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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也浪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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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瞥见大师再度往旁边一移,他回神聆听。
  千烨将手举高,以无比骄傲的口吻介绍最得意的子弟。“他叫刘圣莞,是这次联展的另一位画家,由于有他的作品参展,让这次展出增添许多好评。”
  刘圣莞腼覥地笑,反挽她的手。“老师,我还没那么好。比起恒藤先生和绿光先生,我现有的成就就像石与沙那样,还差得远。”尤其是恒藤牧自然散发的威严冷峻,是他最想拥有的男人魅力。
  “恒藤、绿光,关于开画展的相关事宜,必须要藉助你们五个年轻人各自的专才方能完成。你们先大致讨论一下,会场内不能没有人,我出去招呼招呼。”
  伍靳雅挽住她的手肘。“老师,我去帮您。”
  她的工作除了负责工作坊的财务事项外,其他的时间就是帮忙完成策划案推动的琐事,活动前的讨论工作不是她的工作范畴。
  千烨摇头。“不成,你已经忙了一天,把你叫进来是要趁大家在讨论的时候让你能歇歇脚,休息一下。”
  伍靳雅先回她一抹安心的微笑,转过头,对著露静怀说:“目前还用不上我,你们谈就好,我去帮老师的忙。”她想逃离这,去整理失望的情绪。
  露静怀睇著刘圣莞,见他没反对。“那就麻烦你了,雅雅。”她也担心让老师一个人在会场忙,会让她太过劳累。
  “不会的。”伍靳雅执拗地挽著千烨走出。
  室内登时一片安静,恒藤牧又坐回沙发椅上,托著腮陷入自我冥想中,臣昊也随著坐在他身旁。
  在她们走出后,露静怀才想起,暗叫一声槽。“完了,我突然想到……阿莞,你会说日语吗?”这下要怎么谈?
  不等人回答,她边想边猛摇头,往角落走去来回踱步。
  很想抛白眼给那两个日本人,但又想到工作坊还得靠他们才能到日本展出,以及找到“他”!于是,拚足了吃奶力气,她才将这股冲动压下。
  刘圣莞定到她身边,两人低声交谈。
  臣昊低声问:“牧,他们在说什么?”由动作来猜,他们正在懊恼,但他们在懊恼什么呢?
  恒藤牧抿唇一笑,用日语说:“今晚没得谈了,我们无法沟通。”从露静怀脱口而出的第一句他便知。
  “你不是会说中文吗?”臣昊瞪大眼问他。
  “不会。”
  虽然牧的中文表达能力不太流利,但起码会说会听也会写。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大师带进来的这对男女的谈话内容他听得懂,却骗说不会。
  当他是头猪吗?
  恒藤牧回他一个假笑。“不,应该说,我忘得一乾二净。”
  一年,是他最大的极限了。找了一年,并且已经放弃要对她负起责任的打算,没想到却意外在异乡碰上,而对方竟未认出自己来……
  他该期待不久后,因画展而会有的接触,还是就当不认识,省得让双方为当年那件事尴尬?
  从牧的眼神望知,只见一片漆黑,是他心有城府时的眼神。
  臣昊顿时浑身疙瘩一阵,颤声低问:“是谁?牧,你……”
  他最想问的是何人或何事让牧胸有预谋?
  恒藤牧低声沉笑。“阿昊,让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学到了敏锐的直觉,很不错。”顿了会,他接著道:“去问他们要不要开始讨论?”
  指著自己。“我?牧,你要我去?”看他“刻薄”的大哥点头,臣昊握右拳捶左手心,忽然嘿嘿直笑。用通行全球的英文就可以了嘛!
  夜凉如水,白天的车水马龙声在此时降低了许多。
  在这繁华的城市里,夜晚听不到南部老家庭园中的虫鸣声,只闻狗吠猫喵在静夜中响起后又戛然停止。
  拉开床头小灯,两点了,她累了一天却了无睡意。
  推开被单走出阳台吹夜风,手指无意识地抓梳她的长发。
  她该为他不是当年的他而松一口气,还是难过?
  那一夜的疯狂,让她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心跳不规律,似电流的激情还犹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与他硕大手掌交握的温热,以及抚过他挺拔双肩和强壮大腿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十指尖的指腹。
  那一夜因药性的关系,她搂著他的颈项不放,缠著他一遍接一遍,历经数次欢爱,直到两人筋疲力竭后睡去。
  由于她初尝男女间的性事,全身酸痛不好成眠,在那个男人醒来前,她已穿戴整齐地逃离那间充斥著暧昧气息的房间。逃回租屋后半个小时不到,她便将重要的文件全丢进行李箱,赶往机场,逃离日本回到台湾。
  她几乎是一上飞机便泪流不断,一路哭回台湾。不敢回家跟父母说,只好肿著双眼,请大学社团的指导老师千烨暂时收留她。
  原本打算到庆应念研究所的计划,在她抵达日本不到一周后,因那夜的突发事件及交杂著种种感觉汇聚下,她从此断了这个念头,不敢再向往日本著名大学的商学硕士头衔。没想到一晃眼已过两年。
  应该不是他,她记得室友的同学唤他是副敦,据老师所介绍的恒藤牧是恒藤集团的少东,两者应非同一人。
  伍靳雅直到臂上觉得有些冷意才跟呛站起,腿部有些酸痛剠麻地走进房。躺下去睡前,她拿起木梳梳发。
  她该忘了“他”吗?就算梳破头皮,她还是无解。
  唉!能忘早就忘了,也不会到现在还时常萦绕在梦中。
  希望今夜能好好睡一觉,明日还有得忙哩。
  两人走入关西机场大厅,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中年男子举高一只牌子。
  伍靳雅扶著跛脚的露静怀慢步地走向他。“你好,我们是台湾姡笪幕ぷ鞣坏墓ぷ魅嗽保媚憔煤蛄恕!
  那位中年男子只稍看过一眼便可确认。嗯,和绿光特助所给的资料符合。
  他朝她们行了个四十五度的鞠躬,起身后恭谨有礼地道:“露小姐、伍小姐你们好,我是佐佐上野,代表恒藤集团来接你们。”
  一人苦笑、一人微笑地回应他的客套话。
  “佐佐先生,可否请你先送我们到医院?”伍靳雅代表发问。
  一愕,佐佐上野询问著,“怎么了呢?”
  露静怀苦著脸指著自己的右脚,伍靳雅替她表达,“她刚才下飞机时,走得太快滑了一跤,脚踝似乎有扭伤。”
  “好的。我先送露小姐就医后,再送两位回绿光特助所安排的住宿地方。”
  “那就麻烦了。”
  送她们到医院就诊后,佐佐上野指示司机回恒藤集团位于大阪的总部大楼。三人进入电梯后,他按了五十二楼的键钮。
  接著,他侧过身向她们解释,“露小姐、伍小姐,绿光特助安排两位在日本的这段期间,住在五十二楼的高级干部宿舍,里头的设备一应俱全,你们若是吃不惯外食,也可自己动手做。”
  听完露静怀的耳语,伍靳雅将她的话转述成日语。“佐佐先生,我们不是应该住在其他的地方吗?例如饭店或小套房就好了。”
  单从大厅进来,就看见有八座大型的电梯门。
  由外观往上看,这栋高耸入天的大楼雄伟霸气,位于日本第二大都市的精华地段,显现恒藤集团在日本财经界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它在东京也有分部,听说也是位于黄金地段。
  佐佐上野摇头,肯定地说:“不,绿光特肋的确是交代这里。”
  面对他的一板一眼,两人瞪大了眼,无言以对。
  电梯无声地朝两旁滑开,佐佐上野领著她们走出,开启与电梯门面对面的一扇门,侧过身让她们先进去。
  “两位小姐,请你们先巡视一下,若有觉得需要什么或欠缺什么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两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被他的多礼吓怕,连忙伸出四只手心猛摇。
  在她们走进晃过一圈后,说明了很满意、坚持不需要再添置任何东西后,佐佐上野才离开。
  露静怀一屁股坐下,将受伤的脚搁到桌上。“呼——真是太折腾了,几乎快断了我的腿。”
  仔细再四处看过之后,伍靳雅走回客厅,坐在她旁边。“露露,这问屋子很乾净,应该是有人定期在清理。”
  露静怀以食指推了她的额头。“你呆了喔!人家说这边是高级干部的宿舍,哪有可能会又脏又乱?你不觉得刚才那位先生太多礼了,乱思心一把的?”
  挥开她的手,伍靳雅从针织手工提包中拿出木质梳梳发,顺便将她那头乱翘的短发梳顺。“嗯,我也这么觉得。时间还早,你要先休息一下呢?还是要和我去街上逛逛?”
  露静怀摇手。“不了,我有点想睡。”
  伍靳雅走进一问房,换上较为轻松的便装及凉鞋,并将她的长发编成两条麻花辫后,走回客厅。
  “那我去随便走走,晚餐前会回来。啊——我可以先去会场看看。”她从好友的背包中拿出数位相机。“我先去拍一些现场的照片回来给你看,好吗?”
  露静怀打著哈欠。“好,你只要记得避开危险的地方和人,记得晚餐前回来,还有要记得带钱在身上,还有……”嘴巴瞬间被她捣住。
  她接著说:“是,我的露露大奶妈。”
  推开她的手,露静怀打她一下。“要死喔,把我讲成大奶奶了。”双手在胸前比了两个大罩杯状。
  “好啦,小的跟你道歉。我扶你进房?”她指著另一问房。
  忙完后,伍靳雅拿起提袋,将佐佐上野刚才交给她们的一串钥匙放进袋子内,带上门走进电梯。
  她拿出一本日本导览手册阅读,抵达一楼时她边走边低头看,脑海中则想著该不该去她那无缘的学校看看。
  恒藤牧及臣昊一前一后定进总部大厅,而伍靳雅的随意装束马上夺取了他们的目光。
  臣昊看了一眼,啐道:“谁啊?怎么穿这样出现在大厅?”
  恒藤牧捉住他的手臂,揶揄地问:“她是谁你不知道?”阻止他上前盘查。
  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伍靳雅。
  千烨老师为他们介绍时,她身穿会场人员典雅的工作服,长发柔顺披在肩后,和现在的细肩带T恤、粉菊五分裤、趿著一双平底凉鞋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知道?”臣昊狐疑地望著他“我早就知道”的眼神。
  恒藤牧睨了他一眼。“台湾来的小娇客。”回身时,看到她已走出大厅左转。
  “不会吧?”臣昊惊得嘴巴大开。
  扬高一边唇角欣赏他的表情。“对了,阿昊,帮我把下午的行程全挪开。”说完,恒藤牧转身走出,往伍靳雅消失的方向走。
  又想起什么,他回过头,却发现臣昊仍愣在原地。
  “阿昊,再发呆的话,我会提醒财务长扣你的钱。去楼上看看露小姐,她没跟著出门可能有事发生。”
  一听到扣钱,臣昊马上回神,才想说句话,已看不到他上司的人影。
  第二章
  出了大厅,手背遮眼抬头望天,好热辣的阳光。
  伍靳雅沿著建筑物旁有阴影落下的地方定,将手提袋背在左肩上,拿出相机拍街景。两年前她来日本时,只到东京街头逛过半天。停留的短短七天中,她除了要找房子、办理注册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玩。
  放回相机拿出导览手册,对著街道的名称,继续往前走。
  沿途,她走进一家便利商店买瓶矿泉水解渴,走过五条街后,她看到要在大阪开画展的会场。看了腕上的手表,还早,不到下午三点。
  向门口的守卫人员询问及解释,得到他的同意,她能走进里面看。
  “还是那么笨,一点危机意识也没。”在她身后的恒藤牧暗骂。
  在她走进后,恒藤牧也跟上去,守卫人员原本想上前拦下他,看清他的脸,马上又后退回守卫室。
  “别再让人进来。”他仅丢下这句话后即走开。
  “是。”守卫人员回答。
  她的脚步不快,却已让她汗涔涔,后背湿了一小块。
  推门而入,看到一片空旷的内室。伍靳雅拿起相机照了十多张后,沿著楼梯上二楼,也是一片空荡荡,照了几张便将相机放回手提袋。
  想著想著,她不自觉地额眉深锁。“看样子好像不是租用的场地,应该是恒藤集团所有地,只是里头空空如也,怎么做?”她喃喃自语。
  停留了半个小时,该看的都看了,她才慢慢走出这栋建筑物。向守卫人员道了谢,沿著来时路走回。
  在一个十字路口,她忘了该左转或右转。左右张看后,才看到左边两条街外,刚才她买矿泉水的商店。
  “除了笨,还是个路痴。”等待她决定要左转或右转浪费了他宝贵的五分钟。恒藤牧跟在她身后,多加了这项评语。
  再度走进那问便利商店,拿了一袋零食和六瓶可乐走出。走著走著,一本小册子由她左肩上的针织提袋掉出。
  几步远的恒藤牧随后捡起,捏在两指问,等看看她会不会有所觉。
  直到她走入大楼的电梯中,仍未发觉。
  看到那部电梯停在五十二楼,恒藤牧走进另一部电梯,按了顶楼的键钮。他翻开小册子一看,原来是她的护照。
  随意一翻,看到她两年前出境的时间,他诡诈地笑了。
  刚走进办公室,助理秘书呈交一份报告给他。“谢谢!”
  他将文件随意往桌上一丢,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拿出口袋内的护照,他重新一页页翻过,眼光停在她的照片以及底下的资料。
  姆指轻柔地抚著她的照片。“伍靳雅,二十四岁了。”他低头笑著她护照上眼神呆滞的表情。
  走回桌边,将那本护照放入抽屉锁好,打开刚才丢在桌上的报告。
  “喀喀。”门板上响起敲门声。
  “进来。”恒藤牧继续看著桌上的文件未抬头。
  臣昊走进,在大桌前停下。“牧,我刚和台湾来的小娇客约好今晚请她们吃顿饭,你要一起去吗?”
  抬起头,他躺向身后的椅背。“你们去就好,妈妈和奶奶召我今晚务必回家用晚餐。”
  “又是前大嫂回祖宅慰劳两位老人家?”
  提到之前为恒藤集团商业利益所娶的妻子丹下珠寇,恒藤牧讽笑。“她无聊,想找人陪她吃饭。”
  提到那个女人,臣昊也有气。“她无聊不会自己找乐子?你和她离婚都快两年了,她老是藉机缠著你。最气的是,只要你和她吃过一次饭,隔天伊馨子就会冒出来或是对媒体放一些假消息,破坏你的形象。”
  “她们爱斗就让她们去斗,我懒得理会。”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
  “如果真有这回事还好,就是没影被说成人样才呕!那个伊馨子仗著她是你曾教过的学生的堂柹这层鸟关系,知道你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就四处说她是你养的情妇,真不知她懂不懂羞耻怎么写!”臣昊见他淡然的态度,更为他不平。
  私下,牧是他的大哥;公事上,他是他的上司。
  在他七岁那年被恒藤家收养后,他与牧相处的时间最多,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只除了他卸下教职身分,返回集团前那晚所发生的事外。
  那夜后,牧坚持要结束和丹下珠寇的婚姻关系。
  基于何种理由,没几个人知道。他和司问过千百遍,依然得不到答案。
  看著他又拿出另一根烟,臣昊定过去从他手上抢走。“牧,你的烟别抽得那么凶,没必要为那两个女人伤神。”
  恒藤牧揉著太阳穴。“下班的时间到了,你可以先离开,我待会也要走了。”
  就是头有点泛疼,才想藉抽烟减轻痛感,但惹来没必要的误会让他的头更疼。
  “要不要我先载你回祖宅?”臣昊关心的问。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你走吧,别让两位小姐等你太久。”看他杵著不动,恒藤牧拿了车钥匙,推著他出办公室。“走了吧!我要下班了。”乾脆提早回祖宅。
  “你路上小心。”臣昊在他身后叮咛。
  他举高手挥摆一下,潇洒地走进电梯。
  忘了将下班前研读到一半的报告拿回公寓,恒藤牧用完餐后又返回公司一趟。
  将车子停在总部大楼门外,他步行走进大厅,和警卫点头招呼后,等待夜间仅开放的一部电梯下来。
  “是你?”他原本要走进去,却看到伍靳雅走出电梯。
  抬头看到出声的男人,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她抚著胸口说:“呃……嗨,恒藤先生,你好。”
  “对不起,我好像吓到你了?”恒藤牧不急著定进电梯,停在她身旁。
  她摇头细声说:“没有,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朝他点个头,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烟味,胃部怱地涌上对那味道犯思心的感觉,和一股怪异的淡淡关怀。
  “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自觉下,她从口中逸出这句中文。
  夜晚寂静无声,她的声音再轻,仍被恒藤牧听得一清二楚。
  他笑问:“你说什么?”
  伍靳雅回头,避开他的眼神。“没有,我没说话。唔……晚安,恒藤先生。”她往外走,不想让他看到她脸上尴尬的红潮。
  真庆幸他听不懂中文,不然就糗大了!
  他们才第二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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