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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侯再生-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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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这敌军……”
  “此事不必紧张,吕岱不会真来攻城的……”陆逊宽慰席丰说道。
  “大人。您为何知晓吕岱不会前来攻城?”席丰不敢置信地问道。
  见席丰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陆逊淡然地解释说道,“夜袭城池,贵在使敌无备。故行军自是越为隐蔽越好,越为迅速越好。若能无声无息潜行至城外,再突然发起攻袭,破城岂不是要容易一些。但那吕岱,非但不急速行军,更是持火把明火执仗,简直就是直接知会我军——他已领军袭至!席司马以为,这是正常所为么?”
  “大人的意思是……”席丰点点头,急切地追问道。
  “吕岱是打算设计我军!若我所料不差,他大概是想调动我军出城追击……”陆逊和声分析说道。“看来吕岱十之八九已经派斥候探察过富春的情况了,他定然是以为我城中埋有伏兵、有意聚歼于他,所以设了条,进而后退,的计策,准备反过来将我军调出城去。”
  顿了一顿,陆逊有些感到好笑地说道:“不过,可惜地是,我虽然有心破敌,但却根本没有这个实力。所以,他就算再怎么诱敌。我军也不可能出城去追击……”
  “进而后退??”席丰低声喃语说道。
  “要不了多久,吕岱便又会自己领军退却……”陆逊眼中射出睿智地光芒,肯定地说道。
  长江,雷江口,西撤柴桑的江东军正停驻于此,数百艘大大小小的水军舰船绵延数里,几乎将夜色茫茫的大江封堵起来。
  悬挂“周”字帅旗的一艘斗舰巨船上,一袭青白战袍的周瑜站立在船弦处,一动不动,仍由寒凉的晚风吹拂在自己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东北方向。
  “公谨尚未歇息?”一个苍劲有力地声音从周瑜身后响起。
   “心有所思,难以入睡!”周瑜转过头,强自展颜说道,“黄老将军,有事么?”
  “无有什么要紧之事……不过是见公谨深夜未眠,特意过来看看!”来人正是江东宿将黄盖。黄盖本是奉孙权之命、前往庐江接应别,翊撤退,但救援兵马尚未到达庐江,便在半路遇上了西撤的周瑜军。这时黄盖才知攻略庐江地大军除孙翊外,已全军覆没,非但如此,连周瑜攻略丹阳的行动也已宣告失败。无奈之下,黄盖只得与周瑜合兵一处,一同回撤柴桑。
  就在这时,江东舰队的后队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喝喊杀之声,似乎是遭到了什么人的袭击。
  “这甘宁还真是如附骨之蛆,难缠得紧啊……”黄盖捋了一把颔下花须,沉声说道。不用派人打探,黄盖也知道敢于在大江上挑衅江东水军的,也就只有甘宁的锦帆水军。
  “是啊……”对于甘宁的袭扰,周瑜早已习以为常,没有做出什么特殊的反应。周瑜也相信蒋钦能够应付得过来,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操,心。
  “这一年多来,我江东真可谓多灾多难……”黄盖突然发出一声感叹。“伯符公亡故、子纲先生遭袭、盛宪反叛、刘表刘备联手寇犯……这可恶地贼老天……”说到最后,黄盖似乎已经有些愤愤,竟骂起天来。
  “……”周瑜默默地听着黄盖地话,没有说话。
  “想起当年,文台公亡故之时,我与德谋、义公便感觉天塌一般,直以为文台公的宏图伟志将就此终结,但不想……”黄盖苍老的面庞上忽地现出欣慰之色。“尚是少年的伯符,竟有着不输文台公的气度才略,在如斯逆境之下,居然成就了称霸江东的伟业。”
  黄盖之语似在追忆往事,其实却是以此劝慰周瑜勿要灰心沮丧。周瑜是何等聪明之人,一听之下就明白黄盖的苦心。
  “多谢黄老将军!”周瑜点了点头,缓声对黄盖说道。
  见周瑜领会了自己的意图,黄盖欣慰地笑了笑,“如今战局虽然不利,但只要我江东上下同心。何愁日后不能扭转局势?就姑且让刘备、关羽、张飞这些贼子猖狂一阵子吧……”
  “恩……”周瑜沉重的心情似乎稍稍宽慰了一些。
  “公谨。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还要继续起程返回柴桑呢……”黄盖转过身,缓缓地朝船后走去。在周瑜看不见的角度。黄盖老眼中泪痕微现,“当年文台公麾下程、黄、韩、祖,并称为四健将,汜水关下大明(祖茂)早亡,而今义公(韩当)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德谋这两把老骨头,也会去见文台公……”
  ……………………………………………………
  八月二十一日晨,富春江北约5里,满脸倦意的吕岱正领军潜伏在一处山岭地南麓,等候着刘备军的到来。
  便如陆逊所料。吕岱为改变己军地逆境,设计了一条先“进”后“退”的诱敌之计——先是朝富春进军,调起“埋伏在城中”刘备军的胃口;待进到距富春约占里时,再诈做识破刘备军的伏兵之计,突然领军后撤!按照吕岱的想法,这支与自己周旋数日的刘备军所以不肯正面交锋,必是因为想要寻机将自己一举击灭。而这,正可以成为一个破敌的契机,敌军若是察觉到自己有意撤回会稽。不甘心之下便有可能出城追击。届时,一个埋伏突袭便可将敌军彻底解决。
  但是,尽管吕岱计划得非常巧妙,事情的发展却不尽如人意城中地敌军似乎对吕岱地诱敌之计丝毫没有兴趣,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大人……”张馗疾步走到吕岱的跟前,“斥候有回报了……”
  “敌军可有动静?”吕岱仍不死心地急问道。
  “没有!斥候回报,敌军根本就没有出城……大人,可能他们根本就未曾发现我军昨夜朝富春进军的行动”张馗试图宽慰吕岱,找理由解释说道。
  “嗬……”叹了一口气,吕岱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军那般大地动静,他们不可能没有发觉……看来是我的计策被识破了!”
  “大人,斥候还回报了另一件奇怪的事……”张馗想起什么似的,出声说道。
  “何事?”吕岱疑惑地问道。
  “据山中一猎户所说——他曾在某处偶见有数百刘备军士卒在焚烧草木后,竟收集灰烬取走!”
  “什么???”吕岱脑中灵光一现,似乎想通了什么,“难道说……”
  “大人,您怎么了?”张馗诧异地说道。
  “中计了!”吕岱拧眉思索了良久,突然失声说道,“原来通通都是疑兵之计!”
  “大人,您说什么……”张馗不解的追问道。
  没有回答张馗,吕岱自顾自地迅速思索着。——“那些灶坑,丢弃的旗帜、兵刃……看来都是敌军故意设下的疑兵圈套!难怪敌军不跟我正面交锋,原来并非什么寻找战机,而是根本就不敢,这样说来,富春……可恶,居然被骗了整整两天!”
  一处想通之后,其他处处顺理成章地想通了。吕岱的面上不由得呈现出懊恼之色,随即沉声喝令道:“传令,极速进军富春!”
  富春南城,百多名士卒正紧张忙碌着,朝城楼上搬运一些守城用的物事。城楼下,原本洞开的城门已被紧紧关闭起来,数十名士兵死死抵守在城门内侧。
  城外,急行军后的吕岱军正一面进行攻城前地调整,一面对城中守军发动心理攻势。
  “城中敌军听好,你们的诡计已被识破,以你等数百孤弱残兵,抗击我数千精兵,惟有死路一条。但你等若愿献城投降,我家吕太守仍可饶你等不死……”一名大嗓门的江东兵高声朝城中喊道。
  “好一个吕岱,居然如此迅速便识破了我的疑兵计!”城楼上,白衣若雪的陆逊顾望着城下的敌军,面上依然沉静自若。小半个时辰前,吕岱军以急行军之势突然径直杀到富春城外,以至于陆逊派出的斥候险些不及回报。
  “大人,城中似有不轨之徒意欲兴起反乱!”席丰疾步上到城楼,低声向陆逊禀报说道。
  “乘吕岱军尚未休整完毕之机,派遣士卒尽速将为首之人捕获,震慑其余不轨之徒!”陆逊眼中寒光一闪,沉声吩咐说道。
  “是!”席丰应声领命,迅速离去。
  “内忧外患……若援军再赶不来,恐怕今日就是我的葬身之时了……”陆逊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
  “嘟~嘟~!”就在这时,一阵激昂的牛角战号声,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
  第一零五章
  悠长沉浑的牛角战号声,几乎是同时传入城池内、外4000士卒的耳中。然而,予刘、孙两军将士的感受却是喜忧两重天……
  “大人,是咱们的战号,是咱们的人马!”城楼上,一名刘备军什长略一聆听,立时面现狂喜之色,声音有些发颤地向陆逊禀报说道。几日来,这些军士跟随陆逊,与近乎十倍之敌周旋,虽并未有所伤亡,但每个人的心其实都已提到了嗓子眼里。
  “恩……”陆逊心中高悬的一块大石重重落了下来,不禁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吕岱的兵马基本已尽在城外,故此时从西北方向而来的,只有可能是吴城的援军。适才那名什长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等候多时的援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了……若是再迟上一个时辰,结果恐怕只能是城破人亡!
  “众军士,可曾听到这战号之声?”突然间,陆逊做出一件与其平日言行截然迥异之事——他以一种前所未见的激昂语气放声大喊起来。由于音线太高,以至于声音都变得有些变形,然而,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地传进了城上城下的刘备军士卒的耳中……
  “……”数百名刘备军士兵起先还对陆逊突如其来的喊话略感愕然,但很快,便相继反应了过来,齐声高呼起来,“听到了!”
  陆逊将右手高高扬起。将声音拔得更高,继续喝问道,“可知这战号声意味着什么?”
  “援军~到了!”
  “汝等未进食否,为何我听不真切……”陆逊似乎对士兵们回答的声音很不满意。
  “援军到了!”震耳欲聋的狂吼声中,守卒原本有些低落的士气奇迹般地极速飙升了起来。
  陆逊点点头,继续鼓动着麾下士卒的士气斗志,“援军已经赶到,破敌之机就在眼前!众军士。可愿随我杀敌建功?”
  “杀敌~~建功~~!”至此,城中守卒的士气已达到顶点,一个个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不住的狂吼着。
  “好!”陆逊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地高呼大喊,声音便得愈发清越嘹亮,在城池上空回荡,“擂鼓,鸣号!”
  城头的两面牛皮军鼓震天响了起来。与此同时,司号士卒也将手中的号角高举向天,鼓足全身力气将战号吹响。与援军的号声相互呼应着。
  与城中欢呼雀跃、士气陡升的守军截然不同。城外江东军的心情便是犹如坠入深渊一般。
  “大人,似乎是敌人的援军……”听着远方传来、节奏与己军浑然不同的战号声,都尉张馗满面惊悸之色。急声对吕岱说道。
  其实不消张馗多说,吕岱也知道这支即将赶到地兵马,绝对是敌非友。此刻,吕岱心中的懊恼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敌人会有援军赶到,吕岱并不感到奇怪。但可恨的是,这支援军居然会在一个最不适宜的时机出现。由于此前急行军的缘故,吕岱军士卒的体能消耗很大。
  虽说已经过小半个时辰的休整,也未能恢复多少。但是,只要能再有半个时辰,战力将可恢复大半。届时。即便敌人的援军赶到,吕岱也可从容领军迎战,甚至,还有可能以逸待劳一举将远来疲惫的敌援军击破。但可惜的是,老天偏偏连这半个时辰也吝于赐予……
  此时,摆在吕岱面前地选择,只有两个——继续进攻,将城中守军和援军一并击破;或是……立即撤退!但很明显,以江东兵现在战力未复地状况。若是选择撤退,一旦遭遇敌军不顾一切的死缠追击,将极有可能引起军惊,而至彻底的溃败。所以,实际留给吕岱地选择只有一个迅速地权衡利弊得失,吕岱咬牙决定继续进攻,而且是先攻击敌人的援军。吕岱认为,敌援军急于救援,行军必速,赶到富春定然已是疲惫不堪。若能利用好这一有利条件,或许就可以不费多大力气地轻松击破敌援军。敌人援军一旦被击溃,则城中守军的斗志也将被瓦解,夺取富春便是顺理成章之事,甚至还可以此为契机一举收复吴郡……
  做出决定之后,吕岱立即将麾下3500名士卒一分为二——吕岱亲领2500人,负责迎击敌人援军;另外1000人则由都尉张馗统领,负责盯住富春守军,以防其出城攻击吕岱侧后。
  半盏茶的工夫,吕岱便领军与自西北而来的刘备军援兵迎面对上。
  迅速将敌军打量了一番,吕岱心中先是一喜——敌军人数并不甚多,至多有2000人的样子;但再看得真切一些后,吕岱却又不禁惊悸起来——敌这支援军行军速度虽快,但其行进中队列整齐,士卒更是步伐沉稳,竟完全不似长途跋涉后的模样。
  吕岱不知道敌军究竟是如何在长途奔波之后仍能保持这样的体力,而形势的发展也已不容他再多做思考,因为——敌援军已主动向吕岱发起了攻击。
  在极短的时间内,刘备援军约2000名士卒,列成八个锋矢状地步兵攻击阵型——以长矛兵居中突前,以刀盾兵居侧翼,为数不多的弓箭手被列在阵型的最末端。相距功步时,援军士卒以小碎步开始加速冲锋;至100步时,冲锋的士兵已将速度加至最快。八个彼此之间相互连接的巨大“箭头”,看上去便似那绵延不绝的波涛,汹涌澎湃地朝吕岱军冲激了过来。
  看敌军如此气势的冲锋,吕岱明了自己所料有差,但他亦知此刻已无可回避。惟有凭借人数上的一些优势,尽全力击破将敌击破。
  “鸣号!”吕岱高高扬起手中战刀,沉声厉喝道,“进攻,破敌!”
  转瞬之间,迎面冲锋的两军便重重地撞在了一处。
  “杀!”4、5000名士兵口中暴喝连连,奋力厮杀在一处。刀枪乱舞,鲜血飞溅。残肢翻滚……
  “大人,反乱贼人首领已被击杀,贼众大半弃械归降,末将已命军士将他们看押起来!”席丰疾步登上城楼,大声向陆逊禀报说道。因反乱者并不甚众,且被察觉得较早,所以前后仅用了不到两盏茶地工夫,席丰便已将城中不轨之徒的反乱镇压了下去。
  “恩……”陆逊轻应了一声,目光却仍自紧盯着城外混乱的战局,似乎对席丰如此迅速扑杀反乱之事丝毫不觉奇怪。
  “…是魏将军……大人!果然是魏将军亲自来援!”席丰朝城下顾望了片刻。突然间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喜交加地喊了起来,“大人,我们是不是也杀出城。和魏将军一起夹击敌军?”
  “不急,再稍等片刻……”陆逊缓缓摇头,沉声说道,“等敌人最后的1000人也参战之后,我等才可出城……”
  此刻,城外战局已经逐渐发生倾斜——战力尚未完全恢复的吕岱军,在对方锋矢阵的强力冲击之下,开始呈现出不支的迹象,伤亡迅速增加,并不住地向后退却。
  吕岱心焦如焚。不住地呼喝激励着麾下士卒,然而,战局仍在不断恶化。这支刘备军的战斗力之强,绝对是吕岱遭遇敌军中所罕见地若仅论单兵战力,这支敌军的士卒或非很强悍,但彼此间的配合却是相当娴熟,他们总是以数名、甚至是十数名士兵结成一体,进则同攻,退则同守。犹如铁坨子一般,让吕岱军的士兵无从下手。
  “杀!砍了这帮兔崽子!”刘备军的领军主将策马当先,在战场中驰骋纵横,手中一柄板门大刀挥舞得如雪片乱飞,挡者披靡。周遭的刘军士兵为主将的悍勇所激,个个奋勇争先,势如疯虎。
  “不除此人,此战胜负难定!”吕岱看着那名面如重枣的敌军主将,眼中寒芒微闪,迅速挂刀取弓,搭箭上弦。“蓬!”地一声,一支雕翎长箭激飞而出,径直朝那敌将袭去。
  长箭疾若流星,划过战场。
  “好,中了!”眼见长箭已至跟前,那敌将却似未曾察觉,吕岱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喜色。
  “铛~!“长箭近体不足一尺时,那将手中大刀突然反斩,刀锋竟恰好斩在箭头之上。
  “嗬~~!“吕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面现凝重之色——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将如此速度的一箭劈落,此人地武艺绝对非同一般。
  “暗箭伤人地狗贼,也接你魏延老子一箭!”那将迅速取出马侧的强弓,弓、刀同时持在左手,右手从箭囊勾出一支狼牙箭,双臂同时发力,弓成满月,随即长箭脱弦而出,返射向吕岱。
  “咖…”虽察觉对方的动作,但对方射出地狼牙箭速度实在太快,而且角度极刁,吕岱极力闪躲之下,仍未能逃脱中箭的命运长箭狠狠地从肩甲处切入,带飞一片血肉。
  “哼!“魏延似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冷哼了一声,右手再从箭囊勾出两支长箭。上弦、开弓、松弦,动作一气呵成,箭若流星,连环射出,分取吕岱的面门和胸口。以箭术论,魏延在刘备军中,也仅只次于李通、赵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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