眨着眼。
  “我见她。”
  是的,她想看看,她到底有何来意。
  内厅里,伊亚摱一见到巫紫瞳,随即福身一欠。
  “对不住,来打扰您。”她温柔的模样,与那日和紫瞳擦身而过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有事吗?”她好奇她到底来做什么?
  “神婆,是这样的,这几日我听说了。”伊亚熳轻挪莲步朝她靠近,态度不仅恭谦,且客气的过分。
  “听说什么?”该不是她和鄂图克的事已经传到宫中了吧?
  “王要指正妃了。”她说。
  “喔?”紫瞳挑起一眉,知道她为何要来。
  果不其然,伊亚熳很快地取出怀中一直抱着的一个小包袱。
  “种婆,这些你就收下吧!”
  小包袱一摊开,只见几颗夜朋珠、金锭、红珊瑚、珍珠链子、手镯等饰品放在里面。
  “这?”紫瞳微蹙眉瞧着她。
  其实不用问也知晓,这就叫贿赂。
  伊亚熳将东西往前一推。
  “神婆,其实在我的国家中,后宫的妃子与神殿的祭司,是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在已过世的神婆面前她不敢做这些事,因为她那一对老沉锐利的双眸似能透视她一般。
  但眼前这年轻的神婆就不同了。既是年轻的女子,谁不爱漂亮、不爱珠宝、不爱金钱?
  “然后呢?”紫瞳明知故问。
  “然后,正妃的人选得由您决定呀。”她将那手饰珠宝更往前推了些。
  “喔!那又怎样?”她反问。
  “哎呀。”伊亚嫂掩嘴一笑,心想这个新的神婆,可不是普通的迟钝。“我方才说过了嘛,我们可成为好友呀,我是王的妃子,而你是神婆。”
  紫瞳勾唇一笑,紫眸中闪过一道冷光。
  “你的意思是要我指你为正妃吗?”
  “呃……”伊亚熳先干笑了几声,而后压低嗓音缓声说:“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的。”
  “但是我听说你并非是因选秀而入宫,况且,正妃得由秀女中选出。”
  紫瞳脸上无丝毫波动。
  “是呀。”这点可问到了伊亚熳心中的不安。“不过,我想只要你一句话,就能改变一切,是不是因选秀而入宫,并不重要吧!”
  “喔?”紫瞳冷冷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已懒得与她再聊。
  “是这样的,关于这件事,请您听我说……”伊亚熳紧跟着她身后,又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堆,不过紫瞳却是半句也没听进耳朵里。
  除了觉得她烦人之外,重要的是她还想着另一件事。
  鄂图克要指正妃?她怎没听他说过,也许,今晚就该好好地问问他。
  黄昏未到,鄂图克已出现在巫紫瞳面前。
  才一踏入内室,他就急忙问:“听说今日伊亚熳来找你?”
  有了前车之监,他难免担心。
  “觐春是你的眼线?”不答,她反而转移话题。
  倚躺在软榻上,以一手支着颊靥,她看来似在想事情,而眸光也尚未由窗外拉回。
  鄂图克很快走了过来,坐上软榻。
  “你该不会又胡思乱想,或听信她说了些什么吧?”
  “我是这种人吗?”她不满的略噘起嘴。
  鄂图克紧抱住她的身子。
  “这我可就不知了……上回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地吃了许多飞醋。”
  她有些不悦。
  “本姑娘我不喜欢吃酸的东西,尤其是醋。”
  鄂图克勾唇一笑。
  “是、是、是,我记下了。”
  她的反应是瞪了他一记。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谈谈正事。”
  “谈什么正事?”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好让两人保持一点距离。
  “她到底来找你做啥?”
  “送我东西。”
  “送你东西?”他怀疑。
  “喽,就矮柜上的那堆金银珠宝。”她的手指指向一方。
  鄂图克蹙起眉来深思着。
  “有何用意?”
  “收买我喽。”她半哼声说着。
  “收买?”
  “因为某人听说你准备纳正妃,而正妃正好要由我这个神婆为你指定。或许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态,她笑笑说着。
  鄂图克睨了她一记,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一啄。
  “你真会狠下心帮我指妃?”
  与他对视着,紫瞳笑容更大。
  “这可难说了。”
  望着她的眼,鄂图克深深一叹。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不喜见他哀怨的模样,紫瞳道:“但我们现在是背着全国人民在一起。”
  鄂图克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需多久了。”他语带玄机地说。
  “什么?”她蹙起一对绌眉。
  “没有。”他朗笑了声,没打算对她坦白。
  “瞧你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直觉地,她认为他在她背后偷偷进行某件事。
  日子在不觉中又过了数日,表面上看来无任何不同,但紫瞳的心里却很清楚,似乎有一件极重要的事即将发生。
  这日一大早,鄂图克才刚离开寝室,觐春马上捧件大红衣服走进来。
  “神婆,时辰已差不多了,请速更衣。”
  “什么时辰已差不多了?”紫瞳由被窝中醒来,揉揉眼。
  “啊,王没告诉您吗?”觐春是一脸惊愕的神情。
  “他该告诉我什么吗?”紫瞳已完全醒来,莫非鄂图克瞒着她什么?
  “过几日佛塔就可竣工。”觐春说。
  “喔。”原来是这事,那跟她更不更衣又有何干?
  “今日有个仪式要举行。”觐春边说边将手上的衣物放下。
  “什么仪式?”见她忙进忙出的,紫瞳仅是直觉地问。
  “您是楼兰的神婆,所以要有个承继仪式。”
  “就是说过了今日之后,我可能得搬回佛塔去了?”
  日后与鄂图克的关系可能变得更为复杂,她的心里竟有几分的失落。
  “这……觐春就不知了。”觐春偏头想了下,她确实没听王提起过。
  “神婆,请沐浴更衣吧!”
  接下来觐春的话,她没听进多少,只由着她忙着……
  她是知道神婆在楼兰中代表着不凡的地位,但却不知仅仅只是个登位的仪式,也能劳动各国使节前来祝贺,而楼兰城里则热闹非凡。
  鄂图克依着古礼领着她一同祭天、拜地、叩谢过王室历代先祖、守护楼兰的历届神婆……
  祭典结束之后,她正了名,成了楼兰王国新、一代的神婆,而觐春当然还是继续跟在她的身旁当丫鬟。
  “我们往这边走吧!”典礼才一结束,觐春即领着她退下。
  她们走过一道道回廊,紫瞳很快发觉了不对劲。
  “觐春,你是不是带错路啦?”
  她们不是该往佛塔吗?怎会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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