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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相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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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冷宁不屑他冷哼,那个贼胚子如果有心,确实能哄得姑娘家失了魂,他是个专门偷心的贼!
  不过,不包括她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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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宁走向案上的大海螺,那日回宫后,她取了腊油载入螺中,揉入灯芯成了灿亮的烛台,夜里点着它,她假想着可以听到海的声音,但这会儿,她持着海螺下了决定,明儿早便扔了它,还包括这些不必要的情绪。
  吹熄烛火前,冷宁猛地心惊,阴暗角落里那个送她海螺的男人正阴鸷着神色,目光炽着烈焰,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冷宁冷着脸,该生气的是她,她不喜欢有人来去自如地出现在她身边。
  “夜深了,九皇兄。”冷宁神情倨傲,“就算你有再急的事,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潜入我的寝宫。”
  “是吗?小皇妹。”黎焰邪佞笑着,他的笑容里满是危险气息,他走近她。“迟些我怕来不及了。”
  “你指的是你的大婚贺礼吗?”第一次,冷宁对他起了恐惧,但她冷然的脸并未泄露半点情绪,她硬声道:“明日我自会派人送去你那儿。”
  “是吗?”他漫不经心地搭着话。
  冷宁被他迫得抵着床沿,再无退路,他贴近她绝美面颊,温热气息炽着她,她有种要被烧灼的恐惧。“黎焰”,是的,她不该忘了他的名字,他绝对有本事如焰般吞噬她!
  “我是个挑剔的人,别人选的礼未必合我的意,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你要什么?”她冷着脸问。
  他夺下她手上的海螺随手扔下地,烛火骤减,腊油漏了一地,斗室里霎时昏暗,透着月光,他的眼神邪肆如魔,叫人觎着心惊。
  “我要你。”他狂妄出语。
  “你疯了!”她瞳目怒斥。
  “我是疯了!”黎焰邪气的笑里透着坚定,“为你而疯狂!我的小宁儿,或者,”他冷声用力箝着她双臂,“我该叫你冷宁。”
  她惊呼的声音被他的动作打断,他倾身将她扣住压入身后床榻。
  “你敢!”双手被制,她只能用足踹他,双目喷火,“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是吗?”他邪笑低头亲昵在她耳边低语,“能死在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你……”
  她的语音消逝在他猛烈炽热的吻里,黎焰将她双手箝制在头顶,火烫的舌狂悍地挑开她的唇齿探人她的口中,唇舌纠缠间,她挣不开他,只得猛力咬向他,一丝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漫开,淡淡的血腥味却更激起他掠夺的野心!
  “你总是逼我使用暴力!”他邪肆一笑,右手一场,丝帛撕裂声响,他扯去她身上单衣。
  身上仅余藕紫色肚兜儿的冷宁咬住唇,泪珠儿在眼中打转,却依旧倨傲不驯。
  “我恨你1”
  黎焰叹口气,抑下怒气,他要她,但不要她恨他!
  “下次别再激我敢不敢,向来人家不许我做的事,我特别有兴趣。”
  他再次低头吻向她,不同于方才狂风骤雨的肆虐,他膜拜似地细细啄吻着她的眉心眼脸唇角,轻柔地倾注满腔柔情,在她耳畔细语,“我的小妖精,我好想你!你怎可偷走我的心后却又故意将我推离?”
  那细腻绵长的吻撼动她,饱含深情的声音融软她的心,这个狂妄自负的男人惟有对着她时才低声下气。
  他松开她的手,她却放弃挣扎,纤纤柔美环上他,今夜她要放逐自己所有心思意念,忘记两人对立不能交会的立场,她想念他的吻,她要他的心志一如他要她的意念。
  她香软的身子紧密熨贴着他的身躯,驱走他最后一丝理智,纵然结果万劫不复,他也无悔,今夜他要他的小妖精!
  ◆
  ◆
  ◆
  窗外蔷薇枝筛下月影,洒在冷宁净白柔细没有一点儿瑕疵的背上,叫黎焰觑着心惊,她净美得像个精灵,他占有似地用身子一倾盖上她的裸背,仿佛向月宣告他的所有权。
  方才两人全心投入激情,这场男女之间的战役浑然不因她是初次而失色,她绝非外表佯装的冷漠,在她心底,有着炽热的火焰待人点燃。
  “快四更了,你还不离去?”背对着他,她的声音回复冷静,似乎完全忘了方才在他耳旁柔细的娇吟。
  他叹口气,该死的,何以这个时候她还能如此冷漠?
  他用力揽紧她,将脸颊埋入她似乎还带有海草香气的长发。
  “你真要我去娶帛臾公主?”他闷着声问。
  “事已至此,你怎能回头?”她淡然提醒,“别忘了父王的脾气,他不会纵着你做个背信的皇子。”
  “那我就不做皇子。”他转过她的身子,固执地强调,“宁儿,若非以为你我真有血缘关系,又被你激得丧失理智,我怎会答应娶个我压根儿对她没有感情的女人?她是个好姑娘,却非我良配,我和她在一起时心里念的全是你,我怎能欺骗自己这样过一辈子?”
  黎焰捉紧她的手,语气坚定,“跟我回中原,别去管别人怎么想,咱们浪迹天涯,生死不离!”
  她摇摇头,叹口气道:“你能当不孝子,我却不能,我跟你走就是背弃我娘!她恨姓‘黎,的人,我怎能用这种方式回报她的生养之恩?”她倚进他怀里。
  “你虽是我心底除了娘以外惟一在乎过的人,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一夜,你姓黎,我姓冷,今生无缘。”
  他抱着她,沉默不语。
  “六岁前,我还是个不知忧愁的小公主。”她轻声开口:深邃的眼坠入回忆。“那个夏日,我同人起了争执,被骂是亡国奴、野孩子,我怒气冲冲回宫想找娘问个清楚,夏日午后,泛着热,娘闭紧门窗吩咐所有人不准进入,我可不依,推开禁卫,冲进房里闽上门。”
  她的嗓音幽远缥缈。
  已里窗棂上的锦缎绣帘紧紧掩密阻着日光透入,整个屋子里暗沉沉地,我唤娘却得不着回应,屋里蒙着一股诡谲气息和浓稠的血腥味。我踱近娘的床,却在床幔掀起时见看骇人的一幕。“
  事隔多年,她的眼神仿佛又回到六岁小嬉儿一般露着恐惧,黎焰心疼地揽紧她微微打着颤的身子。
  “鲜红刺目的血自娘的下体汨汨流出,她的手持着长长尖尖的铁刺由下体往内戳刺,我想放声大叫找人来救,却吓得没了声音,只能呆愣愣地站着看她伤害自己。”
  “你娘……”黎焰皱眉地听取下文。
  “她怀了你父王骨肉,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冷宁低语,前几次她都是用吃药的方法除去腹中孩儿,只这一次,小家伙的生命力特别顽强,娘用了各种法子,却都伤不了他,眼见孩子已将届五个月,若真产下,她要除掉他的机会更加渺茫,趁着你父王远征,她索性自己动手一去腹中肉块,后她再如何顽强亦保不住性命。有关孩子的事,她守得很紧,你父王毫不知情。“
  “可那腹中孩儿……”黎焰难以置信,“也是她自己的孩子呀!”
  冷宁摇摇头。
  “她说任何人只要占惹上姓黎的血,就是她的仇敌,那天她的床上漫着鲜血,自己咬着牙用备受的药草敷着伤口,收拾残局,甚至独力把那末成形的肉块湮灭,然后冷着声告诉我——我的身世。”
  “是的!”她的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十六岁少女,“我是个亡国公主,我的亲生爹爹就是死在眼前这个我唤着父王的男人手下,他毁了我的家园,娘苟且偷生、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护着我的生命。”
  冷宁态度转为坚决,“去娶你该娶的女人,做你该做的事,远离赤日国,否则终有一日,你我势必为敌!”
  黎焰不语,心疼地揽紧她,这才明了何以她的外表始终冷若冰霜难以亲近,她的心早被禁锢,被仇恨、被她性情刚烈念着仇恨的母亲控制。
  今日他虽可以施去一切责任、地位只求与她厮守,但她却不能,她不可能舍下她的娘亲!
  就算强要带走她的人,却没法带走她的心,他无法得到一个完整的宁儿。
  “别说扫兴的事儿了。”她揽着他的颈项,笑意灿然若那日,像极他初次在海边见着她嬉戏的模样,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像个豆蔻少女应有的模样,黎焰看得晃了神,她冰冷时美艳;开心时灿亮得叫人自炫神驰。
  “跟我说些外头好玩的事儿,我老臆测着外头究竟是怎样的世界?娘怕我玩得心野,赤滟崖已是我最远可到的地方了。”
  他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愿意带她到天涯海角。
  晌午时分,黎灵兴致勃勃看着黎焰的面无表情,由着司服官娥在他身子覆上层层赤日国传统婚服,系上礼冠,一身正式礼服的黎焰,英气勃勃恍若天神。
  “喂!瞧瞧!”黎灵拨开宫娥的手腴着九皇弟颈项,怪叫出声,“难怪你昨晚急着离开又一夜未归,原来是自己一个人去庆祝这最后一夜,!”
  第四章
  黎灵伸手戳戳他颈上明显的瘀痕,喷喷作声。
  “战况激烈!不是做兄弟的说你,这种事同七皇兄说渭楚,我又不会阻你,说不定还能帮你找个更辣的姑娘陪着你。”他怨叹地摇摇头,“好事儿都不找我,真是没有手足之情!”
  黎焰没有回应,他的神智还沉溺在与冷宁的深情继蜷。
  他在破晓时离去,专注凝睇着凌乱被褥中累了一夜睡得香甜的宁儿,她凝脂雪肤上满是他爱过的证据,他用着惊人意志力倾身在她额心烙下不舍的吻,他爱她,却没有办法拥有她,天已亮,他必须离去,今儿个是他大婚之期,还有个叫韩涵的姑娘等着他。
  着服完毕,黎焰在礼官带领下来到内殿,在那里,黎罡、荆柔已端坐堂上,赤日皇朝文武百官及其众皇子、公主热热闹闹齐聚,黎焰环视一圈,没有宁儿,她果然不顾父王的命令还是缺席了。
  见不着她,黎焰有片刻失落及淡淡庆幸。他想她,才分开片刻,他已开始想念她,但却又不愿让她亲眼看着他与别的女人立下鸳盟,宁儿表面上冷漠好强,其实内心底却是脆弱纤细。
  真要违背本意,懵懂过一辈子吗?
  黎焰心中不断挣扎,一声“反对”几乎冲到喉头。
  “太子呢?”黎罡沉声命令内侍大臣瞿英去找人,“皇弟大婚,他这做兄长的怎么可以迟到?”
  韩震领着装扮华丽端庄的韩涵出现在众人面前,依着礼官指引,新人并列面向堂上。
  隔着嫣红面纱,黎焰可以衬着韩涵幸福满足、喜悦欢欣的笑颜。
  他真有权利毁去她的笑颜吗?
  心中念头百转千回,他告诉自己,今日若悔婚绝非害她,这个姑娘的感情归宿不该如此将就。
  黎焰正想说话,瞿英却在此时急急奔入,面色死灰,顾不得失礼,他趋近黎罡正俯在他耳际低语。
  整座厅堂沉默,睨着这奇怪的一幕,没人敢吭气。
  黎罡听完他的话后,面色一沉,眉头深锁。他沉思片刻,转过身在韩震身旁絮语,韩震闻言色变,缓缓点头。
  黎罡立起身来,刚沉的嗓音在偌大的厅里回旋,“今日赤日国黎焰皇子与帛臾国韩涵公主大婚一事取消!”
  此言一出,众智哗然,黎焰可以感觉得出身旁韩涵身子一僵。
  “方才得到消息,太子黎烟薨逝,依赤日国律法,太子需由皇后所出之星子为先选,黎焰即日起继任太子,来日继承赤日国统领大业,”黎罡正沉着声宣布,“黎焰继任太子,致使无法同帛臾公主回转帛臾,今日之事只能同帛臾国主、公主说声抱歉!”
  场面一片死寂,荆柔乍听长子去逝,气血直冲脑际,咚地一声,昏厥当场。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群宫娥急急上前扶住荆柔。
  黎罡吩咐礼官善后,速速赶去黎烟寝宫,留下议论纷纷的嘈杂现场。
  韩涵呆愣着身子由丫环、随从带开。
  黎焰匆匆卸下礼服同其他几位皇于赶往太子寝官,一场原是喜气洋洋的婚礼因此剧变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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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哀戚地蜷在一旁啜泣,傅太医颦着眉检视黎湮的尸体频频摇头,没有外伤、没有打斗,又是个棘手的无头讼案。
  黎焰及几位兄长陪着黎罡来到现场。
  “老天爷!又来了。”黎灵轻声嘀咕。
  “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吗?”黎焰反问。
  “三年前,”黎灵低语解释,“三皇兄骤逝于寝中,就是像这个样子让人摸不着头绪。”
  傅太医沉声道:“外表看不出异状,但脉象全无,像是瞬间震断,十分诡谲,口鼻处均无药物反应,显见亦非毒物索命。”
  他叹口气,“诚如七皇子所言,太子这个模样极像三年前三皇子暴卒一案。”
  “昨晚太子寝宫可有任何不寻常的事情发生?”黎罡转头问向太子妃。
  太子妃摇摇头,“一切如常,前两天太子受了些风寒,这几天都是独寝,并未召唤任何妃子侍寝,媳妇问过当值的侍卫一整个晚上也没人听到太子独寝处有任何异声传出。”
  她神情哀戚,“媳妇原想太子身体违和让他多睡会儿,迟些再来唤他着装参加九弟大婚,没想到、没想到才一进房就发现……”她语音接续不下,再度哀声哭泣。
  众人商讨一阵没有结果。
  黎焰不语,来到大皇兄尸身旁敞开衣襟,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覆勘验良久。
  立起身,他面色凝重地望向父王及傅太医开了口,“焚心掌。”他神情肃然下了定论。
  “焚心掌?”黎罡从未听过此一武功名称,不禁皱紧眉头。
  “焚心掌是中原武林一种极为阴狠霸道的武功,中此掌者震裂心脉如遭火焚立即丧命,外表上没有伤痕,只在心口有几点并不起眼的殷红淤斑。”
  “是呀!是呀!”傅太医急急点头道:“当初三皇子的尸首及今日太子的身子上,均有九皇子所言之状况,而当年曾经剖视过三皇子尸身,结果更是心肺震裂如遭极火瞬间炽焚。”
  “中原武林的武功?”黎罡沉思自语,“我赤日国素与中原人士交好,怎会发生这种事?”
  “若有异族人士潜入,禁卫军不可能浑然无觉。”黎灵也说话。
  “若是外人倒还不怕。”黎焰环视众人,沉重地开口,“这凶手对咱们皇城了若指掌、来去自如,从容得手后还能安然离去,我怕的是他根本就住在皇城内,伺机出手,或者凶手与皇城中人有所勾结,利用熟人带路。”
  “不可能吧!”二皇子黎肃惊讶出声,“没听说皇城来过什么中原武林高手,三皇弟之死也已过了三年,那凶手怎能如此沉得住气,潜伏宫中如此之久?”
  黎焰解释,“焚心掌是一种双噬的霸道武功,虽可达到立即歼灭对手的目的,但施掌者本身大半功力亦遭毁损,凶手必须休养一段时间,不能接连着伤人。”
  一个念头涌起,黎焰踱近黎罡低声建言,“父王,孩儿有件事情想同您私下商谈。”
  黎罡点点头,吩咐傅太医善后,同黎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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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时·懿蔷宫
  黎罡沉喝一声,怒斥跪伏在地上的宫娥。
  “大胆!本王要见蔷妃还需经过你们同意吗?”宫娥震摄于黎罡的威势,伏在地上颤着身,不敢回话。
  “父王。”冷宁自内廷中缓缓地步出,她倾身向黎罡施礼。“何苦为难她们呢?”她挥手遣返宫娥,目光宁静。
  “娘这些日子染了风疹,身上泛着的斑红疹块会传染给身旁的人,是以娘才下令要她们守着,谁也不见。”
  “传过太医了吗?”
  “不用,娘说她用家乡土方法治得住,您只需让她休养几天即可。”
  “是吗?”黎罡眼神锐利地问着。“是父王的疏忽,这么多年竟不曾过问你娘她家乡何处?听口音,你娘不像东夷之人,她可是中原人士?”
  “等娘身子痊愈,父王再亲自问她吧!”
  “那可不成,”黎罡抛下冷宁迳自内行,他硬声道:“你知道父王疼惜你娘,她生了病我怎能不顾?就算因此染病,父王也不会放在心上。”
  “父王!”冷宁跟在黎罡身后,见阻不住他也只有追随于后。
  “蔷妃!本王来看你了!”
  门扉双敞,黎罡大步前行来到床榻前,伸手掀开床幔,覆着被褥半倚床沿冷着脸的正是蒯蔷,她凝睇着他却不言语。
  十多年的岁月丝毫无损她略带魔魅的美,黎罡轻叹口气,他一片真心待她,用深情及岁月想换取她的真心,但若今日之事真与她有关,他情何以堪?
  若真与蔷儿有关,他黎罡岂不成了个贪恋女色的昏君,而他又该如何惩治她?
  千万不要,希望焰儿的猜测全属错误1
  黎罡反覆寻思,探询的话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皇上一路喧扰而来,说要看臣妾,”蒯蔷冷言睇他,“怎么这会儿见了我反倒无话可说?”
  “你没事吧?”见到她,黎罡满腔疑怒先行搁下,情深真挚地关切着,他在蒯蔷脸上、颈上果然看见风疹的细细红斑,他伸手去执蒯蔷搁在锦被中的柔荑,“怎么突然这么严重?明儿个我找傅太医给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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