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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侯再生-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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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很可惜,马超最后的希望也在两个时辰后化为泡影一—襄阳城头那醒目地墨绿色“关”字战旗,说明了一切!前方襄阳已不可去,后面地赵云却追赶的越来越近。马超仰天长啸后,愤懑地率军离开中庐,直奔上庸而去。然而,马超的厄运还未终结。三月二十日,马超领军还未赶到新城县,却惊愕地与原本应在驻守上庸的马休、及驻守南乡地马辽二人的兵马迎面撞上。惊疑不定之下,马超急喝问马休、马辽二人为何擅离职守。马休、马辽显然也对在新城遇到马超感到非常惊愕,听得马超地喝问,更是大惑不解。马休疑惑地回道,他和马辽正是因为接到马超的命令,才率军东进准备救援马超。马超听后暴怒不已,直称自己从未向二人下达过什么求援令。马休和马辽立时面面相觑起来,随即皆从自己怀中拿出一封军令,交于马超。马超接过两封军令,发觉上面地内容几乎一致,都是说因被关羽、张飞、蒯越三路大军同时进逼,兵力捉襟见肘,命马休和马辽各领本部兵马东进襄阳增援。最让马超震惊的是,两封军令文书上的笔迹,竟跟马超的笔迹全无二样,而且文书中的用词造句、语气口吻也与完全像出自马超本人。如此一来,也就难怪马休、马辽会听令行事了。不过可惜,连马超本人,都浑然不知自己何时曾下达过这两道命令。尽管不知道这两封军令是由何人伪造,但马超却清楚地知道一件事——上庸危险了!也顾不得叱骂马休和马辽,马超当即率领汇合后的兵马向上庸方向急赶,试图挽回局势。急行四个多时辰,距离上庸已不足20里时,马超遇上了仓皇向东奔突的马铁。年轻的马铁一见大哥,当即痛哭不已,并将上庸失陷的噩耗说了出来—马休率军离开后不多久,一支伪装过的敌军便乘虚诈开了上庸城门,进而攻入城内。马铁见机不对,在亲兵的护卫下从其他城门仓皇逃出,才免于被敌军俘虏的命运。逃出城后,马铁也不知该往何处去,最后还是在亲兵的提醒下才想起到襄阳去寻找马超,不想竟在路上遇上。上庸的失陷,已将马超逼上了绝路。与马岱等人稍做商议后,马超断然决定实施反攻,乘敌军立足未稳,重新夺回上庸。望着远处忙忙碌碌、人来人往的城垣,马超眼中射出一缕复杂莫名的寒芒。从马铁所提供的情报来看,从敌军攻占上庸到现在,应当还不超过三个时辰。照道理说,被新夺占的城池应该还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应该有许多的漏洞才对。
  但眼前的上庸城,却看不出丝毫的混乱迹象——城门紧闭,城上士卒忙碌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守城的准备。
  “大哥,攻不攻城?”马岱面色凝重,不太乐观地向马超询问道。
  上庸是座山城,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想要强攻得手绝非易事。先前马超能够夺取上庸,完全是依靠守军没有防备和法正的计谋才能奇袭得手,所以没有花费多少力气。
  但此刻法正不在,对方也不是没有准备,想要凭借目前这支疲惫且缺乏攻城器械的兵马攻下上庸,难度不言而寓。
  “那姓李的是什么人?”马超指着上庸东城楼上飘扬的“李”字战旗,沉声问道。
  马岱摇了摇头。马超冷哼一声,单人独骑朝城池方向驰去,到距离城墙还有约两百步时停了下来,厉声朝城楼守军喝问道:“夺上庸者是谁,可敢通报姓名?”
  城上的弓箭手一齐开弓上箭,瞄准马超,只要马超敢再靠近一些,上百支羽箭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覆盖。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出现在城楼外侧,凝视了马超片刻后,昂声回道:“江夏李通!”
  马超将李通的姓名低喃了两遍后,忽地地抬头,语带嘲讽地喝骂道:“你便是背离曹操、投降刘备的反复小人李通?我马超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反复小人。”
  顿了顿,马超举起手中长枪,直指李通,挑衅说道:“李通小人,敢不敢与我决一死战?”
  李通面上不喜不怒,只是眼中精光一闪,瞬间一把强弓出现在他手上。
  “蓬……!”在极短的时间内,李通完成了上箭、开弦的动作,一连三支狼牙长箭带着强烈的螺旋气劲,成品字形电般飞向马超的左右胸及咽喉要害。
  第三十七章
  飞矢如电,瞬息即至!三支狼牙长箭带着凄厉的呼啸声疾速飞向马超,箭身不住旋转,异样森寒的气流在箭头处凝聚。李通羽箭速度之快,远非常人肉眼所能看清,连马超也是如此。完全没有想到李通竟然话也不回一句,就直接就以箭矢来招呼,但巨大的危险感来临后,马超仅凭感官直觉,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闪躲格挡的动作。
  “叮叮……”
  两支射向左右胸的羽箭被天狼枪奋力扫落,与此同时,马超身体急向后仰,在千钧一发之机将另一支射向颈部的箭矢躲过。坐直身体,马超鹰隼般的锐眼直直地看向李通,面无表情,但心脏却不自禁地加速跳动起来——两百步,应当已超出一般弓箭的杀伤距离,但李通这同时射出的三支狼牙,飞行了两百步后,非但劲力强悍依旧,而且速度之快,角度之刁,也令马超惊悸不已。城楼上,李通三箭立威之后,也没有继续攻击,将强弓丢给身旁亲兵,冷声喝道:“丧家之犬,也敢乱吠!”
  李通的声音乍听上去并不响亮,然而中气十足,悠悠扬扬地传出一、两里远,不但马超本人,就连其麾下近半将士也将这八个字听得清清楚楚。李通那冷冷淡淡的喝骂,在马超适才有些狼狈的闪躲动作下衬托下,显得格外具有讽刺意味。一丝戾气自马超面上瞬闪而过——虎落平阳被犬欺!接连受挫于张飞、赵云,已让高傲自负的马超引为平生最大耻辱,而今连一个区区的李通居然都敢“戏弄”辱骂自己!紧握天狼枪的右手青筋突现,手掌与枪杆摩擦发出“嘎吱嘎吱”地声响。如若李通此刻就在身前。马超敢肯定不会让他身上少于二、三十个枪洞,只可惜,对方根本连半点出城的意思都没有!老练的李通轻而易举地识破了马超的激将法,并反过来回敬了一个。怒瞪了李通一眼后,马超拨马驰回了军阵。李通虽将马超充满恨意的眼神看了个清楚,面上表情却毫无变化,平静地向城楼内侧走去。马岱、马休等人见马超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准备攻城!”马超将天狼枪猛力地插入身侧土中。恨恨地喝令道。
  “兄长,真的要攻城?”马岱鼓起勇气,略显踌躇地询问道。
  马家军曾盘踞上庸一年有余,上庸城是何等的易守难攻。马岱自然非常清楚。而且为防曹操、张鲁的进犯,马超还特地对上庸城进行过工事加固。想不到今日居然反过来用来对付了自己。在正常情况下,凭借上庸如此险要地地势和坚固地城防。守军完全可以抵挡住5倍以上的攻城军。而从马铁提供的情报来看,李通的守军绝不可能少于4000人,但马超这边却无论如何也凑不到20000人。马超铁骑地残部,加上马休、马辽二人的步卒,总数也不过13000人左右,而且长途急行军后,士兵们已是疲惫不堪,加之缺乏攻城器械,草率地发起攻城根本是拿士兵地生命开玩笑。
  “上庸已是我军最后的根基,没了上庸,我们跟一条丧家之犬有什么分别?”马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沉声说道。
  很显然,李通地话在马超的心上留下了阴影。
  “大哥,我们还可以向南退……”
  马休也不太认同马超攻城的命令,出声劝道。
  “向南???”截断马休的话,马超惨然笑道,“襄阳一丢,没了荆州牧的印绶和刘琮在手,荆北除了上庸,没一处是我军可以去的。张飞、关羽、蒯越,还有那像狼一样死缠不放的赵云,都不会让咱们南下的。”
  顿了顿,马超无奈地摇头说道:“况且,南下后如若立不住脚跟,这一万多人就只能等死了……”
  “兄长,南下后,如果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从秭归入蜀。益州牧刘璋是一昏庸无能之辈,咱们可以暂且投到他手下,而后再寻机夺取益州。益州向来富庶,比荆州差不了多少!”马岱想起法正曾经介绍过益州的情况,急向马超劝说道。
  “入蜀?”马超先是眼中一亮,但旋即还是摇了摇头,“刘璋跟刘备、刘琦是同宗,肯定偏向刘备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收留我。而且蜀道艰难,当真要入蜀,战马都得扔掉……”
  要让马超放弃铁骑,简直就跟要他的命一般。
  “不用多说了,准备攻城!”马超一摆手,挥止了马岱等人的继续劝说,决然说道,“分2000人去准备撞木、云梯,其余人就地休整,两个时辰后开始攻城!”
  “……是!”马岱、马休等人对视一眼,无奈地领命离去。马超抬头仰望苍穹,面上现出前所未有的迷茫之色,怅然长叹一声。时近黄昏,夕阳缓缓落下,天际一片血红之色。鼓声急促地响起,槌点准确而有力。在马超的催促下,2000步卒持着简陋的攻城器械向上庸城发起了攻击。花费了两个时辰,准备攻城器械的2000士兵才勉强赶制出了十余根撞木和十七、八架云梯,马超便迫不及待地传令攻城。后方的追兵不知何时就会追赶上来,一旦被追上,马超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城上城下,箭如飞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不时有攻守双方士卒发出中箭后的哀呼惨号声。付出近200人的伤亡后,其余攻城士兵成功地冲至上庸城下。随即,两根撞木开始对城门发起猛烈的撞击,十八架云梯也被搭上了城墙,手持盾牌地士兵沿着云梯迅速向上攀爬。
  “快,快!爬上去!”
  “用力,用力,撞开城门!”亲临第一线指挥攻城的马辽挥动着手中盾牌。格挡流矢。口中不住厉喝狂吼。
  “擂石滚木,统统给我丢下去!”
  “弓箭手,不要盯着城底下的,射后面的!”
  “把滚油倒下去!”
  “拒杆呢。撞开云梯!”
  李通在城楼上来回走动,面色淡然镇定。大声呼喝着守城士卒抵御着敌军的进攻。李通身经百战,守城之战也经历过无数。眼前马超军的攻城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主将的镇定自若,迅速带动起了守城士兵的信心。在李通地指挥下,他们有条不紊地格挡着城下飞来地箭矢,并将羽箭、擂石滚木等物事奉还给自己的对手。数十名守城士兵,以两人为一组,手持特制的拒杆,借着前冲的力量,将一具具云梯连人带梯推翻。上百名正在攀城地士兵立时跌落下来,如同下饺子一般,人撞人,人砸人,甚至有人直接落在同伴的兵刃上,被刺死或刺伤。
  “呼……呼……!”一根根被涂上牛油地滚木带着呼呼风声,被狠狠地扔下城头。城下躲闪不及的攻城士兵被砸得哭爹喊娘,一道道血痕被印在城根脚下。然而最可怕地,却是那些被烧得滚开的沸油。湿度极高的油料当头淋下,只要沾上一点,无不体糜肉烂,火辣的疼痛感觉直让人有速死的念头。一些士兵脸面被泼上沸油,立时以手捂面栽倒在地,翻转片刻后,在凄惨的呼号声中死去。无数燃烧的火把、柴草被胡乱扔了下来,沾上地面的油科和被涂抹牛油的滚木,很快将城下变成了一片火海。一些攻城士兵见机得快,连滚带爬地躲开,但也有不少人都被裹在火海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少数全身着火的士兵,挣扎着往回逃,但跑到一半就力竭倒地,任火焰将全身包裹:还有些伤得不重,先脱了沾了油的衣甲,滚倒在地扑灭了火苗,一面躲闪着城上的流矢,一面向后退却下来。马辽身手敏捷,一看情形不对,早早地避开了敌方的火攻。望着成为一片火海的城墙根脚,马辽清楚地知道这一轮攻城已彻底失败。半个时辰的工夫,十八架云梯全部被毁,撞木被焚毁三根,损失士兵近千。无奈之下,马辽只能率领残部灰头土脸地向本阵退却。马家军向来以骑战闻名,步战、尤其是攻城战本就不是他们所擅长的。在精通诸般守城技巧的李通面前,马超根本就是班门弄斧。见马辽开始率部后撤,李通从亲兵手中要过自己的强弓,迅速扣起三支狼牙羽箭,双臂猛一发力,弓成满月。在周遭嘈杂的声音声,清脆的弓弦震动声不为人注意地响起。三支狼牙箭相隔少许时间,先后飞出,成一条直线疾速飞向后退中的马辽。待马辽察觉这巨大的危险时,狼牙箭距离其已不足十步。情急之下,马辽急举盾牌挡在身前。第一支箭击中盾牌,发出闷响后被弹开,第二箭紧接而至,击中的方位跟第一箭完全一样,坚固的盾牌再一次拒绝了这支狼牙。
  但随即,第三支、也是威力最强的狼牙箭居然仍是击中盾牌的同一部位。已遭两次重击的盾牌再也承受不住这强大的冲击力,被生生地穿出一道小口,羽箭沿着小口飞入,直接刺中马辽的颈脖。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变故,马辽“咿呀”了一句后,盾牌坠落在地,右手缓缓抬起握住箭杆,惊愕地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但很快,他的眼光变得涣散起来,身体软倒在地。马辽的死,更加大了后退士兵的恐惧感,也不知由谁开始,千余人发疯似的狂奔了起来。击毙一名敌将,李通也没有太多的欣喜,仿佛仅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缓缓抬起手,李通止住了守军的继续攻击,冷眼观望起远处的马超来。马超从没想过守城战居然也能被指挥成这样的如此境界,在李通手中,守城的战斗简直就是一门艺术。仅这一轮攻击,就让马超清楚地认识到,想要从李通手中攻破上庸,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收拾住仓皇败退的攻城兵后,马岱回到马超身旁,声音低沉地说道:“丢了一半人,造出来攻城器械只剩下几根撞木,仲全(马辽)也……”
  马超面色铁青,手指骨捏得咯咯作响,默然无语地盯着火光映照下的上庸城。
  “大哥,向南撤吧!”马岱沉痛地劝说道,“一时半刻内根本攻不下上庸,天色也已经晚了。后面的追兵可能随时赶到,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还未等马超有所表示,一名骑兵斥候飞驰而至,带来了一条噩耗——大批追兵已至上庸东面不足三十里处,至多两个时辰就能赶到上庸。这条消息,彻底打消了马超攻打上庸的念头。
  “哈哈哈……”
  马超猛然纵声狂笑起来,狼嚎一般的空洞笑声回荡在天际“大哥,大哥……”
  马岱、马休等人莫名地看着马超,语中带着几分疑惑、担忧和急切。
  “撤,向南撤……”
  马超收敛了笑声,语极苍凉地说道。
  有那么一刻,马超曾想率领剩余兵马与追兵决一死战,干干脆脆地战死了事。
  但马腾和马家百余口的深仇血恨,让马超不得不选择“丢人”的撤退。两个时辰后,关羽亲率大军赶到上庸。从李通处得知马超业已率军南撤的消息后,关羽在上庸休整一夜,凌晨率军南下追击马超。
  建安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和二哥会师于昌魏。而此时,蒯越大军一分为二——蒯越本人亲率步卒5000抵达襄阳,以荆州牧别驾身份正式接管荆北大权。另一面刘磐、文聘率领其余兵马进抵临沮。至此,我和二哥的大军,与刘磐兵马一道以钳形之势,将马超残部压制在了南郡西南一隅。
  第三十八章
  近九万大军的围剿下(刘磐收编了不少降卒),马超东、西、北三面的退路都被封死,除非他能突破锦返水军的拦截、游过长江,否则其覆亡的命运,几乎已成板上钉钉之事。现在的问题,只在于马超到底能够支撑多长时间……就在我和二哥准备统领大军自昌魏南下,继续缩小对马超的包围圈时,斥候传来消息——法正被擒住了!其实严格来讲,法正并不是“被擒”,而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斥候原先根本没有留意到一身农夫打扮的法正,倒是他自己主动拦住了斥候,并通报上姓名,要求“面见关君侯或是张平南”,莫名其妙的斥候只得将其“擒拿”了过来……法正被斥候带进中军帅帐时,面上没有丝毫惊慌失措之色,一副怡然自若的模样,根本不觉得自己被擒获的俘虏,倒仿佛是被邀请过来的贵客一般。看了看在帐中主位并列而坐的二哥和我,法正躬身微施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末学后进扶风法正,拜见关君侯、张平南!”
  二哥面无表情,冷眼睨视了法正片刻,自顾自地阅览起桌案上的地图来。法正在进帐之前。业已换了一套素色儒袍,并稍做了梳洗,或许是因为饥饿的缘故,脸色虽显蜡黄,但一袭儒装的他倒也颇有几分名士风派。见二哥如此态度,法正也没有半点不豫或是恐慌之色,平静依旧。我打量着法正,也没有立即回话。脑中却在思索着法正的用意。先前。我已从诸葛亮那里了解了法正设计从襄阳脱身一事。他既然已经成功逃出,为何还要回过头来“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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