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捍月冥王-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不是你的错、”东方玩月气定神闲地唤着柳橙汁。
  但那些目光却愈来愈灼热,甚至带着鄙夷与讥笑。
  堤绢佑看不过去,马上发挥捍卫友人的情操和辣得呛人的本色,一双凤眼凌厉地扫视所有人,抛出了成箩筐的小辣椒眼,抚平了所有不安分的眼神。
  “哼,再狂一点啊!”堤绢佑豪饮一大杯葡萄汁消气。
  “你不必那么生气嘛,他们是针对我耶。”东方玩月无所谓地笑了笑。
  “就是针对你我才生气呀。难道没人告诉过他们,联合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  堤绢佑打抱不平。
  另一边,冷言和康若比教授落座的位子,是个看东方玩月的好角度。
  “小子,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啊?”  康若比教授急切地询问。
  冷言撑着下巴,假装没听见。
  他欣赏卡伦,也欣赏东方玩月。可是她们似乎都有相似的情牵!狂恨“温柔”的心结是玩月解开的,自此之后,他似乎慢慢喜欢上她了。但是卡伦,他好像也……
  这世界上,怎会有个性如此相近的女子让他同时爱上?
  情字难解,真的难解啊!
  “你知不知道,有关你和东方玩月的谣言,正以光速传开耶!”康若比教授口沫横飞。
  “哦?”  标准冷言式的反应。
  “喂,小子,教授我讲得这么费力,你不可只是‘哦’好不好?”  康若比教授恳求。
  “喔。”  不然能说什么?
  ‘小子,你看看,你又来了。这个’喔‘和那个’哦‘有什么分别?“  真是脑袋快炸了!
  “有,音调不同”
  “算了算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康若比教授差点给这个天才高徒搞疯,“你知道那个流言的内容吗?”
  冷言比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不外乎是什么幽会林间啦,师生情缘啦,冷教授爱上温柔美人或者温柔美人勾引当红教授。”  康若比期待冷言失控的反应。
  无奈冷言面不改色,令康若比教授失望透顶。
  “重点是?”  他一面翻阅菜单,一面问道。
  “重点就是,你和她出名了!”  康若比教授实在不懂,冷言何以这么冷静自若?“喂,当事人。你死啦?有点反应行不行?”
  冷言向一旁的服务生点完餐后,才对跳脚不已的康若比教授淡淡地问道:“您以为该有什么反应才对呢?”
  “呃,A餐一份,谢谢。”  康若比教授对服务生吩咐完毕,又急急地开口:“喂,事关东方小姐嫁不嫁得出去的问题耶,别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我又没玷污她,为何她嫁不出去?”  冷言觉得康若比教授把一件小事看得太严重了。
  “你们中国人不是很保守的吗?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没什么也会被说成有什么”康若比教授咕哝道。
  “就因为如此,所以不用理那些谣言。”  冷言结论。
  冷言相信东方玩月的看法应与他雷同吧。
  他抬眼望向东方玩月,正巧,她也望向他。
  电光石火之间,一切,无声胜有声……
  她注意到他白色衬衫下的双手手腕,均裹着层层的纱布,看得她好心疼、好内疚。
  那是他保护她的证据。
  他为什么对她这样?害她逐渐掉进另一段爱情里。在她心,。他所占的空间已远超过冥王了,她无法老恋着一个她终其一生也不一定得到的男人哪。
  冥王,对不起!
  虽然间隔了几张桌子,但他依然看得见她眼眸里的哀伤。
  很沉重的哀伤,沉重得连他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令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她怎么了?他真的急欲希望能为她分担。
  悄悄的,萌芽的爱意正迅速地成长着,他的心房满是她的影子,再容不下别人了。
  而卡伦……或许彼此无缘吧。
  “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瞅着人家看,未免太嚣张了吧?”康若比教授重重地拍了拍冷言的手腕。
  “拜托!教授,你轻点好吗?”冷言揉着自己可怜的手腕,脸色有些苍白。
  “你还好吧?”康若比教授关切地问。
  东方玩月看在眼里,真的好难过,可是又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小月,小月!你别吓我啊,好好的怎么哭了呢?”
  堤绢佑一回头见到东方玩月掉泪,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的。
  “我不知道……”东方玩月也慌了。曾几何时,她在乎他到可以为他付出泪水?“哭”这种起伏甚大的情绪,几乎是不存在她的个性当中。
  她哭了?她为什么哭了?冷言的双眉紧蹙,潜意识催促着她上前安慰她。
  一只饱含关怀的手压上了他的肩头,阻止他的起身是康若比教授,“想提供一个港口给飘泊的小船靠岸吗?这里不适合,你到我宿舍去,我帮你。”  他的两眼兴致盎然,八成想玩什么惊天动地的把戏。
  冷言与康若比教授对看了一眼,单独地走出餐厅。
  康若比教授趁人不注意,偷偷摸进餐厅服务生的更衣室,换上一套服务生的制服,并把一撮大胡子给剃掉。呵,脱离“那一行”有段时日了,如今重操旧业,令他特别兴奋。
  戴上一副酷酷的墨镜后,康若比教授又乘隙间了出来,直接走向东方玩月及堤绢佑的位子。“堤同学。”  他把声音放小。
  “啊?”  堤绢佑扬起眼眉,“你……康,康……”
  “别嚷嚷,有人心疼了。你帮不帮忙?”  康若比教授以眼神飘了飘东方玩月。
  堤绢佑瞧瞧脸颊犹有泪痕的东方玩月。“我知道了,那怎么帮?”
  “带她到教授宿舍去,三O八号。啊,对了,”他提醒,“记得把窗帘拉上,免得让人参观会害人家长针眼。”
  “包在我身上!”堤绢佑全身好动的细胞又活跃起来,“走,小月,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她拖了东方玩月就跑。
  另一头的北之原朗见东方玩月出去,也跟着离座。
  唉呀,那死小子还学不乖!康若比教授早盯上北之原郎了。
  偏不让你随心所欲!他的恶作剧点子立刻成形。
  他找了个托盘把东方玩月和堤绢佑的杯盘叠在上头,再朝着北之原朗走来的路线一路收拾,然后来个不期而“撞”——
  “呕啷”一声,杯子啊、盘子啊全破了,散落了一地碎片。
  超级大的响起成功引来众人的观望,使得北之原朗不好推托责任,只得乖乖地和这个不长眼的服务生清理现场。
  呵呵——康若比教授的诡计得逞,简直是SONG呆了!
  东方玩月和堤绢佑小偷似的东闪西躲,确定没有人看见,才来到康若比教授的房间。
  堤绢佑敲了敲门,“冷教授,你在吗?”
  “你干嘛带我来找他?”  东方玩月挣开堤绢佑的手,声音愈来愈细。
  “害羞什么?你舍得让他心痛至死吗?”  堤绢佑见门开了,便一把推她进去,“我在楼下花园等你。还有,做任何事之前请先拉上窗帘。”
  冷言倒是很听话地先拉下窗帘,然后走近站在门边进退两难的东方玩月,“你哭了。为什么?”他难得的温柔。
  “我……我……”她支吾着。
  他竟为了问她因何而哭,就大费周章地弄她过来?那似乎不合他的个性啊。
  “你可不信,但我好像有点爱上你了。”他清清淡淡说道。
  “啊?”  这算是一种告白吗?虽然清淡,但清淡里含有万般心情——她喜欢。
  她没来由地感动莫名,浑圆的泪珠又滚落了。
  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也能这么爱哭。
  “别哭。”  他用袖口扶着她不断补充的泪水。
  她抓着他的手,“都是你……都是你——”哭得抽抽噎噎的,话也说不完全。
  “我怎么了?”  他拨开她黏在颊边的发丝。
  她不满地瞪视着他、“受了伤……也不好好休息……”
  冷言实在啼笑皆非,原来她哭的原因是这个,瞧她把他的手腕扭伤说成什么重病残疾似的。
  “你担心?”  她好像多此一问。
  东方玩月看着他,经泪水洗涤过的眸子特别晶莹,“你不希望?”
  “你误会了”他安抚似的吻上她哭得红通通的鼻头,“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觉得,我好像很蠢……”她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渍。
  “你在间接骂我没眼光吗?”他对她展开不常有的笑容。
  她睨了他一眼,释怀地笑了。“你笑起来很迷人,至少不那冷漠。”
  他又吻上她的眉心,“你很特别。”  他又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我似乎也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恬淡的笑靥里自有一丝调皮。
  “这么办。”毫无前兆地,他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
  对不起了,冥王……
  抱歉了,卡伦……
  东方玩月与冷言十指交握,轻浅地回应着他的吻。
  或许跟两个人的个性有关吧,不管时间多久,总只保持最淡雅的方式经营一个吻——碧波高腾有它的狂美,蜿蜒小溪亦有其韵致。
  “砰”  地门给撞开了。
  “喂,你们这些年轻人,婚前‘那个’不太好吧?
  康若比教授劈头就是一句。
  冷言和东方玩月很快地公开,“哪个呀?”异口同声。
  康若比教授将他们巡视一番,目前看来的确清白。“没事。你们也恩爱够久了哦?可以回去做该做的事了吧?”
  “今晚我还要去柚木若那儿,你去不去?”冷言轻声问道。
  东方玩月温柔地点头。“放学后我去你家,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喂喂,我要睡午觉啦。”  康若比教授下逐客令了。
  顿时,冷言以眼送来满天冰雹。
  “呜……你好过分。”  爱玩的老教授立刻装出惨遭不人道待遇的小媳妇状。
  堤绢佑渴望地看着橱窗里的婚纱礼服,突然问:“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
  东方玩月大致说了一遍——比较着墨于图书馆事件上,而“武打场面”略过不讲。
  “啥?”堤绢佑下意识地掏掏耳朵,“他一句‘嫁给我’就成为你爱上他的开始?”她一直以为东方玩月的慢条斯理反映在感情方面,没想到……
  “嗯。”
  堤绢佑立刻露出像是“你骑企鹅散布”的怪异表情。
  “你不觉得你们进展的太快了吗?这样的感情就好比午后雷阵雨,多半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有信心吗?牢固吗?”
  是快了点,就算把略讲的加回去,以一般人的看法来说也还嫌太快。
  但东方玩月自有一番见解:“我只是说,我‘爱上他’了,‘爱上他’并个等于‘爱他’,之间仍一段过度期,那才是需要时间历练的。”
  太高深啦,堤绢佑一头“雾沙沙”,“爱上他”跟“爱他”有差别吗?不也一样是爱吗?
  “简单地说,‘爱卜他’是交往的开始,‘爱他’则是一种落实”东方玩月再解释。
  “落实?结婚吗?”堤绢佑举一反三。
  东方玩月笑着,不答腔。
  “看不出你对爱情有这么先进的理论。”堤绢佑啧啧道:“我实在好奇你如何和一个冷血动物相处的?”
  “冷血?他会吗?”  东方玩月失笑,“除了他外貌较为冷峻之外,我倒不认为他哪里冷血。”
  “是喔,只有你会那么想。”堤绢佑道,“你不知道啊,他上课时若底下的学生不安分,他稍一瞪人就足以造成雪炎即使吹着暖气,也会让人觉得冷个半死不活的。”
  东方玩月拐进纪凡希的专柜,堤绢佑跟进。
  “他的个性和我差不多、只是他表达不悦的情绪会比较激烈一点。加上他原本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所以会令人误解。”  东方玩月顿了顿,“其实,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他的冷会是宜人的凉爽。”
  堤绢佑翻着一本春夏服饰的型录,“唉,说不过你。
  总之你快乐就好。“
  两个知心好友相视而笑。
  第五章
  借着无星无月的夜色掩护,两道人影溜进七楼C座。
  “为什么不白天来?”  东方玩月问。
  “白天有警视厅的人看着,未必肯放行。”冷言有经验地回道。日本人的民族性强,深怕外人抢了他们的功,这点常造成国际刑警办案上的不便。
  “我们分头找看看。”  她提议。
  冷言点头,转身进入抽水若的房间。
  他老觉得赛伦?布诺和柚木若的死,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相同。
  冷言快是仔细地扫视——忽然,一个不对劲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
  他在一堆德国团体和歌手的CD中抽出了一张中岛美雪的CD。
  明明所有的CD都归其所,为什么唯独这张,冷言奇怪不已。
  不寻常的错误往往是关键的线索。
  他打开盒子,却不见CD在里头!转移目标,他望几床头柜上的CD音响——果然!
  看来,柚木若死前曾听过这张CD,冷言按下PLAY键。
  不一会儿,中岛美雪低沉的歌声缭绕一室。
  一曲将尽。然而,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突地从音响里传出一句“希特勒万岁”,还是德语发音的。
  冷言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
  但冥王之所以是冥王,就在于他绝侍的反应能力。他的大脑中枢停摆了零点零零一秒后又运作无碍了。
  “希特勒万岁”可能是某种暗示?他循着这条线索一路推理下去,赛伦?布诺及柚木若的自杀之谜都可迎刃而解。接着,只欠一些证据就可以了。
  冷言将那片CD由音响中取出并且放回盒中,仍进背包带回去做研究。
  打开电脑,他进入硬碟,企业再找些有利用价值的资料。
  当他接触最后一个档案时,赫然发现大事不妙——这个档案似乎非常重要,重要到以十来道密码指令防护,外加一个自动爆破程式!
  密码指令倒难不倒他,他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以“尝试错误法”  找出破解的方式;但麻烦就麻烦在这个该剐万刀的自动爆破程式,只要输入错误,哪怕仅仅一定之差,它也会来个玉石俱焚的手段,炸得整间屋子片甲不留。
  唯今之计,也只能先拆了电脑里的炸弹装置再说罗。
  冷言取出背包里的小型工具箱,动手卸除主机的外壳和硬碟之外多余的零件。
  总算只剩下那个扎手的硬碟了,但他却与之对望良久,他在研究接下来该有什么动作,该干什么?
  因为,硬碟本向就是一个炸死人不偿命的炸弹!
  虽然他已把周边的线路截断,孤立出这个硬碟兼炸弹,可是他却不知道采取什么方式动它比较安全?
  有可能一碰它就被炸个粉身碎骨;也可能它有计时装置,一对它“上下其手”就会倒数读秒;乐观一点,也许电路拆得正确,它就不会引爆——不过,在测实际操作之前,谁晓得会是哪一国状况?总不能冒着三分之二的风险去赌那三分之一的安全啊!等到被炸死后才领悟失败的经验,这种结局未免太凄惨啦,没必要因他是冥王就得和地下的众家“好兄弟”团圆吧?
  但冷言倏而转念想想,既然他把外围线路剪断怎样了,再拆个炸弹的盖子应该无所谓才是。于是便胆大心细地旋松四角的螺丝钉,快速地挑起盖子再跳到安全地带做观察。
  “滴答,滴答……”  类似钟摆晃动的声音在盖子被掀起的同一时间传出。
  他往前一探——很好,倒数计时十五秒,够行动了。
  冷言专注地盯着每一片兀板和第一条不同颜色的电线,以不乱碰为前提,拿着镊子夹起他要的晶片。
  四秒。他打开书桌前的窗户,如丢烫手山芋似地向外一送。
  三、二、一、零!“砰——”,伴随着震天巨响的是一团炫亮的火光和刺鼻的火药味,灰烬无所适从地飘浮,犹带星火。
  为了握余烬散落酿成火灾,他顺手拎起桌上养着黄金葛的一缸水,往那球逐渐消逝的火团泼去,这才完全摆平这个难缠的炸弹。
  “你好像很内行的样子嘛,你在‘银河’里的身分是什么?”  东方玩月不知何时靠在门边,半认真的问。
  她怎么会知道我打哪来的?冷言两潭深海似的眼睛瞅住她,等待解释。
  “家父是‘银河’的幕后支持者之一,他把洪楠交给贵组织处置了,而‘银河’回覆,会派人前往日本了解状况。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她有条不紊地说着。
  “虽然警视厅的电脑所记载你的资料是‘国际刑事组,冷言。’但我想,这该是挂羊头卖狗肉吧?”  她又添了个注解。
  “你如何肯定羊头出在羊身上?”  她的聪颖绝不容他低估的,正因为如此。与她来个小小的口舌之争也是种乐趣。
  “不然阁下以为?”  东方玩月倒想听他怎么说。
  “人头都可以长在马身上了,不是吗?”  冷言意指希腊神话中的“人马座”,这句话对向来言语力求精简的他而言,算得上是垃圾级的东西,拿它来充场面,只不过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冥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